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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典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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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子是干嘛的?难道是毒药?’带着疑问安德森正要回到床上继续锻炼,突然想起还有事情没办,又急忙走到小窗口前左右窥视。
却发现那两个小窗口上空盘子已经放在了台子上。
暗自懊悔没有说上话,安德森将自己手里拿着的盘子放在了台子上,正此时那只手伸了出来。
安德森忍不住小声询问,“不多吃点吗?监狱里的日子可不好过。”
那只手将酒瓶放下之后晃了晃,又伸了进去。
“他这是回答了,还是没有回答呢?”安德森摸了摸下巴,‘半张脸’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安德森急忙回到了铺满稻草的石床上。
盘子被拿走,小窗口被关上,脚步声又渐渐远去。安德森大吼一声,“妈的!”
可惜这声骂,并没有任何改变现状的能力,安德森只能闭上眼睛开始冥想。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这声音接连不断的锤打着门,附带着还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刮门的声音,直听得人心头发颤。
安德森立刻起身来到门前,想要透过小窗口的缝隙看个清楚。
声音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倒停止,走廊上才响起了脚步声。
小窗口已经被锁上,所以上面的缝隙很小,他只能看到‘半张脸’身披重甲站在门口的些许背影。
接着,小窗口响起叮里当啷的开锁声。
到了这里,只能看到移动的影子,安德森见看不到情况,只好将门贴着耳朵听着门外响起的声音。
‘半张脸’的脚步声来回的走动着,每走几步就停顿一下,过了一会儿,一串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传进了耳朵。
安德森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利刃出鞘,拔剑的声音透过门的缝隙传到了安德森的耳朵里。
接着就听到门,‘砰呲’一声被人踹开。
间隔的有些长的脚步声显得很谨慎,从声音大到声音小渐渐变得听不到,安德森不得不重新用眼睛来确人,从刚刚的动静来分析的话,对面牢房的门似乎被‘半张脸’打开了。
漫长的沉寂
只有零星的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透过门传了过来。
喉咙里卡了一半的尖叫声突然从对面的房间里传出,接着是挣扎的摩擦声、拖动声、拳拳到肉的闷响声,声音混乱而激烈但并不大。
这持续却不大的声音挠的安德森心里痒痒的,但透过缝隙却看不到任何的画面。
过了十几分钟,那混乱而激烈的声音停止了下来,接踵而至的是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安德森心头一喜,认为机会来了。
等了一会之后,门关上了,传来了重型铠甲摩擦声,以及锁门的声音;
「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就像是另一个牢房守卫一样。」
按耐不住的安德森,决定碰碰运气。他轻扣了几下门。锁门的声音突然停止;安德森开口问道,“请带上我。好吗?”
没有人回答,三秒之后,锁门的声音继续响起。
「显然,他听到了。他是‘一只手’!」
‘是又怎么样呢?显然他现在不愿意带上我。’安德森叹了一口气,从缝隙里发出声音,“祝你好运。”
门被锁上,细微的声音响起,“谢谢。”
脚步再次声响起,渐行渐远。
安德森坐回了石床之上,看着右边天窗透进来的月光,觉得有些生冷,他想起了一本书上写过的一段话;「人生来就充满了冒险精神,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更显得弥足珍贵,那是生而为人的本能。」
“是啊。”安德森自言自语道。
仅仅凭借透过来的声音,他能想象得出刚刚的惊心动魄;但他想不明白的是在全副武装的牢房守卫拔剑做好战斗准备的情况下,‘一只手’是怎么制服全副武装得守卫的。
每一声都是一个画面,特别是那声卡在喉咙里嘶哑尖叫。
“喉咙喉咙”
安德森反复念叨着这个词,看着四周可以利用的所有东西,依然想不通,他特意用双手卡住自己的脖子,但随即又放弃。
直到低头思考的时候,看到了两根纠缠着的稻草。
“天哪!他是怎么想到的。”
安德森开始喜欢上这些干枯的稻草了,现在看起来他们依然显得那么有生命力,当晚,安德森彻夜未眠,开始疯狂编织起了一床的稻草。
………………………………
章一五九:暴乱
只睡了五个小时的安德森从石床上爬起,第一件事就是将编织起来的草绳挂在天窗的铁栏杆上。草绳被他编织的有一人高,加上木桶的高度正好可以让他将草绳从铁栏杆上绕过,在确认了这条草绳足够结实之后,他开始用双手抓紧草绳,往上攀爬。
当手部的疼痛传来,他不由得松开了双手,跌落在地上;看了看手中的血泡,安德森站起身咬了咬牙继续顺着草绳往上攀爬。
但当他快要看到外面景色的时候,门突然就被打开了。
突入其来的变化让他来不急反应,“啪嗒”一声,从绳子上滑了下来。
等他从疼痛中反应过来,两名身披重甲的守卫拥护着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老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老人抬头看着挂在天窗上的那根草绳,问他,“这是你做的?”
安德森看着他没有说话。
守卫的怒了,“问你话,想找打是吗?”
“是。”
老人伸手将那根绳子抽了出来,握成一团麻花,一边走一边用草绳轻轻拍打着手心,停了大概几秒之后问道,“昨天晚上,你听到了对面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
“哦。”老人继续用绳子轻轻拍打着手心,看似漫不经心,但眼睛凝视着安德森,他再次确认道,“真的没有?”
安德森想了想,“我那个时候在睡觉,但是梦中好像是有那么点吵。”
“那就好。”老人笑着看了看左右对他们点头示意,守卫们心领神会,走到床前把所有扑在床上的稻草都搬了了出去,“硬是硬了点,不过为了你的命着想,还是建议你老实一点比较好。”
说着老人拿着安德森新编织好不久的草绳,跟随着守卫的步伐退出房间。在门关上时,安德森问了一个问题,“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牢里吗?”
老人站在门外看着他,“很快,你就会知道的。”门缓缓的关上,怪兽闭上了嘴巴。
安德森有很多话想问,但这个人,显然不是他该开口提问的人,他的回答也证明了这点。
大概在中午的时候,小窗口被打开了,依旧是豌豆角粒煮面包屑,正当他拿着铁盘子准备张口咽下去的时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对面的小窗口被打开了
上面放的很昨天一样,一个瓶子和装满食物的铁盘。一只带手从窗口艰难的伸了出来。手很脏,仔细看的话,手臂上皮开肉绽,有血从手臂滴落到盘子上,他拿走了瓶子和食物,缩了回去。
惊讶,但又在意料之中。
「他失败了。」
安德森叹了一口气,将豌豆粒煮面包屑灌进了肚子里后,随手将铁盘子放回了小窗口的台子上。
这样的结果,让他明白了想要出去的困难程度,心中的一丝侥幸被‘一只手’的失败消灭的一干二净。
他想起了书上写过的一段话,‘人活着就要活出个为什么,如果连这件事都不清楚,那只能说生而为人,是可悲的。’
“我现在就是可悲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安德森的内心满是绝望。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已经不记得过了几天,大概是三天还是四天,也或许是五天
但有一天,巨大而又嘈杂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非常激烈,金属的撞击声,喊杀声,叫骂声不断的传进房间内。安德森被这声音扰的不得安宁。
挣扎着从石床上爬起的安德森,急忙跑到天窗下,用木桶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够到窗户的边缘,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抓了半天都抓不到,情急之下,全力一跳,一只手刚刚好抓住铁栏杆。
他来回晃荡着,好不容易另一只也抓住了另一个天窗的栏杆,喘了两口气,使出全身力气,将身体抬到天窗前。
眼前是一片建筑群,但却看不到地面,声音从下面传来,但是因为高度的关系他看不到地面,只能闻到一股焦糊难闻的烟味,声音大了一些,但依然看不到情况。
即使是这样他也想要抓在栏杆上看上一整天,外面的天空,外面的空气,外面的大地,都比这狭窄的房间好太多、太多。
渐渐的声音传上来的方向变了。他听到有人喊了“撤。”有人喊“冲进去。”
「冲进去?是冲进这里吗?」
手臂被天窗上石砖的棱角压的生疼,不得不松手跳了下去。
不久后,门外传来了一片凌乱的脚步声,安德森死死的盯着门,期盼着门被打开的一瞬间。
接着,金属相击的刺耳声音响起,厮杀声连成一片。许久之后动静小了一些。但脚步声更凌乱了。
不断有锁链打开的声音传进来。
很快,安德森的期望变成了现实,他的那扇门被打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的人,他的衣衫很单薄,手中握着的剑和他瘦弱的身材一点都不相配,但不知道为什么,安德森就是觉得这个人身体,有一种撼动山岳的力量感。
“快走!快走!叛徒带着军队杀来了,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听到从走廊传来的呼喊声,那个身材高瘦的人提着剑从门口跑了。
门就那么开着,对面的门也是。
安德森看着对面昏暗的房间,心思凝重,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靠近大门。
有身影快速的从门口掠过,他谨慎的停了下来。
一个,两个,三个最后几乎接连不断。
安德森有些犹豫,等到这些身影消失,他才慢慢的走到门外。
场景非常血腥,有卫兵扭曲的尸体和石头,有身着粗布麻衣身体*着武器还喘着气没有死透的少年;温热而粘稠的血液洒满了墙壁和地面,空气中到处都是那种腥腥的混着监狱中特有潮湿的臭气,闻得安德森直想作呕。
抬头一看,长长的通道两侧,所有的门都被打开了。
安德森的脚却仿佛定在那里一样,移不动一步。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我出去,我允诺给你你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
安德森转过头,看见一个满身血污,眼睛放光,在地上攀爬着的落魄身影。
他抬起头,看着安德森,吼道,“带我出去!快!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
章一六零:街道上的战争
看着艰难爬出牢房大门‘一只手’,安德森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咬咬牙,将他搀扶起来,两人缓缓往通道的另一侧走去。
在走到第一个路口时,这位满身伤痕的老者开口了,“往右走。”
“右边?”
“是。”
安德森点点头,开始转向右走,走了一段距离到达了一个阶梯前。
“下去。”
“好。”
带着受伤的人,速度很慢,安德森已经隐约听到了下面传来的打斗声。
隧道中的光线很暗,尸体几乎是走一段路就能碰到一个,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往下走,当走到下面第三层的时候,安德森停了下来。
打斗声正是从这里传来的,他将这位受伤的‘一只手’放在墙边,想要看看这门的外面是什么情况,这位伤者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别丢下我,我答应你的一定兑现。”
安德森想要推开他的手,但那布满伤痕的手,犹如一把钳子,把安德森的抓的死死的,他不得不将语气放缓,安慰道,“我只是去观察一下情况。不会趁机溜走的。”
‘一只手’这才松开了手,安德森走出门找到了一处角落,仔细观察了一下外面的场景,这里已经是地面了,而他们原来所在的牢房是三楼,换句话说,从观察到的情况来看这里恐怕是这栋建筑的唯一出路。而此时,建筑外面的两拨人厮杀正酣,一边是身着铠甲的战士,一边则是衣衫单薄武器五花八门的民兵。
占据着人数优势的民兵此刻正占据着上风,他们拿着铁锹,剑,匕首,甚至是铁匠锤;玩命似得的跟这些身披铠甲的战士激烈战斗着,另一方身披铠甲的战士似乎被这些亡命之徒给吓的不轻,凌乱的阵线正节节后退。
安德森见有缝隙可钻,拿定了主意,只要这些守卫门溃败他就带着‘一只手’趁乱冲出去。
民兵队伍越战越勇,守卫的阵线没过多久就被撕开,他们悍不畏死,用身体堵住长枪短剑,给剩下的人制造出了一条小小的空隙,领头一位瘦高的执剑战士身着亚麻外套,循着敌人阵线被撕开的口子左冲右杀,不多时身边五米范围内已经没有人了。
而他的英勇表现,被敌人所察觉,瞬息之间守卫队伍里的数杆长枪同时向他刺去,这执剑的死士不退反进,撩剑一挡,身体顺着力道,从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空隙中滑进了守卫的队伍中,抽剑而回便对着人群就是一顿劈砍。
见他孤军奋战,身后的众人也不甘示弱,趁着敌人还没缓过这口气,当下从倒地的大片尸体上跨过数人,与那守卫们战在一处。
守卫阵线的口子被这轮冲击彻底的撕开,他们挡不住。只能一边攻击,一边后退,人群中的人似乎看到了突围的希望,突然就响起一声,“为了我们的子孙!为了我们的将来!”
所谓匹夫一怒,流血五步。
这一身喊,听到的人是热血沸腾,厮杀中当即有人跟着喊起来,一边喊一边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对着那全副武装的守卫一顿劈打,士气在这一刻高涨到了极点。
没多久守卫的阵线就支撑不住了,在丢下了几十具尸体后仓皇逃窜,溃不成军。民兵队伍乘胜追击,这场战斗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几个瞬间,草草收场。
安德森瞧的仔细,见两边已经撤走,急忙跑回楼道内搀扶起‘一只手’带他离去。
步出大门,双脚踏在土壤上,只听远处厮杀声更甚,便急忙问一只手;“现在该往那里走,我对这里不熟悉!”
‘一只手’有些昏昏沉沉摇摇欲坠,安德森怎么叫都叫不醒他,情急之下,一巴掌就呼了过去,响声清脆,‘一只手’抬起迷茫的双眼,看着外面的天空,留下了眼泪。
“快告诉我该怎么走,这里的地形我不熟悉!!”安德森急忙问道;
‘一只手’抬手一直前方,安德森说道,“确定吗?前面有战斗,现在去太危险了。”
‘一只手’抬起头露出了一脸的胡子,“只有这条路可走。如果不行就躲到一边等他们打完了再走。”
安德森扶着‘一只手’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着,这段铺满尸体的道路,走的是艰辛无比,很长时间才到了拐角处。
打斗声传来,安德森将‘一只手’再次放在拐角的建筑墙壁边,自己则探出头观察情况。
远远的看到大批民兵排成人墙往前推进着,虽然不是很整齐,但显然这些人够齐心,有一定的战斗经验,正想回头将‘一只手’拖起来,跟在队伍后面好趁乱逃跑。
突然之间,地面传来震感!
停下脚步,转身抬头看去,远远的看见在民兵人墙的另一侧有旌旗翻动,一排高出人墙的黑线如洪流一样往这边涌来。
民兵队伍里有人喊道,“叛徒的爪牙门来啦!我们已经无路可退,兄弟们为了克里斯塔,跟他们拼啦!”顷刻之间,喊杀声震耳欲聋。
安德森知道这里是那里了,「亚莫斯出生的地方,狮心的王都!」
当下也没有心情观察战斗了。安德森急忙转过街角就要拖上‘一只手’找掩护的地方。
只听的马蹄声阵阵,心中隐隐的泛起不好的预感,安德森四处张望,在另一边的角落发现了一辆马车,那马车后面的车棚里装满了稻草,正是适合隐蔽的地方。便是立刻带着‘一只手’来到马车前;也不管他乐不乐意,费尽力气将他丢进马车里面的稻草堆,匆忙交代了之后用稻草将他掩盖,做完这一切之后,自己也缩了进去。
而街巷上的战斗依然在持续着,绣着金色狮子的旌旗迎风飘荡,骑兵的加入极大的影响了战斗的结果,两边的人同时向对方冲去,身着重形凯甲的骑士们一个冲锋便将民兵队伍组成的阵线,直接将民兵组成的推进人墙透了个底朝天,被撞飞、撞残者不计其数,更有甚者被锥形的长枪透体而过。
民兵队伍的喊杀声戛然而止,痛苦的嚎叫声在这条街道的上空盘旋。
………………………………
章一六一:投诚?
虽然心存侥幸,但显然运气没有站在安德森这一边,不久后就被收拾战场的人搜出和‘一只手’又被带进了大牢等待发落。
这一次是在审讯室的房间,房间极为狭窄,被扔进去了之后就没有人来过这里,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发落的安德森,他现在有点关心‘一只手’的状况,带他出去的时候,‘一只手’的伤势极为严重,如果被判死刑的话,那么以后或者说已经没有以后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没有动静,如果是刚进来的时候,他恐怕现在已经安奈不住了。但很奇怪,再次被带进这里,反而变的适应起来。
安德森自嘲的笑了笑,“看来人还真是个贱骨头啊。”
门在这时被推开,走进来一位风韵犹存眼神冰冷的女士,开门见山,问“你是守护者的继承人?”
“如果是,恐怕我没有机会被关在这里了。”安德森转而问她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克里斯塔,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正对着他而坐的女士微笑着说道,“难怪艾德里安会看上你,答案在我上句话里。”
安德森猛然清醒来过来,“你的意思是,作为艾德里安的晚辈,我立场就不对,所以才会被抓进来。”
“可以这么理解。”女士接着说道,“你可比那些蠢货的理解能力好太多了。”
“哪些蠢货?”
“无可奉告。”女士看了一眼这四周的房间,丢给他一粒丸子,“吃吧,能够让你的身体恢复正常。”
沉默了好半响,安德森将药丸捏在手中碾得粉碎,女士笑得更大声了,“看来你真的很怕死。”
“不。”安德森说道,“如果你刚刚不告诉我答案,我可能就毫不犹疑的吃下这个药丸,但你既然说了,那么我能否认为,我对你还有利用的价值?”
“你这是投诚吗?”女士饶有兴致的看了安德森一眼;
安德森立刻点了点头;
女士的身体微微前倾,“那如果我让你与那可爱的三王子以及你的泰茜导师为敌呢?”
安德森尴尬的笑了笑,“不可能,就算我想,你也不可能让实力微薄的我,送上战场,还不如一个战士呢。”
“哈哈哈。”女士挑眉问道,“那如果我让你潜伏在三王子的身边呢?”
安德森说道,“那我只能听命行事了。”
“想得美~”女士说道,“我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浪费了你的价值。”
安德森挠了挠头,“那~请问我这种实力不济的魔法学徒能有什么利用价值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注意礼节~你可以叫我摩黛丝缇女士,这是对于一位女士最基本的尊重。”
“那摩黛丝缇女士,不知道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安德森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摩黛丝缇伸出手,揉了揉安德森的脑袋,说道,“我也想告诉你,但这样就不好玩了,你可以去亲自确认,你已经从地狱之门回来了。”
安德森长吁一口气,“谢谢您,摩黛丝缇女士。”
摩黛丝缇走到门前,突然转过身说道,“你这么懂我心思,这让我欣喜;又这么敢于试探我,这让我厌恶;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杀你。但如果下次你再敢动歪脑筋,我可就没这次这么大度了。”
安德森急忙起身,行抚胸礼;“不敢!”
“作为惩罚,就继续在这里呆几天吧。”
门缓缓的关上,安德森急忙转身去把那些被捏成粉状的药丸给拾了起来,他想要做个实验,最基础的炼金术实验。
监狱的大门外,正打扫战场的骑士在接到命令后,加快了清理尸体的速度,没多久那些横在道路中央的尸体便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这时在街道的尽头处出现了一辆队人马,只见人马车马之间相互隔开,行走中也保持着微妙的距离,着让队伍看起来十分齐整,马上的骑士身披盔甲,那些盔甲在阳光下泛着淡金的色泽,似有魔法阵加护。
队伍中每隔两人便是一名手执黄金狮子旗帜的骑士,而所有马匹就连鬃毛都修剪的非常整齐,每踏下一步都显得非常优雅;显然这不是为了上战场而准备的马匹。而队伍的最中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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