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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无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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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比较起来,应该是迷失了方向,倒也误打误撞,现在应该往东北方向走。”
陆执将地图反复地看着,不明白刘衍究竟是如何看出走反了,皱着眉心疑惑道:“东北方向?那不是反方向吗,走的可是来时的路啊。”
“就听殿下的,往东北方向走,既然殿下说我们误打误撞,走错方向了,那么往东北方走,就是前进,往西南方向走,才是走来时的路。”楚沉夏快走两步,走到陆执身边,扫了一眼他手中的地图。
地图路线复杂,纵横连线不断,仿佛一座迷宫,令人无法分清路,楚沉夏又瞟了一眼刘衍,见他神色如常,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就在陆执将地图折好收回的那瞬,楚沉夏目光一跳,脑中闪过一道白光,那地图远远看去,竟像是几个字,像是印章中惯用的字。
整体呈正方形,笔锋连贯偏断,略有修饰,可这几个字代表什么意思?又或者说,刻有这几个字的印章是干什么用的?
“沉夏,你在想什么?”刘衍见他拧眉深思,心里也有些不安,凭他过人的机智,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
“我是在想,我们能不能撑到找到宝藏。”楚沉夏抬眼道。
“你是担心干粮和水不够?我们这次准备的东西足够我们用十日,但是昨天损失了一些,恐怕只能勉强七日,再有三日,无论是否找到宝藏,我们都必须返身归途。”
左震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插嘴道:“殿下昨日不是说,我们现在已在荒漠中心了?那这七日粮食足够我们来回穿好几次荒漠了。”
见刘衍飞来一眼,左震忙撇开眼,回想自己是否说错了,刘衍已开口道:“是我的错,昨日是我妄言了,荒漠如此大,按照地图上的标记,我们才刚刚跨进了荒漠。”
“啊?”陆执和左震同时吃惊道,左震挠了挠头道:“这……殿下,那我们怎么可能找到宝藏啊,这不就是大海捞针吗?”
“不然你以为呢,要是那么容易,宝藏岂不人人可得?”刘衍微微笑着,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左震嘀咕了一声,“早知道,就和裴将军留在城内了。”
“敢情是我们逼你来的,裴将军刚到不久,很多事务都还不熟悉,你不好好去给他讲解,非要跟着来,现在又失的哪门子望啊?”陆执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左震受了他这一眼,便不再说话了,倒也不是怕他,只是不该惹得众人跟着他一块失望。
苍茫的荒漠中,忽然传来一阵铃铛声,楚沉夏侧耳去听,却捕捉不到铃铛来自何处,只能感觉到,非常近。
片刻后,两个打扮怪异的人骑着一匹骆驼往这边来,见刘衍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不满道:“你们是什么人?快给我让路!”
陆执正要上前,被刘衍拦下,刘衍打量了他两眼,才发问道:“那你又是什么人?也是来寻宝的?”
“寻什么宝?你们疯了吧,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从来就不知道有什么宝贝,哦,对了,前几日来的那伙人和你们是一道的吧,也是说寻宝的,真是好笑,我劝他们,他们都不听,到现在,我还没有见他们走出来,估计是死在里面了吧,我也奉劝你们一句,荒漠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坐在前面的那个男子趾高气昂地说道。
楚沉夏眉睫重重一跳,仔细地盯着这两人,实在找不到异样的地方,悄声对刘衍道:“殿下,我们可以让他们带路。”
刘衍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点点头,将钱袋取下交给陆执,示意他送到那两人面前去。
那两人待看清楚了是钱袋,嘲讽道:“银子?你们什么意思?我们长期生活在荒漠,要这银子有什么用?能换水换东西吃吗?!这再多的银子在我们看来和废铁没什么区别。”
“殿……公子以礼相待,你们别不识好歹!”陆执被他二人的话成功激起一腔怒意,随身佩刀不自觉地亮了出来。
“诶呦,我们好怕怕,你们不就是想让我们带路吗?怎么荒漠外面的朋友,求人都不会?”那两人十分浮夸地做出害怕的表情,随即又是一脸鄙夷。
陆执再也忍不住,一个飞身闪到了他们的骆驼前,刀光一闪,就往骆驼腿上砍去,刘衍想令他住手,却已来不及了。
只听“哐当”一声,竟是刀与刀相击的声音,那骆驼竟完好无损,骆驼上的人未等骆驼矮身蹲下,便已跳了下来。
他手执一柄长月弯刀,马步大开,身体左转,两只眼如虎一般,瞪着陆执,陆执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分心,回过神来,他手中的弯刀已经朝自己面部击来。
陆执身体右闪,将剑递到左手,顺势往那人身上劈去,却被他轻松抓住手腕,他重拳在自己手心一砸,手中的刀忽然就脱手飞了出去。
陆执失了上风,心中便有些紧张,只见眼前的人豪爽一笑,将手中的弯刀也掷到一旁,轻蔑道:“你没了兵刃,我也不用,可我还是能照样把你打得跪地求饶!”
话音未落,他一个上步,就挥拳向陆执胸口击来,陆执下意识地双手挡在胸口,意图抵挡住他的重拳,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他的重拳力道十足,饶是被自己这么一挡,陆执也受不住这劲道,整个人顿时被打退了两步。
强行将胸口翻腾的血咽了下去,陆执目光一紧,脸上全是不甘心,暗暗握紧拳头,朝他面部击去。
那人冷笑一声,迅速左闪,躲过来拳,同时左臂席肘,一下子将他放到在地,手紧紧锁住陆执的咽喉部。
气息一紧,陆执想要反抗,却被他巨大的力量压制的动弹不得,他实在想不到,依靠力量行武的他竟然也能轻巧如燕!
楚沉夏飞身跳至他们身旁,单手按在那人肩膀上,低声道:“还请这位壮士放开他再说,我们并无恶意。”
那人心中大惊,肩膀疼痛地几乎令他无法扼住陆执的咽喉,脸上青筋暴起,为何这样一个看起来平常的年轻人,竟有这样大的力量。
楚沉夏见他不肯松手,又使了一分劲,那人这才吃痛放开,捂着右肩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来我大漠有何意图?”
“我们就是想请壮士带个路,这沙漠太大了,我们找不到想去的地方。”楚沉夏淡淡一笑。
那人忽然回头和另一人,叽里呱啦地交谈了几句,这才答应下来,不过,也提出了条件,数百名精兵手中的银枪必须归他们所有。
刘衍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了,握手言和之后,刘衍便在沙地上画出一条路线,蜿蜒曲折,正是地图中最重要的一段路线。
那两人低头看了一会,脸上便布满了阴云,又叽里呱啦地交谈了起来,互相使了眼色之后,才对刘衍道:“可以,不过你们要听我们的,我们让你们往东走,你们就不能往西走。”
“这是自然。”刘衍觉得他这话十分奇怪,既然让他们带路,自然是听他们的,怎么会和他们反着走呢?”
“好,那就跟我来吧。”那两人爬上骆驼,临走时,又转头对刘衍道:“我叫格尔查查,他是达日阿哧,他土生土长,听不懂你们的话,也不会说。”
刘衍微微点头,抱拳道:“我是南宋的三……”
楚沉夏及时咳嗽了一声,微微摇头,眼神示意不可说,刘衍顿了顿,格尔查查显然也注意到了楚沉夏刻意的制止,见刘衍果真犹豫,不由得轻讽道:“你们外面的人就是心眼多,不就一个名字吗?我格尔查查还不稀得知道!”
刘衍垂下眼眸,倒也没有反驳,率领众人跟在他们身后。
………………………………
第一百零五章 被掳土城
走了好一会儿,格尔查查看好戏似的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语气戏谑道:“才走这么点路,你们的人就受不了了。”
刘衍听闻,也往身后望去,这百来士兵确实都有些吃不消了,拖着脚步艰难地走着,因为缺水,嘴唇都干裂出血。
“停。”刘衍挥了挥手,偏头对陆执道:“停下来稍作休息,把水分给士兵喝吧。”
“照你们这个速度,我们走半个月都到不了。”格尔查查再次出言讥讽道。
话虽这么说着,他却也下了骆驼,楚沉夏见他们二人蹲在地上,眼神空洞,便凑了过去,将手中的一包酸果递给他们。
两个人接过去,吃了几颗,又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阵,达日阿哧才点头起身,取过挂在骆驼上的囊袋,取出一包东西递到楚沉夏手中。
楚沉夏打开一看,是乌珠木,吃了一枚,觉得又甜又酸,味道十分不错,抬眸看向格尔查查,见他抽了抽嘴角解释道:“我们大漠的人从来不喜欢欠别人。”
楚沉夏轻轻一笑,听到陆执下令出发,将乌珠木重新包好,塞进衣襟里,便大步回了队伍中。
走了一阵,刘衍便觉得不对劲,回身问楚沉夏道:“我们现在是往哪个方向在走?”
“西南方。”楚沉夏轻声回道,见刘衍眉头紧皱,忍不住提醒道:“殿下忘了吗?他们起初就说了,让我们往西走,我们就不能往东走。”
刘衍目光一跳,微微点头,心里却仍然有些不解,想着到了下一个休息的时间,便好好问问。
就这么一直走到太阳快要下山,士兵都无力抬脚时,格尔查查才停下来,带着几名士兵一直在沙地里刨坑,足足刨了好几尺,才挖到一些水。
那几名士兵已经累得不行,正想俯身喝,却被他喝止了,反而将舀上来的水给自己的骆驼喝,士兵也想舀些水给自己的骆驼喝,却被他一掌打翻。
原本走了一天,就已经又渴又累了,说休息,屁股却连地都没着,就被他拉来挖坑,好不容易挖到坑了,可他宁可给骆驼喝都不给士兵喝,士兵们的火气登时就上来了。
楚沉夏见情势有些不对,就跑了过去,亏得他及时赶到,拉开了众人,否则这几名士兵就要被格尔查查打晕过去了。
了解情况后,楚沉夏不仅没怪格尔查查,还替他解释起来,“荒漠地底下的水很咸,只有骆驼能喝,而格尔查查不让你们给我们自己的骆驼喂水,是因为我们的骆驼在来的时候已经喝饱了水,这个时候,让它喝它也不会喝的。”
士兵虽听他这话在理,却也不愿意道歉,哼了一声就走开了,走前还留了一句话,“横什么横,荒漠里的野蛮子,早说不就完了?”
“你说什么?!”格尔查查耳尖,就要追过去,被刘衍拦下了。
刘衍安抚完他,才与他一同坐下来,询问道:“地图上的路线是往东北方向走的,为何你带我们往西北方向走?”
“你懂什么?你的路线蜿蜒曲折,但是目的地不就那一个,直线贯穿过去不就得了,还绕什么路啊?”格尔查查撇了他一眼。
“既然路线是这么画的,那就说明绕开的地方一定是凶险万分或者难以跨越的,我们如何过的去?”刘衍紧盯着他的眼,却见他蓬头垢面下隐藏的一双眼,不断闪动着。
见他漠然,正想继续发问,目光在他脖子上的图腾刺墨上一怔,与袖中的碧玺竟是一模一样,正是蛟龙的样子。
格尔查查见他盯着自己脖子上的刺墨出神,一脸反常地站了起来,低头对他道:“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
说完,转身就要走,走了两步却又忽然转头打量了刘衍半晌,看得楚沉夏和陆执一头雾水。
夜色降的那么快,众人吃过晚饭,便准备睡觉了,只留了几人交替守夜。
翌日,不到卯时,陆执便醒了,片刻后,他几乎要疯了,将大大小小的营帐找了个遍,却始终没有看到刘衍和楚沉夏的身影。
连同消失的,还有那两个荒漠人,陆执把所有人都叫起来,一个个地问,问完派成好几队,分别去找,直到午时,派出去的人都陆续回来了,还是没见他们几人的身影。
两匹骆驼在沙地上缓缓前行,日照将骆驼上四个人的身影映射到地面,临近午时,所以几人的身影都特别短,和骆驼的影子结合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滑稽。
“你们到底想带我们去哪?”这是刘衍第十八次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这也是他第三次回答,多数时候都是不予理会的。
昨日深夜,两人都睡下了,忽然有士兵请刘衍出去,说是格尔查查找他有事,想到白天他二人之间奇怪的对视,楚沉夏心生疑虑,便偷偷跟了上去。
不知他二人说了什么,那格尔查查趁刘衍不注意,一下子将他劈晕了,与此同时,他发现了躲在不远处的楚沉夏,以刘衍性命相挟,将楚沉夏也一同绑了去。
这一路上,格尔查查所言甚少,但依稀能觉察出,他眼神晦暗不明的,心中定是十分不安。
刘衍心中早有一个答案,却也害怕面对,母妃口中的蒙古军,难道真的藏身与此?
与刘衍的彷徨相比,楚沉夏心中却十分镇定,他知道刘衍有事瞒着他,他也知道这个格尔查查与刘衍之间一定有些联系,而那条路线,必定是夹在两人之间的引线。
两人被晒了许久,半口水都未喝到,而他们二人这么走着,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毒辣的太阳到最后逐渐温和下去了,但两人已承受不住,都晕了过去。
朦胧中,楚沉夏感觉到天已经黑了,有人正架着自己往一个地方去,入耳皆是叽里呱啦的声音,音调却与达日阿哧和格尔查查相差甚大,楚沉夏因此猜测,他们把自己和刘衍带到了他们的部落。
等他们离开,楚沉夏才睁眼打量起四周,这是一间泥沙堆砌成的屋子,与其说是一间屋子,不如说是由四块墙围搭起来的小空间,因为这个屋子并没有屋顶。
样子虽然简陋却十分挡风,而刘衍就躺在他的身边,嘴唇已经干涸地流血了。
楚沉夏朝他爬了几步,用嘴咬下他腰间的水囊,又咬开活塞,将囊中的水往他脸上倒去,刘衍微微一动,便醒了过来,在他的帮助下,楚沉夏也喝了几口水。
紧接着,两人又帮对方解开了绳子,刘衍想起身,却觉得头重脚轻,一下子又跌了下来,楚沉夏从怀中取出那包乌珠木,递到刘衍手中,示意他吃下。
他吃了一些,才觉得恢复了一些精气神,忽然想起什么,顺势往袖口摸去,脸色却翛然大变,袖口空空,那石碧玺已然不见了!
楚沉夏见他这个样子,不由问道:“殿下怎么了?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刘衍经他提醒,脸色更难看了,他更希望是那两个人拿走了他的碧玺,也千万不要丢在了来时的路上,万里沙路,他怎么可能找得到丢失的小小碧玺?
“是,我丢了一样东西。”刘衍竭力镇定道。
楚沉夏眼珠一转,不经意地问道:“是什么东西呢?如若是不打紧的东西,丢了就丢了吧。”
刘衍眼皮一跳,看了他一眼,苦笑道:“也不是特别重要,只是那是母妃送我的,我不该弄丢它的。”
“哦……那我帮殿下一起去找。”楚沉夏说着,便拉刘衍起来,期间又往外面打量了一眼,低声道:“那些人根本没打算看守我们,门口连个人都没有,我倒也理解他们这样的做法,我们身上没吃的没喝的,就算逃了出去,还不识路,照旧是死路一条。”
刘衍也跟着看了一眼,因始终想着碧玺不见一事,有些心不在焉道:“那些人想做什么?”
“吱啦”一声,楚沉夏和刘衍被这破门发出的巨大声音惊住了,愣了一会,见没人发现,这才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间出去了。
走到外面,二人才发现,这是一座土城,看上去似乎有些年头,被荒漠中的风沙侵蚀了这么多年,却仍然好好的伫立在这。
两人迅速将土城里的情况摸了个遍,这是一座空城,几乎没有什么人,楚沉夏粗略估算,这座城内不会超过二十人。
想到这两人很有可能是因为天色暗了,才到这来歇脚,楚沉夏一边拍身上的灰尘,一边道:“依我看,他们所要抵达的大本营就是他们的部落所在地,而且这个部落从前十分庞大,从土城中生锈的刀中就可以看出来。”
刘衍心中一动,怔怔地看着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母妃告诉自己的事情也告诉他,可是……刘衍到底还是没说,移开视线问道:“不错,我们还得跟着他们,直到发现事情的真相,那我们现在就回到那破屋去吧,免得他们怀疑。”
“不用回去,他们一定已经发现了,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回去,而且我饿了,殿下难道不饿吗?”楚沉夏终于拍完身上的尘土,准备进去了。
“光明正大地进去,他们难道会给我们东西吃吗?”刘衍早就觉得饥饿难挡了,只是一直忍着。
“我保证。”楚沉夏狡黠一笑,便往城内走去。
………………………………
第一百零六章 谜底欲出
“啪嗒!”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屋内喝酒吃肉的几人都被这一动静惊呆了,格尔查查待看清来人,骂骂咧咧地丢下手中的羊蹄子。
“你们倒还知道回来,这荒漠三千里,是你们两小崽子走得出去的吗?别妄想了,老老实实给我回屋子里呆着去!”
楚沉夏不急不躁地坐到他对面,语气沉稳道:“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人也是我们的对手吗?”
说着,墨色的眼珠在桌上的羊肉前一转,右手向前一勾,匕首划拉下一条羊腿来,转瞬便扔给了刘衍,手上动作之快,令人反应不过来。
格尔查查瞬间就恼了,一拍桌子就要起身,却见楚沉夏飞快地挥舞着匕首,待他停下来时,桌上的一整只羊已被大卸八块。
他下意识地按住了略微有些疼痛的右肩,目光闪动了几下,才指着一旁的空位子请刘衍坐下,又将酒坛子往他二人面前重重一放。
刘衍笑了一声,就为自己倒了一碗,酒香清冽十分独特,当下又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你们是什么人?”格尔查查紧盯着二人问道。
刘衍与楚沉夏相视一笑,随即刘衍答道:“我们是听说了这里有宝藏,和之前的人马一样,是来寻宝的。”
“放屁,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别想骗我,你们那路线图又是哪里来的?”格尔查查心中疑虑云云,实在看不透这两人想搞什么名堂,莫不是自己将他们擒来,遂了他们的意,这下简直犯下了大错。
“是我们从前一队人马身上找到的。”刘衍解释道,忽然想起什么,又马上问道:“我丢了一样东西,不知道你的人有没有捡到?”
楚沉夏清晰地捕捉到格尔查查因紧张而抽搐的肌肉,明白刘衍是故作不经心地问他,当即也配合地借着饮酒掩去目光中的诧异。
“没有。”格尔查查快速回答道。
刘衍瞟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回到桌面,淡淡一笑道:“你就不问问我丢了什么东西?”
“哦……”格尔查查反应过来,忙问道,“那你丢了什么东西?”
刘衍看了格尔查查的反应,便猜测碧玺肯定是被他拿走了,一颗心总算稳住了,当下摇摇头道:“不打紧,一个小东西,丢了就丢了吧。”
格尔查查猛地抬眼,有些激动道:“不打紧吗?”
“不打紧。”刘衍专心地吃起了羊肉,心里却盘算着,怎样才能将碧玺拿回来,又不惊动到他。
几人无声吃了几口,楚沉夏忽然开口打破平静,问道:“格尔查查今年多大?”
刘衍向他投去一记惊奇的眼神,他这问题问得实在古怪,无缘无故问起了年龄,实在奇怪。
格尔查查也有些吃惊,但还是照实答道:“离天命之年正好差三年。”
楚沉夏微微点头,视线从桌子一路移到他脸上,佯装不确定地问道:“照你这么说,那你在荒漠外面也生活过二十来载,难怪能听懂我们说话。”
不知是他喝多了还是一时失口,语气与方才截然不同,带着浓浓的惆怅道:“二十年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
刘衍想也没想,冲口答道:“这几年经历了许多战争,继晋吴两国被灭以后,齐国和鲁国被南宋灭了,北燕被魏国灭了,如今的局势正是宋魏相争,百姓受苦。”
格尔查查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眼眶中的湿润不知是思及往事,还是被这烈酒呛的。
他察觉到自己的失常,忙岔开话题道:“不说了,夜深了,你们快回屋子里去,明日还要赶路。”
“你到底想带我们去哪?”刘衍追根究底地问道。
“带你们去你们想去的地方。”
翌日,天还未亮,格尔查查就带着他二人上路了,与昨日不同的是,今日,两人总算没有被绑住手脚了。
不知道为什么,刘衍总觉得这个奇怪的荒漠人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虽然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却是真真切切感受的到的。
整整一天都行走在荒漠中,落日降下时,格尔查查又带着他们来到了另一座土城前。
土城前早有几名穿着古怪,披头散发如乞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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