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镖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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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将我花瓣摘了”

　　　　楚寄风当下歉声道“我不是故意的，在乡下摘惯了实在是对不起”

　　　　沈桓文质彬彬施礼笑道“姑娘，你这花摘得新奇也无怪楚兄弟看得失神，这样，这花我们买了”

　　　　这姑娘冷哼一声“你们给我走！我不卖给不惜花的人！”

　　　　这姑娘气冲冲回屋，沈桓道“楚兄弟，我们进去”

　　　　沈桓二人不请自入，那姑娘看他二人模样，心中一烦怒道“你们进来干什么！给我出去！”

　　　　里屋跑出一清丽秀雅少女道“小姐，怎么了？”

　　　　“小慧，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小慧板起脸道“你们听见没有，快点出去，在不走我报官了！”

　　　　楚寄风心有愧意道“这位姑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说那盆花多少钱，我赔你就走”

　　　　沈桓瞧这姑娘身穿素衣，但掩盖不住内在大家闺秀气质，也许是家道中落才会在此卖花，沈桓面色一正道“姑娘，你这是花店，我们进来自是买花，这开门迎客没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

　　　　“我谁的生意都做，就是不做你二人的生意，花不用你赔！给我出去！”

　　　　小慧插嘴道“听到没有，我家小姐不做你们生意，快快出去”

　　　　沈桓笑道“我们又不是不给钱，为什么不做我们的生意？”

　　　　“我最讨厌不惜花之人！出去！我不做你生意！”

　　　　沈桓微微笑道“这样，为了表示我们歉意，我愿意花双倍价钱买门外那盆花”

　　　　这小姐迟疑片刻，道“那盆花十两一盆，你可想清楚了”

　　　　沈桓徐徐笑道“从你摘花心思上看，绝对值这个价”

　　　　小慧见小姐沉思，轻声在她耳旁道“小姐，二十两不少了”

　　　　小姐见沈桓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冷哼“买一盆很了不起么，有本事把我的花全都买了”

　　　　沈桓笑道“姑娘莫怪，我说了我只是表示歉意，全买了用不着，我只需要二十盆”

　　　　花店近来生意不景气，这二十盆已不是小数量。

　　　　小慧登时喜道“二十盆，都是双倍价钱买么？”

　　　　沈桓点点头道“如果全是和门外那般精致好看，这个价钱合理”

　　　　沈桓取出银票放在桌上道“十盆送到楚兄弟的飞云镖局，另外十盆送来神威镖局！”

　　　　楚寄风怔道“我们不用，我们用花干什么”

　　　　沈桓笑道“用得上，花能去味，郭怡妹妹也是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等她看到一定会很高兴”

　　　　小慧将银票收着，替她家小姐道“三日内定将花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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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锦绣南庄

　　　　第87章锦绣南庄

　　　　江怀志回到飞云镖局，忽起兴致邀了萧沛若逛街，萧沛若自是十分欢喜“今天不做生意啦”

　　　　江怀志道“来京城也有好些天你一直闷在镖局里，趁今天没事我们出去走走”

　　　　萧沛若满心雀跃回屋梳妆打扮。

　　　　江怀志见苗念晴在一旁看着略感不好意思“和我们一起去？”

　　　　苗念晴偷笑道“你们去玩我去干什么，不过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江怀志慢条斯理答复“沈镖头留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和他说”

　　　　苗念晴见江怀志不紧不慢神态并不担心，是以也放了心，萧沛若梳妆打扮显得楚楚动人，江怀志向苗念晴道“有劳你看家”

　　　　二人上得街去，街上人群嚷嚷大是热闹，小贩们竭力吆喝，有些摊旁挂着红黄白绿流苏吊坠，萧沛若目光流转看得一眼，江怀志道“喜欢吗？我给你买一个”

　　　　萧沛若撅嘴道“不要，你很喜欢随便送女孩子东西？”

　　　　江怀志大呼冤枉道“我什么时候随便送人东西了”

　　　　萧沛若哼了一声“你不是送过方琴金镯子么！”

　　　　江怀志诧异道“你怎么知道这事”

　　　　萧沛若咬着嘴唇，目光幽怨盯着江怀志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怀志听她意思，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江怀志苦道“我送她金镯子是因为。。”

　　　　萧沛若声斥道“我不管你送她是什么原因，但我和她不一样，我告诉你，你心里没我的时候最好不要随便送东西给我”

　　　　她的心迹早已表明，可江怀志还未表态，萧沛若不想自己会错意，有些话她要说出来。

　　　　现今的男人大多数都是素质欠佳，风流薄幸，江怀志不是这样的人，江怀志低下头道“我知道了”

　　　　两人一路无话，往前前行一阵，萧沛若打破沉默道“郭当家和你们说了什么？”

　　　　话题既转，江怀志顺话应着“他给了我们一块神威镖牌”

　　　　萧沛若讶然道“怎么会突然给镖牌？你们收下了”

　　　　“我收的，寄风原本不想要”

　　　　“那你为什么还收？”

　　　　“当时的情况不能不收”

　　　　江怀志谓然一阵长叹在道“寄风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做大镖局，这个想法很好，我曾经也是这样想的，我在君子寨也是想靠自己的努力改变现状，可结果是我什么也没做成，如果没有他的话，我现在还在君子寨”

　　　　“我现在是明白了，一个人要想做成一件事，光靠努力是不够，还要有相应能力，没有大镖局做靠山如何能够出头，镖牌我是收了，但用不用看他”

　　　　…

　　　　楚寄风在花街和沈桓辞别回到镖局正厅，一个人喝闷茶，苗念晴上前道“怎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情不好？”

　　　　楚寄风皱着脸将茶饮尽苦笑道“哪有，我干嘛要心情不好”

　　　　苗念晴睁着一双招水的眼珠关心道“不开心就别笑，难看死了”

　　　　苗念晴将他看穿，楚寄风唯有失笑道“笑就是笑，哪有什么好看难看的”

　　　　苗念晴定睛看他道“是沈恒惹你不高兴了？”

　　　　楚寄风摇摇头。

　　　　楚寄风今日上神威镖局一行，让他有一些挫败感，楚寄风道“你说我适合开镖局吗？”

　　　　苗念晴略感意外是以问道“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吗？现在镖局都开了，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楚寄风索性坦白一点，不在拐弯抹角道“镖局是开了，但和我想象中有点不太一样，在我心目中镖局应该是自由自在，每个镖头都靠自己努力将镖局名头打响，最近常去神威镖局，我才知道镖局不是我想象那样”

　　　　“你看那郭当家，表面上似乎对我很好，但我能看出他满脸算计，还有那何玉堂处处找我麻烦，沈桓对我是不错，但我觉得他对我有所保留，没有和大哥在一起那般逍遥自在”

　　　　苗念晴正要说话，只听门外有人喊道“有没有人在！”

　　　　楚寄风听声怔道“这声音好熟”

　　　　楚寄风抛下低落情绪外出一看，只见一背着红缨枪少年英姿勃发立身镖局门外，楚寄风一见喜道“霍延！你怎么来了”

　　　　霍延跨步入内笑道“霍大叔让我来，镖局情况霍大叔和我说过管饭就行，我正好来学学经验”

　　　　楚寄风喜上眉梢道“你愿意来帮忙这正好，正愁人手不够”

　　　　…

　　　　过得二日，张老九已到京城直奔锦绣南庄。

　　　　锦绣南庄和绸缎庄无异，只是一个卖绸缎，一个卖刺绣。

　　　　张老九在门外下马止步正在发愁琢磨该不该进去，就在琢磨之际他已经看见苗玉兰身影，这样的身影张老九当然无法忘却因在他梦中已见过太多次，可他在梦中始终没有勇气，把苗玉兰身子转回来。

　　　　因他怕看见苗玉兰怨恨的眼神，但此刻并不是梦苗玉兰已活生生在他眼前。

　　　　张老九一见苗玉兰，第一反应是愁容一扫而空，张老九已喜形于色，苗玉兰在摆着刺绣台前招呼一名商客。

　　　　这商客心神不在刺绣，正想方设法对苗玉兰动手动脚，张老九一见如此情景，脸一沉好不吓人，张老九身子一动就已到台边，苗玉兰指着扇绣向这商客推荐道“姜老板这扇绣是新作样式，要不要进一批？”

　　　　姜老板一眼也未瞧扇绣，一双眼珠发直盯着苗玉兰痴笑，姜老板心急一抓苗玉兰娇手笑道“进进进。。只要是你推荐我都进”

　　　　张老九把姜老板手抓起，连苗玉兰手也紧紧抓住将两人手分开，张老九苗玉兰登时深深相望，张老九能感到心脏大幅跳动，时隔十七年这一眼，怎么能不让他悸动。

　　　　苗玉兰嫣然一笑，娇媚媚瞧张老九，就似张老九是一个毛手毛脚的粗人，她却不以为意。

　　　　她向张老九淡笑道“这位客官你是想买刺绣还是想看人？”

　　　　张老九心中一震心道“这是她么？这一定不是她，她怎么会像风尘女子一般在此献媚”

　　　　张老九知道是她，因张老九绝对忘不了，苗玉兰看他的眼神，这样如水的眼眸，除了苗玉兰世上绝无二人！

　　　　姜老板当下怒道“你是何人！还不把我松开！”

　　　　张老九把姜老板手抛去，另外一只手还紧紧抓住苗玉兰，张老九心痛斜瞥扬声质问“你要我来，就是想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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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复杂的感情

　　　　第88章复杂的感情

　　　　姜老板自觉得与苗玉兰很“情投意合”，张老九一来便坏他们心情，如不是苗玉兰想故意气气张老九，姜老板又怎会有幸触摸娇肤，从苗玉兰语气中判断似乎并不认得张老九，张老九气虽很大，其中却又暗藏情愫。

　　　　姜老板有些迷糊了，可男人嘛，毕竟好面子，姜老板面色大变高声道“哪里来的玩意！”

　　　　张老九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什么狗屁封剑誓言早忘得干净，张老九眼芒一扫姜老板，把抓住苗玉兰手腕的手一松，掌势一转就往姜老板肩上推去，张老九这是想把他轰出门前，姜老板是世俗商贾并不会武，张老九掌势虽推但不过二成掌力，只想把他轰出门前不会伤及到他。

　　　　苗玉兰见张老九出手，她亦是出手将张老九手扣住，苗玉兰赔笑道“姜老板，今日真是不好意思，改日我定会登门赔罪”

　　　　姜老板见及张老九难缠冷哼一声“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姜老板愤愤不平离去。

　　　　苗玉兰此举原本就是故意试探张老九，看看张老九心中还有没有她，但此时已经证明张老九还是可以为她吃醋，所以苗玉兰很是高兴，但苗玉兰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苗玉兰将张老九手撒开转身走向内堂“小三出来看店！”

　　　　一伙计从侧堂而出站到柜台前，张老九追上去，张老九是第一次如此疾言厉色对苗玉兰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苗玉兰原本只是想测试他是否对自己还有情，但此时经张老九如此猜度，苗玉兰不免十分失望，陡地哑口无言，站了半响正想张口解释，然而张老九并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张老九高声在道“你什么时候又回锦绣山庄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妇道人家，不能如此抛头露面！”

　　　　苗玉兰头垂很低，低的令人无法分辨她此际的脸色，但在忽然间苗玉兰高高挺起头，朝张老九迈一步，眼睛伶仃可怜瞧着张老九恳问道“我为什么要回锦绣山庄！你说呢，你说我为什么要回锦绣山庄，我为了你惹姑姑生气，如不是为你解毒，你以为我还有脸回去？”

　　　　苗玉兰迈一步，张老九退一步，张老九这才明白他的梦并非是梦，张老九年纪已经不小，可吃起醋来，倒和年轻人没有两样，张老九狠心道“你与那人拉拉扯扯，你是在报复我？”

　　　　苗玉兰眼眸深深注视他逼问“既然你觉得我是在暗示什么的话，你跟着我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张老九说不出话嘴虽然没说出什么，眼睛似乎有话要说可眼睛毕竟是无法说话，嘴动“对不起。我。”

　　　　张老九深深吁口气，柔声道“这些年，你好吗？”

　　　　苗玉兰深情脉脉瞧他“你呢？”

　　　　张老九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过得好不好，我只知道一眨眼就就已过了十七年”

　　　　苗玉兰深有同感泪盈盈道“既然已经躲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张老九又说不出话来。

　　　　苗玉兰见他说不出话鼻子一酸，用最温柔语调问一个问题“看到我的信，你第一个反应是什么，你是想来见我，还是想走？”

　　　　张老九道“都有，我已封剑，你知道以前我的对头不少”

　　　　苗玉兰岂能不知他的顾虑，苗玉兰道“真傻，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死又何惧”

　　　　张老九不答过得片刻道“我知道你不怕，但我怕，是男是女？”

　　　　苗玉兰这才明白，他的离开是为了什么，张老九离开时候苗玉兰只是有身孕，可不知男女，苗玉兰悲笑道“原来你是为了念晴才走”

　　　　“她叫念晴？”张老九这才觉得他是一位父亲。

　　　　张老九从见到苗玉兰开始，已经开始后悔为何要抛下她们，张老九这才知道他实在是一位不称职的父亲。

　　　　张老九愧对苗玉兰有些不敢见她，张老九转身似乎又想逃了，其实如果他真的下决心要走，谁也拦不住他，张老九没有展开轻功而去，他慢慢吞吞往门口而去。

　　　　这慢慢吞吞脚步代表什么？是想多一秒与苗玉兰在同一间屋中，还是想让苗玉兰极力挽留？说他的选择是对的。

　　　　张老九什么也没说，可他的举动就等于锋利长矛已刺痛苗玉兰，张老九没话苗玉兰亦是不张口，苗玉兰定定看着他已一脸死灰。

　　　　就在张老九脚刚要踏出门外，苗玉兰却帮自己倒了杯酒，苗玉兰一口饮尽，此刻的酒却是很苦，张老九腿突然不动，因为张老九回头在看着苗玉兰，张老九呆呆站着，苗玉兰在喝一杯，张老九并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苗玉兰一个人喝，张老九一个人看。

　　　　片刻后张老九身子一转消失门外，张老九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他很清楚酒放在何处，等他在出现的时候手上已多出一坛酒，他也坐在桌边，和苗玉兰相对而坐，苗玉兰用杯喝，张老九用坛灌两人怀着同样的痛心，任意用酒倾灌各自的心肺。

　　　　张老九醉了，苗玉兰也醉了，无论是枭雄还是寻常百姓，酒一上头，就会做出一些自己平常不会做的事情，因酒能让人释放自己，而不是像清醒时候那样克制本性。

　　　　要看一个的本性如何，最好还是拿酒灌一灌对方。

　　　　时间什么时候过得最快？当然是喝酒的时候。

　　　　转眼，隔天日头得意洋洋来了，张老九眼一睁已见自己和苗玉兰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条薄薄的被子把他们二人身子包裹一起，张老九跳下床，立马穿起衣服，衣架旁敞开窗户外有一座池塘，张老九此刻恨不得能跳到池塘里去。

　　　　他们本是夫妻做这样的事情本就在情理之中，可毕竟已是过了十七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已过了十七年，小别胜新欢对他们并不适用。

　　　　张老九十二剑痕剑速虽快，可他穿衣服的速度比常人快不了多少，只见张老九刚穿好衣服，苗玉兰的眼也已睁开，张老九并未察觉悄悄走向门边，苗玉兰声音只是缓缓出口“你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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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好奇登门

　　　　你又要走这只是三个字，三个字也不是一条绳子，张老九一听这三字，就好像被绳子捆住脚，不能在前行半步。

　　　　苗玉兰手扣被遮胸起半身幽幽在道“回答我你是不是又要走？”

　　　　张老九回身苗玉兰虽用被遮身，薄薄的被子还是很难掩住苗玉兰撩人身段。

　　　　张老九不想走也不会在走，他眼睛在与苗玉兰对视，眼光绝对没有落在不该看的地方“我既然已来，就不会走”

　　　　苗玉兰羞答答凝望张老九，柔声道“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张老九转过身，苗玉兰穿好衣物来到茶桌边倒杯茶，示意张老九过来坐下，眼中露出愉快神色，苗玉兰道“你想不想见念晴？”

　　　　岂有父亲不想见女儿的，张老九当下毫不迟疑脱口而出道“想”

　　　　苗玉兰张开娇眸望张老九一眼温声“那就留下和我去找她”

　　　　张老九诧异的目光落在苗玉兰身上，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念晴没和你在一起？”

　　　　苗玉兰目光锁定张老九诧异双目，苗玉兰美目中绽放无奈却充满无限爱意的眼神，苗玉兰道“以前为了找你我已和不少镖局结怨，她替我去寻你”

　　　　张老九大是愧疚道“既是如此你不方便外出，你留在庄内我去找她”

　　　　苗玉兰缓缓道“我既已出了小知山，那就是什么也不怕我和你一起去”

　　　　张老九不愿苗玉兰在和镖局之人结恨，张老九正要说话，苗玉兰忽而面色有异忙道“你快走，姑姑来了“

　　　　张老九为了不引起没必要冲突只能先走。

　　　　出了南庄张老九无地可去，因洪蕊萍来得急，张老九还没来得急问明苗念晴长相。

　　　　张老九暂且寻一酒楼打发时间，待到了晚上在进庄询问，张老九人虽在酒楼，但要了茶。

　　　　张老九茶刚入口，便听邻桌有人谈起镖门大会，张老九对此当然不会陌生，张老九心中搓叹，以往屡届镖门大会张老九自是最瞩目的焦点，江湖自有新人出，现在镖局中人都忘记他了吧，张老九不由有些英雄暮年之感。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镖门大会横幅之事，郭宗虽是压下，可何玉堂岂能让楚寄风过得舒服，何玉堂暗中将消息散播出去，说是楚寄风将横幅烧了，此等消息无论别人是否相信，总归会成为谈资，茶余饭后谈资如不是正面消息，只会给镖局抹黑。

　　　　有人谈起镖门大会，自然也会谈起横幅之事，张老九听得大异“飞云镖局将横幅烧了？”

　　　　张老九不是那种偏听偏信的人，镖行中人自会爱惜镖行的声誉，张老九并不相信会有人做这样的事情。

　　　　不信虽不信，可张老九也是好奇，好奇的是飞云二字，张老九飞云骑响彻镖行，有人想开镖局碍于尊重自然是不会用到此名。

　　　　入夜，还有数个时辰，闲来无事张老九倒想看看开飞云的是何许人也。

　　　　张老九出酒楼，自土青山一事之后，飞云镖局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气，张老九稍一打听就已问出地址。

　　　　飞云镖局名气虽有，可托镖之人自是信赖大镖局，飞云镖局生意依旧冷清，张老九到得飞云镖局门外，镖门大开里边却无声响，一见便知生意冷淡。

　　　　张老九刚在门外往里瞅二眼，只见萧沛若从内而出，萧沛若倒也不是想出去，是刚打扫完院子，用扫帚拍门将杂尘打去。

　　　　萧沛若虽是富家出身，可毕竟从记事起她已身在江湖，在花娘生意做得起色前，她们住的只是一破船，那时还没有美婢服侍，萧沛若自幼懂事帮花娘分担家务。

　　　　萧沛若自幼和花娘见过不少人，当下看张老九气度不凡，萧沛若既在镖局，那自该是为镖局尽心尽力。

　　　　“老。。”这板字虽未出，萧沛若赶紧止声，萧沛若心中初做判断，张老九身上并无商贾之气，看起来倒像是江湖人士，萧沛若赶紧将扫帚放下上前改了称呼“大爷，可是要托镖？”

　　　　张老九一脸悠闲笑道“不托镖，我来拜见一下你们镖局当家”

　　　　萧沛若不知张老九何身份只能往里请，萧沛若领着张老九在正堂就坐道“大爷，稍坐片刻”

　　　　萧沛若叫来江怀志，江怀志并不认得张老九，但见及张老九年长拱手道“晚辈江怀志，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张老九大方笑道“吩咐不敢，我是好奇，你镖局为何取飞云二字？”

　　　　江怀志心中奇道“上门不托镖便罢，为何好奇镖匾名号？”

　　　　名号之事也并无隐讳，张老九一问江怀志亦是大方说出“飞云二字并非出自我口，是我义弟取字”

　　　　张老九倒是好奇“哦？你义弟为何取这二字？”

　　　　江怀志见张老九对这二字极有兴趣，心中思道“如是无关旁人，定是不会由此兴趣”

　　　　江怀志见张老九气宇轩昂，神华内敛，定非常人，江怀志心中一振忙问“前辈可姓张？”

　　　　张老九大是诧异道“你如何知道我张姓？”

　　　　江怀志神色异常恭敬道“前辈可是镖行神话，张九爷！”

　　　　江怀志辈小，直呼张老九大是不敬，是以九爷相称。

　　　　张老九大笑道“沈当家好眼力，在下便是张老九”

　　　　江怀志不禁忘形笑道“沛若快叫寄风出来”

　　　　张老九喜极低呼“寄风在此？”

　　　　江怀志畅怀笑道“在在”

　　　　萧沛若此时呆在原地，完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镖行神话就在眼前。

　　　　江怀志见萧沛若呆愣不动，他当下也觉奇怪，但他也催促答“我去叫吧”

　　　　江怀志离开正堂，在后院见到苗念晴，苗念晴见他风风火火便问“江大哥，急匆匆的这是出了什么事”

　　　　江怀志一时高兴，忘了苗念晴想寻张老九之事，不由脱口问道“寄风在哪？他师傅来了就在正堂”

　　　　苗念晴闻言不由大吃一惊，大惊之后换来的是顷刻无语，隔了半响才愣神道“他在霍延屋内”

　　　　江怀志应声而去。

　　　　苗念晴一直以来就在寻张老九，此时一听张老九就的正堂一脸铁青咬牙道“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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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