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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太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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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皇后哪有将太子妃印给霄月的打算?但是这会被楚逸寒提了出来,这宣妃也跟着起哄,她面色有些僵硬。
想了半天,突然看了一眼边上的嬷嬷。嬷嬷同样拧着眉,沉思了一下,往前一肯道:“太子妃,你可知罪!”
这句话一吼出来,别说是霄月,就在场所有的人都惊讶了。不知道皇后这唱的是哪出。
霄月应声出列,跪在地上,叩了个头道:“霄月何罪之有,还请嬷嬷明示。”
“按宫规,太子妃新婚三日后须入宫向皇后及二品上宫妃请安,如今太子妃入太子府已然半月,今日若非皇后召见,你还不知该几时来请安,大逆不道!按刑罚,重则二十大板。”
嬷嬷的话让霄月一张小脸瞬间化为苍白。入太子府时,迎喜的嬷嬷确实有交待这件事,但是她却忘了!
如今这皇后明显是有心要找她的麻烦。一时间霄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求救的眼神看向楚逸寒。
楚逸寒则暗沉着眉,后宫的事,他向来显少关注,更不知道这些奇怪的规矩。如今确真是栽在这上面,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只要拿得回太子妃印就好,这霄月挨多少板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霄月见他不说话,心底已经明了,这板子估计是要吃定了。
唉,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大意了。
霄月急的满头大汗。
就在她不知怎么办时,突然殿外传来:“皇上驾到!”
众人惊,谁都没有料到皇帝会来。
所有人都纷纷下跪行礼,迎接这个国度最尊贵,最不可挑战的权威者。
皇帝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带了一群人。有楚晨熠,还有霄震天。皇帝神情温和开朗的进到殿中,洪亮的声音显示出,他的心情好像还不错。
“平身平身,都在聊什么呢,朕来的似乎不大是时候?”
皇帝绕过跪在中间的霄月,视若无人的走到皇后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朝所有人打着手势赐坐。
众人又坐了回去。
此时的霄月还跪在地上,并没有起来,因为她的位置太突兀了。因为跪着,所以她也不知道霄震天此时也在。
“嗯?这是?”
皇帝这才看到霄月一样的问皇后。
皇后拉了个仪态万千的笑说:“回皇上,太子妃触犯宫规。正要施刑。”
“哦。”
皇帝并没有问什么事。自古皇帝是不大参与后宫之事的。所以轻描淡写的哦了一下,就没有了下文。
但是霄震天可不行,入到殿中,看到霄月娇小的身子跪在那里时,心都疼的颤抖了。咬着牙,强忍着想拉霄月离开的心。站在那。
“敢问皇后,太子妃所犯何罪,该领何罚?”
听到霄震天的声音,霄月娇小的身子微微一颤,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父亲是不是知道了。但此时跪在这,让她有种愧对他的感觉,父亲养她十五年,平常关照虽少,但是父亲对她的疼爱,她不可能感受不到的。面对这样疼爱自己的父亲,她却一心离去,来到这里受这样的羞辱,此时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却不知,霄震天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主动要求嫁到太子府之事。一味的以为是自己害了霄月。一想到这,就无法坐视不管。
“这后宫之事,霄将军参与,不大合适吧。”
说话的是皇后身边的嬷嬷。
霄震天皱眉,霄月头压的更低了,父亲身为边疆镇国大将军,何时轮到一个老太婆和他这样说话!而害父亲也受羞辱的人还是自己。其实如果只是霄月一个人受辱,倒也就无所谓,但是她知道,看到她受辱的父亲比她的难受就加大十倍。
“霄将军护国正一品,嬷嬷这样说话不大合适吧,且这太子妃还是霄将军的独女,自然有过问的权力。”
如冰如玉,即寒又润的声音像天籁一样。霄月僵在那,想着会是谁在这时替她与父亲解围。
“四皇爷说的是,孙嬷嬷还不向霄将军请罪。”
开口的是皇后,她目光平稳的看着楚晨熠,似在说:“打狗也得看主人。”
楚晨熠的目光却只是坦然的看着大殿里的一切,像看着所有人,又像所有人都不在他清明的眸中一样。惹的皇后十分不悦。
“老奴愚昧,请将军责罚。”
这皇后都开了口,霄震天若真要把这嬷嬷怎么样,只怕会留个骂名。
霄震天本就不在乎这些,开口道:“还请皇后娘娘明示,小女所犯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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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算情越伤11
皇后咬牙切齿,本来以为这霄月是个傻子,存心找来羞辱她一翻,让楚逸寒颜面扫地,接着废了她,自己就可以皇帝那边以太子不将皇帝放在眼中,持庞而娇等罪名压到楚逸寒身上。达到废太子的目的。
可如今怎么看,这计划都跑偏了一样。哪里出了问题?
她看了眼霄月,此时的霄月跪在那,根本没有半点痴傻的样子。后边的霄震天虽为武将,却生得一副大学士一般的样子,全无武夫的粗鲁之感。计划已经毁的面目全非了,怎么才能掰回正道?她沉吟不语。
“此事与太子妃无关,罪在本宫。太子妃入府后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一病数十日,本宫未及时派人进宫告知母后此事。才犯宫规,这二十大板理应本宫来受。”
楚逸寒的话说的不轻不重,站了起来,走到霄月的边上,霄月怔在那,他要为她受罚?二十大板啊!这是要命的事,她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让他帮她挨!
“不,此事与殿下无关,是霄月未将入宫请安之事告诉殿下,所以才犯了宫规,此事理应由霄月一人承担一切责罚。还请皇上、皇后作主。”
霄月娇弱的身子挡到楚逸寒的前边,深深的叩了个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抢着领功的。
楚逸寒拧眉的站在那,看不懂霄月的举动,心底却在讪笑。在他说话时就知道,这板子肯定不会打到他身上去。因为霄震天并不像传闻中传的那偏爱养女,不待见自己的亲生女儿。好在今日看到了,不然一直以为霄月是个废子,真把她怎么样了,那才是最坏的局面。此时袒护霄月,是唯一让霄震天对自己有些好感,只要这样那今日太子妃印他誓在必得。奇怪的是这霄月为什么这样坦护自己?楚逸寒也懒的想这其中的原因。
两人这一来一回把事说了个一清二白,皇帝本不想管,但此时也不得不管了,道:“朕当是什么事呢。这无视宫规,太子、太子妃确实做的不对,但看太子妃这般赢弱,未记得此事也情有可愿。太子未及时入宫说明,确实也有几分责任。如今此事已发生,罚是要罚的。倒不如轻点。众爱卿觉得如何?”
皇帝的意见已经很明确了,这是有心要偏坦太子和太子妃,且也是给皇后一个台阶下,但是事到这个份上皇后放的下架子吗?
先不说放不放的下,她一旦同意皇帝的决定,以后这后宫,有冤的直接找皇帝不就行了?她算老几?她的话在这后宫又有几分用?
但若不听皇帝的,坚持自己之见,不说得罪皇帝,破坏了夫妻感情不是更不值得?博澜芳一言不发,脸色不是很好的坐在那左右拿捏着主意。
就在这时,一边被忽视许久的宣妃站了起来道:“皇上,妾身有话要说,这后宫之事,向来是娘娘作主。皇上也从来不多过问,这一次若按皇上说的办,想必会为娘娘日后梳理后宫增加难度。这太子妃的情况也如皇上所言一般,确实是情理可容的范围。直接饶恕,轻视宫规之事难以服众。不如冒昧的容妾身来想个法子处置,不损皇后的威严,又能让皇上满意。不知皇上、皇后意下如何?”
宣妃依旧高贵而庄重,好似天生就带有一股子的气势。她的话得到了皇帝的赞赏:“爱妃说的是,那依爱妃之见该如何处置?”
皇帝对宣妃的态度特别的温和,细听,还能听出几分敬意。这让霄月十分不解。
“太子妃身子羸弱,二十大板下去,必伤元气,规矩是用来长记性不重在罚。臣妾以为罚个五到十板就够了。皇后娘娘意见如何?”
宣妃先是看着皇帝,最后话锋一转又偏到皇后那去了。这处理的方式十分大体,即给足了皇帝面子,又做足了皇后的底子。
皇后僵在那,手心紧握着拳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大殿内的每个人,但是又没有看任何人。她知道,若皇帝坚持下去,别说体罚这霄月十板子,就一根毛也动不了。宣妃这个点子是她唯一下台最好的方法。不说这宣妃向来顾大局,总能在最适当的时候不动声色的让她去听从她的安排,还让自己无话可说!就让她气的牙痒痒。另一方面,没有拆开霄月和楚逸寒,还为他们加了个夫妻情深的戏码,真是全不在计划内,自己像被打了一巴掌,还找不到主一样的感觉。
不,都是那份资料惹的闯。想到这资料是风月坊的,一股寒意她不禁从头寒到了脚板心。难道这是皇帝故意设的局?
皇后前思后想,只有这一个可能。于是一摆手道:“成吧,就按宣妃说的办。来人,把太子妃托下去。”
“慢。”
一边的楚晨熠突然站了出来。
霄月正好被人拉起来,转过身就看到气宇轩昂、如沐春风一样的楚晨熠。他一身黑色金丝袍穿在身上,不显阴郁,更衬出华贵的气质,一八三的高度大有凌驾云雾之上的气势。就边后边一直让她觉得气魄沉稳的父亲都失色了三分。
“嗯?晨熠有话要说?”
皇帝面上带着诡异的笑,似乎在看戏一样。
楚晨熠微行一礼道:“皇上,您可还记得八年前泊罗边池血之战?”
皇帝想了想道:“自然记得。”
“池血之战时,大军队由岳安庭主帅,霄将军副帅,那一战虽胜,最后却陨了岳将军及其精锐部队。
后岳家军全归霄将军麾下,为了整理战后收场之事。霄将军在兵营整整一年未归家,那年霄家小姐七岁,家中只有一名老妪照顾,那年老妪年纪已经很大了,霄月自小就身子不好,老妪为照顾她病死榻前,那时的霄家仅七岁的小姐一人重病在家整整二月有余,等到霄将军回来已经是一个月后之事,霄小姐虽只剩一口气,好在救了回来,也正是如此才落了重疾在身。坊间传闻,她大部分时间里心智只如七岁孩童。我朝有法明规,不知者无罪。霄家小姐初来燕京,病重之时为无知,太子照顾她忘了差人入宫提点亦为不知者。即两人均为不知者,又何来刑罚之说?”
霄月茫然的看着楚晨熠,鼻头发酸,她都快忘了这件事。竟然有人知道。只是他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呢?虽然遗漏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但是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十板,霄月知道,打下去,不死即残。但是就算是这样,又关他什么事呢?
皇帝拧着眉,看着楚晨熠,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再看了一眼霄月。
“霄将军为国能舍弃到这个份上,朕十分感动,若今日真要体罚,朕觉得最该受罚的是朕才对。是朕治国无方,才引起国不安定。且,这太子妃竟然因此受了这么多的苦,再让她因此受到更多的伤害,确实国理无存。算了算了,此事就此作罢。太子,你且好生照顾太子妃。莫让她再受到伤害。”
“是,父皇!”
楚逸寒快步的走到大殿中间,将失神的霄月从侍卫手中拉下,牵着她就走到自己的坐位之上。
霄月从茫然中回过神来,面颊发红的看着楚逸寒,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此甚好。皇后啊,过几日又是一年一度的狩猎。这次东傲之事也平息了,朕希望你与礼部好好协商,朕希望今年的狩猎要比往年热闹。”
“应该的,臣妾一定竭尽全力让皇上满意!”
“嗯,宣妃啊,朕有些日子没去你那边了,一会中午去你那用膳,朕想吃你亲手做的糕点。”
“是皇上,时辰不早了,那妾身就先行告退。”
说罢宣妃就准备离去,她在离去时,先看了霄月一眼,那眼神很奇怪,总好像透过她在看别人一样。看的霄月有些不自在,接着就看到她起身出殿,出殿经过霄震天时,霄月注意到,她微微的顿了一下。虽然幅度小到几近没有。但是霄月却是注意到了。这个宣妃太奇怪了!霄月知道,皇帝是有心支开她。
此时的大殿上只有皇帝、皇后、楚逸寒、楚晨熠及父亲和自己,连边上侍候的人都不知何时全退了。
皇帝好像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一样,面容有些严肃:“此次东傲平战之事辛苦晨熠还有霄将军了。”
“此事乃臣份内之事,不谓辛苦。”
两人回答的很整齐。
皇帝点头,继续道:“虽然平战之约已经签下了,但朕却还是不大安心,今日朝堂上朕也说了有意让霄将军留京,朕想听听霄将军你的意见。”
霄月知道皇帝这个问题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霄震天微行一礼道:“皇上深谋远虑,此次东傲平息之约虽签下,但臣也觉得此事不会就此完结。臣的大军已经带入关内,此时全军再往泊罗,只怕好不容易签下的平战,又会掀起战端。臣的意思是,臣交出虎骑兵部三至六大队的兵权在京,臣只带一队及二队回泊罗,以固边疆。后调之事,请皇上日后再做定夺。”
霄震天不止是名有勇有谋的将军,处理事情非常清晰明确,还是个非常有政治远见的人。懂得皇帝真正的用心。
但是霄月却不懂,想到霄震天只带两军回泊罗,这要是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险,都不定能应付的!她担心的看向霄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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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算情越伤12
霄震天不止是名有勇有谋的将军,处理事情非常清晰明确,还是个非常有远见政治家。懂得皇帝真正的用心。皇帝是在试探他的政治野心。不管是将霄月嫁给楚逸寒还是现在,都只是在预防霄震天,怕他做出格的事。必竟北燕不是一个大国。
但是霄月却不懂,想到霄震天只带两军回泊罗,要是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险,都不一定能应付的来!她很担心,但现在又不是能说话的时候。
听到霄震天的话,皇帝很开心,他看着所有人说:“霄将军所言为国为民,实在有大将之风。朕同意你的观点。只不过,那三至六队的兵符,霄将军以为交给谁保管最为合适呢?”
霄震天似早料到皇帝有此一言一样的说:“兵符是皇上的,皇上定夺。”
“呵,爱卿说的不错,既然是朕的,朕让你说放谁那里,就自己是听你的。”
皇帝的话不再是推托的言词,正中霄震天的下怀。
“谢皇上厚爱,臣且说说自己的想法吧。臣以为,三至六队是北燕国本。国之根本托付给老将管理是应该的。但是这样对朝中平稳不利。如今朝中人才倍出,太子殿下、四皇爷年少有为,均是不可多得国之栋梁之材。这军队驻于关内,续锐是小,养兵是大。兵中又分精兵与民兵。精兵续锐,民兵养植。这样一来,可解养兵之难。又可缓解国库之虚无。这兵养在关中还须掩人耳目,不得张扬。除非万不得已,决不动用。臣以为,这兵符应一分为二,兵符统兵,虎符令兵。
统兵符加令兵符一起送达,方可调用大军。这二符臣以必须分开来放。人选,臣以为,虎骑兵最早由尊四皇爷建立。不管后来是在岳将军手上,还是在臣手上,他的根本都不会变,此时遇圣和之世,军心自然不稳,稳定军心是眼前最重要之事。而这统兵符交由四皇爷是可定军心的,单有统兵符,是无法调兵,有与无是一样的效果。令兵符臣本是想交由太子管理,但又觉时至今日太子的位置十分稳固,放了反而起到反效果。倒不如将这令交由太子妃掌管,这令兵符不可统兵,不在合兵符调兵之时,是无任何用处的。且太子妃本就是霄家人,更能服兵。以上是臣之愚见,还请皇上做最后定夺。”
霄震天的话才说完,大殿里只余死一样的安静。
霄月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时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反正坐在那里很不安稳,低着头一直在想霄震天的话。总感觉霄震天有事瞒着她一样,细细的想着他的话中是不是有其他的意思。
皇帝敛着眉头,不知在深思什么。
“本宫不答应!”
皇帝没有说话,皇后倒是先发难了。
她脸色十分不好看,一副被人欠了十万八千块一样。
霄震天心底冷冷一笑,不惧的眼神看着她说:“皇后娘娘,臣没有记错的话,后宫不得干政。”
后宫干政者,杀无赦。霄震天没有说出这个众所周知的话。
皇后听后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脸色苍白,张嘴道:“本宫,本宫,皇上,本宫没有这个意思。”
她是急糊涂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没料到霄震天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敢顶撞自己,看来这个霄震天留不得!皇后一边起着杀心,一边无辜而惊恐的看着皇帝。
皇帝没有看皇后,他向来对皇后就没有什么情感,也不指望她能有多么大的才能去母仪天下,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份,帮他稳住天下罢了。至于干政的事,她有心,也未必有这个能力。皇帝对这事是心知胆明的。
“霄爱卿说的法子倒是个最好的解决方法,只不过若东傲临起起战。那一二队可抗的住?”
对于皇帝这个问题,霄月是很清楚答案的,因为青鸾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
“回皇上,二月前红缨军一战后,东傲三年内定是无法组织出能攻大燕之军队。且此次合约签明,东傲三年内须向大燕入贡。此三年时间,泊罗可重新召兵,且东傲与泊罗这几年争战。泊罗边境有许多东傲的流民,他们大多均有心泊罗迁入,皇上只须颁布一条法律,国民入兵重奖,东傲流民入籍为平民种地可免税三年,种三分地,植一分公地,公地打获粮用来养兵,这样一来,泊罗自己有兵打仗且还省去国库之虚,可谓是两全齐美。”
霄震天作为一个将军有这样的治国谋略,皇帝十分赞赏,这一刻恨不得将他留于京都。但心底也知道,泊罗远比京都更须要这样的人才。除却惋惜,皇帝也别无他法。
坐在楚逸寒边上的霄月脸色苍白。想着霄震天说的话,不正是自己当初青鸾问自己如何治理泊罗时写的草案吗?
她记得写这方草案时,只是措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历史有名的政治家提出的改革家变法,这个人有个家喻户晓的名字叫:卫鞅,而他的变法被史称:商鞅变法。
她记得当时自己写完这个草案后就去吃饭,后来回来发现草案不知被猫挠哪去了,眼下,能猜的出许是落到了霄震天的手里。也不知霄震天知不知道是她写的。
要是知道的话!霄月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的看向霄震天!他稳稳当当的站在那,看起来和平常的父亲一样,但是神情中却有一丝的绝决!
霄月的鼻头红了,猜的出霄震天应该是知道她嫁来燕京是自己的意思了。要不然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怎么会提出这么完整且完全是在保护她的谋略呢?
这样的父亲,霄月除了内疚,还是深深的内疚。只是霄月还是想不通心底里为什么还有一份不安。这份不安出自于哪,霄月不知道。
皇帝思沉了片刻才吩咐道:“今日霄将军回去将此案整理成折,明日朝堂递上来。兵符之事且就按霄爱卿说的办。”
“皇上圣明!”
说罢,霄震天从袖中拿出两枚兵符,交到皇帝身边的太监那。太监先将符递于皇帝,皇帝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拿。
“按霄将军之意颁给四皇爷和太子妃。”
“是,皇上。”
皇帝的话说完,太监照办。霄月还愣在那,楚逸寒推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走出去。
对于霄月得到兵符之事,楚逸寒是十分开心的,毕竟这符可比那太子妃印不知道硬上多少倍。
霄月受印时站在楚晨熠的边上,他身形十分高大,淡淡的龙涎香沁入心肺,令人闻之着迷。
但霄月只记着霄震天的事,根本就无心去理这些事。
受完印。
两人同时谢恩。
“嗯,你们虽受命保管此印,但没有朕的手喻,切不可私自合印。”
“是,臣(儿臣)谨记!”
“嗯,此事已定,朕的心头巨石也就放下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回父亲,儿臣还有一事。”
楚逸寒在皇帝起身上站了起来,走到霄月身边,下意识的将霄月往自己的身边拉了一把。然后行礼。
“太子还有何事?”
楚逸寒沉声道:“回父皇,霄月入太子府已半月有余,不知今日可否将太子妃印颁于她?”
这话一出,皇后原本苍白的脸好不容易有的点血色又全褪没了,惨白中还泛着青。
皇帝冷冷的视线扫过来,看着她。
“皇后,可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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