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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太子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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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霄震天离去那天对她说的话,她似乎能猜到,父亲是很爱母亲的。只是不得已才会和她分开的吧。

    霄月很想插一手,但是知道,此时自己的事都还没有确定,哪里又有时间去插手长辈的事呢?

    人生在世一辈子,总该是为自己活着才是。

    “娘娘有孩子吗?”

    霄月看着她的眼神很直白,宣妃摇了摇头说:“没有。”

    这个答案让霄月很惊讶:“为什么?”

    宣妃笑着移开了视线,目光漂远的看着屋顶说:“没有为什么。”

    霄月仔细的想了下,后宫中的女人,如果没有一儿半女,在皇帝死后,好像是要殉葬的。想到这个,她一下子就慌乱了。

    “娘娘生一个吧!”

    宣妃不解的看着霄月问:“为什么?”

    霄月拧着眉头说:“殉葬,应该不是什么好事。霄月觉得你应该活的更久一点比较好。”

    宣妃高贵的五官流露出由心的笑,看着霄月说:“现在哪里是想生就能生的了的呢?不过,本宫倒可以认领。”

    霄月不解的看着她。宣妃不再多话。

    认领。奇货可居!

    霄月想到了历史上有名的一个典故,传说皇始皇赢政的父亲,奇人,本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后来经由商人吕不韦的牵线,让无所出的皇孝文公的宠妃华阳夫人认领,最后得以继位。

    宣妃莫不是打的这个主意?

    霄月看着她,也不敢问,怕猜错。但是不问心里又总觉不踏实。

    “不要想太多,睡醒再说。”

    不同于霄月的不安稳,宣妃倒是很淡定。帮霄月将被子拉好。

    两人慢慢的就沉入了梦乡。

    柔柔软软的床榻十分舒适,霄月昨天夜里卷缩了一夜,睡的并不安稳,此时好不容易有个地方补眠,很快,更沉入了梦乡。

    倒是宣妃并没有睡,察觉得霄月睡熟后,她单手撑着头,细细的打量起霄月来,看着那与记忆中那人三分相似的五官,微微蹙眉。

    西凉的皇储。月沧澜寻了十年的皇储会不会是眼前的这个女娃呢?

    呵,宣妃自嘲的一笑,就算是,这与自己又有何干?早在被逐出西凉时,她就与月氏再无瓜葛。她早已经不再是月沧夕,而只是北燕的宣妃凤宣兮而已。

    闭上眼,将那些尘封的记忆再次丢入无底的深渊。

    霄月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宣妃早已经起来,坐在屋中的书桌边敲着小算盘,见霄月醒来,掬着可亲的笑道:“醒了?”

    “殿下呢?”

    宣妃一愣,笑道:“殿下还没有过来,月儿已经去礼部候着了。只等他忙完,就过来接你。要再睡会吗?”

    霄月摇了摇头,没有一点拘束的感觉,做什么都很自然。

    。。。
………………………………

越算情越伤29

    在晴天的梳理下,霄月很快就打理好了。

    楚逸寒还没有来,她只好找了本书坐在宣妃的边上,细细的看着。

    突然一转眼间就看到她手腕上的镯子,竟是碧血玉镯。看的有些呆愣,总觉得眼前的宣妃肯定知道些什么,至少是和自己生母有关的事。想问,但是想到,她中午摇头时的样子。

    最后还是把话吞了回去,只怕问了,也问不到结果吧。就算问到了结果又能如何呢?

    霄月也不知道,就闭口不谈,开始翻阅起书来。

    直到傍晚时,楚逸寒才来宣德宫接霄月。

    楚逸寒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疲惫,这让霄月有点内疚,明明说好是她来全权处理祭祀之事的,最后什么事都还是他在弄。

    坐着马车,两人头一次是同在一辆马车里。

    马车驾驶的很慢,是三七在驾和马车,四六早早就回太子府了。霄月这才记起来今天上官婉儿入府的事。

    看着楚逸寒疲倦的闭目养神样,她也不好打扰。

    马车出了皇宫,一路往着太子府的方向。三七走的是正街的路,正经一有酒楼时,楚逸寒突然喊停。

    霄月不解的看着他。只见楚逸寒一掀帘子就跳下了马车。就在霄月还在发呆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把马车内的霄月从车上拉了下来。霄月久久回不过神来,搞不明白楚逸寒在做什么。

    楚逸寒当然知道今天是上官婉儿入府的日子,虽然他盼着这一天很久了,但真的到了这一刻,他突然退缩了,心中涌出一股前无史例的愧疚感,特别是在霄月那双欲言又止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那种急切的想把责任推出去的想法突然腾升,既然这一切已经无法阻止,那么就让他再放任一次吧。

    燕京的街头处处赞满了人,月末将至,集会越来越多,夜市的小滩上处处都是奇怪而漂亮的小玩意儿。

    霄月一下马车,晴天立即就送上面纱,霄月犹豫的挂上面纱时,却不料被楚逸寒一把扯下,明朗的眸子闪着霄月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光芒,那种陌生的感觉让霄月不知所措。

    他邪魅的一笑,拉着霄月突然冲入人群,家丁一下子就乱了。霄月也傻了,对襟的袍子是那么的宽大,若不是他宽厚的手掌紧紧的拉着她,只怕她武功再高超也该是活活的摔死好几次了。

    两人很快就把三七他们甩没了影。

    长长的护城河边人非常的多,楚逸寒拉着她走到最显眼的位置,那里很高,远远的能看到清冷的河面上往来的几只船只。

    十指相扣,霄月能感觉到他那急于逃离一切的感觉。只是为什么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呢?霄月心跳的很快,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看着楚逸寒,不禁在心底问自己,你真的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楚逸寒吗?心中打了个大大的问题,她不敢确定。

    但是又不得不逼自己去相信,因为眼前的容貌,眼前的一切,不都在告诉她,是他,是他,就是他吗?

    “冰糖葫芦~”

    “汤圆~”

    “小糖人儿~”

    各种叫卖声中,楚逸寒拉着霄月站到护城河边,他目光柔和的看着霄月,霄月无措的大眼看着他。似在期待着什么。

    那种干净的感觉让楚逸寒有种深深的罪恶感,是啊,眼前的女人纯净的纤尘不染。就连那份信任,都表现的那么的淋漓尽致,反看自己。楚逸寒在心中冷笑。他说,他不喜欢她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因为她的眼神太过纯净,纯净的令他害怕。令他做不出伤害她的事,但是叫他不伤害她,就依着她对他的这份信任,他也做不到。越容易信任人的人,越容易被伤害,这是动物自然法则里非常浅显的道理。

    此时。楚逸寒告诉自己,只此一夜,她的出现本就是意外,哪怕再令他不舍,他都得舍,因为她是他永远都不能要的女人。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击碎了霄月一切的理智,风扬起了她的发丝,旖旎了她的梦。

    他占有式的吻获取着她一切的思维与理智。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快,快到她理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不该是先告诉他,她喜欢他,或是他说爱上她,之后才会有这样的吻吗?

    没有,在这个古代的长街尽头,万灯之下,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这样吻了她,而且吻的是那么的深刻。深刻的让霄月误以为,超越了千年,她还是找到了最终的真爱。

    可是她忘了,彼岸花的契约是,两心相悦时,疤痕自会消失。

    此时的楚逸寒并没有对她心诚悦服。

    虽然这个吻很长很长,长到霄月差点窒息,但楚逸寒还是将她松开了,看着她娇艳的小脸,红的鲜血欲滴的样子,他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

    “太子妃,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冷冷的话语莫名的击碎了霄月一切的幻想,她脸色苍白,低下看热闹的人群在平静了一时后,突然一下子炸开了祸。霄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楚逸寒陌生到无法企及的距离时,她才恍然间生出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楚逸寒,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她想大声的喊出来,可是她喊不出来。因为心碎的太厉害了,疼的她已经忘记了怎么发出声音。

    夜色下,他冷傲的看着她,似在告诉她,没错,楚逸寒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全天下知道,他楚逸寒的太子妃是个无盐女,争宠无度。霸道无理。太子纳妃之日,她却霸着太子,逼迫他冷落新人。

    是,他成功了。

    低下人的全部信了,因为所有人都看到她霄月一张侧脸上一块暗红的疤痕占据了半张脸。除了丑陋,谁还能看到其他的东西呢?

    她成了他的棋子,一颗帮上官婉儿,不,现在应该叫金婉儿了,一颗帮金婉儿洗白的棋子,霄月喘着气,咬着被他啃肿的唇瓣,双眼红肿,在所有人的眼那,那份受伤,也只是她为了博取同情而演的戏。

    霄月双手成拳,闭上眼,泪由着夜风吹散开来。心痛的只想死去。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死。因为说好了,只是来还债的。就当是还债吧。

    霄月笑了,看着楚逸寒冷傲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说:“殿下,本宫是太子妃,谁也撼动不了本宫的地位。你也一样。”

    她的话说的极为清唽,所有人都听在耳里,似印证他们的幻想一样,认定霄月就是自己想像中的那么不知廉耻。

    社会的舆论永远都是那么的理想化,胜利的永远是人们的澺想。和真相无关。

    楚逸寒不知道此时的霄月到底在想什么,按正常的女人不该是哭着解释吗?她怎么能这么冷静的说着这样她自己都不会相信的假话呢?

    霄月啊霄月,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容楚逸寒找到真相,霄月已经转身从高高的望台之下走下来。边上的民众隔的远时还会指指点点,当霄月走到他们之间时,谁也不敢上前怎么样,为什么呢?因为谁也不想为自己的澺想来买单。

    霄月的泪始终被逼回了眼框,她冷眼的看着所有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心竟然一点都不疼了。因为他们怎么想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又不是她什么人。更可笑的是,她的一切与他们明明没有关系,他们却为何要这样的关心呢?这能得到什么好处?

    打磨自己无聊的人生?真可悲。

    霄月倒抽一口气。晴天已经从人群的另一端挤了过来,她脸色苍白的看着霄月,自然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楚逸寒的圈套,霄月不过是个受害者罢了。

    “太子妃?”

    想问她没事吧!但是问不出口。

    霄月惨淡一笑说:“本宫没事。”

    说罢依旧高傲的向人群外走去,倒像个天生的王者一样。既使失败,也要像个战士一样敢于面对,这才是真正的无畏。

    楚逸寒高在那,没有立即离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霄月走了,谁也没有看这个看似赢了的太子殿下。

    就在霄月离去,头都没有回的那一刻,楚逸寒的心竟然疼了一下。那种他完全就不会在意的疼。

    霄月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或者要去哪里。

    等到她发现时,竟然停在了风月坊的楼前。

    她仰着头,看着流光溢彩的风月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连平常该有的忧愁都消散了。

    愣了三秒,跨步就走了进去。

    那速度,晴天还来不及拉。她人已经入到了楼里。

    她一进到楼里,所有人都傻了,眼尖的,从河边过来的人立即四下里散开她的身份,所有人都好奇了。

    风月坊本就是官家教坊,里边主事的嬷嬷自然认得这华丽的服饰以及头上的发饰都代表着什么。

    北燕并不是个特别封建的国家,至少女人上青楼这种事,只要是合理的,没有特殊的服务还是能被大众所接受的。

    “太子妃找哪位?”

    嬷嬷恭敬迎的上前,面无表情,目无神的霄月思索了一下说:“东方莘醉。”

    所有人都傻了,这个丑太子妃刚刚还霸着太子爷,这会就来风月坊长男伎!

    。。。
………………………………

越算情越伤30

    嬷嬷愣了一下,沉稳的点头,一伸手招来小伺,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赔着笑脸说:“已经派人去东方公子那了,太子妃先坐坐?”

    霄月茫然的回头,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愰然回神。

    她来这里做什么?找东方莘醉做什么?她这是想逃离太子府吗?不,不对。

    有什么事被自己遗漏了。霄月闭上眼,将整件事细细的想着,四周嘈杂的声音吵的她头晕脑涨。什么头绪也没有,但是总有些事好像被自己忽略了,到底是什么事?

    霄月想不起来。

    “太子妃!”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东方莘醉不可能见这个传说中的丑女时,他下来了。

    一身华丽的大红色长袍,黑色的衣襟映着他洁白无暇的肌肤,倾国倾城的容颜在看到霄月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天地仿佛就在那一刹那被冻结。

    霄月看呆了,初见东方莘醉时就觉得他很美。此时看着他明艳动人的站在木质的雕花阁楼间,那古色古香的一切都是他最好的搭衬。

    怎么能美成这样呢?

    在霄月还未回过神来时,东方莘醉已经拉着她在众人的注视下往楼上走去。霄月终于回过神来了,她想抽回手,但是四周的目光紧紧的跟着她,真甩手了接着怎么办?霄月不知道,她只要逃,暂时逃过这一夜,去哪里都好。

    对!楚逸寒不是不喜欢金婉儿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大费周张的利用自己帮她洗清?

    霄月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最终会走到这风月坊了。

    她并不是因为想启动音哨任务,而是想知道,楚逸寒的目的。

    不管出于什么考虑,这都不合理。

    明明知道她今天入府,却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宫中忙那么久。更奇怪的是,在马上车时,她明明看出他是有多么的不想回太子府。

    可是为什么转眼间,就变了呢?

    “啪”东方莘醉将屋门关上。倾国倾城的面上依旧挂着明艳而动人的笑。他知道她总会找上他的,他每天都在等,等着她放弃的那一天。可是她却一直都不来。

    “东方,金婉儿对殿下而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东方莘醉醉了,看着霄月疑惑的样子,那双大眼中似只有这一个问题。却还是关于楚逸寒的!意思就是她还是没有放弃!

    “你还不决定放弃?”

    霄月暗下眉头,不回答。

    东方莘醉脸上的笑在倾刻间化为乌有,他极不愉快的往着边上走,到阳台边时,又折了回来,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死死的看着霄月惘然而期望的小脸,长吸一口气。转身道:“你走吧,这里没有你想要的答案。不过,我也很好奇你的问题,哪天你要是知道答案了,可以告诉我一声。”

    霄月眨了下眼睛,看着他。不大相信他会不知道。

    “东方,你知道答案的!”

    东方莘醉回过头,嘲弄的看着霄月道:“太子妃想太多了,就算我东方莘醉知道,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告诉你。”

    况且你要是知道了这答案,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启动音哨任务。

    霄月还想说什么,但是心里也清楚,他不会给自己答案的。低下头,转身就往屋外走去。

    此时风月坊中的客人早就各归各位,该玩的玩,该吃的吃。

    谁也没有再将目光放到霄月的身上,霄月落魄的走出风月坊。晴天紧紧的跟着,看着这样的霄月,她莫名的就很担心。

    因为平时她再怎么不开心,都没有这么无精打彩过,回想到晚上的事,晴天自然知道,这事不管放谁身上,估计都好不到哪里去。

    霄月从风月坊出来后,整个人反倒轻松了一些,深吸一口气。

    利用就利用罢,算计就算计吧。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既然上辈子欠了那么多,她只能承受。

    “晴天,你可知道,这燕京最大的酒楼是哪一家?”

    晴天本还在想着怎么安慰霄月,却不料霄月倒先来问她了。

    想了想说:“福安居吧,夫人很喜欢那家的菜。”

    “带路。”

    晴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就见霄月已经不再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反倒显得十分的从容。愣了下神,从怀中摸出那方丝巾,然后递给霄月。

    霄月愣了下,淡淡一笑,感激的看着晴天,然后系上面纱就往着东大街走去。

    福安居是一座高五层的八角形酒楼,坐落在东大街与正街的拐角处,高大的门脸前匍匐着两座石雕的饕餮。十分张扬霸气。

    这会店中的生意正是高峰期,霄月想也没想就走了进去。

    霄月要了一间四楼的雅间,直接就上去了。

    另一边凡王领着几个待从走到楼里,看了看,然后也要了个四楼的房间,不过和霄月要的房间有些距离。

    霄月点了些小菜,犹豫中,点了两壶青梅酒。

    没多久酒菜就上来了。晴天和大中小一奉命守在一边。想到此时的楚逸寒,霄月心头就塞的厉害。

    倒了一杯酒,抬鐏遮袖之际,一股清香入鼻,淡淡的暖和与辛辣落入喉间。

    霄月被呛的一阵咳嗽。

    她不是不会喝酒的,只是这一刻,她急切的想将自己灌醉。

    要是被青鸾知道自己这副得性,肯定会笑吧。

    想到这,霄月突然对晴天说:“琴,晴天,替本宫去找一尾琴来。”

    等晴天就找来了一尾琴时,一壶酒已经被喝的见了壶底。

    霄月两情迷蒙的坐到琴台上。

    纤长而瘦弱的指尖轻轻一动。一串滑音从弦中倾泄而出。

    “青梅酒下腹,神散雾绕缠,眸迷智尚清,怨似剑封喉,愁似王雷轰,独恨情更醒,汉酒涩神志,哀情伤神筋,越醉越不醉……”

    宛如天籁一般的乐声从屋中传出。

    刚坐到凡王边上的楚晨熠僵在那,这琴音,怎么那么的耳熟?不等他细听,一声清淡的吟唱将琴音打乱,那声音中藏着千万的忧愁与苦闷,让人怎么也平不下心去细细理会那独特的琴音。红缨?不,不应该,那个人应该不会是女子才是。楚晨熠在心中打断自己的噫想。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像呢?

    像到让他想离席一探究竟,但是一抬头,就看到凡王稚嫩的微笑,以及他即将要说的话,这一切都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抽身。

    霄月弹唱一曲后,整个人趴在琴弦之上,泪像崩了山的洪流一样。一泄千里怎么也停不下来。抬手拿起边上的酒壶又是一口灌了下去。

    任由全身都已经麻木,但是脑中楚逸寒的脸依旧是那么的清晰,清晰的让她心疼的像被万箭刺穿一样。

    直到第二壶酒见底,霄月才晕迷过去。

    见她终于醉倒了,晴天倒像松了口气一下,立即和大一一起将她扶了起来,匆匆丢下银两,坐上马车离去。

    福安居经常会有人醉酒,所以遇到霄月这样的客人,小二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没料到这小小的姑娘竟然弹得这样一手好琴。只可惜戴着面纱也看不清她的脸。

    凡王将皇后有关狩猎之事的细详告诉楚晨熠后才离去。

    楚晨熠立即让蓝魅找来小二,得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时。楚晨熠就没有再多问,而是带着人就匆匆离。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霄月就醒来了,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沉浸在宿醉的痛苦之中。

    边上守夜的晴天感觉到她有所动静,立即迎了上来。

    “太子妃,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晴天不是傻子,跟在霄月身边这么久,看的出来,她是有多喜欢楚逸寒。又多么的聪明,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殿下却像看不到一样。还这样伤害她。

    心中是十分疼惜霄月的。

    霄月只觉整天都头疼欲裂,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酒醒最磨人。

    晴天很体贴的送来了醒酒茶。

    喝过茶,霄月整个人都好多了。

    想到自己昨天夜里的失常,霄月紧张的:“昨夜之事,夫人知道吗?”

    晴天眨了眨眼睛,回想着这一夜,她将霄月带回来时,已经是半夜了,而且霄月喝多以后整个人都吐的不行不行的。她一刻也不敢离开。直到睡着前,她还在帮她换洗,生怕她有所不适。哪有时间往甘连翘那边跑。

    老实的摇了摇头说:“不知。”

    霄月一颗心这才放下来,点了下头说:“不知就好,晴天,你在本宫身边有些日子了,本宫知道,你是夫人的人,本宫所有的事,你都有义务向夫人禀报。只是这件事,夫人要是问起,本宫希望你不要告诉她真像。就说本宫昨天在宫中出来时,在回来的路上感了风寒。回来就一直发烧,所以走不开。另外有关殿下之事,更不要告诉夫人。你知道夫人不喜欢金侧妃的,要是让她知道殿下这样偏坦她,只怕会气坏身子。知道吗?”

    霄月的话十分有道理的。因为谁都看的出来甘连翘是有多么的不喜欢那个金婉儿,不用霄月提醒,晴天也不敢拿这事去刺激她。

    正好有霄月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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