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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太子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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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同一时间,她的脑海中浮现一张温和的面容。那是楚晨熠前一刻看着自己时的样子。想到这,霄月下意识的避开,不安的看向旁边。
再次告诫自己,楚晨熠是个她不能触碰的男人!
霄月与楚逸寒就这样安静的回到太子府,回到太子府后,楚逸寒直接回了自己的寝院,而消失了好几天的罗侍卫竟然出现了。这让霄月有些惊讶。想问他去哪了,还来不及问。罗玉堂朝着霄月行过礼后,就跟着楚逸寒走了。
而正在这时,金婉儿也回来了。
霄月本是想用过午膳,就让四六准备马车,自己好进宫的。
见她回来,又记起她死了吖环的事。也将这事和楚逸寒入狱的事联结在了一起。
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她身后站的两个新面孔吖环,又看了一眼三七。三七立即走上前道:“叩见太子妃。”
金婉儿很不想行礼,但是想到风月坊中东方莘醉的提醒,深知自己不是霄月的对手。按着他的意思,乖乖的行了个不情不愿的礼。
对于她的改变,霄月心中有数,好似从一早就猜中了,她与东方莘醉肯定是脱不开干系的。
就好似应了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一样。
“侧妃里了趟娘家,懂礼了不少。”
霄月的话说的十分正统,一点嘲笑的意味都没有。但是它就是激怒了金婉儿。
金婉儿一改顺服的样子,上前就想抽霄月。但是很快就被边上的吖环住拉了。
霄月淡淡一笑,聪明的人永远不会被别人三言两语激怒,之所以生气,就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
这个金婉儿就是最好的例子。
霄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着着金婉儿的吖环一眼。然后看着三七道:“三七管家,殿下已经回来了,你去安排厨房送些糖水过去。另外让他们中午多备些菜,知道了吗?”
三七恭敬的领命,不管这事最终是不是霄月解决的,在三七的眼中,她都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存在。
金婉儿被拉住后,很快冷静了下来,虽然冷静了些,但是脸上依旧是那幅极为不高兴的样子。
霄月一挑眉也懒的再搭理她,不入流的对手,只会拉低自己的格调。
想了想,就转身往初华宛而去。
楚逸寒不让自己参与府中之事,她必须和甘连翘汇报。
毕竟将这事托负给她的人是甘连翘,如今被收回了,也该向她讨讨意见。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入初华宛,就见甘连翘站在院中的石桥上,手中拿着碟子,正在喂鱼,此时此景与数日前极为相似,只是过了短短几天,甘连翘却从当时的狠戾变成现在这样憔悴,实在让人有些不能接受。
“姑姑。”
霄月走到她的身边。
甘连翘一回头,扯了个笑道:“太子妃回来了,殿下呢?”
霄月如实的回答:“殿下在太子院中。”
甘连翘笑了笑,没有特别惊喜的样子,好似一切早早就知道了一样。快速的将碟子里的食物撒到了湖中。也不言语。
霄月想了下,继续道:“姑姑,殿下说,这些时日,祭祀与府中之事,让本宫不要插手。”
霄月没有继续说下去,甘连翘顿了一下,然后将手中的碟子递给了边上的四六,拍了拍手上的杂屑道:“太子妃是想询问我的意见吗?”
霄月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她确实须要一个更了解楚逸寒心思的人来为自己出谋划策,甘连翘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我认为,殿下这么做,定有他的理由。这事你也别放在心上,待晚些时间,我会找殿下聊聊这件事的,你就暂时听他的安排,好好休息休息。这些日子,也确实难为你了。”
甘连翘若有所指的和霄月着说。
霄月不动声色的低着头。
这太子府的一举一动,霄月都没有想过要避开甘连翘,自然也知道,所有的一切,她都清清楚楚的看着。所以也不想玩多余的花样。
“姑姑,下午本宫要入趟宫,将宣妃的牌子还给她。姑姑可有什么想法?”
霄月还是惦记着认领一事。为楚逸寒在宫中找个耳目是眼下急需处理的大事。她觉得甘连翘应该也会同意的。
甘连翘想了下,本该有的政治眼光在这一刻她突然迟凝了。因为她知道,宣妃是西凉的人。之前会同意,是因为实在是无计可施。眼下楚逸寒出来了,她也就没那么须要。
“此事以后再商议吧。宣妃根底不清,没必要走的太近。
听甘连翘这样说,霄月对她失望极了。
也难怪这么多年,楚逸寒在朝中的地位也只是停留在没有被废掉而已的程度上。
看来要保楚逸寒,她得再多下些功夫了。
“那,入宫的事。”
“太子妃的时间,自己安排即可。对了,听罗侍卫讲,最近城中不安定,太子妃若是出门,多带些侍卫,以防万一。”
霄月点头,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甘连翘说着客套话。
两人在院子里走了走,聊了些不疼不痒的话题,多是楚逸寒少年时的趣事。
中午的时候,楚逸寒并没有在府中用午膳,而是早早就出去了。
去做什么,霄月也不知道。
想去书房,但想到他不让自己去管那些事,强压着心里的求知欲,还是没有去。
晴天查到那个死掉吖环的事了。
说是傍晚路过后院的观赏湖时,不慎落水,淹死的。
而身份,正是那天霄月碰到的那个吖环。
如霄月所料一样,幕后将痕迹处理的十分干净,一点破绽也没有。
走到那湖边时,霄月突然记起一件事来。
是她还被关在柴房的一件事。那天夜里她迷路意外的碰到醉酒的楚逸寒那次,想到那天,他不由分说的命她走到河中,霄月全身找了个冷颤,匆匆离去。
又记起他身体有病这件事来。
想到他有病,霄月就觉得他对自己的反复都能轻易的被自己谅解。因为他有病嘛。
霄月平复了自己的心理后,让四六备了马车,换了套宫装,就往皇宫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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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温婉22
马车入皇宫时,已经是午时三刻,阳光正好的时候。
霄月来时,宣妃正在抄写不知名的东西。
看她写的入神,霄月也无意打扰,就站在院中静静的等着。偶然有风从边上吹过,霄月仰着头,看着那枯得干净的木枝在风中摇曳。
心头闪过一丝丝的荒凉感。父亲回泊罗有些时候了,但是平安的书信却久久未见。虽然两人没有约定,但霄月记起来,还是会惦念一下。出了宫,就休书一封回去好了。
正这么想着,突然院里闯进一个人来。
“凡王殿下,娘娘正在为皇上抄平安经。暂不见客。”
“不见客,这是怎么回事?”
楚逸凡硬是闯了进来,二十出头的少年,英气的五官上透着一阵的跋扈样,让霄月拧了下眉头。
他抬着手,横指着霄月。
边上的婢女脸色立即变了,低头道:“娘娘早先与太子妃已经约好要话家常,所以一直在这候着。”
“你的意思就是本王无理硬闯咯?”
冰冷而肃立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质问。
宫女听后,只是站在一边也不讲好。
院中的气氛十分不好。
霄月知道,这就是楚逸寒在这皇宫中最大的死对头。
不过就这样看,他还真不是什么像样的对手。私购武器的清单都能走漏到楚逸寒那,可想而知,这孩子的智商许也是透支运行中的。
被他一直这么指着,霄月的心底是有些不爽的,按辈份来说,她是他的嫂子,他就算是个王爷,按自己正妃的地位,他也是该要行礼了。
在知道她的身份后,他依旧站在那,纹丝不动,一点颜面都不顾及霄月。
霄月觉得自己也无须给他面子,回眸,正好回头时,朝着楚逸凡的是右脸,就这一撇,楚逸凡愣了下,不是说,此女奇丑无比吗?这哪里与丑有关系?
“哪里来的疯狗,一点规矩都没有。月儿姑姑,宫中以下犯上之罪,如何刑罚?”
霄月记得上次来这时,宣妃是这样称那个大宫女的。
月儿赞赏的看了霄月一眼,然后恭谨的道:“回太子妃,皇亲犯上,处以杖责。”
楚逸凡突然回过神来,没料到这个女人不仅不丑,脑子也不如传言那般是糊涂的。这,怎么回事?
“那有劳月儿姑姑。”
按正常来说,此时的院子里,霄月的身份地位是最高的。她的话,就是最大的权威。月儿速度很快,立即就派人往宗人府汇报去了。
宗人府的速度更快,听闻是凡王对太子妃无理,立即就派人前来了。
楚逸凡觉得,依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敢动他。他没有料到的是,月儿派的是宣妃的亲信。
宫中人素来均知,皇后对宣妃怨气很大,找着机会就想把她踩到冷宫去。但是这么多年了,后宫的大印虽在皇后那,但所有事务权却在宣妃手里。
宣妃在此之前,一直对皇后客客气气,规矩的让人看的都觉窝囊。抱着看戏的心理也好,或者别的也罢,众人几乎都希望这两家能干起来,好事的心理据多。
此次太子妃下的令,宣妃亲信召的人。这凡王是必抓不可的。
十几个侍卫以极快的速度冲进院中。
此时的楚逸凡依旧指着霄月,跋扈的样子,一付人神不侵。
霄月道:“还愣着做什么?行刑。”
侍卫立即领命,冲着楚逸凡而来。
楚逸凡这才发现事情不秒,伸手到腰间,竟抽出了一把软剑。
众人的警惕一下子调到了最高点。这宫中,除非是皇帝受命,可佩御赐宝剑外,无人有权带刀。哪怕是带刀侍卫也是没有权力入到三殿之内。
楚逸凡这是急死了心,竟然拨出了剑。众人全傻了,霄月笑了,摇了摇头,果然,这凡王只怕是身后的智囊团太充裕,养了这么个草包。
“都干什么呢?”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施时,宣妃出来了,她寒着那张高雅而尊贵面容,看着所有人。
众人一起行礼,凡王拨完剑后也发觉到了不妙,宣妃这一出场,他正好找到了个台阶下,立即趁着乱将剑收回了腰间。
霄月淡然的看着这一幕,也无多言。
“都起了吧。”
“谢娘娘。”
众侍卫起身。
“郭侍卫,这是怎么一回事?”
带头的侍卫上前一步,抱拳行礼道:“回娘娘,卑职收到凡王对太子妃不敬之任,前来查实。”
宣妃拧了下眉头,看了霄月一眼,又看了凡王一眼。凡王高傲的一偏头,似对此事供认不讳。
“殿下这是和太子妃闹着玩,都散了吧。”
霄月不明白宣妃要为楚逸凡开脱,大家也是闷葫芦摸不到头脑,就算你宣妃今天放过楚逸凡,也不见得皇后就会给你好脸色。
但是宣妃就是这么干了。
带头的侍卫看了一眼众人,此时院中最高位置的是宣妃,她都让撤了,再不撤,那肯撤岗的就是自己了。
一点头道:“卑职知道了,既然是场误会,卑职回去会向大人秉明。撤。”
一声令下,所有人全部离开。
“殿下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宣妃带着一脸温和又不失高雅的面容看着楚逸凡,楚逸凡微行一礼道:“母后让本王来通知宣妃娘娘,明日的斋戒推后半柱香。”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
留下一院子有些茫然的大家。
这个凡王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
“娘娘为何要救他?”
按照宫规,在三殿以内,非皇帝御赐宝剑外,任何人私自佩剑均以大逆不道之罪,秋后处斩。
即使这楚逸凡是个王爷,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饶,想做点文章,非常容易。
“未想置人于死地前,不要轻易触犯敌人。”
宣妃一语点破这其中的玄机。
霄月立即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果然,这宣妃的城府深的让人敬佩。
“娘娘教诲的是,霄月铭记在心。”
宣妃勾了个优雅的淡笑,然后道:“好个聪明的吖头,你可想好应对皇后的方法了?”
霄月愣了一下,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种心思被拆穿的感觉。这个宣妃还真是太聪明,自己这点小把戏也确实入不了她的眼。
在霄月让宗人府进来时,打的就是和皇后决裂的牌,反正早晚都要张驽拨箭,也不在乎早晚了。此时正好有这么好的机会,她不利用上又怎么对的起这凡王令人着急的智商呢?
霄月一方面是告诉宣妃,自己是有心和皇后对立的,另一方面是让皇后知道,宣妃和她已经联手的事实。
只有最清楚的合约才得以健康的发展,霄月要的是良性的结果,而不是互相猜疑的合作。
楚逸寒要登基,和皇后势不两力是早晚的事,拉宣妃下水,成为楚逸寒在宫中的耳目,不正是自己一早打的主意?
这次的皇宫,还真的来的好不如来的巧。
“此事错在殿下,皇后娘娘只怕有心追究,也难辞其咎。”
“哦,意思是你不怕咯?”
宣妃看戏一样的神情看着霄月。
霄月无所谓的一笑道:“怕,肯定是怕的,但突发的危险总比预谋以久的危机要好处理的多。何况,今后霄月的身后还有娘娘,难得娘娘怕了皇后不成?”
霄月天真而俏皮的看着宣妃,那样子倒真像个没有心眼的十五岁少女。
看着这样的神情,宣妃即忧又喜,忧的是她才十五,竟有这样的才智,喜的是有了这样的帮手,回西凉之事,指日可待。
月沧澜啊月沧澜,你可知上天对你是多么的优厚。什么都是你的。可是凭什么?
“陪本宫走走吧。”
宣妃转过头,将深沉的表情掩到霄月的身后。
霄月知道,宣妃是有心要和她合作的。只要除掉了皇后,要将宣妃弄出宫,至少容易了三分之二。
且将皇后扳倒是事在必行的事。
两人一路穿过御花园,往着东宫走去。
霄月将牌子还给了她,然后闲聊了些家常里的事。
走着走着,霄月才发现两人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宫院,只是那宫院的大门紧紧的锁着。门口连侍卫都没有。
霄月眯了下眼睛,看了下,凤栖殿。
“这是?”
霄月停下了步子,指着那有些年份的若大宫殿问。
宣妃也停下了步子,回过头,看着那凤栖殿,愣了一下。
然后淡淡道:“这是前皇后住的宫殿,要进去看看吗?”
霄月瞪着大眼,看着她有些不敢置信。
“就是母后住的地方?”
宣妃点头。霄月的心跳的莫名的快,虽然丑媳妇总要见婆婆,虽然这婆婆早已经过逝,但想到这是她住的地方。霄月还是紧张了起来。
“可以进去吗?”
她的声音时有些期待,因为她知道,楚逸寒没有出宫时,应该住的就是这样。
宣妃点头。
“月儿。”
月儿从腰间摸出一大串的钥匙,然后朝着那朱漆斑驳的大门走去。
霄月和宣妃也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嘭”的一声沉旧的声响传来,厚厚的灰尘从厚实的大门上飘落下来。
。。。
………………………………
一笑温婉23
这一是所尘封的院落,灰尘的味道都显得那么的呛人。
阳光落在新旧交替了不知多少个年月的树木之上,院子的门廊宽敞而精致,只是多年未打理,落下了厚厚的灰尘,抬眼到阴暗处,结了又落,落了又结的蛛网盘踞在屋梁之上,看着让人就有种心酸的感觉。
谁又曾想过,这里曾经住着北燕最尊贵的女人,那个帝王曾言:若天下女子能将这其中含义运用通透的像皇后这般,北燕天下必将兴盛恒久。
格言俚语,贤愚可明,戒之戒之,斯诲斯行。
前皇后是皇帝心头的一根刺,很类似爱情,霄月看着这破败了的院落,只以为她也许已经碰到了爱情。
在霄月看来,爱情的本身就是一根刺,动一下,能让另一个人疼一世,那就是挨着了。
空着的院落无人来住,恐都只是生怕猥亵了那份帝王如昙花一般的爱情吧。
“这里好大哦。”
宣妃步入院中,笑吟吟的看着霄月道:“是啊,整个皇宫,最大的院落就是这儿了吧。”
“那为何不让人打理呢?”
即便是皇帝不来,也该让人打理下啊,空置着多可惜,何况,哪天皇帝突然想来了,看到这样,肯定很伤心吧。
宣妃的目光落到不知名处,似穿透了层层叠叠的宫墙,落到了那个北燕最尊贵的男人身上,淡淡道:“落在人心头上的灰尘,又怎么是打理就能扫清的呢?”
说罢,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霄月。
霄月想了想她话中的意思。突然想起上次在太子府,楚逸寒病发时的猜测。难道前皇后投湖自尽的事和皇帝有关?霄月一拍脑袋,对啊,不与皇帝有关又与谁有关。难道皇后就是在这院中投的湖?
“前皇后过逝时是在这里吗?”
霄月有些忌惮的询问着。
宣妃没有避讳的点了头。霄月怔在那,顿了一下。
接着随着宣妃的步子穿过鹅卵石小道,接着就见正正方方的院中间高高的建了一幢屋子。月儿将门打开。因为太久没人进来,屋中充斥着一阵沉旧的书籍味。屋中很黑,站在门口却能见到墙上挂着一幅久经无人打理的书画。
霄月不禁走近了看,心跳的很快,果然是那幅红遍全北燕的女书。
画上是精致的篆体,端庄而清秀,不失女子的雅,还透着几分少有的坚毅。好字!
格言俚语,贤愚可明,戒之戒之,斯诲斯行。
正是这几句话,让整个北燕都知道,宫中出了一名贤德的皇后,后来随着皇后的离逝,这几句话也就落没了。
霄月走到那画下,看着那发黄的纸轴。斯人已逝,唯物相思。说的就是这吧。
叹口气,再看屋中,月儿将窗已经打开了,屋中顿时亮了起来,就见刻着蟠螭纹的编钟、编磬大大小小的挂了一整排,乌黑的材质因为落了灰尘而失了原有的光彩。
屋子的右边是一架屏风,屏风后,想必就是寝殿了。霄月拿起云磬,挑了一块编磬。准备敲击时,她回过头问宣妃:“我可以试试吗?”
宣妃淡笑道:“试吧,反正这也不会有人来。”
她的话是直述,让霄月听着有些心酸。心中有些感慨,这个是楚逸寒母亲用过的吧。
“咚”的一声,编磬声音极为清澈,穿透力非常强,让霄月惊讶的却是,这副编磬竟是上好的黑玉所打模,霄月仔细再看,这编磬大大小小有二米长有一米六高,别说一小块就珍贵无比,这整套只怕是价值连城都有的。
“这是皇上登基时,南国送的礼品,皇后只是多看了一眼,皇帝就赏赐给她了,不知羡慕死了多少人呢!”
霄月不仅啊了一声。这,未免也太大手笔了。那为什么,最后竟落得要投湖的境地?
心中疑虑更多,或者,前皇后真是病死的?
如果是这样,那皇帝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对这个地方不闻不问吧。
霄月像是看透了,又像是看不透。宣妃从她手中将云磬拿了下来。然后放到了一边,道:“去后边逛逛吧。”
点头。两人从正殿的边上,绕过主殿的座席到后殿门,月儿已经将后殿的门打开了。
冬天的太阳落山的极快,此时的后院已经照不到太阳了。一阵风吹来,阴寒的风透到骨子里去的冰冷,霄月不禁紧了紧衣服。然后跟着宣妃往后走。
后院比前院要大很多,亭台楼阁,小径石桥,假山一应聚全,步下阶台,左边的长廊外是一整排的屋子,每间屋子上都挂着不同的名牌。看名字,应该是皇后日常处理事物的地方。
右边的长廊尽头则挂了个宫殿牌,这让霄月有些懵,难道这个殿里不止住了皇后一个人?
暖绣阁。
“那里是?”
“很久以前,那里住了个叫林什么的秀女,后来死了,就变成连翘公主的住所。”
“连翘公主?说的是姑姑吗?”
听她说的是连翘公主,自然而然就想到甘连翘。
宣妃点头。
“原来姑姑那么早就入宫了。”
宣妃笑道:“说起那个林姓的绣女还是连翘公主的情敌呢。”
霄月听的有点懵,姑姑和一个绣女是情敌,她爱上了皇帝?不,不是。意思是那林姓的绣女爱的不是皇帝?
“姑姑也有过心上人?”
霄月很好奇,没有发觉宣妃正在给她下圈套。
“那可是个聚传奇于一身的人呢。金姓,名叫正辉吧。可惜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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