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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太子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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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所以她除了外面的衣服厚实点,里边只穿了一件裹衣,小脸已经冻的通红。麻木的身子却依旧笔直。

    按着大爷说的方向,她终于来到了驿站。

    清晨里的驿站没什么人,住站的游役还没起来,本站里工作的衙役来是来了,但个个在屋里忙的走来走去,根本就没人前来招呼取东西的霄月。

    驿站是为官家服务的镖局与客栈,送信,送货,运粮,只要是官家须要,他们无往不来。

    霄月的父亲是大将军,所以她的东西自然是走驿站,而非普通的镖局。

    驿站的速度比镖局快,因为是官家的,所以过关查的不严,但待遇却不如普通镖局,比如办事,除非你来头很大,不然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个屁。

    就如现在的霄月,如她未嫁,还是个将军府的千金,这个名头是真大,大到这些人打死也不敢怠慢,但是此时她是太子妃,北燕的朝中谁人不知,太子是极不受宠的,且挂着空名还无实用。太子不好使,太子妃就更不好使了。

    且不说身份吧,就霄月现在穿的这个样子,衙役没把她当叫花子轰出去就算不错了。

    所以默默的拿了个取件牌就走到一个离柜台近点的桌子坐了下来。桌上有烧开的壶水,她将牌子放在桌上,倒了杯水,然后捧在手心里,水的温度从她的掌心传到身体里,霄月这才找到了一丝温暖的气吸。

    就在这时楼上走下来两个年轻的男子,他们抱着剑,一副外乡押役的打扮,不过这打扮倒是让霄月很熟悉。是泊罗靠西凉国边界的草原游牧民服饰。

    在燕京是很少能看到泊罗人,虽然北燕的泊罗地域宽广,左衔西凉国,下靠南诸国,右并东傲国。但也正是这样的地理原由,使得泊罗常年处于征战,战争一多,本地人口就越来越稀薄,再加上,泊罗地或奇特,大大小小七八个区省,每个区省的气温都不一样,有的四季常年冰雪,有的四季如火如荼,有的倒也是四季如春,当然也有四季分明的。

    。。。
………………………………

境过情迁13

    而燕京处于北燕的中上地区,四季偏寒。所以到了冬天泊罗人基本都不大愿意北上的。除非有特别紧急的事情。霄月心下一顿,不会是又开战了吧。

    那两个人不偏不奇,正好就挑了个霄月边上的桌子坐了下来。

    就听两人边喝着茶,聊起天来。

    声音粗厚的男子说:“昨日在风月坊探听到了,第五件拍品是情蛊。”

    话语中显得有些失望,就听声音尖细的男子说:“那不是除了惊雷枪,这次的百宝大会都没什么看头了?”

    显然两个人都很失望的样子。

    霄月低着头,在脑飘过他们所说的情蛊。

    她曾问过青鸾什么是情蛊。

    当时青鸾面色柔和的站在栀子树边,深青色的袍子映着雪白的栀子像浓墨铺开的画卷,他本清凉的眸子多了一丝寒意:“缨见,人世间最毒辣的东西莫过于蛊,这情蛊虽名叫情蛊,但却并不能真正的使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动真感情,中蛊之人在中蛊期间会受蛊虫的牵引下,对蛊主百依百顺,但那决不是爱情,大多人把那份顺从意想成了爱情,才流传了情蛊的不实流言。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用到情蛊的,因为中情蛊之人超过五天没有见到蛊主就要饱受万虫噬骨的疼痛。还有每十五天没有饮食蛊主的鲜血则痛苦翻倍。十年蛊毒不解,中蛊之人必遭蛊虫啃咬至死。”

    没有什么波澜的话,却委实让霄月打了个寒颤。

    “来都来了,倒不如将那情蛊收了,你不是看上邻家的刘姑娘很久,但她不是每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吗?你把这情蛊下在她身上,让她对你百依百顺,生米煮成熟饭后,再取出蛊虫,不也是两全齐美之事?”

    尖细声音的男子笑的淫邪,厚声男子厉声打断他的话:“下蛊?你没见衙里那个三五中蛊时可怕的样子吗?把自己都虐成那个鬼样,最后还死不了。别说对姜儿下,就是想也不能想的事。这种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不然,我可不认你这个兄弟!”

    男子的话如巨石袭击霄月一样,楚逸寒昨天夜里的样子不正和这男子说的情形是一样的吗?他莫不是中了蛊毒?霄月脸色惨白。如果真的是,那可就麻烦了!但是霄月觉得她必须看一下中毒后的样子。情蛊!霄月拧着眉头,也许可以用它下到一个人试验一下!

    “喂,姑娘,你是来取包裹的吧。”

    衙役拿了霄月桌上的登记牌走到柜台后,高声打断了霄月的沉思。

    霄月连站起身,走到柜台边。

    办完手续后,霄月很快就见到了她的行李。

    寒风中,两辆马车停放在院中,两辆车上堆放的箱子加起来不下于十只。

    霄月惊讶的吞了口口水,暗付:子菁这是要把帮她把将军府搬来燕京么?

    即好笑又犯难。最终霄月还是将东西全领了。她拉着两辆马车走在城中无人的街道上。想翻找行李里的那份资料,但是箱子太多,在大街上翻肯定是不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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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过情迁14

    但东西还是要找地方放的,搬回太子府,不现实。但这外边又有哪里可以给她放东西,这燕京别说熟人,她自小到大来过的次数,是一个拳头零次好吗?

    怎么办?霄月边走,边逛在街头。

    逛着逛着,她竟不知不觉的走到城墙公告榜处。站在那看到有卖房的信息时,一个念头从她脑中一闪而过。

    买房子!

    燕京并不是个特别富裕的城市,因为北燕常年和东傲交战,国力常处于透支的状态,所以整个国家的经济都不算富裕,这也使得地皮在霄月的意识里就显得不是那么的昂贵。

    看着马车上沉甸甸的箱子,估算着子菁应该把她的家当都带上了。如果都带上了,那银票就肯定落不下,有了那些钱,别说在买房,她觉得除了皇宫不能买,至少别墅是能买一套的。所以她决定,要在燕京买房!

    一打定了主意,霄月就开始忙活了起来,她先是找了个酒楼,要了间马房,在马房里粗略的翻了翻自己的行礼,果然,子菁是真把她所有的家当纹丝不动的全搬来了。在看到青鸾给她的那份有关楚逸寒的资料时,霄月只是皱着眉头又放了回去。她想看,但又不敢看,终究还是没有看。

    因为霄月明白,即使青鸾是有意骗了自己,自己又能把他怎么样?

    所以看,还不如不看,她将自己的银票全拿了出来,然后重新锁上所有的箱子,就离开了酒楼。

    在燕京买房比霄月想像中的容易了太多。很快她就找到了一所坐落在南街的四合院,不知是房主看她穿的寒酸以为她买不起,或是觉得她很可怜,所以出了一个便宜的让霄月立即就付清了现款的价格。

    霄月付完全款,接着就和房主去了官府,更改了房契。用的是月缨见的身份牌,那是青鸾给她的,属于她自己的身份牌。

    房子一落定,霄月并不急着去拿行李,而是拿了房屋钥匙告别房主去了伢馆。

    伢馆是人口贩卖与租赁市场。

    霄月穿着一身吖环装脚上的鞋湿辘辘的,一眼看着就像个穷酸的吖环。进到伢馆,伢婆轻蔑的眼神像是看里边的奴隶一样。霄月也确实不像是来找佣人,更像个来找工作的。所以她并不在意伢婆的眼神。

    她一进到奴隶市场,就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实在是她脸上的那块斑太引人注目了。

    霄月却不在意,她把自己的要求告诉了伢婆,伢婆为难的露了个笑,但眼中深深的藐视却不减。

    她带着霄月往起边走,霄月仔细的看着边上的奴隶,这些人大多都只穿着破衣烂衫,居多的是老人和小孩。那些孩子有的瘦的像干柴一样,最小的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十分可怜。

    霄月不是救世主,她要找的是能帮自己干活的人。

    所以她只能无视这炼狱里的一切疾苦。她想,如果她能可怜这些人,那么谁来告诉她,在曾经尸横遍野的战场,一刀一枪直指她的那时,又有谁可怜的了她呢?

    所以在霄月的观念里,这个世界谁也可怜不了谁。这是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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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过情迁15

    “你,松开手。”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边上传来,霄月应声看去。

    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布衣,从头到脚都十分整洁,白白净净脸看起来非常的斯文。只可惜那双秀气的眼睛此时却流露出一种无比嫌恶的神色。

    “嘿,一个下人,脾气还挺横,本大爷今天就是要你了。来啊,把他给我带走。”

    “是,老爷。”

    霄月下意识的想到了情蛊,也许她可以用眼前的这个人来试情蛊,于是想也没有想的就伸出手挡住了家丁要去拉少年的手。

    “我要。”

    霄月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有多么的滑稽,娇小的身上披着半湿的衣服,头发被剪了个齐留海,因为是湿的所以全贴在了额头上,脸上的疤因为寒冷的天气冻的更红了。这一出声,引来刚说话的老爷的眼神,以及少年的目光。那老以看她的样子后,吓的连退几步,还以为见了鬼一样。少年却顺势走到了她的身后,温和的眼眸看着她。

    伢婆本就觉得霄月只是来找便宜货的,所以早看她不顺眼了,这会她还乱闹事,一下子就怒了:“这奴子先是这爷看上的,你这不懂事的娃娃别瞎凑热闹。”

    说完还将霄月往后推。

    霄月是战场上的杀神,即是杀神,哪有刀出梢不见血的?死大的眼睛一转头就瞪上伢婆:“多少钱?你说。”

    清脆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杀气,加上巷子里没有灯光,阴暗的脸上配着暗红的疤痕说不出的吓人。

    “一,一百五十两,你,你拿的出来,这人就归你。”

    霄月还以为要多少呢,嗜血的嘴角一咧,那狰狞的脸吓的伢婆脂粉都掉了一地。

    “这里,一百五十两,不多不少。卖身契。”

    被冷落在一边的大爷这时不爽了,上前甩着大肚腩怒道:“本大爷还没发话,你们说什么买卖?”

    话还没说完,霄月转过头,一脸肃杀的横向那大肚腩老爷,分分钟要开他膛破他肚一样。大肚腩老爷被她这一瞪,气焰不觉就全灭了,他吓的再退后了一步,气势全无,接着就认出霄月身上的衣服竟是太子府的婢女服。

    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再不受宠的太子,也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

    “看,看什么看,再看挖你眼珠子,走,我们走。”

    霄月的一记冷光瞪的大肚腩郁闷的转身离去。

    白脸少年很顺利的就买到了手。霄月盆算着要将他养肥点,接着就是拿到情蛊!到时从他身上看看中蛊毒是个什么情形,就能判断楚逸寒是不是真的中的是蛊毒。

    霄月边盘算着,又租了三个大汉两个吖头才出了伢馆。

    在奴隶的帮忙下。霄月很快就将行李从酒楼运回了她的家。

    少年想帮忙做事,却被告霄月阻止了。两人像监工一样,看着众人将屋子变得十分整洁。

    霄月满意的检查完以后,就给临工们发放了工钱,他们拿着钱就离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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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过情迁16

    松口气的霄月关上自家的大门,一转身就看到院里的少年。枯尽的老树边他静静的站在那,温和的目光始终落在霄月的身上。

    霄月这才记起,这还有个买断终生的容器。

    想到自己买他出于利用,便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叫月樱见,你呢?”

    在彥良的眼里,眼前的少女有一张非常不漂亮的脸,但是身上却有一种很耀眼的光芒。想到自己的处境,他不自然的勾了下嘴角,笑的极为缅甸:“彥良。”

    霄月看着彥良青涩的样子有片刻的失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说完霄月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彥良被说的有些慌张,他偏头回避了霄月的视线,扯开话题一样的说:“我去做饭。”

    霄月抬头,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忙到了中午。她是不会做饭的。但是民生问题是必须要解决的,眼下有人说要去做,她当然同意。而且是十分高兴。

    “好!”

    树边的彥良却依旧站在那不动。

    霄月奇怪的问:“怎么了,你也不会做饭吗?”

    彥良摇头,有些羞涩的说:“俗语有曰:巧妇难为无米之熣,况且彦良不过一届书生。”

    这下轮到霄月不好意思了,她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快速走到彥良面前,一把将银票塞到彦良手中,也不管面额大小,更没看彦良羞的通红的脸。她的指尖好冰。

    “你,快去快回。”

    霄月尴尬的说着,然后抬步进屋。

    彦良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再看她身上的衣服,拧了下眉头离去。

    霄月进到里屋,坐在箱边,手中拿的是那份她要找的资料,她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手。

    资料上的信息和楚逸寒完全不一样,想到青鸾,她如雷击一般的记起自己带着红缨最后一战的前一天晚上。

    她依诗月之言来到碧云轩的院子,那天她看到了第一次喝酒的青鸾,面如桃脂,青丝飞场,那双永远都散着清凉的眸轻盈的看着她,像能看到她灵魂深处一样,他问:“你准备好了吗?”

    霄月当时仅以为他问的是第二天一战,所以莞尔而笑的点头,那么的兴奋回答他:“当然!我月樱见从不打打不赢的仗。”

    这话后,青鸾只是一直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那眸子里的东西,霄月觉得她永远都看不透。

    再看手上的资料,她才真正的明白,不是青鸾算计了她,而是青鸾有意的在保护着她。原来早在三年前,青鸾就料到了她有这样的一天。

    只是青鸾,你为何对我如此的有把握呢?

    霄月双目空洞无神的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月小姐,先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霄月不知道自己呆坐了多久,应该是很久吧。她转头看到屋中多了一只非常大的浴桶以及盛着热水的小桶,还有满头大汗的彦良。她无力的淡淡一笑。彦良则也回她一个温暖的笑。

    “饭一会就好,你洗完出来就可以吃了。”

    说完彥良将水倒在桶中,然后试了下水温,就提着桶走了出去,出去时,还将门也带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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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过情迁17

    霄月这才记起,自己确实有些时间没有好好的洗洗了。看着彦良的细心,霄月的心里暖暖的,想到有一天要把情蛊下在他身上,霄月的神色就暗淡了下来。

    温暖的水,氤氲的水气使屋子也暖了起来,霄月靠坐在浴桶里,静静的闭着眼睛。

    楚逸寒不是她认识的楚逸寒,楚逸寒还中了毒,也许是蛊毒。如果真是蛊毒那该怎么办?

    水温包裹着霄月娇小的身子,头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静静的将整个人都泡在了温暖的水中。想借由着这样舒服的感觉把所有的烦恼全冲掉。

    这样的感觉太舒服了,霄月不知不觉中竟开始晕迷起来。

    她太累了。

    彦良做好饭,等了好久,霄月都没有出来,他有些担心,但是又不敢去看,再怎么着,霄月都是个女孩子,虽然看起来只是个没长大的娃娃。

    彦良说服自己再等等,等了很久,霄月还没有出来,彦良就着急了,担心自己买的桶会不会太大,一想到她那么小的身子,说不定!

    彦良想不了那么多走到门边就用力的敲了起来,没有反应。

    “月姑娘!”

    没有动静。

    “月樱见!”

    还是没有动静。

    彦良吓坏了,一用力,门就开了,空空的房中没有人。

    他快速的跑到浴桶边,就看到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已经晕迷中的霄月。那样子吓的他立即顾不得什么男女授授不清,伸手就将她从里边捞了出来,捞出霄月后,他并不敢看她,而是直接走到床边,好在已经铺好了。

    彦良将霄月放到床上,不敢乱动,闭着眼摸索着找到被子,将霄月的身子蒙上。这才睁眼,用力的拍着霄月的小脸蛋,苍白的小脸这才慢慢的有了血色。

    彦良边拍边叫:“樱见!樱见!”

    霄月从晕迷中慢慢的清醒过来,她朦胧的眼睛看着彦良,恍惚中好像看到了楚逸寒。长的可真像。

    她淡淡的笑了,原来如此。

    彦良的眼睛里有一种神情,和霄月印像中的楚逸寒是那么的相似,难怪买下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事情。

    见霄月醒了,彦良才松了口气。

    但是霄月并没有清醒多久,又沉沉的睡了。

    彦良见她又睡,以为她生病了,又用力的拍着她的脸:“樱见,别睡,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大夫!”

    霄月闭着眼睛,一把拉住彦良欲离去的衣袖,轻轻的呢喃:“别走,我只是困了,我想睡一会。就一会。别走。”

    话还没说完,霄月已经挂着淡淡的笑睡着了。彦良被她抓着袖子,抽不开身,也很担心她,于是干脆就守在了一边。

    湿湿的长发在床边,彦良顺手就取来干的布巾,慢慢的帮她擦拭着,看着床上的霄月,彦良的心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到了一样。他将霄月头上的留海拨开。娇好的面容细细的看有种沉静的美丽。

    长长的睫毛像羽翼一样安静的停在那里,即使这样闭着眼睛,彦良也能想到那双透着光的眸子有多么的动人。

    她到底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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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过情迁18

    彦良将霄月的头发擦干后,看到她的小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于是伸手就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伢馆的一幕再次出现在眼前。她那么坚决的站在自己的身前,笑淡淡的化开。

    月樱见,等你长大,我娶你可好?

    彦良痴痴的看着霄月熟睡的面容,温柔的笑。

    霄月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屋外的雪还在下。

    一睁眼,就看到床边的彦良,眨了下眼,确实是彦良。动下手,才发现手中正拉着东西,顺着视线一看,才发现是彦良的袖子。

    这一觉霄月睡的真沉,是她自恢复记忆以来,这算是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了,她略带歉意的看了彦良一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彦良淡淡一笑,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松开了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心头闪过一阵淡淡的忧伤。

    “你,没事就好,月,月小姐,你好些了吗?”

    彦良有些紧张,明明霄月看起来只是个孩子,但是她的眼神却总是透着股成年人才有的深沉。

    霄月看着这个失措的大男孩点了点头说:“好多了,叫我樱见吧。现在什么时辰了?”

    彦良看了看天色后说:“傍晚了。”

    霄月一听,拧了下眉头,该回太子府了。于是说:“我想起床了,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可以吗?”

    她的话语间是担然的,彦良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失礼,尴尬的挠了挠头,脸烧了个通红,然后转身快步离去。因为走的快,差点被门槛绊倒,霄月看着他的样子,不免失笑。

    见他把门关好,霄月这才起来找起衣服来穿。这副身子太小了,明明已经十五了,在这个年代,是可以做娘的,看看自己发育的和个未成年的小孩一样。霄月有点失望。她深深的叹口气,看着衣柜,一柜的衣服大抵是青色,墨色,淡绿色。青鸾喜欢藏青色,所以跟着她也喜欢上了绿色,挑了件暗绿色绣黑荷纹的衣服穿上,霄月就将头发盘了起来,是最简单的挽发,配着翠绿的璎珞流苏在发间荡漾,齐齐的留海下是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左脸上是那块暗红的彼岸花。

    “咚咚!”

    “樱见,你好了吗?”

    霄月从失神中回过神来,回了声:“好了。”

    彦良是怕了。生怕她一个人又会出什么事,所以只要时间超出了他预想的范围,就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来。

    霄月从屋中出来时,彦良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此时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屋中点着油灯,白天时,霄月的疤痕很明显,此时在灯光下,除了那双眼睛外,彦良根本看不清其他的部位。单看眼睛,她可真漂亮啊。

    霄月看到一桌子的菜,喜上眉梢,坐下就开吃。

    才一动手就发现彦良还呆在那,她立即催促着:“你不饿吗?呆在那做什么,快过来吃饭。”

    彦良一愣,有些羞涩的走过来,不大好意思的:“我一会吃就好。”

    霄月筷子停了一下,清亮的眸子看着他,看的他站在那浑身上下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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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过情迁19

    即使看出他的自卑,霄月却不以为意,因为彦良在霄月眼中并不是自己买回来的下人,而是她试蛊的容器,除此外,两人应该是平等的存在,真要算关系,她就是那个坏心肠的老板,他顶多是她雇佣的倒霉员工,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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