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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太子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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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女叩见皇爷。”

    “博小姐挡着路有事?”

    他的话永远都是这样温和而疏远的对待所有人,除了霄月之外。

    博慧站在那,保持着行礼的样子,抬头也不好,不抬他又看不到自己。急的一头汗,然后整理着自己的话束道:“是这样,这位小姐,刚刚将我挤倒,眼下又伤了我一名家丁。这样就走了,实在难以服众。”

    宣溪终于怒了,走上前就道:“你哪只眼看到我家主子推你了,明明是你们家丁往里挤,冲撞了人群,然后被别人挤倒了,乱抓我们站在门口的侍卫,就污蔑他推倒你,还有那个家丁,谁看到我们动手了?”

    宣溪是真憋了一肚子的气,明明好心上去扶她,还被她的吖环那样羞辱,现在她也不知好歹的上来污蔑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听宣溪这样说,博慧边上的吖环也上来骂:“你们理亏还撒谎,没推倒人,干嘛上来扶人!不是你们出的手,那家丁怎么会倒地,肯定是这个妖女。”

    刚准备向霄月伸手,但一想到刚刚那管事的下场,立即又把手收了回来。

    。。。
………………………………

一笑温婉26

    楚晨熠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霄月也一言不发,看着这几近闹剧的一幕。

    说到这,宣溪更火了,大声道:“你这人还真不知好歹,我家主子心善,见你弱女子,好心让我上去扶你,怕你被人群踩到,竟然以这个为理由就污蔑我们!我家主子哪里是你能污蔑的起的!”

    霄月见宣溪有点失控,立即上前适时的拉了她一把。

    那吖环好不知好歹,指着宣溪道:“今天皇爷在这,我倒是想知道,你家主子是何方神圣,可以这样欺压民众。”

    霄月忍俊不禁笑了,欺压民众?如果她真是民众,只怕还真被这些家丁欺压的不成人形了呢。本就无心解释,她也只是拉着宣溪,料准了,这博慧是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的。

    楚晨熠的目光一直就落在霄月的身上,见她笑,于是温和的问:“笑什么?”

    霄月愣了一下,毕竟戴了面纱,她以为自己笑的很不着痕迹,却没想到被他看穿,解释道:“没什么,只觉这些人信口雌黄的本领好生强大,没有一点依据的事情,竟可以说的这样滴水不漏,没入朝为官,实在是可惜了。”

    这放到朝堂上去掐架,肯定是一把好手。

    楚晨熠勾了下唇角,露出一抹讥笑,然后神情淡漠的来到霄月的边上,在众人的目光下从袖中拿出一颗珠子,众人都好奇的看着他,就见刚指霄月的家丁已经站了起来,他稍一用力,就见那家丁又倒在了地上。

    众人倒抽一口气,这楚晨熠明显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刚刚那管家倒地上,罪魁祸首并不是霄月,而是他。

    这一认知让大家更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霄月,只见这蒙着半边脸,齐齐的留海下只一双绝丽的眸子露在外的神秘女子,实在猜不出身份。

    看那家丁又倒地上,霄月顿时有些无语的看着楚晨熠,没想到他也有这么残暴的一面,这家丁以后只怕下半身也只能坐轮椅了。不过她一点也不同情他,看那样,平常估计没少欺负平民百姓。

    博慧的脸色就别提多难看了,在霄月和楚晨熠对话时,她已经站在了一边。刚粘上的心又哗哗的碎了一地。

    两边僵持不下,明月楼的门庭管事刚刚在事发时一直站在边上,因两边的势力他也分不清,所以不敢出来说话,这会看皇爷都怒了,立即上前赔着礼对博慧道:“博小姐,小的刚刚站在门口高处,确实看清,不是这位小主子的家丁冲撞到的您。”

    有了证人的佐证,所有人看博慧的神情全变了,竟一边倒向了霄月,就见楚晨熠神情前无始史冷酷,对着那群家丁道:“本王的人,你们还没有资格污蔑。”

    博慧脸色本就不好看,听到他说本王的人,整个人就更不好了。就看着楚晨熠回头,面含柔情的看着霄月道:“走吧?”

    “去哪?”

    霄月被他刚刚的样子吓到了,以至于他那句本王的人,她都没听太真切。

    见霄月这模样,可爱的紧,他宠溺的看着她说:“我说,陪我去护城河看看。”

    霄月本就慢半拍,这才回神:“啊,哦,好。”

    点着头,只想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快速的推着楚晨熠的推椅就往着人群中走去。所到之处,人群自动开路,留下脸色惨白的博慧站在那。

    这燕京第一美女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才出人群,楚晨熠就命管家带着家丁远远的跟着。自己有事和霄月要谈。

    宣溪想跟着,霄月示意她没事。

    于是一群人就这么远远的跟着,看着霄月推着楚晨熠的轮椅往前走。

    楚晨熠出门办事一般是不带玉昕的,玉昕在燕京也没有特别的事要忙,此时正好在城中晃荡,眼尖的看到了二人。

    霄月虽经过乔装,但是不是瞎子基本都看的出来,她就是霄月。

    此时的霄月和楚晨熠均是一身白衣,两人走在人群中特别的扎眼,不被发现也是很难的。

    走到护城河后,楚晨熠才道:“信给我吧。”

    楚晨熠在霄月面前已经极少用本王这个自称,霄月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经他提醒,这才记起自己来这的目的。

    连从袖中取出信,交给了楚晨熠,想着信已经交了,终于可以回去了。

    霄月是很不喜欢这种走哪都被人盯着的感觉,特别的没有安全感,特别是感觉有道很可怕的目光一直跟着自己。

    那种感觉让她像是一种猎物。

    “既然信已经带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楚晨熠不说话,只是当着她的面,将信拆开。他不说话,霄月也就朝着那信看去,是一份祭祀的流程表。

    和原计划有些出入,但是差别不大,霄月有些奇怪,楚逸寒把这个给楚晨熠做什么?

    楚晨熠拧了下眉头,没有细看上边的内容。

    他知道,楚逸寒让霄月送这个来的目的是告诉楚晨熠,霄月他楚逸寒暂时先不杀,但是他楚晨熠把他楚逸寒的命和霄月的命系在一起,那好啊,那就系在一起好了,有人想杀他楚逸寒,你楚晨熠管吗?

    霄月变成了楚逸寒的挡箭牌。

    楚晨熠目光深沉的看着霄月,霄月被他这样看的有些心虚。

    “我再问你一次,一定要留在太子府吗?”

    霄月被他这样看着,大脑有些缺氧,细细的啄磨着他的话,心中的想法竟有些动摇,她立即打了个寒颤,用力的点头。

    “是。”

    除了那,哪里都不是她的归宿。

    楚晨熠黯下眉头,转过身,径自的向前。人群中的玉昕立即抓住了这一时机,她伸出脚踢向一个背对着霄月离她很人的人的小腿上,这一踢,那人立即就往后倒,为了防止自己倒地,他双手不停的挥舞着。

    霄月因为在想着楚晨熠刚刚的表情和他话中深意。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正倒过来。

    很自然的一推,霄月就像一朵艳丽的花一样掉下了护城河。

    白色的衣袂还在风中飘舞,她来不及惊呼。映着河上的万千花灯,霄月自嘲的想这次肯定要死定了,上次在太子府掉入河中的恐惧让她的心再次抹上一阵浓厚的阴影。

    “嘭”的一声,冰花四溅,纤弱的身子砸到结着微薄的冰的护城河上,霄月庆幸的想,好在这块冰没化完,不然落到花灯上,那就更惨目忍暏了。

    冰冷的水从四面八方向霄月侵袭而来,她会水性,但那是上辈子的事,因为这一辈子她本就有寒毒,根本就不可能碰水。落到水中,除了绝望的恐惧外,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楚晨熠听到声响后,立即回头,只见霄月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

    心头闪过一阵惊慌,想都没有想,直接从轮椅上跳起,以极快的速度跳入湖中。

    也是因为湖上有许多的花灯,所以根本没有人敢下河救人。

    楚晨熠是看准了霄月落下去的地方有水泡上来,所以也是挑着那里入水,花灯被涟漪打到了另外一边。水中的楚晨熠快速向下游,在底下找寻着霄月的身影。

    好在她穿着白衣,很快,楚晨熠就发现了她的身影。

    霄月的意识已经有些混沌了,身子正在慢慢的下沉。楚晨熠一靠近她就用力的将她拉入怀中,抱着她就向上游,很快就冲出了水面。

    她太瘦了,抱在怀中根本就没什么重量,哪怕此时两人浑身湿透。楚晨熠也没显得吃力。

    因为楚晨熠知道她有寒毒,所以一秒也不敢耽搁,踩过湖上的花灯,驭着极好的轻功快速的朝着人少的地方跃去。

    怀中的霄月已经晕迷了,楚晨熠这会也没什么好的去处,脚下只是往着人少的地方跳,最后才发现,竟然来到了西城。

    看着西城如鬼市一样的昏暗不明的街道,楚晨熠想也没想,就往里边而去。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富自来客栈,在西城的最深处,黑色的海面上,富自来客栈永远像一盏不灭的灯塔,璀璨晶莹。

    楚晨熠才入楼,白墨就迎了上来,见楚晨熠湿着身子回来,竟还抱着一个晕迷的女子,有些诧异。

    想到他脚上还有伤,这会竟也不顾自己的脚伤就站着往里走,十分不悦,上前想将霄月接来,但是他却用身子将他挡开,温润而磁性的声音道:“备衣。”

    说罢就往着沐池而去

    沐池是楼后的一个天然温泉池,温泉边的树木不同于别处树木的枯零,倒如春季一样,生长的极为茂盛。

    楚晨熠抱着霄月就跳入了水中。

    为了防止霄月醒来,楚晨熠解了她的发绳,蒙到了她的眼睛上。楚晨熠还没有想要在霄月的面前暴露自己的另外一重身份。

    落到温泉里以后,霄月的体温确实慢慢的上升了。

    氤氲的水气包裹着水中的楚晨熠和霄月,白色的衣服漂浮在水中,楚晨熠怕她出意外,所以一直陪着。

    他脚上的伤原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会泡水,估计要好又要很长一断时间了。白墨抱着衣服进来时,看了一眼,就守在了外边。

    知道这就是那个太子妃,从觅仙计划的取消再到圣蛊事件,白墨心中有底,知道她对于楚晨熠的重要性。也更知道她的举足轻重。

    想到这,他不禁有些烦燥。

    因为这霄月的另外一重身份是太子妃。

    。。。
………………………………

一笑温婉27

    如楚晨熠所料,霄月的体温上升并不是回暖的前兆,相反是寒毒发作的前奏,自上次燕子山的发作后,他就有预兆,她的寒毒正在复发,这种寒毒,潜伏在体内的深处,是根除不尽,唯一的出路是慢慢的养着。而这燕京城中的寒冷根本就不能让她好好的养着。唯一的下场就是复发。

    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会发生这样的事。自责又心疼的将她拥在怀中,随即想到,十年前,也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帮自己挡箭,就现在这样,很难想想出她五岁中寒毒时的样子。那该有多么的惊险。

    唯一的庆幸是她还活着。一个吻落到她苍白的小脸上。楚晨熠此时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她好好的。身上的温度不要流逝的这么快,去哪里都可以,只要活着就好。

    泡了一柱香的时间,白墨在外边等丰都快要急疯了,他着急并不是因为霄月,而是楚晨熠,因他的脚伤,伤了皮肉,就这么个泡法,那伤别说年后能康复,就怕开春复原都难。

    正想着怎么把他弄出来时,就见他抱着混身湿透的霄月出来了。

    “尊上,把她交给我。先处理你的腿伤吧。”

    “她有些发烧,准备些退烧的药。”

    楚晨熠没有理会白墨。径自抱着霄月就往楼上走。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屋中早早就点了暖炉,白墨识趣的把衣服放到边上屏风边,就走了出去,顺带着把门也关了。

    楚晨熠快速的把霄月的衣服换了下来,看着那枚鲜红的朱砂痣,楚晨熠再次犯难了。没有耽误太久,楚晨熠很快就将她的衣服换下了。在抱她上床前,自己也换下了身上的湿衣,再将小榻上的霄月放到床上。

    泡了温泉,霄月的寒毒是压下去了,但是却有发烧的征兆。

    楚晨熠将被子盖好,顺手就拿了毛巾开始帮她擦头发,这时门被敲响了。

    温润而磁性的声音因为泡久了而有些低沉沙哑:“进来。”

    猜准了是白墨,看都没有看一眼。

    白墨进来,带了些退烧的药,因为熬的时间不久,所以疗效不大,只能暂时的压制着。

    他看了楚晨熠一眼道:“尊上,你的脚。”

    楚晨熠这才记起来,自己还伤着。

    “无碍。”

    白墨还想说什么,就听楚晨熠继续道:“她体内有寒毒,是五岁时留下的病根,有高人处理过,眼下有复发的征兆,你看有没有办法压制。”

    听到寒毒,白墨愣了一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果然觅仙计划是找人,不过死也没想到的是,这个人竟然是霄月。

    如果她真是那个人,那她脸是怎么回事呢?

    看着依旧被蒙着眼睛的霄月,白墨有些奇怪。因为看的出来,那块疤只可能是天生的胎记。

    “对了,你看看她脸上的疤,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由白墨好奇,楚晨熠慢理丝条的帮霄月擦着头发也提出了这个疑问。

    白墨很想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或者当年看走眼了?

    但不敢废话,走上前开始帮霄月检查身体,这一查,更确实,那块疤真的是胎记,唯一能解释的是,这个疤比较特殊,是后来才显现出来的。这个不让白墨上心,白墨上心的是那圣蛊真的在她身上。

    只是圣蛊在她身上,他看了一眼边上的楚晨熠,想不能为什么中了情蛊的他离着她这般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唯一的解释是,难道因为圣蛊吸食了楚晨熠的血的原因?这个事,他得再事后好好的研究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抗蛊毒就又多了一种方式。多培育些还能挣钱,谁叫这圣蛊是一蛊难求的圣品呢?

    “白墨,她怎么了?”

    霄月原本通红的脸,突然变得无比苍白,楚晨熠把手背放到她的额头,触及的却是一片冰凉。

    白墨立即检查,严肃道:“寒毒发作了。”

    果然楚晨熠没猜错,头发已经干了,楚晨熠放下毛巾,然后立即让白墨开始施救。

    白墨学的是南国的医术,他以控蛊为引,很快就压制住了霄月体内的寒毒。

    此时不觉天已经近二更,霄月的寒毒在白墨的努力下控下了,见霄月好转,楚晨熠才让白墨帮他处理了下脚伤,好在之前恢复的很好,所以并没有恶化的太严重,但楚晨熠还是被白墨一顿好训。

    楚晨熠也不多言,轮椅已经被送到了富自来客栈,是由玉昕和老管家送来的,得知霄月竟然在这里,玉昕气的差点拿刀冲上前就把霄月给捅了。最后见楚晨熠把她宝贝的和个什么样,就忍下了。开始正式盘算怎么弄死她。

    管家来了后,楚晨熠从屋中出来,安排他立即回去,将太子府的人打发回了。就说霄月落水发烧,暂留在事出地点的客栈。

    管家领命后就回了王府,按着楚晨熠的意思让宣溪先回去,但宣溪没见着人,哪敢回去复命,最后无奈,倒是由着老管家一起回去的。

    老管家把这事告诉楚逸寒时,楚逸寒点头,就说了句:“知道了。”

    就没了下文。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没办法,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的态度太反复,让他们也拿不准怎么着。只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敢讨论这事。

    最后这事不知怎么落到了金婉儿的耳中。得知霄月不在府上,城中有节日,她自小在燕京长大,但极少出风月坊,所有的一切都算是新奇的,立即找了楚逸寒陪她出去逛灯节。

    楚逸寒答应着,也就陪同着出去了。

    另一边,霄月还在晕迷,体温时而上升,时而下降,楚晨熠半步不敢离开。

    白墨叹口气,收了家当,就忙自己的去了。

    玉昕心有不甘,不想留下来看这让自己刺疼的画面,正好客栈里接了个刺杀的任务,她想也没想就接了手,出去了。

    三更的更声响时,霄月幽幽醒来。

    清甜的声音好奇的问:“爹爹,怎么这么黑,小月害怕。”

    听到霄月似孩童一样的声音,楚晨熠愣了一下,拧着眉头,立即记起她犯病失智的事。

    一时有些震惊,看她伸手要扯蒙在眼睛上的布,他立即伸出手,阻止她去拉扯那布上的手,声音无比温柔的道:“小月不怕,有我在。”

    抓着她微凉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

    心头无比难过。惜日调查有关她的资料,只是为了排除她和那个红缨的关系。

    不料此时却成了他心头不可抹伤的害,原来她的一切都只是因他而起,想到这,楚晨熠的心即愧疚又难受。

    霄月寒毒发作时,所有的记忆并非像资料上所记只停在八岁,如此时,她的记忆是只停留在未受伤之前的五岁,听到陌生男子的声音,她下意识的问:“我爹爹呢?”

    楚晨熠也不知情况,反正能确定,霄月这会是真不记得所有的事。

    思付了一下,伸手就取下了霄月眼睛上的面纱。

    看到楚晨熠的那一刻,霄月眨了眨大眼睛,看着她怔怔的说:“你不是我爹爹,不过,你长的比爹爹好看。”

    楚晨熠到底是被她天真的模样逗乐了,辛酸一笑,拉着她的手说:“我叫楚晨熠。是你爹爹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我晨熠。”

    霄月眨着大眼睛想了想,看着楚晨熠说:“好,我记着了,不过暴熠,我爹爹呢?”

    楚晨熠想了下说:“你爹爹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把你托付给我照顾。”

    “哦,那他会来接我吗?”

    “小月想走吗?”

    楚晨熠竟有些期待的看着她,面对清醒的她,他也期待过,但是结果很失望。

    霄月看着他说:“我可以走吗?如果可以走,你会和我一起走吗?”

    她天真的看着他,楚晨熠心底有些受伤,不大能接受,她竟然连在失智中都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见他不说话,神情有些哀伤的样子,霄月立即道:“我要是走了让你这么不开心,那我就不走了。虽然我有点饿。”

    楚晨熠愰然,看着她一付牺牲好大的样子,才明白过来,她的走,只是离开这个房间。也是,此时的她,不过是个孩子,孩子的世界又能有多大呢。

    失笑,看着她说:“能走,我们一起走。”

    听他这样说,霄月立即从床上起来。跟着楚晨熠一起出了房间。

    白墨看到两人出来时,立即冲了上来:“太。”

    一个字没说完,楚晨熠就抛来一个禁告的眼神。

    白墨有些摸不着头脑。

    霄月好奇的看着他问:“晨熠,他是你的朋友吗?好凶哦。”

    边说,边往楚晨熠身后躲。

    白墨愣在那,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楚晨熠也不解释,只是吩咐道:“准备些吃的,再准备船,我们回燕京。”

    白墨搞不清楚楚晨熠在玩什么名堂。只好点头。

    楚晨熠陪霄月吃完饭,然后两人在管下的照顾下,出了楼,一出楼,霄月就看到巨大的富自来客栈。

    璀璨的楼房从霄月的脑中闪过,一点点的记忆在她的心头闪过,她回过头看着楚晨熠道:“我来过这里。”

    。。。
………………………………

一笑温婉28

    楚晨熠看着她,淡淡的笑,只当她将这里和别处记错了,没放在心上。

    侍从已经准备好了船只泊在了海边。牵着她的走往海边走,边走边说:“今天晚上是宣灯节,燕京城的护城河放了许多的花灯,小月随我去放一盏河灯如何?”

    他温柔的像湖水一样的眼眸看的霄月心脏直跳,先是头头,然后又摇头道:“要是我走了,我爹爹来找我怎么办?”

    楚晨熠淡淡一笑对她说:“无碍,我已经让白墨在这里等他,他一回来,就告诉他,让他等我们回来。你看这样如何?”

    听他这样说,霄月立即想也没想就很开心的答应了他的要求。走时还不忘再看一眼富自来客栈,看过后,又很认真的看着楚晨熠说:“我真的来过这里!”

    任她说的这么认真,楚晨熠也是不信的,只是看她这样倔强,也只好微笑的道:“好,知道了。再不出发,灯会就要散了。”

    果然,这样一说,成功的分散了霄月的注意力,一听到这,她又靠楚晨熠紧了紧,生怕他会丢下她一样。

    彼时的海河边,她着一身白色的南国风格缎衣,长长的发是楚晨熠帮梳理的,也就只是由着一根白色的发绳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飘带。

    海风很柔和,白色的飘带和黑色的长发轻轻的飞舞着,这风不比城中刺骨一样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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