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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太子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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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月这才被允许跟了上去。
华轩阁里很清冷,因为楚逸寒一直守在院里,宣溪本是想来点上暖炉的,但是却被制止了。
罗侍卫把楚逸寒按放到床上,甘连翘才发现屋中的异常,看了霄月一眼,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立即皱了下眉头,低声叫她下楼。
宣溪正在屋中掌灯,晴天、雨露在楼上照顾楚逸寒,罗侍卫守在门口。屋里只有甘连翘和霄月。
“太子妃这么晚从哪里回来?”
霄月知道自己肯定要被审问,老实的道:“从熠亲王府回来。”
甘连翘拧了下眉头,冷冷的看着她说:“这么晚,你去熠亲王府做什么?”
霄月老老实实的把晚上的境遇说了一遍,甘连翘虽感觉这其中事有蹊跷,但看霄月没有半分欺骗的样子。也没再多问。想了下说:“以后离那熠亲王府远些。那里的人,不是我们惹的起的。”
霄月点头答应着,暗付,我也不想去的好吗?硬是楼上的祖宗故意整我。一定要我去,我才去的。不是他,我也不想去的。
想到这,霄月也无语了,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头,脑中突然印出楚晨熠那张溢着温婉的笑的脸,身后万千的灯火特别的璀璨。
霄月有半分的失神,记不起来自己和他有过这样的记忆,想再回想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里是哪里。
只是楚晨熠的笑,却是怎么抹也抹不去。
甘连翘交待了几句,然后说看了宣溪一眼,就说自己还是习惯有晴天的照顾。反正意思就是晴天以后不是她的人了。
霄月明白,甘连翘这是有意要和自己撇干净关系。
就在这时,楼上的晴天和雨露下来了,告诉她,楚逸寒的情况稳定下来了。
她这才安心的带着晴天和雨露离去了。
霄月想问她,楚逸寒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看这样的情形,她是完全能肯定甘连翘是不会告诉自己这个结果的,最后一咬牙,也就没有问。
上楼去看了楚逸寒一眼,见他睡的深沉,她就没有打扰,让宣溪先去睡,自己就拿了本书,坐在床边,边照看着他,边看看书。
时间很快就到了五更。
感觉他还没睡一会会,罗侍卫就带着一众人到华轩阁里迎楚逸寒起床,霄月没多问,猜着他今天应该是有重要的事要上朝堂的。退到一边,冷冷的看着,自从显琦被他收房后,他也没让人安排新的吖环,所以这些事还是由着显琦在做。
看着显琦忙里忙外,她倒是突然有些羡慕她。恍惚间又想起来,楚晨熠的话,她还没有带到。
于是匆匆又将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没一会,楚逸寒已经穿戴整齐的准备走了。下楼时经过霄月身边时,他停都没有停一下。
霄月因为他打了自己一巴掌还很生气,但是想到他有病,于是又说服了自己,不要与他计较太多。
开口道:“殿下,皇叔说,祭祀的事,他会安排好的。”
霄月以为他会听完就走。却没料到。楚逸寒体内的蛊毒已经抑制下来了,情绪也平稳了很多,竟走到霄月的面前,一伸手,就托起了霄月的下巴。
“你昨天夜里随皇叔去放花灯了?”
霄月被他问的一愣,比他打自己一巴掌还觉得莫名其妙,无语的看着他摇了摇头说:“我昨天是去护城河了,但是还没来及看到花灯就掉护城河里了,然后晕迷了一晚上,怎么可能去放灯?”
她倒是想和楚逸寒去放,想到这,霄月不仅又扁了下嘴巴。心头十分委屈,接着脑中竟又出现了楚晨熠那张笑的让人窒息的英俊容颜,以及那如流光幻影一样的万千灯火。她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只觉这不是自己的记忆。
再次直视着楚逸寒,楚逸寒看她笃定的样子,确实没有一点撒谎的样子,狐疑的想了下,也许是自己看错了。想到这,他不禁有些烦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飞快的收回手,背对着霄月,拧着眉头丢下句:“这几天好好的呆在这,哪也不许去。皇叔找也不许理会。”
霄月惘然的看着他大步流星的离去。
脑中想着,他为什么要强调一句皇叔找也不许理会?拜托,明明每次都是他叫她去找他的,他怎么可能会找自己。还有,就算找,你会在意吗?
呃,看他这样,好像是在在意,不是,她这是可以理解为,楚逸寒在吃醋吗?
想到这,霄月立即就笑了,连同着一夜的委屈全忘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他怎么会知道她去了护城河?难道是他去过?
想到这,霄月又沮丧了,莫名其妙的叫自己去送祭祀的流程,接着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把掌,还莫名其妙的被质问陪皇叔去放河灯。霄月的肚子又咕咕的叫了。真要是楚晨熠,按他的个性,肯定是找个地方带她去吃东西才是吧。
想到这,霄月立即让宣溪去备吃的。
另一边白墨从熠亲王府出来后,并没有立即回富自来客栈,而是往着燕子山的方向而去。
自从这个霄月出现后,楚晨熠的变化太大了,就连这件事他都要隐瞒,不管他是故意还是其他,有关青氏一族的任何消息,他都不可以放过。
这么想着,他更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
………………………………
风月坊风波(上)
熠亲王府里,楚晨熠坐在书房里,蓝魅终于回来了。
他带回了调查的结果,并告诉他,刚从太子府回来的影卫回报,楚晨熠的蛊毒复发,霄月没事。
楚晨熠想了一下道:“暗中的人还没有一丝头绪吗?”
蓝魅摇了摇头道:“确实有人在暗中保护太子妃,只是这股力量隐藏的太深。”
楚晨熠淡淡一笑,不藏的深,他又怎么会这么晚才发现这件事呢?想到这,他脑中又回荡出霄月站在富自来客栈门口认真的和他说:“我来过这里。”的情形。现在唯一要确认的就是,霄月是否会武功,只要确定这一点,那她的身份就能完全确定了。
“紫忏呢?”
“在路上,正往这赶。”
“抓紧时间,你去趟富自来客栈,多派些人手到西城待命。”
“是。”说罢,蓝魅匆匆离去。
楚晨熠开始怀疑霄月的身份是在燕子山的那天夜里。按情蛊的发作时间来算,那天该是毒发的,且在白天霄月没有到熠亲王府时,毒就已经开始在发作。但自从她出现后,蛊莫名的就安份了下来。楚晨熠不是傻子,他的心比谁都清明。再后来,就是圣蛊之事。自从中了情蛊后,他几乎是不敢再碰圣蛊的,那日拿着圣蛊去找霄月时,从她出现开始,情蛊的燥动就停了,在那一刻,他就几乎认定这件事就是这样了。但是霄月将会武功的这件事隐藏的太严实了,使他又不能确定,因为蛊毒这东西的特殊性不足以作证。但夜里她说去过富自来时,他可以当她只是记错了。接着她看到楚逸寒,又说,她认识他。就凭这一点,他就已经认定这件事了。
且有白墨的佐证,所有的一切信息都直指着她。
红缨,谁会料想到,那个叱咤沙场挥兵如洪的红缨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呢?
回首想到那天在皇宫中初次见她时的情形,也是那样不怕死的倔强才会让他打消了对她的怀疑吧。加上皇后问她,你会琴吗?她面不改色的摇头,一点都不像个在撒谎的样子。更让他没将她和红缨联系上。只是万万没想到那天真而纯净的眼眸下竟掩了如此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越是知道她有多聪明,楚晨熠就越难过。因为正是她的聪明,她的清醒,让他更看清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愿意死,都不曾想过离开楚逸寒的身边。
楚晨熠深吸一口气。
抬头,看向窗外,天已经开始朦朦的亮了。他知道,再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了。该面对的,还是要直视。
得天下,要除掉的第一个人,肯定是她。撑着轮椅到窗边,看着漂远的天空,脑中是她极认真的对着护城河许愿的样子。
“我希望以后每年的宣灯节,晨熠都可以陪我来放花灯。河神,你一定要帮我实现哦!”
你终究还是把我忘了。
苦涩的笑。
燕京城外,向南五十公里开外的一片丛林中,一名黑衣人穿过一片荆棘地,来到一片祥和的土地上。
阳光落在村头的槐树上,槐树角下坐着一名青衣男子,他的头发极长,像上好的丝绸一样披散开来。
男子清冷的五官染着几分冰霜,像深夜里悠然开放的昙花一样,高冷而清贵。
指尖一根狗尾巴草绕着漂亮的弧度。
“青主。”
黑衣人恭敬的行礼。
“被发现了?”
黑衣人一怔,羞愧的不置一言。
自从霄月离开泊罗时,他就知道,她的身份肯定会被楚晨熠发现。纵使他想尽了办法,做假资料,让东方莘醉绊住霄月。以此打乱局势,打乱楚晨熠的视线。但是能撑这么久已经算是极不错了。
不过意料之外的事却是,楚晨熠竟然对霄月动了心。
手中的狗尾巴草突然被折断。
“霄将军的下落找到了吗?”
“回青主,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只怕是找不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青鸾淡然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他不喜欢这样失控的感觉。
“托着岳子菁那边,能托多久是多久。”
“是,青主。那祭祀之事?”
“凡王的流寇并不管用,把岐山一代的豺狼安排进去吧。”
听到他清淡淡的吩咐,黑衣人一愣,本以为会让他准备些人手去对抗,却没料到得到的是这个结果,他有些担心的说:“那缨主子?”
“放心吧,按现在这样看,那些个人都不会让她死的。相反,你不是一直想让喋血公布于世吗?这正是最好的机会。去吧。”
黑衣人听不懂青鸾的话,也不知道他这样做和喋血能扯上什么关系。
见青鸾只是闭着眼,继续靠在树杆上。黑衣人才领命,然后默默离开。
他离开后不久,诗月就走了过来。诗月恭敬的行了一礼。
“主子。”
“孤好久没去燕京城了,不知护城河上的浮兰可否开花了。”
他半睁着眼,懒散的看着远远的燕京城。语气很清冷,听不出什么别的深意。但是诗月却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浮兰是三月里开在河上的一种野花,花开时浮在水面上,巨大的叶子以圆形向外散开,中间只有一枝杆,嫩绿的枝杆上生出许多的细枝,结着花苞的细枝如塔状一样散开在枝杆上,花开时,蓝紫色的小花一簇一簇美的像水上的仙子,又称引渡花。有腐尸于河面时,花方开得艳丽。
11月28日,燕京城的天很阴沉,越是这样的阴天,空气就越发的寒冷。
霄月依楚逸寒所令,乖乖的呆在华轩阁里哪也不去。看着屋外的房顶上垂挂着的冰锥子,霄月手上捧着一本书,没一会,就要紧紧自己身上的衣服。
只觉这天冷的有些不可思议,回头看挂画,才发现,此时不过十一月而已。这要到十二月,可怎么办!
想到这,只觉又更冷了三分。
虽然被禁了足,但是霄月也没有闲着,看着有关祭祀的书,不一会,三七就带了个公公来。
公公是来给霄月量体裁衣的。毕竟祭祀是一年里,最后一项最隆重的祈福。观注度自己是很高的。
裁完衣服后,霄月又看了会祭祀的流程,总感觉这祭祀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
霄月不是傻子,楚逸寒前天被关,府中死了个吖头,接着楚逸寒让自己把凡王的罪证交给楚晨熠。
随后,楚逸寒又让自己把祭祀的流程交给楚晨熠,而楚晨熠的回复是,他会安排好。
霄月随手将这些关系全画在了纸上,然后又想了想,把甘连翘也列上,又把金婉儿也列了上去。
想了想,东方莘醉也写了上来。
将这些关系全画好后,霄月还是进了死胡同。
甘连翘不会无缘无故的收回晴天,除非,她一早就知道楚逸寒有心要禁她的足。但是禁足又不可能禁一辈子。
那是什么原由?自己被她当成了弃子?不可能,甘连翘目光虽然短浅,但也不至于短浅到这个地步。
霄月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想不通,那就先将这件事放在一边,想想别的事。
比如府中死吖环的事。霄月一直就没觉得这事是正常的。不是正常的就是人为的。他们的目标是谁?霄月更好奇的是这个,表面上看,目标好像是楚逸寒,但是她可不认为,就一折子就能把楚逸寒搞下台。
相反,这样做的结果,要不就是成为某些阴谋的主导线,要么就是打草惊蛇。
或者是有人借此来孤立她。
明显霄月现在的下场就是最后的那一条,她确实自作多情,妄想被害症犯了,但是也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楚逸寒对自己的态度转变的最厉害。
唯一会干出这事的,除了那个东方莘醉,她还实在是想不出来。
霄月叹口气,青鸾啊青鸾,你这真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一回头,看向窗外,不觉天竟黑了,霄月没想到,不忙碌的一天也可以过的这么的快。
晴天已经不在华轩阁了,阁中就剩了宣溪和中一和小一。
即然三个一同跟了她的,那赐名是早晚的事,霄月随手在书架上取了本书,取书时,她突然又想到,楚晨熠的腿,她记得从燕子山下来的那天,他受伤时,正是自己跌下山崖,虽然他没有说,但霄月心里明白,那伤肯定和自己有关系。
接着又想到昨天夜里,霄月注意到,他穿的衣服并不是自己在明月楼看到他时穿的那一件,看来跳下水里救她的人肯定是他没错。明明脚上的伤没有好,还泡水。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
“太子妃?”
吖环们明明被她叫来的,但是三人站了好一会,她倒是一个人站在书架边发呆去了。
霄月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有些惘然的看了三人一眼,这才记起来取名一事,尴尬的笑,脸莫名的泛着点点的霞光。
主仆四人呆在华轩阁里,翻着诗经好一会。
在看到兰有秀兮菊有芳时,霄月下意识的竟想到了楚逸寒和楚晨熠。然后便道:“中一以后就叫兰秀,小一就叫菊芳吧。”
。。。
………………………………
风月坊风波(中)
兰秀和菊芳是不知道这名字的含义,但凡主子赐了名,地位自然是高一些,赐完名后,霄月终于觉得这个华轩阁像是自己的家了,而不是甘连翘的附属品。
其实霄月这样做的唯一原因是,晴天走了,没有甘连翘,自己在府中的地位直接就会一落千丈,别人不说,这三个吖头是自己从外边领回来的,如果这个时候不让她们稳下心,只怕自己禁足的这段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就如同战场一样,下属有了归属感,才能和领导站在同一战线。能同甘的人不一定都能共苦。能共苦的人,不定是最后那个陪自己同甘的人。
这很残酷,但就是人生游戏的规则。
看着纸上画的关系图,霄月想了一下,然后突然对三个吖环道:“这两日,你们且多留心些府中的事,如果有什么新奇的现像,就立即告诉本宫。”
宣溪有些听不懂的问:“是有关府中一切奇怪的事么?”
霄月想了下说:“倒不用,只消关注着夫人和侧妃两边的事便好。”
菊芳为人聪慧些,想的也多些,又问:“那显妾呢?”
显琦本就是楚逸寒的贴身侍女,晋升为妾后,三七本是安排了新人照顾楚逸寒的,但是却被楚逸寒斥离了。所以依旧是显琦在照料楚逸寒的起居,留意她,便可以留意楚逸寒的行踪,想到这,霄月倒觉得不用多花心思在那。
于是摇了摇头道:“不必,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忙自己的去吧。”
三人颌首离去。
霄月捧了杯热茶,坐在书桌前,但还是觉得冷,看了一眼屋中的暖炉,火烧的很旺,但是自己就是感觉特别的冷。
脑中很凌乱,想着要是在沙场遇到什么问题,她还可以与青鸾商讨。眼下,若大的燕京城,除了自己,她也没有别人可以信赖。
想到这,她突然记起来东城南街的樱宛,也不知道彦良怎么样了。
这一想,又记起昨天回太子府里惦记着要给霄府写信的事来。
放下捧着的杯子,重新摊平了一张纸,提笔驻神,好一会才落下两个字,当心事戳了个口以后,自然就流露的快一起。
信是写给岳子菁的,本以为没什么话说的,这一看,才发现零零散散竟有好几页纸。想了下,重新看了一眼,才发现也没写什么特别的内容,大抵就是一些废话,她想她只是突然寂寞了吧。真忧心的也只是霄震天是否安好,自己不在霄府,子菁是否习惯等事。
写完信后,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宣溪等人不知何时进来的,早早的将灯掌上了,兰秀菊兰在准备晚膳。的到这,霄月的心胸还是有些闷,被禁足,不能出宛子,所以连前厅都去不了。楚逸寒到底在想什么?霄月猜不透。
而楚逸寒对外的美称是霄月犯了风寒,所以须要静养。谁都不许去打扰。
具体的情况谁也不知道,但是相比上次甘连翘的禁足,这次好很多,至少外边没那么多来来往往的家丁,入了夜,除了常规的看门的外,也没多加人手。
霄月晚膳没吃多少,就让撤了,洗漱后,又将三个吖环全斥离了。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怎么睡都睡不暖和。霄月看着书房的方向,惦记着晚上得出去一趟,因为这信,她不想通过太子府送出去,她不是怕楚逸寒查,只是知道,他肯定会看,接着要是压个两三天。最后还落话柄在他那,觉得很麻烦,所以想着倒不如直接让彦良帮自己寄出去。
看着屋外天才擦黑没多久,想着楚逸寒回来了没有,是不是在书房,她已经很多天没帮他撑灯了,他会不会在侍女撑灯时想起自己,想着想着就裹着大衣直接从床上起来,小脸冻的发紫,裹紧披风靠在了暖炉边,这才暖和了很多。想到一会还要出去,霄月只感觉一股更深的寒意向她袭来。这燕京的冬天真冷啊。看着跳动的火苗,楚晨熠明朗的五官带着笑看着她。也不知道他脚到底怎么样了。
二更天的时候,霄月纵使万般不想离开暖炉,但因心里惦记着霄震天,也只好换上结实的深色衣服,挽了个厚实的面纱就出来了。
霄月带着信从太子府后门出来的,出来后立即朝着南街走。
暗中没有人跟踪,楚晨熠知道青氏暗中派人守着霄月后,就把安排的人撤了回来。而青氏的暗影一般晚上是不会留在这看着霄月。
所以霄月快就来到了樱宛。
这次她没有翻墙而是直接叩门。
彦良许久没有看到霄月了,听见有人叩门,下意识就猜到了是她。
满心欢喜的开门,看到的确实是霄月。
堆满笑容的脸上是满满的温暖,温软的声音在这样寒冷的夜里说不出的好听:“樱见,你回来了。”
每当看到彦良温和的五官,听着他满是欢喜的声音,霄月的心情就是极好的,她点了点头,两人就这么站着,霄月并没有进去的意思,掏出信就交给彦良。
“彦良,明天一早,你去趟驿站,帮我把这封信寄出去好吗?”
在霄月的心里,彦良不过是个无比单纯的少年,加上那样温暖的性子,总有种有求必应的感觉。
果然彦良伸手拿过信,什么也没有问。
坦言道:“好,知道了。”
“谢谢你,时候不早了,我就不进去了,改天再来。”
不进去坐坐?话卡在喉咙里还没说出来。霄月已经转身离开。霄月来过樱宛很多次,这次应该是时隔最长,呆的最短的一次。还不等彦良反应,她已经走出很远了。
霄月离开樱宛后急着离开是因为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去趟风月坊,有没有用,霄月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必须查清楚那个吖环的事。如果真和风月坊有关,那楚逸寒的入狱就是自己一手和迼成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存在会让楚逸寒受到伤害。
另一边,玉昕暗杀的任务还在执行中。本来凌晨时已经得手了的,但是因为中间出了纰漏,所以没有成功,这会只能再来一次。
她一身黑衣像只夜行的鬼魅一样潜伏在风月坊的暗处。任务目标是一名外省入京的大臣,这会这大臣正好在风月坊里应酬。
房间是金婉儿原本住的那间,只是名字已经不是金婉儿住在那时的那个名字。
霄月因为被禁足,所以自然是不能走正门的,徘徊了好一会,最后选在了风月坊的后门。延着后门的窗栏,霄月一路往上,根本没有发现另一边的玉昕。
而玉昕一直在伺机而动的盯着屋子里,也没有发现霄月。
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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