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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太子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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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屋的书,霄月痴痴的笑。
似又是一个平常的一天,可是霄月却没再见过紫忏。
他不是说早上就回来的吗?怎么都到傍晚了,还不见踪迹呢?霄月想不通,她刚开始还是不担心的,但是时间一久,霄月不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就在她坐立难安时。
紫忏终于回来了。
带着一身的伤。
霄月吓坏了。
“怎么了?”
紫忏脸色苍白的厉害。淡淡一笑道:“中埋伏了。”
就这短短的几个字所包含的危机霄月不用深想也是能体会到了。紫忏的功夫真的不差,能伤到他的,不是熟人,就一定是高人。
看来一定是后者。
“不用担心,都是皮肉伤,养养就好。”
霄月还想问什么,但看他微狼狈的样子,霄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喂,霄月,你不用这样的神情,没有你,我也一样活的下去。”
这不是什么情人间的话,只是两个陌生人的交谈,没错,不管紫忏和霄月的关系是什么样,他的一切都不可能因为她而发生什么变化。
听他这样说,霄月慌张了一下的心立马平静了下来,恢复到平常高冷的样子,撇了他一眼道:“谁管你生死,只是不想多埋具尸体,脏了自己的手。”
说话间,霄月已经做好了准备,一到天黑就将小月的尸体搬出来,霄月没想将她公众于世,只想将她安安份份的埋了。
因为她被白墨掳走已经是写在资料上的事实,这会突然出现,肯定又要引起一阵风雨,埋了干净,省的有人以此来引发事端。
这样想着,霄月便静静的坐在那等着天黑。
桌上是厚达五本的平安经。
“紫忏,这个平安经是我抄给楚晨熠的,他哪天回来,你代我交给他。”
紫忏在专心的处理着自己的伤口,头也没抬一下道:“自己的东西自己保管,天知道我活不活的到他回来。”
说话间,紫忏毫无形像的啐了口痰。
霄月嘴角微抽,心中断定,紫忏就是个臭*丝!不愿就不愿,改天晚上夜闯了去,直接放他家不就好了。
其实霄月是没想好怎样面对楚晨熠的,想到那天在海边,睁开眼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知道,她的心已经沦陷了。但是她还是没有颜面正视他。
想到这,霄月叹口气。再次沮丧。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半夜时,宣德殿里安静极了,霄月怕菊芳醒来,特意问紫忏要了个迷药,将菊芳弄晕了,她才敢将主殿的灯点亮,带着紫忏大摇大摆的走在正殿里。
霄月看着那只大花瓶,瓶中的梅花已经有些枯萎了。
“那花瓶就是开关。开始吧。”
霄月对着紫忏道。
“什么?你让我一个伤员去搬那花瓶?”
紫忏咬牙瞪着霄月。
“难道你要我一个女人去搬?”
霄月不示弱,她不是不想去搬,只是感觉搬这花瓶的动作肯定和她的形像不附,她可不像紫忏这个贩类一样,一旦混熟,别说形像,就连人品都不要了。简直就是个作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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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八
紫忏白了霄月一眼,二话不说,撂起袖子就往花瓶走。
他抱着花瓶的瓶颈憋足了气,可是花瓶却纹丝不动,霄月在紫忏怒瞪中庆幸,果然好在自己没有上前使力。看来这花瓶可不是普通转一转就能打开的机关。
这么想着霄月也没理会紫忏,盯着那梁柱,看着左倾瓶沉思着机关的开法。
首先,花瓶的背面有血,就说明这花瓶一定被转动过,至于为什么地上没有血,霄月始终想不通。
两人在殿中无所不用其极,可那花瓶就是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眼看着天快亮了,两人都准备放弃了,霄月单手顶着那花瓶的瓶延,是机会肯定不会有力量的要求,还是开关的问题。
她无奈的将那花瓶的瓶口摸了一圈,突然发现花瓶瓶口不起眼的位置有两条特别不明显的痕迹。就好似是做工问题一样。
霄月盯着那线一看,立即盯出了其中奥妙。她快速的将手握在那两线间,用力往里一掰,就在这里,那花瓶如装了弹簧一样猛的一转地上也随着它的转动出现一条地缝。这缝一开,一股恶臭袭来,霄月好在靠在柱子上,没被那花瓶的异常拽动。
在霄月还来不及再有动作时,那花瓶又极快的弹了回来,而那地缝也立即被关了起来。霄月站在那,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
没办法,离凤栖宫出事已经有八天,且这宣德殿里日夜都点着暖炉,屋里的温度自然高,所以尸体腐烂也是很自然的。
霄月原本想进去看的,但是这会有些犹豫了,她看着紫忏,紫忏一脸嫌恶的捂着鼻子。
“这半夜不睡觉,我实在是对不起这样美好的良辰美景。你随意。”
说罢就往书房走去,看来也是放弃进去了。霄月本对它的好奇度就不高,唯一想打开它的原因只是想确认小月是不是在里边,现在能确定了,她的心也就放下来了,小月害死了坤宁宫一半的人,落得这样的下场是罪有应得。
而她更没有义务为她收尸,既然这里是宣妃的殿,就让她长眠在此也好。
拧着眉头,抬袖朝空中挥了挥,然后往大门走,走前还特意将门窗全部大开。想着这味道得好好除一除,太恶心了。
这么想着,打了个哈欠,霄月一溜脚就入到菊芳的屋里。天快亮了,但是霄月可不管,这天是封印,也没她什么事。
如霄月所想一样,皇帝封印本是很简单的一个流程,但是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皇后。
楚逸寒得到皇后的罪证后,立即将之交由了大理寺。
原本处置皇后是该皇帝发话的,但是楚逸寒特别狠,他竟然不止交霄月给的资料交上去,还连带着这些年自己整理的所有资料也全交了上去。
这样一来,皇后的罪可就不轻了,对不起皇族,那是皇帝的家事,对不起朝廷,那就是对不起国家。
家事,皇帝要包庇尚在权限内,对不起国家,不管哪哪条,都是有明文条例框框条条束缚着。什么罪,怎么法,法律写的清清楚楚。
当然,这个世界并没有流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所以皇家人还是有特权的,不管你是大凶大恶到丧尽天良,平民也不能杀皇家的人,这就是皇权,皇族高人一等的现实写照。
皇后被大臣一起检举废除了名号,介于她身体欠安,暂幽禁于无极殿,待年后转至大理寺。
这消息一出来,楚逸寒沉默了,看着念旨的公公,心里不知老皇帝在盘算着什么。
这天封印皇帝并没有出现在传统的流程上,多是楚逸寒代的。当然几个朝中大臣和楚逸寒还是与皇帝在书房一早见过面的。
毕竟他是权力的最顶端,拿着的是生死攸关的大印,什么都经他最终确认。
楚逸寒之所以这会沉默,因为一早在御书房,皇帝可不是这样想的,皇帝原本虽没有说将皇后怎么样,但是单从表情来看,皇帝都是恨不得立即就将皇后拨了去见阎王的。
可是事情就是处处充满着转机的味道。
皇帝终究没有做到那么绝,是因为他有情?不,楚逸寒可不这么觉得,皇帝这样做肯定有他不得不的原因,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不知道,交了这么多的资料上去,最终都是这样的结果,在楚逸寒看来,这只是皇帝自己不想把皇后怎么地的一种信息。
楚逸寒害怕了,难道皇帝对他还防了一手?
这样想来,楚逸寒的心多少有些冰冷。想上次祭祀,单独送他回宫的那天,楚逸寒此时此地记起,竟有种微微的悔意。因为他没有料到后来楚逸凡会活着,更没有想到眼下他被人救走,已经很多天都没有消息,且皇后,他都掰不倒。
耻辱,被玩弄,还有几分看不大清的伤感,就是楚逸寒此时的心情。
燕京的雪已经化完了,太阳明晃晃的照着,可是却一点温度也传达不来。
除了冷还是冷,比大雪初下时的感觉还要冷。
霄月坐在马车里,离着楚逸寒有些距离,她静静的只看了他一眼,他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她当是自己体内的圣蛊在影响他的双极蛊,没有多想。
但是他心情不好确是真的,霄月一早憋在喉头的话,就到太子府门口,都没敢说出来。
临了,下马车,眼看着楚逸寒往着书房走,霄月才敢说出口:“殿下,霄月想见子菁,可否让霄月与子菁一聚。”
进宫的日子有些久,这几天里总有些担心她,毕竟子菁在霄月的眼中总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听到霄月的话,楚逸寒原本快步前行的身子停了下来,他顿在原地,没有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背影,霄月竟感觉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感觉。
楚逸寒淡言:“才回府,先休息着,过几日,你再见她吧。”
霄月愣了下,过几日?那是什么时候?不行,她不想等,但是她知道,楚逸寒的想法总是很难改变的,于是捏着天真的口吻反问道:“过几日,几日是几天?”
没有数量的话语,含糊带过,说了等于没有手。霄月可不要这样的结果。
楚逸寒却在丢下话说,对霄月所问充耳不闻。
霄月的心当下一沉,竟有点不好的预感。
看来岳子菁是见不到了,这样想着,霄月便拎起自己随身的小包裹往华轩阁走。
再次回来华轩阁,霄月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雨露。其实没有出现这次的意外,霄月一直都还挺喜欢雨露的,雨露虽是甘连翘的心腹,却也没有对自己做过特别过份的事,反倒是衣不解待的照顾居多。哪怕只是因为甘连翘的命令,霄月都恨不起来她。
至于宣溪,想到她,霄月的鼻头就酸酸的,十六七岁的少女,生命还来不及绽放,就化成了一滩血水,宣溪死去的样子太惨了。霄月吸了吸鼻子,不想竟有点感冒的感觉。
菊芳上前,立即将她拥入阁内。
阁内没有任何变化。在霄月看来,这些死物最是无情,也最是可怜,它们没有生命力,除了承受与接纳,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哪怕你今天将它全毁了,改天被人重新修理,打磨成别的样子,再还于你。它依旧是那般任你宰割。
就似这阁,哪天你死在外边了,它依旧是个阁,该换人住的,换人住,也不会有半别其它的情素,霄月不是死物,所以她记得,记得要替宣溪还有雨露讨一个说法!
霄月入宫十二天多,阁里在她回来前,已经有人打理过,所以吃过秆膳,霄月便闲置了下来,遣退了菊芳,她坐在二楼的窗边,手上是她离开那天夹在窗口的纸条,也是这纸条将紫忏引入宫的。
没一会,紫忏就出现了。
“有什么打算?”
紫忏和霄月一样,昨天晚上睡的不多。
此时精神劲不好,霄月叹口气将自己在宫中的事还有这府中的事全与紫忏说了一遍后道:“你说,我该不该现在去质问甘连翘?”
紫忏看着霄月稳坐在那的样子,哼笑了一声,挑着眉:“找?你没想去找吧。依你现在已经在做的动作来看,你这是在守株待兔吧。”
霄月之所以要问紫忏,只是觉得这事放任何人身上,都该忍不住冲到甘连翘的殿里大发雷霆,不闹不休的。
但是她却只是坐在这,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坐在这。在知道一点内情的人来看,霄月的做法都显得有些无情。
霄月并不是不想这样做,她想,从进到这华轩阁的那一刻就想,想到恨不得拿把刀去刮了甘连翘,让她也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悲痛。
但是这是太子府,她是太子妃,所以她不能这样做。她得让甘连翘的罪行公众于世,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死有余辜。
霄月料定,甘连翘让雨露在宫中装鬼肯定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从而去达到她的目地。至少现在她的目地霄月觉得她还是没有去做的。
甘连翘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所以她还会找上门的。在没有什么线索与证据时,主动不如被动。
只是这样等着,霄月的良心确深受迫害,怕没人懂自己,怕自己的行动有愧于宣溪,所以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好受点。
。。。
………………………………
破晓九
霄月没回答紫忏的话,两人便沉默了,很有默契的不置一言。
当傍晚来临时,霄月透过窗子看见菊芳匆匆从外边跑了进来,紫忏识趣的躲了起来。
霄月似乎有预感,甘连翘这是要找上门来了。
果不其然,菊芳跑上楼带来的话正是甘连翘一会要过来用晚膳的消息。
霄月心中是极想骂甘连翘的,但是她知道,必须得忍着。在知道事情真相前。
面对敌人,霄月向来是临危不惧的,让菊芳按平常的规格来,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心想没必要讨好她,也不该因为她而亏待自己。
菊芳不知这其中厉害关系,老实照办,就下去了。
霄月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回头,看到镜中的自己。依旧是十五岁的模样,只是这张脸突然没了早期的那种清丽,多的那份沉稳让她竟十分厌恶。
随后下楼。
晚膳送来时,不多不少的时间,甘连翘带着晴天入到了院子里,看着晴天微憔悴的样子,霄月心里有数,两人在府中是最亲近的,人死灯灭,连最后一面都来不及见上。就永别了,这事别提有多难过。
霄月看过一眼,心头也有些难过,所以不忍再看第二眼,稳实的坐在那,甘连翘走到桌边时,霄月才站起来,淡淡说了句:“姑姑。”
甘连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霄月心中冷哼,这老变态还想自己对她多礼遇?她也不掂量下自己配不配。
好在甘连翘也没有说出来,点了下头,便坐了下来。
“先吃饭。”
霄月心里恶心,但如之前所想一样,不能因为她而让自己身体受损。拿着筷子对边上视若无人。
即使如此,霄月也没吃多少。
于是她开始打量起甘连翘起来,有些日子没有看到她了,上次看她也不过是在屋顶,偷听她和楚逸寒谈话的时候。当时隔的远,所以也没怎么看清。
不过这次甘连翘的精神头却很好,丝毫没有因为雨露的死而有任何的不妥。甚至神色比前断时间还要好看些。
“这次在宫里办的事非常不错。”
甘连翘放下碗筷后说的第一句话。
霄月冷冷一笑,她一点也不觉得干得漂亮,甚至觉得损失惨重。
见霄月不说话,甘连翘又道:“听闻雨露和你的吖头也死在了宫里,这次真是为难你了。我已经派人好好的安顿她们的家属了,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又是推托的话,霄月紧咬牙关,人死就是死了,你再多的弥补,也换不来她们的生命。
“怎么不说话?”
甘连翘捏着往日和谒可亲的样子看着霄月,霄月只觉虚伪到了极点。撇开眼,看了菊芳一眼,菊芳乖乖的退了下去。
“有话明说,让雨露在偏殿装神弄鬼到底是何居心?”
霄月还是没忍住,甘连翘脸上的笑顿了一下,翻脸的拍了一下桌子,狠怒的像被冤枉了一样道:“什么偏殿装神弄鬼,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好心来看你,你却一直端着一张脸对着我。我倒是想问你任居心!”
甘连翘的怒火装的很像,霄月哪能被她唬住,抬头,目光冰冷而锐利的直视着她道:“本宫何居心?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甘连翘,你今日过来所为何事直言吧。”
霄月的样子已经摆明不想和甘连翘再虚伪的装下去,实在是装不下去。
甘连翘没有平静下来,狠狠的看着霄月,一副恨不得挠死她的样子。
没多久,她皮笑肉不笑的抽了两下,霄月微微心惊,感觉她的这个动作似乎是因为手上有霄月什么巴柄,霄月虽然自认为在她手里是不可能有把柄的,但甘连翘这女人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侄儿都坑,又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
“林珊的事,你听过了吧。”
霄月冷哼,果然这女人是为了林珊而来。只是她为什么对一个死人这么执着让霄月想不通。
“听皇后提过。”
“她女儿的下落呢?”
甘连翘终于露出了变态的面目,眼睛瞪的死大,像装了无限怨恨一样,一张脸扭曲的不成形。这让霄月微吃惊。心头发寒道:“你就为了这件事害死了雨露和宣溪?”
甘连翘没料到雨露会为事情同败露而自杀。当然她确实有过命令。不过就两个吖环,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冷冷的看着霄月道:“人不是我杀的。我只要结果。”
霄月愤怒极了,她冷冷的看着甘连翘,恨不得将她生剥了。
“结果?甘连翘,这件事本宫没有兴趣去查,也不可能为你去查。你死了这条心吧。”
霄月只当金婉儿就是林珊的女儿,没有多想,因为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只是宣溪的仇一定要报。至于什么时候报,霄月在确定这件事的真相后的现在,决定在离开太子府的那天再和她了结。
甘连翘目光突然深邃了,冷冷的看着霄月,声音没有一点温度的说:“你会感兴趣的。对了,你离开太子府后,受过一次袭击,听闻那帮人在太子宛掳走了一个人,也不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
说完这些话甘连翘神情十分轻松的看向霄月,霄月被她看的心中一突,记起这些天看到楚逸寒时,楚逸寒的神情。更记起楚逸寒白天说过的话。
难怪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现在甘连翘是有求于她的,很有可能是故意说这种话来引她帮她去做某些事,她怎么能凭她的一言辞就相信呢?上当了怎么办?
霄月看着她冷冷道:“你说的人是子菁?”
甘连翘一副等着霄月上钩的模样道:“我要你帮我查金婉儿到底是不是林珊的女儿!”
果然,她是故意以这个消息来换取霄月来帮她办事。
为了这件事,死了雨露和宣溪,霄月心中十分愤怒。
“你可以自己查的!”
霄月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甘连翘目光冰冷的看着霄月。
她出宫时被皇帝下过令,便是一年只得踏出太子府一次,这个令没有任何人知道。因为她终究不是皇帝认可的妹妹!她的身体里流的不是皇家的血液,再不甘心,也得要面对的事实。今年的唯一一次出门的机会在帮楚逸寒寻药时就用去了,正是霄月进太子府时的那次。
“我等你答复。”
说罢甘连翘转身离去。霄月脑中十分混乱,她记得紫忏说过喋血的人攻击过太子府,会不会是那帮人带走了岳子菁?
不现在还不能确定被带走的人是谁。霄月快速上楼,紫忏在边上的书房里。冬天到底是太冷,不适合长期呆在屋外,特别是这深夜里。
“紫忏!我问你,喋血的消息,你可能打探的到?”
紫忏看霄月火急火燎的样子,看了她一眼,很平淡的问:“你要问什么事?”
“前几日喋血的人来太子府时,是不是在太子宛掳了个人走?”
听霄月说的是这事,紫忏倒是记起来了。
他看着霄月道:“你可记得上次我与你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的事?”
霄月心如重石击过,立即明白过来,原来他说的是这个。紫忏看霄月脸色不好看,立即道:“当时我听闻喋血在这掳了人,很有可能是岳子菁,我是想告诉你来着,但是手下的人却说有可能不是她,所以我才说等有结果再告诉你。”
霄月听着紫忏的话,一脸紧张,生怕听到不好的事。
紫忏想了下道:“喋血掳的人不是岳子菁,查清了,只是楚逸寒不知道这件事。”
霄月听不懂紫忏的话,紫忏明白她没听懂,继续道:“太子宛的情形我不知道,但是依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们说的那个岳子菁确实失踪了,但是我敢保证不是喋血的人干的。”
霄月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比起霄震天的出事,这件事更能伤到霄月,因为霄震天遇再大的危险,他也是有自保能力的。可是岳子菁不一样,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别说自保,连半点苦都吃不得的人,真被人掳了,随便虐待一下,都有可能丧命。
要不是霄震天的事,岳子菁是不可能来燕京的,要不是她一意要来燕京,所有人都不可能来燕京。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霄月的心难过的无以复加。
紫忏将霄月从地上扶起来道:“你别这样,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一有结果自然会告诉你的。”
霄月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看着紫忏,眼中闪烁着一阵感动。
紫忏拍了拍霄月的肩道:“你是尊上的女人,也算我的主子。主子的事,自然是我的事。你不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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