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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落将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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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信晗擦去嘴角的血渍,抬眉:“扇巴掌我是死不了的,何不也打断我的两条腿?”
“你不要逼我!”
“阿爸,是谁在逼谁,你应该比我清楚。”
“廉洛那个小子接近你是有目的的。”齐延声音粗暴刺耳,廉洛怔住,停住了步子,拐杖却没放稳,人与拐一起摔倒了地上。
“你对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阿爸。”他冷笑,妈妈在他年幼时就因病去世,那时候的自己因为害怕再次失去眼前这个所谓的唯一的亲人,才会把所有的感情寄托在爸爸身上,包括对妈妈的信任与依赖,所以,十几年来一直对齐延的话从未抗拒过,只是,让他内心渐渐寒冷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控制着他的一切,所有一切都被安排到自己连想法都不能清晰的说出的地步。直到那个可爱的女孩出现,那张仅仅笑着就足以让他忘记一切不快的女孩的脸,他才找到了坚持下去的意义。
齐延掩去嘴角那抹残存的冷:“你妈妈死的时候,你多大了?5岁吧,十七年过去了,她走时说的话,你应该好好想想。”齐延离开了,齐信晗还僵在门口。苦笑,怎么会不记得,妈妈走的那天,把小小的他叫在身旁,虚弱的声音到现在他都刻骨铭心的记得,她握着他的手,断断续续的说着:“晗晗,妈妈要好···好睡一觉了,你要好好的听爸爸的话知道吗?每个妈妈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不可限量的未来,妈妈也希望我们晗晗像你爸爸一样厉害,可是晗晗啊,我又怎么忍心让你成为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呢,晗晗啊,妈妈只希望你好好的,快乐的活下去,做你想做的事,知道吗?”小小的他不懂妈妈的意思,只是一直哭,一直哭,他知道妈妈说的话阿爸也听见了,只是阿爸听到了前半部分,却生生错过了妈妈后面说的话。
齐信晗敛住眼角的泪,推门进屋,扶起还坐在地上的廉洛,面无表情的说:“怎么,连拐杖都要用不来了?”声音清冷,有轻弱的颤抖。
廉洛在他的搀扶下坐在了椅子上,脑海中闪过11岁那年那个抱着妈妈的照片找自己要白糖糕吃的男孩的样子,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回答了他的话:“暂时还能用,不过啊,阿晗,你爸爸说的是对的,我接近你确实是有目的的。”
齐信晗靠在廉洛左边的一个桌子旁,身躯微佝:“你倒是说得坦然,所以呢?目的达到了吗?”
廉弃噎住,不知说什么。
“如果目的没达到,就继续接近着吧,管你什么目的,不过,不要缺胳膊少腿儿的在我身边晃悠,我看了烦。”他将眼睛瞥向他的腿。
廉洛左手覆上他的袖:“阿晗,谢谢你。”
齐信晗蹙眉:“少说废话,觉得对不起我就好好护着自己的身子。”
“阿晗,我想给你一个拥抱。”
“滚!!”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无论是爱还是友,谁说一定要和上一辈扯上关系,谁说一定要建立在上一辈的恩怨上,锦年时光,悠悠长长,短短的情与爱,恩与愿,是时间留下的属于你属于我属于当局者的珍贵的东西,何必放到前世前时,这种坚定的感情只是恰逢那时,恰到好处而已。
晚上,吴慕心收拾好东西后,锁上门向别墅西边走去。刘颜柳别墅西边的是一片广袤的的平地,地坪草盛,只是荒地尽头,直突突长出来一片茂盛宽大的竹林,老一辈的人流传,这片竹林里住着一个老怪,曾经残害多人生命,所以基本上没人进去过,即使到了现在,这片竹林依旧很少为人所知,晚上,月光淡薄,竹林高大密集,只是月光本就清冷,此时被枝叶挡住了大半部分,林里更显诡异。
吴慕心健步如飞,身影融入竹叶的影子中,难以分辨。静静的林,只有竹林枯叶别被碎的沙沙声,刺耳恕I材羌洌劢锹湓谀炒Γ吹搅松砗竽悄ê焐碛埃苫蠹洌贸龇傻断蚝竺嫔碛暗拇笸炔可淙ィ怯跋蜃笮嵋锥愎N饽叫木龋来用蝗丝梢远愎ニ姆傻兜模蹲〉钠蹋煊耙丫矗饽叫南障斩愎退吩谝黄穑皇牵盟酵卵氖恰呛焐碛敖媒萑绶桑绾焐甙懔榛睿萌四岩宰矫谑钦龃蚨饭叹褪橇礁鋈说哪阕轿遗埽闩芪易返睦嫌バ〖Π愕那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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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诡异竹林
吴慕心健步如飞,身影融入竹叶的影子中,难以分辨。静静的林,只有竹林枯叶别被碎的沙沙声,刺耳恕I材羌洌劢锹湓谀炒Γ吹搅松砗竽悄ê焐碛埃苫蠹洌贸龇傻断蚝竺嫔碛暗拇笸炔可淙ィ怯跋蜃笮嵋锥愎N饽叫木龋来用蝗丝梢远愎ニ姆傻兜模蹲〉钠蹋煊耙丫矗饽叫南障斩愎退吩谝黄穑皇牵盟酵卵氖恰呛焐碛敖媒萑绶桑绾焐甙懔榛睿萌四岩宰矫谑钦龃蚨饭叹褪橇礁鋈说哪阕轿遗埽闩芪易返睦嫌バ〖Π愕那榫啊
红影凭借着灵活度,硬是让吴慕心没捉到他半根头发,吴慕心气得牙痒痒,眼里火光一片,正欲爆发之际,那抹红色身影擒住他的手开了口:“怎么,这么快就要爆发了?”声音魅惑似虫蛊一般,找不到源头。
吴慕心惊讶,这熟悉的声音和让人沉醉的声线,他反应过来,用食指指着他:“你··你··你···”他走近,睁大眼睛看着暗夜中他的脸。楚若瑾笑得如桃花般妖娆,倾国之姿引得吴慕心忘记了呼吸,着迷般陷进去忘记说话:依旧是那个人,依旧是那张脸,只是之前从未见过他笑得这般好看。
楚若瑾嫌弃他如痴如醉的神情,心里满是不悦,这双眼睛和千年前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看够了吗?”楚若瑾开口,话音刚落,手上使出十分力气,让吴慕心感受到了骨头被扯断般的疼痛。“啊!”他惊呼:“你放开呀。”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没能逃过楚若瑾的眼。
他松开手,在吴慕心看手的空间靠近他的左耳轻语:“我可不喜欢男人。”
吴慕心瞪大眼,羞恼,震惊,气愤加上迷惑,然后拿出洪荒之力推倒他:“他妈的我对男人更没兴趣。”只是刚推完受伤的手又开始痛,他痛得欲要垂泪:“说!为什么要跟踪我?”
楚若瑾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身上的竹叶,蹙眉:这地真的很脏呀,抬头:“大陆朝天,各有各想去的地方,你怎么认定知道我在跟踪你?”
他狡黠的眸子让吴慕心想吐血,侧身看向他身后看不到尽头的竹林,丫的这地方平时连鬼都不来一只,不是跟着我难道吃饱了撑着跑来这鬼地方,而且说不定从家里就开始跟踪了。
“而且,你来这么阴森的地方干什么?”楚若瑾盯紧他的眸,仿佛间看到了一丝紫晕。
吴慕心不自然的眨眨眼:“我···我来祭祖。”
楚若瑾笑,这谎言说得···,算了,他抬眉,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致,不想追问下去,也不想了解多少,和自己无关的东西,知道了又有何用,于是他淘淘口袋,拿出一个绿色小记事本帝国递给他,吴慕心不解,接过本子,疑惑的翻看了两页,眸色渐渐变冷,声音却激动起来:“是你吧,那天晚上,那天晚上,那个身影是你对不对?”
楚若瑾后退了一步,漫不经心的说:“这是廉洛要的,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什么关系,不过既然都带着同一个目的,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吴慕心抽抽嘴角:“人也已经被你带走了,这人情倒真是顺水啊。”
楚若瑾走近她,淡淡扫过他身后一眼,含笑轻拍他的肩膀:“嗯,好好保重。”说完转身就走,只是这步速倒像是逃命般,吴慕心不知所以,盯着他的背景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间听见了什么声音,他心里一惊,幽幽回头,看清来物后瞬间大叫:”楚若瑾!!!”这声音惊飞了树上一排黑鸦。
话说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体格外庞大的野狼,大狼张大嘴,狼牙撩撩,款款走来,仿若来自地狱般,两只眼睛似磷火般,幽幽的燃烧着,在黑夜中尤为耍遥壑泻诺愕闩
吴慕心依旧站着不动,原本堆砌的像山高的双眉渐渐舒缓开来,他温婉一笑,蹲下身,张开双臂,眼里亮光一闪一闪,对着狼眼轻语:“小王,想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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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慕心把那个绿色本子给廉洛时,他的腿拆了石膏,且已经痊愈了,只是天气愈加寒冷,冬天似要闯入这个城市。
廉洛家,火炉旁,廉洛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小记事本,双眉渐渐紧蹙,直到翻完最后一页,他合上本子:“他还真强大,这么短的时间内偷走本子的同时,还有时间去闯婚礼劫人。”
吴慕心坐在旁边捏着下巴,静静思考着:“那天我也是给岳小姐画完妆才开始行动,那时在现场没看到楚若瑾,既然在齐家看见了他的身影,说明他应该是和我们一道进到齐延的别墅的,只是齐延的家和教堂一个奉东,一个奉南,中间只有半个小时够他使用,即使坐飞机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到婚礼现场。”
廉洛点头:“这个人果真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只是现在需要担心的是齐延知道本子被盗,定会再次追查,若是查到楚若瑾身上,肯定会连累到岳小姐,毕竟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和安抚刘夫人,在张氏投入了大量的资金,若是他知道了真相然后撤资,那张氏定会再次陷入危机的。”
“他既然有本事盗走本子,大闯婚礼,定不会让齐延找到蛛丝马迹,况且,我真想看看他究竟是什么人。”廉洛望向窗外,悠远目光无限延长着。
门外,廉弃用手移动轮椅,嘴角微勾:“这么快就再次露出真相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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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冬至开始的那天起,岳旋巧就盼望着初雪的到来,而今天,她如愿以偿,天空在这个冬季指出洋洋洒洒的飘下一瓣瓣如鹅毛的大雪,飞舞于空,撩人心扉。窗前,岳旋巧捧着茶杯,沉思了片刻,后而对着厚重的玻璃哈了一口气,将外界绘入更加朦胧的一方玻璃之上,她抬起右手,一笔一划的在上面写下两个字——爸爸。
因为是周六,楚若瑾也宅在家里,没有去公司打理事情,此刻,他站在她身后,声音突兀的想起:“果然人如其名啊,这字,短胳膊短腿儿的也还能看下去,但你硬是让它们东倒西歪,丑出一番新境界啊。”
岳旋巧气得牙痒痒,右手慢慢紧握成拳,然后,匆匆擦干净玻璃,又对着上面哈了两大口气,猛然转身:“有本事,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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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大显技艺
从冬至开始的那天起,岳旋巧就盼望着初雪的到来,而今天,她如愿以偿,天空在这个冬季指出洋洋洒洒的飘下一瓣瓣如鹅毛的大雪,飞舞于空,撩人心扉。窗前,岳旋巧头上随意用一只木簪子挽着头发,凌乱却也别致。她捧着茶杯,沉思了片刻,后而对着厚重的玻璃哈了一口气,将外界绘入更加朦胧的一方玻璃之上,她抬起右手,一笔一划的在上面写下两个字——爸爸。
因为是周六,楚若瑾也宅在家里,没有去公司打理事情,此刻,他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因为站立的时间过久,无糖咖啡早已冷却,他抿进嘴里一小口,苦到不想说话。直到涩涩的味道隐去大半,他的声音才突兀的响起:“果然人如其名啊,这字,短胳膊短腿儿的也还能看下去,但你硬是让它们东倒西歪,丑出一番新境界啊。”
岳旋巧气得牙痒痒,右手慢慢紧握成拳,然后,匆匆擦干净玻璃,又对着上面哈了两大口气,猛然转身:“有本事,你来?”
楚若瑾停顿了半晌。
“怎么,不敢?怕了吗?”
他笑,眸色如初出梨花般亮丽:“怕你不会欣赏我的字,这样,岂不是浪费了我的时间、精力和感情?”
“靠!楚若瑾你装什么装,有本事就给姐姐露上七八手,不然···”岳旋巧提眼:“就收回刚才的话,然后求姐姐饶你一命怎么样?”她笑的满脸邪恶,散落在颈边的头发跟着她一颤一颤的:这丫的躺了千年,看他这个要写不写的样子,定是不敢下手,还装模作样?
楚若瑾眯眼,右手把咖啡放到她手上,左手顺势从她头上取下那根木簪子,走到框前,凝神静气,一丝不苟的以簪代笔,款款的落下两个字——臨簾。
岳旋巧在满头发丝垂落下来的那一刻就蒙住了,直楞楞的看到他一笔一划的勾勒出两个清秀隽永却又没有女子那般矫揉、反而夹杂着淡淡浩气和桀骜的字,一撇一捺完美无缺的聚合到一起,似演绎出了一场绵绵情戏,又如大战一场后的凯旋之歌,引人入胜。岳旋巧知道自己是有多小看了眼前这个男人,这样的字···只是··这样的字···为什么作为一个重点大学本科生竟然不认识?!!
岳旋巧含着食指,走上前,眼睛时而瞪大时而缩小,她转了小半圈,仍旧没探出这两个字的意思,她大喝了一口手上的咖啡,再次沉思,然后,无望且迷惑的看着一脸好笑的楚若瑾:“这字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感觉嘴里很苦?”
她吧唧吧唧嘴,然后问:“你怎么知道?”
“接着把咖啡喝完吧,喝完我再告诉你。”
岳旋巧低头看——一杯冷却透底的黑色浓稠液体,以及,嘴里那种苦到舌头快要失去味觉的感觉,她咬牙,眼里欲要喷出火来:“你耍我?!!”
“想念堂堂名校大学生,竟然不认识···”
“行了,我喝!”这名校大学生做得真挫啊,岳旋巧腹诽,她认真吞了口水,眼睛睁的老大,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口猛咽下去,一杯见底,她龇牙咧嘴,脸黑了大半。
“说吧!”
楚若瑾从她手里拿过映着夏日荷花的瓷杯,明媚皓齿,轻启双唇:“临帘。”
“什么意思?”岳旋巧用右手胡乱的擦擦嘴角的铡
“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你不叫楚若瑾?”
“临帘是我母妃和··和她唤我的名字。”他转头,眼角闪过一瞬间的忧伤和怀念。
岳旋巧有点呆,故作不解的看着他,心里却如同跑过万辆旧时的蒸汽机,轰轰隆隆的声音叫得她心烦。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分,于是有了那么多的巧合,就如现在,巧合之下她写上了字,巧合之下让他也写上了字,巧合之下她又听到了她的声音,也是在巧合之下,她看见了他眼里那抹忧伤与怀念。即使从未谋面,岳旋巧想,那个女子,那个千年前的女子,早已在她心里有了一具独一无二的**,而且时不时的出来让激发自己的妒忌之心,所以,以前的她,此刻的她,以及将来的她,从未喊过这个名字,时隔多年,她对楚若瑾说:女人都是会嫉妒的,而我的这种情感用来了维护,或者麻痹自己的点点自尊。
“不如你教我写我的名字吧?”岳旋巧缓过神,聚精会神,仔细的看着他。
“凭什么?”
“就凭你白吃白住我的房间,别忘了,我可是正大光明的还给你钱了。咱两可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又不是身疾脑残加上精神病,就算有,我也没这义务照顾你。”她抬起眼角。
“巧巧,”他眯起眼睛笑,岳旋巧突然感觉身上冷飕飕的,“好啊,只是等你想好第三个愿望后,希望你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我这张绝代风华的脸。”
岳旋巧身子僵住了,然后抱紧他的手臂:“小瑾瑾啊,今天这雪下得格外的清爽啊哈哈,那啥,咱俩之间就不要开这样见外的玩笑了,哈哈,你说是不是?哈哈···”心里却一直在鄙视着:“这丫的真是自恋到超乎想象啊。”
他顿了一下,眼里一闪而过一道亮光,握紧她的手走进窗口,她站在他前面,身子矮矮小小,似乎快要被他埋进胸膛,岳旋巧小脸微红,楚若瑾的脸穿过她的右肩触碰到她的耳尖,她惊颤,抬眼看见了他的下颚以及他对着窗子轻轻吐出的热气,轻轻柔柔的呵气的声音,她从中听到了一丝暧昧,脸蛋红到能滴出血液来。
楚若瑾拿起她的左手,一笔一划的在玻璃上写下三个字——岳旋巧。明亮浩荡,款款情谊,这样的字迹和特点,她没想到,能在她的名字上散发出来。她笑:“楚若瑾啊楚若瑾,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手技艺啊,没看出来呀。”
“若是被你看出来了,那叫什么技艺?”楚若瑾没好气的说。然后,小腹一阵猛痛,他皱眉弯腰捂住疼痛的地方,满脸怒气:“你敢打我?!”
岳旋巧抬起小脸:“没听说过吗?打人也是一种技艺啊。这种技艺只有用在你身上,才能完全体现出它的精妙啊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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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我不喜欢
“若是被你看出来了,那叫什么技艺?”楚若瑾没好气的说。然后,小腹一阵猛痛,他皱眉弯腰捂住疼痛的地方,满脸怒气:“你敢打我?!”
岳旋巧抬起小脸:“没听说过吗?打人也是一种技艺啊。这种技艺只有用在你身上,才能完全体现出它的精妙啊你说是不是?”
楚若瑾痛得直不起腰:这丫头力气还真大!
他缓了口气,眼神飘过窗外纯净的白,突然想到了什么,侧脸问她:“如果有人暗地里害你,你会怎么报复她?”
“除了你,谁脑子被驴踢了会害我这么个柔弱似水的贫穷小姑娘?”岳旋巧幽幽眼神穿过来穿过去:“不过,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我定会送一束毒玫瑰给她,让她全身起泡,长满水疮。”她阴测测的一笑,眸眼里全是他的样子,那意思仿佛在说:喂,那姓楚的,听见了吗?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楚若瑾很晚还没回家,岳旋巧做了三个菜――番茄炒鸡蛋,茄子肉末,红烧豆腐。她关上灯,窝在沙发的一个角落打盹儿,整间屋子,只有电视透露出的薄弱的光芒。所以楚若瑾到家时,看到的就是一张散发的银白色光的小脸左摇右摆,他放下手中的一束玫瑰和一瓶加了英文标志的药粉,走近岳旋巧:“喂,醒醒。”
“喂,怎么睡得跟死猪一样?”
“喂,不要装了。”楚若瑾猫着腰打量着她的脸,直到看不出任何要醒过来的痕迹,才摇头给她盖上一床薄被,再次出门。听到关门的声音,她睁了眼,然后拢紧被子,继续睡觉。
时光虽如细水,却总是会很快的溜走,雪花下了一场又一场,期末考试又在向在图书馆埋头苦读的岳旋巧招手了,她抬头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到了给廉弃讲课的时间了,伸伸懒腰,她起身快速收拾东西,眼前却伸来了一直白白嫩嫩的手,抬头,一个戴着一张特大口罩的女孩儿冷眼看着她。
“有事儿吗?”岳旋巧问。
“岳旋巧,我还真小看你了。”
“周甜甜?!”
那女孩再次看她一眼,眼内的厌恶与憎恨尽显,却是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
廉弃的卧室,岳旋巧用笔一下一下敲打着嘴唇,对着数学练习册发呆。
廉弃瞧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夺下她手上的笔,笑:“发生什么事了吗?”
岳旋巧还沉浸在下午图书馆那一幕上,突然手上的东西没了,一惊,才反映过来,她挠挠脑袋:“没事儿,没事儿,那啥,这道题・・・・”
廉弃把笔递给她,静默了很久,开了口:“旋巧姐,如果・・・如果我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儿,你会原谅我吗?”
岳旋巧的头发微微凌乱,她再次用手挠挠头发,眼睛死死看着桌上的练习册,埋头苦算,嘴里蹦出一句话来:“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儿,都好说。”
廉弃把桌上的水杯递给她,有点无奈:“旋巧姐,可是重点是你啊,伤害的对象是你。”
她抬头,看着他纯粹的眼神愣了半晌,放下笔用手亲昵的拍拍他的脑袋:“仿佛你真要伤害我似的。”
廉弃抿嘴,眼里晦暗不明,转过轮椅,从后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到她眼前:“给你。”
“这是什么?”岳旋巧接过,左右摆弄着盒子,盒子是大红色的,上面有深深浅浅的龙纹,看着挺珍贵的。
“送你的。”
“送我?”她有点惊讶。
“为什么呀?”岳旋巧咧嘴笑,掩饰不住眼里的兴奋:“无功不受禄,我没做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吧?”
廉洛看了眼手表,随意道:“你打开看看。”眼里却是波光流转,似井水般静默难测,却又温文尔雅,让人不忍心能拒绝。
岳旋巧仔细盯着红色木盒子的未上锁的锁头,食指扣在上面想用力打开,正在这时,卧室的门竟被一阵猛力踢开了,声音震天,室内两人齐齐转头,岳旋巧吓得手一抖,盒子大大方方的滚落到地上,一块无暇绿色宝玉露了出来,绿玉泛着微光,吸人眼球。
只是,这玉好熟悉好熟悉,特别是那个大眼睛的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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