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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落将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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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楚若瑾也不再追问,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楚若瑾咬一口茄子,咀嚼两口,面容瞬间惨红,欲吐,“仙人,这是小女子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您且一定要好好享用,不要辜负我的一片苦心啊!”岳旋巧憋住笑,死死咬着双唇。
“既然你辛苦了这么久,要不你也来尝尝?”楚若瑾生吞下茄子,喝了两大碗水。
“啥?不用了,我还不饿。”岳旋巧苦笑着推辞。心里暗爽:“辣死你个人妖!”
晚上,岳旋巧备好衣物,准备在卧室脱下衣服进浴室洗澡,不过想起上次淋浴事件,岳旋巧脸刷一下的红透了。她往四处瞟了瞟,那只人妖已不知去向,不过她还是轻手轻脚进入浴室,慎重的关上门,然后,又拉开门,在门口捣鼓了好一阵才长吁一口气。
楚若瑾立在门口,淡然的看她弄完这一切,轻飘飘的进入浴室。水声很大,岳旋巧站在浴头下享受着热水的冲刷:“死人妖,上次竟然偷看本姑娘洗澡,简直太不知羞耻了。”她大声臭骂着。
“本王是正大光明的看。”楚若瑾坦然道。
岳旋巧愣了半秒,然后尖叫:“啊!”她转身打开浴室的门,一桶凉水自头顶将她淋了个透彻。岳旋巧面如死灰,想着又被他看了个精光,心里吐着血,却又无可耐何,心里低咒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披上睡衣,窝在了被子里。身上未干的水珠沁入睡衣内侧,很凉,但岳旋巧的心与脸热得能冒出火来:自从娘肚里跑出来,第一次被一个生得如此好看的男人两次看遍全身,她有点恼,但心尖尖上却被蜜水泡着,不过后来她才明白,这蜜水里藏着毒药。
后半个月,岳旋巧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学校,避着楚若瑾,直到晚上十一点才会家,战战兢兢的躺在床上等待天亮。楚若瑾也像消失了一般,沉溺于空气。
“巧妇,怎么哪儿传来一股酸臭味啊?”法律基础课上,五十岁的老教授滔滔不绝,唾沫横飞。林璐捏了捏秀气的鼻尖,作势朝岳旋巧嗅来,岳旋巧皱皱眉,跳起来大叫:“别动!”
正捋胡子的老师吓得手一抖,硬生生扯下两根,拿在手里,痛在心里,杀人的目光射向声音发出者,感受到全班齐刷刷的目光,岳旋巧低头:“老师,林璐同学又流鼻血了,我带她去医务室。”说完三秒消失在门口,老师气得胡子一颤一颤的:“这个学生有谁认识?”
直到后来岳旋巧发现自己被老师记了名,才对林璐抱怨:“这老师连让学生去医务室都不许,太没人性了!”林璐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作为陪同人员,连患者都能丢在教室,只顾自己逃命,不记你的名字才没人性吧”
逃出教室的岳旋巧大口喘气:“半个月没洗澡,能没有酸臭味吗?还不知道人妖走了没”
和平常不一样的是,这天岳旋巧回去得特别早——传说中的姥姥要来见她。令她震惊的不是这个从未谋面的老人突然的出现,而是这个老人竟然找到了教导主任,让教导主任亲自找到正在花园墙角斗蛐蛐的岳旋巧并通知她。
未进巷口,岳旋巧就看见了那辆黑得发亮的汽车和站在车左侧的套着灰色围巾的女人。女人很年轻,涂着大红的口红,左眼旁边有一颗肉色美人痣,面庞白得像雪。岳旋巧开始还坚定的以为她是母亲的姐妹,所以在听到那一句“你就是我的外孙女”时石化了半天。即使多年以后,她叫“姥姥”时,还是觉得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太阳很大,只是阳光夹杂着枯烈的风,逼得巷口那颗老槐树上的叶子呜呜的叫,冬天终究是来了。
姥姥没在屋里坐下,许是着急,又或者嫌弃这狭小的房子。跟在姥姥身后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男人脸很黑,是司机,提着两大袋东西。姥姥拉着岳旋巧的手半天,才开口说:“我来接你回家。你妈妈走了,你也不要难过,这些年受的苦,姥姥一一给你补回来。”岳旋巧有点激动,曾在心里骄傲的存在了多年的坚强瞬间崩塌,她很想回家,回到有亲人的家,不过这种激动没能战胜岳旋巧心里的自卑感。家世的自卑,容颜的自卑,学习的自卑,没父亲照顾的自卑,从爸爸躺在医院里的那一刻,这些自己比不上他人的想法就开始生根发芽。不过被她死压在心里,用不在乎和小小的骄傲支撑着走到今天。
“姥姥姥,我还是不回去了,爸爸还需要我照顾,学校的事也不好处理,更何况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她没敢把这句话说出口,低下头吐了吐舌头,有点苦涩,不过,坚强着,总会好的。楚若瑾看着她,漠然不语,只是这丫头眉眼间的孤独······好熟悉。
听到岳旋巧提到其父亲,姥姥瞳孔微缩,紧皱着眉,看着岳旋巧,目光深邃。被瞧了半天,岳旋巧心里直打鼓:这眼神,不会把我吃了吧?难道还在记恨拐走她女儿的人?说实话,爸爸做得也忒不厚道。”思考完,她心里也默默点了点头。
“我给你一段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以后再来找你。”姥姥叹了口气,丢下这句话离开了。
………………………………
第五章 大伯初见
岳旋巧有点迷糊,不过看到桌上两大袋颜色鲜艳的水果后,嘴都笑到了后脑勺。她瞅瞅四周的空气:“那啥,作为一个大度且漂亮的女人,我呢有好东西也不能独享,要不你也来尝尝?”安静,死一般的安静。“仙人?”无声,“女鬼?”依旧无声,“人妖?”岳旋巧开始兴奋,难道人妖真走了?“死人妖!?”岳旋巧正欲跳到沙发上大笑,身子斜了九十度,不过――“你以后还是叫我楚若瑾吧,毕竟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楚若瑾现身,斜靠在沙发左侧,闭着眼。
无奈地心引力太强大,再加上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邪魅的脸,岳旋巧一个没憋住,倒了下去,楚若瑾一脸邪笑,睫毛忽闪忽闪的扫过岳旋巧的双颊。十秒过后,岳旋巧依旧闭着眼:“难道我亲到人妖嘴啦?”她不敢接受:“这也太狗血了吧?!我的初吻?”她欲哭无泪,舔了舔嘴下的东西,觉得不对劲,然后用牙齿咬了咬,“呀!不对!这不是嘴唇。”岳旋巧有点兴奋。
“本王的鼻子这么好吃?”楚若瑾愠怒道。
岳旋巧感觉透彻心扉的尴尬,她起身擦了擦嘴,从袋子里迅速掏出一个脐橙:“大王别生气,这脐橙有美容养颜的功效,您先尝尝?”
“过来。”楚若瑾勾勾手指头。
岳旋巧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还是把脸凑了过去。他抬起玉颈,靠近她的脸,他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眼神充满魅惑,岳旋巧有点醉了:他不会要亲我吧?然后,他捻起她的红色围巾擦了擦鼻尖:“脏死了。”
岳旋巧额头青筋暴起,正欲破口大骂,“对了,那次本王帮你赶走臭道士,你当时有句话似乎没说完。”他直勾勾的看着她。
“有吗?你是不是记错了?”她忍住怒气装傻。
“好像是说你一定”楚若瑾不依不挠。
“我一定会说谢谢你的。”岳旋巧随口胡诌。
他只是笑着,没了言语。
“对了,那块玉,是在遇到你的那坟地里挖出来的,你还记得吧?”岳旋巧见他没了声音,啃着苹果喏喏的问。
“嗯。”他轻应。
“那块玉很贵重吧?”岳旋巧两眼放光。
“嗯。”他应着,不过凤眼眯了眯。
“爸爸的医药费快没了,我决定去卖了它”
“你敢!”他愠怒。
岳旋巧吓了一跳:“我不敢。”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生气。不过,我偷卖了鬼会知道?
“不准偷卖!玉丢了,唯你是问!”
岳旋巧撇撇嘴,怎么就忘了他就是一只鬼呀。还是一只小气鬼,再说了,这玉是他的么?这么霸道!
后来,到临死的那一刻,岳旋巧才明白这玉,当初就应该卖了。它带来的伊始对她来说是流光溢彩的幸福,而结果是刻骨铭心的痛。她那时就应该察觉啊。
阳光一天比一天冷,门口的树只残留有片之孤叶。第二天一早,她问了许多重要的问题:“楚若瑾你是哪个朝代的?老听你本王本王的。”
“楚若瑾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楚若瑾你会妖术对不对?你的妖术有多厉害?”
“楚若瑾你需要吃饭睡觉拉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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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意外的是,他每个问题都回答了。他说:“已经千年了,朝代不重要了。”
“想离开的时候就离开。”
“我不会妖术,也不厉害,只是可以做你们做不到的事罢了。”
“吃饭睡觉・・・・・・如厕,等找到身体后才需要。”
所以,听完他的回答,岳旋巧郁闷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话――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到了千年老妖男。
时光很静,悄悄得迎来今年的初雪。楚若瑾自从那次对话后消失了半个月。在她拿着那块宝玉亲到第九十九次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跳出来说他只是寄托在玉里的灵魂,每一次现身和与人交谈都会耗损大量精力,所以才回到玉中调养。而且与玉有肢体接触会严重影响他的休息。
岳旋巧倚在窗前,看着窗外白晃晃的雪花,眼神忽即忽离。多年未感受到的孤独竟然这时候萌芽,她嘲笑自己,微缩着肩膀:“岳旋巧,到底哪一个是你?”
“大・・・・・・大伯,”看着眼前头发半白的男人,岳旋巧轻唤了声。
岳青山抬头:“岳旋巧?!”他声线平静,但还是问出了声,只是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半秒便继续清点帐本。
“是的,”看着大伯眼里的满不在乎,心里凉凉的。
大伯是这家面馆的记账的人。起初大伯自己有一家面馆,不过一月前被警察查封了,说是有人因食物中毒告他,追到底大伯其实不能负全责,且不说这食物中毒的原因是因为面里的青菜农药含量过多,更何况这面馆里洗菜的不是大伯,而是一个伙计。查封期间,大伯直喊冤枉,气不过,把告发者打了一顿。谁知告发者也不是吃素的,第二天便喊人打折了大伯的一条腿。这些都是岳青山讲给她的,她倒没觉的大伯有多不公和可怜,毕竟做了这么多年陌生人,不能一下跨过那个沟渠。
“你回家吧。”岳青山淡淡的说,“你爷爷奶奶在家没人照顾,我腿又不方便,自己家还有四口人等着吃饭,你是我爸的孙女,理应尽一点孝心。”
“我还要读・・・・・・”
“读什么书,读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你爸当年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看看他干的什么事!辍学回家,服侍你爷爷奶奶。”岳青山合上账本,大怒。
岳旋巧忍无可忍:“现在知道我是孙女来找我了,要我尽孝心,当初妈走的时候有谁在葬礼上露面了吗?爸住院的时候有谁来看望过他?我独自住的这些年谁来关心过我?哪家孙女窝囊到一声爷爷奶奶还没叫过就得舍弃学业履行义务啊?我这被你们照顾的权利都没享受呢!”她越说越气:你面馆不倒你也不会来找我吧,还没到一个月就寻到了我,开口闭口的孝心孝心,要尽你自己尽去,我把机会让给你!”
她转身就走,委屈感袭满全身。岳青山气得直咬牙,抓起旁边的铁锅就是一扔。“哐当”声落,岳旋巧到了医院。不过受伤的不是她,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男子着一件白色衬衫,一件灰色外套,男子长的很俊朗,躺在病床上淡淡的看着她,黑色的围巾上还残存着红色血迹。
“真是对不起,大伯是被我气坏了,才・・・・・・”
“出去。”齐信晗冷声道。她眨了眨眼,吞下了要说出的谢谢他英勇相救的话,转身离开。
出了门,岳旋巧绕过左边的长廊,走到长廊尽头一间很小的病室。这是爸爸的病房,吸了吸鼻子,她拉开了房门,看着那张熟悉的睡颜,她很想哭。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岳旋巧捏着岳青国的手臂,一句话也不说。看着爸爸惨白的面容,她想到了从前:
岳旋巧四岁时,岳青国常教她读三字经,讲孔子的故事,岳旋巧不爱背,会缠着岳青国问:阿爸,孔子有几个儿子啊?阿爸,孔子是不是被女人背叛过啊?
岳旋巧五岁时,常在巷口大槐树下的秋千旁挖蛐蛐,和林璐一起摇秋千,将坐在秋千上看书的岳青山摔个狗吃屎。
岳旋巧六岁时,最开心的是和爸爸一起去买菜,她还记得,那个夏季的下午,她和爸爸遇到一个突然从巷口窜出来的小男孩,小男孩流着泪,满脸红肿,胳膊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岳旋巧突然母性大发,拉着小男孩义愤填膺:“是不是被谁欺负了。放心,姐姐替你报仇。”然后直奔巷口,怒视巷口深处整理衣物的三个同龄男孩,大叫:“阿爸,上!”现在想起,岳旋巧轻声笑了,小男孩当时比岳旋巧高一个头呢。
“阿爸,大伯要我辍学回家照顾爷爷奶奶,你说我应不应该回去?”
“阿爸,姥姥来找我了,她说要带我回家。”
“阿爸,你,什么时候醒来看你女儿一眼?”
外面的雪下得尤其大了,窗口的树枝承受不了重量,呜呜的叫着。
………………………………
第六章 坟场挖尸
“咱们约法三章吧,”岳旋巧背对着楚若瑾淘淘耳朵,把手臂挽在胸前。从医院回到家,她有点累,必须把这只鬼给处理好:“不准吃我的饭,不准看我洗澡,不准无故出现吓我。”
楚若瑾挑挑眉:“好。”
岳旋巧转身放大双眼,“真的?”
“不过・・・・・・”
“不过什么?”她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你帮我挖回尸体。”楚若瑾凑到岳旋巧面前,嘴角的笑若隐若现。
“都千年了,那尸体早被蛆啃的连渣都不剩。还挖它干什么?煮了给你补身子?”岳旋巧白了他一眼。
“我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楚若瑾忽视她话语里的轻嘲,淡然道。
岳旋巧一脸纠结,在电视前转了半天,楚若瑾抿了一口茶,眼睛似有似无的扫过她:她会拒绝?岳旋巧突然定身,眉头一拧,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脸严肃道:“三个。”楚若瑾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喷出口中的茶水,咳了几声后正色道:“好。”
第二天晚上,一人一鬼到了墓地。“靠,姓楚的,光天化日之下你不出来,偏要月黑风高的晚上动身,你以为世界上就只有你一只鬼啊?”冷风一阵一阵的往岳旋巧身上撞,她紧抱着铁铲,没好气的冲身后的人大喊。
楚若瑾抽了抽嘴:“哪个看坟场的人会让你大白天来这儿挖坟?”他穿了一身黑色长袍,袖口翻飞,融入了夜色。如凤的眸子发出邪魅的光。
岳旋巧闭了嘴,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呜呜的晚风惊得她的心开始颤抖:半夜来挖坟,这是干的多么缺德的事儿?真佩服从古至今的盗墓人,胆儿真肥。岳旋巧弓着身子,死死瞅着四周。月色很淡,懒懒散散的散在坟场,仿佛风一吹就会消失。
“啊!”岳旋巧丢下铁铲跑到楚若瑾身后一把抱住,“前面有鬼。”她颤着嗓子,带着哭腔。楚若瑾看着前方越过去的一团黑影,挽起了手臂于胸前,有点无奈:“你看见了?”
“当然,黑色的,飞过去了,它还看了我一眼。它的眼睛冒绿光。”岳旋巧抱得更紧,死盯着前面。然后,那团黑影一点一点的靠近他们,坟场很大,满地的坟堆里站着两人,楚若瑾能感受到她不断颤抖的身子。“过来了,它走过来了,你,你快上啊,打死它,打死它。”岳旋巧说完就紧闭双眼,死贴着他的后背不敢往前望。
“喵~~~”黑影一声叫唤,声音很轻,仿佛在无辜的哭诉岳旋巧的诬陷。岳旋巧身子僵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清前面的黑猫。
“哈哈,哈哈哈・・・・・・”楚若瑾终究憋不住,大笑出声。声音还是那么清朗,带着淡淡的邪魅,诱惑人心。守坟场的大爷听见坟堆里传来的笑声,窝在被子大气都不敢出,额头直冒冷汗。岳旋巧尴尬的放开楚若瑾的身子,冷着脸一声不吭的往那晚喝醉酒到过的坟丘走去:丢脸死了。
“我说你堂堂一个王爷,坟堆就这么一点,你是不是不受宠啊?或者你早就知道会有人盗墓才把自己的尸体葬在这儿?”岳旋巧一铲一铲的铲着土,喋喋不休,楚若瑾随口“嗯”了一声,他知道她只是借说话赶走心里的害怕。
岳旋巧很心累:“我问的可是单选题。”
“嗯。”楚若瑾立在坟堆的左侧,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似雪似水的容颜总带着一股子魅惑,惊醒了世间万物,也沉睡了周遭所有。
“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不自己挖,非要摧残一个弱女子?”岳旋巧气喘吁吁。可土堆似乎还是如初始那般大小。
“我只是魂魄而已,况且沉睡千年,现在还无法用法力掀开掩盖千年的坟土。”更何况这坟墓不是一般的深。这句话他没说出口,怕她炸毛后扔下铁铲罢工。
一个时辰后,岳旋巧终于挖出了一个浅浅的小坑。两个时辰后,小坑深了十厘米。岳旋巧沉浸在挖坑里无法自拔,可是心里却在鬼哭狼嚎:当初就应该让他答应三百个愿望。
廉洛是来祭拜张芷诺的――岳旋巧的妈妈。因为妈姥姥朋友的孙女儿来了,应姥姥的吩咐陪了她一天,所以廉洛才这么晚到。不过刚走到张芷诺的坟前就看到了旁边使劲掘土的岳旋巧。“你在干什么?”廉洛皱眉问道。
“啊!”岳旋巧吓得跌到土坑里,吃了一口土。
“你是盗墓贼?”廉洛眉头皱了更深:张妈妈的墓埋在这里果然不安全。
听出了是男人的声音,岳旋巧起身抬起头:“大哥别误会,我不是盗墓的,绝对不是,您相信我。”说完瞅了瞅四周,楚若瑾果然逃了!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廉洛的语气放轻了,嘴角浮起了笑意。
“我挖的是我哥哥的墓,我哥哥昨晚托梦给我,说他棺材下墓时没放平,他这几年睡得很不安稳,所以叫我帮他重新安放一下棺材。”岳旋巧胡诌,一旁的楚若瑾紧抿双唇,强忍住笑。
“是吗?那需要我帮忙吗?”廉洛一脸真诚。
“哦,不用了,天儿这么晚了,你就快走吧,你一个年轻人呆在这儿也不安全。”岳旋巧苦口婆心的劝导。
“那好,我先走了,你一个人注意安全。”看见她眼里的着急,廉洛不忍,将带来祭拜的东西原封不动的带走了。
“楚若瑾你个混蛋,人来了都不提醒我一声!”岳旋巧狂吼,惊走三只沉睡中的乌鸦。
“你不是狡辩得很到位吗?”楚若瑾一脸风轻云淡。
“算了,这坟我不挖了!靠,你三百个愿望本姑娘都不稀罕。”岳旋巧拍拍屁股,作势起身。楚若瑾飞身下坑,凑近她的脸,“我错了。”他一脸无辜:“对不起。”他凑得更近。睫毛忽闪忽闪的,有一两根挠到了她的脸。
岳旋巧面部微红,有点不知所措:“你・・・・・・你・・・・・・我我・・・・・・”
“我去你大爷的!”岳旋巧用力推开他:“美人计用到本姑娘身上来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告诉你,你今天以身相许我也・・・・・・・・我也许会答应帮你挖墓。”她嘴角微弯,看着他。
“是吗?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吧!”楚若瑾一脸踩到牛粪的表情,作势脱衣。慢慢靠近岳旋巧的双唇勾起嘴角,轻声呵道:“你说呢?”
月黑风高夜,在一座即将出土的坟墓上,男人不断靠近的脸・・・・・・岳旋巧摇摇头,这口味也太重了吧!“算了,本姑娘没你这么无耻!”岳旋巧拾起铁铲,继续奋斗。
已是接近凌晨,太阳若有若无的抚摸着树梢。
“我看到了,呀!我看到了,楚若瑾,我看到了,棺材出来了,你看!”岳旋巧胡乱擦擦脸,扯着嗓子大叫。她抬头,才发现自己离天空又远了五十米。她颓然坐在地上,有一下无一下的用铁铲敲打着棺木。
楚若瑾不动声色,斜靠在坟头的树旁,眼睛微闭,仔细听着坑里的动静。面色渐冷:“别吵。”
“你・・・・・・”岳旋巧想大骂,不过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后,她闭了嘴:有什么东西在动,而且,还很多。岳旋巧瞪大眼睛往棺材旁边看,是黑色的瘦长的虫子,很多,不断的涌出。她惨叫:“啊!”
楚若瑾飞身而下,捂着她的眼:“抱・・・・・・!”话音未落,岳旋巧就早已死拽着他。他抽抽嘴角飞身到了坑外。岳旋巧只感觉一阵眩晕,他放下遮眼的手,突然的光亮让岳旋巧感到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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