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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落将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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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替我谢谢她吧。让您大过年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岳旋巧鞠了一个躬。
“是。这是我职责所在,您不必客气。董事长另外交代,让你好好考虑一下回家的事。”鹿彬深勾下腰,鞠得更深。
“哦。”她默了,陷入沉思。鹿彬走了。
是林璐的敲门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巧妇,午饭做好没?”她踏着紫色高跟长靴,一袭淡黄色绒裙,外套着蓝色小飞行夹克,手提包也是紫色的,上面镶嵌了几颗扇形的钻石。刚进屋,岳旋巧就把沙发上的红色毛毯扔给她:“就知道你这个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女人一年到头都只穿裙子。”
林璐讪笑:“对了,你那个帅掉渣的小学同学走了吗?他有几个孩子?你怎么把他一个已婚男拐到这儿来的?”
岳旋巧眼睛瞪大,满头雾水:“小学同学?孩子?已婚男?你大初一的乱说什么胡话?”
“别装了,人家在酒吧都招了,说他是你小学同学,而且人家有孩子了。”林璐眼神轻飘飘的扫过她,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不过,倒也没有辜负她这副表情。因为楚若瑾这时正从卧房里走出来,睡眼朦胧。
林璐小时候经常和岳旋巧睡一床,岳旋巧的卧室是哪一间,她知道得比自己的月事日子都清楚。林璐瞟了眼穿着睡衣的楚若瑾一眼,死死盯着岳旋巧:证据确凿,你还不招?
“床单该洗了,上面有血。”楚若瑾朦胧着眼,说完走向了浴室。此时此景,这句话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璐瞪大了眼:“你・・・・・・你・・・・・・你们・・・・・・,啊!巧妇啊巧妇,这么多年我看着那长大竟也看走了眼。”
岳旋巧想说什么,不过微张了嘴,什么都说不出,原来,自己千辛万苦在酒店勾引的,竟是这个老男人,当时咋就没认出来?她摆了摆手轻叹:“罢了罢了,我还能说什么?”
楚若瑾本睡在岳旋巧父母的房里的,只是实在受不了木床的吱呀声,前天魅惑她换了床。说是魅惑,其中还夹杂着连岳旋巧自己都说不明的心甘情愿。至于那血・・・・・・“血?!有血?”她思绪倒转,然后回想起换床那晚的前一夜,似乎・・・・・・她・・・・・・大姨妈・・・・・・来了。
楚若瑾从浴室出来,正准备进卧室换衣服。岳旋巧挡在门前,一脸惊恐:“等等,别进去!”然后冲着林璐眨眼,林璐装作不懂,翘着眉,捏着手指甲自娱自乐。“你丫想不想吃饭了?”岳旋巧怒吼。
然后就是林璐一脸谄笑:“那个,楚先生,你们做了那个事儿吧,即使当着我这个最好闺蜜的面儿也不能这么直接说出来呀,我们巧妇啊,特别害羞,你就让她把床收拾一下再进去吧?”
岳旋巧气到吐血,差点没晕过去。那眼神就差没把林家祖宗的坟刨出来了。
楚若瑾眼神飘飘的,似笑非笑:“你先去整理吧,血迹都干了。”
岳旋巧歪歪嘴,终于晕了过去。
………………………………
第十一章 追人三技
冬去春来。雪已化开,又是一个开学季。
“林璐,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啊?”岳旋巧幽幽的问出声。
“你是看上哪家公子了?”
“皇家。”岳旋巧嘀咕着。她知道自己究竟对他动了什么心思。那晚,她特地换了一身漂亮的春装,白色上衣,黑色流苏裙,她生命中第一双高跟鞋――是姥姥送的新年礼物,虽然她不知道姥姥是怎么知道她的尺寸的,但她欣然接受了。她想和他去看电影,只是他,也只有他。她没去敲门,他的卧室门是半掩着的,她想进去时,看见他抚摸着那块玉低语着,眉眼间的悲依旧深沉,眼底没了魅色,溢满了苦水。
岳旋巧心里像是被狠抓了一把,从小到大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不想放弃,她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如果听见他再呼唤阿澜一遍,就不进去,如果他没唤,就进去。”
她刚嘀咕完,“沐澜”两个字就传入她的左耳。她突然觉得自己很龌蹉,“你算什么?你有什么?”她一遍一遍的问自己。自卑的洪水再一次泛滥,可是,他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对她好?就算是不经意间的,她依然承受不住。“是他先赖上我的,是他先赖上我的。”她哭着唔咽。克制不住心底的嫉妒,她用力踢开门,惊到了屋内人。楚若瑾眼神很乱,似乎在掩藏着什么:“你听见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听见,刚看了一个电影感动哭了。”她抹抹眼泪,觉得自己很讨厌,很软弱,躲开他探寻的目光,狼狈离开。
很久后,岳旋巧对楚若瑾说:“我当时听见的是沐澜,而非阿澜啊。我真傻。”楚若瑾拥她入怀:“是啊,你真傻。”他谁也没告诉他当时扶着玉说的一句话是:自己似乎爱上了别人。
“黄家?”林璐蹙眉:“这么多姓黄的,你说哪一家的啊?”
岳旋巧撇了撇嘴,失了兴致,闭口不语。这几日,她都在避着他,怕伤心,怕丢脸,怕越陷越深。而他似乎也在忙着什么事,每天早出晚归。
“你不是还欠我三个愿望吗?”这是她自从那件事后半个月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嗯。”他轻应。
“我・・・・・・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你・・・・・・帮我追他。”她决定转移自己的情感,否则会伤得很深,况且,人家还救过他,她连医药费都没付,这恩情她必须得报。更重要的是,人家长得多帅啊!她暗自发笑。
“谁?”他淡淡的问,语气渐冷。
“一个帮我挡过铁锅的男生,说了你也不认识。不过,我前段时间发现他是我学长,读大二,怎么样?有缘吧?”她抬头嫣然一笑,没发现他眼底的清冷。
他想起那天,他跟在她身后,听到她和岳青山的谈话,她转身离开时,岳青山抄起旁边的铁锅掷向她,正对着后脑门,他施法将铁锅偏了方向,倒是砸到了旁边一个人。只是,这丫头把那个人当成救命恩人出乎了他意料。他苦笑,当初遇见她时还担心她能否承受得住,现在才发现,真正承受不住的,是自己,眼底的苦涩愈浓,他便愈不想放手,只是苦苦挣扎,将会再负阿澜一次,可是眼前的丫头何罪之有?罢了,顺其自然。他敛去笑容:“我答应你。”
“只是,”他垂眸,“你欲报恩之人非于你施恩之人。”
岳旋巧不解:“你啥意思?”
下课铃响,满楼的人奔向楼梯。岳旋巧刚出教室门就被人拉走了。在人群里挤了很久,楚若瑾个头高大,跑起来倒不费力,可怜岳旋巧个子矮小,吃力的跟上他的脚步。像只摇曳在空中的塑料袋,被人群左挤右推,她忍无可忍:“楚若瑾,你要拉本菇凉去哪里?而且,你丫咋进入我们学校的?”
“我飞进来的。”楚若瑾一本正经的说。他确实是从围墙上外飞进来的,速度太快,非肉眼所能见。岳旋巧抽抽嘴:毕竟是老妖男。
到了一个人少的楼梯口,他才停下脚步。岳旋巧气喘吁吁的往下看,惊然发现靠左边往下走的是他――被铁锅砸的他。她正想叫住他,可是――――是谁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脚,“啊~~~~~~!”岳旋巧大叫,身体直愣愣的扑向齐信晗。听见尖叫,齐信晗转身一看,一团肉扑倒了他。就这样,齐信晗再次进了医院。
“对不起・・・・・・。”岳旋巧鞠躬。
“出去。”齐信晗没看她一眼。
“真的对不起・・・・・・。”岳旋巧感到很委屈。
“滚出去。”齐信晗声音更冷。
“真的真的对不起。”她连鞠两躬。
“你给本少爷滚出去。”齐信晗失了耐心。
岳旋巧静静的坐在巷口的秋千上,老槐树发出新芽,春风一阵一阵,吹乱了她的心绪。
“你在这儿?”楚若瑾邪魅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尽管冬天才过,他也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双手随意放在身后。
“那一脚踢得够爽的吧?”岳旋巧直勾勾的盯着他,一脸的愤恨。
“我以为他会接住你的,可是,我低估了你的重量。”他一脸无辜。
岳旋巧想一脚把他踹飞,无奈,腿太短,于是,她拉住他的胳膊一口咬下。楚若瑾闷哼,却没有推开她:“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咬,这个地方被你咬了两次了。”
“喜旺不肥就迪桑次。”岳旋巧不松口,咬着他的胳膊说。(希望不会有第三次)
若瑾另一只手放下袋子,揉揉她的头轻语:“你的手刮伤了。”
他摊开她的手掌,从塑料袋里掏出消炎药,一点一点的涂在她手手心。春风微动,一切都是那么无意,一切又都是那么有情,秋千轻晃着,看着他眼里的宠溺,岳旋巧一瞬间失了神。
楚若瑾给她出的第二个法子是苦肉计。不过,基于齐信晗的病情,这个法子半个月后才实施。半个月,虽是只有十几天的光阴,却让春风又暖了几分,街上穿裙子的女孩子开始多了起来,而女生心中穿白衬衫的男孩还是那么几个。林璐对巧妇说,女孩子思春期要比男孩早,而且没几分姿色的男生谁敢穿出来献丑啊?
第五周的下午,齐信晗走进回家必经的巷口,却在巷脚处看见一个男子紧握着矮个子女生的手,居高临下的调戏那个女孩。女孩使劲挣扎着大喊救命。男子一双桃花眼扫过他的脸,眼里的挑衅引起了他的不悦。他从女子身边擦身而过。岳旋巧一把拉住他的手:“同学,救我・・・・・・。”
齐信晗低下头看她,眉头微皱,思索了半晌:“事实上,我应该救他。”丢下这句话,齐信晗甩开她的手,酷酷的离开。
岳旋巧愣了:“他・・・・・・什么意思啊?”
楚若瑾笑抽了经,半天吐出一句话:“他是让你回家照照镜子。”
第三个法子,楚若瑾思考了很久,然后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咱们还是来一次英雄救美吧?”
岳旋巧摇头叹气:“我・・・・・・好像・・・・・・离美人还差一个层次。”
楚若瑾邪笑,凑近她的脸:“美人是他,你来做英雄。”
所以,第二天下午,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三个人,只不过,是一个男子把齐信晗堵在巷口,楚若瑾拎起他的衣襟,右拳高高举起,正欲垂下――“放开那个男孩!”岳旋巧大喊着冲过来,挥舞右拳向男子砸去,男子脸一侧,向后靠去,无奈齐信晗衣领还在人家手里,身子跟着往前倾,于是,她的那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齐信晗的左脸。男子左手一松,齐信晗直直的倒在地上,因为惯性,岳旋巧停不下来,倒下的那一刻,拉上了男子给她当垫背。趴在肉垫上,她未动。世界是黑的,她知道,因为她闭着眼,可是,嘴唇下光滑温热的东西是什么呀?
“你倒是喜欢我这鼻子,啃了两次了。”楚若瑾低声说。
然后,齐信晗第三次进了医院。
“楚若瑾,我觉得我这债是还不清了,何谈爱情?”医院门口,岳旋巧一脸哭丧。“那就不还了吧。”他清风淡语。
“所以我的愿望・・・・・・”
“我已经尽力了,奈何你那么不争气,接下来的两个愿望你可要好好想想。”楚若瑾语重心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身离开。
………………………………
第十二章 鼻血事件
齐信晗出院后,她每天都到他的教室门口荡游,她真的真的很想道歉。不过命运就是会开玩笑,每次她守在前门时,他从后门走;她守在后门时,他从前门走。所以今天她决定站在中间,两边不停张望,身后是窗子,为了不让室内的人知晓,她一直蹲着身子。
一节课下,她的腿麻得厉害,于是慢慢站起身,悄悄看向窗内,轻摇着双腿。视线还没扫进去,就被飞出来的一本书直击面孔。岳旋巧被打蒙了,身子摇摇欲坠,只感觉有两股暖流从鼻孔冲出来。“你没事吧?”廉洛走出来,急切的问。
“没事。”她囫囵一声,头也不抬,紧捏着鼻子绕过他直冲厕所。刚进门,就听见雄厚的声音大骂:“哪个班的女生敢随意闯男厕所?”接着就是男生们的集体高呼。她愣了,不敢抬头。廉洛走过去,用身体遮挡住她的脸低声说:“我们出去。”
女厕所内,她清理完鼻血,对着镜子发呆:“我・・・・・・我进男厕所了?还被老师发现了?天哪!丢脸丢到祖宗辈儿去了。”
廉洛站在门外一直等着她,帅气的面容倒叫许多想上厕所的女生止了步,把厕所围了一个圈。岳旋巧失魂落魄的走出门时就被这场景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流个鼻血还能叫这么多人关注啊?
“你没事儿吧?”廉洛很是焦急,他大步走过去,捧起她的脸对被纸巾死死堵住的鼻孔左看右看。
岳旋巧受宠若惊,感受到周围瞬间冷下来的气压,他躲开他的手认真的说:“我没事儿,哥!”这一声“哥”叫得通透,廉洛不明所以:她・・・・・・小时候还让他唤她姐姐的。不过周围逐渐回升的气压让她缓了口气。
“阿洛,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妹妹?”软软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周甜甜走过来,拉过廉洛的手。岳旋巧闻声望去,不禁感叹:美女啊美女。不过对方眼里的厌恶没逃过她的眼,她向后退了两步,伺机逃走。
廉洛不着痕迹的避开周甜甜的手:“对不起,刚才・・・・・・”
“咦?你女朋友找你!”岳旋巧打断他的话,再说下去她会横尸荒野的。她往他身后一指,果然,所有人都回头看。但是,他没有,他的眸子闪了闪:有没有女朋友,他最清楚。所以,岳旋巧跑开的时候,他牢牢的跟着她。
躺在草坪上,廉洛看着直喘气的她,笑了,笑得很大声。
“你站在教室门口干什么?”
“等齐信晗。”
“等他干什么?”
“道歉。”
“你做错了什么?”
“就是在追求他的时候不小心伤害了他。”岳旋巧实话实说。
“你・・・・・・喜欢・・・・・他?”廉洛在心里问,他不敢说出声。
片刻的沉寂倒叫她疑惑了,她转头看他:“你没问题了吗?”
“天空好美。”他躺在她旁边,轻轻的说,话音刚落,就被清风吹走。
“是啊,好美。”她记得小时候,她,林璐,还有一个跟屁虫,在野地里找蒲公英的时候,也是这样湛蓝深远的天空,同样的季节,可是只有她一个人怀念。小时候的事总是最纯粹的,小时候的事也是最最不能拿来对比的,因为会受伤。
“小时候在野地里,她总给我递水杯,可我一喝,不是苦的就是酸的。”他喃喃道。
“是吗?我小时候也遇到一个和你一样笨的小屁孩。”岳旋巧笑着说:“我总用同样的方式捉弄他,而他笨到每次都中计。”
“是吗?我小时候候也遇到一个和你一样调皮的女孩。”廉洛看着她,痴痴的说,而她看着天。
“你叫什么名字?”她依旧看天,漫不经心的问。
“廉洛。”
“幸好你不是他,”她起身,欣慰的说。
“为什么?”他跟着起身,眉头紧锁,声音渐大。
“要是让他发现我长得这么丑,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我呢!”她有点激动:“他小时候还说长大后要守护我的。”
“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吗?”廉洛隐忍着声音的颤抖,双眼满是期待。
“洛深城。”
“嗯。”他重新躺下,嘴里眼里都是笑。记得就好,记得就好。他现在也会守护你的,他想着。
岳旋巧走后,廉洛给齐信晗打了电话:“你・・・・・・喜欢她吗?”
“谁?”齐信晗声音没有以往的冷酷,但仍疏离。
“让你受伤的女孩儿。”
“她?!我疯了吗?”齐信晗怒吼,想起之前的事就是一肚子的气。
“那就好,你可一定不要疯。”廉洛挂了电话,瞧向远方。
………………………………
第十三章 城墙一遇
楚若瑾失踪了。这是一周后岳旋巧发现的事实。起初她以为他是去玉里了,可是后来仔细一想,他不是灵魂了咋飞进玉里?
她第一件事就是想给他打电话,想起他还没手机时就泄了气。第二件事是报警,但是,他,仿佛,没身份证!岳旋巧干想着着急,她一直在家里等着,只能在家中等着。
她有时候会在沙发上静坐一整天,她嘲笑自己,想不到最开始所有的不习惯与害怕都变成了现在沉重的思念。
在客厅看着电视,那些他对里面的人评头论足的场景就会浮出脑海。他的一撇一笑都那么深刻,他的红唇,他的眸子,始终浮在眼前,却是抓不住。
岳旋巧不爱去集市的,不过她想着,在外面多待一会儿,也许他就回来了。看到摊上的柠檬,她笑了。楚若瑾刚来的时候,她曾拿了一个柠檬递给他说:“你尝尝,很甜的。”他有些犹豫,她以为自己装的还不够真诚,于是自己拿了一个张口准备咬下去。“帮我洗洗。”他开了口,岳旋巧咧开嘴笑:“遵命!”他接过清洗过的柠檬,大咬一口,脸色瞬间变绿,烈火红唇上滴下一滴黄色果汁。岳旋巧咔的一声拍下这精彩一瞬,扶着肚子笑了半个时辰:“就知道你会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回到家做饭,她总会摆两双筷子:也许下一刻他会回来的,至少・・・・・・・得回来拿走他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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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妇,你最近是把魂儿丢了吧?”林璐瞧见她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微微担心。岳旋巧转过脸,侧躺在课桌上,没说一句话。“伯父在医院出事儿啦?”林璐皱眉。
“你丫的才出事儿了。”她喏喏的回了一句。
“难道・・・・・・难道你男人离家出走啦?”林璐惊呼,哄闹的教室瞬间鸦雀无声。
岳旋巧尴尬的侧过脸,用书盖住脑袋:“你丫的能不能小点声!”
这样失魂落魄的日子过了三个星期,人没盼回来倒是相思病更加严重了。十年过后岳旋巧在落日余晖中对他说:“其实那时候你就已经带走了我的魂魄。”只是那时候你不懂,我不知,酿成后来的悲剧。
林璐实在看不下去,拉她去了奉东的古城处散心。
还时那座城,不过岳旋巧没了看景的心,用林璐的话说:物是人非而已,哪里来的伤?自找的。人就是这样,拥有,然后失去,有时候成悲,有时候为喜,但就是不承认一种情。
岳旋巧戴上耳机,坐到了城墙上。春风又暖了几分,她的心淡淡的,阳光也淡淡的,但是那个人影还是投到了她的眼角。岳旋巧撇过头看他,是齐信晗。他似乎说了一句话,戴着耳机的她没听清,却没有再问一遍的心情,含糊的点点头。后来岳旋巧对林璐说,当时如果我取下耳机再问一遍,多好。这不仅是她的悲剧,更是很多人的悲剧,错过一步,便错过了一生。
齐信晗直直的看着她,眼里倒映着的是她,又仿佛不是她。齐信晗结婚的时候,岳旋巧想起今天的事,问他为什么当时看了她足足十分钟,他搂紧身边的人说:我看的・・・・・・是她。他眼底的宠溺一圈一圈的蕴上眼睑,羡煞旁人。
十分钟过后,岳旋巧受不了他的直视,低下了头,任清风撩起额前碎发。齐信晗取下她右边的耳机,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耳沿,颤动了她的心。
“你叫什么?”他的声音冰冷。
“岳・・・・・・”
“巧妇!”林璐的声音从城墙下传来:“吃蛋挞!”她举了举手上的盒子。
古城是奉东的著名景点,平时很多外地人游玩,现在又是旅游旺季,所以太过喧哗淹没了她的声音,岳旋巧后知后觉,猜到她的意思,起身就跑,然一只耳机牵住了她的脚步。岳旋巧回身:“岳旋巧。”从他手上取下耳机,迅速离开。
齐信晗眸子跳过城墙,跃到城墙下吃蛋挞的两个女孩身上,低吟一声:“岳…旋…巧。”他收回目光,迎风而笑,惊艳了周围女子。
“你真得打心眼儿里看上了齐信晗?”林璐瞄了一眼刚才的城墙,那如风般的男子已不在。
“不是打心眼儿里,只是觉得,还有应该。”岳旋巧大口吞下整个蛋挞,这样,心里怪异的空虚感会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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