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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落将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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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她的故事
街道很短,大约半时辰后,两人不语,默默的回到了槐树底下,岳旋巧停住脚步:“楚若瑾,能带我飞么?”
晚风轻扬,吹乱了她额头上的碎发,槐树仍残留着槐花香,蕴藏在空气中,醉人心田。
“楚若瑾,带我飞吧。”她又重复了一遍。,心在疲倦的时候,会有想浮在空气中的冲动。
“好。”楚若瑾抱上她的身子,瞬间飞上了槐树。坐在枝桠上,她惊魂未定:“我都没感受到飞的过程呢!就・・・・・・”她瞅了一眼屁股下:“呀!这树枝不会断吧?”
“应该不会。”楚若瑾眼光流转:“毕竟我还是多准备了二十斤的空间容纳你的重量。”
岳旋巧翻了白眼。
风很凉,两人静静的感受着清风拂面的触感,树叶绕身的美景。片刻过后,她开了口:“楚若瑾,你告诉我坏消息吧。”即使坏到难以接受,还是不想被担扰左右。
楚若瑾轻捻一半绿叶,面色依旧:“你爸爸醒了,但是,失忆了。”
“失忆?”她喃喃,“严重吗?”
“是轻微的失忆,能治好,你好好等消息吧。”
“楚若瑾。”她唤他。
“嗯?”
“谢谢你。”
楚若瑾转头看她,黑眸流转,没说话。
“楚若瑾,生日快乐。”
“楚若瑾,你给我讲讲她吧。”
“谁?”
“玉中的人。”
“好。”他望向远处,双唇微抿着,眸子里的星光一闪一闪。
“她是只菊花花妖,曾救过我的命,她喜欢在整个院子里种满了菊花。我第二次见她时,践踏的了一株花,她让我以身相许。”楚若瑾面色柔和,仿若透着光。
“然后呢?”
“后来,我让她去莫国刺杀莫王,并以一生一世一双人为诺。但是,她回来时,我却已应旨意和一女子成婚,她是拼死回来的,我却辜负了她。”
“你很爱她吗?”
“爱着,爱了千年。”
“哦。”岳旋巧低眉:“那你为何负她?”
他蠕动嘴唇,想说什么,却住了口。为何负她?只是来不及而已,有些东西,真的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心痛的。
“楚若瑾,以后别对我太好,好不好?”
楚若瑾哑然,艳丽面容被槐树遮住了一大半,阴暗中看不清神色。
“我会迷失自己的。”她说。楚若瑾依旧没出声。
两人沉默了很久,直到岳旋巧听见了昆虫的嗡嗡叫声,彻底唤起了她的睡意,花好夜色,佳人在旁,正适合睡觉,她伸伸懒腰,一用力,捅掉了树上了一个枯燥的、圆圆的、庞大的东西。
她吃了一惊,低头往下看,迎面而来的是一团庞大的蜜蜂群。
她讶然,迅速拉过楚若瑾的手挡在脸上。
楚若瑾无语,黑线滑过额头,他抬起左手,用法力挡住蜜蜂的靠近。一层薄膜圈住两人,挡在人与蜂之间,似真似假,如梦如幻。
“你――用我的手给你挡蜜蜂?”他蹙眉。
“嘿嘿,”她轻笑,“我的脸和你的手相比,我的脸・・・・・・还是要更重要一些。更何况・・・・・・・”更何况刚才我还说了那样的话。
“那我的脸呢?”
“那啥・・・・・・蜜蜂都会被你的脸给迷惑的,不会这伤害你的花容月貌的・・・・・・”
楚若瑾抽开手臂,自己飞身而下,留她一个人在树上和蜜蜂大眼瞪小眼。岳旋巧惊愕,然后鬼哭狼嚎:“你个死人妖,老妖男,他妈的刚才还求姑奶奶我陪你吃饭逛街的,现在留我一个在这儿看这些小不点儿群魔乱舞,你丫的活该和人姑娘生死相离,你――你放我下去!!!!”
楚若瑾抽抽嘴角,脚步生风,渐渐消失在巷子里。岳旋巧哭号,惊醒巷子里许多睡熟的婴儿,父母们纷纷大骂树上人。她仰望苍天欲哭无泪:此恨绵绵无绝期!
自此,每次经过槐树,岳旋巧都会让身边的楚若瑾带她飞,不过,飞之前,她总要用他的衣角拴上自己的衣角,防止某人的突然消失。在树上,她似乎活得更欢。这是楚若瑾在听完她二十七次高声大唱:“我想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这首歌后得出了结论,届时,他会看看朦朦胧胧的月亮,在旁边很认真的对她说:“应该是和月亮肩并肩。”
直到一天林璐来她家找她,看到了夜空中迎风而上的两人:“巧妇?”她大喊,不确定那熟悉的身影是不是她。
岳旋巧被这声音吓得松开了紧拽他腰间的手,迅速落了下去,凉风让她闭紧了双眼大声惨叫。摔到地下,闯入耳朵的是意料之中的“嘭”的一声,和意料之外的低沉的闷哼。
岳旋巧睁眼,看到了身下的楚若瑾:“你・・・・・你这法力也太差劲了吧,我掉下来倒情有可原,你掉下来――难道是被吓的?”
楚若瑾推开她,哂笑:“确实是吓的,你的叫声实在是恐怖。”岳旋巧想说话,看到他解开相缠的衣角时,瞬间窘迫。
林璐讶然:“你们两个――耍杂技?!”
“我・・・・・・我们・・・・・・”
“教教我吧?”林璐的眸子满是星光。
“林璐,我和你说过吧,他是一只鬼。”
“你家里那只?”
“对。”
“所以呢?”
“他会飞。”
林璐一个暴栗子打在她额头上:“你这精神病深入骨髓了?”
“不信算了。”她摸摸额头。
“我不是鬼。”楚若瑾严肃的说。
“看吧,你怎么这么诋毁人家?人家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可是我会飞。”
“听听・・・・・・什・・・・・・什么?巧妇啊巧妇,看来我得减少和你呆在一起的日子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原来,精神病人也会到一堆儿。”
岳旋巧沉下脸:“你丫的才是精神病,你全家都是精神病。”
“算了,老娘没空管你们两个怎么疯,给你。”林璐扔给她一张纸。
是信,知晓林璐三天没来上课后,岳旋巧没去找她,倒是写了一封信,上面画了一千个对不起加上一个欠抽的哭泣的表情。
林璐说:“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又不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林璐・・・・・・,可我・・・・・・”
“不是你的错。”
“我没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身边,还勾搭上伤害你的人・・・・・・”
”是我让他接受你的勾搭的。”
“林璐・・・・・”
“巧妇・・・・・・”
岳旋巧伸开双臂,等着她的拥抱。
“去做饭吧,我饿了。”楚若瑾转身,向家走去,十足的冷水泼醒了两人。
岳旋巧咬牙切齿:“丫的,刚才的蛋糕没撑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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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阳光很大,炙烤着窗沿,廉洛家,岳旋巧依旧皱着眉头看着书上的题,眼角流光飘到云淡风轻的廉弃身上。
廉弃笑笑,推着轮椅到窗台上拿下那盆白色植物,放在岳旋巧计算题目的本子上。
“你喜欢它吗?”
那是白色的像仙人球的东西,全身都是刺,岳旋巧勉强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吸吸鼻子,继续看题。
廉弃低眉,纤细的手指抚过那有针眼大小的刺,却未被刺伤。
他再次笑笑:“纯洁,但是带着刺,它很像我。”
岳旋巧抬头笑:”它没你好看。“
事隔许久,再次看到那株植物时,岳旋巧苦笑,亦了然:不是它很像你,而是你很像它,它固执的守护着自己,你固执的守护着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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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酒吧之欢
廉弃去了洗手间,岳旋巧无事,端起那盆植物走向窗台。**的阳光洒在她脸上,刺眼,她用手挡,从指缝里看到了槐树下的男人,脸依旧的黑,是鹿彬。她放下双手,鹿彬把手上的黑盒子交给保姆,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看什么啊?”廉弃扶着轮椅过来。
岳旋巧摇摇头:“太阳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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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还没找到?”关铭董事办公室里。
风简低头:“对方没露出丝毫马脚,我们的人把城市都翻遍了,都没找到。不过,公司里的一些职员最近都受到了莫名的威胁和恐吓。”
“理由?”楚若瑾扔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他。
“让他们离开关铭。”
楚若瑾小指头拂过唇角,流光烁烁:“是谁?”
“还在调查。”
“三天之内,找到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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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临近期末,岳旋巧期末考试前埋头苦读,终于全关通过。林璐高兴,叫了一些人去酒吧唱歌狂欢一场,去去最近的晦气。
岳旋巧死命瞪她:最近围绕在我身边的可都是喜气,本姑娘考试可是一路绿灯!别乱说话。
林璐撇撇嘴讪笑:是,丫的不知道谁考试前抽疯似的啃着书对我说不活了呢!
林璐叫了岳旋巧和楚若瑾,而岳旋巧觉得人少,林璐说您随意叫,来者不拒。于是,岳旋巧叫上了廉洛,且说拖家带口也没关系,能来就来。又于是,廉洛叫上了齐信晗。
楚若瑾到达酒吧包间时,只有喝得烂醉的岳旋巧在沙发上狂跳。
灯光很晃,遮住了左眼,又给了右眼一点光芒。楚若瑾走过去时,岳旋巧正拿起了话筒清嗓,然后,粗着嗓子大吼:“丑八怪唉唉唉唉唉,能否别把灯打开,我要的爱~~~~~,出没在在一片漆黑的舞台~~~~~”
楚若瑾被震得迈不开步子,就这样静静得看着那人,跳着,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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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脱了比比
楚若瑾被震得迈不开步子,就这样静静得看着那人,跳着,唱着,矮小的身姿如薄雾一般,透明却活跃到想要消失。醒后多年的她说:只是为了发泄而发泄,十几年自己都在隐藏,改变了笑容绽放的地点,改变了眼睛的角度,改变不了骨子里的清透和哀伤。但是楚若瑾未听见。
“你能小点声吗?这房间经不住你折腾的。”楚若瑾大踏步走过去,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这房间不小,两张白色沙发成直角形状,中间放着一张黑色大矮桌,四面贴着薰衣草墙纸的墙壁上挂着四台液晶播放器,桌上有一朵菊花,鹅黄色的,淡香被啤酒淹没。
岳旋巧闻声,转头蹙眉,灯影中努力看到了他黑暗的眼眸,她嘴角向上弯,笑容越来越大,终成痴笑:“你来啦?来,ehere,姐姐教教你怎么飙高音。”
“姐――姐?”楚若瑾轻笑,眉尖弯起,靠近她:“敢问姑娘芳龄几许?”
“芳龄?”她手里仍然捏着话筒,声音被扩散到房间的每个角落,桌上的菊花轻轻颤动着,她低头冷静的扳扳手指头:“我今年・・・・・・似乎二十岁耶。”
楚若瑾的薄唇在红灯下亮的似乎要滴出血来:“你要一千多岁的我叫二十岁的你姐姐?”
“美人儿,”岳旋巧左手拿着话筒,右手拿起桌上的菊花,攀上他的左肩,笑得放肆:“年龄不是差距,只要你情我愿,有何不可?”岳旋巧看着他突然深邃的眼眸,晕了神,整个身子不听使唤,倒在了他身上。
“只要你情我愿,有何不可啊?楚若瑾。”她闭眼呢喃。只是很多时候,我愿终在之时,你情却从未出现,若是情转,愿或已消失,简单的错过,揪心的错过。
他低头,是她浓郁的眉毛,安静的面容,还有,右手上的菊花。
廉洛推开了门,灯影绰绰,却遮盖不了沙发旁依偎的两人。齐信晗跟在他身后,看到了屋内的两人,抿唇未语。廉洛回头:“没有了你,她还是看不到我呢。”
“她只是不记得你了,或许你应该告诉她你是谁。”齐信晗面无表情,淡如水墨。
廉洛走出门口,靠在长廊左侧,闭眼低语:“不是不记得,只是不认识了。若是告诉了,我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你怎么来了?”林璐声音似冰,砸向背对着她的齐信晗。
他转身,眼睛睁大:“我・・・・・・”
“算了,你毕竟曾是巧妇喜欢的人,不过,我不欢迎你的加入。”林璐侧身进屋。
是她曾经喜欢的人,那你呢?他小腿微弯,半倚靠在墙上,看向天花板,无神的,呆滞的。
“你和她・・・・・・”
齐信晗摇头,打断了廉洛的提问。廉洛苦笑:“我们注定的要做朋友,不是吗?”
见了屋子里暧昧的两人,林璐大吃一惊,猛然跑过去,食指指着两人颤动:“大庭广众之下,巧妇你要矜持一点啊!!”
睡得模模糊糊的岳旋巧倒是被这声音吓得清醒了几分,却全然没注意到自己靠在某人的怀里,她醉眼朦胧,扫了一眼林璐的着装:“穿成你・・・・・・・・这样叫矜持?”
“我?我怎样啦?”林璐收回食指,她穿着一件天蓝色抹胸长裙,鱼尾形状的裙摆下,遮盖住了一双大红色细跟的高跟鞋。
“36d献给了空气至少30d。”
“你・・・・・・!!!你连胸都没有的人,连半d都露不出来!”
岳旋巧摸摸自己的胸,抬头大声叫唤:”你丫的就是看不惯我比你胸大。”
“有本事你脱了跟我比比?”
“比就比,who怕who”
在四只男生石化的当场,岳旋巧推开楚若瑾,把右手上的菊花给他:“美人儿,让我亲自证明给你看看,姐姐的胸比那丫的大的可不只是一点半点。”
话音刚落,她使劲扒着衣服,正值七月,岳旋巧穿着一件白色蝙蝠衫,被她用力乱揉,变大了不少。
楚若瑾握住她乱动的手,眼睛瞄向正掏手机的林璐:“她醉酒了。”
“我当然知道。”林璐打开相机,对准巧妇,一脸的幸灾乐祸,楚若瑾如冰般的冷漠将她打回原形。他打横抱着她走到门口,廉洛拉住了他的手:“放开她?”
楚若瑾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她扔给了廉洛,丢下一句话:“她家的地址我相信你知道,不要送错了。”
齐信晗盯着楚若瑾的背影,想起了去送巧克力时在她家似乎看到了这个男人:“他是岳旋巧的什么人?”
“无赖。”廉洛抱着岳旋巧,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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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林璐初年
林璐撅撅嘴,收起手机:“本来还想拿这个威胁巧妇一顿饭的呢!”
齐信晗走进包间,关上了门:“阿璐。”
齐信晗声音很小,被满室的歌声淹没。林璐抬眼看他,她还是听到了,即使声音如蚊。他以前也是这样叫她的。
“说。”
“对不起。”每个对不起都代表了对不起,却又都加深他的愧疚感,但他仍然重复着一遍又一遍,不愿停止,不敢停止。
“你这一年多的时间都在痴望我的原谅?”
“每时每刻。”低吟却又含着浑浊的浓浓鼻音。
她挑眉:“那你继续痴心妄想吧。”
“你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不想听听我解释吗?不想问问我原因吗?他眸色深沉如墨,却异常空洞,里面装着什么,林璐看不出,她也不想看出。
“可以,你救活我的孩子,或者,喝下当初你亲手喂给我的药。”她红唇似血,妩媚的笑着,脑海回想起那时的场景,笑出了泪花:“你应该知道,有多信任就有多失望,所有的失望经年过后,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消除掉?“
“我・・・・・・“
“你只是懦弱,跑不出你爸爸的五指山,”她看着他苍白的脸:“或者,你从未试着向外跑过,只是躲在你爸爸的羽翼之下,对其它事充耳不闻。”高三时,她喜欢他,总用不同的巧克力与玫瑰花追求他。他在教室、回家的路上、甚至是厕所旁都能看到她放光的眼睛。他开始特别讨厌,而她把花捧在胸前,振振有词的说:“像你这么漂亮的男孩,当然只有玫瑰花和巧克力才配得上啦!其它那些庸俗的东西怎么能近你的身呢你说是不是?”一年的死缠烂打,他从开始的拒绝到后来的无动于衷,再到后来的无视,整整花了一年时间。在林璐决定放弃并最后一次送给他玫瑰时,颜色从红色变成蓝色的了,她说:蓝色玫瑰很美,却代表~~~~~~~~~~”话语未尽,他却开了口:“我爸爸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你――告诉你爸爸啦?”
“嗯。”
“你不知道这是早恋吗?你不知道这是违反校规校级的吗?难道这么长时间你不理我是在请求你爸爸的圣旨?“
”嗯。“
当时林璐双手捧着他的脸,目光灼灼:”你爸同意啦?“
”嗯。“
”果然是父子啊,一样的奇葩!“
”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就好。“
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就好。
林璐拿起桌上黄色的菊花,想起当年的蓝色玫瑰,湿了眼角:“若是我早一点送给你,是不是我还是我,你还是你啊?若是我早一点送给你,是不是你也不是你,我也不是我了?”
齐信晗不语,从小到大的他总被爸爸掌控着一切,从出生到现在,他对齐延的吩咐从未反对过。即使是晚上回家的时间,都被规定得如法律一样,而他也从未超出过时间回家,一秒都没有。给林璐买礼物时,他也得请问爸爸,林璐知道后哭笑不得,拿着他送的粉红手套对他说:“我觉得我好像更应该是你爸爸的女朋友,难道你就不能自己做一回主吗?为什么什么事都得让你爸爸知道啊?”
他坐到沙发上,是啊,自己应该做一回主啊,只是,第一回做主就给我们之间划出了这么深一道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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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落水之后,楚若瑾便每天都来接她回家。理由是:“怕再次被推下水给淹死就看不到美国的爸爸了。”
她翘起眉头说:“我会游泳。”
“如果下次人家用火烧你呢?你会浴火吗?”
她无语。
这次,她又看到了依靠在墙边的他,美眸婉转,勾人心魄。
廉洛别墅的门口,种满了薰衣草,正值花季,紫色细碎的花瓣,晕紫了半边天空,阳光奕奕,舒人心扉。
“为什么这次不让我开车?”
“想散散步而已。”
他依树不动:“你想凭你两条小短腿走回家?你清楚巷子到这儿的距离吗?”
岳旋巧点头,又皱眉摇头:”说谁小短腿啊?你丫的腿长要飞天是吗?“
撇过脸,她回想,只记得自己坐过一个小时左右的公交,转了三趟地铁。
”那啥,你・・・・・・知道回家的路吗?“收敛起刚才的泼妇嘴脸,她问。
”不知道。“
她僵住跨在半空中的脚步,转过脸看他:“你・・・・不知道么?”
“我是跟着导航开车的。”
“那你怎么走到这儿来的?看你也不是会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人啊”她定定瞅着他,等着答案。
“飞的。”
“要不你・・・・・・带我飞回去吧?”
“太重,会拉低速度,被人发现。”
她就着他的腿一踹,却踢到了树上,脚趾一阵一阵的抽搐。
楚若瑾笑,眼里流光闪烁,迎着夕阳余晖,美得不可方物。
岳旋巧看着他,提起右腿,忘了疼痛,也・・・忘了呼吸。眼所能及的是他的脸,和那一大片紫色薰衣草。
“走吧。”他迈步离去,夕阳很红,散在他身上,投射出长长的影子。岳旋巧摇摇头回过神,低头嘲笑自己,然后提着右腿,对着他身后影子,踩着过去。
满路的花香被她她起起伏伏的跳动唤醒,静然,怡然,安然。
走到巷口时,已是黑夜沉沉,“带我飞吧。”她精疲力尽,拖着双腿前进。
“这次似乎不行。”
楚若瑾不知何时停在前方,岳旋巧撞上他的后背,她摸摸额头,抬头,看到了远方的车和路彬一如之前严肃黝黑的脸。
而他身旁的女人,那颗美人痣依旧夺目。
楚若瑾进屋关上了门。岳旋巧和刘颜柳谈完后,已是过了近一个时辰。
她坐在沙发上,面色泛白。
“难不成你姥姥要将你卖了?你露出这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楚若瑾拿出遥控器,将电视声音调到最低。
“估计是这样吧。”她答。
“谁会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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