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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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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花还是没有名字吗?”他侧头问她。

    她摇摇头,才看向他。

    “要不然大王想一个?”她唇畔含笑,回握住他的手。

    他略一思考,眼色渐深,情意渐浓。

    她被他盯得有些羞涩,刚想低下头去,便听他故作暧昧地说:“就叫慕双吧,爱慕的慕,无双的双。”

    她微怔,噗嗤笑了,笑得他发窘。

    “孤王的话有那么好笑吗?”他无可奈何地问。

    她忍住笑,反问他,“爱慕一双,那便不叫爱了。”

    他这才明白过来她到底在笑什么,狠狠地瞪了眼这个不知情趣的女人,末了却还是改了口。

    “这很简单。双字可以改成霜鬓的霜。”

    她眼中的调笑之意微滞,他却在这时拉过她的另外一只手,定定地看着她,深情地道:“白首陪霜鬓,此生不相离。”
………………………………

第90章 慕霜花开誓此生(下)

    一时间,周遭的一切都好像静止了。她的视线里,只有他渐渐扩大的俊颜。

    他柔软的薄唇贴上她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头狠狠划过一道尖锐的疼,疼得她的身子都跟着一颤。

    曾经所盼,如今却是连想都不能再想,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他感觉到她的异样,当即放开她的唇,直起身子。

    “无双,你怎么了?”他紧张地看着她,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毒发了?”

    她忍着心间的疼,声音虚软地说:“子慕,如果能为你毒发而死,我这辈子便也圆满了。”

    “不许胡说,孤王不会让你出事的。”他霸道地对她吼了声,弯身抱起她,快步进了无忧楼。

    她听着他急促的脚步声,不禁笑了,在心里说:“你看,其实你也没有把握。”

    他微眯了眸子,视线锐利地盯着她,似在抗议她的不信任。

    他抱着她快步上了楼后,将她安置在床榻上,立刻去点了凝神的熏香,才走回床边坐下。

    “别担心,孤王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他揉着她的发顶,语气虽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

    一再的重复,她想为的不只是换取她的信任,还是为了抹去他心底的不确定。

    于是,她笑笑,温声说:“无双知道,我们还要去祭拜太庙,无双还要进拓跋的族谱。”

    他眼中的神色微颤,温声哄着她,“你睡会儿,孤王看着你。”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好吗?”她声音软软地求。

    “……好。”他微一迟疑,起身离开。

    她看着他离开,直到那扇门关上,她才收回视线,茫然地望向帐顶,却不敢多想纷乱的纠葛……

    她只能控制,或是随缘……

    拓跋飏一走出房间,眼中的柔情顿时沉了。

    凌无双猜得没错,对于她体内的毒,他是全然没有办法的。

    他向来运筹帷幄,第一次对一件事情如此一筹莫展。

    难道,当真要将她还给皇甫睿渊,才能解她身上的毒?

    “去将冀安叫到御书房来。”他吩咐身边的内侍。

    “是。”内侍立刻领命,去传唤冀安了。

    这厢,拓跋飏回到御书房,冀安也被内侍传唤了过来。

    “属下见过大王。”他跪地行礼。

    拓跋飏出奇的没有叫起,而是沉声问道:“冀安,孤王让你派人去查情蛊的解药,可有眉目了?”

    冀安苦笑,若是有眉目了,他早便说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若是以前的大王定然不会如此急不可耐的叫他来,问这种明知不会有结果的事情。

    “回大王,还没有。”

    “你手下的那些人都是怎么做事的?这点事情也办不好。”拓跋飏怒不可遏,瞬间点着了火。

    “大王请赎罪,情蛊的真实来历,世上就已经鲜少有人知道了,更何况是解药了。请再给属下等些时日,属下定会尽力调查此事。”

    冀安如实以报,却不想拓跋飏怒拍桌案。

    “孤王还真尽是养了些吃白饭的人。”他气得胸膛微微起伏,怒视着冀安。

    冀安心下一惊,怔愣了许久,才苦笑道:“大王变了。”

    拓跋飏一怔,随即冷笑,“好样的。孤王才斥你一句,你就怪起了孤王来。”

    “属下怎敢责怪大王?”冀安的笑意越发的苦涩,“冀安对大王的忠心日月可见。”

    拓跋飏终于恢复了些理智,眼中的怒意渐渐沉去,却是问了句让冀安更加意外的话。

    “冀安,你知道那种想得到一个人的心,却又害怕让那个人动心深陷的滋味吗?”拓跋飏的声音轻飘飘的,若不是他的话中带了冀安的名字,冀安真的会以为他在自问。

    想要她的爱,却又害怕她动心深陷的滋味,他又怎么会不懂呢?

    他被这种感觉折磨了很多年。可是,渐渐的,他便想通了。

    他爱她,便是希望她一切安好。沅紫若是爱上了他,即便大王会成全。但,纥奚家却不会成全他们。

    纥奚沅紫,拓跋部落最美丽的小郡主,纥奚郡王的掌上明珠。因为拓跋飏由始至终的宠爱,她更是成了纥奚郡王,乃至纥奚部落的荣耀。

    他们都在等着拓跋飏一统塞外,攻入中原,等着纥奚沅紫登上后位。

    若是她对他动了心,那她身上的光环不但会不复存在,更会成为纥奚部落的耻辱。

    这样的她,即便还可以拥有爱情,就真的会快乐吗?

    “若是已经预示了结果,便不该让悲剧发生。”冀安喃喃轻语,这便是他后来悟出的道理。

    若是不能给她更多的幸福,就远远地看着她,不去打乱她现在的生活。

    冀安这话本是说给自己听的,却是听者有心。

    阳光明媚,山嶂叠翠,溪水涟漪,微微的风吹过,带着些微的暖意。这是拓跋难得的好天气。就连地上的风沙都知道今儿是个重要的日子,没有漫天飞舞的来扰乱人的心情。

    从皇宫里蔓延而出的队伍,头已经出了城门,尾还在皇宫里。

    如此的声势浩大,但凡是谁都看出了拓跋王对今儿这场仪式的重视。即便是当年拓跋要仰仗周国时,他也未曾给过周后如此的仪式,可见他对这位无双公主的重视。

    两人一向克勤克俭,凌无双也未曾想到他会忽然在这仪式上铺张了起来。但转念想想,便也就懂了他。

    他心里觉得欠了她,是以,他给了她如此声势浩大的仪式,他想全天下都认可了她拓跋贵妃的身份。

    其实,真的不必如此,她想要的不过是些与他之间没有争斗的日子。

    不管认可与否,她都始终未言一语,唇畔始终挂着笑,端庄地坐在他的身侧。

    他宽厚温暖的大掌握着她的手,时不时地侧头看看她,眼底都溢出了笑意来。

    “无双……”

    他的话顿了顿,她转头看向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他却踌躇着没有再出声,脸两侧的线条紧了又紧。

    她不解地盯着他,直盯得他古铜色的肌肤有些可疑的泛了红。

    “大王不是在害羞吧?”她惊讶地看着他,一句话出口,差点没忍禁不住笑出声。

    “凌无双,你胡说什么。”他怒目圆视,握着她的手一松,好似想要甩开她的手,却又在下一瞬用力的攥紧了。

    “大王很紧张?”凌无双歪着头,笑呵呵地看着他,不待他恼火,当即道:“其实无双也很紧张。”

    他眼中的怒火瞬间熄灭,安静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大婚时虽紧张,却也远没有如今要去面对拓跋的列祖列宗来得让人紧张。”她微垂着眼睑,略显苍白的脸颊渐渐泛红。

    她的话便是他的心声。这是他第二次带后宫的女人去祭拜太庙,第一次是周清漪,不过是政事需要的形式。可是,这一次,他的心里不禁发紧……

    他正望着她出神,她却蓦地屏住了呼吸。

    他立刻注意到了她的变化,揽过她,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心口又疼了?”

    “没事,不疼。”她在他的怀中昂头,对他笑笑,深吸一口气,“这熏香很好用。”

    她并不愿看他眼中有内疚的神色闪过,她总觉得那神情并不适合他。

    “那你睡会儿,等到了太庙,孤王叫你。”他又紧了紧怀抱,温和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散开。

    “拓跋的祖先会觉得无双是个懒媳妇吧?大白日的还睡觉。”她没心没肺地笑着,声音因为疼痛断断续续的。

    “不会。他们喜欢你这个媳妇还来不及。”他在她的额上轻柔地落下一个吻。

    “大王真会说话,无双这种没规矩的野丫头,有哪个祖先会喜欢的。”她半是说笑,半是认真。

    她想,他知道她在说什么。

    “塞外蛮夷之地,可没有你们中原那些规矩。”他间接回答了她的话。

    这话倒也不是单单为了哄她才说的,塞外之地确实不同中原。

    规矩礼数什么的,相对中原要宽松上许多。

    但有些事,不管中原还是塞外,同样容不得。比如,凌无双与皇甫睿渊有染之事。

    这会儿隔着帘幕,她虽然看不到百姓的表情,他们亦是不敢窃窃私语,但周遭没有半点喜庆的气氛,她还是感觉得出的。

    拓跋的子民并不希望她这样的女人去祭拜太庙。同理,拓跋的祖先就当真会欢迎她吗?

    她的心思又沉重了些,但她不想辜负了他的好意。她看着他笑了笑,笑意里却包含了太多心酸。

    她怕他察觉出异样,不敢多与他对视,靠进他的怀里,紧紧地闭上眼,掩去翻涌的情绪。

    车内的凝神熏香如今对她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她只能靠自我调节。不看他,不想他……

    可是,她就在他的怀中,他的气息充斥于她的鼻翼间,她想要忽略都不可能。

    车轮滚动,却仿佛碾压过她的心,沉重的痛。

    龙辇里静寂一片,他低头看着怀中闭着眼的她,眸如深潭。无波无澜,深不见底,没人能探知湖底的秘密。

    良久后,龙辇终于平稳地停了下来,他并未出声,只是静静地凝着她。

    她即便闭着眼,也感受到了他灼热的目光,只能缓缓睁开双眸。

    一时间,四目相对,他的眸子明亮中透着坚定。

    他扶直她的身体,握住她的手,柔声道:“走吧。”

    她望着他,心尖便又是一疼。任他牵着她,一起步下了龙辇。

    拓跋的兵士整齐的列于龙辇的两旁,眼前便是巍峨的太庙。

    这样庄重的场合,她忽然心生了胆怯,刚一犹豫,握着她的大掌便是一紧。她侧头看向他,凝着他的眸子里不确定的询问,心生亏欠。

    她到底在犹豫什么?他是她的夫君,他带她来祭拜他的祖先,这不都是情理之中吗?

    她掩去眼中不该有的犹豫,回握住他的手。

    他眼底的沉重终于一点一点地散去,收回视线,望向巍峨的太庙,携她一步一步迈上台阶,步履坚定。

    太庙厚重的木门随着他们的走近,被两旁的宫人缓缓地推开。

    “吱呀”的声响透着沉重,碾过人的心头。

    可是,走到了这里,她不想再后退。

    即便她明白今日后,或许会又有些什么会随之改变。

    恨她的人,大概会更恨了。

    爱她的人,大概也会恨了她。

    可是,即便风雨来袭,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踏进这里的那天开始,她便没想过要全身而退……

    但求,问心无愧。
………………………………

第91章 围场狩猎帝命危(上)

    即便皇甫睿渊从来不肯给绮罗一丝机会,但绮罗还是每日坚持去给他送汤。

    他曾严令禁止过她去,但她说,她愿意将上次的要求换成每日来探望他的机会。

    皇甫睿渊从来都是公平的人,他不接受绮罗做他的女人,他也不会欠绮罗的。

    是以,绮罗便了这个机会。

    这一日,夜色已经降临,绮罗却还是没有去御书房给皇甫睿渊送汤,便是让奴婢来告假一下也未曾。

    绮罗是故意这么做的,她之前每日去,无非是为了养成皇甫睿渊的习惯,之后再故意消失,借此让他觉察出她的重要来。

    她也知道这样的办法对别人来说也许好用,对于皇甫睿渊却很难说。于是,这一日她都在忐忑中度过,时间越是推移,她便越是失望。但,这并不能挫败了她的意志,反而会越挫越勇。她一定会成为这个天下最强的男人的女人。

    今日不去便不去了,明日她大可以用生病当借口。

    她正这般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了些声音,她隐约听着像是皇甫睿渊身边内侍的声音。她的心里不禁一喜,便听外室传来了开门声,随后听到自己的贴身宫女禀报道:“娘娘,皇上宣您过去。”

    她激动不已,他到底还是找她了。看来欲擒故纵的办法哪个男人都注定逃不脱。她这般想着,心情不禁大好,妆容不施的便出了门。

    倒不是她得意忘形,反倒是故意而为之。她这般憔悴点,才好与他说她是病了,才没有去送汤。

    这般算计好之后,她的心头窃喜,在心里想着一会儿与他见面时的情景。

    出了殿门,由皇甫睿渊的宫人领着前往御书房。

    御书房门前,内侍向里边禀报道:“皇上,娘娘过来了。”

    “宣她进来。”皇甫睿渊的声音从里边传来,辨不出喜怒。

    “是。”内侍应了声,将门推开。

    绮罗微垂下眼睑,故意让自己垂眉敛目,看上去楚楚可怜些。

    “臣妾见过皇上。”她欠身下拜,听得前方有脚步声传来。她的心里又是一喜,这是要来扶她吗?

    须臾,脚步歇,他以指挑起她的下颚。

    她顺势缓缓抬起头,眼波里流转着绵绵的情谊,故作羸弱地望着他,期望着他的爱怜。

    她的视线里,他唇角的笑意一寸一寸地扬起,她却因这笑意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想向后退去。便在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他,忽然道:“怎么了?怕朕?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臣妾……”绮罗的唇瓣哆嗦了一下,后边的话哽在了嗓子里,再也发不出声音。

    纵使她谈不上了解他,但她也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

    他猛地一眯眸,两道利芒迸射而出。

    “怎么不说话了?朕还以为朕的淑妃任何时候都是镇定自若的。”

    绮罗闻言,唇畔滑过一抹涩然的笑。

    在他的面前,她哪次不是强装镇定?

    她已经记不得从小到大有多少次徘徊在生死的边缘,为了生存,她几乎忘记了什么是害怕。

    可是,她怕他,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她就怕他。那是一种从心底生出的胆怯。但,越是如此,她便越是想要征服她。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竭力镇定地问道:“皇上想要臣妾说什么?”

    “说说你的计划。”皇甫睿渊捏着她下巴的手又是一用力。

    她的下巴一疼,声音打战,“臣妾不懂皇上的意思。”

    “不懂?”皇甫睿渊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

    她吓得屏住呼吸,眼神闪躲。下巴的疼痛越发剧烈,就在她以为他会捏碎她的下巴时,他却蓦地抽回手,对门外高喝:“来人。”

    她因这突突的声音吓得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

    吱呀一声,有内侍推门而入。

    “宣朕旨意,淑妃淑德败坏,即日起降为贵人。”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犹如芒刺一般扎进她的身体里。她疼得瑟缩一下,噗通跌跪在地上。他果真比谁都清楚,她的痛处在哪里。

    “是。”内侍领命,退了出去。

    直到身后的门再次关起,绮罗才艰难地开口。

    “皇上,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仰望着他,眼中满含泪光。

    “看来你还是不打算与朕说实话。”皇甫睿渊略微点了点头,眼中已有肃杀之意掠过,“看来这贵人的位置也不适合你了。”

    “不,皇上。”她惊恐的瞠圆眼睛,“臣妾知错了。”

    这会儿,她真的后悔了。

    她早就清楚,他是她不能惹的人,可她还是不甘心的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

    一开始,她还不确定他的怒意从何而来。但这会儿,看他动了杀意,她不可能还是不懂她指的是什么。

    “错?爱妃错在了哪里?”他俯视着她,她在他的眼中是那样的渺小,好似他随时都可以碾死她。

    “臣妾不该妒忌无双公主。”

    说话间,她已是泪流满面,声音因为哽咽而嘶哑。

    “朕今日才知道什么叫养虎为患。”他轻呵,凉凉的笑意里带着自嘲。

    他一向自认运筹帷幄,以为已经将绮罗死死的掌握在手心里,却不想还是被她钻了空子。

    他这才顿悟,一个处心积虑想要爬上后位的女人,就算是再忌惮他,也不会希望凌无双还能有命走进显国的皇宫。

    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对权利的渴望,远比生命还重要。

    “皇上,臣妾知错了。”她祈求地看着他,“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您再给臣妾一次机会,臣妾定然会帮皇上夺回无双公主的。”

    “不用哭得这般凄惨,朕不会杀你的。”

    笑意渐渐在皇甫睿渊的眼中散开,眸光却如刀锋般锐利。

    她本已经吓白的脸,彻底的褪去了血色。

    不杀她,并不值得庆贺。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折磨。

    “你最好每日祈祷无双没事,否则……”他的眸光又是一狠,“朕只能做做好人,将你送回塞外,物归原主了。”

    她的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身子如筛漏一般抖了起来。

    他到底还知道她多少事?她逃出那个魔窟后,已经改名换姓了。为何他还是知道了?

    难怪,他怎么都不肯宠幸她,大概是嫌她不干净吧!

    而她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个物件,一个不值钱的物件而已。

    她忽然发现,这世上除了沫舞将她当成实实在在的人以外,便没有人在乎她了。

    可是,她为了自己,却算计了沫舞。

    报应,她今日所受的一切,皆是报应。

    继那日后,沫舞开始变得异常的沉默,这是绿萝始料未及的。

    沉默从来都是捍卫自己的最好武器,因为没人可以看得懂她的心思。

    拓跋飏偶尔会去看看她,似乎并没发现沫舞的不同。但,绿萝却发现了不对劲。

    她对情爱的事情,虽然没有什么深切的研究。但她总觉得,拓跋飏与沫舞之间的相处有些奇怪。

    只是,这个结果她不敢轻易断定,于一个帝王而言学的第一课只怕不是治国,而是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若是谁都能看出他在意的,那他在意的人也就危险了。

    是以,这便是绿萝不敢掉以轻心的原因。

    绿萝想了又想,才试探着问道:“郡主,大王有些日子没过来了,郡主要不要过去看看。”

    沫舞略微愣了下,回道:“不必了。”

    绿萝闻言,愣了好一会儿。这么坚决的语气,当真是不像她之前所掌握的沫舞,她的心里越发的没有底。

    按理说,沫舞与凌无双之间必然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过节。再加之拓跋飏如今对凌无双的宠幸,她不信沫舞全无半点的感觉。可她如今为何表现得如此冷漠?难道,她故意在她的面前如此?已经对她有所提防了?

    绿萝的心里不禁一震,正在心里飞快的思量着沫舞的转变,便听沫舞忽然道:“我们去见见周后。”

    “是。”绿萝在心里迟疑了下,嘴上却是飞快地应了声。

    沫舞似早已经有了决定,话音未落,人已经向门口走去。

    在那事之前,她几乎事事与绿萝商量,这还是第一次直接通知了她结果。

    绿萝压下心里的惊诧,没有多问,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怕这会儿问多了,沫舞会更加对她生疑。

    两主仆一路无语,很快来到了周清漪的寝宫门前。

    拓跋飏既然禁足了周清漪,自然不会让人轻易接近她。是以,两主仆很自然地被拦了下来。

    “绿萝,你去大王那请道口谕,说我想见见王后,叙叙旧。”沫舞没有半点怒意,冷静的吩咐身后的绿萝。

    “是。”绿萝偷偷地打量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快步离开。

    沫舞冷静的让她害怕,让她生了不好的预感。

    一个性子平日里有些弱的女子忽然这般,到底是何原因?

    绿萝离开后,沫舞静静地看着门里,便见周清漪的贴身侍婢墨香往这边看了看,随即转身回了屋里。

    须臾,周清漪快步从屋里走出,在院门前停下脚步。

    “妹妹有心了,还来看看本宫。”周清漪即便眉眼间皆是笑意,却依旧难掩憔悴。

    “应该的。王后是六宫之主,沫舞早该过来拜访了。”沫舞说着一欠身。

    周清漪赶忙伸手扶起她,却是道:“妹妹还是回去吧。本宫是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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