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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强宠俏毒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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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花酿?这倒新鲜。”

    “你尝尝。”

    两人坐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谈论,就好像他们才是一对,而他是多余的!

    即墨渊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眸底刮起骇人的风暴。

    他冲上去,挤在两人中间,一把夺过宁轻歌喝了大半碗的鲜虾粥,语气恶劣,“不准吃了。”

    宁轻歌一愣,这男人又发什么疯?

    “王兄,她都还没吃两口呢,你这是要绝她的食?”即墨寒哀怨地道,“可怜我的小轻轻,这几日都被王兄给虐待得瘦了一大圈,你若是跟了我,才不会受苦受难呢。”

    “即墨寒,你在说什么浑话,她是你的王嫂,你想越矩不成?”即墨渊一手扔掉那只碗,扔得老远老远,看不见踪迹。

    “可是小嫂子喜欢我多一点呢?”即墨寒笑得得意。

    “宁轻歌,你说,喜欢谁?”即墨渊低头看着宁轻歌。

    宁轻歌心中哼笑一声,眼尾瞟了一眼即墨渊。她刚喝了一点酒,眼尾流光迷离,分外慑人。

    即墨渊心中一凛,视线被宁轻歌完全吸引住。

    当然是我!一个声音再即墨渊心中吼叫,却非常担心这个女人说出口的是另外一个名字。

    宁轻歌看着即墨渊又冲动又紧张的神情,嘴角微微勾出媚人的笑,眼神回转,又瞧了一眼旁边作者的即墨寒。

    即墨寒收到宁轻歌的注意,两人视线对视一番。

    即便宁轻歌没有开口,但似乎她已经表明了答案。

    即墨寒面上显出得意之色,对即墨渊炫耀道:“怎么样,王兄,我说吧。小轻轻自然是喜欢我的。”

    即墨渊忍着怒气,死死的盯着宁轻歌,仿佛是要把宁轻歌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怎么啦,还非要我说出口呀。”宁轻歌也不看即墨渊,故意说道。

    “你!”即墨渊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宁轻歌也再不说话,默默地倒了一杯酒,不准她吃饭,她喝酒总行了吧?

    “酒也不准喝!”

    宁轻歌刚喝了两杯,就被即墨渊一手打翻,顺带连整壶酒都抛了出去,飞出天际。

    “即墨渊,你是不是发羊癫疯了?”宁轻歌扶额,她就想好好地吃顿饭,这男人非要惹她的不痛快吗?

    “噗羊癫疯哈哈哈”即墨寒被她戳中笑点,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语不惊人死不休,难怪她能降住王兄。

    “宁轻歌,本王看你是欠收拾。”即墨渊怒了,无论这个女人心里的答案是什么,他也不想听了。

    即墨渊双臂一揽,将宁轻歌整个人像扛麻袋似的扛起来。

    “王兄,你怎么能这般粗鲁,快放下小轻轻。”一把桃花扇挡在了他身前。

    “给老子滚!”即墨渊一挥手,瞬间刮起一阵强大风暴。

    即墨寒打开桃花扇轻轻一扇,往后飘了几步,警惕地看着他,“王兄,你要逼我动手?”

    “再不滚,本王把你打残。”即墨渊冷哼一声,扛着宁轻歌大道阔步地往前走。

    即墨寒撇撇嘴,糟心地合上桃花扇,可怜他的小轻轻,嫁了个不如意的郎君,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放我下来,我要吐了”宁轻歌被他颠得胃里翻涌,她刚吃饭,不适宜做这么强烈的动作。

    “忍着。”即墨渊一巴掌打在她的小屁屁上。

    “快放开”

    即墨渊微一停顿,想看看宁轻歌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宁轻歌脸色发青,抓住机会离开即墨渊的桎梏。她一脚旋踢在盛着海鲜粥的钵子上。钵子恰中即墨渊肩头,带着热度的海鲜粥霎时铺满了即墨渊的衣袍。
………………………………

第162章 宁轻歌,臣服于我

    第162章宁轻歌,臣服于我

    粘稠暖热的鲜虾粥,顺着昂贵的锦袍上,一直滴到地上

    即墨渊脚步一顿,脸色难看到极点。如果他不是担忧着眼前的女人,哪会有让她这么算计的机会。

    一阵风吹过,周遭全是海鲜粥的气味。

    宁轻歌已经吃饱,这会儿再闻见海鲜粥的味道,真是觉得反胃。

    “噁。好恶心哦”

    宁轻歌拍着胸口顺气,看着即墨渊一身稠粥,不由得皱眉往后退了两步,做出很恶心的样子。

    即墨渊的脸色,简直比锅底还要黑

    “你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吧。”宁轻歌再补上一句。

    即墨渊握紧拳头,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耍他!

    宁轻歌被丢进了寝殿。

    即墨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双臂,“替本王更衣。”

    “你吃错药了?”她凭什么给他换衣服,她又是他的贴身丫鬟。

    “本王的衣服是被你弄脏的,自然要你来换。”理直气壮。

    “按你这个说法,我还得给你洗衣服不成?”

    “不错。”

    “我劝你出去晒晒太阳,把脑子里进的水都给蒸发掉,免得影响智商,变成大傻子。”

    他先扛她的,他还有理了?

    “晒太阳倒不必,不过,本王可以去沐浴。”即墨渊殷红的薄唇扯了扯,“你来伺候本王沐浴。”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宁轻歌扯过一旁挂着的衣服,揉成一团砸过去。

    即墨渊一把接住,倒也不恼,殷红的唇又扯开了。

    宁轻歌看得发憷,这见鬼的笑

    结果,宁轻歌不情不愿地被他拉到浴池。

    “嘭!”她被脱光了衣服扔下水,溅起一阵水花,打湿了站在岸上,同样一丝不挂的即墨渊。

    宁轻歌大概也没想到,这完全是由于一碗鲜虾粥引发的惨案。

    她刚露出个脑袋,一块白帕子就飞到她脸上。

    即墨渊从白玉石阶上走入水中,站到她面前,“给本王擦身子。”

    “有病!”宁轻歌把沾水的帕子反甩在他脸上。

    “宁轻歌,再惹本王,本王就好好地收拾你。”

    宁轻歌瞥他一眼,绕开他坐到石阶上,闭眸,休息。

    就当是来泡个温泉好了,她大不了不睁眼,眼不见为净。

    即墨渊主动凑上去,扯她坐在怀里,捡起柔软的棉帕给她擦拭身体,他倒是怡然自得,可宁轻歌不自在了。

    “即墨渊,你给我住手!”宁轻歌一把推开了他。

    “你还没有权利命令本王。”即墨渊一如既往地霸道,一点儿也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你又打算白日宣淫?”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男人,那不叫人,那只能算做兽。

    “本王不介意。”即墨渊唇角勾起,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介意!”

    “抗议无效。”

    “自己解决。”宁轻歌作势要从他怀里站起来。

    “是你先招惹本王的。”即墨渊用力地摁着她,一脸控诉。

    “”蛮不讲理!到底是谁拉着她要来洗鸳鸯浴的?

    “不过也没用,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他的嘴角又浮现出见鬼的笑。

    “”跟一只兽讲道理也讲不通,她也懒得浪费口水。

    宁轻歌手肘一拐,笔直的大腿往后飞甩,一个后旋踢踹向他的俊脸,同时,左手在他腿上用力一揪

    “嘶”即墨渊疼得抽气,没想到这女人急起来什么办法都使得出。

    “我不会在一只兽身上浪费精力。”宁轻歌退出他的怀抱,往岸边游去。

    即墨渊如水中游龙,窜上前把她扯了回来,“这只兽不介意吞了你。”

    他的腿上被她揪出了一抹淤青,可见她下手够狠辣。

    “宁轻歌臣服于我”

    宁轻歌红唇挽起潋滟的笑,那一抹笑即是诱惑也是讽刺。

    臣服于他?怎么可能!

    即墨渊再也无法控制,他有满腔热情,统统都给了她,也只愿意给她。

    宁轻歌大约是未能想到自己跟即墨渊也是同一类人,本想抵触,却不知不觉地接受了,这让她很不甘心

    水中、岸上、榻上

    他带着她碾转战场,无尽欢愉。

    她被他折磨到了深夜,困睡着被放到柔软大床上。

    即墨渊吃得很饱,而她却被累坏了。

    他侧躺在她身旁,看着她绝美的睡颜,安静而甜美,粗粝的手指抚过她的眉眼,他的面庞从所未有的温柔。

    这一切恍惚得像是梦境,曾几何时,他幻想过无数次宁轻歌会接纳他的原因,到头来还要是他用强的,意料之外,她也没有对他太多抵触,这一点,他还是很欣慰的。

    至少,自家媳妇能逐渐接受他了不是?

    还有太后下的那道旨意,他本想着等一年期限一到,他就让太后收回旨意,谁也别想动他心尖上的人儿,可如今看来,偶尔顺从一下太后老妖婆的旨意,也是挺好的,让宁轻歌在年前怀上子嗣,也是有可能的。

    即墨渊就这样一直出神地想着,思绪逐渐飘到了远方,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对宁轻歌的幻想从未停下过,尤其是在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强烈的幻象意念会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不受他的思维控制可能他也没想到,他这一生的温暖和热情,都给了宁轻歌,只是他不懂如何去给,所以每次都弄得两人满身是伤,苦了自己,也苦了她。

    他看得出神,忽然,宁轻歌眉心一皱,呼吸变得急促,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即墨渊愣了一下,连忙将她抱在怀里,“宁轻歌,你怎么了?”

    他慌乱地抚上她的额头,温温的,不烫,没有发烧,可她的脸上汗珠不断地溢出来。

    宁轻歌忽地睁眼,瞳孔漆黑空洞,嘴角勾着诡谲心悸的笑

    只一瞬间,即墨渊觉得她犹如地狱走出的鬼魂。

    她浑身一僵,眸子恢复平静,看到即墨渊发愣的脸,有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

    “难道犯病了?”即墨渊一颗心跟着紧提起来,大掌抚上她的额头,一片温暖,并不像寒症发作的迹象。

    “没有。”她回过神,轻轻拍了拍,“即墨渊,你抱着我做什么,好热。”

    即墨渊低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方才她的表情虽然只出现了一瞬,但他记得清清楚楚,那绝不是幻觉。

    “做噩梦了?”只有这一个可能。

    宁轻歌一愣。

    “梦见什么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怕到失神。
………………………………

第163章 势必要将白日宣淫进行到底

    第163章势必要将白日宣淫进行到底

    “梦见你不给我休书,最后还把我杀了。”宁轻歌嘴角轻挽。

    “真的?”即墨渊瞳孔深沉,她神鬼不怕,还会怕他?

    “真的。”她语气淡淡,把脑袋埋进他怀中,轻叹了口气。

    她又梦见小轻歌了,最近总是梦见得很频繁。

    即墨渊紧紧地抱着她,“别怕,有本王在。”

    她不想说。

    自从上次戴太妃从楼梯上滚下来,卧病在床十来天,近几日才见好。水丘兰对其也贴心照料,倒是即墨渊忙于照料宁轻歌,一次也未去看望过她。

    两人坐在幽兰院的凉亭中,赏花喂鱼,虽是做着如此悠闲的事,脸色却都不大好看。

    “听说这几日王妃病得厉害,王爷日日夜夜都守着她,连朝廷的公务都不管,此事是真的?”戴太妃戴着玉环的手指轻叩着石桌,发出沉重的闷响,一声一声直击人心。

    “千真万确。”水丘兰轻声应道。

    “岂有此理,摄政王连本宫这个母妃都不放在眼里,居然对一个恶妇如此上心!”戴太妃脸色难看。

    “太妃娘娘息怒,听说王妃是体寒之症发作了,严重的很,往后会落下病根。”水丘兰安抚着,“王爷把她当宝贝似的捧在手心,此次大病可是攸关重要。”

    戴太妃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王爷待她这般好,本宫若还与她作对,那就是跟王爷闹翻脸罢了罢了,你去挑选些补品给她送去,以表心意。”

    水丘兰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太妃娘娘,您打算与王妃重修于好?”

    不应该啊,太妃娘娘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度之人,王妃对其再三挑衅,她绝不会饶了王妃。

    “为了跟王爷缓和关系,本宫只能忍了。”戴太妃眸底阴鸷,“还不快去。”

    “是,妾身这就去准备。”水丘兰不甘愿地起身,退下了。

    看样子宁轻歌的地位真的很高,她已经招惹不起了。

    寝殿。

    宁轻歌抱着即墨渊睡到了清晨,姿势也没变过,她就像一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寻求身体的安全感。

    黯淡光线中,一双深幽的黑眸盯着她,盛满了爱意。

    即墨渊早早醒来了,一张俊脸黑沉紧绷,浑身烫得几欲燃烧。

    “唔”宁轻歌是被热醒的,厚厚的棉被包裹着她,身边还贴着一颗大火球,她差点要闷到窒息。

    睁眼,看到即墨渊一张柔和的俊脸,一颗心安定了下来。

    抱着他睡,她一夜无梦。

    “睡得可安稳?”即墨渊暗哑道。

    “还好。”大病初愈,能睡得如此踏实,也算是种福气了。

    即墨渊一双黝黑的眸子盯着她,像是锁定了猎物,危险的气息在蔓延

    宁轻歌一惊,瞬间恼怒,“即墨渊,别整日想着那种事。”

    “哪种事?”他的喉结重重起伏,她的睡颜很美,美得他想狠狠爱她,起床气也很可爱。

    “懒得理你。”宁轻歌一脚踹开他,掀开被子爬出去。

    “不准动。”即墨渊按住她的双腿。

    “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宁轻歌一皱眉,气得脸色微红。

    “本王说不准动,你就不准动。”

    “”这男人,霸道得无理取闹!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仿佛在比谁能静止更久。

    一刻钟后。

    即墨渊试图压下心中的浴火,却在抬眸看她时瞬间被点燃,宁轻歌一双水灵的眸子瞪着他,一眨一眨的,拨动他的心弦。

    此火,足以燎原

    他不由分说地转为上位,手指轻挑,褪去了她身上的里衣

    “即墨渊你够了,这还是早上呢。”宁轻歌一双眸子控诉着他,他是白日宣淫上瘾了?

    “你不知道男人在早上是最想要的吗?”他已经手脚麻利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混蛋”宁轻歌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迎来了热烈的深吻和孟浪的侵占。

    而即墨渊才不管他混不混蛋,势必将白日宣淫进行到底

    听着里面的动静,窗外一双深沉的眸子冒出火光。

    “惜儿,你站在这儿作甚?”一声冷喝。

    惜儿心中一惊,慌乱地转过身来,采苓神色严肃地站在那里。

    “奴婢是想看看王爷和王妃何时起床,好进去侍候两位主子。”惜儿慌乱地应道。

    采苓眸子一眯,冷喝道,“不要打扰王爷和王妃的好事。”

    “是,奴婢知错了。”惜儿颤颤巍巍地弯着腰。

    “这里不用你守着,下去吧。”采苓挥了挥手。

    惜儿点着头,麻溜地跑了。

    回过头来,采苓张望了一下四周,这个时辰还无人起床干活儿,她好奇地将耳朵贴在门边,听见里头传来放肆的娇吟和低沉的粗喘声,小脸唰地红了。

    想不到,王妃这么冷情的一个人,在床上也会变得如此放荡

    日上三竿。

    即墨渊终于吃饱了,好心地放过了她。

    宁轻歌都要给她榨干了,这混蛋可恶至极,在她身上留下成片的红痕,就连脖子也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丝绸床单上是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

    用膳时,候在一旁的婢女都朝她投来暧昧的目光,让她吃得很不自在。

    她三两下吃完了,抛下即墨渊跑回莺歌小院,她身上的红痕,一定要尽快处理。

    她打开药箱,找到消痕的药膏,轻轻地涂抹起来,看着脖子上的一圈草莓印,她心里暗暗地恨,下次,她也要在即墨渊脖子上种一圈草莓印,看他还有什么脸出门。

    “王妃,太妃娘娘给您送了些补品来。”采苓报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戴太妃这回又想玩什么把戏?”宁轻歌语气悠悠,估计是大病刚好,闲的没事做,找她的麻烦来了。

    “奴婢检查过了,都是些上好无害的补品,太妃娘娘就算再不喜欢您,也不会在这上面动手脚的。”

    “不用了,全部退回去。”宁轻歌一口回绝。

    就算是再好的补品,一想到是那个老妖婆送的,她就吃不下。
………………………………

第164章 他一夜七八次,差不多要jing尽人亡了

    第164章他一夜七八次,差不多要n尽人亡了

    “王妃,这恐怕”会被人诟病吧?

    “那就转送给王爷,他一夜七八次,是该好好补肾。”

    噗一夜七八次,王爷这么勇猛的吗?

    采苓异样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视着,真不知道王妃这小小身躯是如何能承受得住的。

    “就当作是我的心意。”宁轻歌点了点药膏,话题一转,“给我准备寒食的凶手找到吗?”

    “并未。”采苓眉头轻皱,“不过,听膳房的厨子们说,近些日子菜农送来的菜大多是寒性食物,他们也就照做了,起初,他们和王妃一样,并未在意这些菜同属寒性,后来王妃病倒了,他们才恍然大悟。”

    这也就是说,膳房的厨子不是凶手,问题出在那个送菜的菜农身上。

    “王爷派人去查问了那个菜农,他只说近些日子春笋、魔芋等食材卖的便宜,且量又多,再不吃就会烂掉,便给摄政王府送来了。至于这些量多又便宜的食材都是周围的百姓放到他这儿统一卖的,如此一来,我们就查无可查了。”

    “王妃,奴婢猜想,这背后一定有人主使。”采苓细思恐极,究竟是谁把这个计划设计得天衣无缝。

    “吩咐下去,先别查了。”宁轻歌眸色深凝,既然那人有胆子做,就说明那人做了充分的准备,他们就算把整个皇城都翻过来,也找不出凶手。

    “王妃的意思是”

    “平常度日,既然凶手这次没害到我,那就一定会有下一次,我们小心谨慎地应对便是了。”

    想害她的人实在太多,防住了这一个,那一个又不得消停,她实在理不清头绪。

    宁轻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出神,她一定要变得更强,强到无一人可威胁到她。

    采苓吩咐了几个婢女将补品全数送回给戴太妃,并未按照宁轻歌的意思真的送给即墨渊补肾。

    石桌上放着刚被退回来的补品,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还会来的,戴太妃一双老眸阴鸷地盯着那一堆,脸色极其扭曲。

    “不识好歹的恶妇!”戴太妃气得一手掀翻了补品,“本宫放下身段委曲求全,她竟还给本宫摆脸色,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太妃娘娘息怒,气坏身体就不好了。”水丘兰忙上前劝说。

    “啪!”

    戴太妃阴狠地看着她,扬手就是一巴掌,把水丘兰打得懵了。

    “太妃娘娘”水丘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钻心入骨,委屈地起了五指红印。

    “还不都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讨不到王爷半点欢心,都让那个恶妇欺负到本宫头上来了!”戴太妃恶狠狠地骂道,“本宫要你有何用!”

    “是妾身没用。”水丘兰可怜兮兮地应着,她没有法子让王爷喜欢上她,哪怕一刻也没有过。

    “看来本宫是指望不上你了。”戴太妃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便扬长而去。

    水丘兰不甘心地凝固视线,恨得差点咬碎银牙,宁轻歌,这一切都是宁轻歌那个祸害精惹得,她不得好死!

    夜,深沉。

    莺歌小院,宁轻歌劳累了一日,沉沉地睡了。

    月光清涟,窗外忽地刮过一道风声,闪过一道黑影。

    刹那间,那抹黑影移到了床前,一双阴鸷的瞳孔盯着床上熟睡的美人儿,逐步逼近。

    月光下,那人手上银色的匕首泛着冷光。

    浓重的杀气弥漫了整个卧室,宁轻歌眉头动了动,猛地睁开双眼,她背对着那人,清亮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几乎是瞬间清醒,是谁,要杀她?

    她耳朵动了动,屏息凝气地听着微小的脚步声,一步、两步、三步

    刀刃划破空气的肃杀,宁轻歌猛地跃起,捞起枕头砸过去。

    黑衣人一惊,侧头躲过枕头,趁着这个空档,宁轻歌拔出绑在腿上的匕首,一刀刺过去,反守为攻。

    “锵”清脆的声响,两把寒冷的匕首交锋。

    只此一招,宁轻歌便已确定,此人的身手跟她不相上下,但,也得打!

    宁轻歌拼尽全力,招招狠辣刁钻,只攻不守,她手上的匕首化为一道道银光,刀刀剜向黑衣人。

    打架就一个道理,越不怕死越能赢。

    黑衣人也没料到她是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一不留神就被宁轻歌趁机了。

    “噗”一刀割破了黑衣人的手臂,手一松,匕首落在了地上。

    宁轻歌趁机,一刀划向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狼狈地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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