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殿闹-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谴琢耍庖换乩淳秃髯尤チ耍
少爷院子里丫鬟不多,平日里能近身伺候的就般若一个,就般若那小俏样,少爷真要收了她,倒也不怪!跟了几回少爷就自以为身价倍儿涨的小厮,荡笑两声离开了。
这边厢,般若掏掏耳朵,生怕是自己听差了,刚刚,少爷竟然说让自己配合府里的人,准备婚事?
“退婚一类的事,从此休要再提。去府上问问,需要备的,需要配合的,都仔细跟好。”秦甫沅不愿再与般若细说,以这丫头的性格,如果不一次性堵死她,跟着必定少不了纠缠。
“是,般若知道了。”乖乖收了所有情绪,出了房,般若知道,就和会考时一样,少爷决定了,就决计不会再改了。
秦甫沅看着变得空寂的房内,无力跌坐在地上,娘亲啊,您离去前做这番安排,到底真正的用意是什么呢?您可曾想过女儿今日的为难,女儿今日心底竟有些怨娘亲了。
任般若如何放心不下,秦甫沅如何个不安,第二天传至全国的诏告正式还是下来了。秦甫沅到东华门受赏,由礼部侍郎当着百姓的面受封,再有圣上赐的玉制腰带、红锦金丝靴、尘笏、马鞍,还有红罗百匹、银器百对、衣料百身、聘礼银万两,秦家早早准备好的马车队此时派上用场,将赏赐运回秦家后,秦甫沅就陪着父亲秦江勇候在宫外。
开朝时,□□皇帝爱女下嫁,天子为显皇家风范,也为公主日后不受欺负,每每辰时将驸马叫到东华门受封,必使其在宫外干等到酉时晚宴前才迟迟召见。□□没曾想,他那么随便整的不成文规矩,竟留了几百年下来,祸害了多少代多少个驸马。
这就算运气好,没碰上坏的天气,站上那么大半天也很折磨人。运气不好的比如某驸马,天寒地冻的被风吹得落下病根,最终久卧不起,狼狈求先祖皇帝退婚了。不过这么个制度下来,慢慢的自然会有不少空子能钻,比如家中提前买通宫中的太监,多在皇上那边美言几句,让皇上能及时想起宫外还有人站着;又比如说买通宫外侍卫,偷偷换了站着的人…许许多多,但这些把戏,还不是秦家能玩的。
北方初春的风远不如诗中写得那么柔和,秦甫沅毕恭毕敬地拘着手,吹在脸上,藏在袍子底下的身子就抖了一下。巡守的护卫多多少少看不起这个商贾出生的驸马,一个个就像看戏一样看着她,换班时,有的还刻意大声戏笑,“这天可真冷,咱进屋暖和去!”
秦甫沅充耳不闻,心底里难免觉得有些凄凉。继续定神候下去,突然有一个丫鬟从门侧出来,手上抱着厚厚的狐裘,和守城的将军说了几句话后,就走过来了。
那丫鬟到秦甫沅身前,福身道,“秦大人贵安,我家娘娘见大人候于冷风之中,心生不忍,故而命奴婢前来,为大人送裘皮大衣用以取暖。”
秦甫沅乍一听娘娘,心中还有些疑惑,循着丫鬟来的方向看去,一顶金辇正停在门边不远,透着纱帘能隐约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能感觉到的是,那边也正往这边投着打量的目光。
秦甫沅心中不由狂跳,转眼看回丫鬟,小心作揖问道,“可是皈依寺的娘娘?”
丫鬟但笑不语,只是小心的服侍着秦甫沅穿上,然后有礼的退下了。
秦甫沅目光紧紧跟着那辇,内里已经肯定其中坐的便是自己未来的妻子,当今圣上的小女儿——荣安公主了。
毕竟无论秦家还是林家,素来都未听说和宫中哪位娘娘有特别深厚的交情的,这驸马候外门的规矩也不是谁都愿意轻易来搀和的,如此一像,娘娘中,也只有未来岳母德妃比较有可能。而那辇中的身影,那打量的目光,决计不会是来自那位娘娘的,所以,能打着德妃名义来给自己送温暖的,便只有那位殿下了。
虽说楚朝现今风气开放,但这出阁前的女子偷偷来瞧未来丈夫,还真是少有听闻。秦甫沅手无意识摸了摸身上的裘衣,不免为着这大胆的公主,而心生了一丝好感。
结束晚宴准驸马再宣系后,再过两个月后,秦甫沅终于是在尽可能的装淡定、般若焦急不已中,真正迎来了大婚之时。
一夜未眠,卯时喜婆和府上的妇人们已经候在外了,秦甫沅自觉先换上喜服,跟着这些个婆子就把他架到了台前,仔细伺候她梳妆打扮,画眉、抹唇红这些都是秦甫沅望都不敢望的,生怕一不小心就露了女态,如今这般体验,心底多少觉得有些奇怪。
等一切收拾好后已是巳时,秦甫沅骑着白马沿和华门到东华门,再到德妃宫外,请公主出阁。没过多久,先是举着红灯天文官领着八个分别持方扇、圆扇的小童出来,跟着是当朝太子与德妃娘娘的辇,最后才是一顶没屏障的轿子,上坐着头戴九翚四凤冠、身穿绣长尾山鸡、浅红色袖子嫁衣的女子,忙着行礼秦甫沅没敢打量公主的长相,一来不合礼,二来无论容貌如何,于她而言不过都是无用的。
阵仗后跟着几位皇子王爷,秦甫沅一一见过,心里不免感叹,果然是受宠的公主,想自己一小小商贾之子,哪来的机会让这一群皇亲贵叟陪着娶亲?
一路上百姓夹道围观,虽有秩序,但繁文缛节一通下来,等到了新建的驸马府,便是午时了。里面已经是宾客满堂,圣上端坐正位,皇后居其左,其下是长公主殿下与她的驸马,还有其他皇子和王侯,舅姥爷也在一侧候着;右边堂下是秦江勇孤独一人就席。等德妃落于右首后,秦甫沅便牵着红绸引着荣安公主过大院入正堂,当着百官的面,分别向正堂的皇帝、皇后、德妃行礼,再向秦江勇行礼,接着才是拜天地、夫妻对拜。
拜完后,皇帝主持的九盏宴会开始,偌大的堂中院中皆是宾客,中间空着,每行一盏酒后便是请来的戏子开始表演,行酒九盏后,皇帝、皇后、德妃三位长辈先离去,再是太子与公主私下的祝贺,敬酒后再离去。
再之后,公主要将礼单奉到公公秦江勇手中,等行完最后的礼,公主便要先回房,秦甫沅心中纠结着如何向公主解释避了洞房同床之礼,一直不敢放开喝。好在这些当官的都是精明人,见这新驸马总是往后院看,自然就懂她心不在此,便一个个相继开始告辞离去,秦甫沅想要留下来收尾,让父亲先回去。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便先过去吧,剩下的由为父来便是。”秦江勇笑呵呵地说着,两父子让来让去半天,最终还是从宫中来的管家站了出来。
“老爷和驸马爷都歇息去吧,这边由奴才来便是。”
秦甫沅向父亲拜安后,这才由小厮领着,到了主卧。看着门,好一阵怅然,突然听见房内有交谈,“门外那身影可是驸马?”
“嘘,殿下,快别说话,不然驸马该不欢喜您了!”连跟着是制止的声音。
“呀,父皇明明说了,本宫的驸马会是这世上最爱我的人啊!我才说一句话就不欢喜我了,那可是不行的!”这软软的声音听着非常舒服。
秦甫沅正准备开门,倒有人抢先了。
“嘘!”女官打开门,老脸上肉堆成层层褶子,看着秦甫沅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驸马爷,站在外面怎么行呢,还是速速进来行礼吧!”
秦甫沅心底本就藏了事,不安着又被那双眼看得发恘,尴尬应下,随之入了房中。
………………………………
4。 第四章 洞房花烛夜
荣安公主正端坐在榻上,两个婢女侍在左右,分别端着剪子、盒子和酒。秦甫沅向公主简单行礼,后再坐到她左边,由女官为今日的婚礼做最后礼节。
堂下候着的另两个婢女在此时上前,分别从荣安公主、秦甫沅头上剪下一绺头发,由女官亲自将两束发结二为一,最后小心拿过备好的鸳鸯锦囊,装进去同时,口中朗朗念着,“交丝结金玉,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这锦囊封好后,便小心地放进檀木盒中,由婢女收着。再接着拿起另一盘子上的玉制合卺杯,斟满酒后递过来,女官还不忘仔细交代,“这酒,只能喝一半。”
秦甫沅只以为这是女官的职务所在,等以后才知道,这是为了提醒公主殿下的。等小饮半杯后,再交由女官将杯中酒兑调中和后再分两杯,以示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方能饮剩下那半杯。
忍着心中怪异,将酒一饮而尽,再由女官把杯子置于床下,秦甫沅的杯子覆着,公主的杯子仰着。秦甫沅在成亲前受过宫中内官教育,知道这暗示着房事中男俯女仰,强忍住羞涩之意,撇开眼不看。
女官最后的任务是为床中央铺上一块方帕,正要开口仔细解释,秦甫沅却没法再听下去,便连忙制止,“这些我自然知道,还有什么规矩?若没有了,便先下去吧!”
女官愣了一下,竟为老不尊的啧了两声,“驸马爷勿急。”
秦甫沅大窘,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怕越说越错,只好讷讷地垂首不语。这女官到底也没打算继续为难这对新婚的小夫妇,收拾一番后,拉下帷帐,便彻底出了这婚房。
秦甫沅却跟着这气氛,更加紧张了起来。挺直腰杆,内心纠葛万千,该如何开口向公主殿下说明自己的苦楚呢?是诚实相待,还是隐瞒为先呢?
偷偷地想要看一眼公主,却不料直接对上了公主的目光。秦甫沅慌得立即躲开视线,只是自己这么干坐上还没事,殿下估计就不行了。无计,秦甫沅只好闷闷转头,努力忽视那直接的视线,“殿下…”
“驸马叫我綰儿便是,楚綰。”公主却是非常快速地先抢断了秦甫沅的话,毫不带半点掩饰地正观察着秦甫沅的脸。
“额,殿下…嗯,綰儿,时辰不早了,不如,我们歇息吧?”秦甫沅几番想要解释,最后出口的却就是这样了。
“哦,好。”楚綰听到此言,双颊飞起了疑惑的晕红,秦甫沅正奇怪着,就见这位公主乖乖躺平在了正中央,眼和嘴唇都紧紧闭着,小手紧紧相互绞着,一副任君采撷的娇俏模样。
竟然将早些歇息的意思曲解了去!秦甫沅一时哭笑不得,该怎么形容这位公主呢?这又叫人该如何应对呢?女儿家做出这番姿态,为夫者却无动于衷,不说是对公主,就是对寻常人家的小姐来说,也该是非常有侮辱意味的。
果然还是应该主动坦白的…秦甫沅深叹一口气,正待起身下跪,,倒是公主殿下先扯住了她,软软地说道,“可是綰儿不中驸马心意,所以…”
秦甫沅大惊,忙摇头,“殿下何出此言?”
“因,驸马不曾像书上所画,覆在綰儿身上。”公主殿下语气中满是委屈。
这都被教了些什么浑事啊!秦甫沅被看得头皮发麻,只得干巴巴说,“甫沅愚钝,并不是不欢喜殿下。只是…只是看殿下,看得痴了。”
这么一说,秦甫沅才正经看了公主殿下的长相,素闻丽嫔之丽,取自美丽的丽,之前尚无法得知到底是多美才使圣上念念不忘,如今见荣安公主,才大概能解。
不过比巴掌稍大了一点的脸,休整得很是秀气的柳叶眉,随时都隐含着笑意般的桃花眼,小巧玲珑的鼻,薄薄的唇小小的嘴,大抵实在是秦甫沅不知如何形容。甚至有些不解,眼前这张脸,明明是妩媚艳丽的,却不知为何又有种可爱娇俏的感觉。特别是那唇一开一合时的形状,秦甫沅从未见过这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是觉得越看越有魅力,随口一说的看痴了,此时,竟真的是看痴了。
公主兀自说了许多,也不管驸马是听了没听,还是接着说自己要说的,“嬷嬷教綰儿,若是驸马不喜綰儿懵懂无知,可主动…”
“主动什么?”秦甫沅勉强回神,就是看见殿下兀地伸手将自己扯过去一些,防不胜防下竟被扯着倒下去压在了公主身上,慌张想要起身前,就被喜欢的那双薄唇贴住,有自己想象中的软,还有点儿凉。
一点而过,公主已离去,在她身下俏生生地问道,“驸马可欢喜这样的?”
秦甫沅几乎不敢呼吸,脑海中,刚刚那一息的画面,如今正在千百遍地重复着,心间咚咚咚跳着似乎下一秒就能从自己喉间逃出来。就连现今再看殿下,满心满眼的,竟只剩那粉润的小嘴了。
冥冥中似乎有种魔力,让秦甫沅放下了那点可怜的理智,任殿下勾着脖子时那点力气下降,直至终于再得到无法剃去的那美妙滋味,单纯的浅尝已经难以满足内心满填的渴望了。
有些行为总是无需教导,等需要时就自然而然会了的,正如此时此刻,秦甫沅的舌,很自然地伸了出来,小心试了一番后,便会大胆地继续寻找探索。当公主因沉不住气微微张口的瞬间,舌就自动溜了进去,仔细搜刮出所有香甜软嫩,一一仔细汲取。
“唔…”秦甫沅常年锻炼身体,常年娇生惯养在闺中的公主怎么比得了她?没一会就快要背过气一般,出于本能地开始用最大力气开始推揉秦甫沅的肩膀。
乍然醒来,秦甫沅看着身下急促喘气的公主,骇得直发懵,这…这!自己怎能做出这等惊世骇俗、颠倒阴阳的行为!到底是之前喝多了?所以才会如此孟浪?
“驸马?”楚綰不解好好的一个人,前面还亲热相待,转眼又突然像见了鬼一般失魂落魄,连叫好几声还是没有回应,这位公主殿下不免在心中暗暗嘀咕开,嬷嬷昨夜叮嘱时曾说,行房前,要顺着驸马来,不然驸马会伤了自尊,可是,刚刚自己的推拒恼了驸马?
“驸马是恼綰儿吗?”秦甫沅闻并非听不见楚綰说了什么,只是心里是在苦恼,便不好应答,只是听殿下此时此话,不免苦笑。“甫沅冒犯殿下,还请恕罪。”
“驸马何罪之有?”楚綰听得糊涂,也不知道这驸马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秦甫沅也回答不上来,脑中仿佛蒙了浆糊一般,只好低头不答。楚綰无法,又怕自己再说下去更会惹恼驸马,便闷闷不乐地点了头,“好,本宫恕了驸马的罪。”
“谢公主殿下!”秦甫沅拜完,大概是不喜欢她这客气的样子,也可能是为了刚刚的事而羞恼,殿下在这之后就别过身子,睡到了内侧,能见的是她正鼓着脸嘟嘴,那样子真真惹人爱怜。
只是心口跳的力度,又让秦甫沅想到了刚刚那不堪的举止,便连忙移开视线,将边上的灯盏吹灭,再摸索着上了床,背对着殿下开始假寐。这装假没能过多久,就实在装不下去了,因为耳边一直响着公主殿下十分沉重的呼吸声,任谁听了都是在表达不开心的。
无奈转身,借着帐外的光看过去,这公主殿下一双眼瞪得圆圆的,琼鼻随着每一次刻意加粗的呼吸而起伏,嘴也高高挂着;再细看一遍,还发现眼中隐约闪着水光,似乎再接着,就该要流出水来了。
早在之前,长公主曾说殿下是不喑世事、天真可爱的妙人,今晚这么一见,确实是比较有那么些意思,叫人既忍不下心去恼,更叫人舍不得她生恼。秦甫沅心中不免想到,假若自己真是男子,定然是无法拒绝殿下的,然不存在这假若,她到底是女子,与殿下,更是不可能的。
收拾了杂乱的心思,小心问道,“殿下呼吸如此不稳,可是哪里不适”
秦甫沅故意装了傻,省得实话实说又会得罪公主那薄脸皮,只她虽是女子,却自小除了对学习外都不甚关心,身边多也是男子,并没有一颗多么玲珑的心,有时倒是更像块榆木疙瘩。这明知故问的态度使得楚綰更是羞恼,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把脸埋到枕头中,不让秦甫沅再看自己。
秦甫沅不得犯起了难,无论自己最终将会选择,亦或者被处以怎样的后果,但她都希望可以和这位殿下相处和睦,至少不是现在这样徒看着殿下生气的样子,而自己手足无措。
“甫沅愚钝,若是殿下不喜,可直接说出来,甫沅必定改正。”秦甫沅伸手小心将殿下的身子扭过来一些,“殿下何须独自受气。”
“可是…驸马为何不欢喜綰儿?”楚綰激动地直接转了身子,顺着秦甫沅张开的手搂住了她的腰,“綰儿不好吗?”
这么楚楚可怜、没有什么气势的话,却将秦甫沅所有能说的、能做的都堵全了,讷讷地干张嘴半天,最终能做的,似乎就是将那娇小薄弱的身子轻轻揽住,然后小心地说着,“公主殿下很好,是秦甫沅不好…”
公主殿下很好,是秦甫沅不好。
………………………………
5。第五章 让人难以琢磨的殿下
想来昨夜两人都没能好好睡,又是极早就被叫起,一日奔波下来定是十分疲惫,殿下在秦甫沅怀里,一个委屈一个小声哄的,不知何时起,这对新人便都睡着了。
次日早上,秦甫沅朦朦胧胧觉得脖颈处有些痒,迷糊醒来,才发现自己身上趴了个人,小脑袋不安分的蹭着,发丝跟着扫在脖子上。初时有些吃惊屋里多了个人,随即才模糊想起来昨儿个成亲了,身上的是公主殿下。
跟着,秦甫沅就有些尴尬了,因为殿下这么趴着不偏不倚,可正压在自己胸前。虽因为长期的束缚,那处并未有多少隆起,但是男女之间到底有极大偏差,这要是殿下发觉不对,可会直接认定秦家欺君之罪呢?
这么想着,秦甫沅越是心惊,好不容易将殿下的身子挪开些,谁料她跟着就黏得更紧了些。再三尝试,每次都是刚推开就又贴了上来,最怪的是殿下居然还未醒来…正此时,秦甫沅捕捉到殿下眉间轻颤的模样,这才明了,原来是装睡!
秦甫沅此前接触过的女子不多,代表的就表姐林清瑜,丫鬟般若,长公主殿下。表姐温婉知性;般若虽然平时喜欢闹自己,但多数时候其实是个比较实在可靠的姐姐;长公主殿下,秦甫沅虽只见过那两次,但是却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那种女子,就算真有那般野心,也并不为过吧?
然而,荣安公主给秦甫沅的感觉有些奇怪,东华门一事后,她就知晓殿下本性率直善良;昨日一夜,殿下似乎连大多数名门小姐随教条限制而来的矜持隐忍都不存在,更别说印象中皇室严谨端庄的风范了。就现在这般淘气行为,都透着一股稚气,让人一时反应不来,但又奇怪的恼不来,只觉得这叫直率可爱。
秦甫沅到底是比较书呆榆木的,心底就算受用了殿下的可爱行为,行动的瞬间,却还是坏了气氛。
她推了推公主的身子,自以为很是亲和的说着,“殿下原来醒了,可是身子乏?要起来吗?”
楚綰暗暗扁嘴,她不大懂这个驸马,若是不喜欢自己的话,偏偏是那么温柔体贴;若是喜欢自己,可为何总觉得,驸马不甚愿意接触呢?这么想着,抬头看向秦甫沅的眼神就幽怨了不少。
秦甫沅被看得不甚自在,大概猜着公主是不喜欢方才戳破的事,有些纳闷了,半晒才小心问她,“公主可是不想起?甫沅会向父亲仔细说明的,殿下可继续歇息。”
今日后,秦江勇便无由住在驸马府了,所以秦甫沅只记得自己要去送父亲。
楚綰却是急了,“驸马心中,莫非綰儿是那等目无尊长之辈?”
秦甫沅怔住,因秦父常年在外行商,在家的日子本就不多,她又极不喜那些迂礼客套,故而秦家向来没有请安的规矩。秦甫沅平日里要注重的实在太多,骨子里到底是有些许贪懒的,虽重礼,但在唯一的亲人面前,久而久之便会跟着也放下了。
细细一想,殿下已嫁给自己,而今早要去的,乃是新媳妇的第一杯请安茶,怎能和平常的请安相提并论?这才悻悻地摇头,“平日里,秦家是没有请安的规矩,甫沅一时不惯,竟忘了这般要事,实在是无颜了。”
楚綰的表情这才好了些,从秦甫沅身上爬起来,见他一身喜服被自己蹭得凌乱,不免红了脸,跟着身上还完好的喜服就叫人有些为难。好像,不能这样直接去请安呢…
恰巧外面候着的丫鬟出声,“殿下、驸马爷醒了吗?”
“先候着!”秦甫沅直接制止,对公主指了指那边的屏风,楚綰会意,跑到了屏风后。借着这一会,秦甫沅也不犹豫,先将自己身上的喜服脱下,快速而潦草地换上了常服。
猜着公主就算脱了喜服大抵也羞于见自己,所以秦甫沅径自去开了门,门外两列婢女整整齐齐地朝着她施礼。秦甫沅从未见过这种阵仗,很是尴尬,只点了般若让她为自己备水洗漱,剩下那些婢女就一窝蜂地朝屋内去了。
秦甫沅刚进偏房,就见般若一副松了气的样子,瘫倒在门边,看上去很是好笑,“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要死了?”
般若直接白了她一眼,“少爷说这话也真是没良心,昨夜般若一宿未眠,提心吊胆地等着,就怕您出点差错!”
跟着又唏嘘,“果然是皇室贵族,这排场也是够多的,寅时就开始候着呢!天,还要不要人睡觉的?”
秦甫沅摇头,“你要是不想随着就别起,我本就不用什么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