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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覃少强势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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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苏韵打了个眼神,苏韵秒懂地回到原位上,对着他举起酒杯。

    沈总心里固然有火,但肖敬的做法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只好端着酒杯礼貌地起身。

    粗重的金链子在他的举动下晃了晃。

    苏凌峰盯着他,让他不要再乱说话坏事,要是这投资拉不到,他是男一号,他也不能落得好处。

    所有人都举起酒杯,只有覃亦程无动于衷地坐在椅子上,邪邪地看着他们,好似看着戏剧一般。

    他还不知道这个肖敬是敌是友,如果也是对苏韵心怀不轨的人,那么他也就没有必要给肖敬好脸色。

    综合肖敬刚才到现在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在显露出肖敬对苏韵的特别。

    如此直接地不给肖敬面子,肖敬有些挂不住,华哥便开口替肖敬解围。

    “覃总,一起喝一杯吧。”

    闻言,覃亦程慵懒的目光斜斜地上扬瞥着他,一个字也没说,华哥却能从他的脸上读出了:我为什么要喝?

    “可能是覃总酒量不好,我们不要强人所难,我先喝,祝肖敬录制顺利。”

    仍是豪气万丈地一口喝完呛喉的白酒,这点酒量,对苏韵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他酒量不好?

    覃亦程简直要炸毛,转过头来,阴阳怪气地挤兑苏韵:“我看倒是苏小姐的酒量不错。”

    苏韵忽略掉他泼墨里的怒火,怎么让他生气怎么来:“谢谢覃少夸奖。”

    “你!”

    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从第一次见面她就不把他覃亦程放在眼内,偏偏对上这样的她,他竟然毫无办法。

    “不客气!”

    苏凌峰一直在察言观色,看出了覃亦程眼底的怒火,他铁青着脸起身。

    “肖敬,你们赶紧时间过去拍摄,不要留下迟到的印象。”

    说完他愠怒地瞪着苏韵:“苏韵,你跟我来!”
………………………………

第65章就算是毒药我也乐意

    苏凌峰带着苏韵走出包间,走到隔壁没有人的包间里。

    关上门,他站在门口,满脸愤怒地看着苏韵。

    苏韵本能地后退几步,苏家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如果苏凌峰现在再次冒犯,她会把整个酒店的人全引过来。

    苏凌峰只是站在门前没有靠近她,一开口,就是雷霆大怒。

    “苏韵,我警告你别坏事,得罪沈总就算了,你还要得罪覃少不成?要是今天这投资签不下来,不管你背后是骆老还是天王老子,都给我滚出公司!”

    得罪了覃亦程,就算是骆老也无力回天。

    那他宁可得罪骆老,也不能让覃亦程不满丝毫。

    “等会过去好好和覃少道歉,陪他喝几杯,覃少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哥,你冲他撒撒娇这事就能过去,少特么在这边跟我装纯,不喝酒你当什么公关?过去三年都陪过那么多人喝了摸了,到了苏家你给我装什么乖?好好伺候覃少,要是他能看中你,不正好给你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机会?你不是喜欢钱吗?覃家多得是!”

    “我……”

    苏凌峰的话如同一颗颗棱角坚硬的石子,毫不留情地砸在她的身上,砸在她的脸上,划得她浑身狼狈。

    她是公关,可她不是小姐!

    但她不能辩驳,她能做的,只有装作乖巧顺从,做苏家眼中的乖孩子、傻孩子。

    咬咬牙,她仿佛听见了牙龈咯咯作响的声音。

    片刻后妥协道:“是,苏总,我会拿下合同的。”

    苏韵的没有辩驳,更是让苏凌峰笃定了他对苏韵的看法。

    不屑地看着她,他做最后的警告:“别给我坏事!”

    苏韵点点头,敛去刚才和覃亦程顶嘴时的强势,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回到包间。

    肖敬和华哥还有事要忙,先一步离开,但让两人意外的是,沈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他们推开包间门的时候,里面只剩下覃亦程一人,悠哉悠哉地吃着饭。

    回到原来的座位上,苏凌峰硬着头皮问:“覃少,那个……沈总上洗手间了?”

    覃亦程头也没抬,吃着烧鹅,塞了一口饭进嘴里。

    “他说有急事要忙,合同已经签好了,你们看一眼没问题也就签字吧,他说盖好章就送过去补章,他会和他们公司打招呼,到时候直接去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沈总真爽快。”

    搞定一个,苏凌峰暗暗擦了把冷汗,剩下来要解决的就是覃亦程了,比起沈总,这个覃亦程难办很多……

    苏韵略微凝起棕褐色的水眸,以沈总刚才死咬她不放的态度来看,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签约。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他们出去的时候,某人仗势欺人了。

    绛唇舒心地勾勒出浅笑的弧度,她看着埋头吃烧鹅的覃亦程,心尖被暖暖的清泉洗过。

    苏凌峰又把目标放在苏韵的身上,刚想开口将她给推过去,覃亦程像是知晓了他的心里想法,抢先说:“苏小姐,刚才你们出去的时候你的手机好像震动了一下,你还是先看看有没有错过什么重要讯息。”

    她看向苏凌峰,得到苏凌峰点头应允后,她才解锁手机。

    覃亦程说的讯息是一则wechat信息。

    看了一眼,片刻后她放下手机,收拾着东西对苏凌峰说:“抱歉苏总,我还有点急事需要先走一步,您看……”

    “不行,苏韵,这是肖敬的电视剧,你是肖敬团队的人,怎么能先走?”

    苏凌峰提高了音量,碍于覃亦程也在,那句“你给老子老实呆着”,没有说出口。

    但眼神表面了他的态度。

    苏韵已经收拾好东西,覃亦程放下筷子,擦干净嘴巴。

    抬眼,不疾不徐地说:“苏总,她只是一个新人,合同的很多细则她并不了解,还是我们两人谈比较合适,哪里需要改、哪里是机密,苏总最清楚,我赶时间。”

    “这……”

    苏凌峰想了几秒,才明白过来覃亦程这是要签约了,便顾不上苏韵,兴奋地说:“覃少说得对,苏韵,你先走吧,我和覃少还要谈合同。”

    “谢谢苏总,谢谢覃总。”

    提起公文包,苏韵望了眼冲她挑眉的覃亦程,带上门离开。

    覃亦程没有和苏凌峰谈多久,苏韵离开后,不到十分钟覃亦程就从包间离开。

    地下停车场灯光很暗,找到了车子,覃亦程看见一个高挑性感的美女倚靠在他的副驾驶车门上哈欠连天,手中拿着一个公文包,公文包背后的保温饭盒,覃亦程没有看见。

    按下解锁,响亮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停车场,那道身影也站直了身体,揉了揉眼睛看覃亦程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等了很久?”

    打开车门,覃亦程问。

    “没有很久,只是有点无聊。”

    苏韵钻进了副驾驶,掏出一块小镜子擦拭眼妆。

    刚刚打哈欠的时候眼泪都出来了,索性把眼妆擦一下卸掉。

    覃亦程让她看的wechat正是他发的,他让苏韵找机会直接离开,然后在停车场等他。

    送走一个姓沈的,还有一个姓苏的死盯着苏韵,如果不先把苏韵送走,谁知道饭席过后苏凌峰会用什么理由让她一块走,到时候他可就没有办法替苏韵解围了。

    除非直接告诉苏凌峰,苏韵是他看上的人。

    但这个方法显然不行,苏韵会生气。

    擦掉眼妆,覃亦程已经把车子驶出了酒店。

    看了眼路标,她问:“我们现在要去哪?”

    “回家。”

    “回家?”

    回哪个家?谁回家?

    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说一块回家的意思?

    “回去你哪,给我做碗面,我饿了。”

    “饿?”

    他不是刚吃了很多烧鹅吗,怎么还饿?她记得他还吃了饭。

    “那些东西吃不饱,怎么,我帮了你大忙,你还不乐意给我做面?”

    “乐意乐意,你肯吃毒药我也给你做。”

    覃亦程邪魅地笑了笑,如远山的眉舒展开来,身上的薄荷清香夹杂着茅台浓烈的酒气混入她的鼻腔。

    耳膜内,是覃亦程慵懒撩人的嗓音。

    他说:“你给我做的,就算是毒药我也乐意吃。”

    苏韵不禁打了个寒蝉,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撇过头去,她没好气地说:“行,等着我给你做毒药。”
………………………………

第66章覃亦程浑身红肿

    苏韵极少在家里下厨,好在之前休息了大半个月,冰箱里有一些食材,可以给覃亦程下一碗鸡蛋面。

    提着食材进厨房,想了想,她拧开保温盒,将里面的汤倒了一半出来加热。

    这是刚刚在停车场等覃亦程时,骆太太亲自送过来的爱心鸡汤,里面还放了甲鱼,说是要给苏韵补身体,原本骆太太让她今晚到家里吃饭,但她得工作,骆太太怕她营养跟不上,执意要给送过来。

    接过保温盒的时候,在骆太太的身上,苏韵恍惚看见了萧淑珍的身影。

    连关怀、絮絮叨叨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天下父母都一样,关怀的表情,也都一样。

    看在覃亦程替她解围的份上,不和他计较酒店里的冷嘲热讽,还把爱心鸡汤分他一半,她苏韵也算是知恩图报了。

    端着热腾腾的面走出客厅时,覃亦程已经睡着了,抱着抱枕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灯光洒在他的睫毛,阴影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苏韵有着片刻的失神,这样安静的覃亦程,有着美得不容侵犯的光芒,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长得很帅,帅到用字典上的任何一个字眼都无法完美地形容出来,尤其是他那双深不见底的泼墨染上邪魅的时候,只要多看几眼,便会窒息。

    如同美剧里常常出现拥有俊美卓绝容颜的吸血鬼般,只一眼,便沦陷。

    要不是他嘴巴不正经,苏韵可能也会深陷其中。

    放下鸡蛋面,她蹲在覃亦程的面前,拉开他的手将抱枕拿走,还未喊醒他,骤然跌入他浓郁邪气的泼墨中。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覃亦程忽然睁开了眼,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扔到了沙发上,一只手抵在她的腰间作缓冲,好让她跌入沙发的时候撞击力能够减低。

    随后他欺身上前,炯炯有神的泼墨直逼她眼底。

    薄唇近在咫尺,她看见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紧接着便听见了邪魅而又充满磁性的嗓音。

    她想,如果她是声控,必然会对覃亦程为之疯狂。

    覃亦程停留在她的上方,松开抓住苏韵的手,撑在她身旁的沙发上,说:“站那么远盯我眼睛不累吗?这样看怎么样?”

    “你装睡?”

    她的脸上浮现一丝窘迫,二十三年来从没有像刚才那么专注地看过一个男人。

    果然是祸害。

    他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望着她绛红丰盈的唇瓣,左手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声音如痴如醉:“你做的面太香,我想睡也睡不着。”

    仍是最初认识的那番假不正经模样,苏韵眯了眯眼,威胁道:“松手。”

    覃亦程不由得“噗嗤”一笑,但仍没有松开她。

    “笑什么?”

    “苏韵,认识你也有三个月了,这么久以来,你对我说得最多的就是覃总、松手,苏韵,你有必要那么排斥我吗?”

    苏韵瞪了他一眼,说:“你觉得呢?”

    这个男人就不能有一点自知之明?嘴巴那么轻佻,她还不能排斥?

    “我觉得……”

    他的脑袋缓缓垂下,苏韵不由自主地僵硬着脖颈。

    唇瓣仅剩一张纸片的距离时,覃亦程忽然勾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猛然起身,端起鸡蛋面吃了起来。

    “我觉得我饿了,你要吃吗?我分一半给你。”

    躺在沙发上的苏韵不着痕迹地咽了口唾沫,水眸凝视着深灰色的天花板,左手抚上了胸口。

    咚咚,咚咚,咚咚咚。

    心室里的小东西正以它从来没有过的快速跳动着。

    这个祸国殃民的男人,真危险。

    覃亦程“吸溜”地吃了一大口面,咬了一块煎蛋,没有听到苏韵回答,他转过头去,把她的失措全看在眼内。

    唇角微微上扬,很好,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假装看不见她的异常,喝了口汤,惊讶道:“苏韵,这是什么汤?真甜。”

    苏韵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坐起身理顺两侧的长发,弓起食指扫了扫额前的碎发。

    “干妈送过来的鸡汤。”

    “爱心鸡汤?难怪这么甜。”

    骆太太对苏韵像对骆舒姝一样好,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险些被骆舒姝泼了一身硫酸,却也得到了一份母爱。

    挺好。

    “好吃也就这么点,其他的都是我的,你先吃着,我去洗个澡。”

    窘迫还在蔓延,看着覃亦程张嘴吃东西的模样,看着他剥削性感的唇,她莫名想逃。

    他也不为难她,只顾低头吃面,在她逃离之际坏坏地补充一句:“记得锁门,不然……”

    “吃你的面!”

    苏韵朝他砸去一个抱枕,威胁道:“你要是敢进来,我跟你没完!”

    覃亦程挑眉,并没有戳破她毫无威胁力的威胁。

    二十分钟后苏韵擦拭着头发走出来,准备给覃亦程下逐客令。

    “覃亦程,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

    话说了一般,她慌忙丢掉毛巾,跑到沙发前蹲下,一脸焦急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紧皱眉头的覃亦程。

    “覃亦程,你怎么了?怎么回事?酒精中毒?”

    不该啊,酒精中毒不是这样。

    覃亦程正躺在沙发上,嘴里不时发出一丝丝低鸣,一张脸红肿得大了一圈,深锁的眉头表示出他十分难受。

    红肿一直蔓延至脖颈,他不断地用指甲抓着脸、胳膊、脖颈,似乎有什么正在侵蚀他的肌肤,弄得他奇痒无比。

    不仅四肢痒,就连身体也很痒。

    隔着衣服抓似乎无法止痒,他胡乱扯开衣服,一粒粒纽扣在蛮力上脱落下来,掉在沙发上滚了几圈,最终跌到了地上。

    直接把衣服脱掉,身体上的情况让苏韵感到触目惊心。

    红,整个身体都在发红,他本身就很白,因此一点点的红色,也显得十分明显。

    他难受地在沙发上蹭着后背,十指前后地抓着肌肤,落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苏韵见状不妙,连忙抓住他的双手,急切地问道:“覃亦程,你到底怎么了?”

    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怎么会浑身红肿?

    覃亦程深锁的眉头松了些,紧闭的眼露出一条缝隙,依稀可辨苏韵的五官。

    他仍在扭动着身躯,问道:“苏韵,你刚刚给我吃的面里汤有什么?”

    “鸡啊,哦,对了,听干吗说还有甲鱼。”

    “甲鱼?!”

    他挣扎着把手从苏韵掌心里抽出来,绕到后背抓着腰间。

    “我甲鱼过敏!快叫救护车!”
………………………………

第67章晚安,覃亦程

    苏韵并没有等救护车来,直接扶起覃亦程就打车赶往医院。

    他赤裸着上身,护士看见他浑身红肿,立刻推来病床,将覃亦程扶上病床直接塞进急救室。

    此时的覃亦程脸颊已经肿得宛若猪头,哪里还有风流倜傥的帅气?

    在急救室外等了十来分钟,护士便搀扶着他走了出来。

    手臂上注射着药水,脸上的红肿减轻了些,已经能辨认出他原本的面貌了。

    上身穿着蓝白间隔的条纹病号服,护士把药水递给苏韵,让他带着覃亦程到输液室注射完取了药后就可以离开了。

    接过覃亦程,她搀扶着他走进输液室,挂好吊瓶,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嘶……”

    覃亦程倒抽一口凉气,侧过脑袋躲开她的手。

    “别碰。”

    他皱起眉头,不悦地说。

    苏韵坐在他的身旁,拧开刚才买来的矿泉水递给他。

    “还痒吗?”

    紧皱的远山眉在她递矿泉水示好的那刻舒展开来,苏韵眼底的焦灼,让他玩心大发。

    没有接过矿泉水,他转开双眼,佯装愠怒道:“不仅痒,还很疼,别碰我。”

    他的态度有些恶劣,苏韵睁大水眸,不爽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咬了咬唇,她耐着性子问:“要不然去给你开些止痛药?”

    “我不吃。”

    他哼了声,颇有傲娇的感觉。

    苏韵当下明白过来,覃亦程这是趁机搞事情,棕褐色的眼眸转动了翻,然后她可怜兮兮地双手抓着覃亦程的手臂。

    “亦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不能吃甲鱼,你别生气了。”

    一声亦程喊得他心痒痒的,加上她撒娇的语气,覃亦程心里酥酥麻麻的。

    他目光柔暖似水地看着苏韵,说:“我……啊!!苏韵!松开!松手!”

    满腔柔情在苏韵双手忽然使劲的瞬间破碎,没有输液的胳膊被苏韵掐得生疼,本就因为过敏很是刺痛,如今痛得他说话都不利索了。

    拼命甩动胳膊,嘴里发出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哀嚎。

    “怎么,不是不喜欢我说松手吗?你为什么还要说呢?”

    让他得了便宜就卖乖,她好意给他下面,谁知道他对甲鱼过敏?事后她也耐着性子送他到医院在急救室外买好了水等他,他不领情就算了,还开起染坊来?

    她苏韵温柔一点,他就以为她是纸老虎了?

    “我错了行吗?苏姐,苏大姐,苏美女,快松开松开!疼!”

    苏韵学着他邪气挑眉的动作,松开手,心情大好地走出输液室。

    “我去给你拿药,等会先吃第一次。”

    望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覃亦程是又气又笑。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输完液后已是半夜三点多,覃亦程以他现在的模样不能回覃家为由留在了苏韵家里,苏韵也知道豪门对独子的宠溺和紧张,要是让覃家人知道是她把覃亦程弄成这样的,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于是她没有拒绝,还看在他浑身红肿的份上,把房间让给了他。

    开着床头灯,把覃亦程身上的病号服给脱下扔了,正准备给他掖上被子,覃亦程一把抓住她的手。

    “还想挨揍?”

    才吃过亏,覃亦程马上识趣地松开手。

    他踢开被子,指了指下身的皮带说:“你穿皮带和西裤睡得着?”

    “我去给你拿睡衣换上,等会。”

    她记得收拾衣柜的时候,看见覃亦程有好几套衣服留在这里。

    随便挑了一套深蓝色的睡衣,扔到床上就要离开,覃亦程再次抓住她的手。

    “又怎么了?”

    她俨然有些不耐,今天晚上覃亦程都快要把她的胳膊给扯断了。

    “我这个情况没办法自己换睡衣,身体很难受。”

    松开手,他坐了起来。

    “真麻烦。”

    苏韵嘴上抱怨着,却也还是给他穿上睡衣扭好扣子,只是下身这裤子……

    她略显为难地看着他的下身,扔下睡裤投降。

    “裤子你自己来,我不会解皮带。”

    “不会我可以教你,学会了对我们两以后的生活有很大的帮助。”

    痞气十足地说着,他伸手将苏韵的左手摁到了皮带扣上。

    苏韵触电似的慌忙收回手,要不是覃亦程现在浑身还红肿着,她真想一巴掌甩过去。

    “啧啧,反应真大。”

    覃亦程知道苏韵的耐心已经游走在边缘,今晚撩她的够多了,再撩下去怕是要翻脸。

    于是他低头解着皮带,嘴里说道:“转过去。”

    苏韵转过身背对着他,听到了皮带划过皮带扣的声音,听到覃亦程将西裤扔到了地上,听到了他站在地上穿裤子时嘴里倒抽的凉气声。

    最后他爬上了床,没有开口和苏韵说换好了,直接从背后搂过她纤细的腰,一使劲,将她整个人拖到了床上。

    猝不及防地就跌入了他宽厚温暖的怀抱,淡淡的薄荷清香自后方飘来,苏韵挣扎着想要起身,覃亦程便警告她:“别乱动。”

    她偏不听,她苏韵可不是乖乖听话的人,两人此刻的姿势太过亲密,她虽不反感,但并不喜欢这样。

    她和覃亦程,不是做这种亲密举动的关系。

    覃亦程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嗓音多了一分燥热。

    他说:“别动,等会我要是有反应了,你可就跑不掉了。”

    苏韵大惊失色,背贴着他结实滚烫的胸膛,腰上是他宽厚的手掌,她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臂弯里。

    王八蛋,如果他不会防身术,她恐怕早就让他断子绝孙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被一个男人吃得死死的一天。

    覃亦程放在苏韵腰上的手抚上她的秀发,挪动着身子缩短两人的距离,鼻尖嗅着她的发香。

    轻轻地吻了她的头发,闭上眼,心满意足地说:“晚安,苏韵。”

    不久身后就传来覃亦程低微的鼾声,她轻轻地转过身子,借着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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