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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覃少强势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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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断地发着光,直至生命到了陨落的时候、奄奄一息再也无法发光,它身上的灯光才会熄灭。”
也不知道苏韵有没有听见他的话,她依然站在萤火虫当中,满心欢喜地看着这地上的“星空”。
不在意她有没有听见,他继续自言自语道:“苏韵,你和萤火虫很像,对苏家的仇恨就如同萤火虫身上的灯,你这一辈子都要和苏家做抗争,直至你的生命消失,或者苏家陨落,一辈子就这么点着一盏灯,你不会后悔吗?”
“后悔?”
苏韵的双手缓缓垂下,留在身侧。
“如果不能让苏文豪得到应有的报应,我死不瞑目,覃亦程,当初是你让我进入影视公司,毁掉苏家,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她就是离了弦的箭,开了弓就没有回头的路。
她没有指望覃亦程能够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帮她,但现在问她后不后悔是什么意思?
不论是谁,只要毁掉她报复苏家的机会,那就是她的敌人。
“苏韵,不要用警戒的心态看我,我永远都是你阵线上的战友。”
他走进萤火虫中,站在苏韵触手可及的地方,受了惊的萤火虫再次飞腾上空中,这一次,它们久久没有下来,在高空形成了绿色的星河。
“既然你已经打定了主意,那好,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
苏韵抬起头仰望着他,黑暗下她看不清覃亦程的脸,只是单凭语气可以推测,现在的覃亦程是一脸严肃。
而事实上覃亦程除了严肃以外,眼内还含有一丝柔情,一缕担忧。
他说:“据我调查,萧淑珍的死并非意外。”
静籁的林子里,覃亦程的话格外清冷,惊起了一群飞鸟,从天空呼啸而过。
勾起了苏韵记忆深处,血迹斑斑的残酷画面。
画面中,萧淑珍浑身血淋淋地躺在湿漉漉的地上,她的身下,是黑白色的斑马线。
透明繁多的水珠从天而降,一遍又一遍地稀释着她额头流出的猩红,也将一股血液,汇成一汪血水,惊悚地爬满了整个斑马线,弥漫在细雨纷纷的春雨里。
她的怀中仍紧紧抱着一个崭新的书包,双手食指和大拇指都用止血贴包住,那是因为苏韵的书包已经破旧得无法再使用,她熬了几个通宵做完手工,手指都磨破了,才换来一个新书包的钱。
而这天,她出门的时候摸了苏韵的脑袋,告诉苏韵要乖乖在家写作业等她。
苏韵依稀记得,萧淑珍出门前说的最后一番话:“小韵儿乖乖在家等妈妈,妈妈现在给你去买个新书包,回来要检查功课哦。”
她记得,那天烛光摇曳在萧淑珍的脸,映出发黑的印堂,还有她充满慈爱的母性光辉。
最后萧淑珍在她的额前落下一吻,吻得很用力,倾注了她这一生对苏韵的怜爱。
“小韵儿,都是妈妈没用,没能让你过上一天的好日子,早知道……哎……”
当时的苏韵以为萧淑珍是想说早知道不把她生下来,害了她一辈子,很久以后,苏韵才真正明白萧淑珍的话竟是另外一番意思。
只是现在的她,不可能想得到。
她按照萧淑珍的话,乖乖在家写完了作业,却迟迟不见萧淑珍的身影。
直到半夜时分,邻居家的阿姨火急火燎地敲响她的屋门,她才知道萧淑珍回不来了。
医院上的萧淑珍惨白着一张脸,医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新书包从她僵硬的十指中取下来,递到苏韵面前的时候,苏韵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帆布包白色的地方,染上了一层暗红色。
当时的萧淑珍没有直接死亡,急救过来后辗转送到了重症监护室,尚未脱离危险的萧淑珍需要观察三十六小时,生还是死,就在这三十六小时里。
这三十六小时里,苏韵没有离开过半步,不能进去,她就在重症监护室门外坐着,怀中抱着湿漉漉的书包,背靠在门边的角落里,一直等,一直等。
她希望萧淑珍能够走出来,摸摸她的脑袋说:小韵儿,咱们回家。
期间她困得受不了便会沉沉地睡去,醒来后就站起身,透过玻璃望向重症监护室内,看到监护仪上跳动的数字,她才安心地松口气。
重复数次,终于,在第四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站在玻璃窗前,看见监护仪上数字的地方,变成了一条横线。
萧淑珍就这么死了,死于一场车祸,苏韵获得了一笔赔偿金,足以活到成年。
………………………………
第75章真相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深深地吸了口气,苏韵耗尽了所有的勇气,才揭开伤疤,问道。
覃亦程的泼墨沉寂下来,他往前一步,鞋尖与苏韵的小白鞋碰上,两手轻轻抓住她的肩膀。
尽量用着最平静的语气,他将调查的结果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在重症监护病房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时间久远,监控摄像资料早已被删除,所以我调查不到,但当时的病历记录上,急救的三小时后,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生命体征也平稳下来,但最终却草草地记录她的死亡,是死于窒息。”
“窒息?!怎么会?!”
苏韵的情绪开始起伏,她一直认为是那场车祸夺走了萧淑珍的生命,甚至因此对肇事者破口大骂、拳打脚踢。
但已经度过了危险期,而且在重症监护室内,怎么可能会窒息?她是车祸不是溺水,怎么可能?!
“当时的病历本已经没有办法找到了,这些消息,也是在当时照顾她的护士口中得知,据说是因为床角压住了氧气管,导致萧淑珍没有办法呼吸,但是护士说,脱离危险期后氧气罩随时可以摘掉,如果是因为没有氧气输送,她仍能自主呼吸,院方怕背上医疗事故的罪名,所以并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要不是那个护士刚好缺钱,他也不会这么顺利就撬开她的嘴。
一开始只是对苏韵的事好奇,后来得知萧淑珍的死亡后,又翻查当年的车祸资料以及相关的治疗方案,结果越看越发现不对劲,马上让私家侦探去调查,才查到了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苏文豪。”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几乎是不用考虑,苏韵就能猜到这件事背后的主谋,覃亦程一个外人都能想到,她身为当事人,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一切,都拜苏文豪所赐?
萧淑珍和柳美惠的斗争,是从苏韵出生就开始的。
只要萧淑珍一有空,就会抱着苏韵上苏家闹事,要求他们将苏韵接回去抚养。
直到长大后,苏韵便跟在她的身后,默不作声地看着苏文豪一次又一次推开她。
看着柳美惠一次又一次地将水泼到她的身上。
看着苏芊茹一次又一次地指着她骂贱女人。
看着苏凌峰一次又一次地关上苏家大门。
苏韵不明白,她们母女俩日子过得虽不算好,可却很甜蜜,萧淑珍为什么非要丢下颜面去哀求那家冷血无情的人?
当时苏文豪已经是成功人士,算是半个公众人物,萧淑珍屡屡胡搅蛮缠,恐怕苏文豪为了苏家的名声早已起了杀心,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萧淑珍的车祸,偏偏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顺理成章地解决掉萧淑珍,也让苏韵消失在苏家人的眼里。
想到这里她便毛骨悚然,一直以来她以为苏文豪只是冷血了些,只是太过看重权势和惧怕棋子,才让她们母女俩流浪在外。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了自己的名声,竟然能对曾日日夜夜陪在他床边的女人下手,竟然能亲手毁了苏韵的生活。
那不是人,是魔鬼。
说到苏文豪名字的时候,苏韵十分安静,安静得让覃亦程有些慌乱,他更宁愿苏韵痛哭,或者拉扯着嗓子大声辱骂苏文豪,而不是就这么安静地站在原地,无波无澜地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苏韵,你还好吗?”
蹙起远山眉,泼墨凝视着她模糊的轮廓。
“呵呵……”
她的喉腔里忽然发出诡异的笑声,这笑声更是令得覃亦程不安。
他一把将苏韵瘦弱的身体拥入怀中,不断轻抚着她的后背,她本身就瘦弱得似乎只剩一把骨头,现在覃亦程更是觉得她很弱小。
“难过就哭出来。”
“哭?呵呵,萧淑珍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那种人渣!”
她气,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将苏文豪五马分尸。
萧淑珍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就算是被苏文豪所欺骗,她也心甘情愿地生下苏韵。
可苏文豪呢?竟然处心积虑着怎么杀掉一个爱他如命的女人,一个孩子的母亲。
所有的悲愤在心中回荡,苏韵红着眼,趴在覃亦程的肩头。
再也无法忍受,张开嘴,贝齿抵上覃亦程的肩膀,上下一合,比十指连心更痛的触感蔓延至全身。
苏韵在咬他。
抱在苏韵后背的手抽搐了一下,紧皱的远山眉已然成了一道熨不开的褶子。
他死咬着唇,发出一声闷哼,然后紧紧地搂着苏韵,没有再发出一丝声音。
温暖的水珠滴落下来,落在他的肩头,滑进他的后背,湿乎乎的浸湿了他的衣服。
她低声啜泣着,柔软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覃亦程,眼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掉,牙齿逐渐松动了些。
两人就这么抱着,在漫天绿光下,苏韵咬紧他的肩膀放肆哭泣,他死咬着下唇抚慰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韵累了,趴在他的肩头沉沉地睡去。
肩上的力气骤然消失,他浅浅地喊了声她的名字,没有人回应。
伸出右手想要搂过她的腰,发现整个胳膊都被她咬得发麻,冰凉得无法动弹。
只好换过左手搂住她的腰,轻手轻脚地将她在地面上,让她靠在他的肩头,坐在枯枝上继续睡觉。
大概是哭得太累了,覃亦程的动作没能吵醒她。
好在出门的时候老板提醒过夜间树林会很凉,他们多穿了一件外套出门,林子里的气温降低了好几度,他能感觉到脸颊微微发凉。
拉开外套拉链,将苏韵圈进怀里,把自己的外套分了她一半,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怀里。
拂去她还残留在脸上的泪水,覃亦程在苏韵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道:“苏韵,晚安。”
幽静的树林里,幽暗的萤火虫下,苏韵靠在覃亦程的颈窝,覃亦程的脸颊靠在她的发顶,一个沉沉地睡着了,一个则进入了浅层睡眠,时刻警惕着周围的情况。
沟壑深处,两个黑色的人影借着夜色隐匿在角落,背靠着沟壑的墙壁,眯着眼凝视着不远处的两人。
“就是这个女的?”
“对。”
………………………………
第76章狠戾的覃亦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破黑夜的沉寂,光线骤然填满整个树林,整个林子顿时活了过来。
阳光落在苏韵的眼脸上,光芒使得她蹙起眉头,睁眼,山中氤氲着淡淡的雾气,昨天夜里漫天飞舞的萤火虫早已没有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在枝桠间穿梭的小鸟。
一侧脸颊上传来微热的温度,脑袋顶着覃亦程的下颌,双手被覃亦程牢牢地护在手心,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凉,而她的手却无比温暖。
覃亦程把她抱在了怀里,宽大的运动外套把两人笼在其中。
轻轻地离开他的颈窝,苏韵以指骨揉了揉左眼,伸了伸酸痛的腰。
“醒了?”
睡眠极浅的覃亦程在她把手抽离的时候就醒了,一整晚他都没怎么睡好,担心苏韵感冒,一直紧紧地搂着她给她温暖,以致于现在双眼有些睁不开。
阳光从她的侧脸打了过来,苏韵转过头,颔首道:“嗯,昨天晚上,谢谢你。”
“谢我什么?”
他站起身来,抖抖身上的落叶,朝她伸出手。
苏韵没有把手给他,自己撑着土地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灰,说道:“覃亦程,你是特意带我来这里,然后把妈妈的事告诉我,对吗?”
所以所谓的把周末给他,实际上是覃亦程害怕苏韵知道萧淑珍死亡的真相,一时想不开,所以才带她来这里看萤火虫,是希望她能像萤火虫那般坚强,也希望她能够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下,冷静下来。
覃亦程挑眉,邪笑着把脑袋靠近她。
“怎么样?感动的话,以身相许啊,我不介意在这里。”
苏韵白了他一眼,难得她被感动一回,非要嘴欠把她的感动打碎。
五指印在了他的脸上,嘴上嫌弃地说:“滚。”
然后五指用力将他的脑袋推开。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忽然脸色变了变,泼墨转动了一下,挺直身子说:“我们走吧,好饿。”
没有预想中的轻佻,苏韵有些意外,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发现刚才还笑嘻嘻的覃亦程,此刻阴沉无比。
心中不解,嘴上应道:“好。”
他瞥了眼地上的枯枝,迈开颀长的腿往沟壑边缘的斜坡走去。
“我先上去,然后拉你上来,你就在这等着。”
覃亦程抬起右脚正准备踩上沟壑的斜坡,耳朵一动,抬起的右脚猛然往身后一踹,与此同时他转过身一把拉住了苏韵的手腕,轻轻使力,苏韵整个人被扯进了怀里。
没由来的揩油,苏韵有些愠怒,抬头,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因为他看见覃亦程素来玩世不恭的邪魅眼眸,此时正凌厉阴狠地望着她后方的位置。
急忙回头,只见覃亦程高高抬起的腿,正踹在一个身穿全黑运动服的男人手腕上,男人的脚边,是被他踢落的水果刀。
这时一个同样打扮的男人捏着水果刀朝他们扑了过来,覃亦程收回了脚,苏韵则反应极快地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刀。
被覃亦程踹过的男人眼眸中涌上血色,眯了眯眸子,他抬起脚往苏韵的脑袋踩下。
“啊!”
脚还没落下,男人的胸膛便结结实实地遭受到了重重的飞踢,整个人“噗通”一下飞撞到了沟壑的边缘,前胸肋骨的钝痛,加上后背的撞击,掉在地上时他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朝他们扑过来的男人见同伴受了重伤,捏着水果刀的手紧了几分,一咬牙,愤恨地朝覃亦程的脸刺去。
覃亦程只是把脑袋一歪,轻而易举就躲过了他的刀刃,在男人收回手臂之前,他迅速抓住了男人握着水果刀的手臂,高举过头,将男人的手臂扯到了身前,抬手,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在男人的腹部砸了一拳。
男人吃疼身体一软,而覃亦程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右手拇指使力捏住了他的手腕,疼痛迫使他松开了刀刃,紧接着腹部又是重重几拳。
最后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苏韵捏着水果刀蹲在地上,正准备起身把刀递给覃亦程,瞥见刚被覃亦程踹飞的男人已经缓过神来,正悄摸着起身绕到覃亦程的身后。
“小心!”
苏韵看见男人手中多了一根尖尖的枯枝,她尖叫道。
身体也同时作出了反应,她一咬牙,右手抓着水果刀就朝男人的手臂划去。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苏韵一个小女人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一副心思全在覃亦程的身上,因此苏韵的忽然进攻使得他猝不及防,手臂上被狠狠地划破,黑色的运动服破了一道口子,猩红的血液潺潺地往外冒。
“该死!”
他咬牙捂住伤口,树枝也落到了地上,狠戾地瞪着苏韵。
覃亦程立马回过身来,双手揪起男人的衣领,直接将他整个人举在空中。
凌厉的泼墨此刻似乎染上了猩红,他将男人抵在了沟壑的墙上,抽出一只手,握紧拳头直接朝男人的面门砸去。
一拳,两拳,三拳。
苏韵已经数不清他砸了多少拳,只知道男人起初还会哀嚎大叫,到了后面,覃亦程的拳头就像砸在了棉花上,没有了一丝声音。
男人的整个鼻梁被砸塌,面目全非失去了意识。
他的拳头上全是男人的血液,收回手,一滴滴的鲜红色顺着他的手指落下。
失去了意识的男人在覃亦程松开的时候,整个人毫无反应地落在地上。
“覃亦程……你……他死了?”
苏韵望着覃亦程的背影,双手握在一起,打着颤放在唇前,水眸失去了色泽,苍白又惊恐地看着他。
她想到了七个字:地狱来的阿修罗。
苏韵的呼唤让他的狠戾暴躁沉寂下来,眼中的阴狠逐渐散去。
转身走到苏韵面前,想让她别怕,伸出的手却被苏韵躲了过去。
血液在他的手上风干,张开的五指缓缓收回,垂下双手。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大,苏韵又重新看向他,只见覃亦程的泼墨里,狠戾不在,恢复了平日的一汪深渊。
他没有再靠近苏韵,后退了一步,尽量把语气放温柔。
“别怕,我只是想保护你。”
刚刚那个男人看苏韵的眼里起了杀意,他才一时着急,但他留了男人的一条命,男人只是痛晕过去了,呼吸还在。
苏韵没有回答,整个人仍在发颤。
覃亦程眼中的星光暗了下去,随后他转身,朝另外一个男人走去。
………………………………
第77章逢凶化吉
覃亦程的转身,苏韵松了口气。
他身上的血腥味完全掩盖了他特有的柠檬清香,这样的覃亦程,让苏韵感觉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看来流传是有依据的,覃亦程玩世不恭、心狠手辣,如今,她全部都见识到了。
可她却无法排斥这样的覃亦程,她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才下狠手,只是一下子无法接受。
这种感觉就好比一直活在象牙塔里的公主,尽管知道外面的世界很残酷,但当象牙塔被打碎,真真正正见识到外界时,那种刺激是没有办法一下子消化掉的。
双手落在胸前,捂住强烈跳动的心脏,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此刻的覃亦程,唤起了她记忆深处的那个男孩。
那个男孩,也曾像覃亦程这样护她周全。
担心覃亦程会对另外一个男人做出同样粗暴的行为,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思绪,就紧跟在覃亦程的身后追了上去。
已经冷静下来的覃亦程只是拿起地上的水果刀,蹲在了男人的面前。
冷光伴随着刀柄的冰凉架在了男人的下巴上,覃亦程冷眸瞥着他,手轻轻抬起,逼男人直视他的眼睛。
同伴被打得奄奄一息,男人身体发颤的程度远远比苏韵还要剧烈。
他急促又凌乱的呼吸扑在覃亦程的手上,抬起头,眼中盈满恐惧的泪水。
不等覃亦程开口,他就率先求饶:“求你别杀我,我、我只是想教训教训、她,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给你磕头,我、我自废胳膊!”
覃亦程没有了苏韵印象中的温柔、玩味、邪气、慵懒,板着一张脸,语气清冷冰凉地问:“教训她?”
这样的覃亦程,让苏韵既陌生,又熟悉。
她见过这样的覃亦程,在停车场,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覃亦程都是这副模样。
似乎,他的温柔玩味,邪气慵懒,以及偶尔的孩子气,都只在她面前显露。
对于其他女人,覃亦程总是如同凌驾在上的王一般,不屑而又玩弄,对她们是心情好就拉过来玩玩,心情不好就一脚踢得远远的。
而对于她,哪怕明明心里气得快要炸毛,却还是考虑着她的感受。
就好比刚刚,覃亦程心里明明很是恼怒,甚至想要杀了那个男人,却在回过头的时候,温柔地叫她,别怕。
明白了这点,苏韵的身体不再发颤,百味杂陈地望着覃亦程高大的身影。
所以他是真的喜欢她,对吗?
可她呢?
自认识覃亦程以来,他就不断地在救她、帮她,她无法确定对覃亦程的感觉,是对恩人的感激,亦或是对异性的好感。
而且现在,她没有心思考虑儿女情长,苏文豪一天得不到报应,萧淑珍便一天也无法安息。
所有的事,统统交给时间安排,该在一起的人,最后总会在一起。
在覃亦程阴狠的眼光下,男人不敢有所隐瞒。
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苏韵,他据实交代:“我、我们没想过要伤害你们,只……只是想小小地教训苏韵一下……”
“小小地教训?”
覃亦程动了动刀子,用刀子拍打着他的下巴。
男人立马把脑袋往后缩,诚惶诚恐地说:“对、对,就是打几下,用刀只……只是怕她反抗……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要知道会这样,这、这钱打死我也不赚!”
接个单子差点把命给搭上,谁知道苏韵身边还有个这么能打的人,当时接单的时候老板也没说啊!
苏韵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她问:“是苏芊茹?”
男人显然不知道她口中说的苏芊茹是谁,眼里闪过疑虑。
“苏、苏芊茹?不知道,我、我只知道是个女人,戴着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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