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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覃少强势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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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横下心来,咬牙就要上前将赵裴芸身上的刀抽出来,再次朝苏韵进攻。
苏韵俨然看穿了她的想法,刚才还顾忌她手上有刀,得闪着点,现在女人没有了武器,也就无所忌惮了。
女人啊了声,扑上去要将赵裴芸后背的刀抽出来,苏韵双手抱着赵裴芸,在女人扑上来之前,举起右脚使出浑身力气,猛地将她踹翻倒在地。
她受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电脑族本身脊椎都会有毛病,这是职业病,如今这么一摔,尾龙骨传来的刺疼让她倒抽几口凉气,一时间无法站起身来。
苏韵小心翼翼地将赵裴芸放到地上坐着,大步流星走到女人面前,抓起她的双手往背后一扣,用膝盖抵住她的后背,让她无法动弹。
禁锢她的同时苏韵抽空拨打110和120,救护车很快赶了过来,将赵裴芸送上救护车,紧急送往医院治疗。
警察用手铐将女人带走,并要求苏韵一起回警局录口供,坐上警车,苏韵想了想,给覃亦程打了个电话。
赵裴芸身上的创口足有二点五厘米长,刀子插入很深,所幸没有刺破大动脉,刚好就在动脉旁边的位置,稍微偏那么几毫米,恐怕一耽误就得失血过多而死。
注射了麻醉药,医生立马从血库里调动和她血型相匹配的血袋,给她边输血边做消毒缝合手术,等麻醉药过后,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八个小时后的事情。
睁眼,目之所及的地方有些灰蒙蒙的暗,她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又眨巴了好几下,才发现是屋内没开灯,只有走廊上的光线透入,窗外是一片灯火通明。
一觉醒来,竟然是晚上了。
“命挺大。”
冷不防地响起一道男音,赵裴芸被吓到抖了一下,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覃亦程从床尾的沙发起身,踱步走到她的病床旁。
这女人为了让苏韵对她没有戒备也是拿命拼了,竟然敢做出挡刀子的行为,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她就不怕被插死?
苏韵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向来镇定的她有些语无伦次。
听了半天覃亦程才听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在求他,认识这么久以来,苏韵一直不肯接受他的帮助,第一次破天荒地求他帮忙,竟是为了这个女人。
她求他帮忙通融一下,让医院给赵裴芸最好的看护,把她送到vip病房安养,给她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治疗。
看来苏韵是要把赵裴芸当朋友了。
赵裴芸佯装听不懂他话语里的冷嘲热讽,在麻醉未全部褪去的情况下,勉强咧开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托覃总的福。”
又在装。
覃亦程刚还觉得她的勇气可嘉,现在又假装听不懂他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好不容易对她起了一点点兴趣,瞬间磨灭。
他凛着眉,面无表情地说:“行了赵裴芸,别装了,你不就是想要和苏韵靠近,然后爬到我身边来么?我告诉你你大可现在马上打退堂鼓,我只喜欢苏韵。”
他的直白和决绝让赵裴芸嘴角的笑意僵了些,刚睁开的眼显得十分无神。
半晌后她才缓解过来,笑道:“覃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你喜欢苏韵,可说什么我靠近你是为了接近你,简直是无稽之谈,当初和苏韵认识是因为工作上的关系,我根本就不是存心接近她,是,我是喜欢你,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还装?
覃亦程眉峰一挑,将床边的椅子拉过来坐下,一副我给你好好捋捋的表情,悠哉悠哉地看着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赵裴芸。
“只认识苏韵不到几天,就提着大包小包到她家跟她亲近,看到d替她挡了污渍,被带回家里换衣服后,你又偷摸着跑到她家往里面塞衣服和剃须刀,制造出她和d同居的假象,后来还为了让我和她产生矛盾,跑到她家把公关文给换了发给组长,在我发现这一切后,害怕我对你不利,就替她挡刀子获得她的信任和友情,让我碍于她不能对你轻举妄动,赵裴芸,我说的对吗?”
他如同罗列大纲一般,将赵裴芸做的事一一列举出来。
赵裴芸俨然没有想到覃亦程会把所有的事都查了出来,她明明做得很小心,就连当事人苏韵都浑然不觉,怎么会被覃亦程全部给查到了?
坏事被曝光,她仍死鸭子嘴硬,咬牙不肯点头。
“覃总,我真的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没有去过苏韵家塞什么衣服和剃须刀,跑到她家一起做公关文的时候,她就在我旁边没有离开过,我又怎么能动手脚?”
………………………………
第204章是蠢还是太单纯
“是吗?”
覃亦程对她爱装的本性几乎是了若指掌,上一次去她家,他就知道赵裴芸嘴巴很硬。
看来不弄点什么她是不肯承认的了。
拉开病床旁的抽屉,他拿出一张相片,扔到了她的被褥上。
相片飞过的瞬间,赵裴芸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医院洁白的被褥还要惨白。
那是她在苏韵家拿走的相片,覃亦程放在桌面上的相片。
几乎是脱口而出,她惊呼道:“这张相片怎么会在你手上?!”
话一出口她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随后她又冷静了下来,拿走了覃亦程的相片而已,只能证明她去过苏韵的家,并不能证明她把衬衫和剃须刀塞到了苏韵家里。
“是,这相片是我从苏韵家拿走的,我喜欢你,看见你的相片忍不住想拿走,那又怎么样?这只能代表我喜欢你,并不能代表其他意思。”
还是死鸭子嘴硬到最后,不到最后一刻,她打死也不会承认那些衬衫是出自她之手。
对她的倔犟覃亦程只是轻笑。
有些倔犟是坚强,但有些倔犟,叫负隅顽抗。
负没有任何意义的隅,顽没有任何意义的抗。
覃亦程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还只是猜测,但刚才赵裴芸脸色变得惨白那一下,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
他也不需要赵裴芸承认,以她嘴硬的程度,估计到死也还会咬牙说不是她做的。
他只是想确定一下,只是想警告她不要再做无谓的事。
“你可以不承认。”
他如常冷漠地对她说。
“我也不需要你承认,只是想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还有你靠近苏韵的事没有任何意义,我覃亦程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虽然拔掉吸附在苏韵身上的水蛭那刻,会有点痛,但总比让你长期在她身上吸血要好,除非你这个水蛭对她不构成威胁,我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
他沉吟片刻,用略带阴狠的语气继续说:“如果你这个水蛭一直做出伤害她的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不介意让你成为第二个王总。”
起身,他猫腰朝赵裴芸靠近,俊美卓绝的容颜在距离她一尺以外的地方停下。
和靠近苏韵时的满眼邪魅不同,赵裴芸看见的,是他眼底泛滥的嗜血光芒。
“顺带一提,王总死之前,被我太监了,至于你,我可以考虑只切一侧。”
说罢他的眼神落在赵裴芸起伏的胸前,唇角一勾,明明是笑容,却有着让赵裴芸如坠冰霜的刺骨寒冷。
“咔嚓。”
病房门被推开,苏韵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你们在聊什么?”
需要靠得这么近?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覃亦程把身体挺直,走到苏韵面前接过她手上的东西,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只是问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进重症监护室再整整。”
要不要进重症监护室再整整。
说得倒是云淡风轻,话语里的胁迫只有赵裴芸听得懂。
这监护室一进去,恐怕就是往死里整了。
咽了口唾沫,赵裴芸张嘴欲言,奈何覃亦程的威胁着实把她给吓到了,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因害怕隐隐发颤。
覃亦程将苏韵带来的大包小包放在床头柜上,苏韵则走到病床前,看了眼注射药瓶。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我给你请了个看护,二十四小时专门照顾你,本来我是想亲自照顾你的,但我怕照顾不好,万一让你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他注意到,苏韵的语气变得温柔体贴,就像大姐姐照顾妹妹一样,宠溺柔情。
眯了眯泼墨,看来这只水蛭还是得尽快拔除。
“对了,我们公司中秋发了些阿胶和大枣,这一次你替我挡刀流了很多的血,我也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吃这些补血的东西,还是等出院以后再做阿胶红枣吃吧,或者做阿胶膏也可以,补补身体。”
接下来便是十分老套的推搪和搪塞,赵裴芸躺在床上说不用了,还非要起来讲那几袋东西塞到苏韵手里,苏韵一只摁着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免得扯到伤口。
覃亦程不喜欢看这种老套的客气,发言打断了两人的推搡。
“苏韵,你跟我出来一下。”
两人停下了推搡,苏韵拍拍赵裴芸的肩头,让她好好休息,随后跟在覃亦程的后面走出病房。
看着关上的病房门,赵裴芸笑容消失,沉着脸侧耳聆听了好久,发现无法听见一个字的时候,她放弃了偷听。
拿起苏韵进门时被她眼疾手快地藏在被褥下的相片,指腹轻柔地抚摸着相片上覃亦程的脸。
覃少,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就算最后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决不允许你被任何一个女人霸占。
我得不到你,苏韵也别想得到你!
苏韵轻轻关上房门,在覃亦程的带领下拐了个弯,推门走出楼梯道里。
“怎么了?”
她问。
难道有什么不能在赵裴芸面前说的?是关于苏家的事?
覃亦程想了好几种开口的方案,最后只言简意赅地说:“离赵裴芸远点。”
苏韵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赵裴芸为了她挨刀子,她还离赵裴芸远点?这样做是不是太没良心了些?
他看穿了苏韵心里的想法,沉思片刻,问:“苏韵,如果赵裴芸死了,你会掉一滴眼泪吗?”
没头没脑的问题让苏韵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蹙眉反问:“什么意思?”
覃亦程没有回答她,催促道:“回答。”
“不确定,为什么要这样问?还有什么叫让我离她远点?她现在为了我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如果我丢下她不管,那我还是人吗?”
她说得有些激动,泼墨凝视着她脸红气结地说完这番话,心里已然有数。
赵裴芸如果死了,她会难过的。
苏韵啊苏韵,你对我的警惕和戒备,怎么在赵裴芸身上就变零了呢?
就因为都是女人,你就对她毫无防备吗?
先是全心全意地相信骆老,结果被骆老当作棋子也不自知,再是因为赵裴芸替她挡刀子,她就断定赵裴芸是好人。
该说是蠢还是太过单纯?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了?
叹了口气,他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凡事多个心眼不碍事,你好好陪着她,但是中秋节得交给我。”
不是询问也不是征求意见,他是直接通知她。
………………………………
第205章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赵裴芸的伤口不算很大,缝线的第三天就可以出院了,正好碰上中秋节,不用在医院过中秋,心情好人看上去精神头也很好。
苏韵对她心存愧疚,便答应了她一起过中秋的邀约,她父母旅游回来得是长假过后,两人各自回家都是冷灯凉灶,还不如在一起过中秋,多张可以聊天的嘴。
一大早赵裴芸就敲响了苏韵的家门,带着一盒包装精致的月饼,和一个水果种类丰富的果篮。
两人中午饭叫了外卖将就着吃了些,下午敲定晚餐的菜谱后,正打算出门,门铃就响了起来。
苏韵心里纳闷大过节的谁这个时候敲门?赵裴芸倒是脑子转得更快,一下子就猜到门外站着的会是谁,抢在苏韵之前起身说:“我来开门吧。”
打开门,她圆润的大眼睛和一双涌动着繁星光芒的泼墨撞上,泼墨映出她的身影后,里面涌动的光芒很快就如同流星般陨落。
两人就这么隔着门槛,分别在门内门外你看我着我,我瞅着你。
还是屋内的苏韵率先打破沉寂,侧着脑袋问:“谁来了?怎么不进来。”
她的声音让赵裴芸回过身来,侧过身子,典雅地说:“覃总,快进来吧。”
覃亦程的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睨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地跨过门槛走进屋内,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苏韵放下ipad,张望着袋子里的东西。
“你带什么来了?”
她问。
覃亦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阴沉着脸愠怒道:“我不是让你把中秋交给我安排吗?”
说话的时候他的泼墨瞄了眼赵裴芸,意思是苏韵在医院的时候分明答应他把中秋节腾出来给他,出现在这里的赵裴芸算什么意思?
他昨天一宿没睡,今天把国外所有的远程会议都推了,一大早醒来就把昨天捣鼓的菜谱拿出来,按照上面的需求跑了整整一天才把所有的食材买到。
为的就是和苏韵吃上一顿普普通通的团圆饭。
就像她小时候和萧淑珍那样,过一个普普通通却又温馨的中秋节。
萧淑珍走了这么多年,苏韵都是孑然一身,想必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地过过节,所以他才会有这个念头,想要给苏韵家的感觉,想要和苏韵过二人世界。
所以看见赵裴芸在屋内,不能怪他不讲理,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和苏韵正正经经地吃上一顿烛光晚餐,就这么被破坏了,还是被赵裴芸这样的人给破坏了。
换做是谁心情都不会好。
苏韵蹙眉歪头,做出一个后悔的表情。
她这几天都在医院忙活赵裴芸的事,早就把覃亦程的话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要是她知道覃亦程今天会来,她说什么也不答应赵裴芸的邀约。
但现在赵裴芸已经进来了,她也答应了赵裴芸,总不能食言。
“她刚刚出院,家里也没人没地方可以去,多一个人也就是多一张嘴的事情,不碍事,要不然我给你打下手吧?”
说着便自告奋勇地站起身,将桌面上的塑料袋一个个提起,张开腿就要朝厨房走去。
赵裴芸在过道上靠着墙壁,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
覃亦程显然是不爽至极,将苏韵手中的塑料袋抢了过来,泼墨没有一丝温度地睨着她。
“你觉得这是多一张嘴的事情吗?”
话音刚落,他就提着食材转身走进厨房,末了还不忘将厨房的门给关上,表示他现在不想理会苏韵。
苏韵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她怎么就给忘了这茬?覃亦程偏偏又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恐怕现在快要气炸了。
赵裴芸见两人闹了别扭,心情大好,拆开果篮拿出几个水果,拧开厨房的门走进去。
“覃总,你喜欢吃水果沙拉吗?要不我给你做一个。”
将水果扔进盥洗池内,她扭过脑袋看向覃亦程。
此刻的覃亦程系上了围裙,女性化的大红色围裙系在他身上,竟没有丝毫违和感。
肌肤白皙的他很好地hold住了这抹刺眼的红色,赵裴芸不得不感叹天生丽质真好,换做是她这个女人,她都hold不住红色。
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啦啦地清洗着盥洗池里的水果。
站在边上取出食材收拾塑料袋的覃亦程伸手将水关掉,看都没看赵裴芸一眼,冷漠地说:“出去。”
“可是我……”
“出去!”
他取出一袋水螺,重重地砸在了玻璃桌上,泼墨内染上不耐。
赵裴芸咽了口唾沫,妥协道:“那、那我先出去了。”
听到满意的回答后覃亦程没有再理会她,从桌子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水盆,盛满水将水螺倒了进去养着。
她只好擦了把手,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厨房。
在客厅的苏韵听见了覃亦程的声音,站在厨房门口,赵裴芸走出去的时候,她拍了拍赵裴芸的肩头。
“他的性格就这么怪异,别往心里去,你先把东西收拾一下,我去给他打下手。”
心中有不甘,但想起覃亦程刚才剑拔弩张的火焰,她只好点点头,不敢再踏入厨房半步。
苏韵走到覃亦程的身边,将盥洗池中的水果取出来放好,帮忙着把覃亦程买过来的食材统统拆开,该洗的洗,该切的切。
覃亦程手上的活全被她揽下了,他垂眸看着身边的人儿认真地清洗食材,眼中的怒火弥散。
取出电饭锅胆,他洗了些米放进锅内煮饭,刚调好水量,就听的身边的人儿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忙回过头,苏韵正捏着菜刀在一块牛肉,黄色的砧板上有一滴鲜红的血液,仔细一瞧,苏韵左手的食指赫然出现一道小沟,色彩鲜艳的血液潺潺地从缝隙中挤出来。
他想也没想抓过苏韵的手指就伸进嘴里,浓稠的血腥味霎时充沛了他的整个口腔,其中还混杂着一股生肉的味道。
想起砧板上的牛肉,苏韵肩膀一缩,想要将手指抽出来,却被覃亦程紧紧地攥住指骨,嘴里警告道:“别动!”
苏韵这回没有听他的警告,还是坚持要将手指抽出来,他不肯撒手,她就推着他的肩头。
“覃亦程你疯了?我这手上还挂着生肉,生肉里面寄生虫很多!”
朝着盥洗池呸了口,被冲淡的血液吐了出来,他没顾得及把血液冲走,检查了番苏韵的伤口,连忙拉开头顶上的抽屉,取出一张创可贴给她贴上。
他垂眸仔仔细细对准位置给她贴创可贴的样子苏韵全看在眼内,专心致志的男人最帅。
心里一动,她轻轻开口:“今天的事事出突然,打破了你的计划,对不起。”
贴好创可贴,覃亦程久久才抬头。
“不碍事,我只是想陪你过节,赵裴芸来了也好,只要你能开心,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
第206章苏韵要升职了?
国庆长假在平平淡淡中度过,自从中秋后,覃亦程就没收了苏韵的手机,在门上挂了个“有事外出”的牌子,和苏韵在家过了好几天的二人世界。
每天早起,就看见覃亦程已经准备了一大桌子的早餐,中英法美日泰韩,各国的美食在这几天他都做了个遍,说是让苏韵尝尝鲜。
以前苏韵认为,厨艺这种东西是长时间练出来的,认识覃亦程后她才知道,后天补拙的人永远和天才无法媲美,别人需要在厨房呆十天半个月才能学会的菜式,他第一次参照菜谱下厨就能做得有七八成相似。
吃过饭后覃亦程就和她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吃零食,缴了一年的会员把最新上映的所有电影都看了个遍,几天下来,苏韵觉得她要被覃亦程养肥了,想着要不要买台跑步机在家里放着。
最后是覃亦程打消了她买跑步机的念头,她记得覃亦程的原话是这样的:“健身房的老板娘还需要在家里置办器材吗?只要你人过去了,专人伺候着你!”
当时苏韵只白了他一眼,抓起一大把薯片就往他嘴里塞。
这几天的平平无奇,反倒是让苏韵觉得温馨,没有人刻意提出在一起,覃亦程也没有死皮赖脸地要和她一起睡,更没有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吻她,竟莫名给了她一种同居的错觉。
大概是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覃亦程扬着明媚的笑容,端着刚出锅的早餐和她说:“早安。”
大概是两人窝在沙发里,抱着薯片你争我夺,最后覃亦程统统都让给她吃的温馨。
大概是每天临睡前,覃亦程替她掖好被子后,关上床头灯,在黑暗中说:“晚安。”
这样的生活,竟让她感到幸福。
萧淑珍走后这么多年,不论是什么节假日,或者是日常休息,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向来冷清惯了,忽然多了一个人,便觉着多了一丝温暖。
只有一个人的家不叫家,叫酒店。
这样的家,才叫家。
苏凌峰锒铛入狱后他的职位一直空了出来,所有人都在猜测苏文豪会不会把苏韵调到总经理的职位,毕竟她进公司后到现在的成绩,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她的能力和坚韧,远比苏凌峰要高。
而苏韵也这么认为,眼下除了她,苏文豪没有更好的选择。
因此长假后的第一天上班,她穿上了馋了好久才买下来的新西装,剪掉burberry的吊牌,别上一只精致小巧的胸针,坐在办公室里等待周会。
直到九点半,孟箐儿才敲响她的办公室门,说周会在半个小时后开始,让她做好准备。
苏韵点头应好,合上手中的公关文,捏了捏晴明穴。
眼睛有些发酸。
片刻后睁开眼,眼前赫然出现一张巨大的脸。
她确实被吓一跳了,条件反射地往后退,靠在转椅的背靠上,心有余悸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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