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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覃少强势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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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起饭勺盛饭,她说:“要钱要人都没有,我只有一张沙发。”

    新钥匙光泽还在,折射着从落地窗外洒进来的阳光,虽比不上钻石般耀眼,却着实地刺进了覃亦程的眼中。

    不久前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苏韵,只不过出国回来,就把家里的钥匙扔出来了?

    这是赤果果的邀请他同居!

    生怕苏韵反悔似的,他麻溜地将钥匙拿了过来,掌心感受到钥匙略微冰凉的触感后,他还是难以置信地问:“苏韵,这、这是什么?”

    万里长征走到头了?

    苏韵没有抬头,抓紧着吃饭:“垃圾,麻烦帮我扔一下。”

    “哎?这怎么就是垃圾了?这不是你给我配的钥匙吗?”

    一听苏韵的话大有反悔之意,覃亦程立马就焉了,本来想调侃她紧跟潮流的步伐,这下可好,明知道苏韵不是好脾气的主,顺毛摸兴许没事,要是逆着捋她,得把她给捋出浑身的刺来。

    她手上吃饭的动作停顿下来,抬头白了他一眼。

    “知道你还问?”

    闲的?

    “我这不是想确认一下嘛,哎呀,苏韵,你什么时候开窍了,既然你这么诚心邀请我和你同居,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好了,你喜欢睡床的外侧还是里侧?我都听你的。”

    都听她的是么?

    夹了块牛肉塞进嘴里,她一起来就把番茄和牛肉扔锅里炖了,这会火候刚刚好,番茄全部炖烂,牛肉吸了番茄的酸甜味,再加上时间把握的精准,牛肉鲜嫩而不坚韧,大有入口即化的绵柔感。

    吃完牛肉她才慢悠悠地说:“你睡沙发。”

    想多了不是?她只是看他每次在门口等那么长时间,十一月底易城就开始跳过秋季直接入冬了,到时候他坐地上着凉了,指不定怎么厚着脸皮赖上她,所以才配了一串钥匙一劳永逸。

    “我可以拒绝吗?”

    “可以,钥匙交出来,大门直行左转。”

    “……”
………………………………

第233章意外收获

    “咳咳。”

    覃亦程尴尬地笑了笑,立马把钥匙扔进裤兜里,若无其事道:“苏韵,一阵子不见,你是越来越幽默了。”

    苏韵瞧着他麻溜的动作,回应道:“你也不差。”

    他的嘴角抽搐两下,泼墨落在牛皮纸文件上。

    拿起文件递给苏韵,他收起脸上的尴尬,正色道:“这是你要的东西,苏文豪确实做过不少行贿的事,而且易城影视第一次大规模招收练习生的时候,他定制的高强度练习任务害得好几个青少年猝死,据调查显示他不仅找人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还不肯赔偿给家属死者,并把练习生的家属统统赶出了易城影视。”

    苏韵很清楚苏文豪没有底线的人性,绝对会说那些练习任务全都是练习生们自愿的,和易城影视无关,也会说离开的家属是嫌赔偿金太少,要求给出更高的赔偿金才善罢甘休,他是被迫无奈才决定将他们赶走的。

    不只是苏韵会这么想,混迹在商业界一段时间的覃亦程第一反应也是一样,所以他调查的资料十分齐全,放在第一张的文件,就是当年苏文豪亲自定制的练习任务表格,上面的项目和时间长度令苏韵咋舌。

    这不是训练明星,这是训练牲畜!

    时间长度和训练难度完全超出了人类身体机能所能承受的强度,苏文豪想赚钱想疯了,拿人命来糟蹋?

    她快速地翻动着文件,一目十行地审阅着上面的内容。

    覃亦程调查的资料很齐全,除了当年的训练任务以外,还有很多苏文豪的汇款记录、受贿人名单、受贿金额等资料一应俱全。

    不愧是覃亦程,短短几天时间就能调查得这么清楚,这些文件,足以控告苏文豪故意伤人罪、行贿执法人员等多项罪名。

    只是很可惜,这些也只能让他坐十几年的牢,只要易城影视不垮,出来以后他还是有可以东山再起的机会。

    苏韵眼底的光芒明明灭灭,覃亦程知道她是在苦恼无法一下子让苏文豪翻不了身,伸出纤长的手指,挑开上面的文件。

    “另外,在这次的调查过程中,我有了意外收获。”

    苏韵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拿开被筛选出来的文件放在一旁,目光在触及文件上的照片那刻,微微湿润起来。

    双手不可抑止地颤抖着,花了好大的力气强迫自己冷静,才能让眼泪不掉下来。

    文件上的照片,是萧淑珍出车祸的场景,触目可及的全是血,白色的车头上是血,白色的斑马路上是血,萧淑珍身上洁白的连衣裙上,也是血。

    全是血,整个画面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看着照片,她只觉得躺在里面的萧淑珍浑身都在发疼,被车子撞得骨碎流血的疼痛,仿佛在那瞬间全部嫁接到了她的身上,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压在文件上的手指移到苏韵的手上,覃亦程抓着她颤抖的右手,轻声道:“看下去。”

    闻言苏韵的目光往下移,车祸现场照片的下方,还有一张不太清晰的证件照。

    虽然是复印件,但苏韵能从证件照上的白斑和折痕看出这张证件照至少是四五年前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剃了个平头,身穿驼色短袖衫,仔细一瞧能依稀分辨他的左胸处的衣服上,绣着一块长方形的条状,上面的字体已经看不清了。

    这是监狱服。

    这张脸,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四五年前第一次见这张脸的时候,男人也是穿着这样的一身监狱服,不一样的是他的手上还戴着一副折射着冷光的手铐。

    当时正值梅雨季节,外面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法庭内是比梅雨还让人压抑的沉寂。

    法槌敲下的那一刻,十八岁的苏韵并没有感到释然,静静地坐在观众席上,冷眼看着被警察带走的男人。

    男人知道观众席上哪个是萧淑珍的女儿,医院里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他深刻地记在了心里。

    然而让男人心中一动的,并不是苏韵在医院哭得几近晕厥的模样,反倒是如今一脸漠然地坐在观众席上的模样,浑身笼绕着悲恸冷漠的气息,像是竖起了浑身刺的刺猬,谁人靠近,她就扎谁。

    这是失去依靠后,人体本能的自我保护机构在作祟。

    没有了萧淑珍这个外壳,苏韵一夜间成长了,当时的她并没有深想,想不到是苏文豪和柳美惠联手害死的萧淑珍,只是把所有的怨恨全部都归到苏文豪身上,总觉得如果苏文豪让她们回家,萧淑珍就不会出现在出车祸的那条道路上。

    “他前段时间刚刚刑满被放出来,我在调查苏文豪的时候,顺便调查一下他的背景,发现所有的事不只是上次我告诉你的那么简单,你母亲死亡的整件事背后,都另有乾坤。”

    覃亦程故意把死亡两字说得很轻,似乎说得云淡风轻些,苏韵在这件事上揭开的伤疤就能小一些。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预料中的急切追问,良久,苏韵颤抖的双手安静下来。

    默不作声地把文件码好放入文件袋中,鼻尖的酸楚和眼眶的湿润得到缓解。

    慢慢的,她说:“我要见他。”

    不待覃亦程问什么时候,她立刻补充道:“马上。”

    放下牛皮纸文件袋,她眼神中泛滥的坚定目光不容覃亦程拒绝。

    覃亦程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泼墨中的星星点点氤氲起了淡淡的雾气。

    这个男人可是害得她母亲进重症监护室的元首,她见了他,会不会情绪失控?现在她和苏家的关系就像包裹着糖块的那层糖纸,稍一用力,就能戳破。

    如果不能彻底将苏文豪打得无法翻身,闹出别的事来的话,她将来后悔怎么办?

    但最终还是妥协,自己喜欢的女人,无论如何他都会宠下去,大不了,到时候动用覃家的力量,让苏文豪这辈子也别想从监狱里出来。

    他问道:“你确定?”

    没有半秒钟的迟疑,苏韵笃定地点头道:“确定,放心,苏文豪才是害死我妈妈的人,我见他,是希望知道更多的信息,更何况,你不是也希望我能够去见他吗?”
………………………………

第234章别有洞天的废工厂

    苏韵的猜测是有根据的,她刚看见男人的证件照时,覃亦程说在调查的过程中有了意外收获,由此可见这个意外收获是和撞她母亲的男人有关。

    但从她开始审阅文件直到将文件收起来后,他只字不提这个意外收获是什么,苏韵断想,覃亦程是想她亲自去见这个男人,然后亲口说出来。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个意外收获,还是要男人亲口说出来比较适合,里面的很多细枝末节他并不清楚,只是调查了个大概,若是调查如今的事情,以他覃少的身份绝对没问题,但事情已经是四五年了,时隔太久,没办法调查得那么清楚。

    苏韵是心急如焚的,满桌子的饭菜也没收拾,抓起钥匙就冲出家门。

    覃亦程驱车带领她到了一处工厂废址,这个废址占地很广,粗略一眼望去,少说也有两个篮球场大小,四周是茂密的芦苇荡,道路的两边路牙上,毫无规律地停满了车辆,豪车牌子应有尽有,一眼望去,全是过百万的名车。

    废址在贫民窟反方向的郊区,早些年这里兴建工厂,后来易城城土规划以后,所有的工厂被迫搬走,说是要将郊区改造成城区,但工厂搬走以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由于是一片废墟,苏韵并没有来过这里,也没有到这里看芦苇荡的理由。

    看着路牙上一辆辆的豪车,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有钱人都跑来找这个废址干什么?看这数量也真不少,露天停车场?那也离市中心太远了吧?

    心中的疑虑没说出口,覃亦程指着眼前的废址道:“进去吧。”

    没有半点怀疑,她紧跟着他的步伐,走进废址中。

    刚踏入废址,她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明明灭灭,依稀可辨这里有很多人。

    工厂的大铁门早已腐朽,毫无用处地挂在墙上,低头,苏韵这才想起,一路踏进来的芦苇荡被踩得很平,难道那些土豪全部都进到这工厂里面了?

    覃亦程带着她七拐八拐地深入工厂内,工厂内灰暗一片,没有灯光,光线从高高的窗中折射进来,上面的玻璃在岁月的风化下,脆得不堪一击,有好几个窗户已经破了,有小鸟在窗台上跳来跳去。

    越是往工厂里面走,窸窸窣窣的人声就越发的响亮起来,苏韵仔细一听,发现人声当中,似乎还有什么声音夹杂在里面,那声音很像小时候拿着一摞塑料片把玩的清脆声。

    工厂的深处是一道大铁门,和废工厂的残旧破败不同,这道完全密封的大铁门上光泽亮丽,没有半点锈迹的铁门看上去和这个工厂不像是同时出现的,反倒是像工厂废弃后,被人故意加上去的。

    铁门旁有一个对讲机,对讲机上是一个门铃,以及一个摄像头。

    看见摄像头,苏韵猛地抬头,只见灰暗的天花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看见一个红色的光斑,在黑暗中闪烁着。

    摄像头,好多的摄像头。

    “别看了。”

    覃亦程说道,伸手摁下铁门旁的门铃,很快就从扩音器里传出稍微吵杂的背景音。

    紧接着,似乎有人在对讲机旁说道:“覃少?开门开门,覃少来了!”

    “咔嚓。”

    铁门的锁头自动打开了,半扇门往后退了些。

    还没等覃亦程伸手推开,就见整扇铁门从中间分成两半,向两侧敞开。

    让苏韵瞠目结舌的,不是铁门的开启,而是铁门背后整齐列着队的二十多个人,所有人都西装革履,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后,分成两列杵在铁门两侧。

    像是欢迎光临的队列。

    “覃少好!”

    整齐响亮的声音,霎时充斥了整个废工厂。

    随着铁门的打开,苏韵看见里面的景色,是一条富丽堂皇的下行楼梯,明灿灿的水晶灯,金光闪闪的墙饰以及地板。

    让她一时间想起了苏家。

    一个身材矮小,腆着大圆肚子的地中海男人站在两行队列的中央,满脸堆笑地迎出来。

    走到覃亦程一米开外的地方,谄媚地笑道:“覃少好,不知覃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覃少不要怪罪。”

    不是第一次见覃亦程被人拥护的场景,但所有的场景,都不及今天让人震惊。

    大概是男人背后夸张的装修,又或者是罗列在两旁的男人们。

    也是在这一刻,苏韵切实地感受到传闻中覃家在易城里不可动摇的地位。

    覃亦程收起了脸上的邪笑,上下打量了番眼前的矮个子男人,问:“你是这里的经理?”

    大圆肚子男人嘿嘿一笑,两手相握在身前摩擦着。

    点头如捣蒜地回答:“是的是的,覃少,外面脏,里边请,覃少你想玩多少?我马上拿给你,老板说了,今天覃少在这的一切消费,他都包了,希望覃少能玩得开心。”

    没有无谓的谦虚拒绝,覃亦程随口说了声嗯,冷着脸跨过门槛,苏韵紧随其后。

    覃亦程在对外人总是冷若冰山,当然,这个外人在以前是不包括女人的,认识苏韵以后,连女人也列在了这个名单里。

    苏韵知道,他这是要端着覃家的架子,让别人下意识地好生伺候着。

    路过经理的时候,经历还是满脸讨好的笑容,眯着眼睛咧嘴对苏韵笑道:“欢迎这位漂亮的小姐,小姐你今天的一切消费,我们也都一并包了,请好好玩。”

    许是职业缘故,看着经理满脸笑容和腆着肚子喊她小姐的时候,她心里一阵膈应。

    没有表现在脸上,她浅浅道:“谢谢。”

    楼梯一路下行,拐了个弯,又是一道密封的大门。

    这回声音越发的清楚起来,所有的人声和吵杂声,都在这道门后,起初的窸窸窣窣声,到了这里已然开始吵杂得像菜市场。

    和上面的铁门不同,这道门是高端红木制成,上面栩栩如生地雕刻了凤与凰,还有一颗似乎散发着炙热光芒的珠子。

    恢宏大气,大概就是眼前的这副模样。

    经理挥了挥手,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心领神会地跑上去抓着门把,缓缓将沉重的红木大门推开。

    覃亦程看着经理,说:“我今天来,是来找一个人的。”

    “谁?”

    “痞子三。”
………………………………

第235章痞子三

    沉重的红木大门推开,所有的声波瞬间侵蚀了苏韵的大脑。

    吵杂、热闹,让她脑壳隐隐作痛。

    随着大门敞开,浓烈的烟草味扑鼻而来,呛得她连连打了几个咳嗽,眼珠里充盈了泪水,着实被呛得不轻。

    覃亦程体贴地抽出一张纸巾给她,说:“捂住鼻子。”

    说了声谢谢,她接过纸巾立刻就捂在鼻子上,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长长地松了口气,高耸的双肩放松地垮了下去。

    再次抬头,只见红木大门内是一片乌烟瘴气,青色的烟雾缭绕在整个空气上方,宽敞的楼底看不见边缘。

    里面是一张张赌桌,有的人在发牌,有的人在摇色盅,一群群赌红了眼的赌徒守在赌桌前,瞪大双眼下注、尖叫。

    刚才苏韵听到的人声,就是赌徒吵杂又狂躁的说话声,那种塑料片的声音,正是筹码碰撞发出来的声音。

    废工厂竟然被人利用,改成地下赌场,果真是别有洞天。

    经理瞧苏韵捂着鼻子的模样笑道:“这位小姐是第一次进赌场吧?多呆一会就没事了,你会习惯这里面的烟味儿的!”

    苏韵闻言看向覃亦程,只见后者眉头都没皱一下,丝毫没被这里面浑浊的空气影响。

    看样子是常客了?

    察觉到苏韵带着疑虑的目光,覃亦程偏过头,无辜道:“别这么看我,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会抽烟!”

    而且还是个老烟枪,覃老爷子去世的时候,他办公室的烟味儿比这还要浓烈上几倍。

    苏韵挑眉,一副“我什么都没说,你瞎回答什么”的表情。

    经理看得出覃亦程对这个女人非常不一样,在心中想着要对苏韵更尊重些,指不定这就是未来覃家大少奶奶!

    弯腰的弧度又收了些,经理毕恭毕敬道:“覃少,烦请你们先四处玩玩,我马上把痞子三给你找来!”

    覃亦程摆手拒绝:“不用了,把办公室给我准备好,关掉里面所有的监控设备,告诉我痞子三在哪个方向,我自己去找他。”

    “好的。”

    经理又是一鞠躬,挺直腰杆立刻拿出对讲机,询问道:“查到监控没有?痞子三在哪?”

    痞子三可是他们这里出了名的烂赌徒,入狱前吃喝拉撒都在这里面,有钱就玩大的,没钱就欠着,也没有一份正当的工作,到处打杂,有时候身上穷得就一张十块钱,有时候又穿得光鲜亮丽地出现,一刷卡就是几万块,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钱。

    直到四五年前,他有一次赌红了眼,抱着还在咬着奶瓶的女儿冲进赌场,将孩子一把扔在赌桌上道:“这个能换多少钱?”

    那时他身上已经背负了近百万的债务,在那年里,别说一百万,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十万几乎就是天文数字了。

    当然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孩子的母亲,哭得涕零泪流,梨花带雨的脸上尽是苦苦的哀求和日复一日生活下的疲惫。

    很快经理就找来了老板,赌场是打开门赚钱的地方,有人要押孩子继续赌,老板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屁颠屁颠地跑出来,对痞子三的女儿一顿仔细端详后,报出了五十万的价格。

    痞子三想也没想直接伸手:“钱!”

    后来他妻子扑通一下跪在老板面前,哀求他不要买下她女儿,她愿意用一切去偿还痞子三的债务。

    要说痞子三的妻子如果貌美如花,老板估计能点头让她陪一晚,偏偏她长着一副典型的农村妇女模样,他想也没想就一脚踹开她,抱起痞子三压在赌桌上的女娃就走。

    女娃认生,猛地被抱起受惊了,松开手中的小奶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后来是一个女人出现,现场写下支票替痞子三还了债务,痞子三的妻子当即夺回女儿,看都没看痞子三一眼直接跑出了赌场,自那以后就再也没人见过痞子三的妻儿。

    恶有恶报。

    很快对讲机里的人就给经理报了一个方向,经理放下对讲机,笑眼看着覃亦程,右手恭敬地指向一个方向。

    “痞子三就在那边,覃少请跟我来。”

    说着便很识时务地走在前面带路,覃亦程和苏韵两人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左拐右转,终于在一张只有一人的赌桌上看见了痞子三的身影。

    还未靠近就闻到来自痞子三身上的臭味,浑身脏兮兮的,汗臭味夹杂着香烟的烟草味,整个人如同流浪汉般让人不敢靠近。

    赌场是打开门做生意的,看他刚出狱,存折上有好些“皇粮”,也就由着他继续赌,等什么时候输光了,就把他给扔出去,省得污染空气。

    至于其他土豪为什么只选择远离他而不是选择换个场子玩,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赌瘾,在一个地方输了,就成天想着要在这赚回来,与其说这些人是在赌钱,不如说他们在赌命,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就像电视上那些已经没有意识了的丧尸,心中只一个想法:赚回来。

    苏韵更用力地捂住鼻子,秀眉深锁,跟在覃亦程后面走了过去,和痞子三保持两米的距离。

    覃亦程俨然也被痞子三身上的臭味给熏到了,蹙起远山眉,他屏住呼吸道:“经理,给他一万筹码,挂我账。”

    痞子三闻言回过头来,左瞧右看,确认覃亦程嘴里的“他”是自己后,咧开嘴笑道:“老板,你刚刚是说把筹码给我?”

    经理的行动代替了覃亦程的回答,赌场老板说了覃亦程的一切消费都由赌场出,他也不敢懈怠,连忙冲庄家打眼色,庄家心领神会地将手边的筹码数了一万出来,推到痞子三面前。

    塑料片发出清脆的咯咯声,痞子三笑得口水都要掉下来了,猫腰张开双臂就要环抱住那一万筹码。

    覃亦程薄唇轻启:“等一下。”

    经理立刻从庄家点头示意,庄家抽出藏在赌桌底下以防别人闹事时用的长柄刀,冷光一闪,刀尖从痞子三的脑袋往下移,停在了他鼻尖三厘米前的地方。

    他立刻就成了斗鸡眼,望着锋利的刀尖,立刻举起双手,脑袋往回缩,慢慢挺直腰杆。

    “老板、老板,有话咱好好说,没必要动刀子是吧?”
………………………………

第236章真相的真相

    覃亦程言简意赅道:“跟我走一趟,我有话问你。”

    痞子三身上散发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要不是赌场内吵,他也不想凑这么近和痞子三说话。

    “成,成,您是老板,您是爷,您说什么我都听您的!”

    在刀子和金钱面前,痞子三很识时务地选择了顺从。

    他也不怕覃亦程会对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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