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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覃少强势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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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裴芸说着,将提前放在一旁醒好的红酒拿了过来,哗啦啦地给苏韵斟了半杯。
看着葡萄红的液体落入酒杯,赵裴芸只感觉像是一张张钞票倒了进去。
为了今晚能够让苏韵顺利爬上肖敬的床,她可是下了重本的。
像苏韵这种常年混迹酒场的公关,嘴叼得很,一般的酒她肯定喝不惯,为了能让她多喝几杯卸下她心中的防备,赵裴芸这回是下了血本的。
希望不是血本无归就好。
蓝牙耳机已经配对好,苏韵悄摸着在包包里给覃亦程拨通电话,只响了一秒,电话就接通了。
蓝牙耳机里传出覃亦程隐忍着笑意的声音:“ok,我这边能听到。”
闻言苏韵将长发顺了顺,遮住蓝牙耳机,举起酒杯和赵裴芸碰杯。
浅笑道:“敞开肚皮就算了,喝多了不好。”
赵裴芸先干为敬,皱着眉头咕噜咕噜将小半杯红酒一口气全给吞进腹中,放在桌面上,抽出纸巾抹了抹唇角。
“不碍事,我来之前已经在酒店开了房,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聚了,今天不是你把我喝趴下,就是我把你喝趴下,喝完酒到酒店里住一晚,来个闺蜜之夜怎么样?”
再次抓起醒酒壶,她给自己的酒杯里添上半杯红酒,然后看向苏韵手中纹丝未动的红酒,手中抓着的醒酒壶一直没有放下。
苏韵酒量远在赵裴芸之上,这小半杯对她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于是她抬起胳膊,干净利落地将红酒喝光。
放下酒杯,蓝牙耳机内传出覃亦程咬牙切齿的声音:“那就喝死她丫的,把她灌趴下,我们就走人。”
苏韵抽出纸巾擦拭嘴上残留的红酒,悄声道:“你这人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赵裴芸长相虽然中等,但是性格温和乖巧,怎么着也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姑娘,男人不是见着弱小的女人就忍不住想要保护她么?怎么到了覃亦程这就说不通了?
“怜香惜玉?”
覃亦程顿了顿,接着道:“你才是我在意的玉,其他人就是茅坑里的石头,我惜一块臭石头干什么?”
苏韵禁不住笑,咳了两声将笑容掩盖过去,没有理会他的花言巧语。
赵裴芸继续给苏韵满上,抓起手边的冰桶想要加点冰,却发现冰桶里空空如也。
放下冰桶,她面露难色地瞧着桌面,说:“哎呀,服务灯呢?那服务员怎么才装了那么一点冰,没有冰这红酒就不好喝了。”
苏韵瞧着她的脸上浮现出窘迫,知道她脸皮薄,于是起身道:“我去喊个服务员。”
………………………………
第253章赵裴芸自作自受
苏韵走到吧台前,要了个服务灯,并告诉服务员拿个冰桶的时候,服务员小声地嘀咕了句:“来吃冰的?一桶冰才几分钟就没了?”
这一声嘀咕淹没在酒吧的喧嚣内,接过服务灯,苏韵转身折返。
酒吧内灯光迷离,覃亦程听着电话那边的劲歌热舞,大声说:“走快点,小跑回去。”
苏韵狐疑几秒,但知道覃亦程不是胡闹的人,没有问他为什么,加大步伐的弧度,一路小跑回到卡座上。
赵裴芸刚好抬眸,撞见苏韵身影的那刻,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坐直了身体有些结巴地说:“这、这么快就回来了?冰桶呢?”
瞧着苏韵的手上只有一个服务灯,黑暗中她的眉心起了褶子。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好她的小动作已经做完,就是被苏韵忽然出现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苏韵有没有看见她刚刚在干什么。
于是她试探性地说:“先坐下来吧。”
苏韵还没落座,电话那头的覃亦程开口:“先别坐,如果你刚出现的时候赵裴芸脸上有奇怪的表情或者显得不自然,就把你手中的服务灯‘不小心’摔到了她的脚边,让她捡,你趁机把两个酒杯调换。”
调换?
难不成覃亦程怀疑赵裴芸要对她下药?
赵裴芸没有这个动机吧?虽然她出现的时候赵裴芸确实看上去有些奇怪,也结巴起来,但应该是忽然抬头发现桌边站着一个人,被吓到而已吧?
覃亦程太了解苏韵在面对弱小时会动恻隐之心这点,不等苏韵偷偷说话,他说:“如果她没在你的酒杯里下药,那调换酒杯也不碍事,都是女的,但如果她确实是下了药,那就换回去让她自作自受。”
他总觉得,赵裴芸是刻意支开苏韵去拿服务灯的,酒吧的桌子上固定放着服务灯,怎么可能正巧今天没放?
苏韵心中衡量了几秒,覃亦程说的不无道理,如果赵裴芸确实没下药,那调换酒杯也无妨。
打定主意,她边走进卡座边将服务灯往桌面上放,走了两步假装崴了脚,对准赵裴芸的脚边就将服务灯扔了过去。
“哎……”
佯装倒抽一口凉气,苏韵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撑桌。
赵裴芸连忙起身扶了把她,关怀备至地问:“苏韵,没事吧?”
苏韵摆了摆手,抬头看见她的眼内是真切的关心,忽然感觉自己听覃亦程的话,是不是有些侮辱赵裴芸了?
听着电话那头的沉默,覃亦程给她下一剂定心剂:“小心驶得万年船,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白纸,不能因为这张白纸太白,你就忘了它更容易沾染墨点。”
像赵裴芸这种看起来一点城府都没有的人,实际上更容易往坏的方向发展。
露出淡淡的微笑,苏韵回答:“没事,歪了一下脚,不过服务灯……”
“我捡就行了,你先坐下。”
说着赵裴芸就扶着她坐下,然后转身背对着她,蹲下身单掌撑地,朝服务灯摸去。
苏韵连忙抓紧时间,将两杯红酒换了过来,赶在赵裴芸起身之前揉着脚踝,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手掌边缘碰到脚踝的时候,脚上明显发生了粗糙的触感,然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她的高跟鞋内。
左手摸上右手手掌边缘,摸到了一层薄薄的粉末状的东西,黑暗里她看不清是什么,但用手指头也能想得到,这是一种药粉。
是刚才她交换酒杯的时候,右手抓上她酒杯时,手掌边缘在酒杯底下的桌面上蹭到的。
极大可能是赵裴芸刚才给她下药的时候,因为紧张倾泻在酒杯旁。
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此时赵裴芸也坐回原位,把服务灯放在桌子上,没能发现苏韵的异样。
拿起被调换过的酒杯,她碰了碰苏韵的杯子说:“来,不要停,咱们继续!”
苏韵脸上挂着淡漠疏离的浅笑,拿起酒杯和她碰杯,抱着浇灭心中怒火的念头,一口气将红酒给喝了个精光,赵裴芸边喝边瞧着苏韵杯中酒见底,心里默默喊了句yes,目标达成!
然后不等赵裴芸拿起醒酒壶,她站起身将醒酒壶拿了过来,满满当当地给两人都斟满一整杯酒,再次和赵裴芸碰杯,嘴上说着客套的敬酒语。
心里一片冰凉,她把赵裴芸当半个姐妹,对赵裴芸的防备日渐减少,还因为赵裴芸替她挡刀子的事心存感激,没想到赵裴芸竟然在她的杯里下药?
这种姐妹,不要也罢。
她想起了梁晓静,心中不禁有了对比。
每次她有难的时候,梁晓静就会挽着衣袖骂骂咧咧地出现帮她,可这个赵裴芸呢?她有事的时候,从没见过赵裴芸半个身影。
所以,赵裴芸接近她,是一件有计划有预谋的事吗?
人心到底可以可怕到什么地步?
听着苏韵对赵裴芸说的话变得客气,覃亦程知道她是发现了什么,接下来不用他“垂帘听政”她也会处理好的。
于是他说:“使劲灌,喝醉了有我,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苏韵听见蓝牙耳机里传出嘟嘟嘟的声音。
摘下蓝牙耳机塞进包包内,苏韵的眼中迸发出了冷光,又一次给两人满上,嘴里说道:“来,喝。”
酒过三巡,醒酒壶里的红酒一下子少了大半,赵裴芸靠在沙发上,脸颊浮现出一抹抹红晕。
她脑袋晕乎乎的,浑身发烫,拉扯着衣领冲苏韵摆手:“不、不能喝了,我好像喝多了……好热……”
说着就解开职业装的纽扣,露出一大截洁白的肌肤和锁骨。
这下苏韵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感情这女人给她下的是催情药?还真是想把她的名声给糟践了么?
赵裴芸啊赵裴芸,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虚伪的浅笑消失,苏韵走到赵裴芸的身边,拉住她的胳膊搀扶她站起身来,赵裴芸站不稳,索性将整个人都挂在了苏韵身上。
两人拉扯间,苏韵依稀能看到她敞开的领口里,露出了黑色蕾丝文胸。
“走吧,你开的房在哪?”
“房……房……房卡在裙兜里,上面写着房号……”
赵裴芸打了个酒嗝,浑身烫得她十分难受,恨不得马上就脱光,左手抓起第二颗纽扣就要解开,苏韵瞧着她的锁骨,把她的手给拍掉,阻止了她解纽扣的动作。
就算是要脱光,那也到了酒店再脱。
………………………………
第254章苏韵骨子里的坏劲
艰难地把赵裴芸抗出酒吧,覃亦程见状连忙下车,半嫌弃半无奈地把赵裴芸接了过来,按照苏韵的要求将她塞进了后座。
两人回到前座,苏韵手中捏着连碧酒店的房卡,系上安全带让覃亦程直接把人给送到连碧酒店去。
车子发动,后座的人传来一声声妩媚的呓语,听着她的喘息,覃亦程的泼墨凝结成冰霜。
“她竟然敢给你下那种药?!”
如果今天不是他跟着来,提醒苏韵换红酒,苏韵是不是就要掉进她准备好的陷阱里,成为了其他男人的晚餐?
只要想到苏韵会被强迫干那种事,覃亦程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要不是碍于苏韵在车上,他恨不得立刻将赵裴芸拉到易城大桥上,拖下车给扔河里淹死。
没有着了赵裴芸的道,苏韵对此没有兴趣,倒是对覃亦程的先见之明有极大的兴趣,侧过身直勾勾地盯着他冷峻的面容。
察觉到身旁人灼热的目光,奈是冰山也要被烧出洞来。
冷峻的眼神慢慢融化,他嘴角抽了抽,用余光瞥了眼苏韵问:“苏韵,你有话就直说,别这么瞪我,瞪得我慌!”
苏韵不以为然地说:“这会儿知道慌了?瞒着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慌?”
他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一头雾水地反问:“什么?瞒你什么?”
耐着性子,苏韵又解释一遍:“如果你不是发现了点什么,又怎么会知道她今晚会给我下药?为什么没告诉我?”
今晚的事让她一顿后怕,如果不是覃亦程强烈要求她听他的话,现在躺在后座等着被人主宰命运的,恐怕就是她了。
车子行驶到了连碧酒店门口,他打了右转转弯灯,驶进停车场,心中犹豫着该不该把所有的事情告诉苏韵。
身边的人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盯得他浑身不舒服,灼人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说不说?
败下阵来,覃亦程泊好车子后,熄灭车头灯,拉上引擎转身回视眼神的主人。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我说还不行吗?”
瞧了眼后座上已经扒了三颗纽扣,整件文胸都露出来的赵裴芸,他厌烦地瞪了眼,然后重新看向苏韵。
“她喜欢我,靠近你是为了接近我,这些她都亲口承认了。”
停顿了会,叹了口气,他把所有的事都和盘托出:“我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在你的卧室找到了男人的衣服和剃须刀,上面还有一张d的名片,我知道是她做的,直接找她,她承认她喜欢我。”
苏韵满脸震惊。
男人的衣服?剃须刀?
她竟然一无所知?
覃亦程接着道:“还有我让你把公关文发我一份,就是避免出情况,没想到真出情况了,也是赵裴芸做的,因为找不到证据,你当时和她的关系还不错,我怕打击你,就推了公关部部长去扛罪,对了,还有你和王总的事,是她拍视频发朋友圈,我才知道的,还有你给d擦咖啡等,很多事都是她做出来的,她给你挡刀子,就是为了获得你的信任。”
不然他是真闲得慌,让苏韵去对一个小文员多加戒备?
“你本来就对人性不信任,我怕让你知道她背地里是这么一副嘴脸更不相信人性,所以才没告诉你,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后面替你铲平。”
像骆老和赵裴芸这种在背地里伤害她的人,他都会一并替苏韵拔除掉,让她能够没有顾虑,大胆地往前走。
听完覃亦程的阐述,苏韵心里顿感一堵,说不上来是太感动还是太失望,眼神复杂地看着后座上的赵裴芸,此时她把整件职业装都给脱了,上半身就剩下一件文胸,正蹭着微凉的沙发解热。
覃亦程想回头看看她怎么样了,苏韵张开五指扣在他的面门上,把他的脑袋转回去。
“也不怕长针眼?”
他什么也没看到,就被苏韵蛮力给转了过去,嘟嘴亲了亲覆在面门上的掌心,抓过苏韵的手抱在怀里。
“哎哟,看来我的媳妇比我还傲娇,不喜欢我看别的女人就明说,还针眼呢?啧啧,苏韵,我发现你是越来越可爱了。”
苏韵白了他一眼,将胳膊扯了回来,打开车门下车。
走到后座,她重新给赵裴芸穿好衣服,扣着纽扣道:“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欠收拾了。”
覃亦程倒是一副大无畏的模样,靠在真皮沙发上耍无赖:“来啊,来收拾我啊,车上怎么样?你害羞的话我马上去开一间房,让你在床上收拾我?”
“……滚。”
两人合力将赵裴芸扛到客房内,进门便闻到了一股香薰味,和覃亦程在赵裴芸家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
“看来赵裴芸是铁了心要把你的清白给交代出去了。”
一把将赵裴芸扔到床上,后者感受到被褥的冰凉,立刻踢掉鞋子,弓着身子钻进被窝。
很快被褥的冰凉已经无法满足她,她开始扭动身体,呓语更盛了,不满地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就像在草地里扭动蜕皮的蛇一样。
覃亦程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望着在床上蠕动,脱衣服露出了锁骨的赵裴芸,伸手将床头灯给关掉,只留下床尾的灯。
“这样那个男人就瞧不见躺床上的是谁了,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看看和赵裴芸联手要弄你的男人是谁?”
赵裴芸给苏韵下药,无非就是要把她的清白给毁了,让她再也不能和覃亦程在一起,他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和他抢女人?
苏韵对赵裴芸的厌恶到了极点,多看一眼都觉得堵得慌,转身走出卧室。
“不就是给钱随便找来的男人?不然她还能找谁,我们还是赶紧走,不要浪费她的钱,坏了她的好事。”
想要把她给毁了?
那也别怪她心狠,让赵裴芸自作自受,自己毁掉自己。
覃亦程尾随其后,瞧着苏韵果决的背影,追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肢。
“苏韵,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我以为你会守在这里不让别的男人碰她?”
她没有拒绝覃亦程的亲密接触,走出客房将门关上,白了他一眼。
眼中有着一抹狡黠。
“有句话叫人以群分,你是什么人?你女朋友我会是好人?”
覃亦程一愣,看着她理直气壮说出这番话的模样,禁不住在她唇上尝了把香。
“苏韵,我就喜欢你骨子里的这股坏劲!”
………………………………
第255章肖敬和赵裴芸
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从落地窗照了进来,落在赵裴芸紧闭的眼皮上,打出一片火红色的光。
“唔……”
光芒刺得她无法继续入睡,身子扭动了一下,谁知这一扭,浑身上下的肌肉和筋骨都疼得让她倒抽几口凉气,好像昨晚一整晚都在跑马拉松的后遗症。
睁开眼,率先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上面挂着一盏精致小巧的水晶吊灯。
奇怪……她家卧室什么时候有这么一盏水晶灯了?
眼睛适应了屋内的亮度,她将双手伸出被褥内,想要伸个懒腰再起床,这一伸手,她才惊觉整个腰都酸疼起来,双腿也是酸胀无比。
“嘶……”
疼痛和酸软让她惊叫出声,露在空中的胳膊顿感刺骨的寒冷。
易城顺利入冬了?
等等……
垂眸掀开被褥,藏在被褥下的身躯一丝不挂,光溜溜地摩挲着柔软的被褥,冷风呼呼地钻了进去,吹得她浑身一颤。
破碎的记忆片段如潮水般涌上脑袋,昨夜她是和苏韵去喝酒的,趁苏韵不在,她往苏韵的杯里放了药,准备将苏韵打包好送到连碧酒店的客房里,等肖敬晚些甩掉记者后把她吃干抹净。
可为什么她没有一点关于苏韵药性发作的记忆?
她们喝了酒,然后苏韵去拿服务灯,接着服务灯摔在她的脚边,等她把服务灯捡起来,再跟苏韵喝了几杯后,好像……
好像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剥了?
该、该不会是她自己喝了那杯酒吧?
“苏韵,你醒了?”
忽然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在被窝里揽上她不着一缕的腰肢,稍一使力就将她整个人转了过去,这么一动,她浑身疼得连连发出哎哟的声音。
“怎么?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抱歉,我昨天喝得有点多,下手有点不知轻重。”
身旁的人说着,便用另外一只胳膊将她揽入怀内,左手移到了她的后背上,大拇指一遍一遍地揉着她的蝴蝶骨,像是在安慰她。
暧昧的话让赵裴芸一下子就明白了身上的疼痛是怎么回事,她连忙推开结实的胸膛,抬头一瞧,竟是肖敬。
思绪乱成一团浆糊,和肖敬发生关系的人不应该是苏韵吗?为什么会是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那杯酒被她喝了?可她清清楚楚地记得,药是倒在苏韵杯子里的,除非……
除非苏韵把两杯酒调换了。
肖敬莫名其妙就被怀中的人推开,有些恼怒地睁开眼,刚想开口,瞧见怀中的人竟不是苏韵后,话到嘴边变成错愕:“怎么是你?!”
与此同时他很是嫌弃地推开赵裴芸,她整个人往后挪了十几公分,整个下半身都在痛。
“你就不能轻点!哎哟……”
连忙伸手揉了揉酸软的大腿,她弓着身体,好半晌才说:“我们好像都被苏韵耍了!她把两杯酒掉换,有药的那杯被我喝了。”
肖敬一骨碌落到了地上,拾起昨夜扔在地上的浴巾裹住下半身,站在床边眯着眼眸,盯着赵裴芸。
乌黑的眼中尽是怀疑:“赵裴芸,你该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说好给我把苏韵弄过来,躺在这里却是你?”
难道这个赵裴芸打一开始就在骗他,说什么合作不过是想要接近他?
他的疯狂粉丝那么多,不排除赵裴芸是不是其中一个。
莫名其妙被人上了,还要遭受怀疑?
赵裴芸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眸,强撑着酸疼的身体坐起来,望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我也是受害人好吗?肖敬,昨晚你爬到床上的时候,就不看看被子下的人长什么样?是个女人你就能上是吗?”
“我……”
肖敬一时有些气结。
说好的苏韵没了,还和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上发生了关系,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目的,这种不被他掌控的局面让他有些心烦。
昨晚他也喝得有点多,拿着赵裴芸给的客房备用卡打开门,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加上床头灯全关了,他也看不清样子。
和赵裴芸约定好把苏韵带过来,看见床上躺了个女人后,他下意识地就以为赵裴芸成功了,于是便洗了个澡,直接爬了上去。
谁知道竟然会是她?
心烦意燥,他穿上拖鞋,道:“行了,不发生也发生了,我怎么知道说好的苏韵会变成你?现在也不是七八十年代,一夜过后当陌生人的事很平常,既然我们心里的人都不是对方,那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出去以后你最好别乱说话,我先走了,合作的事,还是先放一放吧。”
他有些怀疑这个女人目的不纯了。
“你……”
赵裴芸望着他决然离开卧室,捏着被褥扫视满地的狼藉,被扔在地上的黑色蕾丝文胸刺痛了她的眼。
两行清泪滑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挪到床边,弯腰收拾起地上的衣服,赤着脚想要走进浴室清洗一下。
走到床尾的时候,她霍地顿住脚步,望着凌乱的床铺,一咬牙,抓起被褥猛地扯在地上。
洁白的床罩上,一朵暗褐色的花卉格外显眼。
双腿的酸痛感一下子又明显起来,她腿一软,整个人栽到了地上。
上学的时候她不开窍,对男女感情的事一窍不通,根本没谈过恋爱的她甚至初吻都还在。
毕业以后她直接进入了蜜思工作,当时的她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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