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失忆开始说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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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杀的人你得找出证据。”

　　　　“好！你的这句话我受教了。”阿路对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以示对她的品行直率的尊敬。

　　　　“这个老头真坏，自己的孩子都坑。”无事可做的米特尔继续吐槽。

　　　　“最后一个问题，王冬城先生，您与李老爷除过女婿之外还有别的关系吗？”

　　　　“有啊。路先生你今日有备而来再不说实话就麻烦了。”夫妻性格挺像，遇事皆是不慌不忙，“他转行当商人之前除了赌石还抢过一次劫。碰巧，那就是我家，那一年我刚满十岁，他拿了我们家最值钱的东西去买原石。不巧啊，我娘正生省着病，还等着拿了那东西换钱救命呢。可是他这么一抢，我娘没钱看医买药，走了。埋的时候还是拿草席一卷，当了家里所有的东西都买不起棺材嘛。说实话，我挺感谢老天的，他来得那天晚上月光皎洁，人脸上满溢的罪恶让我看得清清楚楚。后来机缘巧合我和李昕成亲，那时候我想放下仇恨算了，要不然对上岳父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而且我比他大儿子能干，他也时常暗示我哪天他死了家业就由我来继承。可是昕儿的孩子又死在他的手里，我对这个人彻底绝望了。我想杀了他，他卧室的盆栽里我在其中一个的泥土底下埋了东西。无色无味，每日化作气味开始溢散，不出三月立即毙命。可是啊路先生，他是死于刀伤，和我的毒没关系。”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阿路的这句话明显超前了。

　　　　“你什么意思！”王冬城的脸当时便冷了下来。

　　　　“好消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和他过去那点事，刚才那个问题只是诈你一诈想看看你的反应。只是没想到你自己坦白了。”阿路没想到随便一说竟套出了惊天大秘密，看来前几个拷问人心的问题做的铺垫很到位，“坏笑息是，蓄意谋杀虽未谋杀也算犯罪，有劳您陪吾儿走一趟喽。”

　　　　终于听到指令的米特尔一个大跨步来到王冬城面前：“你不知道，我爸生平最喜欢诓人。啥也别说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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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七人

　　　　手铐刚套在王冬城手上外头便又进来一人。长得还行，就是穿得有点破，当然是和上层阶级的众人对比出的破。

　　　　“梦儿！梦儿！！”那人一进来就喊。

　　　　“阿陆！阿陆！！”李二小姐看着那人神情激动，说完还忍不住送上来一大抱抱。

　　　　“吓死我了，差点以为是来劫犯人的。”米特尔吐槽，刚想翻个白眼却被他爸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琼瑶阿姨的戏那时候还没出来，所以阿路感觉这个场面相当那啥去不知道怎样形容。只好等他们拥抱的差不多的时候派米特尔上去拍拍肩然后把两个人分开。

　　　　“你是阿陆？”阿路移动眼珠上下打谅，却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似的动了一下鼻子，“闻名不如见面。”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阿陆盯着阿路，眼神十分警惕。

　　　　“我和你同名，但是却是J局成员，今天在这不过是想抓住杀死李老爷的凶手。”阿路注意到眼前这个和他同名的小伙子眼神有些不对，“你来之前，我们在玩一个游戏，一人一个问题，心里那些积压的事啊，不吐不快。不如，你也来玩玩吧！”

　　　　“滚开，今天我是来带梦儿走的！”年纪虽小口气却大。

　　　　“儿子，你打算就这么看着了？！”阿路给米特尔抛话，他都叫爸了自己若不叫声儿子会有点不和辈分。

　　　　“我爸有令，留下滴干活！”这孩子故意搞怪。

　　　　“你滚！”阿陆拉着李梦瞪眼不领情。

　　　　“既然如此，儿啊，和他动手过两招。”阿路勾起唇角邪魅一笑，“小朋友，你若打的过他就走人，否则，留下来乖乖回答问题。”

　　　　然后阿陆和米特尔就开打了。你一个又勾拳我一个过肩摔，场面十分火爆。阿路不担心米特尔会输，中世纪那会儿他和别人比剑是就已经展现出来惊人的武学天赋，之后自己可没少给他做培养。跟市井之人打架都输以后老友重逢就得买张面具遮脸喽。

　　　　战况应证了阿路的话，两人的战况十分明朗，米特尔百年功底对付小朋友完全就是碾压。眼看形式不妙，阿陆一个后退用手掐住了阿路的脖子将他作为人质。

　　　　“你——让他给我把路让开！”

　　　　“你这是何苦呢，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人质这个位置阿路不喜欢，所以这话刚说完便伸手抓住了擒住自己脖子那只手，然后顺势移动身子并把这只手往后一拧。手臂脱臼的沉闷之声当即响起。

　　　　“我每次都他动手只是因为我懒，而不是我不行。”轻松制止敌人的阿路显得异常欢快，“麻烦你回答两个个问题：李赐和你的真正关系是什么？另外，李赐是你杀的吗？”

　　　　“你……你凭什么冤枉我！！”阿陆虽然在嚷，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最渴望听到后一个问题的答案。

　　　　“今天我来之前检查李赐死时穿的衣服，那上面有一股炒菜时的油烟味，我知道他是老爷不可自己吵菜，所以身上会有那种味道只能是他在一个特定时刻离炒菜的人很近。梧桐巷里住的都是平民，客人坐的地方离厨房近，刚好符合这个情况。而你的身上有何他一模一样的油烟味，你认为这是巧合吗？”

　　　　“那又怎么样？”阿陆反问。

　　　　“一个条件不怎样，最多只能说明他昨晚去过你们家，而且停留的时间很长。但是你刚才和我儿子交手的时候我注意到你的打法有好几招都是针对人体的脆弱部位，然后我眼神示意他和过招时多用背对着你，然后，你就不攻自破了。好几次，我注意到你的眼神似乎在找东西，然后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后背心脏的位置。你能解释一下这些吗？”

　　　　“……”

　　　　“队长，你要我要我找的符合要求的人我找到了！”阿陆沉默间一个前来汇报工作的J员竟突然造访，“这个人叫姜恒，女，46岁，有一个儿子，喏，像他这么大！”他伸出手指指阿陆，“以前在咱们这儿的医院里当过护士，职位还不低，后来年龄问题她便退休闲置在家。还有啊，那个，那个钱就是从她家里搜出来的。”

　　　　“小朋友，姜恒和你有关系吗？不说没关系，她有那么多来源不明的钱财，我们自会好好审问。”阿路挑起眉毛慢悠悠地说。

　　　　“……是，他是我杀的。别牵连无辜人。”面对阿路抛出的人，他只有认怂的份儿。

　　　　“那你回答第一个问题吧，你和李赐是什么关系。”

　　　　“他……他是我的亲生父亲。”阿陆说，“听姜阿姨说，我是她捡来的。所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被当做保镖招进李家的时候我觉得很幸运，不仅老爷看中我，而且我还遇到了自己此生最喜欢的梦儿。我以为我努力我就可以像大姑爷一样，入赘什么的我不在乎。但是三天前，老爷发现了我和梦儿关系匪浅，他竟直接派人把我从李家踢了出去。我以为这就是结局，可是昨天晚上他到了梧桐巷——我们家。亲口告诉了我一个残忍的事实，我是他年轻时候背着夫人和一名丫鬟生下的孩子，和梦儿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他给了我和姜阿姨很多钱，他还让我们走……我恨他的浪荡，也恨他对自己繁衍出的后代没有半点心疼，只是想让我离得远远的不要妨碍他嫁女儿！！我承认是我杀了他，还望J官不要牵连其他人！”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远走高飞现在可没人能找得到你。”阿路继续问。

　　　　“因为……我舍不得梦儿，亲兄妹的事我可以日后再说，可我怕老爷一死李家倒台新任当家的会想把他随意嫁出去挽回颓势，所以便忍不住过来想带走她。”

　　　　“是个好人，可惜没办好事。”阿路用一句具有深刻意义的结语为整个故事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听完故事的我们有点懵，总觉得这故事神一般的发展和转折太快了，一点都不符合现实。

　　　　“感觉二股东是偷偷看了剧本，要不怎么知道辣么多细节。”妲己如是评价，我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人家聪明啊，观察细节细致入微不行吗？”闻理现在就跟追星的小粉丝似的不遗余力地夸自家爱豆。

　　　　“那你有没有问过他他儿子为什么和你弟在茶餐厅突然就吵起来？！”同样喜欢品细节的是子辛，关于吵架的事他只能隐约感觉这俩有仇，而且结得挺深。

　　　　“哦？！对啊，小陶，你和他当时在餐厅抬杠是为啥？”

　　　　由此可见，智商这个东西因人而异。

　　　　“我……我和他在漫展上打过架。”小陶小心翼翼地说。

　　　　“哈？！”这是我们六人集体发出的不可思议之声。

　　　　“他、他……他逆我cp，这事必须得讨个说法！！”

　　　　“然后你们就开始打架了？”晴明一副这孩子咋就这么彪呢的表情。

　　　　“cp撕B就不兴文斗吗，非得动手。看你那天回来多惨！”子辛说。

　　　　“他也没讨到便宜！”小陶提高声音。

　　　　“你就编。”妲己脸上的嫌弃之色展露无意，“我们老板身手杠杠的，放眼整个妖界近战堆里排不上前十一定是有黑幕。你俩还伤得半斤八两，蒙我呢。”

　　　　“照你这么说我‘四凶’的称号白拿了！！”小陶气得直瞪眼。

　　　　“你俩竟然大庭广众直接开打，真心不怕招人过来。要是我，肯定找个没人的又摄像头的地方，打死了也不算我但我事。”

　　　　“沐同学，你应该爱好和平！！不要想着整天动手动脚。”我是主角，可剩下的台词就这么一句，苦啊。

　　　　经过闻理讲得这第一案，我算是明白了别人家的才是查案，干我们这行的拿不出证件照进门还得翻墙——简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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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你的脸

　　　　有第一案就必然会有第二案。没想到这第二案竟在我们身边，就是前两天新闻上说的那个扒脸狂魔。截止到昨晚共出现三名被害者，场面一个比一个血里呼啦，看了证件照才知道是美女。这个新闻闹现在的沸沸扬扬，害得我们这群大老爷们不知道也不行。

　　　　“告诉各位一个消息，今天中午第四具被害者尸体已经发现。恭喜，是个男的！”闻理你这种妇产科医生的口气是要闹哪样。

　　　　看来以后走夜路一定要记得戴口罩，要不被扒皮了都不知道。

　　　　“他长得咋样？”妲己这个关注点吧，对自恋的人来说很正常。

　　　　“没你好看！”

　　　　“讨厌～”

　　　　“你就不怕哪天你也遭殃。”子辛斜眼看着妲己。

　　　　“他要是敢来，我就——咬死他！也算是替天行道。”

　　　　第二个案件米特尔没有参与。因为阿路办案时亲言：“猪队友，带不动。”

　　　　这次办案可不比上次，艺术加工一两次就是极限，所以第二个案子还得按正规程序走，发掘发掘人际关系问一问不在场证明。于是，一场人与人之间的智商对决就这样开始了，毕竟非灵异事件协会不插手，自己掰自己手指头玩吧。

　　　　第一个受害者是一个学生，梁丽，高一，尸体在她们宿舍被发现。最开始时睡在上铺脸朝墙，室友们以为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休息呢，，但是上完晚自习回来发现她的姿势竟完全没有变化。推了两下掰过身子一看才发现她死了。整栋宿舍楼因此整晚不安宁，而那三个受到惊吓的女生之后便一直在家修养定神。

　　　　梁丽父母那边不好问，痛失亲女情绪正在低谷期，说出的证词问题总是比较大。因此J局提议从和梁丽舍的三位室友下手。她们父母那边从传话到同意得花些功夫。所以没约到人之前阿路先去学校看了趟女生宿舍楼里的监控录像，发现可疑人士早点盘问好串联信息。闻理说起这事就觉得可惜，因为星期五早上他有课没去成啊。

　　　　“里面有一个人很奇怪，案发当天中午搬了一个大的行李箱上楼。你知道的，不是放假用不着把行李箱搬开搬去。”待到闻理上完课找到阿路，他已经悠闲的坐在他们学校门口的西餐厅里侯着了，还宣布了一件事：过一会儿和梁丽同舍的三个女生也会过来，毕竟是孩子，坐在J局里问东问西容易造成心理阴影。

　　　　“你怎么看那个箱子？里面装的该不会是……”正巧遇上饭点，闻理干脆点餐坐下顺便吃个饭。

　　　　“别乱想。”阿路斜眼打断闻理的古怪思路，“我问过梁丽的班主任，下午上课时她是在的。不过快上晚自习那会儿才接到她的短信说不舒服要休息一下。”

　　　　“可你注意了那个大行李箱还是说明它有问题。”闻理说。

　　　　“因为剥下一整张脸皮除了技术还得要工具。不过现在整容医院都不曾会使会教的剥脸技术在一学生堆里却出现了，这可真够耐人寻味。”阿路边说便切下一块牛排放进嘴里。

　　　　“你不会认为凶手是学生吧？”

　　　　“我可没这么说。”阿路轻柔地笑笑，“不过现在的孩子早熟，有些东西会却不一定给大人交代。怀疑一下总没错。不过有个事挺令人注意的，她们学校这两天正在给学生住宿区换新空调，梯子和工具一般就放在宿舍楼一楼的杂物间。麻烦的是杂物间后面为了工人搬东西方便还给安了个后门，而且那里摄像头是个摆设！”

　　　　阿路这一番充满抱怨的话一下把闻理给逗笑了，“这么说有人偷偷从后门进去拿走工具和梯子竟没人发觉了。”

　　　　“是这个意思。”阿路说，拿起杯子轻抿一口清水，“要不然梁丽的宿舍在四楼它难不成是学猴子勾住藤条荡进去的。别的不谈，光窗户外面的防盗网就能给它脸上盖个印了。而且我观察过，杂物室的后门刚好是整个宿舍楼的视觉盲区，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对了，你们昨天把尸体带回去查验有没有新发现？”这时候闻理点的菜也端上来了，两人总算可以边吃边聊。

　　　　“氰化物中毒是梁丽的真正死因，法医在她脖子上发现了针眼。”阿路张开口正想再添些什么，却忽闻门口风铃响动，三个学生模样的小姑娘走了进来。看来这之前约的客人到了，阿路站起来朝她们挥挥手，“你们往这来，我就是之前和你们约好的路先生。”

　　　　人员到齐，审问正式开始。问题很是通俗，就是很简单的梁丽之前有和谁结过怨？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梁丽是什么时候？她有没有向你们提过一些奇怪的事？你们认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问题虽然枯燥乏味，但是美男美食在前气氛还算和谐。不过问题太简单就不能怪答案太粗糙。闻理觉得花了一个半小时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送走了三个小姑娘，阿路轻轻拍了下闻理的肩，“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她们三个和这个案子没关系，不是什么亲近的人作案。”

　　　　“你怎么又知道？”闻理把眼神转向一边，边说边把那只手取下来。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把地方订在西餐厅？”阿路望着闻理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压制不住好奇心的闻理最终还是把眼神放到了该放的人身上。

　　　　“因为我可以顺理成章请她们吃牛排然后观察她们拿刀的姿势。我问过她们的班主任，她们几个家境都很一般，这种地方来过次数却不会多，卧刀的手一定生疏。可是对于一个能剥下人脸的存在而言，刀的使用肯定异常熟悉，根本不会像她们三个那样偶尔还会紧张。人啊，别的不敢说，习惯是很可怕的。”

　　　　闻理听完阿路的话后默默把自己的手机屏保换成了毛利小五郎。命就是命，改不了的。

　　　　第二个案子的受害人叫萧韩，听名字像是个男人，实则不然，而且她还是位高级白领。尸体发现者是她男朋友，今天她过生日，男朋友去找她想送个惊喜，结果喜没了就剩惊。

　　　　阿路和闻理接到报案时就想赶过去帮忙的，结果挑得时间不对，路上就一个字——堵！坐在阿路的车里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大排长龙闻理忍不住笑了下。

　　　　“笑什么？”阿路转头看向身边副驾驶坐上的人。

　　　　“我就是觉得生活其实挺实际的，不会出现什么你一着急全世界都给你让道的情况。你看，咱们要去的可是案发现场，人命诶，好大的事，可还不是在这儿被堵的严严实实。”

　　　　“下回带你坐J车，保证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阿路开玩笑给闻理解闷。

　　　　“别！！不能徇私枉法。”

　　　　因此被堵着的两人只能电话联系现场的J察，这个倒有新发现。据萧韩的男朋友说，这两天萧韩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但是一转头又什么都没有，害得她这几天神经兮兮的。内容不错但只有框架没什么实用性。

　　　　眼看天色渐暗可车子却没怎么挪动，阿路干脆让人把现场拍到的所有照片复制一份发到他邮箱里让他晚上慢慢研究。

　　　　“对了，现在去不了现场，你打算回去吗？”发布完指令阿路问身边人。

　　　　“不回去怎样！”闻理笑了一下，反问，“你要吃了我不成。”

　　　　“那去我家吧。”阿路当即拍板，“正巧家里很久没有客人了，我和小米两个人很寂寞。”

　　　　因此，大少司命来得那晚闻理之所以不在就是因为他去了路先生家……果然小陶爱念叨哥夫并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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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动机

　　　　能和小陶这种人撕的起B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起码两人得有共同爱好。而小陶的爱好嘛，大家都懂，因此米特尔见到闻理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需要后妈！”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后爸更不需要！”此语配合着他的老头汗衫拖拉板显得特有黑社会范儿。

　　　　“谁让你在家穿老头衫人字拖的，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就算长得像金乘武你也不能这么糟蹋颜值。”当爸的孩子一般要求都比较严。

　　　　“我回家睡觉穿那么整齐干嘛！！放松放松！”米特尔尖叫抗议，“话说你回家就回家带个人回来想做甚？转性了？！”

　　　　“明年再找不到你后妈我就转给你看！”面对儿子的调戏阿路也只能这样回。然后收获米特尔白眼一枚。

　　　　“咳咳……要是打扰到你们了我就先走了。”眼看父子要吵起来，闻理赶紧服软一定要早早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没事，你住你的。”阿路微微一笑让他安心。

　　　　“那—他—住—哪—啊？！”米特尔瞪着阿路一字一句的念。

　　　　阿路斜眼：“今晚NBA有比赛你看吗？”

　　　　米特尔笑得很是欢快：“那是自然！！”

　　　　“很好，比赛在美国有时差，你要熬夜肯定睡客厅，所以今晚他就住你房间喽。”阿路炮语连珠直接发难，面对儿子愤愤不平的眼神他转头自动无视。

　　　　闻理住下的第一晚，路米父子起了争吵，究其原因，不知。我算是无意间当了小X儿吗，闻理在心中想。

　　　　“闻理，你明天早上有课吗？”在沙发上给儿子铺好床的阿路突然问道。

　　　　“没有，明天周末我休息。”闻理笑了一下乖乖回答，他弟说他哥这么笑特别像只小兔子。

　　　　“那就好，起的晚不怕被罚呢。洗完澡之后来我房间，照片应该已经传到，我们一起看。”

　　　　看照片就看照片为什么非要洗完澡呢？闻理默默消化这句话的意思。

　　　　“来人呐～耍流氓啦～有没有人管一下呀～”横躺在沙发上米特尔阴阳怪气地喊了起来。

　　　　“他不洗，我洗！”面对儿子的嘲弄阿路这样回答，“好心当做驴肝肺。”

　　　　闻理：我没说话啊，这话是你儿子说的，干嘛要赖我身上？！

　　　　两人依次洗过澡后便正式开始研究照片了。拍的照片里有几张是尸体，能打马赛克的脸不必多说，而且和之前梁丽的一对比不同点还很多。

　　　　首当其冲的便是案发现场满地的鲜血，其源自萧韩脖子处被割开的一道伤口，而且她本人身上也有挣扎的痕迹，对比之下梁丽身上可没有，死得是相当安详。同时室内被翻的很乱，犯案者好似在找东西。而且门窗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如果凶手是依靠钥匙进进出出，那他手里的钥匙又是怎么来的呢。

　　　　比起闻理关注的这些问题阿路看的要简单的多，他不断将萧韩脖子位置上的伤口放大，并且全神贯注的观察着。

　　　　“伤口有问题？”闻理忍不住问了出来。

　　　　“问题大了，一深一浅两道伤呢。”阿路轻描淡写吐出惊人话语，“浅的长深的短，一道覆一道，感觉可不像是个老手所为。”

　　　　闻理仔细看来看伤口部位，好像是他说的那个样子。可是既然割喉都要两刀，那扒脸怎么会如此娴熟。

　　　　“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那堆文件并不是他在找东西。”阿路转了下脖子又说。

　　　　“你又找到什么东西了？”面对阿路的聪慧闻理终于认命当个毛利小五郎端茶倒水洗耳恭听。

　　　　“初次看到这些照片我和你想法一样认为他是在找东西。可是，当我看到那个散落在地的文件夹夹子夹的佷严实却仍有两页纸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