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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啸苍穹-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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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刚才可是以他这个倚老卖老的老东西对陈勇打击的最多,所说的话也是最为歹毒,如果没有他肯起头,并且不停拱火的话,其他几位武师可能不过也就是,随便借机对陈勇嘲讽一番也就算了,若不是他这个主犯的话,陈勇这会还未必会被气得昏倒呢。
温姓老者虽然也看出了拓跋燕似乎很看重陈勇此人,但是要让他亲自拉下脸来对一个下等商人出身的晚辈赔礼道歉,以他的火爆脾气可是觉得不会做的,其他武师虽然也都仗着自己的武艺,个顶个的都是牛脾气,但真要是拓跋燕动怒的话,他们还是能分得清轻重,就算心中不忿,也会立即低头向陈勇认错的。
但温姓老者却是不同,他可是有恃无恐。
温姓老者心中明白,不论拓跋燕对他有多么的不满,至少在拓跋燕真正当上阀主之前,还不会轻易的动他。
以他的地位,再加上他的师兄可是拓跋阀四大武师之首,他虽然忝居四大武师的末尾,本身又不像其他三人那样,有自己的专属势力,但毕竟也是把持着拓跋阀四大武师之一的名头,就算拓跋燕如何看中陈勇,因为陈勇的事,而如何想要迁怒与他,拓跋燕也不会冒着得罪两位四大武师的风险,去真正和他翻脸的。
但温姓老者同时心中也明白,他虽然不怕拓跋燕的怪罪,他近一年来能够放下身份,跑到拓跋燕的麾下做一个扈从,这就已经说明了,在选择下届阀主一事上,他和他师兄钱雄其实是看好拓跋燕这一派的,所以他和拓跋燕直接这层的脸皮,最好还是不要真正撕破的好,所以刚才他看到拓跋燕如此心急的对待陈勇的神色,也犹豫过是否要委屈自己服个软,勉强陪个罪。
他可不像刘忠一般知道陈勇身上真正的秘密,这老家伙其实自从跟随拓跋燕进入陈府之后,心中便开始不停的怀疑,他一直都在怀疑陈勇这小子其实是拓跋家,甚至是当今拓跋阀主拓跋方的私生子!
否则以拓跋燕的权势地位,他何必要为一个区区拓跋海的什么,狗屁未来妹夫出头呢?
莫说是一个区区武举人陈勇,就是拓跋海这种草包货,拓跋阀里面少说也能挑出一百人来,平常都是拓跋海去找各种机会阿谀奉承拓跋燕,甚至都找不到巴结拓跋燕的机会,什么时候轮到拓跋燕需要去考虑拓跋海的狗屁尊严了。
至于拓跋燕今日和他们所说的理由什么:“欺负拓跋家的人,就是与拓跋阀为敌,既然敢挑衅我拓跋阀,那就绝对要给他个永世难忘的教训”,这种纯粹扯淡的理由,估计连五六岁小海都糊弄不了,别说去糊弄温姓老者他这个老油条了。
像拓跋海这种不学无术,在外面经常给拓跋阀惹祸的草包,拓跋燕心中向来是看不起的,不要说去为他们出头,就算是他们真的求到了拓跋燕的头上,拓跋燕不仅不会利用阀中的力量去帮助他们,反而会借着这种机会对他们严加惩戒,如果在外面真的闯了大祸的话,甚至还会夺去姓氏,直接被赶出拓跋阀。
对向拓跋海这样的族内亲属如此铁面心肠,这倒不是拓跋燕忘恩负义六亲不认,而是早些年拓跋阀中几位主事的长老和阀主拓跋方,共同定下来约束所有族人的族规。
要知道这可是在洛阳皇城,天子脚下,有能力在洛阳招灾惹祸、斗气攀比的公子哥们有哪个身后没有个像样的背景?
其他权利派系,各大门阀家族,都在憋着劲准备搬到拓跋阀这颗大树呢,拓跋阀又怎么会故意纵容族人,去给人留下口实和证据呢?
要是拓跋阀的子弟们个个都像拓跋海一般的,到处去寻衅惹事,那拓跋阀还不早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好在拓跋海此人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但他至少有个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脑子,他平日所欺负的大多都是些毫无势力背景的寒门庶子,若是遇上真的豪门权贵的话,他还是懂得些进退的,所以虽然拓跋海在洛阳的名声不佳,但是直到如今,还没有惹出什么太大的祸事来。
若不是如此的话,以拓跋燕的性子,他早就“大义灭亲”,把他这个堂兄给逐出拓跋阀了。
拓跋阀定居洛阳百余年,如今已经位居四大门阀之首,掌控者洛阳皇城半数的军备兵马,历代阀主都掌管着兵部侍郎,甚至是兵部尚书的职衔,早已经让多少人所眼红,尤其是那些所谓“秉笔直书”的御史言官们,已经不仅仅是对拓跋阀“颇有微词”,而是直接在上书弹劾了,每年来自各地的御史言官们对拓跋阀弹劾的奏折,几乎是雪片般飞往洛阳的。
拓跋阀虽然家大业大,但也同样因为木秀于林,而成为朝廷上上下下的靶子,尤其是十年前慕容垂造反之后,朝廷已经开始讨论是否要一鼓作气,彻底废去四大门阀的特权,把所有兵权收回,只允许四大门阀中人出任文官。
在政治局势如此严峻的时候,拓跋阀中的有识之士自然开始要求,所有拓跋阀的子弟必须谨小慎微,一定不要招惹任何权贵势力,万万不要给已经处在暴风眼的拓跋阀,再树立新的敌人了!
对温姓老者来说,这些所谓的“族规”他早已经是烂熟于心了,所以这两年他才会逐渐手心,安分守己的陪在拓跋燕的身边当一个扈从跟班,否则若是换做十年之前,他堂堂的拓跋阀四大武师的响亮名号,那可是洛阳四大妓院有名的豪客,谁要是敢跟他争头牌姑娘,那么第二天,他温言就会带着上百号拓跋阀的家丁,将对方的家院夷为平地。
就因为师兄钱雄的再三嘱托,这两年他甚至都已经断了逛妓院的习惯,只好包下了几个头牌姑娘,让他们住在里拓跋府不远的宅子里,自己也每晚偷着过去。
就连他温言都如此的小心谨慎,玩个婊子都像是做贼似的,要说拓跋燕竟然会为了拓跋海这种杂碎,去得罪一个独孤皇族?就算他是一个早已经失势落魄,和皇族势力没什么联系的人,拓跋燕也绝对不会为了拓跋海的一个所谓连襟,就去冒这个险的。
一旦涉及到了独孤皇族血脉,那不是开玩笑的啊!
陈勇此人一定是重要到了一定的地步,拓跋燕才会为了他去动一个独孤皇族之人的!
拓跋阀现任阀主拓跋方膝下无子,但是据说他再年轻时,曾惹过不少的风流债,如果这个陈勇其实是拓跋方在外面的私生子,那一切就都说得通 了,以拓跋燕在阀中如今的势力和威望,他自然不好担心一个来路不明的阀主私生子和他去争阀主之位,就算拓跋方同意,阀中主事的几位元老也 绝对不会同意的,不过如果能够讨好这个陈勇的话,也就等于是在讨好拓跋方,就算拉拢不成,也等于说是抓住了拓跋方的痛处,这可是一步好棋啊!
如今拓跋燕真正继任阀主一职,唯一的阻碍就算拓跋方不肯依照规矩退位了,如果陈勇真是拓跋方的私生子的话,那此人的重要性可就不言而喻了,也难怪拓跋燕会为了拉拢这样一个人,而如此的大费心机。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温姓老者在短短时间之内,便在心中推测出了,他所认为陈勇的真实身份,并且还在为他如此的“重大发现”而沾沾自喜。
“奇怪!奇怪!”
温姓老者也看出了拓跋燕对陈勇的看重,所以这会右手已经重新搭上了陈勇的脉搏,并且闭上双眼,仔细的查探陈勇昏迷的原因,可是足足半晌时间过去,温姓老者的眉头却是月皱越紧,又过了许久,他才一边摇头,一边不停的叹气。
“温老,什么奇怪,陈勇这病可还严重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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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断他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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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怪了,虽然我对医术一道并不是十分的精通,但是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至少一般郎中的能耐还是有的,陈勇小兄弟的病症刚刚的昏倒,明明是因为一时的气血不足所导致的,这应该就是是肝经上出的毛病,但是偏偏这会他的肝经却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在胆经上又有了问题呢?”
见到拓跋燕对陈勇如此担心的样子,温言在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个陈勇,绝对就是当今阀主拓跋方的私生子,所以他在为陈勇搭脉的时候,已经用上了他的看家本事,不像刚才一般的敷衍了事,可是这一凝神静气,仔细观察陈勇的各种脉象下来,却发现陈勇现在的身上实在是怪异至极,脸色煞白,本应血气两亏的他,这会的肝经上确一点问题都没有。
先前他说的陈勇气血亏欠所导致的昏迷,不过是个应付拓跋燕,给他们辱骂陈勇所找的幌子罢了,在场众人谁看不出来,陈勇明明是被以他为首的几个武师的不停讥讽给气晕的,和什么气血两亏能有什么关系,而且有关于气血的病,应当都是体弱多病之人才会得的,陈勇这个武举人就算是用钱买来的,可是他身体健壮的样子可是无法假装的啊。
再说了,有什么疾病,会那么巧合,好死不死的偏偏赶在众位武师不停嘲讽他的时候发作呢?
既然陈勇是被人气晕的,那就一定是肝经的问题,所以在陈勇第一次晕倒时,温言便只是随手搭了搭脉,根本没有认真聆听各种脉搏的变化,只是为了应付拓跋燕而说成了气血亏欠的病症。
反正肝脏主血,正所谓“气大伤肝”,再加上陈勇昏倒之后脸色惨白的样子,他必定是肝经出了问题,但是当温言看出了,拓跋燕似乎要因为陈勇之事而迁怒众位武师的样子,陈勇又莫名其妙的二次昏倒,并且温言也异想天开的猜出了所谓陈勇的“真实身份”之后,他才第一次认真的去查探陈勇的脉搏。
可是过了足足半柱香的世界,一番查探下来,温言却发现陈勇的肝经强健没有任何问题,反倒是他的胆经受损严重,但他又不好直说刚才是纯粹糊弄拓跋燕的,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陈勇的病情似乎发生了变化,以他的医术一时间,还无法完全确诊。
“温老您看陈勇他这病情,是否需要立即去请郎中来医治?”
看着拓跋燕对陈勇此时满脸关切,眉头紧皱的样子,温言不由得更加确认了他的“惊天发现”,并且暗暗记住今日回到拓跋府之后,一定要将此事告诉他的师兄钱雄,让他立即向麾下的势力宣布,从此以后他们师兄弟就倒向拓跋燕的方向,拿住了陈勇这个阀主的私生子,可就是等于掌握了阀主的命门,有了拓跋方的支持,那拓跋燕的这个阀主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了吗!
“这个嘛,虽然陈小兄弟此时的脉象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我看还是郑重对待些的好,不如一边让陈家的人去请郎中,一边先把他扶到床上安稳下来,也说不定郎中还未赶到,陈小兄弟就已经苏醒过来了呢。”
温言几乎是强忍着,发现了陈勇真实身份这个“惊天秘密”的狂喜,表面上装作医者父母心,一脸和蔼关切的样子,字斟句酌,慢慢的说道。
在意识到了陈勇的重要性之后,他这个不过略懂些搭脉的二把刀,可不敢再此擅自决定了,甚至已经破天荒的自谦起来,万一真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耽误了陈勇的病情,这个罪过他可是万万当不起的。
也许温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此时他称呼陈勇的方式已经从“小子”变成了“陈小兄弟”,向来目中无人,倚老卖老的温言,竟然能够和一个年龄不够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称之为“兄弟”平辈相交,这可是十年都难得一见的奇观了。
“那好,小海,你对陈家毕竟熟悉,立刻把陈勇扶到床铺上去休息,让陈家的人去请郎中,同时一并传信给咱们府上的陈神医,让他也过来为陈勇瞧上一瞧。”
“去请陈神医?二哥我没听错吧!”
“就说是我请的,陈神医一定回来,还不快去!”
“是!”
拓跋海先是一愣,随即立即到了自己的失态,再也不敢有任何的言语,只好唯唯诺诺的应道。
要说先前拓跋海还认为,他这个拓跋燕是看上了陈勇的武艺才华和未来的潜力,被拓跋燕看成一个值得培养的人才而已。
但是当拓跋燕说出要让拓跋府的陈神医为陈勇看病时,拓跋海才意识到他可是完全猜错了,并且还是大错而特错,陈神医可是有“洛阳神医”之称,被拓跋阀用重金聘请回来,被当做客卿的人物,但地位还远在一般的客卿之上,此人自从进入陈府之后,便极少露面,在拓跋府上向来只负责阀主和几位最高层的身体而已。
甚至更有传说,拓跋方将陈神医请回来,其实是要将他送入宫中去做御医的!
如此人物,以拓跋海在阀中的地位,莫说是让陈神医给他看病,他就连陈神医的面都没有资格见到一面,可此时拓跋燕竟然说要让陈神医给陈勇看病,这对拓跋海来说可无异于一道晴天霹雳。
“陈勇这小子到底和二哥有什么关系!二哥竟然为了他都到了去惊动陈神医的地步!”
拓跋海不愧是自小在深似海的拓跋阀中长大,此时虽然心中巨震,但是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默默的将陈勇背在了背上,便准备将他送到临近的房间之中。
若是到了这时候,他还敢对陈勇有任何的怠慢,那他可就等于是在向拓跋燕挑衅了,拓跋海向来是以“懂得何时该仗势欺人,何时该低头做狗认错”而著称,眼下这么关键的时候,他可是绝对不会犯哪怕一定点错的。
“二哥,那个叫独孤煜的小子怎么办,今天就这么放过他吗?”
拓跋海已经背起陈勇正要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心中一动,想出一个可以亡羊补牢的法子来,刚刚他虽然因为陈勇昏倒时的袖手旁观,而被拓跋燕所责备,但是他至少可以借着给陈勇出气这个名头,演给他的二哥拓跋燕看,他拓跋海其实还是在乎陈勇的。
这样做多,少也能为自己挽回些颜面,至于在拓跋燕的盛怒之下,那个落魄皇族独孤煜还能不能保得住性命,这就和他拓跋海无关了,到时候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是他拓跋海动的手,惹出来的祸事。
“刘忠,去把那人的两条腿全部打断,然后你选几个人这几天就留在陈府负责看管那个独孤煜和照料陈勇,并且要告诉陈府的人,不许找郎中给独孤煜医治,直到陈勇醒过来之后,让陈勇定夺如何处置此人!”
拓跋燕眼中寒光一闪,只是随便向刘忠吩咐了一句,便已经给独孤煜判了死刑。
一个人断去双腿之后,又不让郎中给他医治,这分明是要故意做戏给陈勇看,如今陈勇被拓跋燕的手下气到了昏迷不醒的地步,他便只好通过折磨曾经战胜过陈勇的独孤煜,来拉拢讨好陈勇了。
对于拓跋燕来说,区区一条人命,和陈家的数千亩桑田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值得一提了,就算他是独孤皇族又如何!
“属下遵命!”
这种断人双腿的命令,对在场的几位武师来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但凡是惹到拓跋阀之人,被打断双腿已经是最轻的一种刑罚了,就算是被断腿之人事后告到了官府,官府不仅不会替你去找拓跋阀说理论刑,反而会说是拓跋阀有意放你一马,你若是还不知好歹继续纠缠的话,以拓跋阀在洛阳的势力,就算取了你的性命,又有哪个官府敢真正查办?
况且以拓跋阀一贯的行事作风,一旦真的要做什么灭口取人性命的事情,那也必定会做到“毁尸灭迹”不留任何的证据,到时候就算官府肯冒着得罪拓跋阀的压力,真的查办此事,也根本是无从查起。
以武力家,以武为尊,拓跋阀中的能人异士何止数百之多,其中更是不乏一些“鸡鸣狗盗,邪门歪道”之徒,官府里那点所谓的查案办案技巧,说不定还不如人家拓跋阀中的高手懂行呢。
再者说了,天下又有哪个衙门的差人,敢去拓跋府中查案?敢去拘捕拓跋阀的人?
要知道,半个洛阳皇城的兵马都归拓跋阀的调动,你官府再有能耐,还能和守城兵马去对峙吗?
这也就是这两年迫于朝廷上各路言官御史的压力,拓跋阀的人已经渐渐开始夹起尾巴做人,极少在洛阳城里惹事了,若是放在十年之前,那个挨千刀的慕容垂起兵造反之前,只要拓跋府的大门一开,阀主亲自出行的话,那是要由官府派人负责净街清道的!
只要是拓跋阀的人出行,街上所有往来的平头百姓,谁要是敢惊扰了拓跋阀的轿子,就是在当街立刻打死,就没人敢管!
众位武师听到拓跋燕交代的“断腿”命令,脸上不禁同时露出一抹微笑,这种嚣张霸道,仗势欺人,而且非常过瘾的事情,他们可有些日子没做过了,几个年轻些的武师甚至开始摩拳擦掌,几乎都想要向拓跋燕自告奋勇,不让刘忠,而是让他去做这桩美差了!
练武之人各个血气方刚,这些武师在被拓跋阀招揽之前,有不少人早年间过的可都是刀口舔血,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快活日子,这几年由于阀主的严加管束和各种制度规范,几位武师都快在拓跋阀憋疯了,在阀中无法消遣,在洛阳城中又不能打着拓跋阀的名头去仗势欺人,好不容易得到拓跋燕的允许,可以名正言顺的动动手,出一出心中憋着的这口恶气,这么大好的机会他们谁能放过!
但就在众位武师同样散发着跃跃欲试的眼神之中,一直在冷眼旁观的许行却突然开口,向温言问道:
“温老,您刚刚可是说陈勇小兄弟的肝经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胆经吗?”
温言见是许行发问,便心中冷冷一笑,看来这小子还不知道陈勇的真实身份,竟然在拓跋燕为陈勇报仇的气头上出言阻止,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这小子虽然有些精明,但毕竟还是太嫩了。
………………………………
第一百六十章 与我拓跋燕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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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您刚刚可是说陈勇小兄弟的肝经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胆经吗?”
“没错,根据陈勇的脉象先是就是胆经上受损有些严重,怎么了许贤侄可是有什么独特见解,或者说你也精通医术,对老夫的观察有什么不同见解吗?”
任谁都看出了拓跋燕现在陈勇的昏倒,已经是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正要用那个倒霉的独孤煜的双腿来出气,可偏偏在这个紧要的时候,许行却插言对此事加以拖延。
这不是正好撞在拓跋燕的气头上吗,温言往常和许行和他背后的那派势力虽然已经暂时休战,但这不过是在选出信任阀主之前的缓兵之计而已,阀主之位一旦决定,那边是这两派势力真正决战的时候,涉及到拓跋阀内外姓的权利划分,两派之间根本就是水火不容,除非是一派彻底倒下,否则彼此之间的明争暗斗永远都不停下。
既然许行不知好歹的想要阻拦拓跋燕出气,温言还乐不得帮他多耽搁一些,给拓跋燕的怒火上在加上一泼油呢,甚至借此机会直接将许行除掉,断去他这个拓跋燕眼前的红人。
所以温言在回答许行的问话时,先是故意先看了眼拓跋燕铁青的脸色,看出了拓跋燕的脸上已经开始变黑之后,才慢条斯理的向他回复。
同时心中已经情不自禁的,开始冷冷笑道:“既然你是自己找死,就别怪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让着你了,烈火烹油,我倒要看看拓跋燕这股怒火能不能烧死你个许行!”
“怎么了许行,你是看出什么来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定要在这个档口说吗?”
还未待温言故意拖着长音的话说完,拓跋燕便已经忍耐不住,直接质问起许行来了,这次甚至对许行都没有尊称为何先生,而是直呼姓名, 可见在陈勇一事上,拓跋燕是真的动了真火了。
“请问将军,陈勇先前可是曾经说过,这个名为独孤煜之人,其实是懂得煞气攻心之法,并且还曾经用此方法将他的一位族弟给击昏,并且此人在昏迷之后便一直意志消沉,就连郎中看不出有什么症状?”
许行也看出了拓跋燕的怒意,不过他并未急着去做任何的解释,而是不卑不亢的问道。
“这倒是不错,不过此时和陈勇的昏迷不醒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听到许行似乎言之有物,并不是故意出言拖延,拓跋燕的脸上冷峻的神色顿时缓了下来,同时为了以防独孤煜逃走,他又向演武台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独孤煜二人的身影仍在演武台上,不过此时已经停下了练刀,正向他们几人所在的方向望来。
拓跋燕刚要收回目光时,刚好于独孤煜四目遥遥相对,顿时觉得心中微微一寒,不过他自小习武,如今早已到达几近一派宗师的地步,不论**还是心性都锤炼的极为坚韧,便并未把身上的这点异常变化放在心上。
“既然此人真的用过煞气攻心之术,并且还曾用此术伤人,那许行心中的一些顾虑也就必须要告诉将军您了!”
许行出奇的向拓跋燕拱手施了个礼,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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