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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别撩我-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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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正阳再度抬起的手刚要落下去,却被邵钧雅攥住了。
“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你就先让孩子休息休息吧。”邵钧雅看着齐悦的脸,一向冰冷的眸子里掠过了一丝怜惜。
她不喜欢齐悦,但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怜惜。
来的路上,她和沈峪已经看了齐悦的验伤报告,体内药物过度、下体严重撕裂全是些不忍猝读的文字。很明显,这个女孩受到了很严重的摧残。
齐正阳瞥了邵钧雅一眼,松手,整了整衣领,装腔作势地问道:“那你们想怎么解决?”
沈峪朝着门口的沈隽动了动手指。
沈隽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靠在墙上才勉强站立。
沈峪黑沉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瞥了沈隽一眼,慢慢地将脸挪开,道:“他们俩先订婚吧。”
齐正阳的眉头不由跳了一下。他没想到沈峪会这么爽快,这件事虽然真相不明,但从头到尾都透着蹊跷,还有很多证据都还没勘定。
沈家想把沈隽摘出来,不是没有方法。
再过几年,沈隽依旧是沈家的长子,沈家不倒,他身边依旧有各种千金可以选。
但他女儿就不一样了,出了这种事,如果不嫁进沈家,她的一生就毁了
沈峪这么说,是想息事宁人了。
无论如何,他女儿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如果能嫁进沈家,好像也不太亏。
“我不同意。”沈隽清冷的声音一下打断了齐正阳的思路。齐正阳瞪了沈隽一眼,道:“你什么意思?呵,你以为我们就愿意了。就算不出这种事,我齐家的女儿嫁入你沈家也算不得高攀,如今出了这种混账事,如果不是因为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我难道愿意把女
儿嫁给你这种吸毒加强奸的小混账?”
后面几个词一出来,邵钧雅和沈峪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沈隽撇了撇唇,道:“如果你认定事情是我做的,你就更不该把你的女儿嫁给这样的混蛋。这种混蛋难道能给你女儿带来幸福?你应该想方设法送我去坐牢。如果事情不是我做的,你应该千方百计找出真凶
是谁,保护她不再受到伤害。急着把她嫁出去是为什么?”
“你”齐正阳一时语塞。
“齐悦。你可以不说,但是你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沈隽盯着齐悦,指节咯咯作响。
齐悦心里一凉,他果真一点点也不愿意,就是被逼到这份上他也不愿意。
可是这是她唯一的活路啊。
齐悦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决绝,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沈隽你别恨我。”
沈隽眯了眯眸子,没看清她说什么。
齐悦已经开口道:“这件事,我们都有责任,我不说,是因为我已经毁了,但是我不想毁了你。”
她话里影射的意思很明显,他们俩一起玩了
“呵。”沈隽唇角溢出了一丝苦笑,缓缓地闭上了眼。
他料到齐悦会说类似的话了,也猜得出他父亲的选择,只是他们这样确实都为自己找到了活路,却把他逼上了死路。齐悦却红着眼,断断续续地说:“就算你不愿意娶我,我也不怪你,本来就是一时不小心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就算我追着你到美国读大学,追着你去了江城,甚至追着你来到维也纳你
也从来没”
齐悦说到最后,声音愈加得哽咽。
现在的他一定恨死了她,一定觉得她是撒谎精。
可是她这一辈子,只有这么几句是真话了,可惜他不会听的。
齐悦想着,又渐渐地笑了。
齐正阳拍了拍齐悦的脸,道:“你们难道要把我女儿逼疯吗?”
邵钧雅垂眸,低声抚慰了几句。
那些话落在沈隽的耳朵里,每一句都像是在给他判刑。
沈隽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绝望的气息,没再辩解,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你站住。”沈峪斜睨了沈隽一眼,威严凌厉。
沈隽耸了耸肩,没停下脚步。
“沈隽。”邵钧雅喊了他一声,他依旧没有停下,反倒加快了步伐。
但楼梯口,沈峪的两个警卫员就把他拦下了。
沈隽刚要换个方向,沈峪已经追了上来,二话不说,一拳就擂在了他的小腹处。
沈隽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不躲开?难道我没教过你?”沈峪虎目圆睁,眸中隐约有一些心疼。
这一拳比刚刚那两腿重多了,但是攻击的方式却很简单,这种拳,他十岁那年就已经能躲开了,刚刚却这么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下。
沈隽躺在地上,喘着气,唇畔却露出了一丝笑容。挨拳那一瞬间,他两眼一黑,居然觉得挺幸福的。因为那时候,他看到了沈樱樱那个小调皮鬼在朝着他笑,跟他说,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
第381章 多谢你当年不杀之恩
“起来。”沈峪眉峰一挑,脸上的表情起了一丝外人难以察觉的变化。
他这次才是真正地动了气。
沈隽捂着肚子,靠着墙勉强地站了起来。
沈峪面色这才渐渐地缓和了一些,道:“出来。”
沈隽咬咬牙,跟在沈峪后头,慢慢地走出了医院。
两个警卫员飞快地敬了个礼,保持一定距离地跟上。
上车,坐车,两个人都一路无话。沈峪如一尊石佛一般坐在车上,两眼直视前方。
沈隽扭着头,看车外一掠而过的美景,每一道画面里,似乎都有她在。
回到酒店房间,沈峪才动了动嘴唇,道:“坐吧。”
沈隽没坐,而是径直地躺倒在了沙发上,两条长腿伸着,没什么正形。
这种坐姿,在沈家是要挨打的,沈峪皱皱眉,看到沈隽实在是疼得厉害,忍了,在他一旁坐下,如庙里的千年古钟一般。
沈隽轻笑了一声,道:“我这么没规矩,你为什么不揍我了?”
沈峪目光深沉地盯着沈隽,缓缓开口:“痛吗?”
沈隽的眸色里掠过一丝复杂,一个跟头翻了起来,斜倚在沙发上,道:“不痛。”
为了装这个叉,用力过猛,肋骨处就传来了一阵疼痛,沈隽疼得呲了下嘴,但很快就敛起了嘴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沈峪微微地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揍你么?”“因为我做出了这么离经叛道的事,还不同意娶齐悦?因为我不顾沈家的颜面,连这么一点小牺牲都做不到?因为我目无尊长,在长辈面前都当面反对?”沈隽嗤笑一声,两眼里却没什么神采,连原有的那
种少年不羁的神色都荡然无存。
沈峪又摇了摇头,这回幅度更明显了一些,但一双眼依旧是古井无波:“就凭这一点,你就不如你小舅。”
猛然提起邵钧庭,沈隽不由一愣,胸口不禁也觉得沉闷,他和邵钧庭相差几岁,从小被拿来做比较,小时候也有过不忿的时候,如今……却只觉得服气了。
就凭他当初跟他说不论如何他都会娶明笙时的淡定姿态,他就比不上。
沈隽苦笑了一下,道:“是不如。我比小舅舅差远了。”
“我揍你,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我知道你什么都没做。更不是因为你不同意娶齐悦,而是因为你这么容易就着了人家的道。
着了道也没什么,但二十四小时过去了,你就跟放弃了希望一样,什么也不做,全是你二叔一个多年不插手俗事的人在为你奔走。你这副样子,和孩子有什么区别。
十年前,你小舅出事时,比你现在还要小几岁,他当时的境遇、受到的委屈都比你现在艰难多了,他做了什么,而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沈隽的心像是也被沈峪捶了一拳一般,愣怔地看着他。沈峪却接着缓缓说道:“人生本就长得很,一个十年,可能就会有很大的不同。你小舅如果当时就像你现在这样放弃了,怎么会有你现在看到的风光?我让你娶齐悦,是权宜之计,是如今消除影响的最优方
法,我有我的立场,我有我要顾全的局面,你要是想反抗,就应该更彻底一些。”
“爸……”沈隽的目中有隐隐光华在闪动,指尖也微微地颤抖。
这是沈峪第二次和他说这么长篇大论的话,第一次是在他出国留学前。
更多的时候,沈峪是沉默寡言的,对他的表现,至多对他说上一句“不错”,或者“不好”。
“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沈隽声音干涩地问道。
他父亲说得对,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个不成熟的孩子,还是一个在蜜糖里长大的孩子。
沈峪垂下眸子,倒了一杯热水,抿了一口,平淡地说道:“我会杀了她。”
沈隽的身形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沈峪,这个向来一身正气的男人。
沈峪的眸子里留着一丝淡淡的苦涩:“下不了手的话,我就会娶她,为了保护另外一些人。”
沈峪意味深长地看了沈隽一眼,两个人之间,不再是针锋相对,而是一种悲凉的沉默。
“娶一个不爱的人,真的能过一生么?”沈隽的声音有些低哑。
沈峪垂下眸,道:“一生有时候也很短,你母亲嫁我,何尝是因为爱我?”
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沈隽猛地起身,紧紧地握着拳道:“我去想想别的办法,再去找齐悦谈谈,会有办法的。”
沈峪默默地又喝了一口水,看着沈隽飞奔的身影,不由苦笑了一声。
他这个儿子,终归教养得太过单纯善良了。
玄关处,邵钧雅看到沈隽出来,飞快地闪避到了门口的大型盆栽后。
沈隽跑得太快,没看到她。
邵钧雅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冷着脸,穿过通道进了房间。
看到她进来,沈峪道:“不用太担心隽儿,会过去的。”
“是啊,都会过去的。”邵钧雅脱下外套,换上酒店的软拖,目光深幽地看着沈峪道,“我们不是也过了这么多年了么?我现在……是不是要感谢你当年不杀之恩?”
沈峪原本在给她倒水的手一顿,水流停了下来,但很快又恢复成那一条均匀的直线。
沈峪倒好水,将水杯递给邵钧雅,道:“你刚刚都听到了?”
“嗯。”邵钧雅接过水杯,轻吹了一口气,抿了一口,道,“听得刚刚好,五星级酒店就是这点不好,房间太大,甬道太长,人来了,都听不见。不该听的,又都听见了。”
“小雅……”沈峪乌黑的瞳仁轻轻地微震了一下。
邵钧雅又喝了一口水,深吸了一口气,淡笑道:“啊,真好,水里没毒。你当年为了沈家,不得不娶我,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说得对,我嫁你,又何尝是因为爱你?”
邵钧雅笑着,眸子里却隐隐有泪意。
两个人互相看了三十年,早已熟悉彼此的眼神、微笑,甚至脸上的每一条皱纹。
沈峪的喉结上下翻滚,道:“我说的是你嫁我,不是因为爱我。我可有说,我娶你是因为不爱你?”
否定的否定,绕得人头晕。“咣当”一声,邵钧雅手上的水杯砸在了地上,白瓷裂成了碎片,割过她的脚趾,一道鲜红的血渍泛了出来……
………………………………
第382章 是我杀了她
“叫服务生进来打扫一下,再拿个医药箱。”沈峪蹙着眉,走到门口吩咐警卫员道。
邵钧雅脱了拖鞋,坐在沙发上心神不宁,道:“很小的伤口,拿个创口贴就可以了。”不过就是被瓷片划了一小道口子而已。
沈峪肃着脸,道:“你坐着。”
警卫员很快就抱来了医药箱,沈峪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自己蹲了下来,看着邵钧雅,用命令的口吻道:“伸脚。”
邵钧雅撇了撇唇,顺手就打开医药箱,取出棉签,道:“我自己来。”
沈峪另外取了一根棉签,道:“我在部队里常包伤口。”
邵钧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京大医学院毕业的,后来,还做过军医。”
沈峪眸色一顿,愣了愣,叹了口气,起身,坐回到对面的沙发,平静的脸上挂起了一丝苦涩的笑。
他哪里是忘了,她怎么会觉得他这种表现是因为忘了?
天色渐晚,夕阳西下,沈峪坐在了一片阴影里,淡漠地看着窗外一片金光灿灿。
邵钧雅麻利地处理好自己的伤口,道:“那天,你也是在给小槿包扎伤口?”
沈峪的身体不由一震,不可置信地看了邵钧雅一眼。
夕阳恰好打在她脸上,三十年了,她老了,从那个伶俐娇俏的大小姐变成了不苟言笑的沈家大太太,岁月的痕迹写在脸上,但风姿与仪态却一如往昔。
他们已经近二十年不再提那个话题,甚至连那个名字都变成了两个人的禁忌。
“是。”沈峪垂下眸子,掩去神色里的黯淡,道,“不过你不是从来没信过么?”
邵钧雅的眼底流露出了一丝恍惚和苦楚,那种事情,让她怎么信。
二十一年前,她已经嫁给他四年了,哪怕她从小到大,心里牵挂的确实是另一个人,但在出嫁后,却决绝地斩断了对那个人的思念,慢慢地去接纳眼前这个冷言寡语的男人。
她还记得那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用了四年,让自己接受自己成为了他的妻子,做了一桌的饭菜,想要重新开始。
但是一直等到深夜,他却迟迟未出现,三岁的儿子在一旁哭泣,她安慰了许久,迟迟联系不上人,便出门找他。
有人说,在部队招待所看到了他。她赶过去,开门,看到的却是他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一起,**着的女人、凌乱的床单无一不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跑了出来,她至今还记得,那年的帝都,下了好大的一场雪。
雪花若鹅毛一般落下,飘洒在她穿着单衣的身上,他却连追也没有追出来。
第二天清晨,他才回来的,解释说是别人布置的一场局,说自己是在做急救。
她笑笑,说信了,说自己也不是很介意,说他应该也知道她心里喜欢的是另一个人。他一脸的缄默,两个人都很平静,连不欢而散都没有。
此后,依旧是模范夫妻,只是,她再没给他亲自做过菜。
她在邵家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做菜的,那顿饭菜,是之前,从那个最好的朋友那里学的,学的都是她会做的招牌菜。
可是他们俩,却一起给她的心捅了一刀,她大概永生不会忘记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半趴着的男人和女人那迷醉的眼神。
“所以那天后,你做了什么选择?”邵钧雅收回记忆,突地开口问道。
类似的事件,相仿的手法,邵钧雅的心里乱极了,她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枕边人,但她了解自己的儿子。
沈隽是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你刚刚不是也听到了么?我杀了她。”沈峪沉默了片刻,低沉着开口。
邵钧雅的视线有一秒地涣散,之后才勉强镇定下来,道:“你……怎么可能?”沈峪的手指抖了抖,望着近在咫尺的邵钧雅,道:“那天,她被人下了药,一开始,她想保持清醒,拿刀割了自己的手。我进去时,她手上一直在流血,我顾不得别的,先给她包扎伤口。后来,她的药效发
挥了,就有了你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
我原本想出来追你,后来听到楼下响起了警笛声,我就找了另一条路,偷偷地走了……”
沈峪的脸色浮起了一层淡淡的悲凉,闭上了眼,道:“对。我也没管她,我当时满脑子想的是要先向你解释,不能被人拍到,不能被公安撞见,不能让沈家沾染上那些人……
那个年代,男人和女人在一个房间,不知道是多么轰动的事情。我把她锁在房间里,但没多久,那个叫顾晋东的人打开了那扇门……”
邵钧雅忍不住按住了自己颤抖的手,入手处是一大片冰凉。“我回去的路上,犹豫了很久,觉得应该把她带出来,但回头时,那里已经被记者和警察围得水泄不通。我知道那里一定出了什么事,但我却连一步也无法再迈进那个招待所。因为不想牵累我自己,不想牵
累沈家,也不想得罪幕后主使这件事的人。”
沈峪揉了揉太阳穴,道,“那个晚上,我忙着找人问,记者究竟拍到了什么,还真的有个记者拍到我出入那个房间,我托了关系,让他销毁底片。
甚至,作为交换,我默认他们可以报道她和顾晋东的事。
她和顾晋东因为有伤风化,进了拘留所一晚,两个人的事上了社会新闻,被人口口相传。
她与爱人分裂,回到江城,嫁给顾晋东,我从头到尾不曾为她解释过一句,保持了二十一年的沉默。因为不想让人觉得我卑劣。
钧雅,你说,是不是我杀了她?”
沈峪慢慢地睁开猩红酸胀的眼,一瞬不瞬地望着邵钧雅。
邵钧雅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到窗边,猛喘了几口气,心里钝得难受,像被人用刀割开了一般。
我不杀伯仁,但伯仁却因我而死。
“大概是因果报应吧。二十一年过去,这个轮回,居然又到了隽儿头上。”沈峪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黯然的神色。
如果不是儿子也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大概到死也不会说出这件事吧,那是他心底最灰暗的秘密。她原本就不爱他,说出来后,只怕,会更看不起他。
………………………………
第383章 你说这话算是关心我么
邵钧雅紧紧地揪着窗帘,气恼得一把扯开,回眸看向沈峪,问道:“谁做的?”
她嗓音沙哑至极。
沈峪从不曾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微微一愣。
邵钧雅双眼通红地看着他,道:“当年是谁做的?这回又是谁做的?这个仇我要是不报,我就不姓邵。”
沈峪抬头,入目的是邵钧雅的背影,磊落飒爽,还有一点邵家血脉里流传的高傲。
他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对她心动,就是在京郊的打靶场。那个时候,没几个女孩敢拿起枪,也没几个女孩有那样的枪法。
商人的女儿,骨子里有一种敢拼的气质。
只是在帝都这个圈子,有时候敢拼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沈峪揉了揉眉,陷入了沉默。
邵钧雅轻嗤一声,道:“算了,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出来的。”
“严枭。”沈峪的脸上阴云密布,淡淡地吐出了这两个字,“之前是他。这回我估计也是。”
邵钧雅站在原处一动不动,握紧双拳,良久后,道:“这件事先别告诉我弟弟。”
沈峪点了点头,道:“不过钧庭向来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我其实比较担心隽儿”
邵钧雅瞟了他一眼,道:“他蛰伏了这么多年,我不担心他会冲过去一枪崩了严枭,我担心他知道了会一枪崩了你。”邵钧雅胸口仿佛有一团郁火在燃烧,怪沈峪这个闷葫芦,这么多年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哪怕他可能是为了保护这个家。也怪自己,当年不愿意相信他更怪自己,从那次之后再也没见过她,哪怕连拉她一
把也没有
“小雅。你说这话算是关心我么?”
邵钧雅猛地一抬头,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刚想骂他一句,看到他两鬓星星点点的斑白,翻到唇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卧室,重重地甩上了房门。
房门甩得很响,沈峪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过了片刻,邵钧雅再度打开了房门,戴着一副墨镜走了出来,一脸冷静地道:“我是不想给我弟弟多事另外,隽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沈峪点了一根烟,目光悠远地看着窗外:“他也到了该自己处理的年龄了。”
沈隽站在广场上,看着手机里二三十通未接来电,五脏六腑像是要炸开般的难受。拨通了电话,刚响一声,那边就响起了沈樱樱气呼呼的声音:“小隽儿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几天都不接我电话?你说,你是不是变心了?还是看到哪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就跟人家走了?啊,沈隽你是不是
生病了?或者和我爸爸吵架了?你别难过啊我会想办法的。”
她没听他说话,噼里啪啦地就自己说了一串,声音从故作生气变成了最后的担忧关切。
“我没事”沈隽心里一酸,哑着嗓音说道。
“沈隽,你声音怎么这么奇怪,你是不是生病啦?”沈樱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没有”沈隽清了清嗓子,说道。
沈樱樱哼哼了一声,道:“你没生病你居然不接我电话,沈隽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我”沈隽想了想,道,“我在街头遇到两个醉汉,打了一架,进了警察局,嗯现在已经没事了”
“这怎么没事?你是不是受伤啦。你等等啊,我订个机票到维也纳看你。”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如果她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会哭得更厉害?
“没事,没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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