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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小悍妃-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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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皇上现在怎么样了?”曲未央看到他一直阻拦着自己,就轻笑可一下,问到。
拓跋悦听到她终究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心里就止不住的冷了下去。有种自己的热情,都付之东流了的感觉。他就直接说到,“皇上已经驾崩了。”
他如愿的在曲未央的脸上看到了慌张,但他却并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是更加的不满了。
耶律洪听到了驾崩两个字,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唐影听到的时候,也是下意识的慌了,薛止然毕竟是大庆朝,他所属的国家的皇帝,如果皇帝驾崩了,那整个皇朝就真的该换天了。
“你不用拿这种东西来糊弄我,我是不会相信的。”曲未央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确实是慌张了一下,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拓跋悦看到她的眼里重新带上了那种不相信,就皱起了眉头,说到。
“这可说不准,你早就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拓跋悦了。不是吗?”曲未央冷笑着说到。
她一直都知道,拓跋悦这个人不简单,来大庆,也一定是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和目的。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个秘密,低估了他的狼子野心。
被她这么说,拓跋悦的眼神马上就沉了下去,说到,“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难道我说错你什么了吗?”曲未央冷笑着说到。
听到这里,拓跋悦却突然笑了,然后说到,“看来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你是不会相信我的了。”
曲未央被他的话给吓到了,下意识的想不听,但是如果不听,她就可能永远都不知道真相是什么样的。所以她还是忍住了心中的不适,听着他把一切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也顾不得曲未央得身旁还有唐影,耶律洪在了,直接就说到,“皇上中了剧毒……”
曲未央有些不相信他居然真的把一切都说了出来,而拓跋悦之所以会把这一切都说出来,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要曲未央死心。
………………………………
第484章 囚禁
曲未央一双凌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拓跋悦:“拓跋悦,你一开始就是别有目的,想窃取皇位,对不对?”
拓跋悦坦然点头:“没错!”
“狼子野心!”曲未央怒声说,一张脸由于气愤显得通红。
一路奔波,曲未央的头发有些散乱,额前有几缕碎发盖在了眼上,拓跋悦伸手想为她顺一顺乱发,曲未央没好气地把拓跋悦的手打开,将头转向一边。
拓跋悦却也不恼怒,把手缩回来背在身后说:“你说我别有目的也好,狼子野心也罢,曲未央,这个天下迟早是我的,而你,早晚是我的人!”
曲未央冷笑一声:“痴心妄想!”
拓跋悦看着她,缓缓说:“未央,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做任何事,就等着做我的皇后好了。”
曲未央气急,指着拓跋悦说:“拓跋悦,你休想,让我曲未央做你的皇后,除非我死了。”
“只怕由不得你!”看着她的这种反应,拓跋悦沉声回应。
心下觉着不妙,曲未央问:“你还想干什么?”
拓跋悦不理会曲未央,而是直接吩咐道:“来人,带她下去休息。”
几个佩戴长剑的侍卫即刻来到面前,要带走曲未央。
曲未央挣扎:“放开我,拓跋悦,你最好放了我!”
拓跋悦笑了笑:“未央,我再说一遍,你先去歇息,其它的事情,你不用管,如何?”
挣扎不过,曲未央突然想起唐影和耶律洪,却是四处不见他们的影子。
“唐影和耶律洪呢?”曲未央急忙问拓跋悦,生怕他们遭到不利。
拓跋悦垂下眼帘,掩去眼里的失落之意,轻声说:“未央,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关心任何人,却独独不愿意多对我上心?一个侍卫和一个孩子都可以让你急成这个样子吗?”
曲未央轻嗤一声:“拓跋悦,是非曲直我还是分得清的,我不愿意与阴险狡诈之人多说,他们到底在哪?”
曲未央现在可是极度地怨恨拓跋悦,哪还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拓跋悦轻轻叹息一声说:“我让人把他们先带走了,到时候会让你见他们的。”
知道唐影和耶律洪没事,曲未央松了一口气:“不许伤害他们。”
拓跋悦点点头说:“好,只要你乖乖的。”
“乖乖的?哼,我曲未央从来都不乖,更不喜欢被人控制,如果你不喜欢我这种不乖的,最好还是放了我。”
拓跋悦失笑摇头:“这张嘴还是这么厉害,未央,我不会放了你的。”说罢,摆了摆手,让人把曲未央带走了。
侍卫把曲未央带到一间屋子里之后就离开了,从这间屋子的摆设布置来看,拓跋悦也是上了心的。
屋子里的摆设样样精致珍贵,窗子外就是一院风光,奇花异草,池塘荷韵,四季的植株分散各处,不让人眼乏。紫檀雕花木桌椅,双柱盘螭金丝帷幔床,软榻旁边的小几上摆着几本书,许是用来给曲未央解闷的,屋子里站着几个毕恭毕敬的侍女,一方面可以好好侍奉曲未央,另一方面也好监视她。
“姑娘,请喝茶。”从外面又进来一个紫衣侍女,端着一壶茶和一碟杏仁。
曲未央坐在凳子上,随手捏起一粒杏仁,慢慢地放在手中揉捏,一面打量着四周,看来,拓跋悦为了她也是没少下功夫,想逃跑,怕是不可能的了。
心里一阵忧虑烦躁,曲未央扔下杏仁,在屋子里踱步,走到软榻旁边的小几旁,曲未央随手翻看了一下这几本书,是几本医书和古史传记,若是以前,她或许会读,此刻哪还有这个心情。
“拓跋悦呢?”曲未央转身问屋子里的侍女。
其中一个资历稍长的侍女答话说:“奴婢只负责照顾侍奉姑娘,其它的,奴婢们也是一概不知。”
曲未央也知道,从这几个侍女嘴里问不出什么来,干脆她自己去找拓跋悦,她总不能就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做。
只是还没有迈出屋子,屋子外面的侍卫就把她给拦住了。
看着自己面前交叉着的两只剑,曲未央说:“怎么?还不让我出去?”
为首的侍卫说:“主子交代过,姑娘哪里都不能去,除非主子下了命令,姑娘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
曲未央退了一步说:“好,我不为难你们,把拓跋悦给我找来,我找他有话要说。”
为首的侍卫拱拱手说:“属下即刻去禀报主子,还请姑娘在屋子里歇息,莫要再出来了。”说罢就急匆匆地走了。
曲未央退回屋子,坐在软榻上,她的一颗心还是悬着的,薛止然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她还不知道,可是她又被囚禁了,看来只能从拓跋悦这里找突破口了。
“怎么还不回来啊?”耶律洪托着腮看着外面。
唐影知道耶律洪是在等曲未央,他也觉着可疑,都这么久了,曲未央难道还没有和拓跋悦谈完?
唐影喝完茶碗里的茶对耶律洪说:“我这就去找找她,你不要着急,坐在这哪里也不要去。”
耶律洪连连点头说:“好。”
唐影从窗子里出来,在暗中寻找曲未央,只是找遍了周边,也没有看见曲未央,就连拓跋悦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走到后院的假山石丛中,迎面走来了两个侍女,唐影急忙藏在了假山中。
“咱们主子对那个曲未央还真是上心呢,什么好东西都让我们往她那里送。”一个侍女出声说。
另一个也接话:“只可惜她不怎么理会咱们主子,要不然主子也不会把她软禁起来啊。”
“可不嘛,咱们还是快些走得好,侍奉好了她,说不定我们也有赏赐。”
唐影在假山中将事情听得明白,心下暗叹,怪不得找不到曲未央,原来是被拓跋悦软禁起来了。
唐影暗暗跟着那两个侍女,一直跟到一处偏僻地界,此地虽说是地势有些偏,景色房屋建筑却是毫不逊色。
唐影从窗子看到了屋子里的曲未央,只是屋子外面站着许多个侍卫,在暗处还不知道有多少。唐影管不了那么多,速战速决,他得先救出曲未央。
长剑直挑,唐影从暗中冲出来,和看守曲未央的侍卫打斗在了一起。
“唐影,小心!”曲未央看到了唐影,跑到门口着急地喊。
虽说唐影武功高强,可他受过伤,而且,现在外面侍卫这么多,曲未央还是替他捏了一把汗。
唐影接连刺倒几个侍卫,可是渐渐地,他也觉着有些不对劲,力气渐弱,没有了招架之力。
“唐影,劝你还是不要抵抗了,没用的。”拓跋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唐影手一软,剑掉在了地上,自己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倒下了。
“唐影,你怎么样?”曲未央焦急地问。
“你到底做了什么?”唐影抬起头问拓跋悦。
拓跋悦走近唐影说:“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在你的水里放了一点东西。”
曲未央冲着拓跋悦喊道:“拓跋悦,你这算什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说过不会伤害他们的。”
拓跋悦转身看着曲未央说:“未央,你不用担心,这可不算是什么伤害,他很快就会恢复的。”
“无耻!”唐影狠狠地吐出两个字。
拓跋悦低笑了两声:“如果你们都让我省心些,我自然不会用这种手段,可惜啊,你太不老实了。”
拓跋悦离唐影很近,唐影瞪着他,其实现在他完全可以运力将拓跋打到,控制住他,可是唐影还是有顾忌,拓跋悦是西夏皇子,在事情没有变得极其糟糕之前,他不能动他,否则,他也会连累许多人,况且,曲未央还在拓跋悦的手中,他不能轻易妄动。
拓跋悦看着唐影的样子,满意地说:“来人啊,把他给我带下去,要记得看好了。”
几个侍卫领了命令,带着唐影离开了。
拓跋悦处理完唐影的事之后,进了曲未央的屋子,坐在了桌子旁的一个凳子上,曲未央根本不愿意理会他,但是她还想从拓跋悦这里获取一些信息,还是坐在了拓跋悦的对面。
拓跋悦柔声问:“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吗?”
曲未央瞥了他一眼说:“被一群人监视着,你能习惯吗?”
拓跋悦捏起桌子上的杏仁,放进嘴里,边嚼边说:“这些侍女是侍候你的,外面的侍卫也是为了保护你,我也是为了你好。”
曲未央讥讽:“是吗?那我还真是多谢你了。”
拓跋悦摩挲着桌子边缘的流波纹路,一双眼睛深深地盯着曲未央说:“未央,你难道真的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
曲未央翻了一个白眼,她才不稀罕!
“外面到底怎么样了?”曲未央不愿意和拓跋悦谈论上一个话题。
拓跋悦却是不想回答,无赖一般:“我现在不会告诉你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就安心地等着做我的皇后!”
曲未央抑制住将桌子上的茶壶扔向拓跋悦的冲动,她现在必须要稳住,绝对不可以乱了心智。
稳了稳神,曲未央才说:“好,但是我要时间考虑。”
拓跋悦有些激动,想拉住曲未央的手,曲未央不动声色地将手缩回去。
拓跋悦苦笑一声说:“好,我答应你。”
“还有一件事。”曲未央再次开口。
拓跋悦问:“还有什么?”
曲未央到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茶水说:“我要带着耶律洪,我说过要照顾好他,不能食言。”
拓跋悦想了想之后,点点头说:“好,我即刻让人把耶律洪带过来,以后,就让他待在你身边。”
………………………………
第485章 耶律单逼宫
第二日,番国国主正在用早膳,下人匆匆来报说耶律单来了。
国主点点头,淡淡地说:“传!”
耶律单大步走进来,国主看了他一眼说:“这么早便过来了啊,可是用了早膳了?”说罢,也不待耶律单回答,自顾自地喝了一口汤。
耶律单径直坐在国主的对面,下人自动替他添了一副碗筷,在波谲云诡的宫廷,他们早已经练就了查看宫廷态势的本事,近来的风吹草动,他们可都是看着的,隐隐约约中,他们已经料到了,这国主的宝座,恐怕是要易主了。
霎时间,整个宫殿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响,所有的下人都敛声屏气,不敢有一丝差错。
“父皇近来歇息的可是还好?”耶律单夹起一块焦黄的春卷递进嘴里。
国主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丹红真丝帕子拭了拭嘴角的油渍,才开口说:“山雨欲来,却是不太安稳呢,你如何啊?”
耶律单笑了两声:“山雨欲来?父皇果真是厉害,原来您早就察觉到了。”
国主叹息一声,苍老的声音像是夹杂着无尽的沧桑和看透世间一切的悲怜,是啊,他早就料到了,他庆幸把耶律洪送走了。
“既然如此,不知父皇是如何打算的?”耶律单盯着自己的父亲,一双眸子闪出危险的光芒。
国主苦笑着摇摇头:“还需要我怎么做吗?只怕这宫廷内外都是你的人了,这个王位,也马上要成为你的了,我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顿了顿,他接着说,“单儿,你还是太性急啊。”
听国主这么说,耶律单也不再绕弯子了,直起身子说:“我却是觉着刚刚好,父皇辛劳了这么久也该歇一歇了,那么,就请父皇让出宝座,如何?”
耶律单的一双眼睛闪着无尽的欲望,看着近在眼前的权利就像是在看一个势在必得的猎物一样。
沉默良久,国主才无奈地点点头,站起来踱步到窗边,看着一庭院的陌生面孔说:“如你所愿。”
院子里早已经不再像往日那般清寂,而是站满了持着长矛的士兵,他知道这些都是耶律单的人,如果他今天不让出这个位子,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去。
在权利和欲望面前,父子之情又算什么?
耶律单松了一口气说:“谢父皇,父皇放心,等您退位后,儿臣自会安顿好您,让您安享晚年的。”
国主转过身子来,摆摆手说:“不必你来费心,这个宫廷我是不愿意再待下去了,这么多年,也乏了。”
“那您想怎样?”耶律单疑惑地问。
国主缓缓说:“出宫,过几天清净的日子,就去芷阳山,那倒是个不错的地方,对了,就让洪儿的母亲陪我一起去吧。”
国主的眼睛看着外面的天空,像是向往着以后在外面的生活,天上几丝云彩随风飘逝,如同世间万事流转。
耶律单听闻国主不愿意留在宫里,心里反而一阵欣喜,他对此当然是求之不得,这样他就更是没有束缚了,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国主的要求:“好,那便听从父皇的。”
当日,国主就下了旨,宣告传位给耶律单,自己出宫休养。
后宫之中此时却是不平静,波澜骤起,谁都没想到易主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就这样完成了。
耶律洪的母亲倒是平静,对于她来说,跟着国主去芷阳山也是一件舒心的事儿,她走到铜镜前,抬手将头上繁重的钗钿首饰一件件地取下来,头上轻了,心里也轻快了不少。
只是耶律单的母亲却舍不得国主,听闻国主要去芷阳山,不顾下人的阻拦,跑去找国主。
“陛下,还请您三思啊,莫要去那芷阳山可好?留在宫里吧,您若是去了,臣妾该如何是好?”
一边是她的儿子,一边是她的夫君,无论是哪一个,她都舍不得离开啊。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如何得到这个位子的,前朝之事她不愿意管太多,她只想留住她爱的人。
国主走过来扶起她说:“单儿以后就是国主了,你也可以放心了,至于我,有洪儿的母亲陪着,你倒是不用担心,你就安生地留在宫里吧。”
耶律单母亲紧紧抓着国主的袖子:“陛下,不要走,好不好?”保养甚好的脸上泪痕交纵,蓄满泪水的眼睛里满是期望。
“不要这样,回去吧。”国主拿开她的手,自己走进了里屋。他已经是心灰意冷,这里,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待下去了。
看着国主的背影,明明只是几步之遥,可是耶律单的母亲却觉着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千里之遥,无论她怎样追赶,都是徒劳,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住。
耶律单母亲回到自己的宫里忍不住大哭大闹,将侍女摆好的插花扔在地上,釉彩瓷瓶在地上碎成几瓣,几只鲜艳的花株孤零零地落在地上,就像她,免不了这种被弃的命运。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没有他语,她只是不停地说着这一句话。
耶律单忙着登基的事情,没有过来,侍女只能不停地安慰她,直至她累了歇下才作罢。
老国主很快就带着耶律洪的母亲离开了宫里。
而耶律单终于坐在了国主的宝座上,朝臣来贺,看着匍匐于脚下的臣子,耶律单欣喜一阵之后却总是觉着少了什么,不知道为何,耶律单脑子里突然闪出了曲未央的样子,高兴的她、生气的她还有活泼的她,一幕幕挥之不去,乱了他的心神。
回到寝宫,耶律单躺在软榻上烦闷得紧,闭眼休憩。
侍女悄悄把茶放在了旁边的小几上,耶律单突然睁开眼睛说:“去拿酒来!”
侍女慌忙将茶撤走,端来了酒。
“曲未央,你真是一个碰不得的女人。”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液,耶律单喃喃低语,语罢,又仰头饮尽一杯,地上散落着几个空空的御酒坛,整个寝宫里弥漫着浓浓的酒气。
摇了摇手中的空酒壶,耶律单不耐地喊:“来啊,再拿酒来!”
下人们自然是不敢违背命令,匆匆去拿了酒来奉上,不知道新国主为何要借酒消愁。
耶律单终是喝得累了,把桌子上的酒壶玉杯拂在地上,自己单手撑着头,看着不断冒出白烟的香笼炉子出神。
那冒出来的袅袅香气飘忽不定,朦朦胧胧中,耶律单看见一个女子向自己走来。
“曲未央?”耶律单甩甩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
“陛下,这是醒酒汤。”侍女将汤放下之后惶恐地说。
耶律单一把抓住侍女的袖子,将她拉近自己,头埋进她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你来了,你可知道,我今日脑中想的都是你。”
那侍女不敢反抗,看着醉酒的耶律单,她咬住下唇,张臂抱住了耶律单,反正在这宫里头,当一个侍女永无出头之日,倒不如抓住这一个机会,从此以后,她就可以成为人上人!
耶律单沉浸在自己的幻觉之中,压抑的感情喷发而出,帷幔深深,春宵一度。
那侍女是因为呼吸困难才醒过来的,睁眼就看到了一脸怒气的耶律单掐着自己的脖子。
耶律单松开手:“你是谁?倒是好大的胆子。”
冷冰冰的声音,全然没有了昨日的那种柔情缱倦,侍女顾不得穿衣服,跪在床上求饶。她已经慌乱无措,这场景与她相信之中的完全不同啊,按常理来说,被宠幸之后的女子不应该是晋个位分,成为主子的吗?
耶律单踢开瑟瑟发抖的侍女,自己走下床穿好了衣服。
“来人!”
几个内侍匆匆进了屋子听候主子发话。
耶律单饮下一杯凉茶润润喉之后说:“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那侍女已经愣住了,一时忘记了求饶,只是呆呆地看着地面,一张脸煞白没了血色。直到来人将她裹住抬出屋子才反应过来。
不出片刻,乱棍之下的女子便没有了声响。
负责办事的老内侍看着了无生息的女子,叹了口气:“怪就怪你没有主子命啊。”
他也想不懂,按说主子醉酒宠幸一个女子也不是什么怪事,历来都有过此种事情,为何这次就不同了呢?难道说是这个女子没有侍奉好的原因?老内侍摇摇头,罢了罢了,伴君如伴虎,帝王之心还是不要妄加猜测了。
耶律单负手站立在窗前,晨风徐徐,阵阵凉意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昨晚他竟然把其她人当成了曲未央,对她已经偏执到这种程度了吗?这对他或许不是一件好事!
“陛下,都处理好了。”老内侍进来回话。
耶律单点点头,思虑片刻之后说:“去多选几个美人儿送来。”
老内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耶律单下人一趟趟地往他的寝宫里送御酒茶果,隔着重重回廊就能听见屋子里的笑声,有耶律单粗犷的笑,也有莺莺燕燕的软骨蜜语之肆笑。
“陛下,再喝一杯如何?”
进了屋子,便可看到耶律单左拥右抱,几个绝色女子将耶律单围在中间,绿肥红瘦,脂粉飘香。
耶律单双眼迷离,接过怀中女子递过来的酒一饮而下,随手抛下酒杯,镶银酒杯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残留的酒液滴在桃红绣鹊毯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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