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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的传说中-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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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告诉你们了,银月、煌月、血月之外,还有第四轮月亮的存在,这几天就是它满月的时候!”

    出于尊老敬长的传统,面对一大群怎么说也说不通的老人家,特纳奇克只能苦恼的从头顶抓下一把又一把的银色毛发,却不能真的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如果天空真的有四轮月亮,祖先怎可能从未发现?”

    也难怪特纳奇克说不动这些部落里最年长最睿智的“迎魂灯”们,他硬是要这些生活在六百年前,持有传承了几千年知识的老人家相信,天空中还有一轮月亮――与满月关系密切的狼人们从未发现的月亮。

    这些在部落中相当于所有狼人老师和父亲的老人肯在这里听他的“胡言乱语”,已经证明特纳奇克作为“未来人”,几个月间成功地将“来自秘境的学者”身份做实,并且通过大量实际知识得到了族人的认同。

    光是劝他继任自己部族迎魂灯职务,并且推荐“部落里最能干的姑娘”的老人,来找他的已经十四名之多;为此找他决斗的年轻狼人更是超过五打。

    “因为它每年只有冬末春初的短短一个月间才会出现在朱茵大陆的天空,而这一个月正是年末的‘风雪之月’,每天都是阴雪天,当然看不到了!”

    “今天难得的是晴天……”说话的老狼人身上的毛发几乎掉光了,只剩下长长的灰白色眉毛遮住耷拉着的眼皮,“……我也没有看见你说的‘黯月’……”

    望着浑浊到让人经不住怀疑老人是否早已失明眼睛,特纳奇克急得咬牙切齿,偏偏面前的人非但不能打,连吐槽都是极不礼貌的,只能再次抓下头顶的一把毛沉声道:

    “和它的名字一样,黯月几乎不会发光,你仔细看,就在瞪羚座和煌月之间,被煌月的光芒遮掩的地方……”

    “哪里……哪里?”

    老人眯起眼睛四处张望的样子,看起来在找的并非月亮,而是特纳奇克的手指。

    “往左一点,不要被煌月的光迷惑了……”而特纳奇克只能耐下心来一遍一遍的继续重复。“相信我,黯月的光芒会模糊灵界和现世的界限,适合先祖灵魂返回的不仅仅是四天后的‘谢肉祭’,而是黯月当空的整整一个月!”

    ――――――――――――――――

    时间稍早,异怪巢穴以西,咸水湖塞壬之泪。

    “咝――”茶水从齿间流过,温莎眯起眼睛,享受着舌尖微烫的痛楚和唇齿间弥漫的香味,“……真是好茶啊……果然家里那些海草做的仿冒品,根本不能算是‘茶……&网……久的摇篮曲】来在空中游动的尾巴略有些违和,可这并不妨碍我们感受到温莎内心的平静。

    看看她的身边,与之相配的,理所应当的是一副“今天也是和平的一天”的景象,对……吧?

    “昂――”

    “喀吱!”

    灰色的鲨化人咬住了一只射手的头部,还来不及将它小小的脑袋从长满刺的身体上拔下来,五六只跑者一拥而上,用双手锋利的镰刀将它四分五裂;但射手也在鲨化人最后的挣扎当中被咬碎了头颅。

    “哗!”

    “扑通!”“通!”“通!”“通!”

    随后,一只巨大的触手掠过水面,将岸边的跑者全部扫落湖泊,几秒钟之后,一汪鲜红的血水慢慢浮了上来,连同藏在跑者身上,少数异虫带有致命毒素的体液一同污染了水脉。

    相同的事情每一秒都在重复,这里是异怪们最熟悉的战场,虽然它们的故乡早已被完全征服,血脉中依然记得曾经最赤裸裸的,只为了争抢食物链上端进行的厮杀;

    但这也是温蒂尼熟悉的领域,【悠久的摇篮曲】作用之下,空气如海水一般提供给他们游动和呼吸的空间,鲜血的味道从四面八方弥漫开来,掠食者在鱼群间游动,围绕在身边的不是猎物,而是虽然身形较小,却同样渴求血肉,伺机而动的猎人。

    没错,即使人类的诗歌中只有海底迷人的珍珠珊瑚,人鱼温婉游动的身影,塞壬诱人死亡的歌声;可真正的海洋,是保留着这世界比陆地更原始生态的区域,奉行着最单纯“吃”与“被吃”关系。

    这里是离异怪巢穴最近的战场,温蒂尼们根本没有将它们引走拖延时间的想法;第一批被引离巢穴的异怪们没追出多远就被整装待发的温蒂尼全部吞下;随后,他们一步未退,几乎是以全军压上的方式正面在离巢穴不足两小时路程的地方与异怪的援军展开厮杀。

    从身体玲珑精致的海蛇,到恶名远扬的利齿鲨鱼,甚至是只存在于水手间传说的巨型章鱼、乌贼以及根本叫不上名字的海怪,此刻都一如在深海中般在空中游动,吞食撕扯异怪――或是被撕碎。

    这场展现大自然最残酷最原始生命斗争的战斗,直到东方绽放出一片绚丽的极光为止。

    “嘶――嘶――”

    “嗷――”

    异怪们不安的低吼着,宁可被身后的海怪吃掉大半个身体也要转身试图脱离战斗;比起消灭眼前的敌人,主宰直接给予的“保护巢穴”的命令更为重要。

    而众所周知的,单纯论速度,飞禽快于走兽,走兽又快过游鱼;【悠久的摇篮曲】毕竟不是真的将空气变成海水,虽然它能够提供海族行动自如的空间,却无法像真正的海水一样限制进入其中的陆生种的行动。

    因此,温莎身边的海兽尽管全力追杀,也无法阻止大量异怪脱离战斗,向着巢穴奔跑。

    “沙――”

    今天注定是历史书上浓墨重笔的一天;军事学家、社会学家、人类学家,乃至于地理学家,都能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事件。

    “沙――哗哗――”

    因为直接连通海洋的咸水河“塞壬之路”,在星屑山脉边缘留下大片荒芜盐碱地的,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泛滥,即将开始。

    “你们看够了大海的温柔,现在,来感受一下母亲的怒火吧!”

    大地微微的抖动,带着温润潮湿的空气,以及远方传来的不详咸腥气味。

    “轰隆隆隆隆隆隆――”

    暴涨的河水,高扬的浪头,以及,站在这一切前端的海皇陛下,像海啸吞没徒劳奔逃的游客一样从后面轻易的追上异怪们的步伐,将沿途化作一片水乡泽国。

    “【沉沦潮汐】!”

    受限于水道的窄小,这个在海边释放足以吞没一个城市的领域仅仅留下了不到一人深的积水;除了少数被浪头打得晕头转向直接溺毙的异怪之外,这些造型怪异的生物大多数还能以奇怪的姿势在水中泅渡。

    然后,等着它们的是以久战疲惫的身体,在完全不适应的“水中”地形,去面对刚刚加入的整支温蒂尼生力军。

    “别想走了,属于我们海族的道路,对你们而言……是单行线!”

    海皇用力挥动三叉戟,无数手持巨大骨质武器的男性温蒂尼,在女性温蒂尼开金裂石的音波空隙间冲了上去,以长久对抗水压和暗流锻炼出的强健肌肉将它们砸成骨肉混合的肉酱,混合在海水中成为怪异的肉汤。

    “嘶嘶~”

    “昂――”

    “吼!!!”

    而跟随温莎追上来的庞大海兽们,则用各自的声音,在空气中,在水中传达着同样的意思。

    “““肉!!!!!”””

    ―――――――台阶―――――――

    ―――――――的话―――――――

    关于这几天的天窗,台阶是可以解释的……

    本来呢,山口山afk了,dota也戒了,春节情人节一过,美工那里也没活了,除了大三依然一天八节课的艹蛋课表之外,没什么能够影响到台阶码字了……本来是这样想的。

    但是有人给台阶听了一首《德玛西亚之歌》……

    你们知道的,国服,疼讯的配音很……让人蛋疼,所以台阶当时没怎么感兴趣;但是第一次听到英文原版的安妮……

    然后,台阶从上周五开始一直撸啊撸(lol)到今天……ps:原本的标题是

    189。8375决胜的号角(狼人&温蒂尼ve

    )

    但是没入v标题长度有限制啊……坑爹啊……

    没办法,看来要先暂停番外,继续正文了……

    ps的ps:台阶很喜欢“肉!!!”这个冲锋口号,嗯,比“正义不灭,勇气长存!”喜欢的多一些~~~
………………………………

189 。91875决胜的号角(纳姆)

    189。91875决胜的号角(纳姆ve

    )

    家园。

    尽管文字的形象随着时代的变迁经过无数次变化,大体的结构依然保持着最初的意思:栋梁支撑起遮风避雨的顶棚,围墙保护下远离危险的土地。

    风雨中,孩子在屋中安然入睡,而支撑起屋顶的并非柱子,而是一具高大的骨骸——这是斯塔特圣盟第一军团“荣耀”的旗印,反应出这个寿命短暂的种族赖以存续的精神:奉献与责任,正如加入第一军团时宣誓所说:“支撑起房屋的是父辈的脊骨,餐桌上摆放的是母辈的血肉,我们的生命来自父母的馈赠,而我会将这份恩惠教给我的孩子。”

    冒顿站在哨塔的瞭望台上,看着旗帜迎风猎猎作响,低声说:“不知道是谁设计的这个旗印?我想要他。”

    “陛下,是您认识的人,”站在他身侧后方的男子微微躬下身,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被戏称为“二道贩子”的苏拉有着天生对情报的敏锐直觉,能够从无数繁琐的信息中摘取出有用的部分,将杂乱的碎片编织为一条条因果线的轨迹,尽管他的外表完全看不出“睿智”的模样。普通的面容,普通的身材,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清爽的短发暴露出原属于耳朵的位置两道淡淡的伤痕,那来自于两次决断。

    第一次,是狼人与人类混血的孩子为了生存而做出的决断;

    第二次,是勇于开拓新时代的人对自己信念所做出的决断;

    神术并非无法治疗他的残疾,但已经适应这种残缺的他不认为有此必要——那是曾经的苦痛,努力与付出的证明,是荣耀而非耻辱。

    “依芙蕾雅,如何,需要我准备一下么?”

    依芙蕾雅对旗印的构思来自未来的记忆,而正是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创造了“未来”;也就是说,旗印的诞生并没有“设计”的过程;这些被赋予特殊意义的符号的诞生,究竟是时间所开的玩笑,亦或是冥冥中某个意志的传达?

    “……‘那个’依芙蕾雅?”

    “嗯哼~‘那个’依芙蕾雅。”

    “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不了解其中内情的冒顿和苏拉随意的交谈着,相互开着玩笑,像是一对熟识的好友享受午后的闲谈——尽管在不远处,就是绞肉机一般的壕沟战。

    以魔法和工具速成的阵地非常简陋,不过数量和纵深足以弥补这一点;“万刃”和“赤翎”的士兵们隐藏在盾墙与枪林之后,向异怪投下暴雨般的箭矢,激烈的争夺每一寸的土地;即使撤离已成定局,将整个战壕化作一条火河的燃油和泯灭一切的虹光也足以给敌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和异怪一样不惧死亡,却比它们更了解生命的宝贵;如野草一般坚韧,在最贫瘠的土地中一样寻找水与阳光,历经最狂暴的飓风亦不会倒下,这是整个纳姆种族的精髓,也是他们得以生存至今的法宝。

    所以,即使那一道宣示胜利的虹光闪耀于天空之中,他们亦不会为喜悦所迷惑,依然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虽然已到达终点线前,仍有人将会倒下:会有人自觉的脱离队伍,成为最后一道防线;而退下的人,只是在沉默中重组残缺的队伍,保养自己的武器。

    除了“家”以外的地方都是战场,在离开战场之前绝不能放下戒备——因此,“家”的概念更显得神圣和珍贵。

    “伤亡率约三成,其中5%战死,还有相同数量需要提前退役。”

    战斗结束不到五分钟,苏拉便报上了战后统计,效率是体现军队素质的重要因素,经验丰富的万刃和赤翎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以平淡声音吐出的“提前退役”四个字,意味着纳姆军队中最冷酷无情的法则之一:尽管合适等级的治疗法术能够修复近乎任何损伤,但施法者的魔力并不是无穷无尽,若是治疗一名士兵的魔力足够十倍的人数重返战场,为什么要治疗他?

    那些“提前退役”的士兵,能够得到一份相对丰厚的补偿——尽管绝不足以弥补他们的损失;以及一份在战后免费治疗的承诺书——如果他们能够比这支漫长队伍的其他排队者活的都久。

    无论如何,大多数士兵得以继续服役,剩下的也不用为生计发愁;统治者永远不能让士兵寒心,尤其是在这个军人比其他任何职业更重要的时代。

    这也正是许多人决心要改变的时代。

    冒顿的嘴角扬起一个微笑,也仅仅扬起一个微笑,如面具一般精确的形状根本不能表现出内心的真实情绪:“很好,辉煌的胜利!我们的任务……至此结束了。”

    “不需要追击吗?如果能在这里多消灭一些异怪,想必第四军团那边的胜算也会大一些。”

    “不。我们之前畏惧异怪仅仅是因为不了解它们……现在已经知道,它们不会比我们以前面对的敌人更麻烦。我们这一次的战斗已经结束,下一次是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为了保护未来的敌人而削弱自己可不是明智之举。”

    “如果那边失败了呢?”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结果仅会有悼亡名单长短的差别,不会有胜败的变化,”品味前方渐渐飘来的腥臭,冒顿眯起眼睛,昂起头隐藏了自己的表情,“更何况,若是那边失败了,我们更应该多保留一些力量,不是么?”

    “或许,那时候我们就永远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只是一场赌博罢了,和我们以前做过的一样,赢了纳姆会走向更高的辉煌,输了大家一起完蛋……”冒顿拿起大麾与权杖,转身走下塔楼,暗示这次对话应当到此结束,“……不过我可不会参加没胜算的赌博,和我以前做过的一样。”

    ——————————————

    和万刃与赤翎的阵地紧紧相连的区域,更为广阔,也更为惨烈的阵地,属于过去数百年来站在纳姆权力顶峰的圣裁教会——现在应该称之为忏罪教会。

    尽管在普莉泰丝的示意下,万刃和赤翎两支队伍已经移交回他们原本的主人手中,神枪也彻底脱离政治的束缚,回归信念的指引;但仅凭各个地方教会的教兵和义勇军依然使得这里有着比冒顿庞大近三倍的军容。

    教兵们大多平常还有其他的职业,论军事素养显然低于职业军人,不过数量、意志以及神术的帮助足以弥补有限的差距。

    “丝莱特大人,日轮花方面开始收缩防线了。”

    在虹光升起后不久,一名匆忙的教士带来了不太好的消息;异怪在逃走,冒顿却没有下令追击。

    常规战斗中,最大的杀敌数总是来自于追击撤退的敌人时,那是可以轻易达成比起正面交战漂亮百倍的战损比的时机——冒顿放弃了。

    “果然……执迷不悟,至今仍想用阴谋来回应盟友的信任……我怎能期待一个懦夫和骗子做出正确的决断?”放在腰间的手细细感受着剑柄的纹路,丝莱特低声呢喃着,“……连翼人、巨龙和温蒂尼都加入了这场战争,继续站在对立面只会将纳姆拖入灭亡。”

    “丝莱特大人,请下命令!”

    坚定的语气,真诚的请求赴死的命令,一如丝莱特周围的每个信徒,狂热的信仰和失去家园与亲友的复仇火焰早已将对死亡的恐惧洗刷干净。

    “搬开路障!未受伤的步兵,还能拉开弓的射手,以及全部的骑兵,准备追击!”

    在这个命令传出帐篷之前,一个急促的声音由远至近,传进了帐中。

    “丝莱特大人!丝莱特大人!”

    “张徨失措只属于信仰不坚者!”冷冰冰的斥责了冲进帐篷的传令兵,丝莱特在外人面前一直严谨的如同机器,这一点在普莉泰丝死去后更是变本加厉。

    “非常抱歉!”尽管在疲惫的奔跑后不但没得到表扬反而受到了斥责,传令兵脸上的狂热亦没有褪去丝毫,“报告丝莱特大人,赤翎出击了!”

    ——————————————

    日轮花的阵地前沿,零碎的红色溪流脱离尸块、火焰与鲜血染红的土地,在前方汇聚出一片炽热的鲜红。

    赤翎的士兵们完全无视于在空气中弥漫的尸体意味——甚至有老兵享受着这种熟悉的味道——每个人的脸上仅有相同的狂热,那是不同于信仰的狂热,丝毫与神圣和纯洁沾不上关系,只能用污秽和不洁来形容;那是复仇的狂热,会将敌人与自身一同焚烧殆尽的人性黑暗面。

    但这里没有人会在意这一点,他们曾经目睹过失去所有的可怜人的悲鸣,甚至自己就是一无所有的失败者的一员;杀戮与复仇是他们喜悦的来源,生存的意义……终生的信仰。

    确实,冒顿所下达的命令包括了尽量保全自身,但他显然高估了这些入手不久的部队的忠诚心——并且,高估了自己的威严。

    赤翎的旗帜描绘了一只血手握着短刀,用头盔接住滴下的血液的画面;在这面透露出血腥味以及绝望者悲鸣的旗帜之下,满是伤疤的老迈将军以与其年龄不符的洪亮声音高喊着:

    “它们,意图侵占我们的家园,当如何防备?”

    “““杀!”””

    “它们,曾经杀害我们的亲人,当如何回报?”

    “““杀!!!”””

    “它们,正在我们的面前溃逃,当如何应对”

    “““杀!杀!杀!”””

    “以敌之血——”

    “““——染吾赤翎!!!”””

    唯有死亡适合回报伤害,唯有鲜血足以洗去仇恨——被莫大悲伤扭曲的心灵,少数,陷入了漫长的消沉与颓废;少数,将安宁寄托于信仰与祈祷;而更多的,从这句话中得到了虚伪的救赎。

    这些曾经的受害者,如今满心欢喜的将伤痛赋予每一个映入他们赤红双眼的个体。

    ……

    ……

    ……

    “怎么回事?是谁擅离防线?!”前方的异动,不需要情报人员的小纸条也能被冒顿察觉,而他立刻以怒火作为回应。

    “是赤翎……他们没有明确的回应,但看来是拒绝了固守的命令。”

    “那些蠢货……”

    死死咬紧牙关,看着远方汇聚的赤红,冒顿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并非不知道斯塔特圣盟的成立意味着什么,也没有高估纳姆与其他种族的实力比;箭矢告罄,士兵疲惫不堪再战,他有的是理由来解释固守的命令,即使为此召来异族的些许不满,比起长久积累的仇恨,这些不满又算得上什么?斯塔特圣盟的成立让他不能随便在背后捅盟友的刀子,同样的,异族也不能将不满作为开战的理由;而且,一点点态度的变化,哪里比得上实实在在的军队在战后必然进行的势力划分中,起到的作用更大?

    可赤翎的擅动,破坏了他原先的计划。

    苏拉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他焦急的问:“我可以立刻将返回的命……”

    “不需要!”这时候,反而是冒顿先冷静了下来,“他们既然出击了,就不会再服从返回的命令。”

    “但即使是追击战,没有掩体的保护,战损恐怕也是我们无法承受的!”

    “吸……呼……”重复了几次深呼吸,冒顿的脸色恢复到往常的模样,微笑也回到了他的嘴角,“传令下去,体力充沛,编制完整的万刃部队……以及全部的预备队,跟我,出击!”

    “您的意思是……我明白了。”略显诧异的看了自家皇帝一眼,苏拉立刻明白了冒顿的意思,补充详细的命令转眼间便通过完善的指挥网络传达到阵地的每个角落。

    解下背后的大麾放到一旁,冒顿挥舞了几下大剑作为热身,大喊道:“日轮花的旗帜,永远飘扬在战场的最前沿!”

    斗志昂扬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军营,激起一片片欢呼声。

    “呼……那,要我为您准备快马么?足以冲到‘最前沿’的快马。”苏拉也从最初的惊讶中恢复过来,带着玩味的笑容向冒顿行礼说道。

    “别闹了,你知道该怎么安排……”冒顿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低声说,“……没有那支部队比赤翎拥有更多的对抗异族的经验,更没有谁比赤翎更令异族忌惮,他们是重要的砝码,不能在这里损失太多。”

    “而且,一个‘身先士卒的战斗英雄’,也会在军队里多一些号召力。”

    “那是当然……”冒顿再度眯起眼睛,盯着那面引导赤翎行进的旗帜,那,并不属于他,“……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才能用作赌博的筹码。”

    ——————台阶——————

    ——————的话——————

    居然更新了,台阶的节操满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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