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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的传说中-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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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黑暗,是玛尔维娜的世界,无论是作为刺客的达人,还是魅魔的子裔……
她以熟练的动作从守卫的身上翻出钥匙与身份证明,打开后门走了进去。
泛着腥臭的后巷中,只有几只冬日的老鼠,看到了沉溺于桃色梦境的女守卫,与她身旁的同伴脖子上,细小伤口流出的红色细流。
更远处,一双明亮的碧色瞳孔静静地凝视这一切……
………………………………
负罪者之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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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层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上层的许多人尚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担心受到责罚的,想要先将事件解决再上报以减轻罪责的,物色替罪羊比通报上层更加优先的,将通讯尽可能的延后,最终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地下实验场b3层?中央大厅……
……虽然很想这么记叙,不过地下实验场的负责人本来就是个任性妄为的家伙,扩建与改建完全随心所欲,造就了这里蚂蚁巢一样复杂的内部结构:最密集处有六层,相对的,也有仅有一层便与地面连接的巨大空间,幸好魔法建筑比起一般的建筑对结构的要求低很多,而且这种建筑方式除了地图难画点之外倒是出乎意料的方便。
连接“蚁巢”的通道有几个节点,地下实验场的上层总算还有个有过领导经验的人,将几处要害位置改造成关卡与警备室,房间特别建设为两端内设女墙的纺锤形,无论敌人来自内部还是外部都可以在此重整阵势准备迎敌。
事实上,现在一队士兵正紧张的擦拭铠甲与武器。
与手执以“驱逐”和“捕获”为主要目的非杀伤性武器的守卫不同,他们手上拿的是真正可以切开皮肉,斩断骨骼的利剑;城内的所有武装力量都要受到约束,而这些真正的“私兵”显然生活在比守卫们更深处的黑暗中。
背后资助地下实验场的势力显然财力雄厚,这些私兵穿戴的都是附魔的装备,大概是觉得反正都是不能见光的力量,许多装备上直接附加了明令禁止使用的危险毒药与咒语,使得这支部队具有了真正的一击必杀的能力――他们的武器造成的擦伤也足以致命。
然而,再精良的装备也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本质,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无论是军人或是冒险者,真正经历过死亡洗礼的人鲜少出现在这种地方,所以,有人会在战前感到怯场也不值得奇怪。
“前,前辈……我们,不会s……有事吧?”
生硬的将“死”字咽了回去,略显稚嫩的私兵向身边的前辈询问的同时借由反复擦拭剑刃的动作消除内心的不安。
“前辈……唔,终于也有人这么叫我了啊……”
年轻私兵口中的前辈有着一头黯淡的金发,一双专业混饭者的死鱼眼盯着手上镜子一样光亮的魔法剑发着呆;他的屁股下面坐着一块半球形的岩石,另一把略显陈旧的大剑被插在石头上,和身边门板大的金属盾牌靠在一起。
“前辈?前辈!”
“啊?哈……放心,不会有事的,咱们又不是城墙的守军,不可能突然有一支军队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懒懒散散的口气,没精打采的腔调,要是被上面的人看到这副模样,扣工资是跑不了的。
“是吗……”
“好啦,打起精神来,这次赢了的话绝对可以要到一大笔奖金,情况不对果断卷了装备跑路就是,啊哈哈哈哈哈!”
“嗳?这、这样好吗?前辈?”
“有什么关系嘛~~~‘拿钱办事,上面的事情不要多管’,这可是你前辈的前辈传授的经验……”笑呵呵的说完上半句,前辈突然阴下脸,用绝对适合夏夜怪谈的飘渺口气说,“……知道的太多,小心被灭口。”
“……咕咚……”年轻的士兵喉头上下跳动了一下,重重的咽下一口口水,“……我明白了。”
“对,对。等你活的久一点就会知道,为了金钱而活,才是最轻松的……”
前辈眯起眼睛说完,放松身体靠在身后的大剑上。
――――――――――――――
另一边,试图从地下实验场逃离的少女们并没有经过私兵严阵以待的节点,在迅速的破坏大多数囚室,解放了所有受困的姊妹之后,默默地,机械地移动着,黑暗中她们双眼暗绿色的光芒汇聚成溪流。
有如幽灵行军。
无声的集群前进的终点在一处空旷的房间,广阔的空间散落着木桩、水池、石柱、沙坑等等大型设施,这里是实验这些兵器实用性的考场。
加装了金属镶边的实木大门歪歪斜斜的倒在一边,像胎儿般蜷缩着的“工具”由念动力支撑自身,漂浮着进入房间;被小心的保护在后方的是外貌还比较接近人类的少女,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保护在自己面前的身影。
瑟缩着的,哭泣着的,抓紧身上披的灰色布料,对着那些脱离人类样貌的人,本能的畏惧与理性的感激混杂。
“““……”””
全部进入巨大的房间内,人数大约为两百左右,她们静静的分开两列,等待着队伍最后的人。
浓郁的苍翠绿色光芒从门外透入,一点点变得清晰而强烈,薇儿从门外飘了进来,单独被关押的她路上经历的战斗比其他姊妹多得多,劣质的病号服已经彻底破碎,不着片缕的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双手抱住脚踝,紧闭的眼睛不时左右滚动一下,看上去好像熟睡的公主正沉浸在梦境中。
薇儿是从雷奥森的葛朗台交易所地下实验场送来的早期实验品中唯一存活的,她经历的时间比在场其他所有少女都要长的多得多,每一个感受到椿存在的少女都会得到薇儿的鼓励,在精神的交流中,薇儿的声音永远都是充满喜悦与希望的,这份希望也感染了其他人。
而现在是她们第一次直接看到“特殊实验品”的薇儿。
最为刺眼的是薇儿背后两道巨大的伤痕,连椿都无法治愈的,薇儿曾经身为翼人的证明,只因为羽翼在实验台上太碍事而被切除;而薇儿的身体,超过一半都被金属所替代,身体的许多部分甚至只有一层类似干涸的胶水薄膜一样的拟态皮肤,下面的血肉全部不复存在。
跟在她后面的同样光溜溜的椿,她小心的将一名喉咙整个被切开的守卫靠放在门旁。随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绿色光芒拂过伤口,失去生命的身体居然再度开始抽动。
“唔……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守卫发出难以相信的惨叫声,一直喊叫到喉咙破开,声音嘶哑,从嘴角喷出血沫,然后这些伤势再和身上的伤口一起被治愈,承受新一轮的痛苦。
“对不起……这个人伤得很重,治疗起来比预料的费时间……”
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不过对于自己赤丨裸的身体完全没有遮一遮的意思。
“……”
不知道其他少女以在内心祈祷的方式向未熟的生命女神说了些什么,不过换来的只是她更为腼腆却包含不可动摇意志的笑容。
“我,我知道……但,但是总不能看着他们死去吧”
劝她也是没有用的,圣精是概念的结晶,椿既然具现了“生命”,那么阻止自己眼前所有非自然死亡是她的本能,就像少女们在实验中备受折磨,椿依然坚持维持她们的生命,即使可能死亡对她们而言更好一些……
“……”
少女们不再言语,只是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薇儿漂浮着来到房间的中央。
仿佛睡着的婴儿一般,薇儿漂浮在离地面三十公分的高度,做着胎儿之梦,改造过度的身体连呼吸的功能似乎都失去的,平坦的胸部丝毫没有起伏。
她缓缓的睁开的眼睛。
那是一双,蕴涵着无尽对生命向往的翠绿双瞳。
缺乏血色的嘴唇微微蠕动着,呢喃般低声却又清晰吐出:
“大家,要努力啊……”
脸上难以表露出感情,但薇儿的声音中,温暖的笑意传递到了每一个人心中。
她的背后,金属的丝线纠缠着成长,将宝石、魔杖、手镯、戒指……各式各样的魔法物品被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双异形的翅膀,微微扇动着,洒下一片魔力的光粉。
被改造的少女身体同时拥有两套系统:身为生物的系统,寄宿着灵魂与坚韧的意志,并将其以念动力的方式展现,以人类的方式思考;身为构装物的系统,操纵着体内的魔导具,以工具的方式思考。
现在,薇儿将自己身为“生物”的部分尽可能的压制,完全解放体内属于构装物的部分,现在的她是完全的“道具”,又不仅仅是道具。
带有强烈意志的她,是那些无生命的魔导具的女王。
她的手脚舒展开来,失去念动力支撑的双脚轻轻踏在地上,依靠神术维持生命的羸弱身体勉力支撑着巨大的金属羽翼,眼神中一片冰冷。
“任务:拓路……法术类型:抹消……目标:天顶。”
金属丝线插入周围的地面与墙壁,从地下实验场的魔力管线中抽取魔力;房间中用于测试少女防御力与生命力的大型机关在无人操纵的情况下启动,强行破坏原有的部分结构,将目标指向天顶。
“破坏!”
无机质的声线略微提高,整个房间一瞬间震颤了,薇儿前方,需要她四十五度仰望的天顶在第一轮冲击中崩塌,有的落石又被她身后翅膀上发出的射线抹消,有的则改变了形状,最后形成了土石堆砌的通往上一层的斜坡。
薇儿闪动着金属光泽的脚踏上岩层,带领着身后的人走入上一层。
上层的房间内,原先还有一些未撤离的守卫,此时已全部倒在地上,他们手中还在吡哩吡哩的冒出电火花的驱逐棒便是元凶。
“前进,离开这里……薇,薇儿笑着说。”
用毫无起伏的无机质声音,薇儿对身后的同伴们说。
――――――――――――――
“报告,全部囚室损坏,守卫队沉默!”
“报告,四号仓库损坏!”
“报告,二号测试场损坏!”
坏消息一个连着一个,不需要手下依次汇报,脚下不时传来的震动足以说明下面的状况有多么糟糕。
“呼……尽是些无能的家伙,原以为在我身边能让你们那花生大的脑仁多少成长一点……失败。”
一副教训没出息的儿女的口气,下达命令的是身穿白袍的男子,地下实验场的上层中,也只有他这个直接负责实验的研究狂始终留在这里了。
“传达命令,守卫全部撤离,密封闸打开,士兵在第一休息室集中防守。”
“所长……五个节点全部放弃吗?第一休息室并没有应对战斗的设施……”
身体反射性的遵从所长的命令,然而嘴里对于奇怪的命令多多少少还有些疑问――这么不懂规矩一看就是新来。
“蠢货……上次雷奥森的教训忘了吗?总有些不听话的小鬼,不知道要沿着别人准备的路走,”白袍男子摇着头叹了口气,“建筑可是美学的结晶,随意的破坏实在是太没修养了。”
“……”
手下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保持沉默。
“唉……小鬼啊,总是不能老老实实的接受别人的好意……”
说着,白袍男子双手插进衣服上特大的口袋里,转身走向房门。
那些手下,当然不敢对他的行为提出丝毫的疑问。
………………………………
10负罪者之路(10)
“呜……呜嗯……啊……”
“谢谢款待。”
轻轻推开面色恍惚双眼迷离的守卫,玛尔维娜伸手开始解身上衣服的系带――喂喂,就算周围没有其他人,换衣服这种事情好歹找个房间什么的地方去做啊――当然没人冒出来职责她在基本道德观上面的问题,所以玛尔维娜以非常纯熟的手法扒光了失神中的女守卫,自己换上一套守卫的制服;至于全身上下清洁溜溜的女守卫……只能希望她早点醒过来了。
巧妙的把衣服划破几处,顺手从不幸的男守卫身上借了一点血,通过调整头发的阴影和血污泥土遮盖的位置,制造出任何人看上去都会觉得眼熟的毫无特点的样貌,玛尔维娜很快化装成“受伤逃命中的守卫”;由于不知道这里的守卫有没有权限的差别,深入时就使用“外侧遭到袭击,通讯无回应,所以过来紧急联络”的理由,想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
……
……
计划的相当不错,简单有效,玛尔维娜甚至在脑海中模拟了许多次与巡逻队相遇,然后怎么表现适度的慌乱和楚楚可怜,怎么骗取对方的信任,接下来又该采取什么行动……问题是,从进门到现在,她已经小心翼翼的深入了十多分钟,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各部之间没有定期联络……失败!重要交通枢纽没有警备……失败!主要通道没有巡逻队……失败!偌大的秘密建筑别说魔法机关,连常规机关都没有设置,更是失败中的失败!”
……当然,这些话只是在脑袋里面想一想而已,玛尔维娜可是专业的,绝不会犯下低级的错误导致自己暴露。
她不知道,整个地下实验场的警备基本是以“对内防备”为主,拥有贵族和神殿两大靠山的他们不担心来自外部的敌人;而实验场的实际管理者又是个对技术充满自信的家伙,整个实验场都在魔法装置的监控下……然后实验体凭借自身与魔导具的特殊联系报废了绝大多数的魔法装置。
现在的地下实验场,对外可以说是毫无防备。
对于潜入者而已,毫无防备的目标很有吸引力;但对于夜晚的玛尔维娜就不一定了。
一方面,身为暗杀者,静静地,不被任何人注意到的行动,会带来一种钓鱼一样的内心的平静和满足感;
另一方面,狩猎者的血液正在骚动,无论是人类的自己,或是魅魔的自己,都在渴望杀戮,区别仅仅是刺入敌人身体的是牙齿还是匕首而已。
是的,玛尔维娜,现年22岁,喜欢可爱的小动物和甜食,颇具人气的新任宫廷女仆长,最大的问题在于无法压抑的杀戮欲望。
……不,最大的问题是,她根本没想过压抑这种欲望,反而,非常的享受。
“……是爱着你们的……”
所以,当她听见前方传来说话的声音时,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一对刀刃烤黑的匕首从袖子滑到手里,吸收所有光芒的炭黑刀身收束着危险的气息。
她的身姿,有如梦魇的影子,彻底的融入黑暗之中。
――――――――――――――――
“真是……闹得太厉害了啊,你们这些坏孩子。”
薇儿带着同伴来到上一层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没有看到拦截的士兵;只有一名身着白袍的年轻男子张开双臂站在走廊中间,仿佛要拥抱她们一样洋溢着笑容。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回应他的,是几名少女暴雨般的攻势。
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会产生有如蛞蝓从背后爬过般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不适感;看到他的笑容,全身上下都开始隐隐作痛。
怎么也不可能忘记,主持实验的人,施加痛苦的人;愤怒和隐藏其下的恐惧驱逐了理智,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魔法的弹幕和金属的利刃覆盖的整个视野。
青年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减退,只是平举在身侧的右手打了个响指。
表示秩序的三角形图案出现在他的脚下,旋转的魔法阵迅速的被神秘的符文填满,几乎在一瞬间,四具庞大的铠甲挡在了青年的面前。
“魔礼青!”
绿色涂装的铠甲左手握拳横在胸口,右手笔直伸出,斜指天空。
“魔礼海!”
蓝色涂装的铠甲与绿色的造型相似,只是像照镜子般左右对称。
“魔礼红!”
红色涂装的铠甲半跪在两人之间,两手张开,指尖着地。
“魔礼寿!”
最后的黄色涂装铠甲站在红色的身后,双臂伸直高举。
“风!调!雨!顺!”
魔礼寿的背后喷出一连串的火花和烟幕,让纤尘不染的白袍蒙上了一层灰色。
“机?偶?战?队?参上!”
四具机偶的出场或许傻了一点,但他们的性能确实令人无话可说:魔礼寿以烟幕遮蔽了视野,魔礼红转过身,庞大的身躯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姿势就足以将青年保护的严严实实;而魔礼海和魔礼青则迅速展开攻势。
“吭!吭!吭!吭!”
几声沉闷的碰撞声过后,先行突击的少女倒飞了回来,“u”型的粗大铁圈拦腰将她们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确立了优势后,男子才机偶的保护下走进房间,原本宽敞的房间容纳了四具机偶一下子显得狭窄起来。
青年弯下腰,掸掸袍子上的灰尘,抬起头时又是一副阳光笑脸:
“我的名字不是‘去死’……我的名字是宾林,如果你们肯叫我父亲,我会非常高兴的。”
“……”
薇儿非常乖巧的跪坐在冰冷,双手手指并拢放在膝盖前,头深深的埋了下去,粉红色的舌头舔过略微发干的嘴唇,接下来的台词该不会是“小女子不才,还请多多指教”吧?
“……去死……”
当然不是,这个姿势将她的金属双翼充分的舒展,刀刃与魔法的暴风喷涌而出,仅凭她一人编织出的弹幕比之前几人合作的更为密集,完全没有回避的余地。
“喝啊啊啊啊啊啊!”
气势决定一切!
……这显然是胡扯的,不过当魔礼红大吼着用身体把薇儿的弹幕全部挡下,并且只留下几道可以忽略不计的划痕时,难免会产生“它是不是靠气势挡下来的啊?!”这种想法。
直面弹幕的宾林倒是相当的淡定,不知是对于机偶的信任还是天性如此,他饱含感情的声音,即使身体被机偶遮住也可以想象出脸上自信的表情:
“放弃无谓的抵抗吧!机偶本身依靠‘伪魂’思考,拥有灵魂的它也不会被你们的能力控制;作为构造体本身对魔法的抗性也足以抵抗通过魔导具释放的法术;虽然对你们拥有念动力这一点有些惊讶,不过很不幸,它们是使用来自异世界的材质制作,庞大的体型和材质的削弱足以对抗你们的念动力了。明白了吗?你们毫无胜算……”
宾林的语气一转,饱含着溺爱的话语,就像是那些说着“这是为了你好”却做下愚行的父母一样,实际上只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考虑:
“……这可是世界上唯一与我比肩的头脑制作的艺术品,未完成的你们,还不是它们的对手。不过,尽管放心好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让我可爱的孩子们超越它们!”
高亢的话语,过量的变质的所谓“善意”像粘稠的糖稀一样满溢而出,充斥于空气中,随着呼吸流入身体,引起发自内心的不快感。
“……你们还不明白吗?我是爱着你们的啊!”
听到这段话,薇儿无表情的脸上难以察觉的表情,不再是厌恶或憎恨,而是极度的惊诧与困惑:“爱?”
“没错!我是爱着你们的啊!想想看,这个混乱的世界,不同种族间无意义的纷争与战乱,只因为‘种族不同’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实在是太愚蠢了!”
所有人静静的听着,或许是被宾林激昂的情绪暂时震住了,或许是因为,他刚刚说的……还有点道理。
“我的朋友致力于寻找适合纳姆移民的异世界……太天真了!仅仅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从拿到召唤这四具机偶的钥匙时,我就知道,他……溺死在自己天真的理想中了……”
如同错觉一般,宾林的声音闪过一瞬的悲戚,细听时却又再度充满自信:
“没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是种族的不同……但是,只凭一点点外貌的差别,我们真的是不同的种族吗?看看你们自己吧!无论是纳姆、翼人还是狼人,人类的本质都是一样的!我,马上就要解明生命的真理!而你们就是这一切的见证!”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宾林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地下显得异常突出。
然后,少女们缓缓向两边分开,从队伍的最后,施施然走来的椿,柔弱的五官带着不可动摇的坚毅,如同,真正的神明一般。
“生命的真义?将我锁在这地下,给她们带来痛苦的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吧?我是‘生命’概念的具现,我是代表‘生命’的圣精……也许有一天,我会成为生命女神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椿心疼的抚摸旁边少女身上不应存在的部件,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即使是我,也无法说出生命的真义……优胜劣汰?种族延续?自我价值的证明?都是,也都不是。生命的真义没有固定的解释,追求那种虚妄的东西毫无意义。”
长久以来,人生的意义被否定的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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