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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世子妃-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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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先坐一会儿。”
他身影翩然降落房檐,站在了左天逸的身前。
冰蓝色的清透眼瞳对上怒光闪闪的黑玉子瞳,空气在他们之间似被冰寒凝结了流动。
他们一瞥对方,砰然撞击出浓烈的杀气。
“左天逸,她,是你打伤的?”
夙北辰手中的玉笛隐隐泛动清冷的光色。
左天逸黑玉子瞳掠过一道戒备,他盯着他手中的玉笛,看向他绝美无双的面容,弧形唇角泛动一抹冷光。
“逍遥国三皇子夙北辰驾临召陵王朝,真的难得,难得。”
“我只问一句,她是你伤的?”
夙北辰冰蓝色的眼瞳中破出一道杀意。
左天逸黑玉子眸中掠过一道狠色。
“是朕伤得又如何?夙北辰,召陵王朝虽然敬重你们逍遥国,但是朕的家务事,恐怕还容不得三皇子来插一手。”
夙北辰烟月眉梢流淌一道明晃晃的银光,他魔魅蓝瞳若飞起的漩涡,不断地将光色席卷了进去。
他薄唇扯动,扯出一道春花飞絮般的柔悦之光,却是冰寒得渗人。
“那就是她果然是你伤的。”
他磁性的嗓音突然低沉了下来。
“左天逸,本皇子都未曾伤过她半分,你却伤了她。”他手中的玉笛突然捏紧了。
稍刻,他抬眸,光色犀利而危险。
“左天逸,她是沐非,不是阮湘妃,你要牢记这一点。这天下没人能够敢伤她半分。”
他手中的玉笛突然破空而出,飞掠长击。
左天逸再次被人提醒沐非的身份,他黑玉子眸中的怒意更盛。
他双拳握起,古月清剑破空划出一道冷冷的寒光。
一时间,飞沙走石,乌云压阵,狂风吹袭得四周人睁不开眼睛。
寒光飞玉,交错的杀意,震撼了四周的士兵。
很多将士忍耐不住,在旁侧皆震到而吐血倒下。
忽而,清风一过,乌云散开,红日绽放万丈光芒。
左天逸脚步不稳地站在地面上,哇地一口,他突然吐出了一口红艳的血色。
翩然绝美的少年,稳稳地落在房檐上。
他含笑依旧,玉宇倾城。回头,他飘然走向沐非。
“沐姑娘,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他抱起她,长啸而去,身后带着那起舞引颈的仙鹤,消失在七色彩虹的尽头。
左天逸眼睁睁地看着沐非被夙北辰带走,他急怒攻心,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逸哥哥,逸哥哥――”
远远地,熟悉的柔美身影,她眼睛里满是担忧之色,她小步飞跑过来,搀扶起他。
“逸哥哥,你流血了,你没怎么样吧,逸哥哥,柔儿赶紧给你找左医去。”她焦急道。
左天逸黑玉般的子瞳一道温和急速闪过。
稍刻,他眼中恢复了冷然之色,他推开了林舒柔。
“朕没事,无须大惊小怪。”
“启禀皇上,属下在收拾刺客的尸身时,找到了这个。”
有侍卫从暗卫的身侧捡到了一枚菱形玉牌,战战兢兢地递送到左天逸面前。
左天逸左袖一扬,试去嘴角的血迹,他伸手接过来,盯着那菱形玉牌,稍刻阴沉之气浮动眼底。
“来人,将他们的尸体全部送到星月王朝,挂在他们的城门之上,让他们看一看,背叛朕的下场。”
“是,属下遵命。”侍卫飞步退了下去。
………………………………
第四百二十五章 番外七十七
左天逸随后吩咐身侧的将士。“海祥听令。“
“属下在,请皇上下令。”海祥上前听命。
“立即调动海防兵将,将擅长海上作战的兵马全部调往一处,朕要星月王朝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左天逸没有想到欧阳城竟然出尔反尔,不攻打春秋王朝,不助他送交沐非,反而助沐非向他复仇。
这笔账,他一定会跟他好好地算上一算的。
他大步而去,左袍的一角落进林舒柔悲伤的眼眸中。
逸哥哥,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一道雍容华贵的身影,站在城门角落里,她看着左天逸这边,美月一样的眼眸,浮动淡淡的笑意。
左天逸,从今往后,你的位置恐怕也坐不得安稳了。
夙北辰抱着沐非掠过召陵王朝的边境,翩然落至春秋王朝早就等候多时的小船上。
他烟月双眉飞扬而起,冰蓝色的眼眸泛动温润之光。
“沐姑娘,终于安全了。”
他完美的薄唇轻轻抿动。小船若离弦之箭,飞速地朝着春秋王朝的海域边防冲刺而去。
沐非淡然的子眸,水波之上,涟漪泛动。
“谢谢你,夙公子。”她话音刚落,却突闻听到夙北辰断命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咳――
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低哑。
“夙北辰,你怎么会?”
白衣胜雪的他,如今衣襟被妖娆的雪花,点点沾染。
满目之中,是他口中不断吐出的鲜血。
他却无谓地笑了笑,冰蓝色的眼瞳之中,温润的光泽越发地柔化了。
“我没事的,沐姑娘,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不必担心。”
他说话的一会儿功夫内,又连着吐了好几口血。
沐非淡眸一凝,她沉声道:“是跟左天逸交战的时候就受伤了,对不对?”
他内伤严重,却抱着她飞了那么远的路程,如今定然是支撑不住了才吐血。
夙北辰冰蓝色的光泽晃了晃,他轻柔一笑。
“沐姑娘高看他了,以他的功力,还伤不到我半分。倒是你被他打伤了,需要马上有人替你运功疗伤。”
他不想她有任何的负担,他救她,没有想过要她欠他什么,只是想救她而已。
“来,将身体转过来。”他现在不能稍动半分。
沐非见他语笑盈盈,面色如常。
是她想多了吧,他的咳血症一直都存在的。
于是,她淡淡地点了点头,让夙北辰替她运功疗伤。
百里锦衣在海域边防的城墙上焦虑地盯着海面上,当她看到夙北辰的小船平安返回,她忙将手中望远镜扔给了温子墨。
“子墨,是他们回来了。”她惊喜地飞身跃下高高的城门,直落小船停靠之处。
当她看到夙北辰血色染衣,看着沐非脸色略带苍白,似也受过伤,她丹凤眼中飞过一道惊诧之色。
“夙北辰,你是不是跟人交手了?还是替人运功疗伤过了?”
夙北辰冰蓝色的透亮瞳仁晃了晃,他无声的眼神,示意百里锦衣不要再说什么。
然沐非已经起疑了,她淡眸之中起了波痕,她漠然道:“夙公子跟左天逸交手过,刚才还替我运功疗伤过。”她平淡地叙说这个事实。
百里锦衣一听,她眉峰凝结,神情恼怒地跺脚道:“夙北辰,你疯了,你真的不要命了。你这样的身体,怎么可以跟人动手,就算是普通的打手,你都不能运功出手的,何况你还跟高手对决了,你真的是不要命了。”
“你这对决了一战不说,你还接着替沐非妹妹运功疗伤,你怎么这次那么冲动,那么莽撞,以前你可从来不会这样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啊。”
“夙公子,这究竟怎么一回事情?”
沐非捂住隐隐发疼的胸口,她冷冷地问道。
“没什么,沐姑娘,在下都说了,是老毛病,你不是也知道吗?”
夙北辰咳了咳,血丝流淌出他的唇角。
“百里帝,你一定知道是什么原因。告诉我,我有知道的权利。”
沐非不想被人傻瓜一样地蒙在鼓里,她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
夙北辰冰蓝色的光色一闪,他闭眸摇了摇头。沐非如剑一般犀利的目光,却直直落在了百里锦衣的脸上。“告诉我。”
百里锦衣一双丹凤眼中光泽不断地闪烁着,而后她咬咬牙,下决心道:“是这样的。夙北辰从一出生就带有咳血症,每个月十五月圆之后的七天里,咳血症都会复发一次,在复发的这几天内,他必须静养调理,不能运功替人疗伤,也不得跟任何人交手,否则的话,轻则会损其心脉,血气倒流,重则可能五脏六腑俱损,性命不保。”
百里锦衣一番话语说话,沐非眸色大震,她愣愣地盯着夙北辰。
“夙北辰,老实回答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她不需要他对她这么好的,她根本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何必为了救她而丧命。
她不想欠他人情,真的,这个世上人情是最难还清的。
所以,她不想欠任何人。可是,他为什么要让她欠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夙北辰冰蓝色的眼瞳氤氲一道柔和的光泽,他薄唇泛动浅浅的笑勾。
“因为,你受伤了。”
因为,你受伤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她淡然的子眸之中,光晕绽开,忽而一抹怒意涌动眼底,她死死地盯着夙北辰。
“我不需要你这么尽心尽力地对我,我不需要,你明白吗?”
她可以坦然地接收阮元泽的温柔,可以毫无顾虑地承受他带给她的宠溺。
可是她无法坦然接受夙北辰对她的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她没有办法接受。
她好像觉得她一旦接受了,她就得万劫不复,无法回头了一样。
心中莫名的恐慌吞噬着她的一切,让她忍不住起身,毫不犹豫地跑开了。
“沐姑娘。”
夙北辰莹润玉指伸出,他想叫住她,奈何她跑得太快,已然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百里锦衣在旁侧,丹凤眼中,流光飞转。
“看来小小弟,这次是认栽了。不过,还好,你的血总算没有白流。”
她搀扶起夙北辰,盯着他冰蓝色眼瞳中日渐温柔的波光,她玩味地笑了笑。
“走吧,这个时候还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知道疼惜你,替你疗伤。”
夙北辰温润的目光回望了一眼,而后薄唇泛动一抹暖意。
他随着百里锦衣进了主帅大营。
沐非从夙北辰身侧逃开,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向什么地方,她只知道要跑,一定要跑开。
但是脑海中却有魔咒一样的东西紧紧地缠着她,让她不能呼吸流畅,让她几乎要窒息了。
因为,你受伤了!
因为,你受伤了!
因为,你受伤了!
就那么一句温柔的话,像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一样,牢牢地困住了她的思绪。她淡然的子眸掠起一道凝重之色。
不――
她握紧拳头,拼命地告诉自己,错了,一定是哪里错了,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不断地摇头,不断地摇头――
幽暗的静室中,光色昏沉。
一袭明晃晃的左袍,懒散地摊放在左椅上。
他,默坐在地面上,四处满是散落的奏本。他仰头而起,苦闷的烈酒,灌进了他的咽喉,灌进了他的腹内。
酒杯空了,酒壶空了。
他仰头舔着壶嘴中最后一滴残留的烈酒,眼眶红红的,乱了一头光滑浓密的青丝。门在此时被推开了。
光线处,那个女人,青丝鬓发上染上了灰白之色,她高贵而典雅,目光一贯地宁静悠远,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她淡定的神情。
她们真的好像,好像,不是吗?
是阮家的女人,都会一贯地冷静,一贯地冷漠,一贯地淡然,不是吗?
呵呵――他冷笑了一声,扔掉了手中的酒壶,笑看着来人。
“身为一国帝君,如此颓废消沉,成何体统!”
女人明黄色的袖袍扬起,她心痛地看着他。
“皇儿啊,你忘记答应母后的事情了吗?母后让你杀了沐非,为何你没有杀她?你既然不能将她困在你身边,你就该快刀斩乱麻,一剑杀了她。你可知道,空见大师为她批的是上下签,上签在母后手中,下签却在空见大师手中。当年分成两半是为了安全起见,如今签文不见,定然已落沐非之手。所以你绝不能功亏一篑,你得不到她,就要杀了她,你明白吗?”
冷峻傲然的容颜,黑玉一样莹润的子瞳,沉痛的光芒,漾满眼底。
“母后,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都做到了。你让我无情,让我无心,我都做到了。我算计了这个,我算计了那个,我演戏来演戏去,到最后如你所愿,我坐上龙位了。可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师父,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根本不会背叛我的,你为什么要让我亲自送了毒茶给他,亲自送他上了黄泉路。”
“安王爷夫妇什么都不知道,他们都去乡下退隐归田了,你为什么还要派大内侍卫去杀了他们。沐非她区区一介女子,如何能操控一个王朝的命运,这一切的一切,全是我们精心布局得来的,跟她有何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
第四百二十六章 番外七十八
“放肆!”威严的面容,肃然的表情。
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佛堂吞金自杀的阮太后。
她设局三年,安排三年,为的就是让左天逸登上龙位,她甚至牺牲了阮家一族庞大的势力也在所不惜。
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左天逸,她不觉得有错。何况,这皇位本来就是属于左天逸的,本来就是他的东西,左天行就该归还。
“皇儿,哀家告诉你,你最好认清一点,身为帝王,最要不得就是心慈手软。母后从小教导你的,都要牢记在心,永远不要忘记了。否则,左天行的下场便是你日后的下场。”
明黄色的长袍,缓缓地走出了他的视线中。
左天逸凝望着她远去的方向,黑玉的子眸中漂浮一抹难以言语的悲凉之色。无情吗?
他已经够无情了,不是吗?无心吗?他自问,他还有心吗?
他弧形唇瓣扯起,一抹诡异而怪异的冷笑。
沐非在春秋王朝的海域边防线上站了很久,久到她心中已经有了新的决定,却被前来相报的温子墨的话给震住了。
“沐非姑娘,不好了,夙公子吐血不止,你快去看看他吧。”
此刻恐怕夙北辰最想看见的人是沐非,所以百里锦衣叫温子墨来唤她。
沐非闻听到噩讯,她淡然的子眸里,波光飞掠而去,湖面浪花翻卷不休。
她一句话都没有说,疾步转身,朝主帅大营奔了回去。
主帅大营中,百里锦衣正守候在夙北辰的身侧,夙北辰静静地安躺在硬榻上,他脸色苍白如雪,薄唇泛动淡淡的紫青色,额头上的三道赤炎似色彩褪去了一半,变得苍凉暗淡。
唯有他的一双绝世美丽的冰蓝色子眸,漾动邪魅慵懒的迷醉光色。
他看到她淡然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担忧,那双眉淡淡拢上的愁,让他眼眸中的温润光泽更为明显了。他扯动薄唇,淡淡一笑,却是倾国倾城的魅惑。
“沐非姑娘,你来了,坐吧。”他完美玉指朝着身侧的位置点了点。
沐非也不犹豫,她走过来,静静地坐了下来。
百里锦衣见此,她推辞说有公事在身,便跟温子墨二人同时从主帅大营里走了出去。
一时间,空间里就留着他们两个人,默默地看着对方,没有语言,也没有动作,只是安静的,含笑着注视着对方。
此时无声胜有声。
咳咳咳――夙北辰断命一样无法喘息的咳嗽声却打破了宁静的空间,如花绽放的血色,点点盛开在他身前的衣襟上。
沐非忍不住淡眉拧紧,看着那血迹,莫名地觉得烦躁,她倏然起身,伸手朝夙北辰血色沾染的衣衫探去。
“衣衫脏了,我给你换上一件吧。”
她冷淡地说着,脸上却是蒙上了一层寒霜,线条紧绷着。
夙北辰冰蓝色的眼眸中光泽漾开,水花飞溅,他先是微微一怔,而后轻柔一笑。
“也好,麻烦沐非姑娘了。”
沐非伸手解除了他腰间的柔白玉带,她抬眸,淡淡地看着他。
“以后叫我沐非就好。”她纠正他的称呼。
夙北辰冰蓝色的光泽高高掠起,他微诧地看着她。
她却没有下一句了,她低头,继续缓缓地将他的月牙长袍褪去。
她的指尖略带冰凉,跟他身体碰触的瞬间,微凉的触觉,令他心中微微一震。
“夙北辰,抬一下手。”
他一动也不动,她如何褪去他的外袍。
夙北辰轻轻一笑,他双手慢慢地摊平,沐非将外袍从他手中慢慢地褪下了,却在抬眸之际,撞进了他那笑得有深意的冰蓝色子瞳。
他薄唇泛动那抹似偷到什么宝贝的笑意,让沐非不由地淡光凝结眼底,她将他的血色白袍狠狠地一卷,扔到了地面上。
“新的衣袍我给你拿来,你自己穿吧。”
刚刚只是褪去他的外袍,她就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夙北辰斜斜地靠上软垫,他慵懒无力地淡笑着,随后拼命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沐非眸色微惊,她不由地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夙北辰侧目,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慌乱,他竟笑得更开怀。
这一次,血色未从他的薄唇中流淌而出。
沐非却未察觉,她为他好些了而松了一口气。
同时难题来了,他这副身子骨,怎么还有力气穿上衣袍呢?
沐非淡然双眉凝得死死的,打了深深的结,而后她起身将他的白色玉袍取过来,朝着夙北辰冷道:“你背过身去,我替你穿上外袍。”
他那双似笑非笑的冰蓝色眼瞳,只要不让她看见,她的心境还依旧可以平静无痕。
夙北辰见此,他薄唇轻笑微抿,他配合着她,背转身去,随意沐非怎么摆弄他的身躯。
穿袍子比褪袍子的时候要好些,沐非在短短的时间内,给他穿好了白色玉袍子,而后拿起那根白玉束带,围上他的腰身。
微微浮动的呼吸,那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夙北辰的后颈上。
夙北辰忍不住身体僵直,他转身想告诉沐非,由他自己来。
但是侧转的刹那间,沐非正好束完玉带抬头,而他冰凉美丽的薄唇,若飞鸟掠过湖面,带起了水花,轻轻地擦过她的额头。
那亲昵的一碰触,让二人在瞬间呆滞了,风化了。
他们愣愣地看着对方,视线彼此别扭地避开对方,他们心知刚才那是意外,但心中翻滚而起的浪花却不小。
他们的心境在那一刻全部被打破宁和,仿佛想要掩饰的,想要隐藏的,在这一刻,似没有了隔离的窗户纸一样,在瞬间被揭开了。
空间里的氛围突然变得压抑而奇怪,紧张而兴奋,像是紧绷的线条,随时都会有啪地一声断裂的声音爆发出来。
然此刻,大账的门帘被人揭开了,奇怪的氛围稍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进来的是一位清俊温和的少年,他手中提着一个破旧的木箱子,那少年的眉眼,沐非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却印象深刻,他就是那个在大佛寺清雅居内出现的大夫。
那个时候,她好像记得夙北辰的药汁都拿来浇花了,他什么都没有喝,是什么原因呢?
她淡淡地望向那个少年,那眼中的困惑之色,令旁侧的夙北辰蓝瞳之中飞花扬起。
他淡道:“花听白,你怎么来了?”
少年微愕地盯着夙北辰。
他每个月这几天都会来跟他会和,生怕他的咳血症严重了。
少主他明明知道他为何而来,如今见面,怎么会有此疑问?
一抹不解之色拢上他的眉梢。
而后他看了看身侧的沐非,似明白了一样,少主大概觉得有旁人在身,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病情吧。
当下他笑着朝沐非道:“这位姑娘,在下有些事情要跟少主说,不知道姑娘可否――”
他后话未出,沐非已然明白,她刚想转身离开,夙北辰却唤住了她。
“沐非,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他是大夫罢了,你留在这里也无妨的。”
夙北辰此言一出,花听白愕然。
沐非淡眉一挑,她折返,冷淡地安坐了下来。
她确实心中有疑虑,这夙北辰为何都不喝药呢,难道――她猜测问题的答案之时,花听白已经替夙北辰诊脉,探看他的病情了。
大概过了一盏茶水的功夫,花听白看完了夙北辰的病情,他神色凝重。
“少主,你的病情是越发地严重起来了,若是继续将药汁浇花浇草的话,少主的身子骨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他知晓少主的个性,此时让沐非在身侧,已经视她为自己人,所以,他也没有必要隐瞒夙北辰的真实状况。
夙北辰听闻,淡淡一笑,他并没有说什么。
沐非在旁侧听到这个消息,她淡眉凝起,心中微微恼怒,为何夙北辰那么不在乎他的性命呢?一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若非逼不得已,谁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是夙北辰是为了什么呢?她疑惑,她不解。
花听白则已经在旁侧开了药方,派人去抓药了。
他回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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