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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世子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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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吹过的风,飞过的鸟,踩过的小草,一切的一切,都带着温暖的色调。

    可别处呢,那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或者确切来说,比腊月寒冬还要来得难熬百倍,千倍。

    薛氏在得了安清娴的消息后,大受打击。

    本在祠堂里染了风寒的她,这会儿一急之下竟然呕出了鲜血,晕了过去。

    这下子薛氏病情严重了。她自个儿都没办法照顾自个儿了,哪里还有余力来管安清娴那边呢。

    而那安子诚本以为等着安清娴的消息,很快就可以看到母亲薛氏从祠堂里出来了。

    可这个时候,不但母亲薛氏还在祠堂里受苦不说,大姐安清娴那里更是危险了。

    当他得知安清娴得了天花之后,他本想前去探望的。

    可父亲安伯年严重地警告过他,若是他去探望大姐的话,可以。

    那往后就只能搬到梨香院住着了,再也不能去别的地方,直到等安清娴病愈之后。

    当然,谁都清楚,天花是好医治的吗?

    那是这个时代,人人闻之色变的病症。就跟得了绝症一样,几乎没有活着的可能。

    如此,安子诚还敢踏出那一步吗?他不敢,他也是惜命的,明明知道大姐几乎没有活路了。

    他还怎么可能会去搭上他自个儿一条性命呢。

    如此,他也只能派人送些东西过来,至于能不能送进梨香院,他也管不着。

    反正在他看来,他只要送出去了,心意就到了。其他的,他有心无力,真是帮不了。

    如此,安清娴的日子可想而知了。那可真是度日如年,日日夜夜都在痛苦,惊怕中煎熬着过去。

    至于薛府跟卫国公府。因为在安清染的推动下,卫星河的配合下,两家势如水火,各不相让。

    薛府本以为薛弘伤势过重占了上风的,因而宫中的薛贵妃一直在皇上面前哭诉。

    皇上呢,只好派了苏太医去两府查探薛弘跟卫星河的伤势,等有了结果再来评判。

    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卫星河所受的伤比薛弘严重多了。

    别看薛弘双腿断裂,面容尽毁,双肩被刺穿,可他至少都是外伤啊。

    那卫星河就不同了,他就跟卫国公当初所说的那般,昏迷不醒,不能自理。

    苏太医得出的结论是,卫星河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这种内伤连他也医治不了,恐怕得请薛府的时无画出手,或者请得回春堂的那个毒医出手。

    苏太医的这个诊断书一出来,卫国公那可是在金銮殿上哭得老泪纵横啊。

    说自家可就这么一棵独苗苗啊,若是去了,国公府就后继无人了,卫家可是要断子绝孙了。

    那薛太师不用说,自是不信。毕竟薛弘回来告诉他的情况根本不是这样的,薛弘说过卫星河不过是被踹了两脚,脸上被揍了几拳,根本不可能会受了内伤的。

    所以薛太师干脆派了时无画到卫国公府给卫星河看诊。这样一来,薛太师本以为可以揭穿卫国公跟苏太医串谋蒙骗皇上的事实。

    哪里想到,时无画回来之后,告诉薛太师,卫星河果真是受了严重的内伤。若非他出手及时,恐怕卫星河已经一命呜呼了。

    这下子,卫国公哭得就更加有理了。

    他本是受害最深的,没有当殿状告薛弘仗势欺人,先行动手伤了他家的孙子,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没想到薛家还不依不饶的,反而咬了他们卫国公府一口。这真是恶人先告状啊,他们这满心的委屈像谁去说啊。
………………………………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交恶

    如此一来,就连皇上都觉得薛家做得太过分了点。

    因而当场判定,责罚薛太师三年俸禄,禁足府门三个月,不必上朝,就呆在府中好好地反省反省。

    至于薛贵妃,皇上夺了薛贵妃协理六宫之权,命其在宫中罚写经书一百篇,一个月不许踏出她的华清宫半步,以示警告。

    另外,皇上为了安抚卫国公,派了身边的太监总管给卫星河送去了一大批的补品跟药材。

    并令苏太医陪同时无画一定要治好卫星河的伤势。

    若是卫星河有个三长二短的话,那就像薛家先前大放厥词那般,一命抵一命,到时候就拿薛弘的命去抵。

    但若是卫星河内伤好转的话,那么薛太师就必须带着薛弘亲自登门,向卫国公还有卫世子郑重赔礼道歉。

    皇上给了这么一个判定,倒是让本以为占理的薛府顿时焉了。

    就连宫中的薛贵妃一时之间也不敢再嚣张起来了。

    因为皇上显然对薛贵妃有了看法,冷了她一段时日,以至于薛贵妃不得不在后宫中开始低调做人了。

    那薛太师不用说,一回到薛府,自是拍案而起,恼怒异常。

    “无画,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什么你跟苏太医的诊断会是一样的?刚才在金銮殿上,你为何要说实话,这不是让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吗?”

    “回义父的话,无画也是逼不得已。当时在场的并非无画一人,还有皇上派来的众位太医。他们一个个都盯着呢,无画若是说了假话的话,皇上那里恐怕就会起疑了。”

    时无画的意思很明显。皇上不是一个容易被人蒙蔽的昏君。他派那么多太医过去,其实就是不信他时无画的意思了。

    如果那个时候,他的诊断跟其他众位太医都不一样的话,皇上定然会起疑的。

    这一旦蒙骗的话,欺君的罪名可是更大。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因而时无画权衡利弊之下,自是说了实话。

    如此,反而令皇上在下处罚的时候稍稍留了情面,若不然的话,恐怕惩罚远远不止目前的这个程度。

    那薛太师也并非愚笨之人,时无画稍稍一点拨,他就明白。

    当时的情况,时无画也只能这么做了。

    “不过老夫始终不太明白,为何卫星河的伤势忽然就加重了呢?这会不会是卫国公那个老家伙派人后来做的,根本就不是我们薛家做的?”

    薛太师的意思很明显,若是能够查出是卫国公后来派人故意弄出来的内伤的话。

    那么他也能在皇上面前扳回一局,贵妃娘娘那里也能重新得到协理六宫之权了。

    这一次,他们可是损失惨重。丢了颜面不说,就连宫中的贵妃娘娘跟六皇子都跟着受到了影响。

    如此,能够扳回局面那是最好了的,薛太师是这么想的。

    可时无画摇头了。

    “义父,无画仔细查看过了,伤势绝不可能是后来伪造的。新伤跟旧伤,无画还是辨得清楚的。”

    “那卫星河身上所受得伤全部都是几乎同时造成的,根本没有伪造的痕迹。所以无画只能说,卫星河这个人比较倒霉,不过是被踹了二脚,竟然就被踹得伤了五脏六腑。”

    其实内心里,时无画也曾怀疑过,卫星河是否被人动过手脚。

    可他仔仔细细地查验过伤处,确实找不出半点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

    因而也只能说卫星河这个人比较倒霉,连着他们薛府也跟着一起倒霉了。

    那薛太师听了时无画这么说,也只能叹气了。运气不好啊,能怎么办呢,也只能认了。

    “无画啊,如今也只能靠你了,希望你拿出你十二分的医术来,替老夫一定要治好卫星河那个小子。”

    “若是他出了事,卫国公一定会找我们薛家拼命的。到时候不但薛弘要给卫星河偿命不说,恐怕往后卫国公一定会视薛家为仇敌的。如此,对我们的大局不利。你明白吗”

    “请义父放心,无画一定会医治好卫星河的,绝不会让少爷给他偿命的。”

    薛弘虽然整日游手好闲,没什么出息。可他毕竟是薛家的嫡长孙,是薛太师唯一的儿子。

    他不可能会让自个儿的儿子去送死的。哪怕卫星河出了事,薛太师恐怕也会想出法子来让薛弘不死的。

    这一点,时无画相当明白,因而他必会尽全力医治好卫星河的。那薛太师见时无画明白他所说的,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你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底下的人去办。”

    “是,义父,那无画这就去了。”

    时无画退出去之后,便回到了他自个儿的院子里开始收拾行装。收拾的时候,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医药箱里的那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是那天晚上夜探薛府的黑衣女子留下的。令牌显然是卫国公府的令牌,可时无画不相信那个黑衣女子是出自卫国公府的。

    他不相信,卫国公会派人在这个时候来行刺薛弘。

    因而更多的,他猜测是有人故意设局,想要挑起薛府跟卫国公府的矛盾,以此将事情闹大,那个人好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当时拿到这块令牌的时候,时无画没有告诉薛太师这一情况。

    因为他担心当时盛怒之下的薛太师,很有可能就此就跟卫国公府对上了。

    为了谨慎起见,他决定等到他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之后,他再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告诉义父知晓。

    当然,在那种情况下,他最先怀疑的那个人就是尚书府的四小姐安清染。因为他觉得薛弘出事的时机太巧了。

    那位四小姐安清染身边的丫鬟云绯刚刚被薛弘教训得凄惨,薛弘马上就出事了。

    而且看薛弘身上的伤势,简直就是跟那个云绯所受的伤势是一样的。

    除了脸上,薛弘并没有让人在云绯的脸上划过刀子,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回报的一种利息呢?

    时无画直觉上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因而在那天追踪黑衣女子失去踪迹之时,他第一时间就拦截了镇南王府夙言璟的马车。

    他觉得那个黑衣女子就在这辆马车内。可是结果却看到了那么一幕,没看清楚是何人不说,还惹了夙世子。

    倒让他当时不好再追究下去了,只能放行。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有放弃。他坚持他的猜测,坚持他的判断,便派人继续跟踪了过去。

    他本以为派人跟踪过去,最终得到的结果会是那个女人就是四小姐安清染的判断。

    可没想到那个女人不过是夙世子养在京城郊外的一个歌姬。

    如此,倒让他所有的推断到此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了。可这并不代表他的怀疑就会终止,他还是坚信他的直觉,不会出错的。

    时无画始终相信,那天晚上出现在马车内的女子未必就是那个歌姬。他想着,这一点他还需要仔细地派人去查一查。

    也许,到时候说不定就能查出点什么来。想着如此,时无画握紧了手中的令牌。

    此时,他的目光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那是一种狩猎猎物发出的坚定光芒。

    时无画这边是下定决心,准备着要狩猎猎物了。

    安清染那边呢,会不会那么容易就入了局,成了时无画手中的猎物呢?

    恐怕这一切都是未定之数,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就好比现在的卫星河。

    那个被苏太医跟时无画判定为受了极重内伤的卫星河。压根不可能起身的卫星河。这会儿就坐在榻上,该吃的吃,该喝得喝。

    他那里抱着一坛三十年的女儿红,喝得不亦乐乎。在他的对面,就坐着夙言璟,就那般嘴角含笑地望着他。他这一笑,倒是让卫星河发现新大陆似的。

    瞪圆了双目,飞奔下榻,凑到了夙言璟的跟前前来。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夙言璟一番。

    “夙言璟,你老实说,你刚才是不是从嫂子那里回来的,我看你笑得有些不寻常啊。你这厮,打小这样,你这么笑的时候,铁定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说说,说说,是不是你跟嫂子有什么进展了?”

    此时的卫星河就像个八婆一样,闪着一双兴奋的眼眸。

    他期待地看着夙言璟的那张嘴,等候着劲爆的消息出来。可夙言璟却只是淡淡地笑着,却什么都没有告诉卫星河。那卫星河可就急上眼了。

    “喂,我说夙言璟,好歹咱俩是多年的哥们,是兄弟吧?你就这么对你家兄弟的,不过就是一个消息而已吗,至于这么掩掩藏藏的?至于吗,你至于吗?”说着,卫星河不满地抬起手肘撞了一下夙言璟。

    夙言璟没什么反应,他就像是拍拍苍蝇一下,拍了拍被卫星河撞到的地方。

    “我说卫星河啊,你真想知道?若是想知道也成,只是下次我过来的时候,就没有好酒喝了。这个若是你答应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夙言璟,你这人太不厚道了,明明知道我缺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缺好酒。你就这么威胁我,你还算是兄弟啊。”

    说着,卫星河扫兴地抱着酒坛子,回了他自个儿的榻上。边喝着,他边抱怨起来。
………………………………

第一百一十三章 觊觎

    “你说,我这整天躺啊躺的,那是为了谁啊,还不都是为了配合嫂子吗?你倒好啊,一点都不理会我做事的辛劳。就知道整天在那里威胁我,威胁我,除了这个,你就没什么其他的招数了吗?”

    “你的意思是,我若是换个招数的话,就能堵上你这念叨不休的嘴了吗?”

    夙言璟在旁凉凉地说了一句。

    那卫星河一听这个,惊得跳脚。

    “别,别,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好了。”

    “现在不想知道刚才我为什么心情这般好了吗?”

    “不想知道了,你心情好是你自个儿的事情,说不说都随你。”

    卫星河回答得那个飞快。

    “不过,我能不能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

    卫星河竖起他的小手指,对着夙言璟恳求道。

    “什么要求?”

    “就是你能让嫂子再给我几颗药丸子不?就是像前几天给的药丸子差不多的那种,能再给几颗不?”

    卫星河可佩服安清染了。

    他觉得安清染给的药丸子那不但好玩,而且刺激啊。

    你看他这么一躺,形势马上就逆转了。

    现在不是薛府原谅不原谅他卫星河的事情了,而是他卫星河肯不肯接受薛家道歉的事情了。

    你说,像这种她一抬手,给颗药丸就能逆转情势的好事,他卫星河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自然想求几颗放在身边啊,万一哪天碰上了,他也好赶紧用上啊。

    而夙言璟却是忽然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卫星河。

    “卫星河,你当这药丸是白菜呢,你说给几颗就给几颗。那有一颗就相当不容易了,你还想着得陇望蜀,简直是贪心。”

    “我这不是听说嫂子跟毒医有交情吗?你看嫂子都能求得毒医出面给你医治了,说不定嫂子就能从毒医那里多拿几颗药丸子呢。”

    “我说夙言璟,别是你自个儿小气,不舍得嫂子给我药丸子吧?我看,还是过几天等时无画将我医治好了,我干脆直接去尚书府找嫂子去要了。”

    卫星河想想绝对有这个可能。

    夙言璟这人吧,对他自个儿范围里的人也好,事也好,他的占有欲就特别强。

    那是不容许别人一丁点的觊觎之心,连多看几眼都不成。

    所以这事在夙言璟这里没戏,指不定在嫂子那里会有戏的。

    这卫星河是这么想的,哪想到夙言璟忽然之间就笑了。

    这个笑容,顿时令卫星河哆嗦了一下。

    “喂,夙言璟,你可别这样看着我啊,你别笑啊,我没其他的意思的。我对嫂子那是一点企图都没有,你不用这般防着我的。”

    “卫星河啊卫星河,没想到你还真敢想,你连这样的想法竟然都有了。我还真是对你太过放心了。”

    夙言璟此时眼角挑起的笑意,越发浓厚了几分,这令卫星河赶紧跳着后退了三步。

    “我连这个想法都没有,绝对没有。夙言璟,你得相信我,我可是你兄弟啊。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不过有些人吧,你还是得防着,比如顾墨池,再比如四皇子,恐怕你都得防着些。”

    卫星河这话一出,倒是令夙言璟有些讶然了。

    “四皇子?这是怎么回事?”

    顾墨池的事就已经够令夙言璟恼火的了,没想到还横出来一个四皇子了?

    “不会吧,消息这么灵通的你,竟然都没听到过这个消息。夙言璟,你那情报组织是干啥的啊,竟然连这样的消息都没探听到,我可真替你担心。”

    卫星河说这话的时候,显然那是冷嘲热讽的。

    夙言璟这个时候倒也不在意卫星河说话的口气。

    他只在意四皇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你赶紧说,别让我等得没有耐心了,卫星河。”

    “行行行,我这就告诉你,不过我告诉你这么一个天大的消息。刚才我提的要求,你总能做到吧?”

    到这个时候,卫星河还不忘记他的药丸子。

    夙言璟当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子,扔给了卫星河。

    “这是世子妃给你配置的药丸,一个月的份量,只要你服用了,任何人都不会察觉到你身上的异样。”

    原来卫星河所谓的内伤就是通过安清染的催心裂肺丹促成的效果。

    这个药丸子安清染可是熬了一个晚上做出来的。

    当时她跟夙言璟保证过,确定这个药丸的功效就连时无画这样的医道高手都察觉不出半点痕迹的。

    那卫星河接了夙言璟扔过来的药丸子,立即不满地嚷嚷道:“好你个夙言璟,原来根本不用我要求的,嫂子就已经替我准备好了。你不带这样的,夙言璟。”

    “卫星河,你还要继续在那里说着废话吗?”

    夙言璟眼波微转,手指轻轻一动。

    卫星河知道夙言璟的性子,他这么个小动作就表示快到他底线了。

    他若是还敢废话的话,他知道等会他就会很凄惨了。

    想着,卫星河宽慰自个儿道。

    算了,何必跟夙言璟这样的人计较呢。

    这家伙从来都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他哪一次算计得过他呢?

    所以还是别白费力气在这儿跟他口水了,干脆还是他卫星河发扬君子风范,大方地告诉他好了。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我家老头子不是给我在宫中挂了一个四品带刀侍卫的头衔吗?上个月中我就去了一趟,刚好见到聂统领,于是我干脆就请聂统领一起喝酒了。”

    “之后那聂统领醉酒之后吐露出来,说什么四皇子有意尚书府的四小姐,说什么只要四皇子一出手的话,这下世子爷头上的帽子都该变色,变绿了。”

    说这话的时候,卫星河一直在观察着夙言璟脸上的表情。

    等他发现夙言璟的气息越来越不对头时,他说话的声音也随之越来越轻。

    到最后几乎有些听不清楚了。

    “也许吧,也许只是个谣言罢了。这嫂子先前在京城里的名声那传得是沸沸扬扬的,可那能当真的一件都没有。所以,我这么一说,你也就随意听听,千万别放心上,可能就是聂统领酒醉在那里胡说八道的。”

    “不,不会的,以聂统领这样身份的人,你忘记他是在谁的底下做事的了吗?他可是站在四皇子那一边的。因而他酒后说的,未必就是假的。”

    四皇子左敖烈,夙言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对他的世子妃开始感兴趣的。

    但是他可以保证一点,有他夙言璟在,他是绝对没有半点机会的。

    想着,夙言璟拍了拍卫星河的肩膀,差点没将卫星河的心脏给吓得拍出来了。

    “卫星河,你总算做了一件不错的事情。等我回去之后,我会派风三过来给你送好酒的,十坛好酒,三十年份的。”

    说着,夙言璟就翩翩然地离开了卫星河的房间。

    他想着这件事情他还真的需要好好去查一下了。

    谁敢觊觎他的世子妃,他就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卫星河听到这话,忍不住摸摸他的耳朵,又捏了捏他自个儿的手背。

    好疼!

    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老狐狸也有出血的时候。

    这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什么时候他对人这般大方过了?

    这还是他认识夙言璟以来,他第一次对他如此大方。

    是十坛好酒耶,三十年份的,卫星河想想就兴奋啊。

    这个时候,门外却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卫星河一想到他现在的状况,赶紧从药**里掏出一颗药丸子吞了下去。

    而后将药**子藏到了床底下,自个儿一个跃身就躺到了榻上,开始哼哼地叫疼起来。

    而那夙言璟办好了安清染交代的事情,自是回到了镇南王府。

    他一回镇南王府,便给了风三一个差事,让他偷偷地给卫星河送十坛好酒过去。

    “切记,明面上不能是送给卫星河那个家伙的,而是卫国公,明白吗?”

    以卫星河这样的状况。

    他若是送好酒给他的话,指不定就会惹来怀疑了。

    这一点,风三自然也明白,因而他点了点头。

    “知道了,主子放心好了,属下一定会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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