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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综]快穿之开宗立派-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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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开眼睛,这恶魔已经害了她,害了白飞飞如今还要害狭义心肠的谢知非。
“不用装了,江左司徒,我知道是你。”谢知非心里一边骂七秀运功为什么要跳舞,一变忍住眩晕感不停歇的扭动腰肢在船头旋转。昔日有皇后赵氏身姿轻盈能做掌上舞,船中另外三人只觉得眼前谢知非也不遑多让,在船头方寸间旋转腾挪竟像是要飞天而去。
所幸七秀的攻击不需要谢知非的眼睛一直盯在目标身上,谢知非等到江左司徒离开了渚衣妇人,便一道封内力的剑心通明打到了江左司徒的身上。
粉色气浪之后,感到体内内力停滞的江左司徒脸色一变:剑气化形!
江湖上出了这么一号人,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收到消息。江左司徒还没来得及问一声‘你是怎么发现的’,谢知非已经眨眼间冲到了他面前,江左司徒虽然使不出内力,但他手中外家功夫也不浅,谢知非刚至江左司徒身前,江左司徒已经抬手飞出十根银针,根根指向谢知非的要害。
比爆发啊……
谢知非冷笑一声:“剑灵寰宇!”
画船中瞬间闪过一道绚丽的剑光,剑光灿烂如朝霞迅捷如闪电,朱七七和白飞飞还没看清是什么情况,剑光已经消失,而江左司徒已经被谢知非一脚踢下了船。
谢知非婷婷立在船头,停下了剑舞的他手一抬,一道粉色的气浪从谢知非的剑中飞出,打在水中的江左司徒身上。谢知非面对脸色雪白,一口血吐在了水中的江左司徒说道:“我虽然是个男人,可我平生最瞧不起你这种专门欺负女人的男人!”
不只色使江左司徒大惊失色,连朱七七和白飞飞都是呆滞的,三人目光都汇聚在谢知非的胸前。江左司徒在水中被谢知非那的剑气打来打去,却又忌讳谢知非之前那些手段不敢往前,只能在水中喊出了三人心中的疑惑:“你居然是个男人?”
“……”谢知非一嗝,知道自己一不相信又说了不该说的。索性这三天下来谢知非的脸皮已经厚了许多,更改自己的性别完全不是事儿,谢知非顺势改口道:“我一女儿家,遇到女儿家的事情,自然是要管一管的!”
一边说,谢知非一边手下不停又是几道气浪打出去。百穿汇聚,千峰一线,这些气浪从谢知非的双剑中飞出一个不漏全打在了江左司徒身上,打得江左司徒脸色铁青。
剑气外泄这样的本事若是在九年前,江湖上会使出来的侠士也有十多人,可在衡山一战之后,江湖如今能使出这等本事的几乎没人了。江左司徒的脸黑得难看,连躲在船角瑟瑟发抖的白飞飞内心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内心想的不过一件事:这女人是谁?
遇到这样一个人,江左司徒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将白飞飞和朱七七带走了,他只能道一声晦气,身形化作一条黑影,像一条潜入水中的鱼,几下便不见了踪影。
见江左司徒知难而退,谢知非将双剑挽了一道剑花,两道解除状态‘跳珠憾玉’都无法解开船中两妇人的虚弱状态,谢知非这才点开她们两个人的名字来仔细看。可是不管他点多少次,依旧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
上面显示的只是中年妇女和渚衣妇女,看这模样,除非有人认得她们两人或是她们两人自己说出,系统就会一直默认这个名字。
“我知道你们肯定是被他害了的女孩子,只是我仅仅会解毒,像你们这样的我确实没办法。刚才那家伙是快活王的色使,他打不过我已经跑了,你们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说。”谢知非撑着撑杆等了半响,无论是那明天瘫软无力的渚衣妇女还是船尾如同惊弓之鸟的妇人都没说话,谢知非顿感冷场,他叹了口气手上一用力,让画船从新动了起来:“看来你们是被下了药,只可惜我没办法,我先把你们带回我七秀坊里去。”
就在白飞飞和朱七七还在好奇七秀坊是何门派的时候,谢知非已经开始了自己每日的推销大道,只见谢知非眉头间轻触,言语中似乎有无限怜悯:“我秀坊女儿皆是苦命女子,大家聚在一起结为家人,待学成武艺便行走江湖,锄强扶弱,救助孤寡,为其他苦命之人撑起一片新的天地!”
谢知非的话让朱七七心神大动,想到自己这段时间遭遇眼泪掉得更为厉害,只觉得自己往日就是浑浑噩噩,这天下那么大她竟不管不顾一心扑在一个浪子身上,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朱八,当真半点用处都没有,还害人不浅。
白飞飞扮做的中年妇人从船尾走进来拿起手帕给朱七七擦起了眼泪,朱七七将头一偏,白飞飞暗叹息一声,伸手牵住朱七七的手,坐在那里跟着掉起了眼泪。
“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便依着你们的衣服叫阿渚和阿蓝吧。”谢知非一边说,一边笑,那挂在嘴边的笑意比春风还要醉人:我七秀即将添新丁!
而泪眼朦胧的朱七七只觉得那折磨她的青衣恶徒纵然万般错误,却有一句话是对的,谢知非就像是菩萨。
谢知非带着两人走水路出了洛阳,一美两丑,一路引来不少人的注视,等谢知非抱着朱七七,带着白飞飞赶回破庙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黑。抱着朱七七的谢知非站在院子外面想了想,总觉得他似乎望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的谢知非便只能作罢,大跨步进了院子。
三人刚刚进了院子,得知谢知非没有带米反倒是带人回来的媛媛顿时火冒三丈高,气沉丹田搬起空荡荡的米缸就冲到了院子里,米缸哆的一声与地面来了亲密的接触,媛媛站在米缸旁边对谢知非喊道:“掌教还记不记得我千叮咛万嘱咐要你买米的事,你看看这个光溜溜的米缸!”
以往媛媛她们有钱的时候都只能吃陈粮,如今有一些余钱媛媛便想着给孩子们换做新米吃。谢知非去洛阳城之后,媛媛便把原本就被刷干净的米缸更是洗得发亮,就等着米回来。
谢知非身形一顿,她在城里一开始只顾着看自己如花似玉的脸和打听那个采花大盗去了,后来又去救人,倒是忘了媛媛让他买米买油的事情。谢知非忙转移注意道:“媛媛你别急,这两个姑娘很可怜的……”当下谢知非非常迅速的讲两个姑娘因为美貌被人劫了,还被下药害成这丑样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朱七七她们两人的遭遇,媛媛心中的怒火顿时熄灭了一半,这事怪不得谢知非。可想到身后那些期待的眼睛媛媛又咬牙对谢知非道:“我不管了,彤儿她们都很期待,你自己想办法!”对着谢知非吼完这些话,媛媛一转身便变了脸色,她一点也不怕白飞飞同朱七七如今骇人的面孔,媛媛拉着两人长着脓疮的手,将她们往破庙里带:“两位姑娘快进来,外面风凉。”
三名女子都进了破庙,独留下谢知非一人抱着米缸在独立寒风瑟瑟中:“……”这个时间段再去洛阳,城门都已经关了,他只能另外想办法,而最好的方法便是让洛水的鱼儿们今晚再遭一次殃。
谢知非看了看左右,将昨天彤儿她们编出来的鱼篓找出来:今晚吃烤鱼~
陆小凤看了眼泰平和泰安,那两人所练剑术和谢知非同源,做主人的如此傥荡,做客人的陆小凤便直接将视线挪开。
他虽然对谢知非的剑术好奇,但不想做那偷师的贼:“纯阳宫如今只有你们三人?”
“是。”想到系统的任务要求,谢知非不甘的点点头,给陆小凤倒上一盏热松露:“请。”
“多谢。”
陆小凤双手接过茶盏,啄了一口,将茶水在舌尖挛了一圈这才饮下:“知非这茶水有青松翠柏之韵。”香是香,就是没茶味!
谢知非淡淡的看了眼陆小凤:“没错。”
对于一穷二白的纯阳宫,以及包里空荡荡连任务物品都清空的谢知非来说,如何在有限的条件下不显落魄的待客那绝对是一大难题,整个华山积了两尺厚的雪要想找正统的茶叶都不可能,谢知非也只能另辟蹊径。
索性红楼梦深入人心,梅兰竹菊、松柏莲荷,既然妙玉能用梅蕊雪泡茶尽显清贵,那么焚煮松芯雪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谢知非对陆小凤说道:“这是华山雪松松芯中的落雪融化而来,名为苍山松露。”
一根茶叶都没有,这一壶里面都是水!
即便手里这一杯都是水,面对一脸仙气的谢知非,陆小凤觉得一定是他理解有误,绝对不是谢知非抠门!
陆小凤搜肠刮肚一番后将手中茶盏一饮而尽,感慨道:“我陆小凤自认尽饮天下珍馐,头一次喝这样的茶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过誉。”谢知非点点头,为陆小凤又斟上一盏水。:“请!”
陆小凤被谢知非款待着喝好了几口水,之前那唯一的口粮又没吃,肚子空空的正是难受,陆小凤实在是憋不住了:“不知纯阳宫几时的饭点?”
谢知非为陆小凤再斟上一盏:“现在。”
如果说手中这一盏是酒,再来多少陆小凤也喝得下去,并且非常乐意。可他手中的这是水,盛情难却的陆小凤觉得他已经到了极限了。
幸运的是他盼来了饭点:“那真是太好了,我也能有幸尝一下仙家门派的斋饭。”
“我们正在食用。”谢知非淡定的饮下一口温热的松露,对呆若木鸡的陆小凤点了点桌上红泥小火炉熨着的茶壶:“五谷有损修行,道门最好的斋饭已在此。”
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更何况不是地主的谢知非还要给泰平泰安两个省一点东西,以避免他下山一趟回来后纯阳宫只剩下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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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人间七忠骨【一更+二更】
同志们呐; 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不看完新・闻・联・播看不到正文哦 这段时间里,除了纯阳宫收徒还有两件事比较热闹; 其一就是陆小凤破了幽灵山庄老把头; 谢知非没什么兴趣;其二就是西门吹雪的老婆带着孩子跑了,谢知非在意得不行。
刚收到这个消息的谢知非几乎有一种名为绝望的悲伤在体内逆流成河。要知道西门吹雪的那个孩子还在娘肚子里的时候,谢知非都已经惦记上了。只不过那西门包子委实太小; 都还没生出来; 谢知非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放那里当备胎来着的,现在谢知非唯有捶胸顿足:为什么他当初脸皮就不厚一点呢!
现在西门包子同孙秀青离开万梅山庄就如同黄河入海; 使得谢知非满目凄苦; 江湖如此之大; 他要上哪儿找去。
况且四月十四纯阳开山门那已经被江湖尽数知晓; 谢知非必须回纯阳,没有寻找的方向; 更没有寻找的时间。
去时二月雪如花; 归来四月花胜雪,沧海桑田不过眨眼。失落至极的谢知非回纯阳的时候,在山下小镇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路。
他二月下山的时候; 华山之下的小镇不过百多人; 等他四月回山的时候山下那小镇里已是人头攒动、摩肩擦踵的好不热闹。这些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人里有一地乡绅,有江湖侠士,甚至还有武林世家和官绅弟子; 这些人让原本只有一家旅店的镇上顿呼难以容纳。有权的人家住官府宅院; 有钱的人家住旅店民居; 剩下还有不少人还在华山之下、林木之间直接搭起了临时的帐篷。
一路走过,谢知非见到好几个被系统加粗标注资质不错的小孩,这才总算又松了口气。
这么多人来拜师,即便没有西门小包子,他说不定也能在这些人里面挑出能让系统满意的人来做精英弟子。带着这样的想法,谢知非回到纯阳宫的时候脸色终于不难么难看。
谢知非离开纯阳已经两个月多的时间,纯阳宫该修葺的地方也已经从管事的图纸上走出来,落在该在的地方,这里的纯阳哪还有昔日荒芜凄凄之景,放眼看去,白鹤腾空凌云之上,一派仙家气度。
而在纯阳宫大殿里,管事站在大殿之内着急往外张望,他似乎已经站了一段时间,在看到谢知非撑着伞从大殿之外进来,管事立刻就迎了上去:“掌门!”
谢知非即便心里还在为西门小包子这只鸽子飞了而流泪,面上却依旧平静,用手扶了一下对方:“找我为何事?”
华山冷冽不比南海温暖,白发苍苍的管事到底是上了年纪,加之管事又没有内力护体,每一次弯腰之后再直起来都会感到腰酸背痛。管事扶着自己的腰,暗自叹一声岁月不饶人,对谢知非三言两语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回禀掌门,你走之后一切安好。只是之前传功长老接待了一位来找你的白衣人,现在他们两个人在坐忘峰上打起来了!”
叶孤城在被谢知非拐到纯阳宫来之前剑法已经登峰造极,现在又学了剑宗剑法,谢知非自认如果不是叶孤城到现在还没学会一个气场,他平日都不敢同叶孤城对练。现在居然有人同叶孤城打起来,还能惊动管事来门口堵他,对于管事口中那个白衣人谢知非心里顿时有了猜测:“那个白衣人是谁?”
管事瞥了眼谢知非,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是西门吹雪!”
说道这里,管事简直想骂人,为什么那个叫西门名吹雪的家伙居然来了华山,不是说一年都不会出几趟门,出门就是为了杀人的吗,来华山这算是什么,还要杀叶孤城不成?
“……”谢知非顿时失言,居然这的是西门吹雪啊。
难怪管事自己跑出来接他,估计在管事心里,紫禁一战之后,西门吹雪这几个字在管事心里同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了。
而在坐忘峰上,两个白衣飘飘的人顶着寒风烈烈在那里缠斗。
白衣胜雪,面色更盛白衣的西门吹雪在一次剑锋交错之间对叶孤城说道:“紫禁一别,城主剑法更见精妙。”叶孤城与西门吹雪昔日剑法都是化繁为简,将自己对剑的领悟尽数化作极简的一击,而西门吹雪现在发现,叶孤城在极简之中多了些许变化。
面对少有的对手,多说已是无益,见面之后叙情不如比剑。叶孤城没有回答西门吹雪的话,只是持剑的手轻晃,剑锋眨眼三现吞吐不断,一招虚实难辨的三环套月便往西门吹雪刺去:“……”
好不容易能找个人近身比剑的叶孤城内心相当的满足,他的心境虽然不如西门吹雪那样超凡,但靠着手中剑法精妙似乎还能胜西门吹雪一筹。
往日叶孤城但凡对剑法有所领悟都会找谢知非练剑,可是谢知非修炼的是紫霞功,以气御剑,两人练剑的时候叶孤城几乎没法近身同谢知非比剑。好不容易贴上去,谢知非便会施展**独尊,六把飞剑同时迎战会使得叶孤城根本无法靠近谢知非分毫。
虽然同谢知非练剑依旧能达到试招的目的,却每一次都不能尽兴,让叶孤城颇感遗憾。今日和西门吹雪比剑则不然,两剑相接,贴身近战斗更显得酣畅淋漓,顿感快意。
在坐忘峰下,同管事不断往坐忘峰赶路的谢知非顺便看了下队友列表,叶孤城那个头标下依旧空荡荡的一个增益状态都没有。
此情此景让谢知非顿感无力,看这样子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叶长老依旧沉迷输出不思自保呢!攻坚克难专注修炼《天道剑势》,至于《坐忘经》和《纯阳诀》上面的剑法,甚至连谢知非千叮万嘱一定要学会的生太极,叶长老到现在依旧是没学会啊。
“掌门就是那里!”管事虽然人老了,近的看不清楚,但是远的看得非常清楚。硬生生将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这两个穿白衣服在雪地上缠斗的人揪了出来。
顺着管事的手指,谢知非也发现了那两个在悬崖边上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个人,谢知非甚至看到了叶孤城施展梯云纵,墨色的太极图在雪白的坐忘峰上分外瞩目。同时谢知非也看到了西门吹雪轻功缠上叶孤城继续贴身比剑的场景。纯阳的梯云纵可以跳很高,一般在打架的时候施展这个招式都是为了同对手拉开一点距离,调整一下再接再厉。
看到叶孤城施展梯云纵,谢知非条件反射的以为是叶孤城落了下风,瞬间丢下管事一个人在山脚下感受坐忘峰的寒风,自己则是一个大轻功飞过去对着叶孤城便是落了个无敌:“镇山河!”
镇山河落在叶孤城的脚下,玄剑化生势之力骤然爆发。而同一时间,感受到镇山河气场的叶孤城刹那有如醍醐灌顶,那些还有些不能明悟的地方顿时贯通,秘籍中描绘的剑法顺水推舟的施展了出来:“人剑合一!”
随着叶孤城施展减速,再他身上立刻传出镇山河玄剑气场被爆破的声音,一道强力的剑气以叶孤城为中心向四周倾泻而出,震耳欲聋。
人剑合一,势无不破!
西门吹雪在被谢知非定身两个月之后,又被叶孤城定身,可是西门吹雪顾不得自己现在被定住了奇怪的姿势,他冷冷的语气中带着喜悦:“好剑法!”
人剑合一定身时效非常的短,西门吹雪才说完话便发现自己又能动弹,他只当是叶孤城才学谢知非剑法,所以不能同谢知非那样将人长时间控制,半点未曾觉察两者之间的差异。
叶孤城淡淡道:“自是好剑法!”
听到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话,谢知非险些不顾形象破口大骂。好个毛线的剑法!爆掉对手的气场那叫有本事,爆掉自己人的气场这算什么事儿!
“……”谢知非冷冷的看了眼西门吹雪,而后转向叶孤城。那些打副本打攻防的不美好回忆瞬间涌上谢知非心头,想昔日攻防的时候,谢知非那些用来保命的镇山河有多少次才刚刚落地就被对面的剑纯爆掉,并且次次弹死了只剩下血皮的他。
谢知非万万没想到换了一个世界都还有人敢爆他的镇山河,还是说叶孤城天生都是学剑纯的料子,一个气场都没学会的情况下就先学会了如何爆气场!
被谢知非这样注视的叶孤城有些懵,他不懂谢知非为什么会这么生气,难道是因为他同西门吹雪比剑?想不通为什么的叶孤城紧紧的抿着嘴,将自己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然后丢下西门吹雪走到谢知非身边去。
唯一不被谢知非怒气影响的就是西门吹雪,他才同叶孤城打了一战,虽然被谢知非这般阻拦,却已经相当满足。至少这一战又让他感悟到不少,可以回庄一段时间慢慢磨练自己的剑道。
幽灵山庄一事之后,陆小凤从花满楼那里得知西门吹雪为了他堵了谢知非,感动不已的陆小凤立刻上了万梅山庄找西门吹雪道谢,并同西门吹雪说清了自己找谢知非追杀自己的原委。
听闻其中因由的西门吹雪十分感动,随之对着陆小凤戳了一剑,然后在陆小凤的鬼哭狼嚎之中得到管家的消息:庄主,夫人带着少爷走啦。
爱情,亲情并非说不见便不见,西门吹雪依旧记得自己胸膛里昔日那种暖和的温度,可是那样的温度刚刚泛起来不过一秒,手中剑鞘传来的冷意便会让他回神,西门吹雪又会重新回到那种冷心冷情,除剑之外不为万物所动的心态。
可怜孙秀青纵有百般柔情依旧捂不热西门吹雪自我冰封起来的心,只能含恨带自己的孩子离开。
而西门吹雪在听到管家的消息之后先是叹息了一声,他叹息的不是孙秀青,叹息的是自己准备养大来做对手的儿子。西门吹雪来纯阳宫也是为了这件事,他需要为自己培养对手。
不过西门吹雪今日既然能见到起死回生的叶孤城,也就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小包子了,他对叶孤城说道:“你既活着,为何不传信与我?”
叶孤城看了西门吹雪一眼,淡淡回道:“你我第一次见面,何来传信。”
“……”听闻叶孤城的话,西门吹雪仰面望天。叶孤城的回答让西门吹雪明白,在剑道这条路上,金銮殿上的白云城主是真的死了,在他面前的是纯阳宫的叶孤城。西门吹雪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对谢知非问道:“四月十四你当真要收徒?”
谢知非心里还在气他那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镇山河,语气上也是冷冷的:“非我,乃纯阳。”
西门吹雪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他并不想来来麻烦谢知非,只是他走到这个程度可数的对手实在是太少,而江湖如今的后起之秀都没有成为他对手的潜力,西门吹雪不得不为自己培养对手。西门吹雪对谢知非说道:“秀青带着诚儿离开了万梅山庄。”
说道这个,谢知非滴血的心顿时活络起来:“庄主要寻找她们母子二人?”
――依万梅山庄的情报网,如果要找孙秀青和西门小包子,分分钟可以搞定,他只需要跟在后面想个办法把西门小包子勾过来就可以。
“秀青如今恨我入骨,必定会让诚儿拜师学艺,以期他日击败我。”西门吹雪淡淡的说着自己老婆恨自己的话,同以前那个看到孙秀青整个人都会融化的人完全不一样,那双昔日盛满柔情的漆黑眼睛如今比深潭之下的坚冰还要冷上几分:“放眼天下间,只有纯阳宫最合适。”
西门吹雪这么说是有管家提供的依据来说的,孙秀青曾经见过他同谢知非比剑,而在孙秀青离开之前他还同谢知非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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