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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综]快穿之开宗立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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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知非的操纵下,画船轻飘飘的搁在岸边,谢知非把撑杠往水中一插,将绮鸾双剑取下来,脚尖轻点,轻盈的在船头慢慢的转起了圈跳起舞来。七秀剑舞需要旋转,而晕圈的谢知非不能久战,不过才转了两圈谢知非便觉得自己有些头晕。
谢知非不动的时候已是人间绝色,动起来便是神仙妃子看得青衣妇人惊呼连连。而谢知非一边旋转跳舞,一边对青衣妇人说道:“你起来一下,我有话同你说。”
朱七七激动起来,她明白谢知非这是知道了这青衣妇人是魔鬼,这是朱七七希望的。她一路求了满天神佛就为有一天能有人发现这青衣妇人之下的蛇蝎心肠,那些江湖侠士,心中情郎都没有发现,如今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候却被谢知非发现了。
这一刻朱七七反道希望谢知非没发现,她看着谢知非,无声的传递自己的话语:快跑快跑!
青衣妇人和气的看了眼朱七七,那眼神和蔼来朱七七作呕,朱七七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微微抬了下手。青衣妇人理了理朱七七的衣服:“你这孩子,怎么的又生气了,是不是气我刚才同姑娘说的那些。这姑娘是好人,不会因为这些看不起你,莫要生气了。”说完这话,青衣妇人又转身走向谢知非:“姑娘可是需要老身帮忙?”
嘴上虽然说的轻松,可青衣妇人背对着谢知非的手中一抓一松之间,指缝中针芒闪烁,已经做好了下手的准备。从谢知非将双剑取下的时候青衣妇人便知道一点,那就是自己或许哪里漏了馅儿让谢知非察觉到了什么。
在青衣妇人看来,谢知非不比朱七七和白飞飞那样几乎没什么武艺,从谢知非那执剑的手青衣妇人便知道谢知非武艺不差,这般身手又被识破了伪装青衣妇人只能抢先动手。
眼看着那青衣魔鬼离谢知非越来越近,朱七七眼泪在眼眶里使劲的打转,再在止不住的落了出来。心里只是不停的骂这老天爷为什么不开眼睛,这恶魔已经害了她,害了白飞飞如今还要害狭义心肠的谢知非。
“不用装了,江左司徒,我知道是你。”谢知非心里一边骂七秀运功为什么要跳舞,一变忍住眩晕感不停歇的扭动腰肢在船头旋转。昔日有皇后赵氏身姿轻盈能做掌上舞,船中另外三人只觉得眼前谢知非也不遑多让,在船头方寸间旋转腾挪竟像是要飞天而去。
所幸七秀的攻击不需要谢知非的眼睛一直盯在目标身上,谢知非等到江左司徒离开了渚衣妇人,便一道封内力的剑心通明打到了江左司徒的身上。
粉色气浪之后,感到体内内力停滞的江左司徒脸色一变:剑气化形!
江湖上出了这么一号人,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收到消息。江左司徒还没来得及问一声‘你是怎么发现的’,谢知非已经眨眼间冲到了他面前,江左司徒虽然使不出内力,但他手中外家功夫也不浅,谢知非刚至江左司徒身前,江左司徒已经抬手飞出十根银针,根根指向谢知非的要害。
比爆发啊……
谢知非冷笑一声:“剑灵寰宇!”
画船中瞬间闪过一道绚丽的剑光,剑光灿烂如朝霞迅捷如闪电,朱七七和白飞飞还没看清是什么情况,剑光已经消失,而江左司徒已经被谢知非一脚踢下了船。
谢知非婷婷立在船头,停下了剑舞的他手一抬,一道粉色的气浪从谢知非的剑中飞出,打在水中的江左司徒身上。谢知非面对脸色雪白,一口血吐在了水中的江左司徒说道:“我虽然是个男人,可我平生最瞧不起你这种专门欺负女人的男人!”
不只色使江左司徒大惊失色,连朱七七和白飞飞都是呆滞的,三人目光都汇聚在谢知非的胸前。江左司徒在水中被谢知非那的剑气打来打去,却又忌讳谢知非之前那些手段不敢往前,只能在水中喊出了三人心中的疑惑:“你居然是个男人?”
“……”谢知非一嗝,知道自己一不相信又说了不该说的。索性这三天下来谢知非的脸皮已经厚了许多,更改自己的性别完全不是事儿,谢知非顺势改口道:“我一女儿家,遇到女儿家的事情,自然是要管一管的!”
一边说,谢知非一边手下不停又是几道气浪打出去。百穿汇聚,千峰一线,这些气浪从谢知非的双剑中飞出一个不漏全打在了江左司徒身上,打得江左司徒脸色铁青。
剑气外泄这样的本事若是在九年前,江湖上会使出来的侠士也有十多人,可在衡山一战之后,江湖如今能使出这等本事的几乎没人了。江左司徒的脸黑得难看,连躲在船角瑟瑟发抖的白飞飞内心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内心想的不过一件事:这女人是谁?
遇到这样一个人,江左司徒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将白飞飞和朱七七带走了,他只能道一声晦气,身形化作一条黑影,像一条潜入水中的鱼,几下便不见了踪影。
见江左司徒知难而退,谢知非将双剑挽了一道剑花,两道解除状态‘跳珠憾玉’都无法解开船中两妇人的虚弱状态,谢知非这才点开她们两个人的名字来仔细看。可是不管他点多少次,依旧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
上面显示的只是中年妇女和渚衣妇女,看这模样,除非有人认得她们两人或是她们两人自己说出,系统就会一直默认这个名字。
“我知道你们肯定是被他害了的女孩子,只是我仅仅会解毒,像你们这样的我确实没办法。刚才那家伙是快活王的色使,他打不过我已经跑了,你们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说。”谢知非撑着撑杆等了半响,无论是那明天瘫软无力的渚衣妇女还是船尾如同惊弓之鸟的妇人都没说话,谢知非顿感冷场,他叹了口气手上一用力,让画船从新动了起来:“看来你们是被下了药,只可惜我没办法,我先把你们带回我七秀坊里去。”
就在白飞飞和朱七七还在好奇七秀坊是何门派的时候,谢知非已经开始了自己每日的推销大道,只见谢知非眉头间轻触,言语中似乎有无限怜悯:“我秀坊女儿皆是苦命女子,大家聚在一起结为家人,待学成武艺便行走江湖,锄强扶弱,救助孤寡,为其他苦命之人撑起一片新的天地!”
谢知非的话让朱七七心神大动,想到自己这段时间遭遇眼泪掉得更为厉害,只觉得自己往日就是浑浑噩噩,这天下那么大她竟不管不顾一心扑在一个浪子身上,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朱八,当真半点用处都没有,还害人不浅。
白飞飞扮做的中年妇人从船尾走进来拿起手帕给朱七七擦起了眼泪,朱七七将头一偏,白飞飞暗叹息一声,伸手牵住朱七七的手,坐在那里跟着掉起了眼泪。
“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便依着你们的衣服叫阿渚和阿蓝吧。”谢知非一边说,一边笑,那挂在嘴边的笑意比春风还要醉人:我七秀即将添新丁!
而泪眼朦胧的朱七七只觉得那折磨她的青衣恶徒纵然万般错误,却有一句话是对的,谢知非就像是菩萨。
谢知非带着两人走水路出了洛阳,一美两丑,一路引来不少人的注视,等谢知非抱着朱七七,带着白飞飞赶回破庙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黑。抱着朱七七的谢知非站在院子外面想了想,总觉得他似乎望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的谢知非便只能作罢,大跨步进了院子。
三人刚刚进了院子,得知谢知非没有带米反倒是带人回来的媛媛顿时火冒三丈高,气沉丹田搬起空荡荡的米缸就冲到了院子里,米缸哆的一声与地面来了亲密的接触,媛媛站在米缸旁边对谢知非喊道:“掌教还记不记得我千叮咛万嘱咐要你买米的事,你看看这个光溜溜的米缸!”
以往媛媛她们有钱的时候都只能吃陈粮,如今有一些余钱媛媛便想着给孩子们换做新米吃。谢知非去洛阳城之后,媛媛便把原本就被刷干净的米缸更是洗得发亮,就等着米回来。
谢知非身形一顿,她在城里一开始只顾着看自己如花似玉的脸和打听那个采花大盗去了,后来又去救人,倒是忘了媛媛让他买米买油的事情。谢知非忙转移注意道:“媛媛你别急,这两个姑娘很可怜的……”当下谢知非非常迅速的讲两个姑娘因为美貌被人劫了,还被下药害成这丑样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朱七七她们两人的遭遇,媛媛心中的怒火顿时熄灭了一半,这事怪不得谢知非。可想到身后那些期待的眼睛媛媛又咬牙对谢知非道:“我不管了,彤儿她们都很期待,你自己想办法!”对着谢知非吼完这些话,媛媛一转身便变了脸色,她一点也不怕白飞飞同朱七七如今骇人的面孔,媛媛拉着两人长着脓疮的手,将她们往破庙里带:“两位姑娘快进来,外面风凉。”
三名女子都进了破庙,独留下谢知非一人抱着米缸在独立寒风瑟瑟中:“……”这个时间段再去洛阳,城门都已经关了,他只能另外想办法,而最好的方法便是让洛水的鱼儿们今晚再遭一次殃。
谢知非看了看左右,将昨天彤儿她们编出来的鱼篓找出来:今晚吃烤鱼~
………………………………
18。人间三绝色
明月照松间,梧桐树影,清泉石上。夜下的洛水响起阵阵气浪爆破声,一道又一道水柱从河水中弹起来,带出几条游鱼。
洛水鲤鱼原本是洛水里最无法无天的存在,它们食杂且力大,跳对得过鱼扎捅得破渔网,只是今日这群鲤鱼遇到了麻烦。因为谢知非遵从淡水烤鱼要鲤鱼最佳这个准则,嚣张了不少年的洛水鲤鱼被谢知非来来回回的捞,惊慌失措的逃,偏偏依旧有许多被谢知非捞走了。
忙了一段时间,抓了一鱼篓鲤鱼回家的谢知非被立刻被面前的惨状给吓到了:“…这是…”
――我一定是回家的方式不对!
原本的破庙在谢知非来之后,虽然没有焕然一新,但也算打理得不错,可是现在直接坍塌了一半。虽然媛媛她们都没事,并且还在不断进进出出的搬运东西,但是谢知非还是有些懵,这情况怎么看都像是十二级台风过境。
心中呼啸着跑过了十万匹草泥马的谢知非将鱼篓递给彤儿,问道:“我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来得正好。”被谢知非这么一问,忙晕了的媛媛先是啊的一声,她捂着左肩跑过来抓着谢知非的手急切道:“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你先去救人!你走之后没多久就有个穿青衣服的老婆婆过来抓阿渚她们,然后又来了一个大胡子用葫芦当武器的男人。他们两个人直接在院子里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大胡子不见了,青衣老婆婆也不见了,我点了点人发现就阿渚她们看不到人影。我想那个青衣老婆婆就是你之前说的坏人,怕是阿渚她们又落入了毒爪,现在不知道怎样可怜呢。”
媛媛她们虽然跟着谢知非学剑,但是那也不过几天时间。而七秀以剑入舞,这几天的时间里,媛媛她们学得最多的便是跳舞,练剑的时候相对要少一些。
当江左司徒来的时候,媛媛不是没有要阻拦,只不过被江左司徒一掌就拍飞了,现在左肩都还隐隐作痛。
谢知非见状给媛媛传了一个恢复的上元点鬟,让媛媛脸色缓和不好。但到底事情还是发展太突然谢知非有些楞,人是抓走了还可以救回来,可是房子塌了他们这么多人去哪里住。
他一个人倒还好说,可是彤儿这些都是小孩子,这些孩子以前因为营养不良长得跟竹竿一样,这几天吃了点好的脸上才有点血色,现在如果要她们露天而眠,必定又会对身体有损伤。
谢知非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冷静:“这又是怎么回事?”
媛媛叹了口气:“如你所见,那个老婆婆把大胡子丢进去就打坏了。”
这是有多能折腾才能折腾掉半边屋子?
院子里狂风暴雨之后的场景让谢知非一口老血险些吐出来:江左司徒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反过来踢他的场子,果然是因为他没出名的原因。
谢知非和媛媛两人在院子里说话,其她小女孩都在往他们身上打量,一双双黑珍珠样的眼睛让谢知非热血上涌:
――我崽好命苦!江左司徒,这梁子,结大了!
谢知非看了看院子,在一个角落里找到原本的大门板,谢知非用自己一双琼脂玉切的嫩臂举起巨大的门板,在暖暖和孩子们惊悚的注视下挡在了半边庙门那里,格挡了冷风吹进剩下的半边庙子里去。
而后谢知非又飞上飞下弄了些干草树枝来遮挡住庙子别的地方,不担心庙子里今晚漏风漏雨的谢知非对媛媛吩咐道:“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完这话,谢知非立刻大轻功暗香掠影往洛阳城飞去,一路上众人只觉得身边飘过一道的影子,空中留下丝丝暗香,确只能在夜色中看到一抹淡淡的粉。
等谢知非赶到洛阳的时候,洛阳城已经关了大门。谢知非直接顺着墙体便爬上了女墙,没有宵禁的洛阳城内正是火树银花不夜天。要在这么大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慢慢找显然不行,心里恨不得立刻宰了江左司徒的谢知非用地图喊话道:“江左司徒我知道你城里面,不想死的给我滚出来!”
谢知非的声音在洛阳城上空回荡,一时间不少江湖人士脸色一变。江左家的威名他们还是知道的,这是一个惹不起的存在,而现在叫阵的人内里如此浑厚,能用内力将声音传遍洛阳城,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有这么一手,可见也是不好惹的存在。
而此时脱离危险,恢复容貌的朱七七指认王怜花不成,还被众人怀疑是自作多情,甚至连自己最期待的沈浪都不信她。朱七七生来就是掌上明珠何曾受过这等气,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是自作孽,一时间又恨沈浪薄情,朱七七又哭又闹反倒显得真的有些疯疯癫癫。
朱七七知道的秘密不被众人相信,她心中的想法不被众人理解,只能蹲抱着在地上哭。可是当朱七七听到谢知非声音之后,眼泪不留了,朱七七永远都记得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把她从恶魔手里救出来的:“是她!沈浪,是谢姐姐,就是她把我救出来的。”
闻言熊猫儿不甘的摸了摸鼻子,闷声道:“难道你们不是我救的?”
沈浪神色懒懒的,但是说的话却一点都不含糊:“这人内力雄厚,你们如何认识的。”
“我不认识谢姐姐。”被沈浪注视着的朱七七冷笑一声,刚才这人倒是一边冷眼看她笑话,如今倒是想起她来了,朱七七心里陡生念头想不理会沈浪,偏偏临门一脚又舍不得。朱七七暗骂己一声不知好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对沈浪说道:“那个恶魔想对谢姐姐下手,却不知道谢姐姐武艺高出他许多,哼,偷鸡不成蚀把米。”
快活王坐下四使武艺高强,行走世间少有对手,听闻朱七七的话,沈浪难得的多问了句:“她的武艺比江左司徒还要高许多?”
沈浪看向熊猫儿,熊猫儿好爽的笑道:“那必须去会会!”
而在女墙上的谢知非等了半响都没看到一个红名,反倒在一群绿名中看到几个黄名在往他这边走过来,这几个黄名中还夹杂了一个绿名。
那个唯一的绿名就是朱七七,不再是那个渚衣妇人的朱七七从沈浪他们身后冲出来,一直冲到了城门下。女墙上的女子裙袖飘飘,三千鸦发随风飞扬,即便看不清面容朱七七也知道这个人就是谢知非,朱七七站在门下对着城门之上的那名粉衣女子喊道:“谢姐姐!谢姐姐!”
一群俊男美女的配置,谢知非立刻看了看:“……”
――很好,男女主配角一个不漏,都在这里。
谢知非从城楼上跳下来,有些疑惑:“你认识我?”
朱七七笑起来,她举起双手在谢知非面前转了一圈:“我就是那个谢姐姐救的那个渚色衣老妇人,认不出来吧!”
“那个中年妇人……”谢知非顿时无言以对,他都没主动去找主角的都还能碰上,这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就在朱七七和谢知非说话的时候,白飞飞怯怯弱弱的从熊猫儿身后走过来,对着谢知非便是跪下一磕头:“小女子白飞飞谢过恩人。”
“快起来快起来!”自己最心动的长老对着自己磕头,谢知非立刻去扶起来,顺便问道:“你们两个在这里,那江左司徒呢?”
朱七七拉着谢知非往一边的贺轩阁走,一边问道:“姐姐你找那家伙做什么,他已经被瘟猫打跑了。”
“是这样的……”谢知非转念一想,找不到江左司徒总要从这群人身上刮下来一层皮。便将破庙里媛媛她们的处境说了一遍,诸人听了都赞两声谢知非侠义心肠,唯有白飞飞神色复杂的垂下眼帘。
幽灵宫也是只有女的门派,但是和七秀坊却不一样。幽灵宫和她一样,都是为了复仇而出现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白飞飞被谢知非的话挑得心里一动,已有一丝不自知的向往,只觉得谢知非那样的行为虽然傻,倒也说不上不好,心里反倒有隐隐约约一丝倾羡。
听完谢知非的话,想到庙子里那些孩子,熊猫儿自嘲一笑:“这事儿怪我。”
贺轩阁二楼临洛水的厢间里,谢知非他们一行人坐下,一边的护栏之下是洛水上的画帆灯红,莺歌燕舞,十里繁华。
熊猫儿没看向洛水里那些漂亮的歌女,洛水上所有画帆里的歌女加在一起,都及不上他面前这三个女子的姿容,熊猫儿对谢知非歉意道:“我当时只顾着江左司徒,没注意到院子里的情形,让那么多孩子如今都没地方歇息,该罚!要不谢姑娘带你们七秀坊的女儿到我那里去占居一段时间?”
熊猫儿那一群手下谢知非知道是什么歌情况,立刻拒绝:“多谢,只是七秀都是女儿家,不合适。”
王怜花这时候笑了,他本就生得好看,笑起来的时候更胜春晓之花,似乎并不比谢知非和白飞飞他们的容貌逊色:“那这样吧,谢掌门要是不嫌弃,鄙人的院子愿意借七秀坊一段时间,我院子里也多是女儿家。”
“想得美!用你的院子我还当心污了谢姐姐的眼睛,有我在还需要你?”在朱七七眼里王怜花就是一个恶魔,现在她坐在谢知非和沈浪中间,不怕王怜花自然说话也半点不客气。
这天下若朱家没钱,那还真没谁有钱了,一句话将王怜花堵住的朱七七转头对谢知非说道:“谢姐姐,你别怕,我帮你!我爹爹最近几年都没拔毛,也是时候拔一拔了,我马上写信让他送钱来。”
这天下间,大概只有朱七七能把胳膊外拐这件事说得理所当然,朱七七这话说得谢知非心花怒放,不过他还有一点理智知道要矜持:“这恐怕……”
往往遇到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
给钱之“姐姐收下吧!”――推迟之“不太好吧。”
再给钱“没什么不好的,姐姐就收下吧!”――迟疑状“这……”
装祥怒“你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无奈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然而朱七七并不这样想,在她眼里谢知非那就是胸有沟岭的奇女子,这样的人又岂是钱能来说的,朱七七立刻附和道:“谢姐姐说的对,说钱太俗气了。”
这句话好似晴天霹雳砸在了谢知非的头上:“……”
不,一点都不俗气,他不怕俗气,他就喜欢俗气啊!
眼看着一大笔钱没了的谢知非现在只想给自己两耳刮,之前为什么要推辞?面子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怎么会有里子重要,知非双目含泪,重重道了一声:“嗯!”
朱七七虽然娇蛮,但认准一件事的时候便会使出全力去追求,就如同她对沈浪的爱恋。而现在朱七七就想帮助谢知非的七秀坊,让谢知非能帮到更多的女孩子,只是不能送钱那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朱七七终于想到了自己的三姐姐范汾阳。范汾阳天南海北都有买卖,洛阳这里也有,朱七七的一对耳环可以在范汾阳所有的店子里提钱,更何况她这个人。
朱七七眼睛一亮,她终于想到了最好的方法:“我去找我三姐夫,让姐夫给谢姐姐的七秀坊修一个又大又漂亮的房子,不但让媛媛她们都住得下,还让更多的姑娘都可以住得下。”
房子比黄金值钱多了!
谢知非张开嘴,愣了半响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捡了玉米丢了西瓜,哪知道是反过来的,谦虚是美德,古城人不欺我也。
这一次谢知非半点都不愿意推辞,立刻就应承了下来:“倘若如此我便不再推迟,朱姑娘与我秀坊有大恩。”说完谢知非将自己身上的挂件悦取下来推到朱七七面前:“他日若朱姑娘有难处,但已此物为凭证找我七秀儿女,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我七秀坊必定全力以赴!”
面对朱七七这悲催孩子的霉运,谢知非说这话的时候也取了一个巧。七秀坊如今就那么一些人,媛媛彤儿这些除非学会了,否则谢知非根本不会让她们出去行走江湖。
而朱七七拿着这东西找来,只能找谢知非,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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