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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综]快穿之开宗立派-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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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整个人瞬间得到升华:他这一生才叛了三次,这支羌人一年就叛了七次!
总觉得在这些羌兵面前,自己似乎成了忠义的代言词……陡然内心松口气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在那声异口同声的质问后帐中陷入了死寂,唯有谢知非的脚步声没有停下。
那帐中来投降的羌人低着头,只能看到一双欺霜胜雪的军靴从面前走过,踩在帐中地毯上的闷声敲在这羌人心上。
羌人低着头,心里飞快的转过各种念头。
在凉州这个地界上,官职的大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麾下的兵厉不厉害。
麾下两万精骑的曹仁在这些羌人眼里便是凉州最大的官,而现在这人坐着曹仁站着,当下这羌人便知他们这一次想要赚点好处的叛变或许会惹来大祸。
不果然,在一阵安静之后如砂砾摩挲的声音在帐中响起,“这支反复无常的羌人,子孝打算如何处置?”
“还能如何,总不能杀了他们,只能警告一番又放回去。”曹仁无奈的叹口气,连看也不想看那帐中的羌人,他看了就头疼!
降兵不杀,杀之不祥,而天策的军规向来也是不杀降。
然而这一次,作为制定天策军规的人,谢知非将手放到案桌上叠起,对着帐中的羌人冷笑一声:“谁说不能杀?”
众人愣了愣,这可不像是谢知非会说的话:“将军?”
帐中被谢知非盯着的羌人猛然抬头,或许是未曾想到会他会说这样的话,谢知非从这人眼中看到了诧异和后悔。
这瞬间,谢知非终于确信:这些羌人便是知晓汉军有不杀降的规定,这才敢不断的反叛。
毕竟,反叛再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做阶下囚,而反叛能打劫到不少东西不说,若朝廷给个诏安那也够他们吃一段时间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不断授降放人就是便想的妥靖,而妥靖是填不满的无底洞,足以将任何王朝填入其中。
盯着这羌人的眼睛,谢知非冷笑道:“他们是为叛而叛,不与他人同!陛下仁德朝廷宽厚,然此等恶贼岂能一再姑息?”
被谢知非盯着的羌人只觉得自己视乎被草原上的狼王盯上,那双眼睛的无情与冰冷让他心惊,耳边只听得这人冰冷无情的话说道,“既是一年七叛,何须放他们回去,杀了。”
‘杀了’二字落地,众人无不觉身上一寒。
然而说这话的谢知非却看向帐中的羌人:“你叫什么名字?”
这羌人不敢迟疑,立刻道:“小人丹木基。”
“丹木基,你很幸运,今日在这军营中的羌兵除了你都会用自己的命来恕罪。”
谢知非的声音顿了下,随后陡然拔高:“恕,犯我大汉天威之罪!”
帐中的羌人并不懂什么事天威,事实上在羌人的历史中,每每他们叛乱在投降的时候汉庭就会出钱出物,在这些人的眼中,大汉的天子那就是守着数不尽钱财的傻瓜。
这也算是为何这两年来反叛得不到物资的情况下,那些羌人依旧不断叛变的原因,因为只需朝廷一次诏安便足够弥补他们十次起兵的损失。
只是这一次,被谢知非盯着的羌人只觉一阵冷意从脊椎骨那里散开,顺着骨节一寸寸变作冰块,他的浑身似乎因此而麻痹。
从谢知非口中吐出来的那些话,将他体内流动的热血也冻住:“你现在回去告诉那些反复无常的族人,往事不究,从今日起,凡叛汉反复者,天策不授降!”
一字一句的话从谢知非口中出来,杀气腾腾、煞气四溢:“但相遇,皆杀!”
这充满煞气的威胁吓得丹木基魂不附体,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被曹仁的人领出军营之后才回神,上了马后不敢停留立刻开跑,而曹仁则领命出帐处理那投降的四千羌兵。
这四千羌兵叛惯了,被天策军赶着往一处去的时候也未曾想过迎接自己的是死亡,只当同以往那样被压去听一顿他们根本听不懂也不想的所谓汉庭教化后就可以回到族里去。
不少人还有说有笑,却不知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直到这些人被压倒一处低洼,见四周的天策军拉弓以对的时候这些人才发现情况不对,然而此时已经迟了。
随着曹仁一声‘放’,无数的箭矢对着这些羌兵射来。
这些羌兵身上的兵器已被缴去,此时连皮铠也没有,一轮下来顿时倒下一片。待四轮箭雨之后,这些人已无人站立,曹仁见此命人挨着去搜一遍,但有未死之人一剑击毙不留活口。
待确信这四千羌兵确无人生还之时,曹仁将这些人掩盖了这才找谢知非复命,然而找了一通在营中并没发现有谢知非的身影。
曹仁在营地里拦了谢知非的亲兵一问,这才知道谢知非去了营地西北边牧马的那个山坡。
当下曹仁带了十来人往山坡奔去,到山坡后曹仁见谢知非只有一人在山坡上伫立,便命其他人在坡下等候,自己一人上去。
山下,白草连天,残阳如血。
远望,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在这片不高的缓坡上,落日的均匀余辉洒在谢知非的背上,将其一身红衣染得几欲滴血,使得那一身银甲也透着红光,衣上金色的暗纹仿佛在流动。
曹仁将脚步放轻,走到谢知非身后三尺这才停下:“将军……”
空气中一片安静,像是谢知非没听到一般。
曹仁等了一会儿这才听得谢知非淡淡的声音顺着风吹来:“那些羌人可杀了?”
“……是!”曹仁停了片刻这才点头。
曹仁何尝不知以杀止乱的确是对付这些反复叛乱羌人最好的办法,事实上,但凡有眼界之人均知晓对与这些反复无常的羌人,以杀止乱世最好的办法。然而这么做的后果必然会被士人说以残暴,名士清谈士族共议,积毁销骨,想到这件事或许带来的后果曹仁欲言又止:“…将军…”
谢知非叹息一声侧身看向曹仁: “某知子孝欲言为何,然你想的这些某也曾疑惑和迷失。”
草原的天空即便落日未曾睡下,星宿已在苍穹闪耀。
天上闪耀的星宿让谢知非不由想到长安出征前的那夜,来后一直闭关的紫胤在左慈的惊喜下终于闭关完毕,从院中出来的紫胤径直找上谢知非:“我为你此行卜得一卦,大凶。”
虽未曾多言,然谢知非同紫胤都知晓,这大凶卜的并非谢知非领兵平乱,而是在谢知非体内被紫胤封印起来的心魔。
紫胤卜出的大凶便代表着,这一行,心魔或将复醒。
心魔被紫胤封印这么久,一旦苏醒必是来势汹汹。
谢知非还记得那天夜里,在寂静的水榭中,紫胤一言不发坐在他对面。
然而直到天亮时,见他久不从水榭出来的侍卫恐谢知非错过行军而前来请人,不敢再耽搁的谢知非起身离开水榭。在跨出水榭的那一刻,谢知非背对紫胤终于叹道:“……我曾经杀过很多人,这些人里面有的该杀……有的则不是……为的,是个堪称冠冕堂皇的理由…我…”
伴随着谢知非匆匆离开的,是那一声淡到几乎听不到的叹息“…我不曾后悔……”
谢知非无需询问紫胤自己该如何,紫胤也不会询问谢知非要做什么。
有些事情无需多问,因为答案已在他们的心里。
无论多少世界,无论多少轮回。
谢知非无法放下也无法视之不见,因为只能往前,哪怕前路已是荆棘一片无处落脚,也只能往前。因为谢知非承受不起,后退所带来的结果。
“你往这那边看。”
谢知非指向东面,雨后的草原上开满了各色的花朵,一条清澈的河水流过映衬蓝天,天策的军马踱步在绿色的草地上饮蓝嚼青。
谢知非的手指着远处天地相接的那里:“你看那边,你能看到的是什么。”
曹仁虽不明白,但依旧按照谢知非的要求向着那边眯眼看了许久:“军马?”
“不是。”谢知非将手抬了下,手间指着遥远的天边。
“你再看远些。”
顺着谢知非手曹仁尽力往远处望去,然而再往后唯有隐隐青山:“山?”
“也不是。”
近乎叹息的低喃在曹仁耳边响起:“子孝,那边,是长安啊……”
长安,镐,昔日之咸阳。
水收暮雨林带天碧,玉辇纵金鞭络绎,龙衔宝盖凤吐流苏,八水环绕秦岭相拥,何等繁华。
“我看过她最美的模样…万邦来朝…”
谢知非双眼模糊的看着东面,视线飞过平坦的草原,越过那无数隐隐青山之后的都城,在那虚空中宝马香车的长安城似乎出现在了眼前:“也见过她,伤痕累累一片狼藉的模样。”
低沉的话语响起,这不是是在同曹仁解释,而是在同曹仁诉说:“我曾疑惑这样对不对,然而因时而事。”
东京洛阳已成废墟,谢知非自问他如何能让长安有朝一日成为焦土?
他固然可以选择在自责中逃避,可以为了自己选择对长安的来日视而不见,没有人知晓,无人可指责,因为谁也不会知道一百年后的天下可能是什么模样,更不会知道一千年后是什么模样。
除了他自己,除了谢知非。
事不待人,总有人需负重而行,他既已在此又岂能将至付之后人,待使后人托之后人。
有些事即便他做了也无人知晓也需做好,纵然他粉身碎骨背负骂名千古也绝不能后退,唯有上那根独木,一路往前,往前,永不回头。
微红的余辉中,曹仁只觉眼睛生疼,心里闷得人几欲喘不过气来。
身后的夕阳逐渐没入地平线,月宫从东面升起,看到那轮一跃而上的银盘,谢知非心里却一片宁静:“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
148。人间二十七忠骨【一更+二更】
这些年面对外族的叛变; 汉庭想来都是诏安绥靖的法子,
当谢知非带着军队进入凉州的时候,南匈奴新立的单于就没想过这一次朝廷会那么狠心; 只当会同以往那般打一顿教训一顿就放过,然后者身往并州来收拾南下的乌恒。
但天策军在凉州对着叛乱的羌兵屠杀一通的时候; 单于浑身一冷,知道他们这是遇到硬茬了。
随着南迁同汉庭接触这么多年; 南匈奴的人也早已明白,汉人重虚名。
这虚名中除了所谓的礼贤下士、忠君爱国……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杀降不仁。
而不仁在汉人这边是非常重的罪; 当一个人头上顶着这么个称号的时候,往往代表着这人仕途中断并受人唾弃甚至死于非命; 就如十几年前; 仅是提及名字便能让他们心生胆怯不敢作乱的段颎。
段颎手下坑杀的羌兵数万; 然而依旧不及着一些天策在凉州对羌兵的诛杀; 待谢知非领着天策将那些收到他传出去的消息; 依旧叛乱的羌兵尽数屠缪一空无人敢叛领兵进入并州境的时候; 单于浑身一冷,对自己兄弟叔伯拳打脚踢一番坐上宝座的单于心中一合计; 当下便点了数万精兵前去迎接谢知非。
当单于领着军队同谢知非一接触; 这家伙立刻单枪匹马往谢知非那边跑过去; 边跑还边大声的喊道:“太傅!太傅!我乃天子所封单于!”
面对这么个人精; 谢知非倒是想一箭射死了免得匈奴在他手上养精蓄锐; 然而偏偏这人一上来便是天子亲封。
即便谢知非心里想将这祸害给解决了,此时依旧只能淡定的看着这信任单于一人一马飞快跑到他面前,只见这单于一副激动的模样,像是单真心向大汉半点无私心:“这些年我等沐浴天恩未曾得报,恰乌恒与我匈奴乃是死敌,太傅且将此僚交于我匈奴猛士,让我等也好为大汉尽忠以报大汉天子于我匈奴之恩德!”
“……”谢知非如今更像弄死这新单于了:这何止是能屈能伸?
往上翻个几百年,越王勾践同吴王夫差的故事,耳熟能详妇孺皆知!
单于见谢知非不说话,心里便知晓这人果然存了将他匈奴同凉州羌人一并收拾了的心思,这怎么行?必须将匈奴从天策军收拾的名单上摘除,而摘除的最好办法便是投诚:“太傅可是不信我匈奴勇士!”
这时候若是同天策军杆上了,单于敢保证自己的主人绝对落不到好处,百年前已经向汉庭投诚过一次了,他半点不介意同自己的祖宗学习再来一次。
当下单于一手指天,神色肃然,对着谢知非朗声道:“长生天在上,我匈奴自南迁以来蒙大汉天子恩赐,得以休养生息,今有乌恒来犯,我必率我匈奴勇士与之相抗,除非我匈奴勇士尽数死在战场上,否则决不让乌恒靠近长安一步!”
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面对将脸面尊样一切皆踩在地上的单于,谢知非也是没辙了:“你有此心,陛下定然欣慰。既单于如此有诚意,那某便将来犯乌恒交于单于,还望,单于莫要辜负了某的期待。”
单于一本正经:“定不负所托!”
于是几日之后,带着军队欢快的往长安奔去的蹋顿就没想过之前明明说好一起合作的匈奴,为何在见面之后翻脸不认人,上一刻还有说游戏啊,下一刻直接举刀就屠了过来。
直到蹋顿被单于宰落下马,依旧不明白单于口中那句不得已是何意思。
同样懵住了的还有袁氏兄弟,半个月前还听说谢知非的军队从凉州出来。
袁绍手下的谋士一算,纷纷表示:主公莫急,那匈奴既已同蹋顿首领合作,定能将谢知非在并州拖上数月。
对乌恒骑兵实力了解的袁绍表示自己不急:那匈奴挨着长安,要急也是长安告急!
然后没几日,袁绍得到后方的急报,长安没告急,翼州告急了……
将消息看完的袁氏兄弟内心一片崩乱,那谢知非到底给匈奴吃了什么药,让匈奴临阵变卦对乌恒下手?
乌恒穷啊,把乌恒屠完了也不闭上长安的一半,袁绍手中捏着情报憋红了脸,许久之后使劲一捶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论袁绍如何想不通,然而谢知非已经带着人往徐州这边过来了。
田丰劝袁绍放弃徐州回守青州,然而将徐州围了四个月的袁氏兄弟又怎舍得放弃,袁绍被田丰劝得久了那股子倔劲又上来。
牛脾气上来后,袁绍便开始多想:当日劝他同袁术合作的是田丰这些人,然合作后袁术这家伙日日在他眼皮子下面搞小动作;劝他先攻兖州的是这些人,然而兖州虽然攻下来了然而那些兖州的刁民就没停歇过惹事;劝他围徐州的是田丰他们,如今田丰又劝他放弃徐州……
这简直是当他傻瓜一样来耍啊!
于是乎,袁绍对着北面手一指:“汝既有奇才必有奇谋,某今命你带兵一万去拦住谢知非的军队,待某攻下徐州便领兵来援,若尔拦不住,也别来见某!”
此时让田丰去拦谢知非便是让田丰送死,更何况袁绍只给了田丰一万的兵。
物伤其类,袁绍荀勘等人纷纷上前劝,然而袁绍已经决定的事又岂是轻易肯改。田丰不得法,只得领了命带着袁绍给的一万伤兵北上。
实力悬殊到一定的程度,饶是有经天纬地之才也无法。
田丰较劲了脑汁给谢知非设埋伏,谋陷阱,然而无一成功,反倒是损兵折将。
直到距离徐州还有四十来里的时候,田丰终于被谢知非所俘虏。
五花大绑的田丰被压住帐中的时候不看他人,仅盯着最上首的谢知非:“丰有一事不明,若不知死不瞑目,想请将军赐教!”
帐上的红衣将军抬眼瞥来,漫不经心:“请讲。”
田丰喘了两口气,他对自己的才华从不怀疑,然而这几日他用尽一身所学依旧不能骗得谢知非半点,田丰不明为何会如此:“丰自认所设埋伏无人能晓,所谋陷阱无人可知,将军能次次识破到底是我军中出了叛徒,还是将军当真能次次看破丰之计谋。”
“你的军中没有叛徒。”
田丰停了下,蓦然仰天大笑数声,“那丰输得不冤!”
随后对着身边将士手中的长|枪撞去,织锦撕裂声起,田丰已然气绝。
虽为敌人,然见田丰不愿降为袁绍死节,曹仁等人纷纷叹息。
谢知非对身边亲卫低声道:“将他葬了。”
那亲卫领命,同人过去将田丰拖出大帐,从田丰身上流出的献血在地上拖拽出一道猩红的血迹。
谢知非见曹仁等人面色依旧不忍,便冷声道:“乱世纷纷,人如转蓬命同朝露。士死知己,岂能竟数死得其所?男儿为国死,虽死犹荣,男儿为国降,虽降犹勇,若是为贼死,虽称之以忠,吾心犹不耻……呜!”
诸人左右相看,最后望向上首的谢知非这才发觉谢知非面上惨白,“将军?”
谢知非摇了摇头,额间已有细汗冒出:“无妨。”
说罢又对帐中的侍卫喊道:“除明日诸军将领,其他人皆退下!”
曹仁等人立觉不对,待侍卫一处主帐,曹仁同夏侯淳一人卸掉一边幕帘。
厚厚的幕帘一放下,顿时隔绝了帐内帐外的视线,帐外之人见此只当是战前将军在布置明日作战的计划,却不知此时帐中曹仁等人已慌做一团。
在谢知非座下,已有一团血泽。
曹仁将谢知非扶起往后帐去,夏侯渊立刻撩起幕帘一块,叫来谢知非的亲兵:“快去叫华军医来。”
那亲兵领命之后转身奔去救治伤兵的军营。
满头花白的华佗在这里异常好辨认,这人立刻跑过去低声道:“华军医,将军有请。”
在天策军里,除非谢知非被直称将军以外,他人均有前缀。
然而在华佗的面前,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兵皆是伤患一视同仁:“老夫此处忙着,待老夫忙完了来。”
没有理会士兵的急切,华佗伸手准备给身侧的伤兵上药。
然而当华佗伸手过去的时候,那伤兵却突然抓住华佗的手急切道:“我追随将军已久,这些年将军即便有伤也从不叫军医,此次定然是有急事,我这伤并无大碍,还请华神医去为将军治病。”
华佗停了片刻后对这士兵哼了声“你倒是忠心”,也不再停留,起身背起医箱随士兵往主帐那边过去。
两人从帐中出来,夜风寂冷吹得军中旌旗猎猎,巡逻的士兵井然有序在营中走动,一路走过,不少营帐已熄灯。那请华佗的士兵面带忧虑却又不敢大声催促,走几步又会回头看一眼华佗是否跟上,只看得华佗心下好笑。
月下,一老一少,一前一后往主帐那处走去。
待到了主帐,华佗忍不住‘咦’了声,因为主帐的幕帘竟然放下了。
那士兵停下脚步,对着放下幕帘的大帐传报:“将军,华军医已带到!”
“快请进!”随着这话,一名大汉从里面撩起厚厚的幕帘,柔和的光线从帐中泻了出来,因炭火燃烧带出的暖意即便是在帐外的华佗也能感受到。
待华佗进帐后这才发现帐中远比帐外暖和,见华佗进来,夏侯惇立刻将幕帘又放下领着华佗往后帐去。
待到了后帐,小小的一块地方站着天策军这次领兵的将领,十几人站在这里顿时显得此处狭小。
见夏侯惇领了一军医打扮的人过来,诸人立可让出一条路让华佗看到了坐在榻上的谢知非。
华佗见过谢知非许多模样,多是鲜衣怒马一身银甲,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谢知非将那身铠甲卸下。
往日里谢知非一身铠甲在身,沉着冷静鲜有失态之时,总能让他人不自觉忽视其年岁。待青年褪去那身铠甲,半褪衣衫半披墨时发华佗才陡然惊觉,如今大汉朝廷最炙手可热的国之基石尚结发未至而立。
帐中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烛火下华佗可看见在谢知非腰间流过的血线顺然回神,立刻往前。
只见在谢知非左背上有一枚折断的箭枝,数道血水从那处往外流:“将军了中箭。”
说罢华佗又凑近了些,用手动了动间枝:“这箭头带有倒勾,佗只能为将军动刀了。”
“有劳华军医。”
华佗多看了几下后发现这一箭离谢知非心室极近,立刻让曹仁等人出去,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被华佗赶出后帐的众人在不敢离远了,尽在千帐等候。
此时看不到后帐中的情形,诸人心里更是担心,军人的伤多在身前,因为他们唯有将背交给信任战友这才敢面对前方的敌人。而谢知非即便冲锋在前身边也有亲卫殿后,若这箭是来自敌人的,中箭的也该是亲卫而不是会谢知非。
除非,这箭是自己人射的。
曹仁等人神色不定还未来得及说话,吕布已低吼一声:“这怎可能!”
“这不可能!”吕布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样,他在帐中走来走去,口中低声说着不可能。
谢知非在天策军中是什么样的地位吕布心里异常清楚,在不少天策军里谢知非就是他们唯一的将领。
吕布很难想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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