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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综]快穿之开宗立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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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机会,他信任的统领对谢知非的本事非常推崇,这一路上居然还说眼前这个道士或许可以成道,古来成道有多少,他便信一次。
既然无法算那些老家伙什么时候交权,那便算一算十年,若是国运昌隆无什么大碍他便加快收权的速度:“那你算算未来十年国运,可是风调雨顺。”
之前那个算命还可以用龙子来糊弄过去,别的都可以想办法模拟两可的忽悠,现在这个算国运谢知非还真没法。有先例在那里,谢知非总不能说国运不可能算出,可要算不对他脑袋是没问题的,纯阳宫就有麻烦了。只是他又真的没有这个技能,该怎么办!
谢知非闭着眼睛掐手指,掐得指尖都发白,脑子里飞快的转动马上就快超负荷了。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忽悠了那么多人他现在倒是有一些忽悠人的技巧,忽悠的第一要素就是无论心里多方面上一定要沉着如水。不过掐过去掐过来都想不到办法的谢知非心里急燥面上难免带了一丝急切,倒有几分像是算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魏子云他们瞪着眼睛看,仙家妙法果然神通,只可惜他们看不懂!丁敖看了会儿,甚至直接抬起自己的右手,学着谢知非的那个样子掐了掐:嘶——疼哦!
晏海清等了半响,手上紧了几分,故作镇定的问:“怎样?”
拖时间已经拖出下去,谢知非睁开眼本想说一句虽有坎坷还算风调雨顺就混过去,结果面对近十双亮晶晶如同小狗一样的眼睛,以及任务完成后好似天籁的提示。谢知非福至心灵,瞬间想到了纯阳宫那几个催命鬼寄放在系统里指名道姓要给他的攻击。
谢知非幽幽长叹一口气,神色悲悯,他实在是命苦啊,拿着卖白菜的钱,干着卖白|粉的活:“……贪狼环视,天灾**……大旱、蝗灾、洪水……地震、兵荒……”
随着谢知非话越说越多,晏海清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自己亲政之后接下来十年居然会这么惨,这上翻几千年也就殷末周初那几年有这么惨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晏海清觉得他先不用想着怎么快速收权,雷霆手段收回权利之后他就该想怎么写罪己状。
如若真是如此,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收回原本属于他的权利,心有不甘的晏海清低嗓子对谢知非慢慢道:“那谢掌门最好再算一次,这一次可要算仔细些,如果这些十年内没有发生这些,我可是要治罪的。”
算毛算,再算一次手指头就算不疼看着也难受。
“人间浮屠,不忍见之,无需再算。”谢知非缓缓闭上眼,心里欢快的看着任务后金灿灿完成的提示
将一长溜的数据看完,谢知非颤抖着选择了离开,面对离开倒计时界面未语泪先流:填完一个坑不容易,距离回家打攻防终于进了一步。
少盟主啊,我一颗红心向浩气,回来后你和该送我一个武林天骄!
从谢知非紧闭眼睛的神情来看,未来的神州大地似乎是道人不忍见之的惨状,晏海清半响之后沙哑道:“什么时候开始?”
“明年。”谢知非随口扯了一个时间后,终于后悔起自己刚才点得太快。他现在还不能随便拍拍羊臀走人,纯阳宫还比较稚嫩。
不过谢知非已经把坑小皇帝的坑都挖好了,只差把小皇帝推进去填坑。他缓缓站起来,走到晏海清面前说道:“此方并非无解,陛下无需忧虑。”
谢知非双目无焦,面对晏海清缓缓来了一次世界喊话:“天矜於民,民之所欲,天必从之。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今得纯阳道祖授业以证道,直此中洲危难时刻,赖天帝与四方神灵,为之护佑,赖四季之神,更替有序;风雨霜雪,应时而至。天不言而有信,地无语而物成。但求大地五谷丰登,六畜蕃盛,民人无饥寒之苦,社稷无兵火之灾,永靖四海!”
谢知非每一句话都宛如在空中炸开,虽然不甚洪亮,却仿佛在耳畔说话一般,神州大地凡未耳聋者都能听到谢知非的声音。
华山半山腰处,提着一壶美酒走要来给谢知非祝贺的陆小凤和花满楼脸色一变,将自己的轻松施展到极致往纯阳宫赶。而在纯阳宫太极广场的叶孤城也是一愣,猛的起身冲出后殿,看向坐忘峰的方向。
被谢知非注视着的晏海清神色一动,他陡然想起来古时有大能可以逆天改命,那虽然多是假言不过祈天使得运到好一些可是可能,皇家也有祭天之行。
虽然谢知非没有登坛作法,但是那些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应该是道家祈告四海升平的一种方法,晏海清对谢知非和颜悦色道:“谢道长辛苦了。”
听到系统念纯阳六子送来的礼包,谢知非放弃同晏海清套近乎,他打开自己的状态界面,然后闷哼一声止住了自己的尖叫:状态界面下面赫赫然多了一个的生太极,被减速80%的谢知非发现他或许无意中知道了纯阳宫谁才是老大。
说好的随着其他人礼物一起寄过来的镇山河呢,明明李忘生才是纯阳掌教,为什么最先落下来的会是于睿的生太极?
在生太极出现几秒之后,李忘生的镇山河这才姗姗来迟,玄剑的标志出现后谢知非松了口气。
李忘生友情赠送的镇山河范围很广,并且无需组队直消站在玄剑气场范围以内就可以享受到无敌,淡蓝色的光圈几乎将叶孤城的整个木屋都笼罩在其中,谢知非悄悄的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之后这才对晏海清淡淡道:“我虽证道,得以位列仙班,却放不下这万丈红尘,终究作茧自缚。”
先是一长串听不懂意思的话,接着是一声莫宁奇妙的闷哼,而后是让人几乎无法行动的剑气,最后是将他们笼罩的淡蓝色光圈,现在看谢知非的模样,魏子云脑子里怎么理解都是谢知非想要杀人灭口。
护主心切的魏子云等人挪动到了晏海清面前:“谢知非你想要什么!”
“魏统领你……”谢知非还没来得及给魏子云他们解释,系统的话差点让谢知非噗通一声跪下来
数量巨大是什么个鬼,听到系统的话谢知非简直想狗带。如果他没有亲粑粑李忘生的镇山河,整个坐忘峰上的人都要被愤怒的纯阳四子轰成渣渣啊!
感受到了纯阳四子愤怒的谢知非吓得脸色微白,他对同样被现在情况弄得好奇心大增的晏海清轻声道:“陛下不必惊慌,只要不踏出镇山河气场便不会有事。”
晏海清知道谢知非对自己没恶意,他一点也不慌,便对魏子云说道:“魏统领不用担心,这种感觉挺稀罕的,这个蓝色的光圈难道就是你们所谓的剑气外泄”晏海清动了动手,刚才那种困滞感已经消失,晏海清不由道:“道家神通着实神奇,谢道长接下来是做什么。”
“……”魏子云一行人心里犹如打翻了的调味品,五味陈杂,他们已经不知道陛下到底是真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还是傻。就算是剑气外泄也不是泄成这样的,这分明是小说话本神仙手段!
头上有这么一个是不是不着调的祖宗,魏子云他们只能更小心的戒备着谢知非。在魏子云他们看来谢知非弄出来的这个圈古怪得很,出去才是安全的。可魏子云还没来得及给晏海清建议,便觉上空一道仿佛要撕裂空间的声音响起来,诸人忙抬头往上看。只见随着那声巨响落到头顶,没有被蓝色光圈笼罩的屋顶墙土立刻在众人眼里化成灰烬。
魏子云:“……”
好吧,光圈里是安全的。他们好歹也是老江湖,重来没听说过剑气凝形还这么恐怖的存在!
天上不见人影现,只见一道接着一道的可怕剑气从天上不间断的落下,宛如银河垂落,带着轰隆之声振聋发聩。晏海清这下终于不再轻松了,论江湖魏子云那群人更懂,可论史要一半的江湖人垒在一起也比不过晏海清,这哪是凡人的力量,这分明是苍天震怒。
谢知非不过是一个祈求为何上苍如此震怒?
来自祁进提供的两仪化形持续了十多秒才消失,两仪化形里祁进的怒火让谢知非心惊胆战,依照系统提示的顺序接下来就是谢云流的八荒归元。即便站在镇山河里,谢知非说话依旧着颤音,纯粹被吓的。
被吓得傻兮兮的谢知非依旧难得的还记得自己给小皇帝挖的坑,好歹都到这一步了,小皇帝也非常配合的跳坑,他趁现在赶紧填土埋好才是上策:“陛下……我师尊生前曾为我批命,命有一劫,虽能成道却不自渡。天道有常不应更改,虽例仙班,逆天改命也必召天谴。”
非常应景,坐忘峰上平地一声惊雷响起,峰上树木尽折,再响一声,峰上青石具裂。
谢知非的话非常好懂也非常难懂,晏海清终于确定谢知非之前改的是什么,晏海清站起来伸手握住谢知非沉声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谢道长……”
一柄柄巨大的剑体从天上落下,虽然没什么声响,亦无半分震动,在镇山河气场之内的魏子云他们依旧不敢小瞧。只是面对这一拨接一波的天罚,魏子云一行人心里直发炑,生怕他们头顶那层淡蓝色的光圈会消失。
在倒数计时之下,谢知非想了又想,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求晏海清对纯阳宫好一点,但又怕自己这样在李忘生眼里属于卷入皇家秘辛,将镇山河收回去那可就完蛋了。
可是这时候要是不说一点什么,谢知非又觉得实在是对不起自己,搜肠刮肚,冥思苦想之下谢知非干瘪瘪的开始夸晏海清:“陛下少年天子,励精图治,日后定然四海升平,海清河晏。”
谢知非并非朝廷中人,谈何知道他是否有历精为治,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晏海清却觉得谢知非比任何人都有底气对他说这样的话。谢知非的这些话就像是在对他的恳求一样,晏海清张口半响,唯有一声长叹:“谢道长……”
看晏海清的模样,谢知非知道这位皇帝不但不会计较叶孤城的事情,说不定还会对纯阳特别好。此时此刻为何不再加一把力?
已经进入十秒倒数的谢知非绞尽最后一滴脑汁,终于又想出来几个赞美的词语,立刻趁着倒数计时还未归零脱口道:“盛世安稳,岁月静好。”
时间一到,谢知非立刻被抽出自己的纯阳壳子,没有谢知非的存在,白发的纯阳道人失去了支撑,阙目往前缓缓倒去。
而在晏海清眼里,身前的白发道人说完那八个如同愿景的字后双眼一阙向他倒来。晏海清立刻伸手搂住倒向他的谢知非,怀中之人已经没有声息,晏海清只觉肝肠寸断。
伯牙一日遇子期,而余生无憾。他虽是帝王,到底还是年轻,从小学来的帝王心术里多是左右制衡,心计权谋,那么多的手段中从未有过那么一段这么清楚告诉他,这世间亦有人愿意放弃所有只求不过他心中的太平二字。
眼角的染红,眼泪涌泪,晏海清搂住谢知非的壳子闭上眼睛,神色克制,隐带痛苦。半响之后晏海清再睁开时,又是那个那个像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天子:“仙人以命所托,朕必不相负。当勤民听政,宵衣旰食……”
在小黑屋里,唯一一道开着的门里,那名白发的纯阳道人慢慢消失,这道门随之关上。
在这道门消失之后,谢知非被系统从不知道哪里踢进来,以一个平沙落雁式的方式趴在地上,谢知非还来不及捂着腰喊一声疼,系统已经开始了下一个进程:
这简直就是在世版黄世仁呐,谢知非愣了愣,站起来大声为自己谋取福利:“等等系统,我才刚刚填完一个文坑,你好歹让我歇一口气再填坑!再不济,至少让我把攻防打了来对不对!”
这强制性的系统到底还能有多坑?
谢知非只觉得编辑当年要是有系统一半的本事,他也不至于留下这么多坑没填。谢知非被系统一口气憋在胸前不吐不快,洪荒之力爆发的指向自己左边那道门:“你住口,我选那个!”
随着谢知非的话落地,被谢知非手指着的那道门静静打开了,门后是一名妙龄女子。粉色长裙水袖清扬,笑语盈盈暗香浮动,长发及腰轻挽而起。秦风套的七秀在门后脉脉凝视,那一双动人的眼里仿佛有千言万语。
只叹一声芳草萋萋;美人如斯。
门后的七秀弟子一头乌黑的长发让谢知非瞬间涨红了脸,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等会就要用这个账号,一心想的都是:他媳妇儿这么漂亮,当初怎么就舍得a了呢。
摸着自己七秀号小手的谢知非完全不在意系统的过分了,脑子里几乎只剩下媳妇儿好漂亮媳妇儿好美腻,媳妇儿的手真美好,只要天天能摸着这样的手就算是马不停蹄的填坑也没问题……无意中想到填坑的谢知非被美色迷住的大脑终于又清明了些,顿时发觉自己的处境:他这是要带着自己的七秀妹子去填坑啊,那他填坑的时候用这个号传过去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亦或是人妖?
深觉事情发展不太妙的谢知非连手也顾不得摸了,抬手对着虚空喊道:“系统,等等,我们需要谈谈。”
谢知非:“……”我们需要谈谈人生!
从白梅衬雪的万梅山庄,到鲜花满楼的扬州西湖,同花满楼一起顺水而下的一个月在谢知非看来,算得上是一种心灵上的享受。
花满楼也欢喜,因为他能感受到来自谢知非的开心,对于花满楼来说,朋友开心,他自然就开心,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但是对于江南花家来说,那就是另外一番鸡飞狗跳。
江南首富花如令有七个儿子,取名字的时候都是依着自己在那儿待着的就怎么取,亭台楼阁榭如轩,七个儿子一个不漏人占其一,花满楼是花如令最小的儿子也是他最心疼的儿子。
得知自己的小儿子又交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花如令本来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听说花满楼要带朋友回家里来的时候花如令急了,他急得团团转。
转了两圈,花如令没好气的用手拍了一掌桌子,对着准备秀自己茶艺的长子花盛亭没好气的问:“楼儿他身边的是谁,你查了没有?”
“查了,叫谢知非,是名剑法非凡的道士。”花盛亭提壶让沸水冲洗自己面前的天青色茶具,神色淡淡的对花如令说道:“父亲,七弟知道你查他朋友会生气的。”
花盛亭手法轻柔,一道白鹤戏水的技艺炉火纯青,见茶具上浮现如同冰裂的纹路,屏息从一旁双手取出掌大的锡灌。
匀齐毫显肥壮均匀,白毫披身芽尖似峰,色如象牙鱼叶金黄。花盛亭满意的点点头,明前的黄山毛峰,极品,今日是有口福了。
“哼!我这不过是怕楼儿心善,又引来了一个不知好歹的上官飞燕。”说道上官飞燕,即便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花如令依旧气得心窝子疼,他好好的儿子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当真是老天不开眼。
花如令将视线从大堂里扫过,除了一心一意为自己新茶瑶池沐浴的花盛亭,所有人都温顺的低下了头。花如令再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如果楼儿知道了,一定是你泄露的!”
花如令这一巴掌拍得重,花盛亭皱眉看了会儿自己最后两杯茶盏里未能均匀的茶叶,用茶导调拨均匀这才缓缓同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的花如令说道:“父亲,七弟他不傻。再说了,你口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官飞燕并非真不知道利害,她不但懂得看人还很会借势导力,否则那一次上官飞燕也不会仅凭一个人就能将七弟他们玩得团团转。”
花如令相当欣赏上官飞燕的本事,要知道在这个女人并不强势的世上,一个女人如果能同时把十几个男人玩得团团,那绝对比男人还要厉害许多。花盛亭一抬手,沸水如练倾斜入了茶盏之中,水涨春江八分满,花盛亭盖上杯盖将其中一盏往花如令的面前推:“况且,这次七弟要带回来的朋友同上官飞燕并不相同,谢知非不但是个道士,还是一个是男人。”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花如令使劲的瞪了眼花盛亭,自己大儿子哪儿都好,所以他敢放心的把许多的事都交给花盛亭来处理。但是花盛亭万般好,只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在某些场合不知道给自己这个做爹的面子。花如令哼了声端起茶盏打开杯盖,茶汤翠绿明亮,茶叶露蕊纤纤,像是一朵朵兰花在茶汤里绽放,一道清幽的兰香悠悠味长。
花如令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品了一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你们不懂,有时候男人只会更危险,楼儿钟灵俊秀,善解人意,说不定那个叫谢知非的就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来接……”
花如令还没说完,花盛亭的话便让他所有没有吐出来的词全都顺着茶汤吞回肚子里去了,因为花盛亭对着大堂外喊了声:“七弟,谢道长,进来吃茶。”
自己儿子听音辨位的本事有多强,花如令非常的了解,所以他现在很清楚之前说的那些话肯定都已经被花满楼听到了。这样的情况下,即便精干圆滑如花如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盖上盖子,端着茶盏沉呤不语:“……”
他现在如果跟楼儿说,之前都是同亭儿开玩笑的,还来得及吗?
谢知非好整以暇的看完这里所有人的反应,花盛亭显然知道不少,所以看到他之后并无半点意外,而花如令就挺好玩了,居然低头垂目不说话。
于是乎,谢知非好心眼的甩了甩手中的浮尘,白发三千无风自动,谢知非坏心眼的对装木头人的花如令说道:“无量天尊,花伯父,贫道谢知非。”
早一刀晚一刀,自知迟早都要面对的花如令自我安慰了一下,这才抬头:“贤” 侄……
啪嗒——!
花盛亭遗憾的看了眼碎了一地的茶盏,可惜了这杯极品黄山毛峰。
被谢知非壳子懵住了的花如令只觉得眼前这个道士的模样非同一般,仅是一眼就知道是看破红尘一心向道的世外人,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打自己楼儿的主意。
所以,花如令猛的偏头瞪住一脸淡然的花盛亭,眼神如甩刀子一样甩过去:你没告诉我是这样的一个道士,让你爹丢面子该当何罪!
“……”被狠狠甩眼刀子的花盛亭揉了揉额角,老小孩老小孩,老了回归做小孩。谢知非他也是第一次见真人,更何况,他刚才一直想要阻止来着。花盛亭闭嘴不说话,他非常清楚,现在不管他怎么说都说不过自己的父亲,还是安静的做一会儿看客的好。
花如令给花盛亭甩了几个眼刀子之后,砖头之间脸色一变,由阴转晴:“这位谢,谢道长。”
谢知非看得好笑,他瞥了眼旁边花满楼脸上的无奈,对花如令轻声道:“伯父唤我谢知非便是。”
花如令扭扭捏捏一下,眼前这人太仙,他活了这么大见过的高僧隐士也不少,不过还怎么谢知非这样的。直接叫名字花如令实在是叫不出口啊,花如令觉得自己没直接叫大师都已经很不错了。花如令努力打直自己的舌头,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叫:“谢道长师出何门?”
谢知非静静的看向花如令,好一会儿才说道:“华山纯阳宫。”
“华山啊,华山好啊,华山是个好地方。”花如令虽然是个商人,在这个江湖繁盛的时代里,无论做什么都绕不过江湖,花如令自然对江湖的事知道不少。他知道武当派、崆峒派、峨眉派,……但是他没听说过纯阳宫,这是个什么门派?
如果不是门派的话,他们花家每年也捐了不少香火钱给道门佛门,这大江南北至少有两成的庙观收过他们花家的香火钱,可从来没听说过华山还有一个道观叫纯阳宫啊。
………………………………
44。人间七铁血
同志们呐,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不看完新・闻・联・播看不到正文哦
时值二月尽头,三月将至,漫山的白梅正盛。
谢知非同花满楼骑马渡过一座种满了白梅树的山头,谢知非牵着马缰。往前看,是一座种满了白梅的山头;往后看,是一座满是白梅的山头;往左往右皆是一样。
薄雾浓云,暗香浮动;朵朵花开,清气满乾。这漫山遍野的梅花让谢知非猛的想起了游戏里的迷仙引,如梦亦如幻,不似在人间,万梅山庄这个名字的确当得。
――让谢知非心动得想抢到手里做道场!
谢知非忍了又忍,叶孤城的血量他已经见识过了,有百万,那么西门吹雪上百万是一定的。就谢知非如今一个没t没治疗的脆皮气纯,还是赶紧打消这个想法的好。
只是这样的景色,实在是让谢知非欲罢不能,只可惜不能是谢知非自己的,否则他日日都要夜宿山野。
谢知非抬手拂开横过来的枝丫,那上面还有未化的绒雪,以及盛开的白梅。
无论是谁在这样的景色下都会震撼,谢知非也不例外,他一边骑马一边道:“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花满楼听谢知非诵诗,笑道:“没想到知非避世居然也晓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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