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英雄-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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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出电梯门，刘光明突然道：“算了，上顶楼去！”

　　　　顾凝不是小屁孩，圈里混了多少年的人了，怎么可能一时间想不开就自寻短见，这也太扯了，就算她在圈里能够自爱正派，但那圈里的混乱事情，总见过的不少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足跑路，那么些子明星结了离，离了结，没离的时候出轨当时尚，离了的时候泡妞当绯闻，回头草剩饭三两回的热了吃吃了剩也不在意，乱成一锅粥的地方，怎么着这抗击打的能力也该强些，不至于被自己拒绝一回就他娘的跳河吧，更何况，自己也没说非要拒绝啊？

　　　　心里想着，放弃了原本打算外边去劝劝的意思，还是上顶楼瞅瞅热闹算了。

　　　　“兄弟，有b不日，这是犯罪啊！”吴成林扶着他，扼腕叹息。

　　　　从四楼的顶部维修通道直接上了顶楼，影城周围禁止高层建筑，四层楼算不低了，可以看到大半个影城，已经是深夜了，但在影城这一带，依旧灯火辉煌，很有不夜城的感觉。

　　　　走进楼边，可以看到顾凝一个人坐在河边的大理石栏杆上发呆，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刘光明心里疑惑着，这他娘还真有点跳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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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奇怪的朋友

　　　　“吴哥，整两个技师过去劝劝！”刘光明突然来了一句，让吴成林愣了了一下。

　　　　很快，吴成林伸出了大拇指：“高明！”

　　　　对于想不开要自杀的人，一般人是劝不了的，越劝事情越糟糕，不过若能够找几个比自杀者还要惨的人来劝，这效果立马不一样，人总是同情比自己还惨的人么，算来也是心里上找点平衡了。

　　　　按摩小姐向来是社会最底层的存在，基本上都有不为人道的惨痛经历，就算以前没有，从事这份职业之后，那指定有，派几个按摩小姐说点真惨的事情出来，小明星如果还嫌自己活的悲惨要自杀，那简直是sb中的战斗机，直接让她死了算了，压根没必要再救。

　　　　吴成林当即下去安排，临走的时候，刘光明又来了一句：“哥们，别演戏，照实了说就行！”

　　　　演员他娘的可不好哄，如果说谎被人家识破，结果更差。

　　　　很快，身后出现了人影，顾凝好像并没有理会，来人也没打算拉顾凝下来，纤细的身材的暴露的装扮，明显是店里的按摩技师。

　　　　俩技能果然专业，在距离顾凝十米开外的地方，点了烟抽着，并不对顾凝讲话，只不过是相互交流，看上去像是在咒骂什么，又像是哭诉。

　　　　这效果果然奇好，五分钟不到，顾凝做出一个并不明显的厌恶动作，转身向路这边走来，不过并没有进洗浴中心，而是向城里边走去。

　　　　“怎么样，有效果么！”吴成林上楼来了。

　　　　“回去睡觉，困死了！”刘光明道。

　　　　当夜在碧水青山好睡了一觉，起身后，表面的外伤好了大半，只是肩膀那里，还得十天半个月的，诊所的护士过来换药，对刘光明的痊愈速度很是惊奇。

　　　　睡醒了就闲不住，刘光明在外边溜达几圈回来，早晨店里很冷清，技师们都睡了，值夜班的两个看场兄弟也在那里东摇西摆，见刘光明进门，这才急忙起身。

　　　　昨天晚上，刘光明血人一个轻松放翻看场的兄弟，这位哥哥的威猛已经大家已经见识过了，打手们都崇拜强者，看刘光明的眼神，都有点不一样。

　　　　“不好意思别见怪，兄弟，昨天着急，下手重了点！”刘光明对一个看场子的道，他认得这位就是昨夜里被自己踹翻的那个。

　　　　对方一点也没见怪的意思：“没啥，刘哥，以后多踹两下，兴许能练练扛击打能力！”

　　　　说的有意思，刘光明也笑了。

　　　　一个早晨都在店里闲着，快中午的时候，吴成林才从外边进来，见刘光明跟看场子的兄弟们闲聊，笑道：“咦，看来小刘哥已经进入工作状态了！”

　　　　刘光明明白他的意思，作为看场的老大，刘光明是必须要详细了解手下们的能力，刚才的对话中，刘光明已经有大致的了解，实际上，碧水青山的几个看场马仔，严格来说都不算道上的人，有四个人是从影城的特技队招来的，拍特技的时候，受了重伤，剧组为省钱，根本没有为这些特技演员买保险，甚至连合同都没签定，所以赔尝什么的就别指望了，原本很有可能留下终生残疾，廖龙正找到这几个人，替他们付钱做手术，保住了腿，出于感恩，四个人为廖正龙效命。

　　　　还有三个，以前算是道上混的，不过不是本地人，替老大干活出了事跑路，结果老大不讲义气放弃了他们，生活没了着落，被廖正龙招致麾下。

　　　　总体而言，廖正龙的七个看场马仔，战斗值不足，但忠心耿耿，属于敢为老大卖命的人，廖正龙的用人特点自然也就很明显了，就是以恩结之，在如今这个时代，这样的情况很少，大部分人都是为钱卖命，本事大的人，要价自然也高，能够处理的事情棘手程度也更高，至于是不是真卖，谁也不敢确定。

　　　　但现在让刘光明有些疑惑的是，廖正龙招徕自己，可跟什么恩什么情完全两码事情，或许是廖正龙也知道自己这几个手下除了忠诚之外，其他可取之处不多，才找自己的。

　　　　吴成林大清早出去，是替刘光明打探情报去了，毕竟昨天影城那件事儿，后果挺严重的，一辆车撞毁，还重伤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刘光明看得清清楚楚，一截木刺直接插入了左眼，整不好命都保不住。

　　　　虽然刘光明为了救人追车，这是正当防卫，但算不算正当防卫，不是刘光明自己说了算，在卓家的地盘上，公安局办案子得看卓家的眼色，说你一个故意伤害那也没准，就算是正当防卫，判你一个防卫过当也是正常之中。

　　　　吴成林就是打听这件事情的结果，如果真是死了人，很难办。

　　　　不过出乎刘光明意料之外的是，影城派出所这边，压根没有任何立案侦查的消息，在这时混久了，吴成林在派出所多少也是有点关系的。

　　　　昨天夜里，派出所压根没有接到报案，也就是说，在官方的资料里，没有绑架这事儿，更没有车毁人亡的事故发生，倒有一个醉驾司机，在半夜的时候强行要闯进影城去，在场工作人员劝阻无效，醉酒司机一努之下，开车撞坏了影城大门，现已经被警方刑事拘留，估计除赔钱之外，几个月的拘役和终生禁驾是逃不了的。

　　　　“操，手段挺高明的！”刘光明佩服道，不过对方不愿意将事情闹大，这倒正符合刘光明的意思，虽然知道对方越是掩盖真相，对于刘光明而言越是危险，但危险跟危险不同，跟国家机器打交道，远不是跟黑道大交道来得痛快，至少刘光明有反击的机会。

　　　　“可是，有一辆旅游大巴被撞了！”刘光明道，旅游公司的车被撞了，这好解决，卓家有这实力，但游客却都是外地的，还有人用手机拍摄了现场视频。

　　　　“兄弟，这事儿更简单！”吴成林笑道，“我打听到了，大巴上那一车游客，好像是北方哪个省的地税干部，来南疆省考察旅游业税源管理经验，原定的考察目的地是省城地税局！”

　　　　刘光明立即明白了，去省城考察的人居然出现在了玉昆影城，这实在是个很不正常的现象，上纲上线的话，这可是严重违反八项规定的，而且在现在这个形势下，算是顶风违纪，要从重处理，别说是往外捅，捂都来不及呢。

　　　　“而且带队的局长前天晚上是住在天上云间的，光技师就叫了俩！”吴成林色迷迷地道。

　　　　“拷，这你都能查出来！”刘光明奇怪。

　　　　“不算难，有个技师是我们这边的，前天客人多，临时帮忙顶替，那草包局长瞎了眼，分不清优劣，不过偷腥局长么，可能以前没干过，太紧张所以没看出分别！”吴成林笑道。

　　　　天上云间是影城这边最大的娱乐会所，里边的技能小姐水准是碧水青山这些二流场所不能比的，不过再好的地方，也有狼多肉少的时候，一些上不了盘的客人，整两个稍为齐整些的山寨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外省一个地级市的地税局长，处级干部而已，能在天上云间消费就已经是不小的突破了，这种地方的小姐成色能差么？有这样的心思打前站，当然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昏天黑地的，谁他妈能看出脸蛋尖圆，活好了就成。

　　　　公安局没有立案，是因为影城沿线的摄像头都非常巧合的出了点问题，这倒让吴成林有些不解：“郑大少是卓志武的人，影城的实际管理权在卓老二的手里，兄弟俩为了争卓家的产业，明争暗斗挺凶的，绑架了幕后操控着是卓志武这毫无疑问，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照理说，卓志文不应该消除监控，这可是给卓志武下眼药的大好时机，搞不了他哥，让他哥恶心一下总是好的，为毛卓志文会替他哥打掩护，想想挺有意思的！”

　　　　刘光明也想不出这个道道索性不想了，不过吴成林却不这样想，到最后只能有一个结论，卓志文不是为了掩护卓志武，而是为了保护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谁，用脚趾头也能够想得明白。

　　　　“兄弟，你跟卓志文有交情？”吴成林问。

　　　　刘光明摇摇头：“卓志文是男是女，是白是黑，是娘炮还是种马，我都没见过，有个屁的交情！”

　　　　心里深处，刘光明隐隐觉得吴成林说的不无道理，或许卓志文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但这个人一直跟卓志武做对，而且每次都让卓志武吃大亏，从破掉对方的制毒工厂、敲诈曹彪、片场打了卓志英的一群手下、两次救顾凝，虽然刘光明不是故意，但在别人看来，这明显是冲卓志武去的，从这一点上来看，刘光明就算是卓志文天然未谋面的神交盟友了。

　　　　刘光明并没完全说实话，这个吴成林很不简单，自己跟卓志武的事情，除了片场的事情和两次救顾凝，其他的方面吴成林并不知情，但却很快的分析出卓志文这举动是有意维护他，这小子的脑袋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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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小明星体验生活

　　　　不过，吴成林很快就提出了疑问：“这也不对啊，你跟卓志文没什么交情，单凭这几件事情，卓志文也不可能准确估算你的本事吧！”

　　　　刘光明一笑：“廖叔和你，不也一样，否则怎么选中我！”

　　　　吴成林笑了笑，并没有按正常的流程，来几句虚的，比如说廖叔喜欢提携新人或者是欣赏刘光明的仗义性格，聪明人之间打交道用不着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廖龙正知道刘光明跟卓志武是对头，不，严格地说，刘光明在卓志武眼里是个很头疼的对手，这就足够了。

　　　　正聊着，外边笑语嫣然，顾凝从外边踩着春风般进来，这不让刘光明吃惊，吃惊的是，顾凝身边陪着的两个女人，居然是碧水青山的技师，就是昨天晚上派去劝顾凝的那两个，而且看来人的关系，快成姐妹了。

　　　　操，这小妞他娘的不会演员不当了，来洗浴中心当小姐？刘光明惊愕不已。

　　　　顾凝显然看到了刘光明的惊愕，不过并没有理会，看上去并没有因为昨天刘光明沉默式的拒绝而有任何的沮丧，反而容光焕发，原本撞得乌青的脸，被厚厚的粉底遮盖，天然的成了人造品，显得有些恶俗，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的确有点大不一样，看着刘光明的惊愕，对方非常自然的打个招呼，然后三姐妹向后技师们休息的地方去了，白天没客人，这些技师都在睡觉。

　　　　“操，吴哥，咱们碧水青山要创造历史了！”刘光明瞪着眼道。

　　　　一个影视明星，虽然只是个二流明星，但这样一个看似高贵的存在，居然要当按摩小姐，这的确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吴成林摇头一笑，道：“兄弟，看来你真是看错这个顾小姐了，嘿嘿，不简单啊！”

　　　　“什么意思！”

　　　　“没什么，泡定你了呗！”吴成林拍拍刘光明的肩膀，一付很同情的样子。

　　　　我去，刘光明头有点大，忍不住问道：“吴经理，昨天那俩mm跟顾凝究竟说了些什么！”

　　　　“比惨呗，成天在男人胯底下生存，婉转承欢，天底下还有谁比这个惨的，而且说到勾引男人的本事，咱们的技师绝对是超一流水准，风月高手，顾大小姐还不巴巴的学上两招，让你拜倒在石榴裙下？”吴成林越说越兴奋：“啧啧，经这一场，恐怕顾大小姐的演技是要更上一层楼了，整不好哪天能成什么四小花旦什么的，身价大涨，想来一炮，可就不是现在这么容易了，哥们，珍惜啊！”

　　　　刘光明彻底无语了，这他妈天下最高贵的跟最低贱的距离，就隔着一张纸的厚度？

　　　　想想也是头疼，还是想自己的事情吧，卓志武、卓志文都没有亲眼见过自己，能够判断前边那几件事情，都是自己所为，那只有一个可能，自己整天穿身迷彩军装，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标志了，现在受着伤，如果对方打上门来，那可不妙，得给自己整两套装备了。

　　　　原本打算赔杨导的车钱，现在暂先不赔了，老家伙明里敲诈自己，实则是想请自己演戏，刘光明心里明镜似的，迟早恐怕还要见面，对时候再说。

　　　　当即打发一个看场小弟过来，给自己整几套阿迪达斯耐克什么的过来，混道上的要么五颜六色，要么黑西装一装，整得好像别人生怕看不出自己是黑社会，太高调了很不适合，现在小刘哥除了在碧水青山有点名气外，别人眼里还是个无名小辈，要低调点好。

　　　　换上了运动装之后，小弟们都巴结，小刘哥简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显得英武不凡，但刘光明却总觉得浑身上下某个部位很不舒服，想了半天，大概是迷彩穿久了吧，乍一脱下来，像是跟自己七年的军旅生涯开追悼会似的。

　　　　在碧水青山养了两天之后，伤已经好了一大半，腿上的擦伤已经开始结疤，其他的红肿之类已经完全消除了，只背上的伤势比较重，不过行动基本上已经自由了。

　　　　这两天里，刘光明也就是晚上闲坐着看电视而已，吴成林给了他一间办公室，有电脑可可以上网，在线看几部电视剧，全是军旅题材，有讲特种兵的，假的要命，但又耐着性子看完，似乎觉得自己虽然离开了部队，但骨子里还在向往那种单调而刺激的生活。

　　　　这两天里，碧水青山没闹过什么大乱子，影城一带的客人，主要是外地来的游客，陌生的地方消费，很守规矩，就算是过江龙也不敢轻易挑事情，毕竟人生地不熟，只有昨天晚上，一个喝醉酒的客人有点蛮不讲理，说小姐服务质量不行，丫的吹箫功夫太烂，扬手给了技师一个耳光，客人是外地人，小弟们便想给他直接开瓢，结果刘光明出面制止，然后派了四个技师上去，免费服务，弄点药助兴，然后给客人吹了一夜，结果第二天早晨，客人扶墙下楼，一头裁倒在大厅里，差点没死在店里。

　　　　吴成林将这件事告诉了廖正龙，廖正龙哈哈大笑，说刘光明果然有混黑道的天赋，让吴成要将小弟们全交给刘光明管着，这一块吴成林不要插手。

　　　　结果两天时间，小弟们对刘光明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没办法，刘光明明明受着伤，却在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将七个小弟放翻，而且还是手下留情的，不然恐怕有人要断腿伤胳膊。

　　　　人怕出名猪怕壮，滨河路上六七家娱乐会所浴中心，听说碧水青山来了一位新大哥，不是一般的猛，几个看场大哥忍不住来试试手，结果两天后，全他娘的改口叫小刘哥了，照这样下去，不消半个月，小刘哥的前边的小字恐怕就要摘了。

　　　　当然了，能不能摘掉得看大事情上有没有能耐，只是暂时好像没有小刘哥施展拳脚的地方。

　　　　这两天里最让刘光明头疼的是二流明星顾凝，丫的真像是要在碧水青山常驻似的，跟一帮技师们打的火热，整天混在一起，除了晚上没接客之外，几乎看不出跟这些技师们有什么区别。

　　　　人他妈的总是有点贱，前两天刘光明见顾凝还烦的要命，但现在看着顾凝这样堕落下去，心里却又有些过意不去了，本来嘛，人家就算是个二线演员，好歹也是正经职业，结果被刘光明救了一回之后，就堕落到了娱乐会所当小姐的份上，虽然不是刘光明逼的，但总觉得这跟他有点关系。

　　　　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一次刘光明碰到了顾凝，很随意的问了一句：“怎么，顾大明星准备是在这里常驻下去了！”

　　　　常驻是有两个意思的，但明眼人很清楚刘光明指的是什么，没想到顾凝压根没任何生气的表情，直接来了一句：“这跟你有关么？”

　　　　像是打出了一记重拳，却直接击在了棉花包上，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受力的感觉，这种感觉有点空落落的。

　　　　“没什么，就是好奇，你这两天不开工么，你们杨导很纵容你么，看上去关系很铁啊！”刘光明不甘心，又来了一句。

　　　　“是不错，杨导直接将我开除了，所以我现在压根无工可开！”顾凝来了一句，直接向后走了。

　　　　刘光明愣了一下，被开除了？

　　　　吴成林就在旁边的吧台里边，跟收银了解财务情况，插了一句：“兄弟，堕落了啊！”

　　　　“怎么！”

　　　　“小刘哥开始关心起顾大明星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哦！”吴成林笑了笑。

　　　　刘光明耸耸肩膀：“我有么！”

　　　　吴成林嘿嘿一笑：“哥们，你有个下意识的动作，恐怕自己都不清楚！心虚的时候，会耸一下肩膀，很美国式的耸肩！”

　　　　刘光明不服，特种兵是不可能有任何习惯性的招牌动作，训练自己的教官可不是瞎子，很不服气的想反驳，两个肩膀一抖，急忙又强行忍住。

　　　　吴成要笑了，连收银的小mm都笑了。

　　　　操，刘光明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八成是离开部队之后形成的，但是什么时候，好像自己也不记得了。

　　　　“哥们，我早说过了，这个顾小姐很不简单啊，呶，人家贴上来，你给个冷脸，人家转身留你个屁股，你这热脸又上凑！”吴成林走上前来，道：“知道顾小姐这两天都在做什么？”

　　　　“什么？”刘光明问了一句，又醒悟上了吴成林的当：“做什么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哈哈！”吴成林又笑了，笑的很猥琐，又一次看穿了刘光明：“哥们，别一头热了，人家可不是缠着你不放啊，至少表面上不是，这两天顾大明星在了解小姐们的真实生活呢，我听说，这叫演员的体验生活，想演什么像什么，就得知道对方真实的生活状态，嘿嘿，这位顾小姐的借口很合理么！前几天看了部片子，香港人拍的，还是那个演了紫霞仙子的朱茵主演，叫什么来着，对，《性工作者日志》，挺不错，整不好咱们的顾大明星会整个按摩小姐正传什么的，大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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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绩优股

　　　　被导演开除的小演员，连戏都没得演，还他娘的体验个屁的生活，刘光明还一个鄙视的眼神给吴成林，心里暗想，得想个办法，将顾凝这小娘们逼走，眼不见才心不烦。

　　　　一连好几天，刘光明都不在店里看场子，这几天下来，小刘哥的滨河路上已经小有名气，看场子这种事情，向来是靠名气唬人，有这个名气，刘光明自然不用夜夜到场，除非有大事情发生。

　　　　吴成林正在办公室里监控，廖叔打个电话过来，说来了两个南边的朋友玩，让吴成林安排一下，然后易中天又请吴成林有时间过去打牌，正忙着，听见敲门声，顾凝在门口站着呢。

　　　　“顾小姐，请进！”吴成林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过来逛逛，不会打扰你吧！”顾凝浅笑着进来。

　　　　吴成林摇头说没有，打量着顾凝，演员跟小姐的确不是相提并论，同样的黑色紧身t恤小套裙子黑丝袜，穿在碧水青山的技师身上，明显的一股妖冶撩扰着男人心底里最原始的**，但在顾凝这里，妩媚性感，却又看不出半点风尘气，外表的变化跟气质上的差距是非常明显的，别的不说，技师们如果坐在吴成林对面，那绝对勾魂摄魄，大开方便之门，天然带着媚态。

　　　　顾凝款款而进，美腿丝袜，修长的双腿，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动一频的双峰，黑发如瀑布随意倾泄，看上去则是另外一种风情，心里禁不住感叹，刘光明绝对是脑袋被门挤了，面对这样的美女居然毫无心动，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吴经理在想什么？”顾凝看吴成林盯着自己发愣，并不生气，吴成林虽然是夜总会的经理，不过文质彬彬，很有修养的感觉，顾凝对这种人并不排斥，更何况吴成林看自己的眼神并不含过多的**，至少大部分是从审美的角度来欣赏，这让顾凝很是自得，演艺生涯虽然坎坷，但并不妨碍顾凝对自己容貌的自信，这样看自己的眼光并不少见，只是可恨，刘光明那个粗糙男人，从来没有这种眼神，看自己跟看街边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

　　　　“呃，没，没什么！”吴成林稍稍有些尴尬，不过很快调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