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英雄-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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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枪顶在自己头上的，敢不低头的虎哥还从来没见过，对方自然也不例外，声音哆哆嗦嗦的说着听不清的求饶话，眼角里晶莹闪烁似乎有泪，手也在发抖，双膝一软，立即就要跪到地上去。

　　　　虎哥哈哈大笑，枪头一晃一晃：“操他妈的，老子今儿个高兴，说两句好听的，兴许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哼哼！”

　　　　旁边的几个马仔们肆无忌惮地狂笑了起来，一个马仔道：“虎哥，弟弟今儿个干那娘们实在有点审美疲劳了，不如换个品味，开个后门试试！”

　　　　虎哥犹豫了一下，在确长期没开过后门了，这什么滋味都快要忘了，当即道：“成，兄弟们今儿个就爽一回，喂，你特么听到了么，脱裤子，让我兄弟们弄一弄，侍候高兴了，虎爷我赏你碗”

　　　　下面的话不没有说完，本来膝盖都已经快要跪在地上的来人突然间出手了，速度快如闪电，第一时间拿住了虎哥抓枪的手腕，轻轻一折，嘎巴一声，虎爷的手腕骨就折了。

　　　　虎爷惨叫了一声，身后的兄弟们这才缓过神来，操这上子敢情是活的不耐烦了。

　　　　当即抖开了手里的铁链子甩棍什么的冲了过来，不想这时，车门突然一开，车里再次跳下一个人来，直接冲进了人群之中，一顿拳打脚踢，可怜虎哥这几个马仔，今天实在是不在状态，冰没完全散尽，刚才在娘们肚皮上又折腾的太尽兴，以至于完全没了往日的威风，结果被那顿狂揍，不到两分钟时间，全部放翻在了地上。

　　　　这顿揍挨的，连痛的感觉都没那么明显，几个人在地上躺了半天，这才挣扎着爬了起来，来人早开车逃了，挨了这么一顿揍，这气实在不顺，一个人便道：“虎哥，吹哨子招呼人，他特的，我特么要活剐了这个逼养的！”

　　　　没有听到虎哥的回应，小弟们有些纳闷了，然后四下回顾，一个个脸都绿了！

　　　　虎哥不见了，整个马路上，除了躺着的这些兄弟，自家的顶头老大虎哥的确不见了。

　　　　大半夜的真见鬼了，几个人脑袋晕晕乎乎的，想了半天这才有点眉目，虎哥莫不成是被绑架了。

　　　　“对了，刚才是什么车！”一人道。

　　　　“没看清楚，应该是辆黑色轿车，不是宝骏就是宝马！”大家头昏脑涨，还真没注意道，现在突然见吓醒了，却都没了回忆。

　　　　这下事情真闹大了，马仔们额头出汗，手脚哆嗦，这要是让卓七哥知道一群人连老大都保护不了，这他妈要挑脚筋都是最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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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诈供

　　　　十公里之外，玉昆河边，这是距离卓家寨沙场并不算很远，基本上跟不日温泉镇高所长出车祸的地方基本吻合，今天没人出车祸，不过路基底下多了几个人影，更远处的地方，一辆白色富康轿车静静的停在角落里。

　　　　一个胖子对着一棵大树蓬蓬蓬的练着拳击，每一拳捣出，都会传来一声惨烈无比但声音却又极其低沉的叫痛求饶声，这并不是树成了精，走近些看，就会发现，碗粗的树干上，绑着一个大活人，再走近些，就会清楚的发现，这大活人正是影城道上很有地位的程家班老大程虎爷。

　　　　“操，让你拿狼狗吓唬人，操，还你丫的让老子跪你，操，操！”胖子当狱霸那阵，整新犯人的手法学了不少，但一直以来，都觉得那样整人挺没意思的，特别是遇上一些软蛋货，所以听了别人的劝，后来整的少了，顶多是气不顺的时候，踢两脚出出气而已。

　　　　但今天不同，逮到的是影城道上的成名大哥，自己多年的功夫不练练，那实在是白白浪费了，所以胖子今儿个畅开了心情，爽到天的练习着自己已经荒废了许久的重拳，操一声，捣一拳，总觉得这气力不够，咬着牙狠命的想发力。

　　　　胖子旁边，一个干瘦青年吭哧吭哧的搬着旁边一些残缺的路牙石，这人虽然瘦，但气力挺大的，几十斤的路牙石一只手轻松听了起来，然后绑在程虎的腿上，来回三四次，觉得有些累了，忍不住骂道：“我操，都就死的人了，让人家走的痛快点不成么，你丫的没完没了了，赶紧的帮忙，夜长梦多！”

　　　　胖子呸了一声，住了手，道：“费那事干啥，就整一块绑腰上，齐活了！”

　　　　“笨蛋，水流这么快，万一绑松了，指不定一会就浮上来，被公安看到多不好！”干瘦青年骂道。

　　　　“我去，公安又怎么样，这又不是第一次，整完了就闪人，大不了去南羌老家躲两天，怕个鸟啊，再说了，玉昆警察都是些笨蛋，就算当街砍死，也查不出来！”胖子乍呼道。

　　　　干瘦青年想了想，“这倒也不差，早说！”

　　　　说着起身，将绑着虎哥的绳子解了下来，虎爷挨了这么多下重拳头，脑袋是彻底清醒了，但整个人的骨头也已经散架了，绳子一松，便即软倒了下来。

　　　　胖子架起了程虎，将双手背剪绑住，然后跟干瘦青年一道，将一块长条路牙石从虎哥的双臂之间硬塞了过去。

　　　　程虎本来身子骨就没多结实，这双臂被反剪之后，还要塞块路牙石进去，老胳膊老腿的根本承受不了，不过虎爷现在害怕的不是这个，再疼也不要命，刚才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这俩人这是要将自己沉入玉昆河的意思，自己不过是欺负了对方一下，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犯得着要人命么？

　　　　就算是虎爷自己，平时被人冲撞了，只要对方肯服软下跪求求自己，或者亮个菊花让虎哥爽爽，一般也没有杀人的意思，顶多不过是挑个脚筋啥的，但这回遇到的竟然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虎爷肝都快要吓暴了。

　　　　猛地里想起了两个人的对话，虎爷突然明白了，敢情这俩是南羌佬啊，南羌佬出手狠毒那在玉昆道上是出了名的，跟自己这种靠人头多脸皮后吹牛逼欺负弱小吓唬人的混子相比，南羌佬简单就是恶狼猛虎，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上的。

　　　　人家要说想杀人，根本不带犹豫的，虎爷惊吓之下，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急忙拼着老命，虚弱无比地叫道：“哥哥，哥哥别动手啊，我是你们水晟哥的朋友，不，是好兄弟啊！”

　　　　胖子住了手，抬头看看干瘦青年，两个人同时切了一声，很明显地认为程虎在吹牛，继续动手，一人拉头，一人抬脚，将程虎抬到了河边，河边湿滑，胖子一个不注意脚下一滑，差点没掉进河里，不过虎哥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胖子手一松，程虎下半截直接淹进了河水之中，仲秋时节，河水又是从大青山深入流淌而出，冰凉至极，浸得虎哥屎尿冰凉，只剩下一股恶臭，淡黄色缓慢在水面上飘开。

　　　　干瘦青年一个人揪不住程虎的身体，虽然使劲上拽，不想程虎还是慢慢的往水里滑落。

　　　　程虎吓得肝胆俱裂，尖声厉叫：“救，救命啊，我真是跟水晟哥认识，前两天来跟他做生意来着，杀人的买卖！”

　　　　这话一出，胖子爬了起来，将帮着干瘦青年将程虎扯上岸来，干瘦青年道：“操，直接丢进去得了，为毛救他上来！”

　　　　胖子扯着干瘦青年走开两步，低声道：“前两天听晟哥说过，好像接过个大生意，不过失手了，不知道是不是跟这小子有关，你知道的，晟哥只接熟人的生意！”

　　　　“嘘，咱试试他，莫被诳了！”

　　　　两个人一起回头，干瘦青年慢条厮理地道：“你真认识咱们晟哥！”

　　　　两个人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不想让程虎听见，不过程虎别的本事没有，这耳朵倒是属狗的，经历了这一回生死的轮回，早没了老大的硬气，见干瘦青年开口，连声道：“当然是真的，十足真金，五天前，我跟间晟哥联系过一单生意，帮我做一个人，价码二十万！”

　　　　干瘦青年大怒，狠狠的踢了程虎一脚：“我操你大爷，什么鸟人值二十万，你诳我呢吧。老子五万块杀人，都没接到过生意！”

　　　　胖子拉住了干瘦青年，低声道：“二水，别生气，好像有这么回事，咱们去了三个兄弟，都失手了！”

　　　　程虎眼看有机会活命，哪还敢再隐瞒，着急忙慌地道：“就是就是，那三个兄弟被警察给抓了，是我托了玉泉公安分局的卓大队长弄出来的，就事儿一问晟哥就知道！”

　　　　干瘦青年还是不信：“操，我们联系方式那么严密，你他娘的怎么可能知道，我呸，杀人这事儿，八成是你编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程虎大急：“哥哥，我真有你们的联系办法，不是做广告么，玉昆晚报去年第16期招洗沙工那个，工资给得超低，才800那个，不是你们发的么！”

　　　　胖子嘿嘿一笑，道：“大爷的，看样子你还真知道我们的联系方式，得，看在你是老主顾的份上，就饶你一命吧！”

　　　　干瘦青年怒了：“不行，这小子让我跪了一回，我他娘的活这么大，给谁跪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说着，不由分说的将程虎后背上的路牙石扯了出来，解开了绳子，然后找截破木头扔在了程虎怀里，一脚直接将对方踹进了玉昆河里，然后哈哈大笑了一声：“虎哥，能不能活命，看你的造化了啊！”

　　　　程虎在湍急的河流里挣扎着冒出了头：“救命啊，我水性不好！”

　　　　胖子道：“乍办，真要出人命了！”

　　　　“听天由命喽！”说着，两个人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这他妈什么破广告，800块钱招工人，脑子进水了才去！”玉泉分局缉毒大队办公室里，几个人从半夜里忙活到天亮，才弄到一张不知道哪个地下室里积压着的玉昆晚报，告版里果然有程虎说的那则广告，豆腐大一小块，极不显眼，关键是这广告一看就是骗人的，玉昆算是整个南疆省经济发达市，就算最贱的苦力工人，接日计件的工资也得100块左右，一个月八百块脑抽了才干，还特么说的挺详细，一个月只给三天假，纯粹是没事找骂。

　　　　不过，正是这样的广告，才会被有心人发现，施青天在旁边骂着，刘光明却觉得挺有意思，这帮南羌人还真会想招啊，看来也不是完全的笨蛋么，只是这种做广告当杀手的办法，恐怕只有在二流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桥段，网络这么发达，不会网上撤广告么。

　　　　而且这广告做的也特么太小气了些，还特么是去年的报纸，难怪南羌老没生意。

　　　　“施胖子，这会不会是假的，南羌佬打广告，外人谁特么的能明白什么意思！还是半年多以前的！”张星半信半疑，就是他跟施青天两个人实施了绑架程虎的事情，连骗带吓弄来的信息，但看这么缺拙劣的手法，还是忍不住有些怀疑。

　　　　刘光明道：“是真是假，联系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说着，从施青天哪里要一部手机，照着广告上的联系方式播了出去，开了免提，宋志宇在旁边急忙开启了录音设备追踪器什么的。

　　　　几声铃响，一个甜美的声音道：“您好，找哪位！”

　　　　“找晟哥！”刘光明毫不客气地道。

　　　　对方愣了一下，然后语气不变：“不好意思，先生，你打错了吧，我们这里是南河沙厂，没有叫晟哥的！”

　　　　“操，别他妈给我装，让晟哥听电话，做生意的，讲究个诚信是吧，生意失手了，老子花力气将人弄出去，结果连个下文都没有，南羌人就是这么个混法么！”刘光明大怒喝斥。

　　　　对方不说话了，过了几秒钟之后，一个冷峻的声音道：“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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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小摊的商机理论

　　　　很不标准的普通话，发言单板平直，正是南羌人的特点。

　　　　“操，晟哥，事儿做的挺地道的么，兄弟我花二十万，就卖个被警察叮梢，洗个澡都被人抓，这他妈算哪门子道理！”刘光明扯着嗓子道，听上去，还真有点程虎的口音，“晟哥您倒好，钱赚了，事不干，这他娘的行事风格，还真是让人没话说！”

　　　　“兄弟，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对方的声音显得很平稳，没有丝毫的波澜。

　　　　“成，晟哥这么说，兄弟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影城道上兄弟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们南羌人不是牛逼么，等着瞧，别怪兄弟撂狠话，南羌人能不能在玉昆道上继续混下去，特么的不是你们真牛逼，也得看人脸色。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晟哥看着办吧！”刘光明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宋志宇拍拍旁边一个美女警察的肩膀：“小叶，怎么样！”

　　　　对方在一台便捷式电脑了啪啪啪敲了一阵，道：“还成，没办法精确定位，不过大致的方位可以确定，嗯，不是你们说的北环一带，应该是是靠近昆凌区南边，大青山尾！”

　　　　说着，打开了谷歌地图，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点，道：“应该是在这里，原本的国际物流园区，不过后来招不来商家，废弃了，还在大部队租给一些企业当仓库，人员混杂，很容易藏身的！”

　　　　宋志宇点点头，道：“小叶，谢了！”

　　　　“没关系，也没帮多大忙，动用局里的监控手段，得领导签字，只能弄个山寨版了！”小叶起身收拾东西，她是玉昆市局信息中心的技术人员，当然了，也是宋志宇大学里的学妹，被宋志宇软磨硬泡过来给水晟手机定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案子也绝对保密，一点都不能泄露出去，基本上也就刘光明他们四个人知道具体的案情。

　　　　小叶走后，刘光明拍着宋志宇的肩膀：“成啊，小宋队长，这么快就泡个漂亮的小妹子！”

　　　　宋志宇苦笑了一声：“哥，别提了，知道人家为啥冒违纪的风险帮这个忙么，大学里，兄弟我追了人家三年，被拒绝了无数倍，怕是感觉不好意思了，才来还这个人情的吧！”

　　　　“操，女人的心思你不懂，这小妞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会冒这样的风险！”

　　　　说笑了几句，刘光明这才道：“成了，追踪水晟的事情，交给我来办，你集合好人手，随时准备抓捕！”

　　　　四个人出门吃个早饭，然后刘光明开了富康车一路到了昆凌区，玉昆地形狭长，像个大葫芦，大青山走势奇特，中间突然内拐，硬是将玉昆市区挤压成南北只有一公里多，这里也正好是玉泉区跟昆凌区的分界。

　　　　进入昆凌区，明显的看出两个区的不同，玉泉是行政商业中心，高楼大厦，市里几乎所有的政府机关都在玉泉，而昆凌区则是工业为主，远远的就可以看到冒着浓烟的工厂，为了城市建设原本在玉泉的许多工厂以降低污染被关停，但转个身就在昆凌区继续落户。

　　　　不远处是经开区，刘光明来过这里，打过华雄保安卓志杰的麻烦，再往里走，便是国阮物流园区了，从布局上来看，表面上这工业本局还是挺不错的，各种设施齐全，但如果大方向上来看，这里就是实实在在的拍脑袋决策，玉昆根本不具有建设国际物流园区的条件，这里距离省城太近，地理位置并不突出，向西一路西进便是藏区，没什么东西可以外远，搞国际物流，也就是劳民伤财的政绩工程罢了，所以国阮物流园区在喊了两年口号之后，随即便关门大吉了，全是几家化工厂生意兴隆达三江，成了玉昆的支柱性产业，当然这是以牺牲玉昆环境为代价取来的。

　　　　唯gdp论政绩早不是流行做法了，不过这只是表面说法，一个官员的能力，还是靠发展经济说话，环境什么的，不过是口号喊亮些就能糊弄一下罢了。

　　　　进了国阮物流园区，可以看到四下里一片漆黑，除了几个不知道挂了多久没理会过的破招牌，和玉昆市委大力发展国际物流，打造南疆经济新航母的空口号，在早晨的阳光下随风摆动。

　　　　根据的人流还是很多的，大大小小的货运车进进出出，倒也还有些物流区的样子，一些大型的货物仓库里，随处可见后货物的车子进出，对于这辆白色的普通富康轿车，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力。

　　　　根据小叶定位追踪的结果，水晟就应该藏在这一带，但放眼望去，诺大一个物流园区，大小仓库厂房上百柜，在这里找几个嫌犯的藏身之地，非得动用大批的警力不可，可惜这又是万万不能的，宋志宇做不到，魏鹏飞这个分局一把手也做不到。

　　　　“刘哥，咋办！”施青天问了一句。

　　　　“等着！”刘光明道，开车在物流园区转悠了一遍，发现这里并没有饭店之类的地方，只有靠近物流园区南北，也不是大青山麓一带的地方，一缕青烟冲天，走近一看，是一个卖早点的地小摊子。

　　　　“走，我请客吃个早饭！”刘光明道。

　　　　施青天愣了一下，这不是刚吃过么？

　　　　张星笑了笑，跟在了刘光明身后，施青天虽然不理解，也只得跟了上去。

　　　　这是个油条豆浆小摊，六十多位的一位老大娘，正在忙活着，旁边支了两张桌子，几个民工找扮的汉子正在吃着油条，身上黄色的工服，写着太华化工的样子。

　　　　三个人坐定，刘光明要了一大盘子油条，然后是三杯豆浆，然后大口的吃了起来，让施天看上去，这就是像　是饿死鬼投胎似的，刘哥这也太难吃了吧。

　　　　不甘示弱，施青天低头猛吃了起来，打架可能不是刘光明的对手，但论吃绝对能够完胜刘光明，一大盘油条，被他愣是扫光了一半。

　　　　张星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只吃了大半根，喝一口豆浆之后，却忍不住赞了起来：“嗯，这味道正浓，不比香港那永和豆浆差多少！”

　　　　“拷，没文化，永和豆浆是台湾的好不好！”施青天讥讽了一句，张星这小子长的不懒，不过有点傲气，看谁都觉得不如自己，这一点让施青天有些不舒服。

　　　　“sb，台湾你去过？我是说在香港喝的那回！”张星道。

　　　　施青天只好不说话了，别说香港了，北京都没去过。

　　　　刘光明笑了笑，对着老大娘道：“大娘，这豆浆怎么做啊，味道不错，再来一杯！”

　　　　大娘笑着给刘光有沏一杯过来，小心的挑掉沫子，道：“哪有什么特别的做法，不过是多放豆子少放水，浓些罢了！做良心呗，这便是最好的做法！”

　　　　刘光明点点头，很是感兴趣：“大娘说的不错，不过这么好的豆浆，在这里卖，太亏了，要是到玉泉区那边，保证能大赚的！”

　　　　老大娘叹口气，苦笑道：“说是这么说，可咱这一没证，二没人的，怎么弄呢，再说了，城里老被城管追来追去的，老胳膊老腿的，跑不过那些年青小子，被抓着了就死罚，不划算，还是这里安稳些！”

　　　　“可这里人少，生意应该不是很好！”刘光明继续攀谈。

　　　　“不成，有回头客就不怕亏着，别看我的这铺面小，一天下来，也能挣个百十来块，虽然不多，也够养家了！”老大娘挺容易满足的。

　　　　刘光明见老人家很健谈，话也多了起来：“哦，还有回头客，我看物流园里没多少企业么！”

　　　　“那你是看错了，不是没多少，而是一家都没有，那些仓库都是市里的大超市、商场什么租下来用的，就早晨还有点人烟，一过十点就没人了，不过这里长住的人也不少，不过不出来罢了，有些仓库败落了，就成了外来打工者的宿舍，前边化工厂就有许多人住这里，听说是住工厂太近了，味大，会减寿的！”老大娘笑道道：“还有些什么事也不干的人，整天猫在这地方，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有时候过来打包早点，一次性就是十几份二十份，所以说，做生意，不见得要在人堆里挤，得有商机和眼光，你说是不！”

　　　　大娘的话倒将刘光明给惹笑了，小小的早点摊也讲商机，大娘还真是新鲜。

　　　　吃完了豆浆，刘光明没话找话，打听这里的仓库租金什么的，看上去像是个小商人，老大娘是个热心肠，详细介绍，琐琐碎碎说了大半个小时，突然眉眼都笑了起来：“姑娘，来了！”

　　　　“嗯，老样子！”一个貌似熟悉的声音传来，刘光明一回头，二十来岁，水蛇腰，蹬个小鸟电动车，后边梢个手工做的大铁箱子，专门用来装外卖。

　　　　“好咧，四十根油条，十八个豆浆，老样子！”大娘忙活了起来。

　　　　水蛇腰在旁边含笑等待，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打量她，毫无礼貌，心头不由得一顿恚怒，但看了两秒钟之后中，水蛇腰没来由得脸上开始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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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被人陷害的威胁

　　　　“嗯！”一个貌似熟悉的声音传来，刘光明一回头，二十来岁，水蛇腰，蹬个小鸟电动车，后边梢个手工做的大铁箱子，大概是专门用来装外卖，将漂亮的小鸟车弄成了四不像。

　　　　“好咧，还是老样子？二十个人的份量？”大娘问了一句。

　　　　“不了，这次三人份就够了！”水蛇腰笑道，虽然跟老太太说话，但听得出骨子里的一股媚意。

　　　　大娘没有因为要的少而失望，还是含笑忙活着，一边道：“这算什么啊，一帮大男人，让个姑娘家家的出来买早点，整天猫家里不怕馊了！”

　　　　水蛇腰在旁边含笑等待，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打量她，毫无礼貌，心头不由得一顿恚怒，但看了两秒钟之后中，水蛇腰没来由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