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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祸神乱-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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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天转身淡淡地看着花烈，意兴阑珊。这个三代死神居然被他的气势所镇住，那么便不值得他认真。祸天曾经不止一次想要正面刚掉这些死神！当然，要刚也是去刚第一代死神，这些二三代的实在提不起兴趣，虽然也不会小觑就是。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然后给你个痛快！”祸天的话很狂妄，但他有这个资本。随着夜枭那部分的苏醒，祸天现在的行动模式非常偏向过去。要不是身为贤者的那部分也是他，祸天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吃掉祸灵梦来壮大自己。
邪恶？善良？
在夜枭眼中，都是狗屁！强者制定规则，弱者遵守规则，亘古不变！夜枭是标准的利己主义者，但贤者却是另一种舍己为人的极端。不过，令人惊讶的是这两者都是遵守秩序的。
嗯，你没看错，夜枭也是遵守秩序的。不过，他的底线却拉的很低。不遵守一定程度的秩序，他也不可能奴役百族。夜枭虽然狂，却极端守信。这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弱点了。
他说一分钟，就是一分钟！
花烈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准备全力以赴。无论刀术、鬼道、战术，还是其他的一切，只要能赢……就行！
卍解「皆尽·髅骨」！
崩然化血的斩魄刀铺满了地面，连樱花树上都溅了不少。化作血地的地面有一只巨大的骷髅从血上缓慢爬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骸骨都是由刀刃组成的！血，不过是花烈手上骨刀的附庸！
“将世界具现化后反应到现实，这就是死神。”祸天说着理所应然的话语。
“八云紫倒是没把这把剑给我弄丢，到还真是谢谢她了。”祸天抽出了那把朴素之剑。与之前不同的是，贞德的能力没有再次附着在这把剑上。
卍解「沉默」！
套用谁的名言，最了解敌人的必然会是他的敌人。夜枭毕竟是在地狱吃过太多死神的苦。这种另类的卍解唯一的能力就是不吃任何卍解判定，比如两次必杀之类的特殊能力。
“不可能！”花烈呆立了一秒才憋出这句话。
只有死神才能掌握的模板，外人怎么可能会！
“还有45秒。”祸天面无表情地报数。
花烈咬了咬牙，祸天会卍解的冲击远远大于之前所有的总和！
终解「八千流」！
巨大的骷髅从空中崩碎，无数骨刀化作无数利刃向祸天袭来。不似金闪闪那样直线投射，这些骨刀好像有一只只手在操作一样在围攻祸天，不同流派的攻击被骨刀一气呵成。
但是祸天却无所谓，是的，就是无所谓。
每一招，祸天都有应对的方式。不，那已经不是应对了。八千流派组成的杀阵此刻宛如儿戏！那疾风骤雨般的攻击让祸天的剑化作了一片剑幕，所有攻击都止于剑幕之外！
“就这样？”祸天语气中的无聊让花烈感到莫的挫败。
祸天眼神一眯，化作一道神风突到了花烈面前。
“你的刀太钝。”祸天用剑抵着花烈的胸口，冷漠道，“还有27秒！”
呯！
骤然爆发的花烈用肘子震开祸天的剑面，以手代刀砍向祸天。
破道九十六「一刀火葬」！
祸天正面吃下了这招，巨大的火焰刀影在樱色结界上留下了持续的灼烧。
“最近的死神是太安逸了吗。”祸天的嘲讽从火焰中传出，六道莲的金光一闪而过。
祸天的衣物已经被烧毁，整个人赤膊光身。与毫发无伤的祸天相比，花烈的左手已经被严重灼伤，暂时废了。
“我们要不要出去打？”祸天的嘲讽更重了。
众所周知的，死神在死界实力要自动上升一阶。守门人在门的笼罩范围内也跟在死界一样，实力会自动上升一阶。把对方拖进神墓打，纯粹欺负人。不过祸天现在就是喜欢欺负人，一下打死多不好，一点一点玩才有意思嘛。
花烈咬牙用右手握住斩魄刀，整个人似乎安静了下来。
终解类似一种决胜招，要是这个也没用的话，死神基本很难奈何对方，除非斩魄刀有其他的特殊能力。就算有，祸天的沉默也会使对方的伎俩失效。还有一种就是死界职介所赋予的职业技能，守门人的职业技能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主动技能是无视一切束缚规则，不限次地传送到门旁。还有一个技能就是可以在门旁边开地狱门放狗或者主动压制个位数敌人一半的实力，但是不可重叠对同一个单位使用。
撒，你是要跑呢？还是要战呢？
祸天恶劣的笑容出现在脸上，非常期待对方做出的选择。
“还有十秒！”
………………………………
第236章 夜之魔女，莉莉丝
安静下来的花烈在祸天眼里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现在的祸天可以说是夜枭和贤者的矛盾结合，记忆也是共享的。比如，这个世界不断循环的故事内容，祸天就是知晓的。
“3秒。”祸天面露冷酷的笑。
蓝色的光芒闪烁，猛然出现的传送阵将花烈强制传送走了。
“逃了吗。”祸天看到了花烈那愕然的表情，显然不是自愿的。
樱色神墓内，只剩下祸天一个人。
朴素之剑被祸天随手丢在地上，灰败的眼睛看向樱花树有一种看不见底的空洞。
“无聊……”祸天把祸灵梦她们都放了出来，现在连吃祸灵梦的**都淡了。
太无聊了……
祸天灰败的眼神没有一点干劲，有种死了也就这样的感觉。看到死神的兴奋也被冲淡了不少，祸天无聊地用手指在地面上画圈圈。要还是原来的夜枭，那么说不定已经在死界大闹了。但是和贤者融合的夜枭也拥有了贤者那恐怖的洞察力，明白了很多不曾想到的事情。
这种知晓一切的感觉真的很没意思，夜枭那部分主动进入了假寐状态。祸天逐渐又变回了原先的模样。
看着祸灵梦她们，祸天有些苦恼。自己现在的状态也不是人格分裂。就好像一个人原本喜欢吃尖椒，但要是多了一段不愉快的尖椒记忆，说不定就会讨厌尖椒。截然相反的态度，只是多了那么一段记忆而已。性格没有变化，人也没有变。
刚才那空虚到心慌的无聊让祸天非常不舒服。就彷佛天地间已经没有什么好眷恋的东西，空荡荡的只剩下自己一样。
祸天看到了……孤独暴君的最后结局。
当夜枭被死界抓走的时候，暴君的王朝崩然解析。自由的喜悦还没能感觉到，被贪婪蒙蔽的人们趁乱而起，又是一场自我毁灭的战争！无数位面崩碎，最后的最后却没有胜者。一切又回归到愚昧的混沌之中。
夜枭孤独的背后只有无尽的谩骂，没有人可以体会他的孤独！他走过了那条百族簇拥的路，也终究逃不过那孤独墓碑的永眠。夜枭暴虐一生，既是入魔时的疯狂，也是智慧的另一种极端。
祸天叹了口气，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这把剑的名字也叫沉默，却没有剑灵。此刻，夜枭就在这把剑中假寐。灵魂中阴暗部分一点一点被转移到这把剑上，白铁的剑身被这阴暗染黑。夜枭不想再和贤者融合。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夜枭不喜欢这种感觉。祸天也不喜欢夜枭那种被世界遗弃的孤独感，空虚得令人发狂。
“现在你还孤独吗？”祸天拿起剑，轻轻问道。
夜枭在剑中回了一句。
“那么我们既然是一个人，那么你也有我的记忆吧。”祸天自然明白他们都是一个人。
夜枭现在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
“你从黑暗中无数次醒来，在地狱中那么挣扎地逃脱，又是为什么？”祸天说的话似乎勾起了那段回忆。
夜枭沉默着。
“你也明白的吧。”祸天狠狠握紧剑柄。
继续沉默。
“你也只是不想承认罢了。”祸天嘲笑地说道。
夜枭这句话中饱含疲惫。
仅仅是吞噬了十分之一，夜枭就获得了足以难以估量的智慧。那智慧的代价却让夜枭主动放弃了一切，安静地呆在剑中假寐。
自己那么拼命，那么挣扎是为了什么？
多么愚蠢的问题！
多么愚蠢的自己！
被扭曲了初衷的心愿，那便是守护啊……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无休止的征战，无休止的掠夺，无休止的疯狂。
啊……记不清了……
刚入魔的时候，记忆太混乱了。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变得如此理所应然。陌生的目光，恐惧的目光，那似乎变了味的一切。夜枭被动而自然地做着这一切。
那时候……
一个金发赤瞳的女人，那个人是……！
黑色的剑刃底部猛然浮现出一抹血色的纹章，血色的八角瞳孔露出如嘴一般的两个獠牙。
“你怎么了？”祸天能大概掌握夜枭的状态，无视时空限制。祸天的眼角自然瞥到了剑身上突然出现的血色纹章。
一只透明的手抚过祸天的下巴，祸天毫不犹豫地挥剑横斩！
“怎么了？”祸灵梦奇怪道。
“你们没看到一个类似幽灵的东西在我背后吗？”祸天沉声说道。
“幽…灵？”祸灵梦她们相互看看，都发现什么异常。
“你是在说我吗？”一个半透明的影子重新出现在祸天面前。
祸天愕然之下脱口道：“八云紫？你搞什么？”
“阿拉，我的躯体被人用了啊。也是呢，毕竟我的躯体也算是诱人。”金发影子笑了笑似乎也不在意自己的躯体被别人使用。
“祸天？”祸灵梦拉了拉祸天的手肘，发觉祸天的神态有些奇怪。
“你……”祸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手指给堵住了。
“别人可是看不见我的哦，毕~竟~我是你的一部分呢。”金发影子恶劣的样子与八云紫如出一撤。
难道说……
“看来明白了呢。”金发影子露出了一个微笑。
“关于你的记忆可是模糊的紧！”祸天向祸灵梦打了个眼色，然后缓慢道。
“记忆这种东西还不是想怎么改就怎么改。”金发影子看了看自己尖锐的指甲，无所谓地说道。
“那么那些都是虚假的吗。”祸天记起了那些孤独。
“只能说，在他吃掉我之后的记忆我没动过，我只不过是把之前的记忆给模糊掉了而已。”金发影子露出一个微笑道，“这只不过是他不守信用的惩罚。”那赤色的瞳孔微微发亮。
“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这些，我只想知道夜枭到底怎么了！”祸天总觉得眼前这个家伙不简单。
“睡着了，再怎么说也是我曾经的配偶。”眼角锐化的金发影子跟认真起来的八云紫像的不是一丁半点，“他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所以我如他所愿。”金发影子拍了拍祸天的肩膀。
“就算是转轮，就算是封印记忆，哪怕是死去，你也逃不了的！我的……夫·君！”金发影子捧起祸天的脸庞，一字一顿道。
那勾勒的邪魅微笑让祸天猛然失神，好像被抽了魂。
一声震音，祸天从这异常状态中醒来。看着金发影子，祸天吓出一身冷汗。
“居然把自己的心一分为二，还真有你的。”金发影子笑得很随意。
“躯体我也不要了。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也懒得再用。”金发影子的笑与八云紫的奸诈不同，更带一丝天然的魅惑，“不过，能用眼核代替我的心脏，也是一位足以值得结交的存在呢。”显然，金发影子通过祸天的记忆知晓了八云紫的事情。
看着祸天沉默不语，金发影子似乎明白了祸天所想。
“安心吧，你的那些阴谋诡计我压根不想参与。”金发影子撩了下发丝，“吸血鬼始祖的传说你总该听过的吧。”
“莉莉丝……”祸天几乎是喃语地说出这个名字。
夜枭和莉莉丝都是疯狂的，只不过夜枭是自己疯狂，而莉莉丝则是让别人疯狂！一个本就疯狂的人是不会再受莉莉丝影响的，所以莉莉丝选择了夜枭。但是，疯狂的人何其之多，根本不缺夜枭一个！
摸过根源的祸天却知晓莉莉丝的另一个身份！
真神的唯一执行者，封印诸神化为人类的母体。也就是说，祸天所有的一切都在真神的意料之中。祸天的瞳孔有些不自然的收缩，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
“结果到头来，我还是祸神一枚棋子吗。”祸天自嘲地叹息道。
“祸神？你说真神吗。那倒也不是，毕竟真神从来没有在封印诸神后再主动干涉过。”莉莉丝关于真神的记忆似乎非常非常遥远，“祂更喜欢默默旁观一切的发生，毕竟神座是无聊的。”
“神还会有感情吗。”祸天低落地随口接话。
“只有真神有，另外两位大人可是没有的。”莉莉丝的话让祸天宛如惊雷。
“另外两位？”祸天虽然知道极点虚神有三位，但是从来没有关于三位极点虚神的详细信息。只有那次诸神冒犯，祸神出手惩罚了诸神而已。
“你被真神注视着，真神大人不会让我说的。就算真神不介意，你也没好果子吃，另外两位大人可是不讲情面的。”莉莉丝将手搭在祸天肩膀，歪着脑袋看着祸天。
祸天看了眼姿态撩人的莉莉丝，推开她的手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祸天怎么看都觉得莉莉丝有问题。
“嘛，我毕竟是真神大人的造物，继承了些许感情很奇怪吗？”莉莉丝很自然地将身体贴在祸天身上继续道，“我想看看能够被真神注视的人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祸分身……”
“可是其他祸分身并没有获得真神的注视，只有你！”莉莉丝用一根手指搭在祸天的唇上，阻止了祸天接下来的话语。
莉莉丝魅惑的酒红色双瞳带着暧昧的水韵说道：“要不要做些愉快的事，可以解放你曾经作为诸神的部分能力哦。”
“敬谢不敏！”祸天非常不放心莉莉丝，一把推开她。
“哼哼，真是不识趣的男人。”莉莉丝的娇笑让祸天有些把持不住。
看着祸天的囧样，莉莉丝笑得格外开心。
“到底与众不同，和夜枭的时候一样，居然敢拒绝我的好意。”莉莉丝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不满，“第一个拒绝我的人，你以为我会让你有什么好下场吗。”莉莉丝这时候却笑得很媚俗。
“这笑得真假。”祸天从这笑容中感觉不到任何魅惑力。
“果然，我不是很会演戏啊。”莉莉丝又恢复之前的样子，“之后再和你聊吧。夫君，似乎是到了你登场的时候咯。”莉莉丝向祸天眨巴眨巴眼，然后一溜烟消失了。
祸天长呼一口气，无奈地想道：这货出来就是为了调戏我？
啊……忘了问她夜枭现在怎么样了……
“祸灵……”祸天的话被绿禅打断。
“主人自话自说的好恶心！”绿禅不合时宜的补刀。
“装作自己有女朋友什么的对空气秀恩爱简直太恶心了！”绿禅淡然的三无表情做出了超颜艺的作呕表情。
“绿禅！”蓝早苗拉了拉绿禅的袖子，小声道，“就算真是这样你也不要说出来啊。”蓝早苗的致命一击！
祸天把目光转向祸灵梦。
“哀家相信汝！”祸天安心了。
“要是汝有那方面需求，哀家也可以满足汝。”祸灵梦的话让祸天石化了。
祸天想象了下刚才莉莉丝那些无比撩人的动作……
突然好想死！
………………………………
第237章 魔剑，沉默的夜
恶寒的祸天心中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过，那稍微想象下就羞耻无比的画面实在是太美！美得祸天的脸色变了又变，简直跟开了染坊一样。
“夜枭到底怎么了？”祸天还是必须得问清楚的。
“这样啊。”祸天也不再说话了。
绿禅和蓝早苗都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祸天。身为祸系中人，辨别一个人说谎与否靠的不仅仅是经验，还有祸系特有的能力。至于祸灵梦，撕裂了祸天部分灵魂的她可以直接辨别祸天的谎言。
刚才那些，不过是玩笑。
饶是祸天知晓她们是开玩笑，但刚才的行为还是很羞耻的。虽然继承了贤者的智慧与理智，但本质上祸天还依旧带着过去的颜色。无论你怎么泼墨，你都无法改变那张纸的底色，只有时间能。
“我们也出去吧，别让客人久等。”祸天用剑耍了个剑花，一个红色的残影留下虚空挥动的痕迹。
祸天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剑锋已经被血色纹章染成了红色。
“我怎么感觉我像个bos5一样呢。残血放跑主角，然后等主角获得高人指导再来反败为胜。”祸天一边嘀咕一边从祸灵梦的隙间中取出了一套新的衣服，刚才那件被花烈的一刀火葬烧成了乞丐装了。
“啊，要是这种就是主角的话，我宰了不下两打了。就连蓝早苗也弄死接近一打了。”绿禅的话依旧那么惊心动魄。
蓝早苗看起来不像是那么腹黑的人啊！
“只是……只是那些人是化悲愤为力量爆发的，所以……所以就……”蓝早苗扭捏着手指。
祸天面无表情地为那些死在蓝早苗手上的家伙默哀负一秒，这不是直接撞枪口吗。
“祸灵梦你就没有好一点的衣服吗？”祸天摸了下身上的衣服，居然是很普通面料的衣服。
“位面限制很烦的，这种普通衣物最方便了。”祸灵梦也根本不在乎爆衣什么的。
“你就不带防具吗？”祸天疑惑地看着祸灵梦。
人形的武器一个个都快爆表了。
祸灵梦眼中的光微微一闪，轻声道：“反正死不了。”
是啊，反正死不了。谁还在乎去防御这个近乎诅咒的身体呢？也正因为死不了，所以祸系的人才会作死到那种程度。在大神界的垃圾之名，可不是凭空污白的。无论是主命运的神明还是主轮回的神明，都弄不死祸系中人。
轮回？她们会从迷失中恢复记忆，找回自我。
毁灭？她们会从负面情感中滋生，重获力量。
控制？她们会从阴暗处伸出黑手，反叛复仇。
放逐？她们会从时空裂隙中归来，不死不休。
无论哪种方式，都只能短暂地让她们沉默。于是神系之间有了一种默契，轮着定期去处理祸系的人。于是，垃圾之称在大神界闻名。
祸灵梦不惧轮回命运之类的能力。当然祸灵梦对幽香这个接受过真神祝福的古妖所具有的轮回还是持防备态度的。万一要是迷失几百世，那她等于就是与祸天再次分开了。这点她可不愿意。
“好了。”祸天摸了摸祸灵梦的小脑袋。因为祸天也有祸灵梦一部分灵魂特质，所以能感受到祸灵梦那消沉的情绪。
“出去了。”话语刚落下，他们就再次出现在门的旁边。
奇怪，周围什么都没有呢。
“我还以为有什么陷阱的。”祸天看着那渐渐成形的门说道。
祸灵梦也疑惑，看着门，拉了拉祸天眨眨眼睛。
“嗯，我知道。”祸天当然知道，不过这也算是阳谋，“走吧，去见见客人。”
他们走进了这座门。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门的坐标变了。”蓝染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因为哀家被放逐过太多次，对空间道标很敏感。”祸灵梦缓慢转过身，看到的却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果然。”祸灵梦露出了然的神色。
“不一起喝一杯吗？”蓝染穿了一身阳光靓丽的休闲装。
“走吧。”祸天也不怂。
绿禅默默地向每个人背后贴了张符，幻视了周围人的目光。
蓝染带着祸天一行人走进了一家古味十足的咖啡馆。
“这里就是汝的试验场吗？”祸灵梦从这个世界接收的负面反馈并不多，说明这个世界还是比较和平的。
“不过是我放假的地方而已，当然只是顺带做些实验。”蓝染的语调缓和而具有别样的特色。
祸天喝了口咖啡，对咖啡的口感还停留在表面的苦涩上面。
“你想怎么样？”他们可不是什么友善的关系，立场上还敌对。
“想请你帮我个小忙。”蓝染露出了一副友善的表情。
“还是免了。”祸天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你的恶意太明显。”
蓝染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周围那若有若无的黑气。这些黑气都是在祸的影响下所具现化的负面情感，而祸系的人可以清晰地辨别这些黑气。
“真是太遗憾了。”蓝染低眉顺目地拿下了眼镜。
祸灵梦眉头一皱，感受到这激增的负面情感。
“实验已经开始了。”蓝染笑着将自己的刘海向后捋。
咖啡馆里的服务员就在祸天的眼皮子底下挣扎着直接活生生化成了一头头虚！更让人诧异的是，这些虚似乎都有自己的理智，其中有不少还维持着人形。
祸天制止了祸灵梦的动作，对着蓝染道：“你该不会以为这些东西能有什么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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