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祸神乱-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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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

　　　　启示「未达之路」！

　　　　链接「同步启示」！

　　　　数个英灵突然毫无根据地攻击空无一物的地面或天空，紧接着一片片敌人被打出了原形。基本都是准备群体隐身加速绕过追击祸天的，这下几乎都被砸出来了。

　　　　“似乎对方也不能用空间类的能力。”贞德察觉不到空间波动。贞德的空间感知是受到祸天影响，有着巨额加成。比八云紫空间能力还低一个等级的空间类基本都能被贞德感知到，而现在没有就说明对方是真的不能用。

　　　　噗嗤！

　　　　随手砍掉一个阴影袭杀的刺客，贞德补充道：“亚空间类的似乎还能用。”贞德歪着脑袋看着caster们与偷袭者展开了缠斗，被荒原风吹动的金发不断抖动。

　　　　魔法的光炫闪动。

　　　　数个异形的生物加入的战场，魔法类护盾叠加的光炫像一个蛋一样。还有数个几乎果身的家伙一路狂奔而来，看起来似乎挺厉害的。事实上也确实厉害，居然能秒杀英灵。

　　　　“人数太多了。”贞德自然明白哪里有问题，“不过阵地也快做好了。”这个阵地的信息通过同步链接不断反馈给贞德，而贞德的确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些信息。

　　　　似乎是……太过变�9�9态？仅仅是有些意外罢了。阵地每种加值都很低，但是多重加起来反而产生了某种质变。对付这些人偶，绝对足够了。

　　　　差不多，阵地要铺开了！
………………………………

第246章　贞德的转换，不可名状的未来

　　　　荒原的风沙突然改变了转向，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座本不应该存在的庭院。庭院的下方蔓延出了古老的荆棘森林，并诞生了多种数傀儡式兵。庭院自身融合了数个战争型迎击术式，而且被多重心象保护。不得不说，有些呆板的方法反而有些令人讶异。

　　　　caster们察觉到贞德可以自由穿梭地域空间，而他们不能。于是他们单纯地将贞德的力量或者某种气息强行附加到庭院上，于是在庭院内部成功开辟了心象世界。当然这些心象世界无法影响外面，但作为庭院的守卫却是足够了。

　　　　荆棘森林的领域在快速蔓延，傀儡式兵的数量也在激增。虽然这些傀儡式兵的单体能力值低到可怜，甚至数百数千个都不一定能杀死一个敌人。但作为托住敌人的障碍物却刚刚好，英灵也能侧面弄死一些不小心的家伙。饶是如此，贞德的英灵损耗依然处于不可接受的范围。

　　　　敌人的能力实在是太过诡异多变了。

　　　　这样下去的结果大概就是贞德活生生被这些人偶耗死。

　　　　“不容乐观啊。”虽然不被祸灵梦信任，但是祸系一些基本特征大概还是通晓的。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祸系中，她的幸运一直处于一种中等程度，并不会因为祸系的不间断负幸运而导致某些比较悲剧的情况。也就是说，她不必太过考虑某些过于极端的倒霉结局。

　　　　只不过……死亡或许在所难免了。

　　　　荆棘森林蔓延后，对方全体的感知都出现了问题。荆棘森林朦胧的雾气带有一种明显的迷惑作用，当然还带毒的！当第一个牺牲者出现后，人偶们明显开始准备驱散雾气或者解毒的术式。只不过太甜了，这种程度的术式怎么可能防备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至于那些火烧荆棘森林，或者准备砸下庭院的蠢货随便他们折腾了。

　　　　接下来就是，等other了。

　　　　贞德从祸天那里得到一份不算细致的other认知，描述的非常混乱，甚至有自相矛盾之处。这说明祸天对于other的理解其实也很片面，所以贞德只是参考了一些。

　　　　其**同的几条可以作为信息参考：

　　　　第一，other是无法被消灭的。

　　　　第二，other无法交流。

　　　　第三，other不能离开地狱。

　　　　第四，other会追逐一切被放逐到地狱的罪人，将其杀死后放在祭坛随机复活到地狱另一个地方，然后持续这个永无止境的追逐。

　　　　“看来不能被other抓到祭坛。”随机复活到地狱另一个地方挺麻烦的，还是等主人复活自己吧。

　　　　other那巨大的身影原本还在远方，但随着几声震天的步伐已然来到了庭院面前。那巨大的身躯，庭院小的像茶杯一样可笑，随手可抓。other那巨大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庭院，那外墙崩碎的声音不绝于耳。不过因为多重心象世界的原因，似乎可以……

　　　　嘭！

　　　　庭院被other一下子抓爆了！因为心象世界的破灭，数个英灵即刻被遣返回了英灵殿。荆棘森林一下子枯萎了大半，傀儡式兵也消失了很多。贞德有些震惊other这不讲道理的蛮横与强大，这根本不是她可以拖延的存在！

　　　　巨大声音响彻荒原，other那扭曲怪异的“眼”注意到了贞德。贞德顿时感觉如临冰窖，似乎被什么了不得的存在盯上了一样。紧接着，一股暖流让那种窒息感微微释然，贞德僵硬的身体驱使着贞德做着选择。

　　　　“主啊！委以此身，让我拥有直面的勇气吧！”贞德全身燃烧起莫名的火焰，手中出现了火焰圣剑。

　　　　other没有理会那小小的火焰，一只巨手直接拍下！贞德那微小的身躯，other连抓在手里也做不到。因为贞德比起other实在是太小了。

　　　　“吾神在此！”贞德一把将一面旗帜插在地面上，这根比贞德高的旗帜居然硬生生顶住了other的拍击！

　　　　如此近的距离，贞德这才看清了other的手掌。那是由无数扭曲的面孔与躯体组成的扭曲之物，由此判定，这个other全身上下应该都是这些东西！

　　　　旗帜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吱呀声，贞德的蓄力还需要一段时间！

　　　　“撑住！”贞德咬牙看着那些扭曲的面孔一点点接近。某些胡乱抓取的手臂似乎要将贞德拉进这个混乱中一样可怖。

　　　　“神啊，请给我……”

　　　　一声奇特的声音在贞德心底响起。

　　　　“你是谁？”贞德诧异无比。

　　　　“我？”

　　　　“祸人形……”说老实话，贞德其实本能地有些抗拒使用这些祸系能力。关键时刻，贞德也有些忽视这些力量。

　　　　随着这些话语，贞德猛地回忆起那被魔王欺骗后的麻木绝望。骤然收缩的瞳孔表示贞德绝没有忘记那段记忆。

　　　　“……”虽然那些扭曲的东西已经临近其身，但贞德依然咬牙道，“你是……魔王！”

　　　　“我早该想到你不会这么轻易死去。”

　　　　“另一面？是神圣的一面吗？”贞德嗤笑。现在作为魔女的她只能想到这个答案。

　　　　贞德沉默以对，而旗帜已经眼看着就要断了！

　　　　贞德身上那股淡淡的威严渐渐消逝，就连剑身上燃烧的火焰也在渐渐熄灭。other那庞大而特殊的威压几乎要将贞德压垮。就在这时，贞德终于开始正视她自己的身份――诞生于绝望的祸人形。

　　　　other身上那些扭曲所产生的负面力量被贞德强行转化成自己的力量，用于对抗other自身。贞德在威压下很不好受，于是疯狂榨取着周围一切负面的绝望情感。原本准备自爆的贞德在熄灭了火焰之后用代替旗帜顶住other，并榨取other那特异的扭曲部分产生的绝望反作用于自身。

　　　　因为贞德的疯狂行径，other也被牵制住在这里。在没有消灭贞德前，或许它也去不了。英灵殿也因为贞德的疯狂而疯狂，无数邪恶而无序的英灵被放出虐杀人偶。

　　　　战争一下子变成了毫无意义地混战。

　　　　贞德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血色，理智在被这无数绝望一点点消磨。

　　　　在贞德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的幸运真正缓慢而坚定地下降着。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第247章　谁来救救我……

　　　　绝望的呐喊连成短暂而急促的噪音，不断侵蚀着贞德神经。剧烈放缩的瞳孔看着自己那颤抖不已的双手，这种折磨丝毫不亚于当初自己经历的绝望！

　　　　“啰嗦……”

　　　　绝望的低语不断在耳边响彻。

　　　　“啰嗦啊！！！”

　　　　一声咆哮，贞德充血的瞳孔死死盯住眼前的other。那特殊的威压在贞德精神开始错乱的情况下变得可有可无。于是贞德开始无节制地抽取绝望之力反过来压制other。

　　　　每个人形都要经历的负面洗礼终于到来！

　　　　贞德一开始因为真神的祝福而压住了负面洗礼，所以作为人形是不完全的。祸灵梦知道这点，所以她对贞德一直不信任。

　　　　如同祸天当初经历过的负面洗礼一般，贞德也必须经历这段洗礼。而且因为身在地狱的原因，洗礼的程度要上升数倍！地狱里遗留的绝望何其之多，绝不是贞德区区一个人形可以消受的。就算是普通的洗礼，也近乎逼疯了祸系所有人。祸天与蓝早苗或许是祸系中唯二的特例，他们在经历洗礼后平静如初。

　　　　金发在灰尘的飞舞间化作灰白，蓝紫色的眼眸被鲜血染红。微笑被紧咬的牙关咧得扭曲，狰狞的面孔不复那雅致的秀丽。本就不高大的身躯在此刻被压迫的微显伛偻，指骨发白的双手虎口已然龟裂。

　　　　鲜血流成一条条发亮的线。

　　　　饱含地狱气息的绝望不断涌进贞德体内，混乱与邪恶侵染着贞德的灵魂与**。在这充满恶意的洗礼中，贞德那飘摇如烛火的灵魂与自我中始终有一个老者模糊地出现，但除此之外的认知却被恶意洗刷了一遍又一遍。

　　　　弥漫着腥味的口中干燥异常，贞德一声大喝！

　　　　“滚！！！”

　　　　黑色雾气凝实的巨大剑光将other一劈两半！

　　　　神智已经不清醒的贞德漠然地走到other边想要将other剩余的绝望榨光，这种饮鸠止渴的行为给贞德带来了麻木般的快感。英灵殿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黑气，几乎所有英灵都受到了影响。

　　　　又是两声吼叫，另外两头other在接近。

　　　　不理会那叫声，贞德默然看着祸天离开的方向。

　　　　……

　　　　现在的贞德已经无法思考了。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看向那个方向，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东西到达那里！任何！

　　　　英灵殿裂开了许多口子，有些破败。一个又一个被强制黑化的英灵走出了英灵殿，疯狂地杀向那两个other的方向。战术？没有。阵地？也没有！不能思考的贞德只能本能地用本能战斗！

　　　　她的右脸被干燥的荒原风裂开了一道口子，灰白的头发被荒原风吹得杂乱。干涸的喉咙低声喃语着模糊不清的话语，失去焦距的瞳孔只是单纯地回头看着远处的两个other。

　　　　她左手拖着已经被折断的旗帜，右手持剑而行。

　　　　“谁可以救救我……”

　　　　千百万绝望的呢喃汇成一句话，贞德的左眼流下了一道连风也无法吹干的泪痕。

　　　　谁可以救救我……

　　　　正在狂奔的祸天骤然停步，一句敲在心灵的呢喃在他心里响起。祸天回头看了眼那迷糊不清的荒原，转身的瞬间被祸灵梦一把拉住。

　　　　“汝想干嘛！”祸灵梦自然看出了祸天的打算，冷漠道，“人形就是用来替死的！”

　　　　“祸灵梦，你说过的吧。人形就是主人的半身。”祸天回头笑看着祸灵梦。

　　　　祸灵梦没有回话，仅仅是拉住祸天，眼神冷淡。

　　　　“之前或许，贞德并没有接受我，作为人形是不完全的。但现在，我可以感觉得到，那种感觉就像是我感觉到你一样，祸灵梦。”祸天摸了摸祸灵梦的脑袋。

　　　　祸灵梦低下头，说道：“命运时钟姬醒来，吾等谁都跑不了！”

　　　　“我知道，毕竟我这里还有另一个正牌的家伙。”祸天笑了笑，继续道，“牺牲是必须的，但没有谁可以把牺牲当做一种理所应然。人形与主人间会相互影响，说不定我刚才也被贞德的骑士精神给感染了。”

　　　　祸灵梦拉着祸天的手一点点地松开。

　　　　“那一开始的做法有什么意义……”祸灵梦的眼神黯淡，纵使知道没有意义，但她也没有阻止祸天的理由。或许有，但她说不出来，也许她也被祸天影响了。

　　　　祸天摸了摸祸灵梦的脑袋，将怀中的小女孩交给祸灵梦。

　　　　“等我回来。”

　　　　一个纵身，祸天头也不回地快速回奔。

　　　　祸灵梦的手伸向祸天背影的手又这样缓缓放下，闪烁的目光中复杂始终。

　　　　“哀家……做不到……”手无力地垂下，祸灵梦的眼半微，“做不到为了人形而……”祸灵梦的话戛然而止。

　　　　丝丝黑气从小女孩的身体上冒了出来。

　　　　“堕化了吗。”祸灵梦没有意外。一个普通的鬼族沾染了地狱的气息就有可能堕化成恶鬼，更别说直接进入地狱了。

　　　　祸灵梦的手按在小女孩的心口，面无表情。

　　　　————————————我是残忍的分界线——————————

　　　　一道黑色剑气斩破苍穹风尘，斩掉了other一条手臂。贞德斩完此剑后，力竭倚着残旗。那挣扎着不肯倒下的身躯傲气凛然，却依然逃不过other另一只手的捏拿。

　　　　英灵们癫狂如疯，向other发动自杀式攻击。枪剑刀弓，终是敌不过那庞大的沉重，轻轻一挥，如赶苍蝇般横扫一片。源源不断的英灵似也惹烦了other，other一脚踩向英灵殿。

　　　　“轰隆”一声巨响后，一切都烟消云散。

　　　　贞德那恍若如梦的麻木，呆呆地盯着祸天离开的方向，对英灵殿的消散也无动于衷。当她接受了这无尽的绝望之时，就代表着她彻底接受了祸天。从此以后，不生不灭，永生永世地受苦于祸天，再不得超脱。

　　　　在绝望反复冲刷贞德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伛偻的身影赤足在山间。他救了族人，却成了族人眼中的妖怪。不悔不恨的他踏上了旅途，翻过千重山，救过无数人。不管是被猜疑还是被欺辱，他都默默地承受。

　　　　药箱被打翻，被人推入河中，被小孩子用石头丢打。明明拥有屠杀整个群落的力量，他却甘愿为一老者。那浑浊的眼里从来没有委屈，他会为了每一个死去的人而悲恸。

　　　　他只会在一件事上争执。

　　　　“妖怪，滚出去！”

　　　　“我是人。”

　　　　“妖怪，滚出去！”

　　　　“我是人。”

　　　　“妖怪，阿妈就是被你害死的！”

　　　　“我是……人……！”

　　　　那个一句一句反驳小孩的老者显得无比执着。

　　　　“阿爸说人活不过百的。”

　　　　老者顿了下，一字一顿道：“我·是·人！”

　　　　贞德的脑海里反复想着这段，却无法用作任何思考。嘶哑的喉咙里挤出一个词汇，食指微微指向那个方向。

　　　　“人……”
………………………………

第248章　地狱换人

　　　　荒原风吹起的尘土遮蔽了天空，也遮蔽了视野。贞德被other捏在类似“手指”的触手之间，然后向着最近的祭坛移动。贞德无法思考的大脑闪过自己曾经被火刑的印象，缩小的瞳孔中映出的是被火焰灼烧而扭曲的空气。

　　　　谁来救救我……

　　　　贞德空白的大脑恍然闪过这一句话，那是千百万个绝望最终凝成的呐喊。

　　　　斩妖剑一之七「一道神风斩」！

　　　　一道流光穿过了贞德的视界，失重感猛然出现。一双宽阔的臂腕接住了她，贞德麻木的大脑思考不出任何东西，只是呆呆地看着来者。晦暗蒙尘的双眼中，隐约有道来自心底的光。

　　　　“如果没有绝望可以掠夺了。那么，从我这掠夺希望吧。”

　　　　贞德安然地闭上双眼，用双手紧紧扣住了祸天的脖子。不远处的英灵殿残骸随着荒原风消散而去，两个残留的黑化英灵也在消散中对祸天表示了尊敬。

　　　　再断一臂的other丝毫没有痛苦可言，只是巨大的身躯在反应中有那么些迟钝。等它注意到祸天并抬起巨脚时，英灵殿的残骸才刚刚消散完而已。

　　　　祸天将剑对着other，原本还算平常的眼脸一瞬间变得冷酷异常，沉声道：“沉默它！莉莉丝！”血色的八角牙瞳第一次弥漫出诡异的红光，如同心脏般一闪一烁。

　　　　斩妖剑一之五「一刀两断」！

　　　　蔓延而出血色光幕就像是极光一般将other一分为二。不仅如此，other剩下的两半身体还在不断被血色侵蚀，短短几息便已化作污血倾盆而下。另一个原本就比较近的other此时也快赶到祸天面前，而之前被贞德“杀死”的那个other似乎快复活了。

　　　　“阴魂不散，莉莉丝，换人！”祸天对付这种东西远没有夜枭来得有经验。

　　　　祸天闭上了眼，再次睁开时，一抹难掩的光透射而出。

　　　　“地…狱……”这个词汇在夜枭的喉咙里彷佛漏风的陶壶，有着回音。夜枭看了眼手中的贞德，本能地就想扔掉，但是另一种意念阻止了他。

　　　　“哼，麻烦的家伙。”夜枭阴郁地看着这片地狱的风景，冷哼道，“七天吗，足够了。”

　　　　一个巨大的拳头当面砸下！

　　　　夜枭用那大小不对等的手狠狠地抵住了other的拳头，强烈的风压甚至吹起了一股小龙卷。夜枭泛着激动的凶光，难以抑制地大吼道：“other！！！！！！！！！！！！！啊！！！！！！！！！！！”

　　　　一拳，夜枭用了一拳将other轰得重新开始读条。

　　　　“周围每有一个other死亡，已死亡的other的复活时间就会缩短一倍。”夜枭瞥了眼另一边快复活的other不耐烦道，“这些细节的东西你不会自己翻我记忆！老问你烦不烦！”说完，夜枭直接向other来的地方狂奔。

　　　　“什么？”夜枭的步子猛地停下，然后一脸黑线，“你们特么的是傻子吗！other是镇守边界的，哪里有other，哪里才有边界。你们反方向跑，是准备跑到那个什么命运时钟姬那吗？”

　　　　“知道了！”夜枭额头上的“井”都快爆了。

　　　　说完，夜枭抱着就向祸灵梦那跑。比起祸天利用夜枭的经验快跑，夜枭的方法更为熟练暴力，直接将自己甩起来飞……观测到这种方法的祸天顿时无语，常识不通用啊。

　　　　而且祸天与夜枭的记忆虽然是共通，但是也有区别。

　　　　打个比方，一个翻烂书本的考生和一个luo考的考生同时给他们书。前者很快就能找到答案，而后者要对着目录一点点找。虽然书都一样，但两者对书的熟识程度不一样。祸天也是如此，对这种类似习惯的方法根本找不到啥记忆。

　　　　夜枭对祸天的不耐烦简直就像爱因斯坦问你怎·么·呼·吸！

　　　　哈？！这种本能的东西怎么解释？感觉认真解释，自己就像是2逼一样！

　　　　“你想掀起战争吗！”反应过来的夜枭满脸不善，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怒气。

　　　　“md，说了现在老子不蠢！刚才第一时间翻了你的记忆，那个死女人的事情我全想起来了！”

　　　　这句话像盆凉水将夜枭浇了个透心凉，夜枭心底泛出不知名的寒意。任谁被一个曾经的女人观测束缚了如此之久都不会有好心情。拥有了祸天一小部分智慧的夜枭现在想起那些事情，颇有些细思极恐的颤惧。果然智慧不是什么好东西，夜枭再一次否定了智慧，并对祸天这个智慧集合体本身也产生了一些连带的恐惧。

　　　　突然，夜枭眉头一皱，毫不客气地用魔剑向左后方划出一道半月斩。

　　　　一个影子退了小半步躲过了锋芒。

　　　　祸天一个转身连踏消力站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略有模糊的影子。

　　　　“你……”

　　　　负色的波纹瞬间蔓延到方圆不知多少米，夜枭满目的景色都被负色盖满。这时候，一把大到不像话的东西猛然砸下。

　　　　夜枭毫不犹豫地向右翻滚躲过这次砸裂了整个地面的钝击。

　　　　“你…居然能动。”似乎是少女的声音，但总有种混入了嘶哑的奇怪感觉。

　　　　夜枭看清了对面，一个巨大的轮型机械怪物，连人形都不是。

　　　　负色的景物再次流动，夜枭非常确定这是类似时间静止一类的能力。不巧的是，大魔的能力完美克制所有时间类能力。只不过，夜枭有种朦胧的即视感。

　　　　“哈，你说这家伙是械神？”夜枭第一时间没有像神明那方面想。

　　　　“喂喂喂，我以前在地狱可是遇见什么砍什么，谁管他三七六五。”夜枭对这个轮型械神有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直觉告诉夜枭，甭管啥，先砍了再说！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夜枭抄起魔剑就把这个令他不爽的东西当标枪甩了出去，那笔直的轨道让人万分怀疑能不能打中。

　　　　呯！

　　　　轮型械神不动不闪的被魔剑砸个正着，轮被砍成了两个半圆。

　　　　祸天吐槽加嘲讽。

　　　　“呵呵，只不过是用了能力被沉默了而已。至于这么酸？”夜枭走过去捡起魔剑。

　　　　“嗯？”夜枭一个大旋风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悬浮的细碎零件一个眨眼又组成了轮型，感情这还不是整块铸的，而是组装的。

　　　　祸天有些担心祸灵梦。

　　　　“我知道。不解决这个家伙，我们也走不掉。”夜枭可不想屁股后面被一个环一直追着。

　　　　“别废话！”夜枭越来越暴躁，吼道，“地狱老子比你熟！”感受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