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祸神乱-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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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什么义务给你解释呢。”莲梦似笑非笑。

　　　　“我可以让你做我的人形。”伊利斯手一挥，身后顿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形！

　　　　莲梦笑着说道：“祸灵梦不是个好东西，你也一样。”

　　　　这像施舍一样的条件还用说什么吗？干ta丫的！

　　　　（）
………………………………

第296章　莲梦；纯洁无瑕的梦想

　　　　“蓝早苗！！！”

　　　　黑雾再次弥漫战场，原本退场的老流氓们再次登场。

　　　　“哼，这些失败品……嗯？”伊利斯顿时发觉不对劲。

　　　　这些老流氓的阀门与构造发生了诡异地变化，伊利斯没法控制了。

　　　　蓝早苗似乎有种难掩的悲伤。

　　　　“啊，我知道啊。”莲梦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这些老流氓都是一次性的战斗道具，至死方休的炮灰而已。

　　　　炮灰，

　　　　只是消耗品，

　　　　只是简单的数字堆砌，

　　　　没有人关注炮灰的额外兴趣，

　　　　也没有人有精力去管理炮灰的名字，

　　　　除了蓝早苗。

　　　　她是所有祸柱的管理者，也是所有老流氓的知心好友。杏子扮演黑脸，而蓝早苗就是红脸。对一个失去所有的人而言，黑暗中一个温暖的声音足以洗脑。更何况对蓝早苗而言，那些温柔的话语毫无歹意。尽管是失败品，但这些老流氓还是能微弱地感知到负面情感的。蓝早苗作为祸系的良心，当之无愧。莲梦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中的“莲”字或许更适合蓝早苗，而不是她。

　　　　如果没有纷争，那么她们或许可以睡在祸柱里永不醒来。

　　　　不，如果没有纷争，她们也不会被制作到祸柱之中。

　　　　“悲剧一旦注定，感叹有什么用呢。”莲梦看着周围或强势或柔弱的老流氓不由地想起了自己。

　　　　老流氓这个称呼是杏子最初喊的，毕竟一开始她们都不服杏子管教。蓝早苗无意中折服了几个老流氓之后，杏子干脆把这个烂摊子交给蓝早苗管理。不得不说，蓝早苗还真适合这个工作。老流氓都顺利地听从了蓝早苗的话，而把恨留给了杏子。

　　　　战歌响起，莲梦也被蓝早苗链接到了老流氓的祸系网络之中。

　　　　“别想着偷懒。”莲梦看着伊利斯身后密密麻麻的的人形，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用你说，反正你跟对面都一个货色。”莲梦身后一个老流氓嗤笑。

　　　　这跟两边都用奴隶兵一样，督战的都不是好东西。

　　　　“哼。”莲梦笑笑并不反驳，然后一个箭步直冲伊利斯。

　　　　杀！

　　　　老流氓们紧随其后。

　　　　看着扑面而来的人影，伊利斯只是说了句：“愚蠢。”

　　　　莲梦挥舞着葬天剑一剑劈开挡在伊利斯面前的两个人形。

　　　　“你的人形，还真是迟钝。”莲梦一近身，剑连腿脚并用，一时间逼得伊利斯连连后退。

　　　　“人形只要好用就行，思考与情感是多余的。”伊利斯在剑临身前一刻使用了替身，随便拉了一个人形承受了这一剑。

　　　　“还真是令人不悦的言论啊。“莲梦在伊利斯替身前撒了点粉末，希望能找到伊利斯的位置。

　　　　“你找得到我吗？我可以与任何人形移形换影，包括死界的。”话语从最近的人形口中说出。

　　　　“哦？你的意思是你打不过还可以跑是吗。

　　　　”莲梦一边对付着身边的人形一边讽刺道。

　　　　“不知所畏，真搞不懂你这种莫名的信心是哪里来的。”在伊利斯眼中，人形不过予求予夺的道具而已。

　　　　莲梦用剑划了一个圈，剑痕闪起白色的光。

　　　　“当然是因为我觉得我能！”莲梦把剑插入大地，连通了绿禅之前浸染的祸野。无数绿色的纹路从白色的光圈内迅速蔓延，大地被绿色的纹路染成了幽幽的绿色。

　　　　这些带着淡淡不详之气的绿光引起了伊利斯的高度重视。伊利斯不是不能毁掉莲梦，只是想通过战斗与对话来搜集点数据。虽然死尸不如**有价值，但也就这样吧。

　　　　“命令：毁灭。”

　　　　伊利斯的人形突然疯了似的涌向莲梦，那外溢的黑气足以说明这些人形超负荷了！

　　　　黑色的利刃卷起气流，在临近白圈时被一把战锤横扫荡开。

　　　　但是！

　　　　动作大开的战锤少女紧接着被更多的利刃穿刺身体，颤抖的双腿没有后退一步。

　　　　“安碧拉……“莲梦认得这个少女。她属于老流氓中较为平和的一份子。

　　　　“除苍魄大人，难得有其他祸人形大人记得我们。”安碧拉回话间，数位老流氓强势切入战场阻断攻击。与伊利斯制式人形不同，老流氓里每一位人形都完全不同的存在。性格、服饰、武器、能力，乃至发型到兴趣，她们完全不同。

　　　　莲梦顿了下，声音冷漠道：”保护我。“

　　　　“这点伤，还死不了。”安碧拉拔掉利刃，血汝泉涌。可偏偏如此出血量，安碧拉的脸上却只有痛苦。人形，都是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酷刑而转化而来的。

　　　　除非被碾成肉末，不然一只手都能发动攻击。

　　　　人形对战人形？那是真正的绞肉机。

　　　　莲梦五步之外，充斥的鲜血与肉块。有老流氓的，也有伊利斯人形的。

　　　　莲梦集中精神连同祸野，身体燃起了幽冥的绿色火焰。绿禅的祸野不仅是她自己，其他祸人形使用都要遭受祸野侵蚀。这个侵蚀过程一旦完成，那么必死，且不可逆转。

　　　　莲梦的精神触手随着被祸野浸染的土地伸向每一处地方。伊利斯的替身之法确实难缠，但仍然有余地。在龙神封锁了空间的现在，伊利斯那句能跟死界人形替身就是说大话。伊利斯所有的人形都在这里，都在这片被祸野侵蚀的大地上。

　　　　“找�9�9到�9�9了！”莲梦咬牙说出这句话，因为她的左半身几乎瘫痪了。

　　　　祸野的副作用太大！

　　　　伊利斯可以随时替身，那时候莲梦可没办法再找一次，而且蓝早苗的供奉时间要到了。

　　　　“只能一搏了。”莲梦拿出一个阴阳玉。

　　　　莲梦闭上了眼睛，高举阴阳玉大喊道：“梦想天生！”

　　　　梦想天生一直是莲梦的痛，她作为巫女的才能实在是太过薄弱了。梦想天生只在初代的帮助下象征性地用过一次，她也不确定这能不能用出来。

　　　　看着手中这颗散发辉光的破旧阴阳玉，莲梦不禁想起了初代，喃语道：“妈妈……”

　　　　远在幻想乡博丽神社角落的阴阳玉突然闪过淡淡的荧光，神社门前的鸟居突兀地打开了一扇门。虽然开门的时间不足千万分之一秒，但还是有一道荧光穿过了门射中了莲梦手上的阴阳玉。莲梦手中的阴阳玉发出比之前强数百倍的光芒，巨大化的阴阳玉毫无保留地砸向莲梦制定的区域。

　　　　“不好！”莲梦用出来就发现阴阳玉下降的速度太慢了！

　　　　“哼，就这速度……嗯？”伊利斯突然间发现自己不能替身了，”怎么可能！谁能封印我？！“原来在阴阳玉笼罩的范围内还被施展多层梦想封印。

　　　　莲梦看着那个封印，露出了呆滞的表情，双手捂嘴不可置信。

　　　　“要死一起死！”

　　　　伊利斯看向逼近的阴阳玉，眼露凶光。伊利斯所有人形都开始不规则地抖动，俨然一副要爆炸的样子。

　　　　博丽大封印！

　　　　所有人形包括伊利斯顿时被封印了一切时间与空间，连同命运都冻结了。

　　　　“妈妈……”莲梦不会认错，绝对不会认错！

　　　　缩小的阴阳玉再次回到莲梦手中，荧光一闪一烁。莲梦把阴阳玉小心又颤抖地抱紧，然后仿佛在倾听什么。

　　　　荧光窜入了莲梦的身体。

　　　　“唉？你是……”蓝早苗突然接收到一股陌生的意念。

　　　　“嗯？这样啊。”蓝早苗顿了下，然后停止了供奉。

　　　　闪烁着荧光的莲梦用封印术再次把所有完好的老流氓再次封入祸柱之中，祸灵梦做不到二次封印不代表“她”做不到。安碧拉包括其他受伤的老流氓也依次被治好后封入祸柱，那些战死的只能永远地化作这片土地的祸气了……

　　　　“现实再怎么残酷，不要忘了梦，孩子。你的名字，是我最大的希望。”随着这声轻语，阴阳玉碎成几块。

　　　　阴阳玉的碎块从莲梦指缝间流落。

　　　　“不要……不要！”莲梦慌忙地拼命抓着碎块，一脸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还没来得及重逢就要分离了吗……

　　　　不！不对！莲梦想起了博丽神社角落里那个始终存在的阴阳玉！原来……原来她们从来不曾分开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莲梦扯着嗓子吼道。

　　　　当她叛逆地以为所有人都抛弃她时，原来她一直陪在她身边。每次受伤，她不是一个人。每次安眠，她不是一个人。每次吃饭，她不是一个人。每次生日，她不是一个人。她终于明白人类贤者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你将不再受到人类的庇护。原来，她一直都在被初代庇护，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幸福的，不知道感恩……

　　　　莲梦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变淡，忘却仇恨的她已经没有了继续存在的理由。

　　　　“妈妈……”

　　　　一只手抓住了莲梦的肩膀。

　　　　“！”莲梦愕然地回头看到了祸灵梦。

　　　　“谁说过你可以解脱了。”祸灵梦的话冷冷的。

　　　　莲梦安然地笑了笑，摇头道：”对不起，我……“

　　　　“真麻烦，要不是你出这档子事，我已经跟绿禅追到苍白了。现在放绿禅一个人对付苍白，我一点都不放心。”祸灵梦相当烦恼。

　　　　“我……”

　　　　“你死不掉的。”

　　　　“我知道……”

　　　　“轮回失忆后会再度因为怨恨觉醒。”

　　　　“我…知道……”

　　　　“初代……”

　　　　“嗯？”莲梦讶然地看着从碎片中流露出的一点点灵质，这是？！

　　　　祸灵梦大嘴一张，毫不留情地将灵质吞噬干净。

　　　　莲梦不可思议地看着祸灵梦，刚升起的妄想被击得粉碎。虽然明白这是祸灵梦故意的，但她还是不能释怀。纠结的种子在胸腔中犹如一团闷火，难以消除。看着手脚一点点凝实的莲梦明白，自己恐怕要永远这么受苦于眼前这个混蛋了。心中那种要恨恨不出来、不恨又苦闷的心境，莫不是……自己在怨恨祸灵梦的同时又……

　　　　莲梦放弃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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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在善良中死去吧！苍白

　　　　“麻烦的家伙。”祸灵梦无奈地架起莲梦，对莲梦的迷茫也不加劝导。

　　　　没办法，莲梦的战斗基本都不用祸力量，所以被祸影响得不深。但尽管如此，她还是触摸到了第三阶段“祸”的门槛。如果她像杏子和梅比斯那样一直使用祸，现在根本不会迷茫。说到底，还是对祸的理解不够。

　　　　祸灵梦瞥了眼周围被封印的伊利斯人形，不由地摇摇头感概道：“博丽的封印，啧啧啧。”

　　　　博丽的封印术，毋庸置疑。

　　　　祸灵梦眼中闪过一条蓝色的丝线，最终连接到伊利斯身上。

　　　　“哦？”祸灵梦发现伊利斯身上的蓝色丝线强韧如初。

　　　　“命真硬。”这种人命不该绝，或者说不能死在她手上。

　　　　祸灵梦转身离开准备暂时去趟天狼岛，安置下莲梦。伊利斯按照现在的条件判断是一定会逃出封印且再次给她造成麻烦。命运就是这样，你知道也不能改变。哪怕是擦边球是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就像杏子现在正在做的事一样。

　　　　“绿禅……唉……一个个真是的。”祸灵梦摇了摇头，对即将发生的事也不再考虑。

　　　　“蓝早苗，先收工。”

　　　　“唉？可是……”

　　　　“狂三那边不用管。”

　　　　“但是……”

　　　　“该让她吃点苦头，别总想着耍滑头。”祸灵梦对狂三差不多也快忍到极限了。每次战斗都是偷懒式放水，摆明着有自己的小心思。

　　　　“哦……”蓝早苗其实也清楚狂三在偷懒，只是以前大家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祸灵梦带着莲梦和蓝早苗准备瞬间移动，走之前还特地看了眼一动不动的的伊利斯。<；>；

　　　　——————————————————我是偷懒的分界线————————————————

　　　　蒂卡露感到极度不舒服。

　　　　“境界的夹缝之中。”

　　　　“那是当然，能够进来的，只有八云紫和……祸。”绿禅瞥了眼周围混沌的概念，发现光谱开始偏移了。

　　　　蒂卡露分明感觉到一种诡异地消融，就像冰淇淋融化那种。

　　　　“别嚷嚷，小丫头！”鸦羽不满道，“不过是境界闭合了而已，这说明快到了。”

　　　　明明是心灵交流，为啥这件鸦羽听得到？

　　　　“废话，我是主人的半身，灵魂共享的存在，为啥听不见你的·这些·废·话！”鸦羽毫不客气地对蒂卡露恶语相向。

　　　　“别吵，我闻到死亡的味道了。”绿禅的眼睛眯了起来。

　　　　“有意思，好久没遇到这种类型的敌人了。”鸦羽嘿嘿了两声。

　　　　一道炫目的白光转瞬即至，绿禅干脆利落地用鸦羽抵挡。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鸦羽抱怨地抖了抖羽毛。本来披肩的鸦羽，现在只剩下手边一小块了。

　　　　“噤声。<；>；”绿禅切断了与蒂卡露的心灵通道。

　　　　“啊哈，又一个幻想之敌。”鸦羽那欠扁的语气似乎一点不像是受到了重创。

　　　　目力所及处，苍白从容地将剑对准绿禅。

　　　　“死亡之敌，凉。”

　　　　“你居然可以叫我的名字？“绿禅的关注点瞬间被苍白的最后一个字给吸引走了。

　　　　“这里仍然位于夹缝，不稳定的规则连龙神都无可奈何，叫你的名字也无妨。”苍白说话不急不缓，似乎根本不在乎时间之类的东西。

　　　　“你跟其他死神不一样。”绿禅很清晰地感到对方是将她作为一个平等的存在来交谈的。

　　　　“是一样的，他们蔑视绝大多数的存在，而我只是蔑视得比较少而已。”苍白将剑放下。

　　　　看到苍白放下剑的举动，绿禅并没有大意，只是她完全察觉不到对方的敌意。

　　　　“我的目标是八云紫，不是西行寺幽幽子。”苍白拿出了一个紫色的八边形吊坠说道，“我必须将一些事情告诉八云紫。”

　　　　“我不能相信你。”完全察觉不到对方想法的绿禅起了疑心。

　　　　“也是。”苍白自嘲地收起吊坠，再度举起了剑，“情非得已，我必须杀了你。”绿禅感到杀意的同时感到一种恐怖即将降临的压力，那是祸系通有的不祥预感。

　　　　“在善良中死去吧！苍白。”苍白的始解语让绿禅目瞪口呆，因为没有死神会和自己的斩魄刀同名！

　　　　绿禅视界中的一切东西都失去了色彩，万物被染上了虚白。鸦羽的黑色，祸野的幽绿，甚至连这夹缝的混沌都被夺走了颜色。<；>；绿禅闭上眼睛，感知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仿佛身处在一个无限放大的虚空。染白的双眼逐渐连白色都看不见。绿禅知道，当她失明时，一定会死！

　　　　鸦羽化作了一把虚白的长弓，绿禅满弓对准苍白。

　　　　“无用的。”苍白面无表情地说道。

　　　　“十二！”绿禅一声大吼，虚白的长弓凝聚了十二朵幽绿的冰焰。

　　　　幽绿的冰焰成了这虚白中唯一的颜色，化作十二道流星冲向苍白。

　　　　苍白单手一支一支地挡开这些冰焰。

　　　　“十二！”又是十二朵冰焰。

　　　　苍白再次挡掉。

　　　　“十二！”

　　　　“十二！”

　　　　“十二！”

　　　　“十二！”

　　　　……

　　　　“十二！”绿禅再次抬手。

　　　　“有何意义？”苍白终于出声，结局无法改变，挣扎不过是死得更难看而已。

　　　　“为何不直接杀了我？”绿禅的眼帘还能看见一些光，但却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所以呢？”

　　　　“所以我死了。”

　　　　“？”

　　　　“你在真正死去的前一刻，不会解脱，只会有一种难忍的空旷感，遗世**。”

　　　　“……”

　　　　“你明白的吧。你是无法阻止我到幻想乡的。你所想的无非是既然无法阻止，不如将对方打个半死。然后呢？”苍白的话直击绿禅内心，“命运，你不如那个佐仓杏子看得透彻。”

　　　　“够了！”绿禅抽出了塔罗牌。

　　　　“隐者，孤独，自卑，对同伴冷淡的独行者。这就是你！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

　　　　“闭嘴！”绿禅将塔罗牌狠狠插进自己的身体。

　　　　“你和那些屈从于塔罗牌的奴隶又有什么区别呢。塔罗牌可不是力量源泉啊……”苍白明白绿禅一开始不用塔罗牌是在犹豫，总想着保底而不敢拼尽全力的人只能在畏缩中永远地失去自己的光芒。

　　　　“闭·嘴！”绿禅的眼睛蒙上了幽绿的光芒，全身失去的色彩瞬间恢复原样。

　　　　“所以说，何用？”苍白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已经插在了绿禅的胸腔。

　　　　绿禅喷了口血，祸力量在不可思议地消退。

　　　　“我的始解根本就没完全发动啊。你应该从龙神那里看过我的能力，刚才就应该撤退的不是吗？”苍白的话让绿禅微微一笑，“到头来，你还是想一心求死吧。”

　　　　只要祸力量被无效话，那么说不定……

　　　　“所以说你太天真、太蠢。”

　　　　“？！”

　　　　“祸的不死性已经被死界和大神界证明多长时间了。你的侥幸还真是愚蠢的可爱。”

　　　　虽然感觉类似，但这并不是情报上所说的苍白无力化，而更类似于一种……诅咒！祸系因为莲梦的关系，诅咒抗性都很高，所以绿禅才能在短时间内反应过来。

　　　　“你到底是谁！”绿禅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苍白有问题就白混了。

　　　　“苍白已经在善良中死去了，你说我是谁？”这个苍白露出了之前绝对不会有坏笑，“我的始解其实只是封印解除罢了。因为~苍白这个双重间谍的身份不好好利用可不行呐。”

　　　　“你……！”绿禅想不到对方居然还有这种诡异。

　　　　换句话说，原本的苍白可能已经被眼前这个家伙给……

　　　　“我知道你的死亡时间很短，但迷失在境界中之后回归也不是一时半会的对吧。”伪苍白温柔而又狠绝地拗断了绿禅的头。

　　　　绿禅的四肢如同烂泥般软了下来，生命的气息也在极速消退。

　　　　“真是的，浪费我时间啊。伪装成苍白真麻烦，那家伙的性格有够慢吞吞的。”

　　　　噗通！

　　　　心脏一般的鼓动声响彻境界。

　　　　“什么……？”

　　　　噗通！

　　　　又是一声。

　　　　“难道说！”伪苍白猛地回头却看到一只绿手狠狠抓住了他的肩胛骨。

　　　　“不可能！”

　　　　苍白左边整条肩膀手臂被绿手直接撕断。

　　　　“喂喂喂！”伪苍白流下了一滴冷汗，声音颤抖道，“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有这种能力啊！第四人形！”

　　　　“废话，让太多人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嘿嘿~“这个声音是鸦羽的声音。

　　　　看着绿禅那只绿手一边说话一边咀嚼自己的手臂，伪苍白冷汗直流。眼前这个家伙，死亡气息浓厚的吓人！苍白的能力可能可以克制这个怪物，但伪苍白不能。他的能力可以克制苍白，但并不意味他可以克制其他人，比如眼前这个怪物。伪苍白感觉到不妙，看准机会用了一招佯攻的白光后连忙逃走。绿禅也没有追击，任由伪苍白这么离去。

　　　　“就这么结束了？代价又不会变。”绿手看着伪苍白离去的背影，砸吧砸吧掌心的嘴。

　　　　“你觉得苍白死了吗？”绿禅突兀地问道。

　　　　“嗯？那个家伙啊，没死透吧，不然他怎么顶着皮伪装。”绿手相当不以为然。如果是苍白的话，它可能还会认真几分，但那个伪苍白就算了。万物相生相克，就是这么个道理。能力强大如斯的苍白却被一个能力不起眼的家伙给顶包了，还真是讽刺。

　　　　“……”绿禅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那么该到我收代价的时候了。”绿手吃完了伪苍白的手臂后，毫无犹豫地咬住了绿禅的脖子。

　　　　剧痛侵袭着绿禅，死亡气息如蛇蟒般缠绕。

　　　　“住手。”绿禅用另一只手摁住绿手的手腕。

　　　　“住手？哈？你没开玩笑吧。”绿手讶然一笑，尖声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代价的意思。”

　　　　“……”绿禅沉默了一会，缓慢道，“延迟死亡。”

　　　　“延迟多久？”绿手从尖声又平缓地回道。

　　　　“杀掉苍白为止。”绿禅收回了绿手，眼睛染上了一抹浓厚的绿色。

　　　　“七天为限，你要明白你还没被幻想乡承认。”绿手说完就恢复成了鸦羽披在绿禅身上。

　　　　绿禅在境界闭合前追了出去。

　　　　——————————————我是境界的分界线————————————————

　　　　祸灵梦将莲梦平放在天狼岛内的修养仓内。

　　　　“主人，绿禅……”蓝早苗感知到了绿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