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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生祭之尽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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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记住不要暴露我们的的身份,就说逃难的学生好了!毕竟说出来也没人信。”
“好!”
三人略作修整,便拿着枪往北走了
邵仪累的气喘吁吁,一个人在后面小声嘀咕“奶奶的,这特么爬上比干架还累啊!”
“真是好大的运气!”
叶繁回头看她“累了?”
“没,不累不累!可有劲了!”邵仪差点语无伦次。
叶繁点头,示意两人加快速度。
“白痴……!”
“……”
山连着山,偶尔有个小盆地,走不到头的模样。几人走的头晕眼花。
“等等!”
“怎么了?”
“前面有一条路,我们小心点,看看是去往哪里的。”
“好!”
三人沿着车路走了十几分钟便听见前方不远处的枪炮声。
叶繁拦着两人:“先上山,不要轻举妄动,我先过去看看!”
“小哥哥,我们一起去吧,小心一点就好,不能让你总是冒险!”不由分说拉着两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爬上去。
太阳正烈,晒的人不敢睁眼去望。
三人小心翼翼的的靠近战场。
远处的山路已经被炸出了几个坑洞,旁边依稀可见的残肢断臂,和几辆着火的军用卡车,两边的人下车火拼,一边是日军,一边看不出兵种。
不过定然是中国人。
稍微靠近一点,便被一个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邵仪忍不住抬头便看见我方军队有中有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跳上车顶,抬着疑似7。9mm捷克ZB…26式轻机枪朝敌军扫射。
送死似的不要命的打法,意外的强悍,和有威慑力。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人瞬间的僵硬和停顿,应该是中弹了。
但那人好像没发现似的换了个位置继续打。
那一瞬间邵仪便把那人当做英雄敬仰。
战争接近尾声,那人把轻机枪递给另一个军人,自己跳下车顶。
站定,像是感觉到邵仪几人太过炙热的目光,瞬间转头回望,低头不知道和身边两个士兵说了什么,那两个士兵抬着抢朝他们藏身之处过来。
几人的心提到嗓子眼,邵仪问出声:“小哥哥,我们要不要跑?”
“不!他已经发现我们了!左右都是抗日军人,大约不会为难我们!”
“好!”
他们都没有发现,解颜神情恍惚。
几人直起身子,抬起手,被士兵带到男子身前。
“是学生吗?”那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如酝酿百年的美酒醇厚悠长。
邵仪看过去,男子脱去外套,正背对着他们处理伤口,皮肤很白,是病态的苍白,她猜测,要么就是血流的太多了,要么就是他本身就是病人。
“是的!”叶繁神情严肃,直直的盯着那个背影。
“哦?从哪里逃出来的?又要去哪里?”那人直起身子,转过身来。看不出年纪,只是很年轻,身体修长,样貌异常俊美。似笑非笑的嘴角,微眯的丹凤眼,英气的眉毛,只是,看起来有点失血过多!
大概是经常流血吧!
“哥哥!”解颜睁大眼睛,神情激动,确定了似得,想要甩开两个士兵朝男子扑去。
哥哥?
邵仪看了看难得不冷静的解颜,和不可思议的叶繁。疑惑的看了看男子
他似乎也是很疑惑,从他站起来,他们才发现他看似苍白瘦弱的身上的肌肉却一块不少。只是腹肌上又缠上了新的纱布,而他的胸前,肩膀等其他部位都布满大大小小的刀伤枪伤。
而他的脖颈上,挂了一颗暗红色的珠子。
“哥哥?你在唤谁?”男子走近,蹙了蹙眉,像是不确定似得,再走近一步。
闭上眼睛。
“你们身上,有她的气息!”男子笑了笑,单手执起脖颈上的珠子,轻轻一吻。
神色暗淡!
他笑的很轻,
却很无奈,
像是总在纵容家里调皮的孩子一样!
有些哀伤!
像是没见过这个男子一样,解颜神色越发不可思议,他定定的望着男子,像是要找出什么破绽。
“哥哥?真的是你么?”解颜像是确定了一眼,直直的看向那颗珠子
邵仪没见过解颜的哥哥,应该是他们这一辈人都没见过哪个传闻中的天之骄子。那个在十岁便独自在原始森林里训练自己武装力量的解寻。
而叶繁的表情也很奇怪,让人猜不透。
“我是孤儿,可没有一个那么大的弟弟,小家伙!”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他还不死心!
“你可以叫我长寻!无姓,无字!”
解颜安静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位贵客接下来有什么大算?继续往北,还是留在我们团里?”
“请问贵军从属为谁?”叶繁问
“呵,都是抗日的弟兄,目的都是把这群垃圾赶出中华大地,无论你在什么地方,能尽到全力就好!”
几人想了想,便打算留在军营里。
长寻被人强硬的劝到车上躺着养伤。自从见了长寻后解颜便魂不守舍。
“你还好吧?”邵仪担忧的问
“恩,我只是在想。那个叫长寻的人,他和哥哥,有什么关系,毕竟,他们一模一样,还有那颗珠子!”
叶繁没回答,只是暗自沉思。
“小哥哥,我们需不需要把敌军的据点汇报一下?”邵仪弱弱的问
“恩!”叶繁点头“这件事情原本也是打算说的,越早越好!”
正是晚饭时候,几人起身去找长寻,却不知道他的官职,随便拉来一个颇为年长的士兵问:“你们叫长寻的长官住哪里?”
“第一个帐篷就是了,不过长寻没有官职,他这个人,就像打野战一样,哪里危险就往哪里钻,上面的人都默许了,只要抗日就行。”
“我记得好像听他说过,他这个人,生于乱世,本该死于战场。无父无母,了无牵挂,我看他打战就像寻死一样拼着一股不要命的劲,太过固执,我听你叫他哥哥,如果真是亲人,便劝着点吧。”
三人暗自记住。
等进了帐篷,叶繁便把他们遇到的敌军大本营告诉长寻。
长寻叫来几人,几人一起商量,原本他们团便是暗自搜寻敌军的大本营,武器弹药库,企图一锅炸了,这个消息刚好给了他们关键的信息。
先前叶繁几人便打草惊蛇,几人商议大部队先不动,派几个身手好的人去仔细查看,等核实便调遣飞机轰炸,外围围剿。
当天夜晚,叶繁和长寻便悄然出发,本着不打草惊蛇,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营地。
分开时候叶繁叫住他:“长寻,你为什么选我?”
“大概是因为你的灵魂,感觉起来,很熟息!”长寻嘴角微勾,苍白而妖艳
“你还在找那个人吗?”叶繁盯着他
长寻的眼神顷刻凌厉起来“你又是何时知道?你知道她在哪?”
“不,只因为你曾说过,若要引出一个人,就要置死地而后生!”
长寻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下更加惊心动魄。
“我只是在等一个人罢了,她若一年不出现,我便等一年,她若一辈子不出现,我便等到下辈子,左右不过一个死,又有何难!”
所以呢?
你打算等到下辈子?
长寻!
另一个世界的你呢?
解寻?
………………………………
第四十八章 你这样活的太苦!
夜很冷,长寻二人背着炸药包分别。
叶繁转身看着长寻。
他走在月光下,
却比繁星还要耀眼。
像他一样。
如你给我的名字,
叶繁!
企图找到自己的根,枝繁叶茂,再无枪林弹雨九死一生!
长寻左手执起那颗暗红色的珠子,放在唇边,轻吻
“第三百二十八次!”
依旧不是你!
珠子在月光下发出暗红色的光芒,越来越亮。
他把它放在心脏的位置,轻笑出声
“我找不到你,便等你来找我!”
“我记得这是我对你的约定!”
只是眼神更加落寞。
夜更黑了,两人抹黑混进敌军军营。
大约心里有事,邵仪睡不安稳,天微亮便醒了。
走出帐篷,看见解颜坐在一颗大树底下发呆。
“你在想什么?”邵仪走近挨着他坐
解颜愣了愣,回过神来喃喃道:“我的哥哥,他比那个人,更加寂寞!”
邵仪没有出声,静静的听着
“那个人的眼底,还有那么多的希望,那种眼神,无比期待的眼神,可是我的哥哥,在他的眼底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自嘲的笑笑,理了理束起的长发说:“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秘密,我的哥哥身上,也有那么多秘密!”
“原来一切都是我太自以为是,太低估了这个世界而已!”他看着远方,像是要透过这空间壁障,看向另一个世界的人。
“我的哥哥,他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从小到大无论是我想要什么,他都会给我弄来。”
他把脖颈上的玉牌拿下来,放在手上细看,十分怀念的说:“他有一颗红色的珠子,我看了很喜欢,就和爷爷说想要一块相媲美的,他知道了,便去各地找最好的玉,后来听说缅甸新挖了一座玉矿,出土了一块上好的墨玉,他那时候的钱还不够和各地来的富商竞争,便等一个毒枭买了后扛着枪硬生生的抢回来的。”
“只因为爷爷曾说墨玉最衬我!”
邵仪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和不可思议,却没出声打断他“你想象不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抬着抢就敢去和有武装力量的毒枭硬拼,还活着回来了!那是怎样的勇气和强大。”
“他受伤了,也不肯回主家住,就待在原始森林里,刻着这块玉牌!”
“这些都是他的左右手李钰告诉我的,他说哥哥太苦,他现在的一切,都是靠他小小年纪就用命拼下来的!”
“我知道,他或许是觉得愧疚解家,愧疚我,才想要事事都依我。自己却隐于深山,和世界脱轨。”少年苍白一笑“他这个人,最是重情重义,也是最无情之人。他不想欠谁,便努力还清。”
“可我还是,最在乎他!”
邵仪忍不住说了句:“我听老爷子说你哥哥自幼便聪明绝顶,身手不凡,你别告诉我那都是他天生就会的?”
解颜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她,然后很崇拜的说:“老爷子说从哥哥能拿得动枪时候,就玩枪了,更别说强身健体,只是他的身子不太好,所以一直到八九岁才开始组建了自己的势力。”
邵仪惊的嘴巴能塞下鸡蛋,声线不稳的说:“你说你解家的佣兵是你哥哥给弄的?不是你们解家?”
解颜嗤笑“不然你以为?一个家族敢那么招摇吗?”
“我的小乖乖,你哥哥真神了,那他怎么敢?”
“都是战争孤儿,便以孤儿的名义开始发展,哥哥说,若有战争,都是要上战场的,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
邵仪低着头,半响,才说:“你的哥哥,才是真的不枉活一世,不像我,原本以为我很厉害了,没想到人外有人,不能比。真厉害,很佩服。你哥哥那样的人,真该被别人供奉起来,做一辈子的偶像!”
解颜摸了摸长发,神色莫名。
天微亮。远处传来脚步声,两人走近,看见身上衣服溃烂,身上半边分不清泥和血还能走着回来的长寻,和身后背着什么的叶繁。
叶繁看见他们,便把身上的东西的东西放下了交给邵仪,去扶长寻
邵仪一看,是个昏迷的少年。脸上黑漆漆的,像是烧过的灰摸上去的。
“快,去拿药箱来”身后的士兵连忙跑开
长寻俊秀的脸上没一丝血色,长身玉立,站的笔直。
解颜眼睛真的贼大,慌乱的着要扶他,奈何他矮了长寻一个头,心有而力不足。
“没事”长寻笑着摇头,径直走到帐篷内,只是脸色更加苍白。
安顿好带回来的小少年,找来营里的护士为长寻处理伤口。
“怎么回事?”帐篷外的解颜面色阴郁的问。
“估摸着是我们前几日打草惊蛇,为防机密泄露,他们连夜搜查了附近我们可能藏身的村落。我回来的路上,遇到长寻,那时候他就背着这个少年了,估计,就是他从火海里救出来的,他也受了伤。”
“他奶奶的!”邵仪骂道,忍不住抹着眼泪
解颜没说话,只是捏紧了玉牌。
这算什么?是他们的错,还是那些无辜的人的错?
不!错的是那些侵略者,
是那些不把生命看在眼里的人。
长寻受伤除了来包扎的医生,没惊动多少人。
据他所说不过是被烧过的房梁砸下来时候烫伤了,小伤而已。
只是半个身子都给包起来了。可是据包扎的医生说大面烫伤,也不知道有没有砸到内脏。
处理好伤口,几个军官就商量这次偷袭的事。
邵仪去看那个被长寻带回来的小少年
莫约十一二岁左右,洗了脸,换了身干净的衣裳,长相清秀,只是脸色蜡黄,邵仪两人进屋时便看见那人睁着眼看着他们。
好像见过一样,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他很冷静。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邵仪问
“我要见他!”他睁眼望着他们,很认真。
“你要见谁?”
“昨日救我的那个哥哥,他告诉我,只要我活着,就带我去打鬼子!带我去找我父亲。”他眼里满是希望和祈求。
“他受伤了!”
“我见他一眼就好。”他祈求。
邵仪两人想了想,便先去告诉长寻。
长寻和叶繁一起进来。
长寻穿了一身军装,长身玉立,看着越发消瘦,哪怕知道他现在穿的衣服里面还束着一层纱布。谁也想象不到,这个看似消瘦的少年衣服底下那薄薄的肌肉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几人也是第一次看见他穿的这么正式,一瞬间便被看迷了眼。
连往日里被叶繁迷的七荤八素的邵仪都不得不承认,长寻无人能比。
衣服也果然是用来衬托美的。
少年着急从床上下来,被他上前几步扶回去了:“你身体虚脱,先别急。慢慢来!”
少年很激动,抱着长寻的腰,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哭的撕心裂肺:“哥哥,我要报仇,我要他们死,我要把他们都杀死!”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激烈,屋内几人悄然无声。
长寻顿了顿,抚了抚他的脊背,他似乎笑了,只是听着莫名哀伤“可以,只要你够强,只要你心中有足够多的恨!”
“我恨他们,也恨我自己,恨自己不够强大,恨我救不了她们。”
“一家人啊!我怀胎八月的母亲和我的姐姐啊,她们多疼啊!血流了一地。我要出去,她们死死的护着不让我出去。她们都死了。她们多疼啊!”
“我还未出世的弟弟,我们都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我恨啊,好恨他们……”
少年的声音太过哀戚,在场的几人都红了眼睛,捏紧拳头,眼底都是对那些人的愤恨。
邵仪他们知道,抗战胜了,在不就的将来就会胜利,把那些侵略者赶出中华大地。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个不久,将要付出多少中华儿女的鲜血。
“哭一次,便好了,以后,你的血泪,都洒在战场上。”
少年在呜咽,让人难受。
解颜先出去,邵仪也走了。他们需要一个地方平复一下心境。
安抚好少年,长寻回车上,把被泪水染湿的外套脱去,露出里面被血色浸染的纱布。
像是不疼一样,长寻面无异色,想要伸手解下来。
叶繁提着药箱进来,替他解开
长寻挑眉:“谢谢!”
“我认识一个人,他捡到我的时候,说我莫名的熟息,然后我便跟着他,他是我们中年纪最小的人,却比任何人都聪明强大。
或许是因为你们很像,我说这些,是想要告诉你,或许在不同的时空,你也活的那么苦,我不知道你所求的是什么,但我敬佩你,像你这样的人,总是留给太多人疑问,而把自己孤立在世界之外。
那样的话,又有什么意义?那个人曾经说过,人生来可以不用那么苦,但知道的太多,执念便多了,人生在世,有什么放不下的?那个人在尝试,你也可以不用活的那么苦!”
长寻没有说话,任叶繁给他重新包扎。叶繁以为他会回答,可他只是沉默,沉默到他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等包扎好了,长寻起身穿衣,才回到:“世人所说的,生来的意义各有不同,我知道你们来历非凡,或许未来,或许过去,又或许另一个平行时空,所经历的不一样,便不能感同身受,你刚刚说的,是另一个我罢?”
叶繁震惊抬头,长寻眉目含笑。
“只是很像罢了,他那个人,从来不笑的!”
“是吗?或许真的是,知道的太多了吧!”
长寻活动了下受伤的左手面无表情的说“我这个人,生来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而已!”
………………………………
第四十九章 他最重要!
敌军凿空了山壁,把重武器都放在有利位置隐藏起来。
由于长寻和叶繁探路时候暗自给重武器下安放了炸药,只要空袭投对了位置便真的一锅端了。
邵仪不清楚他们的安排,只知道长寻带着伤连夜走了。
他这个人,似乎永远不知道疼,不知道累。
叶繁留下来,解颜和来时候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精神状态不太好。
所有人都在忙碌,邵仪一个人无所事事
再一次见到那个男孩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发呆,偶尔羡慕的看看那些带着枪身强力壮的军人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或许是心疼,或许是好奇,邵仪在他身边坐下来
男孩抬眼望她,黝黑的瞳孔里看不清情绪“顾之离”
“顾之离,顾之不离,真好听的名字!”邵仪手肘着下巴评价
“你这一生,除了报仇,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做的事?”她很好奇
“没有,但是姐姐有,她说她这辈子最期盼的事,就是能看到我们一家人都不要过担惊受怕的日子!”大约是昨日哭的狠了,嗓子还微微沙哑。
“会有那么一天的,相信我!我们的后辈,他们将为是中华儿女而骄傲。”
顾之离愣住了,他沉默半响说:“人活着,总该有个盼头,如果我活到最后了,我定要让我的子孙后代都记得,这些伤痛。”
“若他们有一天因为生活太过安乐而忘记了呢?”邵仪忍不住问
“不会的!”叶繁走近,坐在少年身边
“因为是后人,所以他们不会原谅!也不能原谅。”叶繁理了理衣服的袖子,说的格外认真。
“我也知道,他们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我听说过,有的村子只是来登记个名字,也不扰民,但也有人如此残忍。他们有的或许也做好事,有的做坏事,但侵略就是原罪。”
邵仪扭头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三人坐着草地上,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他们阴差阳错的来到这个世界,或许褚恒还在原本的那个世界,不知道她有没有回去了,有没有发现他们丢了。邵仪忽然有点想她了,或许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敞开心扉的笑。
此刻的感觉是什么?压抑?烦躁?或许是疲惫,对,太过疲惫!
似乎褚恒的身上,也有不得了的秘密。
这个世界的人,越来越神秘。
这个世界,也越来越不可思议。
叶繁拿出匕首,细细的擦拭,专注而认真。
“小哥哥,这把匕首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他拿起来细看,像是记起了什么一样,神色复杂:“它曾经救过我一命,它很重要!”
“小哥哥,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身手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去恍然?”邵仪抬起头,抬手把齐颈的短发放在耳后,露出一张漂亮又不失英气的小脸。
“不过是,任务需要罢了!”他含糊的回到。
看着叶繁似乎很避讳,没有说下去的欲望,邵仪抿抿嘴也不问了。
太阳正烈,吃过午饭,几人各自散了。
也不知道叶繁在忙什么,邵仪找不到人,看解颜一副萎靡的模样,便拉着解颜带着枪去附近山上四处看看。打算去找找看有没有水源。
介于不敢走太远,两人爬了半座山便停下来了。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邵仪热的擦了额头,找了根绳子想把齐脖颈的头发扎起来,奈何头发太短,作弄了半响也束不起来,也懒得弄了。
这才得空转过去看解颜,他靠在一颗松树上,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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