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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涅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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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双目泛红,纵声怒吼道:“然而,正当我们军人在前线舍生忘死、为了这场国战拼尽全力的时候,这些卑鄙无耻的犹太人和民主叛国贼却在像蛀虫一样从内部搞垮我们!他们煽动起的罢工动乱,不知减产了多少粮食和枪炮弹药;这直接导致我军在前线战斗力的大幅下降,无数优秀的战士就因为后勤保障的不利而白白葬送了性命。和我处在同一个班的两名最亲密的战友,一个因为没有防身手榴弹而在堑壕搏斗中牺牲,另一个也因为止痛药品的缺乏而没有挺过手术。可以说,他们的死完全是那帮犹太渣滓的内部破坏所造成!”
听得希特勒的话语,饶是方彦早已对德国在这一时期的历史无比熟悉了,却仍旧在对方声嘶力竭的怒吼咆哮当中产生了一丝别样的触动。诚然,希特勒那基于底层士兵角度所产生出的战争理念严重背离实际,然而对于像希特勒这样在前线浴血拼杀了四年多、且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军人而言,国内的反战罢工无疑是对他们在过去所做出的一切努力的空前背叛。方彦不禁在想,历史上希特勒之所以要将犹太人斩尽杀绝,只怕和后者在一战期间的所作所为也不无关系;毕竟在一战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正是以社会民主党人和部分犹太资本家率先承受不住战争所带来的痛苦,从而开启了德国国内的反战动荡的局面。
“国内的情况让我感到无比的痛心和失望。在毫无作用地痛斥了几个煽动反战的民主叛国贼之后,心灰意冷的我在伤愈后选择提前结束休养,返回前线继续作战。虽然那里满是脏水和泥泞,虽然在传令的过程中仍旧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但我却感到很开心,因为在我的身边再没有那些肮脏卑鄙的叛国者,有的只是和我一样愿意为德意志献出生命的热血士兵。和之前的两年一样,我在服役中没有一天休假,没有一句抱怨,继续作为一个默默无闻的传令兵为德意志贡献我自己的力量。1917年我成为了下士,1918年初俄国在投降的《布列斯特条约》上签字,我满怀希望的整束行装,准备参加鲁登道夫将军集中全力所发起的皇帝攻势;这原本是我们在打垮东部敌人之后、于西线获得决定性胜利的最后一战,然而,犹太人和叛国贼的出卖却使得我们原本唾手可得的胜利烟消云散。”
希特勒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了下来,然而他话语中的怨毒恨怒之意却是如同失去了控制一般喷薄而出:“1918年夏季,英国人和法国人已经丧失了战斗意志。他们疲惫不堪,他们痛苦衰弱,面对我们挟东线大胜之势所凝聚的空前强大的兵锋,他们那看似坚强的防线很快就像阳光下的雨露一般不复存在。在那场战役中,我仅仅靠着一把手枪,就在一次单人冲锋中俘虏了13个英国兵;巴黎触手可及,协约**队完全崩溃指日可待。然而,犹太人和叛国贼所在国内煽动起的罢工罪行已经愈演愈烈,我们每天的食物配给下降到不足300克;最终,饥饿疲乏的我们只能停止了前进,任由协约**队重新组建起了他们的战线。”
“在这场最后的战役中,我被毒气弹一度熏瞎了眼睛,随即被第二次送往后方治疗;正是在病床上,我听到了德皇陛下退位、新临时政府向协约国请求停战的消息。当那名老牧师跌跌撞撞、面色惨白的向我们告知了这一情况之后,我整个人仿佛被雷霆劈中了头顶。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些犹太叛国贼为了夺取金钱和政权,竟然能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200多万士兵的生命,在他们的眼中竟然连深秋的一株枯草还要不如!在那个时候,双眼已经恢复光明的我便在心中立下重誓:无论如何,今生我也要杀尽这些叛国贼,为我亡故的战友和千百万被出卖的德意志人复仇!”希特勒呼吸粗重,用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的声音嘶声低吼道。
方彦听得耸然动容。今天希特勒在他面前吐露出的意志和内心,是他此前所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原本他以为自己很了解眼前这名令世界震动的独裁帝主,然而现在他才发现,希特勒身上竟似还有许多自己所未曾洞悉到的领域。方彦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信奉“刀刺在背”这个被战后的德国人为了宣泄自己内心的不甘和愤怒、而杜撰出的令自己愿意去相信的拙劣传说的希特勒,会在政治这个极高层次的舞台拥有纵横捭阖的天纵之才?而为什么现在满口国家兴亡和民族大义的希特勒,又会在大厦将倾的21年后下令实施彻底的焦土毁灭政策,让整个德国从高度发达的工业文明退回到农耕粮种的中古时代?想到曾经一度是德国二号人物的阿尔贝特・施佩尔所撰写的那本揭露第三帝国内幕的回忆录,方彦不禁暗自猜测,或许希特勒的性格本来就有着常人所难以捉摸的两面性,自己要想将其摸熟于心,还需要很下一番功夫!
一念至此,方彦心中的那些许轻敌之意已然尽数消去,思绪随即开始急速运转起来。不过对于方彦而言庆幸的是,现在的他还用不着将希特勒的心思完全吃透,仅仅需要表现出和他志同道合的政治理念即可,而这对有着后世记忆的方彦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在顺着希特勒的话语狠狠诅咒了一番那些所谓的“叛国者”之后,方彦随即将话题引到了种族优劣和德意志民族生存空间之上。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自己刚刚开始说上两句,对面希特勒的眼眸中就陡然绽爆出了惊喜和兴奋的热烈光芒,仿佛看到了与自己信念相同的忘年知音。
“约纳斯小友,原来您也是这么认为的么?不瞒你说,最近我正在写一本书,正准备详细阐述这个问题的历史和现状!”希特勒兴奋地搓着双手,之前的悲怒痛恨之情已经在他的脸上消失无踪了。希特勒心中清楚的明白,单纯诅咒犹太人和魏玛共和国的话语,他和那帮右翼分子在过去的几年间不知骂了多少句;然而在此基础上拥有一定政治思想造诣的人却绝不在多数,更何况是在种族优劣这种只有自己才去深入研究过的“高端”领域了。看到面前少年清澈而又真诚的眼眸,希特勒忽然觉得自己的演讲瘾头被勾了起来,他咳嗽一声,随即开始兴致勃勃的向方彦阐述起他那套自认为是当前德国所应当践行的救世良方。
西方的残阳沉落在了地平线之下,点点的华灯从慕尼黑市的各个角落缓缓映亮。略显昏暗的监狱房间里,希特勒高谈阔论,口沫横飞,将自己的政治信念向眼前到访的方彦滔滔不绝的讲述道出;聆听中的少年偶尔插上一段,顿时让希特勒双眼放光,喜色浮动,其所倾倒出的话语更加如连珠炮般迅疾而一发不可收拾。
方脸青年赫斯站在旁边,看向方彦的眼眸中流露出越来越强烈的惊异之色。他跟随了希特勒好几年,从来没有看到过有谁能与后者进行如此长时间的交流,偏偏二人的交流还处在极其融洽的氛围中:那名面容俊美的少年虽然话语不多,但每一句都在种族领域融合了历史、地域、人文等方面的学说,让希特勒或拍腿击掌,或手舞足蹈,喜悦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几个小时的观察下来,他已愈发觉得这名少年和自己尊敬的领袖在政治理念上有着极高的契合。
“看来,我们的党在前进的道路上又多了一名同志。而我们也或许可以通过他的加入,在一定程度上解决当下所面临的财务困难。”心思活络的赫斯暗自盘算道。布罗姆-福斯造船厂乃是国内有名的工业巨头,如果能通过眼前这名少年的牵线来获得这个企业的支持,那么对于整个国社党而言将是一个难得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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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政治投资
悠扬的乐声从墙上的钟表内淡淡响起,最终化成了十声清脆的鸣响。
希特勒倏地抬起头来,看向挂钟的目光满是惊愕和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翻开衣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又转头看向窗外早已完全漆黑下来的天色,脸上神情急剧变幻。过了好一会儿,希特勒脸上的惊疑骇异之情才渐渐消退了下去,只是在他的目光流转间,已然有一丝别样的情绪悄然浮现了出来。
“真不敢相信,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5个小时,我还以为这才刚到晚饭的时间!”希特勒好似自语的喃喃开口,话语中仍旧带有一丝难以相信之意。在和面前少年进行交流的过程中,全身心投入其中的他竟全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这种陌生的感觉还要追溯到他在近二十年前到维也纳求学时、于国立图书馆内如饥似渴的阅读书籍的那个久远的岁月。更加令他心神触动的是,这名少年在与自己交流期间所说的每一句话语,都像楔子一般印入了他的心底,即便是在自己旁征博引、滔滔不绝的讲了近4个小时的情况下,仍旧像刚刚听到那般历历清晰。而造成这一情况的原因没有其他,完全是因为对方的观念和自己几乎完全相同所致;在某些程度上,这名少年的思想造诣甚至比他自己还要高巨!
咫尺之外,方彦同样做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惊愕模样,似是对韶华超出他自身感觉的快速飞逝感到万分难以置信;然而实际上,他却是早已在心中凄惨哀嚎,对这场基于种族主义的交流谈话感到精疲力竭。方彦怎么也没有想到,希特勒的战斗力竟会如此的惊人;对方能够在一个话题上引申出超过十个的旁支属系,并且在每一个旁系上都能滔滔不绝的说上好半天,还不带一句重样的话语。饶是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准备,此刻也仍是被希特勒那庞复驳杂的知识给弄得有些难以为继;如果再这么持续下去,方彦最后只能选择不接希特勒恣意发散的话头,而是将讨论的话题限定在某些个特定的区域内;这样一来的话,纵使自己仍旧能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和希特勒继续交流下去,但要让希特勒对自己完全引为莫逆就难以实现了,而这显然绝非是方彦所愿意看到的局面。
“咕……”一声低低的怪异声音从方彦的腹中传出,在重新变得寂静的监狱中清晰可闻。方彦面色一变,些许赧然之意便在他的脸上浮现了出来。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从中午过后就再也没有进过餐;现在已经是夜晚十点,他这具血气正盛的身体由于长时间没有能量的补充,自然是要发出不满的抗议声了。
希特勒见状微微一笑,然而更多的却是因自己的招待不周而感到歉疚的神色。他顿了顿,而后略带沉重的声音轻声说道:“抱歉,约纳斯小友,身处监狱的我没有什么可以招待您的,这里的食物我想您也是很难接受。更何况,监狱的熄灯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虽然在这些正直警卫的帮助下,可以在狱中享受一些其他囚犯所得不到的待遇,但却也不能坏了基本的规矩让他们为难。我们今天的交谈……就到此为止吧。”
方彦心中长舒一口大气,暗道自己可算是将这一关给硬着头皮闯了过去。他决定以后还是少与希特勒进行政治领域的交谈为妙,对方那宛若银河之水一般滔滔不绝的话语,实在不是普通人所能够忍受抵御。
不过为了让这出戏有一个完美的收官,方彦先是迟疑了一下,最终才面露不舍之意的点了点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希特勒看向少年的面庞,似有期待的开口问道:“约纳斯小友,你明天还能来这里么?实话说,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像今天晚上这般进行过畅快淋漓的讲述了,其他的人要不是对我的理念不感兴趣,就是只能静静的当一个旁听者,没有一个人能对我的观点进行有意义的评价,就更不用说像您一样加以补充和完善。”
“很遗憾,希特勒先生,我明天必须要返回汉堡,恐怕很难再来这里和您讨论这一极富意义的话题了。”方彦在心中翻了翻白眼,脸上露出惋惜之情地说道。且不说他已经受够了希特勒那近乎永无止境的言语轰炸,早就想脱离这个苦海,光是他现有的在种族领域的知识储备,和希特勒聊的时间长了也必然会露馅。因此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希特勒面前呆太久的时间,尽早抽身是最理想的选择。
听得方彦的答复,希特勒的眼中泛起了点点的失落,虽然相见只有几个小时,但眼前少年的谈吐和意识形态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令他隐隐有一种将对方视作同志老友的感受。他握住了方彦的右手,正欲在离别前说些什么,眼前少年却忽然面色一变,随即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蓦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刚才和希特勒先生聊得太过投入,竟然连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都忘了。”方彦似是从梦中恍然惊醒,嘴角重新勾起了欣悦的笑容。他从内衣口袋中摸出一张被玻璃硬壳紧密包住的纸片,然后递到希特勒面前语气郑重地说道:“这是我这些年来存的零花钱,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将其用掉;而我在今后要面临长达3年的海军军官培训,更是没有花掉这笔钱的机会。我想,与其让它在银行里呆着、被魏玛卖国政府所利用,不如将它交到像希特勒先生您这样的真正英雄的手中,为振兴德意志贡献我自己的一份力量。这是我一片赤诚的心意,如果希特勒先生您还看得起我,就请将它收下。”
希特勒双手接过这个透明的玻璃小盒,目光扫向其上之后身体陡然一震:眼前这张印有众多防伪符文的柏林央行所开出的支票上,竟赫然写着5万马克的字样!要知道现在的马克币值和汇率都已经趋于稳定,在地产的担保下和那种动辄万亿起跳的旧马克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当下这笔钱能在国际市场上兑换12万美元,对于个人而言绝对堪称是一笔惊人的巨款了!
“这,这实在太贵重了,我……”希特勒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剧烈的变化,激动、狂喜、迟疑、犹豫……种种神情在他脸上交替变幻,就连那一向口若悬河的雄健辩才竟也变得期期艾艾起来。身为国社党领袖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这笔钱对于在啤酒馆政变失败后的国社党重新恢复元气的意义,他有着强烈的渴望把握住这次至少能让自己的政治进程加快一年的机遇;毕竟,国社党在近期买下的那家《人民观察家报》,也不过才花了16万马克,而这些钱还是靠他与一名陆军军官暗通、偷偷挪用军费才筹来的。5万马克足以使国社党的财政得到一次飞跃!
然而在情理上,希特勒却难以让自己接受这笔馈赠。眼前的少年虽然与他志同道合,更是他所遇到的唯一能和自己畅谈种族学说的难觅知音,但对方毕竟才和自己认识了不到半天;骤然接受如此丰厚的捐赠让他感到心中有愧,根本无法报答对方如阿尔卑斯山一般厚重的恩情。在踟蹰犹豫的过程中,希特勒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久违得快要变得陌生的温暖和感动:原来在自己落难潦倒之际,也总是会有心系国家和民族的仁人志士,记得自己曾经为德意志做出的努力!
“希特勒先生,就请您收下吧。没有谁能比心系国家的您更能让这些钱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如果您拒绝了它,就等于是拒绝了德意志的光明未来、让那些犹太人和叛国者继续寄生在德意志吸取我们的血肉!”方彦语气诚恳地开口劝说,仿佛希特勒不接受这笔馈赠,就间接的和他所切齿痛恨的魏玛民主党人同流合污了一般。希特勒凝视着方彦的脸庞,而后缓缓向他深鞠了一躬;已经明白其心意的方彦没有伸手去搀扶于他,自己想要的正是这么一个结果。
“这样一来,应该就能在元首的心目中留下我的身影了吧?”走出兰德斯堡监狱的大门,方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低语道。为了今后能通过希特勒的关系来实现自己的意志,他不仅颇为心痛的破费了自己的金库,更在对方面前装了好几个小时的极端民族主义分子,弄得连自己的思绪都变得有些淆乱了起来。不过有一点方彦可以肯定,那便是今天的政治投资绝对是物超所值的,自己今后必将得到百倍于此番付出的丰厚回报。他深吸了一口属于夏末深夜的凉爽空气,转身朝街边的一个夜宵店铺走去;经过辛苦的工作之后,自己也应当用食物好好的犒赏自己了。
(ps:郑重感谢书友一个人的远航的万赏作者铭记于心,会竭力写出更好的作品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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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宴会
次日清晨,将行装收拾完毕的方彦踏上了返回汉堡的列车。临行之际,他拜托旅店老板将自己留下的一封信交给监狱中的希特勒;信中言明他将在今后每过一季、都会向国社党提供一笔资金作为私人赞助。对于这份政治投资,方彦有着清楚的意图:只有自己的名字不停地出现在希特勒的视野内,他在对方心中所刻下的烙印才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消退。
阳光灿烂,列车飞驰,下午时分,方彦已经回到了自家那幢位于汉堡市内的房屋当中。鲁道夫不出意料的到刚刚成立不久的汽车厂去了,而方彦则选择在家中收拾自己所需要用到的个人物品,以便为即将到来的3年军官培训做准备。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方彦就只能依靠他自己了;鲁道夫的荫庇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延伸到军队中去,方彦要想实现自己的意图,唯有凭借实力一途!
让方彦有些出乎预料的是,之前一直在汽车厂中处理各种事务的鲁道夫,竟突然在自己返回的第三天回到了家中;他的神色间略微有些疲倦,不过目光却依旧是精神十足。见到幼子有些错愕的神情,鲁道夫咳嗽一声说道:“约纳斯,我有件事情想要让你去做。两天之后,在基尔的贝鲁特庄园中会举办一场晚宴,庆祝威廉先生的70岁生日;由于我实在是无法分身前往,因此就只能让你拿着我的请柬去代为参加了。反正你的军官培训也是在三天之后的上午,才到基尔军港去报到,你就正好顺路帮我跑一趟吧。”
“威廉先生是谁?他的生日晚宴非去不可么?”方彦神情愕然地开口道。来到这个位面近5年来,自己还是头次听到这个名字。鲁道夫点了点头,神情肃然的说道:“威廉先生是纺织巨头宾亚德公司的所有者,几乎垄断了国内的纺织和印花行业;此外,他在法本化工的染料合成分部也占有决定性的控股,可以说是完全实现了对从丝绦到精美花布的掌控。即便是现在的布罗姆家族,在财富实力上也比威廉先生的宾亚德公司逊色一筹。据我所知,此番国内的工业巨头们几乎都受到了邀请,法本化工、通用电力、联合钢铁这些庞然大物,都会有人去为他祝寿。如果不是近几年船厂发展势头迅猛,已经有盖过威廉造船厂成为业界领袖的趋势,我估计我也是收不到这份请柬的。因此我们不能回拒了对方的情面。”
方彦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是父亲,我并不怎么擅长这种商业社交的场合,更何况我现在的年龄也颇显不足,代表船厂去参加晚宴会给别人一种不严肃的感觉。既然这次宴会是我们与那些老牌工业巨头聚首靠拢的良机,你为什么不暂时放下汽车厂里的事务去一趟基尔呢?算上晚宴的时间也不过只需耗费一整天。”
鲁道夫叹了口气道:“我之所以在三天后去不了基尔,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你那个小女友的父亲齐亚诺已经向我发了电报,邀请我明天到米兰去商议共同开发意属北非石油的详细事宜;那里的石油至少关系到上亿美元的产值收益,我肯定就要先到意大利去一趟,并且无论如何也赶不到威廉先生的生日晚宴了。你哥哥弗雷亚又到了论文答辩的关键节点,能否顺利获得学位毕业就在最近这半个月的时间,同样无法抽身前去。因此这一次就只能让你去了。”
眼见方彦仍旧面露为难之色,鲁道夫拍了拍他的肩膀,温言说道:“别忘了,你也是布罗姆家族的成员。虽然你今后的理想并不是要在商业上有所成就,我的大部分资产也会由你哥哥来继承,但既然你享受了这份因家族财富所带来的权益,就应当为巩固和发展它付出自己的义务。只要你在晚宴上发挥出与齐亚诺会面的水准,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更何况,海军军官不是也要求具备与自己身份相称的社交礼仪么?这一次去参加威廉先生的晚宴,也算是锻炼你的一次机会。”
方彦在心中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诚如自己便宜父亲所说的那样,自己已经再不是穿越之初的那个孩童,必须为家里承担起相应的责任。鲁道夫脸上露出笑意,拍了拍方彦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不要有任何的顾忌,我相信你一定能顺利地完成这次使命。”
两天之后的8月14日上午,方彦顺利抵达了德国北部的城市基尔。在德意志帝国成立初期,这里仅仅只是波罗的海西部的一个小渔村,然而其天然良港的优越地理位置,却是令这里作为德国波罗的海舰队的母港基地,并在之后的时间里得到了快速发展的良好机遇。时至今日,基尔已经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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