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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涅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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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的宝座!
除此之外,地中海的局势也不容乐观。当前,法意两国虽然各自被允许拥有175万吨的主力舰吨位,但由于主观需求不足,两国不仅在主力舰保有总吨位上留有余量,甚至在条约允许他们开工新舰的年份中也没有任何的动作。更有甚者,即便是法国人在1922年8月因触礁而损失了“法兰西”号无畏舰,法国海军也没有相应的替代舰建造计划。现在地中海内的这一片祥和宁静的氛围,对于本身就在其中拥有大量利益的英国来说无疑是再好不过的局面。
然而,一旦法意受到刺激、开始认真建设他们的海军舰队,英国则势必要在直布罗陀和埃及的亚历山大港部署更多的舰只,以平衡各方的势力,而这无疑会削弱他们在远东和大西洋本土的力量。远东的压力自不必提,击败俄国的日本如今已经是西太平洋上的绝对霸主;华盛顿海军会议上所附带的《九国公约》和《四国同盟》,实际上就是英日同盟的终止符,日本海军已经从昔日那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成长为了拥有英国60%主力舰吨位、相当于昔日鼎盛时期的德国公海舰队的强大存在,其逐渐展露出的独霸东亚的野心已经和在华利益丰厚的英国非友是敌。英国必须在新加坡部署一支威力不俗的舰队,形成对日本的威慑。
至于大西洋方面的压力,与英国同列世界第一的美国海军,更是比昔日的德国公海舰队还要恐怖的敌手。更要命的是美国完全没有德国那般悲催的地理位置、可以被英国将其海上力量封锁在一片狭小的海域之内,而是能轻易进入北大西洋深处,直接破坏英国的海上运输。尽管现在美英两国尚未表露出明显冲突的迹象,但这个垂垂暮已的日不落帝国,却无疑是拦在北美牛仔追求世界霸主地位的道路上的第一个绊脚石。如果哪天美国人想到,要来算大战结束后被英国在凡尔赛会议上赖欠款、坑权益、将自己的势力排挤出曾经在此流过血的欧洲的总账,那么没有足够强大的舰队巡弋守护的北大西洋,就将成为美**舰的狩猎天堂!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任各国毫无阻碍的进行军备竞赛。哪怕只是建造次于主力舰的巡洋舰,也同样会对当前不列颠的海洋权益造成冲击。”一名身材臃肿的胖子缓缓开口道。他年龄莫约50岁出头,在政客当中完全称得上是风华正茂的青年;其五官棱角透露出一股精明锐利的气韵,让他在几位内阁大臣当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对于胖子的话语,在场众人都没有丝毫的轻慢之意;因为早在15年前,这位温斯顿・丘吉尔就是昔日阿斯奎斯内阁中权势熏天的海军大臣,尽管战后时运不济的他现在只谋得了一个财政大臣的位置,但他却无疑是在海洋领域极具发言权的内阁成员之一!
丘吉尔圆胖的脸上带着细微的苦涩,继续说道:“当前不列颠的经济刚刚走上复苏的道路,只能将有限的经费投入到军队当中;每年新开工3~4艘新巡洋舰,就已经是健康财政所允许的极限,再多就会影响到经济的复苏速度。最重要的是,不列颠已经无力同美国展开造舰竞赛,他们的完全发力必然会使得我们丧失掉今天的海军地位!因此,为了维持当前的海洋现状,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号召华盛顿条约的各缔约国,再签订一个对包括巡洋舰在内的次级舰船,都加以明确限定的补充条款。既然各国在1922年已经达成了关于主力舰的限制协定,那么现在再扩展到次级舰艇也将有相当的可行性。”
几名内阁大臣面色沉肃,在简单的思索交流之后,都对丘吉尔的话语表示了认同。时至今日,即便是再过狂热的帝国沙文和民族主义分子,也不得不正视英帝国相对于其他国家的实力已经远不如昔的这个残酷的事实;英国在华盛顿海军会议上接受美国和自己等量齐观的超然地位,就是在力不从心的情况下宣布妥协的最佳信号。现在,尽管还不能确定美日等国会不会因为这本极具颠覆性思维的德国书册、而改变他们现有的海军政策,但在英国实力已孱弱不堪的情况下,高举和平反战的正义大旗进行“开会”,无疑已是伦敦维持自身地位的唯一手段了!
“至于这本书中对不列颠的恶毒攻击,我们可以一面限制其在国内的印刷流传,一面撰文进行驳斥,争取将它在国内外造成的影响降至最低。”外交大臣奥斯汀・张伯伦咬牙开口,只是话语当中缺少了几分身为内阁要员所应有的底气。这本德国书册可谓是字字如刀,每一刀都割在了英国这个看似圣洁天使的淋漓伤口和流脓恶疮之上,让他们愤怒刺痛得几欲疯狂。而对于这番凌厉而响亮的耳光,英国高层却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因为自家在当年所干下的斑斑恶迹、和现今孱弱衰颓的状况,的确就是对方所描述的那样,对方所列举的那山岳般的铁证,都让英国的任何辩驳和反击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ps:这一章是做为明天的份额而更新的。明天作者就要出发去帝都,火车上肯定是无法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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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绥靖之始
“不列颠在世界大战中受到的损失太大了。”首相鲍德温长长叹了口气,话语中带有无尽的萧瑟之意。当前这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英国的国势在战争中急剧衰落所引起,以至于在面对新的海洋挑战者时失去了进行新一轮造舰竞赛的经济和财政根基。然而造成这一切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大战爆发之前将海洋权益看作不容他人染指的禁脔、并草率的投身到一场毁灭竞争者的预防性战争中去的英国本身。没有谁会想到原本预计只会进行3~5个月的战争,最后竟然在残酷的消耗和对峙中持续了4年,这直接导致日不落帝国的百年积累灰飞烟灭,并被新崛起的美国毫无悬念地挤下了世界霸主的神坛。
“诸位,虽然这本德国书籍充满了对不列颠的亵渎和诋毁,但如果我们能安静地将这些语句过滤剥去,却也能发现一些足可令我们认真对待的理念。”身形消瘦清癯的外交大臣奥斯汀・张伯伦轻声开口,让身旁的丘吉尔忍不住微微色变。丘吉尔的眸光变得有些冷了下来,道:“奥斯汀阁下,您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张伯伦神色如常,道:“那位叫做约纳斯的少年作者说得一点不错。昔日我们为了独霸海洋和殖民市场这块奶酪,对德国挥出了淬炼多年的最锋利的宝剑,然而当我们拼着宝剑卷刃的昂贵代价、终于艰难打败了这个竞争者的时候,却发现又有两个更加危险的竞争者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他们从已经是精疲力竭的我们的身上,不费任何力气的就分走了之前我们还在拼命保卫的奶酪,甚至比之前德国要求得到的份额还要多出数倍!对于过去发生的这场悲剧,我无意去后悔,也不想去问责当初决心要参战的人;但我认为,不列颠必须通过这番昂贵的付出,来从中汲取到宝贵的经验教训。如果击败一个竞争者的代价,是要让自己也遭到不可承受的巨大削弱、并引来更多的竞争者要求分食奶酪的话,那么我们宁愿分给那个最初的竞争者一点奶酪,也要保全现有的主要利益。”
听得最后一句话语,丘吉尔那双原本就神情不善的眼眸中陡然绽放开了凌厉冰冽的迫人光芒。他脸含怒容地盯着身旁的外交大臣,呼吸也变得微微有些沉重;然而面对丘吉尔宛若猛兽一般精芒四射的眼神,张伯伦却没有丝毫的退缩,神情坦然严肃的与他正面对视。实际上每一名手握重权的内阁要员,都不可能因为某个人的脸色而自馁气势,就更遑论此刻的张伯伦对自己的想法已是笃信十足了。
“奥斯汀阁下,您是想要自毁不列颠的根本么?”丘吉尔语气冷然地开口说道。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之意,道:“如果但凡有哪个国家要求从不列颠身上得到利益,您都准备满足它的话,那么不列颠的权益才真的会在这一次次的妥协中丧失殆尽!刚过去不久的那场世界大战虽然让我们损失了很多权益,但却也向世界庄严宣告了大不列颠荣耀的不可侵犯,谁如果再想在我们身上打什么歪脑筋,都必须要考虑一番这其中所蕴含的强烈危险性。刚才我虽然主张要和美国达成限制次级舰艇的协定,但也绝非是通过一路妥协的方式来实现;不列颠必须有一个底线,那就是建造70艘巡洋舰来维护我们遍及世界的海上交通线。”
见到这番场景,首相鲍德温微微有些不自然,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语,竟然引来了两名内阁要员之间的政见之争;最为关键的是,各执一词的双方似乎都有着相当的道理,让他在短时间内难以做出最终的权衡判断。他微微咳嗽一声,制止了二人更进一步的争执,道:“如果我是你们,我会将这份理念之争留到之后解决,先来关注这本极富煽动性的德国书册所引发的直接后果。除了对不列颠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冲击之外,这本书册还在德国国内掀起了新一轮的蓝水浪潮;德国海军已于今年连续开工了4艘新型巡洋舰,其在6000吨的船体上竟然装备了83英寸口径的主炮。我们好不容易靠传教和谎言镇封下去的德国海洋热情,此刻又根本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你们认为,我们该采取怎样的应对措施?”
面对首相的出言制止,心有不甘的丘吉尔只能暂时收敛了与张伯伦的冲突。毕竟自己这个财政大臣的职位是鲍德温给的,如果没有对方的赏拔,只怕顶着“达达尼尔海峡的失败者”帽子的他如今还只能在下议院中混,根本进不了内阁中枢。丘吉尔沉默片刻,而后出言道:“凡尔赛和约是维系欧洲和平的重要保证,绝不容许有丝毫的变更。尽管德国人目前的行为没有超出条约所规定的范畴,但我们还是应当持续跟踪他们的军舰建造,并进一步强调和约允许德国拥有的海军规模上限。如果德国人敢于越界,不列颠就要以强硬手段予以坚决的回应,让他们为自己的鲁莽付出沉重的代价。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希望看到一个新生的公海舰队出现在北海的另一侧;尤其是在皇家海军的威势已不如从前的现在,我们更需要一个平静的北海,来缓解自身所受到的来自其他国家的压迫。”
“现在的确不是让德国挣开凡尔赛和约的枷锁的时候。”张伯伦点了点头,竟是支持了刚才还在和自己针锋相对的丘吉尔的态度。实际上他的这番举动也是完全正常的表现,他与丘吉尔的争端只是体现在宏观策略层面;一旦具体到德国问题,则自然是要着眼于诸多关联领域进行分析了。1919年签订的凡尔赛和约不仅关系到英德双方,更与法国、波兰、捷克斯洛伐克等一帮欧陆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凡尔赛和约的解除都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举动,最终必然会导致德国战争机器的合法复活,而这是以法国为首的欧陆小协约国所绝对不能够接受的局面。更何况现在德国海军才刚刚开始重建,距离和约规定的那支袖珍海军的阵容上限都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换言之,此刻德国还根本没有资格来奢求英国的海权奶酪,英国当然不可能自作轻贱的去当散财童子了。
“不过,当德国人造满10万吨正规舰船、并恢复了一定的经济实力之后,我们也不是不可以考虑适当修改和约中的部分条款。”正当丘吉尔点头称是的时候,张伯伦却突然又放出这么一句话语,登时引得前者的目光再转凝聚。张伯伦没有去管丘吉尔的眼神,而是直接向首相鲍德温解释道:“在当前的欧洲,对不列颠威胁最大的既非是已经战败被肢解的德国,也不是在西欧占据主导地位的法国,而是东方的那个红色布尔什维克恶魔。他们虽然没有海军舰队,但却有比坚船利炮更加恐怖的武器――蛊惑人心的革命瘟疫,这是能从根本上颠覆资本世界的致命存在!因此无论如何,我们都要阻止红色浪潮在欧洲继续蔓延。毕竟他们的声势每壮大一分,潜藏在自由民主国家之下的火山就会活跃一分,而这最终会因为临界点的爆发,而酿成多米诺骨牌倒下的灾难性后果。”
这一次,是丘吉尔对张伯伦的话语心生赞同了。他对红色苏俄的敌视憎恨在整个英国都难觅其右:在莫斯科政权刚宣布成立、而西线对德战争仍旧如火如荼之际,丘吉尔便在下院大声疾呼各协约国成员即刻向俄国派出干涉军,将这个资本世界的最大毒瘤彻底消灭在襁褓之中。尽管最后各路干涉军纷纷失败,布尔什维克坐稳了昔日帝俄的宝座,但丘吉尔的仇共立场却一往如初,在被人问及他的对苏立场时,用一句干净利落的“消灭”尽显了他的坚决态度。
张伯伦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今后为德国适当放松凡尔赛和约的限制,也正是为了将柏林拉拢回资本世界,成为抵抗红色瘟疫入侵欧洲的东线桥头。现在德国之所以会与苏联交往密切,其本质缘由无疑是因为凡尔赛和约对德国的惩罚过重,使得被西方抛弃的他们不得不转而与东方合作。如果我们能改善德国的生存空间,则无疑是从根本上斩断了德苏友好的根源;而失去利用价值的苏俄,也将自然而然的成为德国在意识形态对立驱使下的头号目标。”
鲍德温闻言心中一震。他仔细咀嚼着张伯伦的这番话语,眼中的光芒变得越来越明亮。他隐隐感觉到,对方这个策略有相当程度的可行性,毕竟德苏两国是在1922年的拉帕洛会议上才握手言和的,当中的共赴时艰成分无疑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张伯伦的这一釜底抽薪之计,无疑是四两拨千斤的驱虎吞狼妙策!
(ps:作者人在帝都出差,仍旧艰难抽出时间更新,大家多给作者一些收藏来鼓励下作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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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红色的苏俄
丘吉尔的眸光有些阴沉,同时带有几分难以抑制的愠恼之意。自己当初竭尽全力也要铲除的普鲁士军国主义势力,现在居然被张伯伦声称要考虑将其从封印的海胆瓶中重新放出来,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严重的政见对立。而对方这么做的目的,竟是要拆散当前的德苏合作,这更是让他感到了强烈的羞愤之情。4年之前,正是由于极度仇苏的丘吉尔本人在下院的强烈煽动,最终使得西方和苏俄的和解宣告失败,并由此直接促成了同为凡尔赛体系弃儿的德苏两国的密切联合。尽管张伯伦并没有针对他的意思,但对方所提出的扶德抗苏德策略,却无疑是让自己过去的行为变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其狼狈尴尬之像尽显无遗!
“奥斯汀阁下,您确信这不是在帮助那条冻僵了的毒蛇复苏么?”丘吉尔话音冷然地说道,“您不要忘了,德国是被不列颠击败的,他们对我们怀有深刻的仇恨;而那本此刻正在德国国内风靡的公海舰队兴衰启示录,也对这种复仇的情绪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那当中对不列颠的攻击足可称得上是卑劣恶毒!如果德国挣开了缠缚于身的铁链,他们必然会咆哮着向我们发动进攻。”
还没等到张伯伦开口,首相鲍德温的声音却是先行回荡在了房间里:“关于这一点,我却认为用不着过多担心了。因为作为世界大战的失败者,德国所遭受的损失远要比不列颠大得多;如果他们也能对自己的惨痛经历进行总结,就会明白和不列颠开战是根本没有前途的。德国在狭窄的西线战场无法打开局面,而在大洋上则会面临严密的封锁。相比于重新走上昔日覆灭的道路,联合波兰向东方谋求土地显然是更有利于德国的选择;世界大战时他们只用了一只手臂就将俄国人打倒在地,选择对付苏俄也明显较进攻西欧要更有把握。”
丘吉尔的脸色依旧难看,他没想到竟然连鲍德温也站到了张伯伦那一边;然而在经过一番考虑之后,他却不安的发现自己不仅找不到能够回击的话语,甚至连自己原有的理念都出现了动摇。即便是抛开抵御苏俄的考虑,具备一定实力的德国也能平衡由“小协约国”主掌的欧陆;相比于纵容德国发展所带来的潜在风险,其对不列颠产生的直接收益显然要更令伦敦心动。毫无疑问,英国几百年来实施的欧陆政策核心就是平衡,至于和什么人合作并不重要。当年自家既然能和数百年夙敌法兰西联合反对德国霸权,现在又为什么不能向德国递出橄榄枝呢?
丘吉尔心绪复杂,一时间没有再度出言。如果真的要让他在今天的民主德国和红色苏俄之间找出唯一敌手的话,那么他自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而依照当前的形势来看,同时针对德苏两个国家的行为似乎也的确是弊大于利:两国在共同外界压力下的联合,只会为红色苏俄的发展壮大提供保护和帮助。或许自己的对外策略,真的应该随着不列颠威势的下降而进行相应的改变了。
东欧,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莫斯科。
蓝天澄净,白云飞涌,一座宏伟浩大的城市在广袤的原野上昂然矗立,显得恢弘而又壮丽。从空中鸟瞰望去,苍凉粗犷的巴洛克式建筑、和雄浑庄重的拜占庭式房屋占据了绝大多数,虽然远不及纽约、伦敦等世界顶级大都市那般繁荣富丽,却也在豪放的风格中尽显战斗民族的勇猛和朴素。城中密植四季常青的白桦松林,绿化面积占到全市总面积的一半以上;微风徐来,无数青翠的枝叶如海浪一般纷摇涌动,使得整座城市都仿佛笼罩在了碧绿色的海洋当中。
13世纪末,新生的莫斯科公国将首都定在此处,这座早就是东欧重要居民区的城市,便随着这个公国的逐渐壮大扩张而不断发展、并显名于世了。尽管彼得大帝在18世纪初将俄罗斯帝国的首都北迁到了毗邻波罗的海的圣彼得堡,但莫斯科却仍旧是俄国境内最大的经济和文化中心,并在政治上发挥着第二首都的作用。1812年为了抵抗拿破仑的侵略,这座城市曾被实施焦土政策的俄国人在一片大火中化为灰烬,但俄国人很快就又将城市建设了起来,并如同凤凰涅槃一般焕发出了更胜于昔日的耀目光彩。当布尔什维克党人通过十月革命夺取了俄国的最高政权之后,为显示与旧政府彻底决裂的他们将国都重新迁回到了这座内陆城市,而这也使得莫斯科在时隔200多年之后,又一次成为了全俄的政治中枢。
由于持续7年的世界大战和国内战争所造成的严重破坏,进入1927年的莫斯科仍旧保持着战前沙皇时代的模样,几乎没有进行任何的城建;然而如果仔细去观察和体会的话,仍旧可以发现它与以往变得不同了。最为醒目的标识,无疑是金碧辉煌的克里姆林宫上高高飘扬的镰刀铁锤红旗,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如鲜血一般刺眼。而在书店和售卖旅游纪念品的商店里,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等人的肖像和著作充斥其中,构成了一副与十年前截然不同的场景。同样由于连年战乱破坏的缘故,尽管脱胎于沙俄的苏联此时仍旧有着相当高的文盲率,但这些革命导师的作品却像是护身符般令所有民众趋之若鹜;如果谁家里没有一本导师著作的话,总会在无孔不入的契卡监视下感到有些背脊发寒!
契卡,这个仿佛有魔性的词语,让所有生活在红旗统治下的人为之惊怖战栗;它就像从地狱里走出的嗜血恶鬼,随时都有可能伸出其冰冷锋利的骨爪獠牙。这个全名为“全俄肃清反革命及怠工非常委员会”的组织,其建立历史要追溯到苏俄政权刚刚建立的1917年末,初始目的只是为了铲除红色政权下的破坏分子;然而由于国内战争期间的一片混乱的局面、和战后苏俄政体下的过分权力集中,契卡已经逐渐成为了凌驾于一切法律、道德、伦理之上的对内实施恐怖镇压的暴力机器。数以十万计的人被这个遍布全国的机构逮捕、流放、和处死,其耳目之广泛、态度之坚决、手段之残忍,都令人心惊肉跳。当前笼罩在莫斯科乃至整个苏俄上空的,正是这种氛围远胜昔日帝俄时期、压得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红色恐怖!
不过,对于克里姆林宫里的统治者而言,这种恐怖便是最令他陶醉享受的了。
瑰丽壮美的宫阙深处,一名身着灰色单排扣大衣的男子正坐在柔软精致的沙发上抽着烟斗,淡蓝色的雾气袅绕弥漫,与周围富丽堂皇的装饰内景充满了对立和突兀。他看起来只有不到五旬的年龄,嘴唇上蓄着两撇浓密的褐色胡须,泛黄的眼眸中虽然满是惬意,但在目光流转间却有如虎狼一般的狠厉直射而出。
约瑟夫·斯大林,1878年出生于格鲁吉亚的一个贫苦鞋匠家庭,早年丧父的他自中学毕业后就走上了反抗政府的暴乱道路,并凭借过人的心计和果决的手段,在布尔什维克党内的地位逐步上升。在决定苏俄政权命运的国内战争中,斯大林对工农士兵的杀伐冷酷起到了关键性的推助作用,这也使得他在战后跻身进了核心领导阶层,成为了真正手握实权的要员人物。1924年1月列宁逝世,经过一番肮脏的政治交易的斯大林排终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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