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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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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齐国为例,其主要改造土地的方式,就是深挖土壤,引济水而冲刷,因为齐国早期的土地,大多都是盐碱地。
这也是为什么齐国和燕国之间的广大地区,根本就没有中夏之国去垂涎,只有蛮子在游牧。
前后这么几百年,像样的大国,也就冒出来一个邢国,还灭亡了。
想要深挖翻土,靠石器就相当困难,损耗跟不上。
而金属器皿中,青铜主要作用,还是礼器、祭器、武器,铜很贵,而且绝无可能降低成本。
但发达的青铜冶金,创造了发达的铸铁工艺,也就使得齐国在铁器使用上,非常广泛,是第一个做到铁器下放基层的大国。
实际上齐国也是第一个把边境线和另外一个大国重合的霸主。
不过齐国的铁器质量有限,耐用性反而不如青铜器,处于一个多而不强的状态,不过中夏列国,对铁器的期望值都很高,毕竟,“熟铁”虽矬,价格便宜啊。
性价比而言,列国都选择发展“黑金”,也是相当的有前瞻性,只可惜钢铁冶炼技术的发展,还处于摸索期,几乎是把青铜冶炼的模式,原封不动地套在了钢铁冶炼上。
所以当随国上大夫曾善拿出一把铁器锄头的时候,随国君臣一脸奇怪的样子,也就理所当然。
只是,曾善将锄头递给随侯之后,便说了一句让随侯差点把锄头甩出去的话。
“君上可知,如今白邑之外农田,凡六国公叔勤所管,一户便有一件。”
竖起一根指头,曾善又强调了一遍:“一户之数,必有铁器锄头一件!”
“绝无可能——”
随侯根本不信,可见曾善一副看弱智的样子,他也自觉失态,赶紧小声道:“卿之言,甚为可怖,甚为可怖啊!”
“君上,臣绝非妄言,乃是亲眼所见。淮中城,即旧时楚国州来城,亦是如此。且李子麾下设有‘工部’,有司铁器之丰富……叹为观止。”
言罢,曾善又从箱子中拿起一把锯子:“君上请看。”
然后挽起衣袖,上大夫曾善,就“嘎滋嘎滋”把箱子的一个角锯了下来。
这一幕着实把随国君臣都震到了,曾善这么个糟老头子,居然用起来也这么轻松?
“此谓‘锯’,非是铁制,乃是钢!”
当当,指关节弹了两下,曾善又道,“君上佩剑,可否借臣一用?”
“自无不可。”
随侯赶紧把佩剑解了下来,然后递给了曾善。
曾善抽出了佩剑,当着众人的面,挥起锯子,就是砍在了剑锋上。
刺耳的金属交鸣声响起,没有火星四溅,砍完之后,曾善将佩剑双手托起来,让随侯亲眼看一看。
“啊?!”
随侯大惊,“你怎敢坏吾宝剑——”
“……”
“……”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好半晌,随侯自己打了个哈哈,从上大夫手里拿过锯子,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宝剑上的缺口,更是郁闷不已。
“如此说来……婿李善战之功,便是此物?”
莫非靠着神兵利器,所以才这么能打的?
这要是随国也装备了神兵利器,以后楚国打过来,那……肯定是楚国装备又变得更强大。
随侯悻悻然地锯子还了回去,整个人已经有点小麻木了。
原本之前想着,李解这个吴国狗蛮子,那算个鸡儿,随便应付应付就完事儿了。
现在一看,结果貌似全面不如人家啊。
不过随侯很庆幸,送女儿送得快送得早,而且他此刻内心也已经豁出去了,打算公开这件事情。
随国想要站稳脚跟,讲个屁的面子,面子能当饭吃?面子能让楚国别打随国的主意?
李解绝对是一条金大腿!
不仅仅是大腿,还是金的,值钱!
“君上!随国只要亲善李子,江阴邑所处之铁器,必能优先购得……”
见老板又在想入非非的狗模样,上大夫曾善哪里不知道,他肯定是在想屁吃。
从李解那里不是不可以占便宜,比如说吴王勾陈,绝对没少占便宜。但吴王给得也不少啊,李解现在能光明正大地跟人在国外开片,就是因为吴王的威名加持。
所以当姑苏王师采购军需的时候,比如说箭矢,很大的一块订单,就交给了李解去做。
王师现在最不愁的,就是箭矢……感觉这辈子都用不完的样子。
“若是随国之民,家家户户皆有铁器农具……”
想到这里,随侯突然觉得蜂蜜啊“大紫01”啊,就那么回事儿。
当然了,蜂蜜还是要的,“大紫01”的丝滑,也依然是要感受的。
好东西肯定是全都想要啊,怎么可能挑挑拣拣,不存在的。
“诚然如此。”曾善神色平静,又提醒了一下随侯,“故而借粮一事,君上当尽心尽力。”
说罢,上大夫曾善又转头对诸大夫道:“诸君乃随国栋梁,此次筹措粮秣,出粮秣之数高者,购入铁器之配额……亦高。”
“配额?”
有个大夫抓住了重点。
“江阴邑所产铁器,并非上不封顶,逼阳国国主逼阳子乃是李子挚友,倘有一万铁器,只怕五千之数,皆要运往逼阳。至于吴国……”
言尽于此,上大夫的话,已经讲得很清楚。
大家都是随国的栋梁,那么这时候为了随国,谁家出粮多,谁家获得好处,自然也会多一点。
………………………………
372 沸腾(月票加更!顺便求月票!)
“吴人驾舟——”
浙江南岸,根据吴军进攻方位,不断调整阵地的越国部队正在飞快地忙碌着。
紧张的气氛很快弥漫开来,此时,对岸的吴国部队已经没有了擂鼓声,一切都压抑了下来,吴军的舟船之上,彻行的百人将皆是咬紧牙关,手中剑被丝带仅仅缠绕在手掌上。
每条船上的士兵,同样目光中闪耀着狂热,明明非常的激动,想要大声吼叫,但是大王有令,只有攻上浙江之南,才能开口。
压抑,极端的压抑。
兴奋,极端的兴奋。
每个姑苏王师的披甲士,恨不得把手中的长矛捏断,胸膛中有着无穷无尽的能量一般,却得不到释放。
他们想要为大王喝彩,他们想要呼啸杀敌,但不能。
王命如山!
“王上!此地不宜久留,还请王上返回会稽,镇守后方!”
越国姑篾大夫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一次的作战,只怕是危难重重。
话音刚落,却听浙江之上传来了激烈的碰撞声,吴舟和越舟挤压到了一起,双方的拍杆都在发挥作用。
但是吴人明显有特殊的地方。
嘭!
一声巨响,不知道是哪条船,突然射出一根长矛,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但是长矛射出之后,竟然直接扎穿了一艘越舟的船板。
“中的!”
“拉——”
哐!
吴舟和越舟,同时震动,吴人早有准备,一个个抓住身旁的船体、船舷,而越人明显没有反应过来,船体倾斜的一瞬间,就有数十个越国舟师士兵跌落浙江。
落水之后,临近的吴舟之上,竟是箭矢不要钱一样,被弓手快速地射向水面。
嗤!嗤!嗤!
箭矢破空入水的声音极为清脆,那些越国舟师士兵落水之后,本就惊慌失措,猝不及防浮出水面,完全就是活靶子。
很轻松地就能射中水面上浮动的人头,只是几个呼吸,水面上竟然一片殷红,不多时,血水晕染出了一大片。
而两艘舟船,在吴国水手的拖拽下,迅速地靠拢。
越舟之上的军官挥剑要劈砍长矛尾部缠绕的麻绳,但是刚走两步,吴人突然松手,整条船迅速复位,接着就是左右摇摆,已经不多的越国士兵,又跌落下水数人。
嗤!嗤!嗤!
不要钱的箭矢继续射出,整个浙江的江面,舟师的碰撞出现了一面倒的状况。
越国部队完全没有准备,而吴人的手段,是他们前所未见,也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嘭!
嘭!
嘭!
……
一根根长矛伴随着剧烈的震动声飞射而出,只要射中越国舟船,必定穿透船板,而一旦穿透船板,吴人便如法炮制,完全没准备的越国舟师,大量熟悉水性的水手、士兵,都被侧倾的战船晃落浙江。
“大王!我军已同越国舟师交战于浙江!”
王驾之上,勾陈只是挥了挥手,并没有说话,他看得见,肉眼可见越国的舟船惊惶无措又无路可逃。
士气出现了一边倒,越国的滩头部队或许还想建功立业,但是面对这种气势如虹的吴国部队,此刻承担的压力,将会更大。
因为舟师败得太快!
浙江北岸,数百已经被封“庶常吉士”的民壮领袖,得以前往江边观战。
原本这些“庶常吉士”会以为是一场惨烈厮杀,但他们看到了惨烈,却没看到厮杀。以往那些能够跟吴舟相抗衡的越舟,这一次一点用场都没有,拍杆还在挥舞,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依然没有擂鼓,浙江北岸的吴国部队,已经开始登上运输船。
登陆的船只防护性不高,而且船体不大,每条船只能运二十到五十人左右,但是数量之多,简直前所未见。
王驾之上,勾陈面无表情地抬起了手,很随意地朝前一挥。
左右岸边的吴军,顿时大量旗手在奔走,登船开始了,一扫以往的嘈杂,唯有江面上的战斗之声,还能传过来,剩下的,只是一声声民夫的惊叹,还有一声声的江涛拍案。
“舟师……舟师为何败得如此之快!”
浙江南岸的中军大营之中,越王宗桑简直不敢相信,最自信的舟师部队,居然败得如此之快!
面对吴国的底气,舟师就是重中之重啊!
“王上莫急,楼船尚未建功!”
姑篾大夫此刻的神色也是相当的难看,楼船很高,有高度优势,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发挥得当,撞也能撞烂几条吴舟,更何况,居高临下的弓手,显然优势更大。
然而楼船刚刚进入混乱的战局,就发生了诡异的情况。
吴军的确没有楼船,但弓弩手的数量,超过了越国的认知。
嘭!嘭!嘭……
弓弦震动声不绝于耳,大量的箭矢在天空中划过,密密麻麻如蝗如蚁,楼船最顶上的越国弓手都还没来得及建功,却首先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箭如雨下。
“怎……怎……怎会如此……”
最顶部的弓箭手被乱箭射死的时候,完全没搞明白,为什么吴人的箭矢会这么密集。
能够登顶的弓箭手,往往都是神射手,是越国部队的种子,而且很有可能还是士人,他们在对吴作战中,经验最丰富,战果也最辉煌。
但是这一次,他们宁肯缩在船体中,而不是登顶漫射。
只是这并非是弓手们的绝望,小型吴舟靠近越国舟船之后,钩梯立刻挂住了越舟船舷,登舟作战立刻开始。
以往能够轻松解决的钩梯,这一次却很难搞定,因为钩梯上的钩子,竟然手中的剑砍不断!
叮!叮!叮……
火星四溅,却只是剑锋崩裂,钩有印痕!
嘭——
又是整齐的一声弓弦震动,楼船之上,凡是想要靠近钩梯的越国士兵,立刻要面临几十支箭射向自己。
笃笃笃、笃笃笃……
箭矢不停地射入船板,密密麻麻的箭杆、箭羽,颤巍巍地在越舟船板上来回谐动着。
“大王!我军已有猛士登舟!”
勾陈眯着眼睛,他看不太真切,视力有点差了,但是,隐隐约约间,的确看到了一艘楼船之上传来了呼喊声。
挥了挥手,岸边早就准备着的渡江船只,立刻宛若一条条蛟龙,直冲南岸。
这次渡河的规模之大,前所未见,整个浙江江面,就像是塞满了船只塞满了人。
站在北岸江边的“庶常吉士”们,都是情不自禁地欢呼,然而却被人喝止。
王命如山,大王没有允许呼吼呼喊之前,谁也不允许!
突然,勾陈缓缓地走下王驾,然后走向一侧的鼓车,牛皮战鼓两侧,是身强力壮的鼓手,见到勾陈之后,立刻顶礼膜拜。
拿起了鼓槌,勾陈略微气喘地平稳了呼吸,然后双手持槌,很是用力地敲在了鼓面上。
咚!
一声巨响,整个江面都听到了。
咚!
又是一声巨响!
“大王擂鼓!助我军威——”
“大王擂鼓!助我军威——”
“大王擂鼓!助我军威——”
顷刻间,之前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吼声,伴随着勾陈的鼓声,全部爆发了出来。
由近及远,从岸上到水中,舟船之间,喊杀声突然震天动地。
宛若闷雷炸裂,整个浙江都要翻滚,那晕染在水中的鲜血,随着波涛翻滚,简直犹如热汤沸腾,无比炽烈!
………………………………
373 万众一心
洪流,宛若奔腾的江水,势不可挡的洪流冲刷着浙江南岸,抢滩登陆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吴军还时不时地被越军斩杀在了滩涂上。
但是密密麻麻的吴军,一个个状若鬼神呼吼不止,泥泞的滩涂上到处都是木板、竹篱。
一个吴兵将木板甩在烂泥之上后,立刻身中数箭,踉跄几下,整个人扑倒在了自己铺就的木板上。
血水混合着腥臭的黑色污水,不多时就分辨不出尸体上的伤痕。
啪!
带水的草鞋踩在了尸体上,后方的吴兵依然状若鬼神,将肩头的木板甩在了泥泞中。
一个、一个、一个……
那些曾经在多年以前跟着勾陈前往鲁国的老将,此刻已经老泪纵横,只是并没有悲切,唯有用尽最后的气力!
“有云——”
“老骥伏枥!”
“志在千里!”
“杀——”
满头白发的老将们同样呼吼起来,手中的吴钩一如既往的锋锐,远处的海风,吹来了令人不悦的咸腥味,四周的泥泞、滩涂,散发着让人作呕的腥臭。
但这一切,都阻挡不了脚步。
那些或许一开始动机不纯的“庶常吉士”,此刻,也被如此壮烈的场景所感染,卑微者敢于请战,怯懦着敢于持戈!
咚!咚!咚……
战鼓声还在响,大王还在为大军振威!
咚!咚!
戛然而止!
哒!
鼓槌落地。
“大王——”
“大王——”
“王上!”
“王上!”
虚弱的勾陈满头都是冷汗,鼓车周围,围绕着一群宿卫,大夫们神色焦急,将军们热泪盈眶。
然而极为虚弱的勾陈,却又一次抬起了手,远远地指着南方,他的眼中,没有波涛滚滚的浙江,没有喊杀冲天的战场。
“过河——”
悠长而有力的喊声,前所未有地,宛若一阵飓风,将所有悲切懦弱,都彻底卷走。
“大王有令——”
大夫出列,拔剑嘶吼:“过河——”
“大王有令——”
“过河!”
“过河!”
“过河!”
……
一刹那间,号角响起,无数的战鼓如雷鸣。
“过河——”
“大王有令!过河——”
不知道有多少个彻行,不知道有多少个百人将,不知道有多少懵懂无知的“庶常吉士”,此时此刻,情不自禁地,不由自主地,都遵从着一个声音!
“昔有万众兮……”
老将们齐齐高歌。
“同一心!”
将勾陈扶上了担架,老将们将他抬上了吴舟。
勾陈感觉天空都在颠倒,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了下肢的知觉,他心知肚明,此时此刻,自己时日无多。
很快,他已经看不到天空的颜色,但是能感受到风,大风。
是何处的大风,在吹拂着,吹拂着寡人的旌旗?
他听到了声音,有波涛声,不知道是何处的波涛,翻滚至此?
他听到了号子声,熟悉的号子声,粗鄙的吴人,粗鄙的号子……
咔、咔、咔……
像是咳嗽又不是咳嗽,大夫老将们,都看到了完全睁不开眼睛的吴王勾陈,居然在笑。
那古怪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的王,依然在笑。
号子声远去了,波涛声远去了,一阵阵的呼喊,又是极为的熟悉。
记忆之中,似乎有过这样的声音,无数的记忆翻滚着,就像是那远去的波涛,那熟悉的波涛。
无数张面孔闪烁着,无数个回忆组成了故事,人和物的记忆,这就是人生。
“过河!”
“过河——”
“过河——”
那呼喊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亮,终于,勾陈反应过来,这是不一样的。
那时候,喊的似乎不是“过河”。
那时候……是何人挡道?
想不起来,不想了。
“王上!王上!我军已经过河!我军已经过河……”
似乎开始失去意识的勾陈,缓缓地抬了抬手,但是没有抬起来,他的两根手指微微地颤动了一下,老将们顿时大声吼叫:“大王有令!灭越——”
“灭越!”
“灭越!”
“灭越——”
起起伏伏的吴舟,不知道多少条舟船,水银泻地一般,由北向南,占据了整个浙江江面。
喊杀声越来越激烈,滩涂之上,随处可见已经形成道路的木板和竹篱,倒伏的尸体更是不计其数,然而没人去留意,旌旗所向,正是会稽!
很快,前军传来了欢呼声,隐隐约约,似乎是越国中军后撤,越王的王驾,撤往会稽!
“御儿逃亡!”
“御儿逃亡!”
“御儿逃亡——”
更激烈的喊杀声响起,整个战场的宽度,前所未有的广大,吴军以彻行为最小的单位,疯狂地向前进攻。
整个战场由零散收拢的那一刻,什么阵地都是无用,两强碰撞,唯有勇者胜!
懦者激发勇气,老卒悍不畏死,此刻,正是万众一心!
咔、咔……
又是两声怪异的咳嗽,但是抬着勾陈的老将们很清楚,他们的王,是在笑。
“攻克会稽!捉拿御儿!”
“攻克会稽——”
“捉拿御儿——”
终于决定镇守会稽的越王宗桑,他选错了时机。
姑篾大夫劝说他的时候,他本可以走,但是当吴人爆发出惊人战意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只能硬撑!
然而此刻姑篾大夫的劝说,越王宗桑又一次犹豫,随即拒绝。
本就遭受大恐惧的越国士兵,当看到中军动摇的那一瞬间,士气顿时跌到谷底,战意更是全无。
“今时御儿,何如彼时晋侯耶——”
老将们披头散发,宛若狂魔,呼吼声让冲锋的老卒们都是平添气力,那是过去的荣光,此刻,不过是再创辉煌!
越军溃散,吴军追杀,然而对于那些丧家之犬,吴军似乎毫无兴趣,但有反抗,不过是一刺了之,随后继续冲锋,直指会稽!
老将们护送着勾陈向前,沿途所至,越国士卒,无不顶礼膜拜!
“大王!大王!前方就是若邪泽!前方就是会稽城!”
啊……
艰难的声音从勾陈的喉咙中发了出来,最后的气力,用在了睁开眼睛上。
“大王!”
“王上!”
看到他睁开了眼睛,老将们立刻扶着他坐了起来。
勾陈浑浊的双眼似乎无法找到焦点,他努力地张望着,直直地看着前方,想要看清什么,但只能看到轮廓。
似乎是一座山,大约……是会稽山吧。
似乎是一片水,大约……是若邪泽吧。
有山,有水,是个好地方。
杂乱的记忆在那里交织着,勾陈感觉很难受,但是,既然已经睁开了眼睛,为什么不亲眼看一看呢?
城郭、士兵、旌旗……
一切都重新清晰起来,天空之下,会稽在前!
“哈!哈!哈!哈……”
吴王勾陈,一脸欣慰。
“大王有令——”
“破城——”
“大王有令——”
“破城——”
王命……如山。
………………………………
374 八字一封信
“他妈的,怎么最近连高尔夫球也不想打了?”
大概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李专员这两天有点惫怠无聊,整个人情绪都不高。
兴致缺缺,像极了一条刚做完绝育手术的土狗……
“唔……”
躺庭院中支着太阳伞,翘着二郎腿的李专员很没素质地抖着一条腿,腿毛在过堂的微风中摇曳。
虽说惫怠,其实也挺惬意的。
“老子现在怎么有点去瓦努阿图维拉港度假的感觉?”
想起了维拉港,李专员突然直起身子,“老妖怪要是灭越成功,老子以后吃椰子蟹,岂不是不用走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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