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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将军的私奔前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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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赶紧给我准备锋利的匕首和烈酒!另外我需要一根空心的杆子,你立刻在河边找一找,还有干净的布!要快!”
“哦哦哦!”
“好好好!”
两个小个子男人见景喜很有经验的样子,以为她真的是大夫,立刻照办了起来。
加上他们又是随身携带武器和酒囊的,这些东西很快就准备好了。
他们递过来的是大胡子身上的小刀,刀一出鞘就寒光四射,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方便做手术。
“酒!倒上去。”景喜已经刮了大胡子的胡子,找准了他气管的位置,现在就等着给刀消毒了。
这种气管切开术她以前常做,很有经验。
她下手快准狠,很快就顺利切开了气管,插入消过毒、粗细合适的空心芦苇杆,并俯身吸净了分泌物。
她弯腰的时候,那大胡子刚好睁开了眼,嘴唇微微张合。
“别说话!”
然而那大胡子并不安分,他口不能言,但手还能动,竟然趁景喜在给他固定插管的时候扯掉了她覆在脸上的手帕。
帕子滑落,景喜洁白无瑕的脸露了出来,大胡子看着她,一双眼睛格外的明亮干净。
景喜微微皱眉,不过也只是一瞬的事。
她很快就投入到包扎的工作中去,将插管固定住以后,整个手术便彻底完成。
而那大胡子也能呼吸了。
景喜松了口气,又吩咐两个小个子男人:
“你们赶紧下山找个好大夫,抬他的时候尽量平稳些,这根管子每天都要更换,回去你们让大夫仔细观察,如果脱离危险七天左右就可以拔管了!”
景喜连沾了血的手也没洗,匆匆就走了。
躺在地上的大胡子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微阖的眼里模糊全是她的背影。
………………………………
011 山鸡与丢东西
景喜估计那大胡子暂时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了,便拉着盛祥云匆匆离去。
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距离边境不远,前线还时常有战争发生,她实在是不能确定那三个男人的身份。
替他做了紧急处理,景喜已经无愧于心了。
为了保命也为了孩子安全,她必须尽快离开,尽量不与那三人有过多的牵扯。
这匆忙一走,松毛也只来得及捡回一点点。
想到这里……景喜头疼。
这一片已经被村里人搜刮过了,她再想耙的话就得去山的更里面。
最主要是,现在天色又不早了,她还带着孩子……
盛祥云没有这样的烦恼,他只知道鹌鹑蛋真的好好吃。
虽然娘已经说过她不吃了,但有好吃的他还是想和娘一起:
“娘,好香啊,你吃一个吧。”
“娘不喜欢吃,你吃吧。”一共才五个,景喜想全都留给孩子。
盛祥云却不肯:“娘也吃,蛋是好东西呢,娘要不吃祥云也不吃。”
景喜没有办法,只好吃了半个,同时心里也更喜欢这个孩子了。
下山的时候景喜特意走了弯路、耙了些松毛,可是却连筐子的一半都没有装到,她叹了一口气。
盛祥云见了,也跟着瘪了嘴:“娘不开心。”
景喜闻言看这小孩,竟然觉得他瘪嘴要哭的样子还挺可爱,忽地笑了:
“小大人一样,我没有不开心,就是跑来跑去有点累了。”
“那祥云给娘摘好看的花花,娘看了就不累了。”盛祥云说着,挣开了景喜的手,屁颠屁颠的跑到旁边的林子里去采野菊花。
景喜笑着跟了上去,刚追上,就见盛祥云指着一棵树回头喊:“娘,这里有鸡。”
“鸡?”
景喜三两步走了过去,竟然真的在那棵树后面看到一只山鸡。
那山鸡之前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反正现在一只脚断了拖在地上,景喜伸手去抓它的时候它挣扎着想跑、却连站也站不起来。
“不是吧祥云,你这运气……”简直就是活锦鲤啊。
难怪以后能成为全国首富,如果真有锦鲤运的话,做什么生意都不会亏吧。
不过这些原书里都没提到,即便是‘盛祥云是大宣国首富’这样的话也是一笔带过,毕竟他只是配角的儿子,没什么戏份。
不过景喜想想就觉得刺激,她这是触发了隐藏剧情呢,而且还是个大惊喜。
“祥云真棒!今晚我们可以吃鸡了!”
景喜把山鸡放进了筐里,面上又盖上了枯叶和松毛,这才心情愉悦的下了山。
等他们娘俩回到荷花村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好多人家屋顶的烟囱都开始冒烟了。
不过今天的村子似乎格外热闹,大家都在讨论着某件事。
景喜一路走来,也听了个大概。
说是山上下来两个凶神恶煞还带着刀的外地男人,急着买车带人去看大夫。先是打听了一个什么女大夫,村里人说没有之后,又开始打听一个女人。
听到这里,景喜眉头一皱,之前她手术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包在脸上的帕子被那个大胡子给抓了下来,那两个小个子男人也看到了自己的脸。
村里人说他们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打听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村里人还说他们买的是红婶家的驴车,而红婶是盛家的邻居。
也不知道那几个男人是不是已经打听到了自己的身份、会不会给整个盛家带来麻烦。
景喜加快了脚步,匆匆赶回盛家。
还没进院门的时候,景喜就看见婆婆李氏站在门口和隔壁红婶聊天,红婶喜笑颜开一副天上掉了馅儿饼的样子。
可令景喜吃惊的是,婆婆李氏一见到她就转身进了院子,甚至还把门给栓上了。
景喜皱眉,牵着盛祥云往前走。
红婶特意靠在墙边等她过来,啐了口:“呸,贼婆娘,丧门星!”
景喜觉得莫名其妙,而且她听了这话很不爽,刚好她手里还握着钉耙。
她直接把钉耙举了起来:“你再说一遍试试!我告诉你,我反正连男人也没了,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别惹毛了我!”
红婶本来就有些怕原主,现在见景喜放狠话,有些退缩。
鼓起勇气梗着脖子又骂了一句之后,一溜烟就跑回了自己家。
景喜见人走了,这便去拍自家院门。
可拍了半天都没人应,好不容易听到二弟妹陈桃花应了一声,婆婆李氏的声音却马上响了起来。
“你敢去给她开门!就让她在外面呆着,让她长长记性!”
“娘,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你还有脸问吗,谁知道你在山里干了什么勾当?”李氏走到院门口,挨着门冷笑。
“山上忽然下来三个外地男人,进了村就打听一个女人,白皮肤大眼睛红嘴唇,还说他们丢了东西。要不是我反应快说村里没这号人,我们盛家就要被你害惨了。
今天上山白皮肤大眼睛的妇人除了你就没别人了。我是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怎么总想着祸害人呢?你到底拿了人家什么东西,趁早给我丢远些别带回盛家。”
丢了东西?
可她没拿他们东西啊,反倒是她自己,丢了一方手帕。
但无论如何,今天在山里救了那大胡子的事她是不打算对任何人说起的。
就连盛祥云,回来的路上她都已经再三叮嘱过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外传。
景喜道:“娘,我今天在山里压根就没有见到什么外地人,他们打听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氏却不听她解释:“扫把星,娘俩都是扫把星!”
“娘!”景喜听李氏越走越远,忙道,“奶奶在吗?你让我和奶奶说几句。”
提到盛老太,李氏是满腔怨气。
盛老太一方面是她的姑母,一方面又是她的婆婆,自从嫁进来,她就一直被她压制着,哪怕她现在已经当了三个儿媳妇的婆婆,也都没能翻身。
此刻她冷笑了声:“老太太这会儿不在家,你就好好的在门外反思着吧。”
景喜呵呵,难怪直接把她关门外了,原来是当家的不在。
不过没一会儿,陈小满就悄悄过来了,扒在门缝里细声细气的说:“大伯娘,我娘让我跟你说,太奶奶去村正家了。”
………………………………
012 真是棘手啊
“娘,怎么办啊,奶奶不让我们回家了,我们晚上睡哪里啊。”
盛祥云抿着唇,又伤心又难过。
“不要紧,”景喜捏了捏盛祥云的小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你不是一直想去荡秋千吗,娘带你去。”
“真的吗娘?我真的可以去荡秋千吗?”盛祥云兴奋的拍起了手。
他想去村正家门口的大树荡秋千很久了,可是他太小了大孩子都不愿意带他玩,以前娘也从来不肯满足他的愿望。
现在可以去,他实在是太高兴了!
村正家坐落在村子中部,他家门口特别热闹,因为这里有个秋千,孩子们总喜欢成群结队的来这里玩耍。
不过现在因为时间不早的缘故,村头村尾的孩子都回家准备吃饭了,剩下在这里玩的孩子并不多。
再加上今天盛祥云有景喜带着,一会儿的功夫就轮着荡了两次秋千,他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又玩了两次,盛老太就从村正家里出来了。
是盛老太先看见景喜和盛祥云的:“你们怎么在这里?”
景喜把盛祥云从秋千上抱了下来:“我带孩子过来玩玩,他想荡秋千很久了。”
盛老太直接给了景喜个白眼:“你才知道吗?以前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景喜抿了抿唇,没说话,毕竟老太太教训的对。
盛老太见景喜乖乖的没顶嘴,心里对她还算满意。
弯腰抱起盛祥云,盛老太笑容和蔼的问:“祥云啊,今天去山里好玩吗?有没有遇到什么陌生人啊?”
“好玩,没有遇到陌生人。”
盛祥云这样回答以后,景喜稍稍松了口气。
都说小孩子不会撒谎,景喜就怕盛祥云一不小心说出她在山上救了那个大胡子的事情。
“那就好!”盛老太转而又对景喜说,“你们没回来的时候山上下来三个外地人,其中一个人身上还有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你们娘俩没事就好。”
“谢谢奶奶关心,我们没遇到。”景喜又松了一口气,看来老太太并没有像婆婆李氏那样想。
盛老太没再多和景喜说话,而是专心的逗弄盛祥云。
盛祥云开心的和太奶奶讲述着在山上捡到鹌鹑蛋的经历,然后又拿出了珍藏的最后一颗。
“这个给太奶奶吃,是留给太奶奶的。”
盛老太眼里一喜,乐了:“哟,祥云知道心疼太奶奶了呢,还有吗,有没有给弟弟妹妹们留啊?”
“没有了,祥云肚肚饿,都吃了,只留一个给太奶奶。”
盛老太一听,心里更高兴了。
其实这是景喜教盛祥云的。
在盛家,李氏显然不喜欢盛祥云这个孙子,她是孩子奶奶都不喜欢,就更别指望两个叔叔婶婶了。
景喜她毕竟不属于这里,将来也说不准会到什么地方。
所以她希望这孩子能多讨得盛老太这个一家之主的喜欢,这样以后就算她离开,这孩子在这个家里也能有个依靠。
现在见盛老太跟这孩子亲,景喜也就放心了。
……
盛老太背着盛祥云回家,竟然发现院门给拴住了。
她砰砰砰把门拍的直颤:“大白天的锁什么门,一个个躲家里干什么呢?”
李氏赶紧跑来开门,恭恭敬敬的把盛老太给迎了进去,全然没了待景喜时那股戾气。
但见景喜跟着一起回来,老太太背上还背着盛祥云,李氏狠狠的咬了咬牙。
景喜也没主动告状她被关在门外的事情,放好了钉耙就去卸背上的筐。
高秀秀正在走廊下剥苞谷粒,她见了景喜的筐子,顿时不乐意了:
“大嫂?!偷懒也不是你这样偷的吧!隔壁媳妇子比你出门晚都挑了满满一担松毛回来,你出去一下午就耙了这么点?你好意思吗?”
景喜压根没看她:“哦,路上祥云捡到只山鸡,装了鸡就没塞松毛了。”
她说着,把山鸡从筐里拎了出来。
高秀秀目瞪口呆……竟然还真有只山鸡,还以为她拿撵山鸡当借口呢。
山鸡跑的快,可不好撵。
厨房烧火的陈桃花听到动静出来看,几个孩子也都围了过来,盛荣和盛昌也过来了。
“好肥的一只鸡,起码得有三斤吧。”陈桃花说着,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盛小满指着山鸡尾巴上的毛说:“娘,这个鸡毛真好看,我可以摸一下吗?”
盛荣把山鸡提起来掂了掂:“三斤没跑了,大嫂你说这是祥云捡来的?”
“是啊,祥云这孩子运气好。”盛老太直接抢了话头,说话间目光扫过李氏和高秀秀。
“看谁以后再敢乱提扫把星这三个字!我们祥云不仅捡到了山鸡,还一屁|股坐到一窝鹌鹑蛋上呢。”
“是吗?祥云真是走运。”盛昌说。可才说完,衣袖就被高秀秀扯了下。
高秀秀语气酸的不行:“一窝啊,那得有不少吧。蛋呢?大嫂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看看我们这一大家子能不能一人摊一个?”
“没几个,我让祥云吃了,中午就他没吃到蛋。”景喜有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中午家里也没吃蛋啊。”盛昌脱口而出,然而立刻就被李氏撞了下胳膊。
盛昌这才觉得不对劲,再看高秀秀的脸色,一下子就明白了。
怕是中午娘给自己的一对龙凤胎开了小灶,他脸上有些燥,转身就回了房。
盛老太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
好东西给孩子吃她没意见,但一碗水斜的太厉害就不行。
“那是人家祥云自己捡的蛋,他吃就吃了,你当婶子的还要和一个三岁小孩抢吗?有本事祥云捡回来的鸡今晚你别伸筷子。”
盛老太下巴朝盛荣一点:“老二去把鸡给杀了,今晚就炖。”
“啊太好了太好了,晚上有肉吃。”几个孩子一听晚上可以吃鸡,一个个的都拍着手围着那盛荣转悠。
景喜见前院没自己的事了,就把筐子提到了后院堆柴的棚子,她一股脑的把筐里的松毛往地上倒。
却见松毛堆里寒光一闪。
定睛一看,竟然是今天下午她给大胡子做手术的那把刀!
可是这刀怎么会在自己筐里呢?
难道说他们几人下山后打听自己就是为了这把刀?
景喜扶额……棘手啊真棘手。
老天保佑这刀千万别是什么狗血敌国首领的信物之类的……她承受不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身后忽然站了一个人!
………………………………
013 小刀与采药
虽然背后那人的存在感很强。
但景喜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现,若无其事的一脚踩在了刀子上,伸手去整理棚子里的松树枝。
直到盛老太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她才回过头。
“奶奶怎么过来了?”
“来抱点柴禾。对了,今天那几个外地人下山后在打听一个女人,说长的又白又漂亮,还救了他们,是你吗?”
“不是啊,我没和那些人打照面。倒是想掏鸟蛋、在林子里耽搁了好一阵子,没想到最后叫祥云一屁|股坐上了。”
盛老太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抱了柴就走了。
等她彻底离开后院了,景喜这才把刀捡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
当时做完手术后她下意识的收起了‘手术刀’,然后就匆忙跑回去找孩子,最后在捡松毛的时候又一股脑的把刀扔进了筐子里。
而她当时只拿了刀,没拿刀鞘。
现在抬脚一看,鞋底子竟然都给划破了。
这刀太锋利,也太危险,不能留在身边!
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还给那个大胡子。
依他现在的伤势,肯定是行动不便,目前应该只能住在镇上医馆静养。
于是景喜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好了刀,打算明天去镇上。
……
回前院的时候,景喜从三房窗户底下经过。
她无意偷听,但高秀秀和盛昌说话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高秀秀哭哭啼啼的:“你听到没?说今晚上一大家子都有鸡吃、就是不给我吃!
那我们家孩子有鸡蛋吃还不是因为上午夹了手受了惊吓吗?奶奶实在是太偏心了!
大房男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不在家,现在好了,一命呜呼了,以后再也不能捎钱回来了。
二房两口子更没出息了,就靠刨地。这个家里也就只有你赚的钱多点,可赚的钱还要交公养这一大家子。
结果我孩子吃口鸡蛋还要被戳脊梁骨,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趁早分家各过各的!”
“你小声点儿行不行,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五岁开始读书,十五岁就下场考试一直考到十八岁。
这些年来读书花的哪一文钱不是公中出的。大哥二哥供我读书这么多年也没说什么,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要分家了?
你要不想好好过日子的话,你别拉上我。”
盛昌说完,摔门而出。
景喜赶紧加快了步伐,走到前院去收衣服。
前世她看过很多种田文,主角们为了摆脱极品亲戚,一般都会选择早早分家。
可她的情况不同,她不一定会一直呆在这个家,也不一定会一直和盛祥云生活在一起。
她可以不依赖盛家,但盛祥云不可以。
如果三房真的提出分家,二房也有这个意思的话,她说什么也要把老太太给争取过来。
因为这个家里,只有盛老太是真心疼爱盛祥云的。
如果她以后真的去策马奔腾、游历山川甚至找到真爱了,好歹也有个人能照顾盛祥云。
当然这一切都要熬到盛廷回来以后才能继续盘算。
所以现在和老太太搞好关系才是重中之重。
另外就是钱,她需要赚钱。
盛家是军户,登记在册的田地里的粮食每年要上交一部分做军粮,剩下的才是自留的。
当然盛家自己也开了荒。自己开的地,种的东西归自家所有。
但是除了地以外的收入,是谁创造的,谁也可以私留。
比如盛昌教书,他的束脩也不是全部交给公中的。
再比如李氏、陈桃花和高秀秀的一些绣品,卖了钱也是可以自己留着的。
而原主……
唉,景喜叹了口气。
她好像对赚钱贴补家用一点也不感兴趣,一边指着盛廷从军营里捎回来的钱,一边在盛家浑水摸鱼。
她才是这个家里的蛀虫,是这个家占别人便宜的人,是别人迫不及待分家想要摆脱的‘极品’
……
当晚,景喜以身体不适要去镇上看大夫为由,把盛祥云交给了盛老太照顾。
第二天天还没亮,景喜就起来了。
今天去镇上,她目标明确。
一是找到那个大胡子,悄悄的把刀还给他,将一切不确定的隐患扼杀在摇篮里。
二是打听一下哪里有收药草的、或者其他适合她的生财之道。
平口镇总共才有两家药铺,没一会儿她就打听到了大胡子的去处。
只可惜那药铺的大夫却说!
大胡子一行人在他那里买了药当天就走了。
“走了?”景喜皱眉,“昨天我看那人的伤势好像很严重,他还能走?”
大夫摇头:“不走也不行,他那伤口不知道是谁处理的,看着就邪门,我可治不了,随他们去县城还是府城都能找到更好的大夫。
再说他们是齐军的人,真要在我这里给治死了我这药铺怕也开不下去了。”
“齐军?”
这本书的男主就是齐王世子,所辖军队就是齐军,盛廷也是齐军的一员,原来那几个人外地人也是齐军的人?!
“那齐军的人到这里来干什么呢?”景喜问。
“还能干什么,我们这一片都是军田,肯定是来收粮的。不过你一个妇道人家,打听这些干什么?”
“哦,我丈夫就在齐军里,但他好久都没回家了,我一直想找人打听但是都没有门路。”
“原来是这样,不过那几个人全都走了,一个也没留下,你想找他们打听应该是不可能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话虽如此,但景喜还是松了一口气。
首先他们是齐军的人,不是敌人。
其次他们全走光了,那说明这把小刀并非万分重要,想必也不会给她招来横祸。
景喜心里大石这才落了下来。
之后她又向大夫打听了一番,大致了解到了药铺常收的药材和价格,这才回了家。
……
靠山吃山。
秋收以后如果不出去做些小工的话,就只能泡在山里,反正钱是不会从家里长出来的。
景喜打算趁着砍柴的时候采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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