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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铃雨夜-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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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站的地方，曾经有叫做“西行妖”的存在。
在这里，她能接触到那些昔日的意志，以及愿望。
活下去。
里世界的混乱，在梅蒂馨疯狂的核弹攻击之下，奇怪的平息了。
对于梅蒂馨，爱丽丝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其实，爱丽丝很久之前就明白梅蒂馨的目的了。
主动接近自己，成为至交好友，然后怂恿自己进行战争，最后利用自己吸引“高层”的注意，以达到她复仇的目的。
怎么看，都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罪恶之人。
自己在她眼里，到底算是什么呢？
或许，只是一个为了复仇而随时可以抛弃的工具？
那梅蒂馨，也只是一个复仇的恶魔？
不，不是这样。
爱丽丝并不相信事情完全是这样。
梅蒂馨说的话，并没有一句是胡扯，全都是对的。
她露出的表情和话语，或许只是人偶线的牵动，或许是为了“需要”而需要的。
但是，她有着无比清澈的眼神。
这种眼神，爱丽丝只在两个人眼里见过。
一个是蕾米莉亚・斯卡雷特，还有一个，则是西行寺幽幽子。
这是拥有着无比的决心和意志才能做到的事。
复仇的眼神，无论在怎么坚决，也有着压抑不住的血腥和敌意。
梅蒂馨，真是个谜一样的人。
不，或者说是想成为人偶的人，抑或说是想成为人偶的天使。
可惜，她最后还是失败了。
“爱丽丝姐姐，我回来了。”
听到声音，爱丽丝转过身去，绿发的少女正立在她面前。
“嗯，她怎么样。”
“铃兰雨停了。”
“……是吗？”
“所有的铃兰都消失了，一朵都没有。”
“很像她的风格呢。”
“梅蒂馨大人有罪恶的翅膀……没有尽头的翅膀，和枷锁很相似。”
“沉重的翅膀，哪里都去不了。”
“……不愧是‘圣女’之名，雏。”
“嗯？”
“我是说，你说的很对。”
明日之日，还有昨夜之夜，降下的羽毛，都只会是冷漠、悲伤和虚幻。
“那么，我们该走了，雏。”
“去魔法学校吗？”
“嗯。你要成为‘圣女’，没有学过魔法，可是不行呢。”
“而且，我也有些事情要做。”
“爱丽丝姐姐说了算。我现在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那么，走。”
爱丽丝抬起头，冷冷的眸子里闪着冷冽的光。
同一时间，空旷的云海之上。
“地子大人，您该出发了。”
“哧――”
瞬间，一柄冷黄色的长剑停留在了说话人的眼睛前不足一寸的地方。
“你再叫这个名字一遍试试看？使者大人。”
“我说，地子大人，您该出发了。”
还是一模一样的语气和声调，一丝感情波动都没有。
冷黄色的剑狠狠的往前刺去，刺破了说话人的眉心，一滴鲜血滴在剑身之上。
“我天子会杀了你的，使者大人。”
“这是您的zi you，不过杀了我可能会让‘龙宫’稍微降低对您的评价喔。”
“……简直是――”
持剑的少女浑身颤抖，冷黄色的剑身泛着一丝绯红之气。
“简直是不可饶恕！！！！！！”
“呼――”
回剑一劈，少女身后涌动的云海被一道巨大的赤色剑气破开，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
“这些人都该死……都该死！！！”
“地子大人，您说的话我可能会上报‘龙宫’喔。”
“……混蛋……快给我滚，我自己会去！”
“不，‘大人’们吩咐我要跟着您。”
“跟着我？我的剑可是不小心会杀人的！”
“随您便。我只是负责监视您，其他的是您的zi you。”
“可恶……”
持剑少女恨恨的盯了面前的人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她转过头，远远的看着身后跟着的人，以及某个极远方向的地方。
赤红的眼睛里，泛起了暴戾的绯红，以及罪恶。
………………………………
Ev。2 Murder Ligh
爱丽丝手中拿着一封信，焦黄sè的纸张，让她有些不舒服。
信封里面是两张入学推荐书，右下角有个署名：龙。
焦黄sè的阳光像是针一样扎着她湛蓝sè的眼睛。
她对于这个人有着极大的疑问，就像她对于梅蒂馨的疑问一样。
爱丽丝并不是不能用理智思考的人，但是她从不觉得梅蒂馨是个疯子。
对于能让梅蒂馨放弃一切去复仇的“高层”，爱丽丝实在没有什么好感。
她其实很能理解梅蒂馨。
因为，她自己不就干过相似的事么？
“呵……”
雏皱着眉头看着笑得有些难受的爱丽丝，说道：“爱丽丝姐姐，你为什么笑？”
“我在笑吗？”
爱丽丝摸了摸自己的脸，低下头：“原来我是在笑……”
“爱丽丝姐姐！”
雏加重了语气。
“梅蒂馨大人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请您不要再想了！”
爱丽丝突然转过头，冷冷的盯着雏。
“雏，对于梅蒂馨，你难道没有一点感觉吗？”
“梅蒂馨大人？您说的是什么感觉，请您说清楚呢。”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难受吗？”
“没有喔。”
爱丽丝湛蓝sè的眼睛仿佛凝结了一般，似乎连空气都冻结了。
但是，雏的眼睛比她的更加清澈。
“梅蒂馨大人的事，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
爱丽丝忍不住冷笑起来。
“说实话，我之所以会照顾你，完全是因为她的拜托，我跟你可是一点都不熟呢。”
“爱丽丝姐姐，您的生气是没有必要的。”
“梅蒂馨大人身上的罪孽并不比其他人的少，反而更多。”
“虽然我本身对于梅蒂馨大人的事情很遗憾，也希望她能得到救赎，但是我并不觉得她的做法是对的。”
“死亡，不是罪孽的结束，而是延续。”
“而爱丽丝姐姐，我之所以救您，和把您当做姐姐，完全也是因为您能靠着梅蒂馨大人的嘱托来照顾我。”
“爱丽丝姐姐，您要明白，人注定是孤独的。”
“即使是感到了温暖和爱，也不过是周围的喧闹而产生的错觉而已。”
“这个世界，是冷的。”
“存在的，只有冷和罪恶。”
“雏，你……”
爱丽丝被眼前这个娇小女孩的话震惊了。
“爱丽丝姐姐，，是作为圣女最基本的东西呢。”
“所有我做的事情，不过是为了能达到正确的。”
“而我的任务，就是罪恶。”
“爱丽丝姐姐，我能看到你身上的沉重的罪恶。所以，请您赎罪。”
无风而落的光，如血蔓延。
键山雏，爱丽丝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孩简直深不可测。
“爱丽丝姐姐，我想我们应该走快一些了，一会就是魔法学校的入学仪式。”
“……”
爱丽丝忍不住和这个女孩拉开了一点距离。
她回想起了梅蒂馨和她说的话。
“爱丽丝。”
某天晚上，梅蒂馨突然敲响了crystal酒馆里爱丽丝的房间。
“嗯，梅蒂馨？这么晚了有事吗？”
“有一点事。”
爱丽丝打开门，看到了梅蒂馨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进来说。”
梅蒂馨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
今天的梅蒂馨显得有点奇怪。
爱丽丝房间里的灯坏了，为了照明，她在桌子上点了一根蜡烛。幽暗的房间里，只有微微跳动的烛火，屋外那些吵闹欢笑的声音，在门关上之后似乎渺远而疑惑了。
梅蒂馨坐在桌子前面，静静的看着那团烛火。
爱丽丝皱起眉毛，但是没说什么。她这个好友一向很奇怪，只是今天似乎有些孤独的样子。
梅蒂馨闭起眼睛，双手交叉捏在一起，顶着自己的额头，跳动的烛火把她的影子扭曲在了焦黄sè的窗帘上，断裂然后又复合。
“呼……”
她轻轻锤着自己的额头，吐气如兰。
爱丽丝默默的端过来一杯咖啡，静静的坐在她对面，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梅蒂馨抬起头，正好对上爱丽丝湛蓝sè的眼睛，她一时呆住了。
这双美丽而皎洁的眼睛，似乎承载着很多东西。
梅蒂馨呆呆的看着这双眼睛，整个人似乎都陷了进去。
她第二次见过如此美丽的眼睛。
梅蒂馨怔怔的伸出手，触到了爱丽丝的脸颊。
“呀，你干什么。”
对于梅蒂馨亲昵的行为，爱丽丝稍微有些脸红，她转头避开了梅蒂馨的手。
梅蒂馨一愣，随即抱歉的摇摇头。
“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嗯，没关系。”
“爱丽丝，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嗯？”
“爱丽丝，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嗯。”
“很久以前，我母亲的眼睛和你一样的漂亮……很久以前。”
“是吗。”
梅蒂馨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盯着爱丽丝的眼睛。
“爱丽丝。”
良久，梅蒂馨才回过神来。
“无论以后怎么样，请不要失去你眼睛的美丽。”
“嗯，我会的。”
“今天我来，其实是有件事情拜托你。”
“什么事？”
“雏，键山雏，你知道那个孩子？”
“嗯，就是松林里面那个。”
“以后，我说的是以后，我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就拜托你照顾她了。”
“这个你不说我也会做的。”
“不，我希望你能向我保证。而且，最好能带她去魔法学校。她现在是，去魔法学校学习，她应该能成为真正的的。”
“？”
“这个的话，以后再跟你解释。你能答应我么？”
“嗯，我一定会做的。”
“谢谢。这个孩子，也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那么，我走了。”
临走之前，梅蒂馨恋恋不舍的看着爱丽丝的眼睛，眼里流露出的是浓浓的怀念与幸福。
爱丽丝第一次觉得，梅蒂馨那么不像人偶。
“爱丽丝姐姐，我们要迟到了。”
回到现实，雏扯了扯爱丽丝的衣袖，说道。
“哦……那么走。”
“嗯。”
虽然对于雏刚才的话还没能接受，但是爱丽丝还是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孩了。
魔法学校，是里世界里唯一正式培养魔法师的学校，无数人拼命想往里面挤，想成为一名真正的魔法师。
但是，学校对于学生的资质要求，是非常严格的。
想要入学，必须先通过一层层的考试，合格之后方能获准。
而通过之后，会根据资质来进行分组，相同资质的人在一组，资质较好的，能得到更好的资源和环境，资质较差的，就只能跟在他们后面了。
grandia，是魔法学校的名字。而魔法学校，据说是在一个城市里面。
人山人海并不足以形容这个城市的混乱情况。各处涌来的人群像蝗虫一样挤满了城市，水泄不通。
而奇怪的是，爱丽丝并没有发现魔法学校的踪影。
据说学校的规模非常大，但是到了城市外围，爱丽丝还是没看到学校的样子。
虽然人很多，但是全都乖乖在城市外面排起了队。因为，城市各个入口，都有数十个魔法师设立的考察点。
人虽然多，但是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生怕给考官留下不好的印象。
“下一个！”
“通过！”
“下一个！”
“淘汰！”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来这里！”
“我们不需要无能的人。”
考官冷冷的话，堵住了无数人的嘴。
“我不是无能的人！”
有些没有通过的人似乎打算闹事，一点魔法的气息开始流动，魔力凝聚。
爱丽丝皱着眉头，看着那些闹事的人。
“不知所谓和不知进退，也是一种罪恶呢，爱丽丝姐姐。”
雏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爱丽丝没有理会她。
“嘭！”
一点红光闪过，闹事的人瞬间倒飞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扯出一条长长的轨迹。
考官依旧冷冷的坐在椅子上，衣角因为气流的流动而猎猎作响。
“雏，这些考官似乎不简单呢。”
爱丽丝看了看，找了个话题和雏聊了起来。
“相比的话，确实比crystal时候的那些人强了一些。”
“看来，那些对于魔法学校，还真是重视。”
“爱丽丝姐姐，魔法学校可是这个世界存在的呢。”
“根本？”
“没有这个学校，这个世界早就被占领，或者是毁灭了。”
“所以，他们就格外重视学生，是么？”
“嗯，就是这么回事。”
“雏，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呢。”
“这些东西是成为所必须的。”
“……”
“喂，你能不能快点？”
爱丽丝她们前面的某个小女孩，不耐烦的朝着考官喊道。
“嗯……你有点特别，需要多看看。”
那个考官仔细端详了半天，还是不能下结论。
这个女孩很奇怪，头上长着两只角，手上和脚上拴着几条链子，腰间还别着个葫芦。
“真烦！”
小女孩突然一拳朝着考官打了过去，荡起的劲风震碎了考官面前的桌子。
拳速并不快，但是当考官轻描淡写的挡住这拳的时候，他的脸sè都变了。
“你……很不错，过去。”
“这还差不多。”
长角女孩撇撇嘴，径直离开了。
“考官大人，您没事？”
在那个女孩后面的人，上前帮考官拿过另一张桌子。
这也是个奇怪的漂亮女孩，穿着粉sè的连衣裙，脑袋上有两只长长的兔耳，胸前挂着一个胡萝卜的项坠。
考官甩甩发麻的手臂，摇摇头。
“谢谢了，小姑娘，你也过去，资质不错。”
“嗯，谢谢您！”
兔耳女孩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蹦蹦跳跳的跑开了，走了没几步却踩到了先前损坏的桌子碎片，一下滑倒了。
“嘭！”
“哎呀！”
女孩一下摔了个结结实实，可爱的脸上皱紧了眉毛。
“疼疼疼……我怎么又这么倒霉……”
女孩在考官的帮助下扶着腰，不好意思的离开了。
“咳咳，下一位！”
考官忍住笑，转头看向了下一个人。
“嗯……你还凑合，过去。”
“谢谢！”
这个人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选上，一脸惊讶的离开了。
“下――”
考官还没说完，就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杀气，他立即凝聚起魔力。
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戴着帽子的蓝sè长发女孩。不过，这个女孩身上，却有着强烈的杀气，仿佛一把饮血之剑，寒光四shè。
看清楚是个来测试的学生，考官才放松下来。
“你的杀气太重了，收敛一下。”
皱着眉的考官声音有些硬，似乎这个女孩给他的印象不怎么好。
“……”
女孩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右手微微动了动。
“嚓！”
一道黄sè光芒闪过，那个女孩已经出现在了前面不远处，自顾自的朝着城里走去。
而她身后，考官的衣袖上裂开了一个口子，他旁边的桌子也被斩成两段。
“这个女孩……刚才是真的想杀掉我……”
考官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个远去的蓝sè身影，庆幸自己躲得快。
而远处，那个蓝sè长发的女孩，紧紧握着手中的冷黄sè长剑，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戮之sè。
………………………………
Ev。3 Meat Offering
“似乎今年的学生不简单啊。”
无奈的考官拉了拉撕裂的衣袖，朝着远处那个站着的兔耳女孩喊道：“小姑娘，再帮忙拿张桌子！”
“喔！”
兔耳女孩笑眯眯的把桌子拿了过来，说道：“老师，您可要保护好这张桌子啊，另外那边的老师都抱怨了~”
“唉，不都是这些奇怪的学生弄的吗，要是都像你这样就好了……你叫做因幡帝？似乎是……”
“嗯，多谢老师。”
兔耳女孩，也就是因幡帝，放下桌子拍了拍手，干脆就站在考官旁边。
“老师，我来做个助手好了。”
“麻烦你了。”
“那么，下一位~”
因幡帝甜甜的声音代替了考官，开始招呼排队的人。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做……”
实际上能通过选拔的人十中有一，选了半天也才过了几十个人。
在漫长的等待中，因为紧张和无聊，互不相识的人们就开始了交谈。
而大多数交谈的东西，是最近发生的梅蒂馨事件。
在里世界，已经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了。
梅蒂馨，已经成为了“疯子”的代名词。
使用现世的禁忌武器，不分敌我的造成大片死伤，将一个城镇毁灭成废墟。
几乎没有人能理解她，也没有人愿意去理解她。
这是一个疯子，不是吗？
爱丽丝湛蓝sè的眼睛仿佛冷寂的苍空，古井无波。
雏已经通过了测试，一动不动的站在远处，似乎在看着什么。
“喂，你们看那个金sè头发的女孩，是不是有点眼熟？”
注意爱丽丝的人很多。
她站在人群里，仿佛是鹤立鸡群。
不仅仅是因为漂亮，更多的是她的气质。
冰冷，深邃而黑暗，仿佛一朵冻结的黑sè铃兰。
“我也觉得有点眼熟……要不你去问问？”
“你怎么不去？我感觉她好可怕的样子。”
“切……”
人群渐渐开始以爱丽丝为议论对象。
见到异类，人类总是乐于排斥和惧怕。
“请、请问，您叫什么？”
终于，有个人战战兢兢的跑到爱丽丝面前问道。
“爱丽丝。”
爱丽丝低下眼睛，微微瞥了一眼。
“爱丽丝，爱丽丝……不会！？”
突然，人群里产生了一阵sāo动。
“她是和那个‘疯子’在一起的爱丽丝，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啊！！”
“哗――”
人群像炸开了锅似的，沸腾起来。
“疯子，吗……”
爱丽丝抬起头，默默的看着天空。纯白sè的云后面，有着阳光的yin霾。
人群和爱丽丝离得很远，没人敢接近她。
“怎么没有人去把她抓起来？魔法学校的人在搞什么？”
“唉，她也够可怜的，被那个‘疯子’出卖了。”
“她不是应该在伊诺城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可是杀过很多人的啊！！”
“没有人追究她的罪吗！？”
憎恨者有之，怜悯者有之，恐惧者有之。
爱丽丝，又是一个人了。
爱丽丝默默的朝前走了几步，自己远离了慌乱的人群。
“请问您的名字是？”
“我？你不认识我么？”
爱丽丝略带自嘲的说道，不经意间已经轮到她了。
“爱丽丝，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小姐吗？”
因幡帝动着手中的笔，记下了这个名字之后，突然抬起头，朝着爱丽丝露出了一个笑容。
“您的眼睛，很漂亮。”
“嗯？”
爱丽丝微微一愣。
“那么，请您过去接受测试。”
爱丽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奇怪的女孩，她已经笑眯眯的去问下一个人了。
“这个人……”
爱丽丝摇摇头，站到了考官前面。
考官的表情很僵硬，额头上甚至还冒出了汗珠。
“我们已经接到了‘龙’大人的推荐信……请您过去……”
考官甚至用上了敬语。
“那么，谢谢了。”
爱丽丝鞠了个躬，径直走向了站在前面的雏。
似乎是考官的吩咐，通过的人都各自集结在城市入口的不远处。而爱丽丝所在的这个入口，一共才站了几个人。
“爱丽丝姐姐，欢迎。”
“啊。”
雏和爱丽丝打了个招呼，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爱丽丝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敌意。
她转过头，发现那个蓝sè头发的持剑少女真死死的盯着自己。
“是叫**丽丝么？”
“有事么？”
“哧！”
冷黄sè的剑停留在爱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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