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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半鸟又一年-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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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后顾之优也是个很大的问题,现在的我呀不像原来的时候无所谓!
管你是哪路神仙,惹上我,咱们就不死不休!
现在的我有了顾忌,不能够办起事儿来随心所欲,无法无天。
到时候倒霉的不只是我,连我的朋友们也跟着倒霉,可是茅山又不能不去!
大胡子远远比我直接的多:“老费那你说,你是什么意思吧?
你可别说你没想好哪?你既然想到这里了,想来已经有了主意?”
费尔南多说:“我哪来的什么主意?我只不过是给你们提个醒凡事儿!还得靠你们两个做主,我一个小帮兵的,就一边儿歇着去吧。”
大胡子嘿嘿一笑:“老费,你可想好了再说。
我怎么听说帝都地下管线局缺一个打更的,要不然,我帮你去报个名儿得了!”
费尔南多往后退了一步恶狠狠的说:“胡子老大,你可不能胡来呀!
要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像那种活计还是留给您老人家干吧!
要不然我替您报个名,这事儿只有您干最合适啊!”
大胡子一拍手:“招啊!你你尽管去,回得来,回不来可就两说着了!你要是不想下半辈子臭气熏人那有话就说,别慎着了!”
费尔南多眨巴了两眼睛:“那我可说啦,对不对的,某人可不能打击报复。
我的意思是你留在帝都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那些外来的家伙确实是跑路了,不会再对黄毛和白鹦鹉构成威胁,你再追上来,我和乌鸦两个先走一程。”
大胡子一摇头:“那不行,你们哥俩出去游山玩水了,留下我自己在这打更,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我听着觉得老费说的有道理,要是大胡子能留在帝都,我也能放心很多。
费尔南多拿么聪明的人啊,他看大胡子不乐意,就把眼光投向了我。
我揉揉鼻子说啊:“胡子老大,这事儿真就得你辛苦了!
毕竟我没有你行动那么自如,速度也快,两头跑还能照顾的过来。总之,无论如何就拜托给您了!”
大胡子又矫情了几句,还是同意了!
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这个事儿也只能这么选择。
毕竟去茅山是办我的事儿不可能说让他先去,何况他之前就已经去过一次了!
这时候再让他去那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他也知道我的性格!这种事儿有一不会有二。
作出决定之后,我们大家又稍稍做了些准备,主要是我和费尔南多来忙活。
老费同志需要给汽车保养加油预备一些物资,我呢偷偷的去了一回北神庙,又看了看黄毛。
到了第二天早晨,我们就和大胡子分别了!
临行前大胡子好好的嘱咐了我一番话,宗旨就是一个保证自己的安全,能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
凡事也不能太过强求了,另外就是尽量别杀人,亡命天涯的滋味儿可不怎么好受!
我自然是一一的应承,无论如何不会在这个时候跟大胡子对着干。
至于到了句容市,到了茅山,该怎么干,那就得看形势的发展了!
不杀人可以,可不代表我不能上火,我不能收魂。
惹毛了我的话,让他们茅山全山都变成活死人,黄毛受到的不公正也都让他们尝尝好了!
同样我也把一些事情交代给了大胡子,首先是把阴阳铜镜给了大胡子。
让他代为照料铜镜里的大老黑,另外我把大呆和小呆也托付给了他。
大胡子一脸的不乐意,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好办法,我总觉得这一趟茅山之行会是极度凶险的!
对于朋友和兄弟,我不能够太不负责任!
把它们留在后方,让他们呆在更安全的地方才是对的选择。
大胡子看我不管不顾的,就生气的说:“乌鸦,你是不是还要我带给黄毛或者鹦鹉也带上两句话。
说我此一去各自天涯,若是有缘他年再见吧!”
我揉着鼻子说:“胡子哥,你也别不高兴!
我这不算是准备后事,托付遗嘱。
关键就是我觉得这次去茅山的风险程度特别高,如果让他们跟着我一起去的话,会很危险的!
到时候,我还得分神照顾他们,你放心吧!
我就算是这样去也会趋吉避凶,尽量少惹事儿,痛快儿的把黄毛的事儿办利索了才是正道。
不会像你想的那样,一定要搞个腥风血雨出来。
你兄弟我又不是惹事的人,更不爱干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儿,你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
大胡子被我一顿臭贫说笑了!
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来他还是不放心,我临上车之前,他狠狠的抱了我一下。
在我耳边低声说:“兄弟,保重!万不得已,逃命第一!”
我也抱了他一下说:“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么傻!一定要把命交代到别人手上。”
跟大胡子分开之后,我们就开着车出了帝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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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水泥包子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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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发的时候是早晨五点多,都市的霓虹依旧璀璨,只是东边的天际里若有若无的有了几许的明亮。
车流滚滚, 随着我们渐行渐远的离开了都市,天也亮了起来。
费尔南多看我总是频频回首,就很同情的说:“好男儿当志在四方,要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
如果你真要是舍不得的话?我现在就开车回去,你们家白鹦鹉一准儿欢喜的飞起来。”
我没有反驳费尔南多的话,我并不是舍不得这座城市,我只是觉得有些伤感!
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这个城市没有什么是属于我的。
所能有的只是有些经历过的痕迹,也很快被时光就淹没了!
我在意的这是这城里的朋友只有他们,才是我内心可以依托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说话。老费看我不搭理他,就说了一句:“少年不识愁滋味!”
我看着窗外越来越清楚的景物,心里头渐渐的平复了!
这种伤感就像老费同志所说的,少年不识愁滋味,才上眉头,却下心头!
费尔南多看我的表情平复了很多,又没话找话的说:“乌鸦,你知道为什么老杨让咱们开车去江苏吗?
按理说坐飞机或者火车不是更快一些,也能节省点时间体力嘛?”
我眯起了眼睛,老费同志这是在考我呀,只是这个问题是考不住我的。
我虽然是半拉子道士,可也不代表完全跟社会脱了节。
现在出门儿,无论是坐飞机还是火车都是要身份证的。
一旦有心人想要查询我们的踪迹,那几乎是一查一个准。
坐的那一列火车,坐的那一个航班,什么时候到达哪里。
都会清清楚楚的落入到对方的手里,如果人家想要干点什么的话,那可就太容易了!
我说:“老费就算咱们没坐飞机,也不坐火车,你觉得开车去江苏就安全了吗?”
费尔南多笑了起来:“还不错!看来你乌鸦还成不了仙!没有完全出世啊!
不过你说的对,就算是咱们现在这个状态,如果人家要是有心查咱们也是很容易的。
尤其是,咱们的手机和这辆车,我猜的不错的话杨大人没有料想到对方会这么大胆这么卑鄙。
既然为了某种目的,把杨大人都支出去了,那再使点别的手段大概也算不了什么。”
我看了看一副智珠在握的费尔南多:“这么说老费你有别的主意了?”
费尔南多说:“主意没有,咱们走着看,走着看!”
很快我们的车就上了京津塘高速公路,上了高速之后费尔南多就把车开到了150公里,可以说是一路狂飙。
我从未坐车在京津塘高速公路上走过,也不知道具体要去哪里。
只是看着一个个大号的方向指示牌儿,有什么往河北的,有去往天津的,也有指示去往京沪高速公路。
老费神秘兮兮的,显然是不想提前让我知道结果,我也就不费那个脑筋去猜了!
只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我们似乎正在开往天津市。
我随意的问了一嘴:“费大哥,你该不会打算带我去吃狗不理包子吧?”
费尔南多一撇嘴:“天津的地方好吃的多了!谁说一定要吃狗不理包子了!更不一定要吃什么大麻花!
你等着,哥哥带你去吃一样,你这辈子没吃过的东西。”
我看了看老费搞怪的模样,也就不想再追问下去了!我说:“那好哇!我就等着期待着你给我一个特殊的惊喜了!
我先眯一会儿,你老兄就辛苦一下吧!”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要说多困也未必。
只是迷迷噔噔的咪着,恍恍惚惚的!
我刚要睡着,忽然就觉得身上一冷,似乎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袭上了身了!
我浑身一紧,坐直了身体。
费尔南多看着我这副模样,就关切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乌鸦,睡迷瞪了吗?”
我一边摇着头,一边儿向车窗左右看去。
远远近近的都是些普通的车辆,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老费有点急了:“乌鸦,你到底咋的了?”
我说:“老费同志,你就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吗?”
费尔南多眨巴着眼睛:“没有什么呀!”
可是很快费尔南多的脸色就变了:“乌鸦,你要是不说我还想不起来。
刚才我超车的时候,越过一辆水泥罐车,那车上的司机似乎有点不对?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我想起来了,那司机的眼睛不对!”
老费这么一说,我就打起了精神,追问道:“眼情不对,怎么个不对法?费尔南多说:“是不对,他整只眼睛都是黑色的,没有白眼仁儿!”“我草!”
我和费尔南多几乎是同时爆了一句粗口,也无怪乎我们骂人,我们见过的黑眼人就只有一种,那就是给地下人附身的人。
尤其是在大海上的那次经历,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骂完人,我和老费都冷静下来。
看着老费多少有点紧张的样子,我调侃了一句。
我说:“费大哥,看来不光你是你聪明啊,人家也不是傻子!你的金蝉脱壳之计怕是用不上了吧?”
费尔南多用力的攥着方向盘:“这帮孙子,盯得可够紧的!看来这回要费点力气,才能摆脱他们了!”
我摇了摇头:“恐怕没有你老费同志想的那么简单,一定有什么套路等着咱们。”
费尔南多说:“简不简单,咱哥们说了算,就算他们想要干点啥,那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话没说完,一脚油门儿就踩到了底,我们坐下的suv就像箭一样的射了出去。
冷不丁这一下,差一点没把我从前排滚到后座上去。
我悻悻然的系上了安全带,可是想了想我又解开了安全带,顺手把老费的安全带也摘开了!
老费说:“兄弟,你疯了吗?还是被人家吓傻了?万一要是出点啥问题带着安全带可要比不带安全带强多了!”
我笑了笑说:“不能老是哥哥你给我惊喜呀!时不当的我也得给你来点儿惊喜!”
说完我随手摸出了一瓶矿泉水,拿在手里掂着。
费尔南多疯狂的开着车,一边开着车,一边儿喃喃自语的骂人:“干tnd,看不出来呀!这帮人的手笔还不小!”
我瞧瞧附近左右又看了看前后,也难怪费尔多难得骂人!
上了高速之后,一直在我们前后左右行驶的车辆随着我们的加速离开,所有的车都跟着动了起来!
大概的数了数最少有五六辆,还不算之前超过的那辆水泥罐车。
尤其是在我们前面行驶的一辆路虎,开车的这家伙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挡在我们的前面,压着我们车的速度。
费尔南多几次想超车,都被这家伙给挡了回来。
费尔南多灵活的开着车子,一边开车一边喃喃自语:“想给老子来这手,你还嫩点儿!”
不过很快我们的费尔南多同志就不再墨迹了!一辆进口大切诺基弯道超车已经跑到了我们前面。
跟那辆路虎两辆车玩起了手拉手,我们的车被前前后后四五辆车夹在了中间。
这时候除了会飞,大概没什么可能脱离这帮车辆的夹管了!
费尔南多又不敢放慢速度,我们已经看出来了如果真的想摆脱他们,那些车可是真往我们的车上撞啊!
该怎么办呢?费尔南多同志有点着急。
他左顾右盼了一阵子,然后对我说:“乌鸦兄弟,想想办法吧,不想成为铁饼包子馅儿,那就得摆脱这种局面。”
我苦笑一下:“我的哥,你以为我是神仙吗?在这种速度之下,咱们哥俩跳车都不用人家碾压,就直接就摔成肉饼了!”
费尔南多哀叹了一声:“早知道我在城里就换车好了,谁知道这帮孙子胆儿这么大?天子脚下帝都门口都敢搞事儿!”
我笑了笑说:“人家也会必在天子脚下搞事儿!再走远点儿,怎么干不行啊?”
费尔南多说:“是啊,再往前走一段儿,可不就到了天津了吗!”
我转头往后看了一眼,又转回头来说:“只怕,到不了天津了!”
费尔南多通过倒车镜也看到了!我们的车被这几辆车拘管住了之后,被费尔南多超过的那辆水泥罐车已经开了上来。
跟在我们后边儿的那几辆车,已经开始变道,准备给这一辆水泥罐车让路。
费尔南多说:“人家都是想好了,想要来一场高速车祸,直接就把咱们搞定,很人道的肉体上毁灭了!”
我故意逗老费同志:“像您这体格儿毁灭之后再重生,没准儿就是个美丽的过程!
万一要是变成一个帅哥,那吸引力可就大多了!”
费尔南多一摆手:“少来,万一要变得更丑了!我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我说:“没关系,有兄弟我呢!怎么也得保驾护航,让您老人家投到一个富贵人家去呀!
到时候您就是地主家少爷,再找两个狗腿子就可以去欺负良家妇女!”
费尔南多冷笑了一声:“你小子是做梦娶媳妇儿,欢喜过头了吧?
这天底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吗?就算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也落不到我的头上!”
我说:“这也算是自我安慰了吧,不然的话咱们哥俩又能怎么样呢?!
我估计你现在就是把您穿的白色的内裤放在车窗外边儿去抖两个花出来,人家也不会给你投降的机会了!”
费尔南多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裤裆:“乌鸦你个变态!你怎么知道是白色的?”
我摇了摇头说:“你昨天购物时买来的不就是白色的吗?我可没有兴趣去观察你的小兄弟儿!”
费尔南多一拍方向盘:“无所谓啦,你变不变态的也没关系!咱哥俩这回真要死球的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前面的路虎和切诺基也让开了,同一类型的一辆水泥罐车正行驶在我们的前面。
现在的局势就是,只要两辆车前后这么一夹,我们两个就彻底变成水泥包子!
费尔南多咬着牙说:“兄弟,咱和他们拼了!大车撞不过咱就撞小车吧,弄死一个是一个。”
说着他就要打方向盘,我大声说:“慢着,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带哥哥你洗个澡了!”
(本章完)
………………………………
第283章 还是幸福的
天津,共和国的直辖市,在历史上由最初的寨镇逐步升格成了卫所。
到了清代由州府升级成了直隶总督的驻地,清末因为鸦片战争的失败有了租界。
民国初因为政治的原因变成了更重要的城市,总的来说天津这个地方,兴起于水路槽运和盐场,通达于政治和重要的进出海口,最终确定它的位置是建国之后变成了直辖市。
可就是天津这样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一个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跟我这个乌鸦,这只不太吉祥的鸟,没啥子关系了!
我和费尔南多也只不过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就掉头走路了!
费尔南多满不在乎,用他的话说,这天下没去过的地方多了!
不管是人文荟萃的地方,还是历史悠久名胜古迹众多的地方。
就是这世界上最奇丽,最美妙的大自然景色,没见过的也多了!
那又能怎么样?咱们又不是驴友,又不是有钱人啊!没事儿轻轻松松的到处去,赏花观景,走一走,瞧一瞧的!
咱们这样的劳碌命,就省了吧!
说不准哪天就结束了人世间的活动,去探寻地府里的美丽风景了!
也难怪费尔南多有这样的感慨,就在刚刚不久我们才经历了一场生死边缘,如果非得要说成生死时速,那也差不离儿!
我们俩的车在开往天津的高速路上,被一堆的车围堵起来。
一前一后两辆水泥罐车,已经摆明了要把我们制成人肉火烧。
关键时刻,老费激动的要和人家玩命。
跟水泥罐车对砍那一定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但是搞翻两辆夹着我们的轿车,还是有可能的!
用着老费的话说,那就是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他的这种从容就义的心理和想法,立刻就被我制止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稍安勿躁,在等一等看!”
费尔南多不耐烦的说:“这都啥时候,后面已经快贴上保险杠了,就现在这个速度不超过30秒,咱们可就馅饼了!”
我说:“我亲爱的费哥哥,你就开始倒数吧!”
费尔南多就像看着一个精神病人一样的看着我,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自己采取行动。
也就是在我们说话的这几十秒里,我们所做的这辆suv已经成功的被了两辆水泥车前后夹住了。
剩下的就是只要后面的车向前一顶,前面的车略微的一顿,我和费尔南多就会是新鲜出炉的铁皮肉馅包子。
费尔南多干脆抬起了手,这时候,把不把着方向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虽然老费同志对我比较信任,可还是把一只手摸到了我的额头上。
喃喃自语的说着:“这也没发烧啊,咋就直接变成白痴了呢?不过没所谓了!在想干啥也晚了点儿,咱们兄弟黄泉路上做个伴儿吧!”
他的话音儿刚落,后面的水泥罐车咣当一下重重地撞在我们车的后面,suv剧烈的一晃差一点就没翻了!
耀眼的火花儿,从地上,车上,能摩擦到的地方统统的冒了出来。
费尔南多跟说:“得了,终点站到了!”
眼看着前面的水泥罐车,放慢了速度,车后面巨大的铁质尾盘,缓缓的向我们的车前脸儿撞了过来。
我随手拧开的矿泉水瓶子对着老费的脑袋浇了一半儿,然后对着我自己又浇了一半。
这一下子把车费尔南多弄傻了,一边用手擦着脸上的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疯了,真是疯了!彻底疯透了!”
也就在此时后面的车已经顶了上来,前面的车巨大的水泥罐口已经贴在了我们的前挡风玻璃上。
我抓住费尔南多的一只手,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后面水泥罐车猛的往前一顶,我们驾驶的suv瞬间变成了一块儿巨大的废铁。
在两个水泥罐车中间,翻滚跳跃擦出了无数的火花,然后直接飞出了路面。
只是可惜,这个剧烈火爆的场面,我和老费并没有看到!
我们两个当然不是因为挂掉了才没看到,此刻更多的水浇在了费尔南多的头上,这么说也不太正确。
正确的就是我和费尔南多,一起掉进了高速路两公里外的一条小河里。
这条小河水流不急,还很清澈,可就是一样我们的头上多了一层厚厚的冰封层。
这在我们东北的说法叫做顶锅盖,是在春秋两季河面上的冰还没有完全化开的,或者是完全冻结的时候才会发生的状况。
谁家的倒霉孩子,要是这时候跑到冰上去玩,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随后就是我们这样的待遇了。
如果真的是碰到了顶锅盖的情况,那家里的大人就彻底不用费心了!
除了申请下一个生育指标,基本就是等着河开了,沿着河去找一找,也许找得到尸体也许找不到什么。
这个倒霉孩子就算是彻底的离开人世,告别人生了!
所以每到这两个季节,家里的大人都严厉的教育孩子不准到冰上去得瑟。
真有不开眼敢上冰面上去得瑟的,一大顿的皮带炒肉,不打的你三天下不来地,那就不是你亲爹。
由此足以可见,顶锅盖这是一个多么美妙,多么具有无比杀伤前景的活动啊!
我还没什么问题,但是我亲爱的费大哥就只剩下喝水了!咕咚咕咚咕咚咚……
在这种环境下人能憋气的时间,只有那么短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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