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半鸟又一年-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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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尔南多凑到我身边儿。

　　　　“兄弟，那么认真干嘛？玩笑就是开个玩笑嘛，要不然的话咱怎么知道上哪儿去做买卖呀！这行情你在这个手机网站上可找不到！”

　　　　我摇了摇头，这老兄想钱想疯了，早早晚晚，得把自己折腾到青山精神病院去！

　　　　大致的分了一下东南西北，我们哥俩摸索着，就找到了朝天宫的东墙根。

　　　　到了地头一看，果不其然，那人一点儿都没说错，这宫墙外边儿一拉溜有好多这个同行业的人士。

　　　　装备的也都和我们差不多，坐在小马扎儿上边儿，面前摆着各种八卦，六柱的纸张，也有那手段高超的会在地上画一个出来。

　　　　都说了这同行是冤家，我们两个也不敢大刺刺的，挤到中间去找个好位置，只好在这一溜人当中最末的位置坐下了！

　　　　要说这位置也不算偏僻，我们前面是一条热闹的马路，对面就是一个繁华的小区。

　　　　有所差异的是，从朝天宫正面转过来到我们这儿，那就算是真的最末的位置了！

　　　　要说这地方的同行也挺有意思，每一个摊子儿之间相隔五六米远，彼此之间谈不上打扰，可谁也离不开谁！

　　　　总之还是那句话，同行就算不成冤家，也很难成为朋友，我们两个坐下来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理睬我们。

　　　　费尔南多摆布了一下，算是正式的拉开了算卦的生涯。

　　　　摊子是支起来了，可想要开张就不那么容易了！

　　　　我们坐下没多久，相邻的摊子就开张了！

　　　　紧挨着我们这个摊子的摊主是个老爷子，这老头一头银发风度翩翩，再加上手里捧着一部民国版的周易，那显得绝对是有文化有水准有风范。

　　　　看到有人儿上摊儿了，这老爷子把手里的书一放，那就开练了！

　　　　到这老爷子摊上算卦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妇，看样子是小两口子！

　　　　这小两口子挺有意思，男的别别扭扭，女的欲言又止，似乎两人对来算卦并没有达成共同的意见，终究男人还是拗不过这女的，结果，两个人还是来了卦摊上了！

　　　　这男的戴了副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不过这心气儿不顺，说话自然也就不客气，先是问了问这卦资怎么算？然后吗？就提出问题了！

　　　　“那么请您说一说，给算一算，我今天来卜卦求的是什么？”

　　　　要说这么算卦的主，可是够狠的，很少有人找人算卦的时候问，你给算算，我究竟为啥要算卦？这基本就是找抽型的！

　　　　另外从生意门上来说，你不说你想算啥？这算卦的他怎么屡杆子爬呢是不是？

　　　　这要一般算卦的人就得说了，哎，小伙子，你心这么不诚，还算什么卦呀，回家去吃老玉米得了！

　　　　咱现在看看，这满头华发的老爷子是怎么应付的？

　　　　我们边儿上摊上的这老爷的，一不着急，二不着慌，看着戴眼镜的小伙子微微一笑！

　　　　“年轻人，火气不能太大了，火大了伤肝哪，你说让我给你算算你来算卦求的什么，那我就给你算算！可是有一点我说完了，要是说准了，你可不能胡搅蛮缠！”

　　　　“那就不能够，我又不差你这仨瓜俩枣的，也不是给不起卦钱，只不过像你们这行当的，那就是骗人钱的！”

　　　　要说这戴着眼镜的男青年，说话可是够冲的，这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啊，这就摆明了说算卦的这老爷子就是个骗子啊！

　　　　还没等板儿摆摊儿的老爷子急眼，这小伙子他媳妇儿就急了，没说话那小手在小伙子的后腰上狠狠的来了那么一下子！

　　　　那小伙子疼的一皱眉，忍不住转回头跟他媳妇说：“老婆，你要不要这个样子呀，都说了你信什么不好，你非得信他们这些骗神骗鬼的家伙！”

　　　　他老婆一下子就怒了！

　　　　“你胡说什么呢？要不是因为那事儿，因为你着急，我也用不着拉着你来算呢！”

　　　　“这有什么好算的，不就是我老不在家吗！”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这女的脸上泛起了一朵红晕，说话的声音，立刻就不自然的变得小声了！

　　　　“你还说还说，这事儿！”

　　　　“那有什么？反正我是不信算卦这一套！要不然我带你，”

　　　　这小伙子刚刚说到这儿，卦摊儿上的老爷子开口了！

　　　　“二位，二位，请听我说一句！”

　　　　“你说什么呀？说呀！”

　　　　那小伙子不耐烦的转过脸，对着卦摊上的老爷子说了一句。

　　　　卦摊儿上的老爷的微微一笑�0�2，“这不孝要有三，无后为大呀！不管怎么说，这生孩子都是人生大事！”

　　　　戴眼镜的小伙子一下子就急了，上前两步，就差一点儿和这老头脸对脸儿了！

　　　　“老家伙，你说什么呢？谁告诉你说，我们家没孩子了！再顺嘴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

　　　　费尔南多一拍大腿，小声说：“完喽，这回褶子喽！”

　　　　（本章完）


………………………………

第388章　歇菜吧

　　　　口上的这碗饭不好吃，这顺杆子爬也得有技术，要真是蒙错了，还真就要砸了招牌！

　　　　话说我和费尔南多认为我们旁边的这个摊主这回算是南辕北辙，爬错杆子了，保不起还得被小伙子暴抽一顿。

　　　　没想到事情并没有按照我们想的那样发展，先不说这小伙子嘴巴说的厉害，可是一直没什么动作。

　　　　就说卦摊上的这银发老爷子吧！那是稳稳当当的站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相反这脸上还挂满了愉快的笑容。

　　　　别的不说，您就说人家这份镇定，这份从容吧，他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直到那小伙子又吼了几句，吼完了之后，这老爷子才稳稳当当的开口了！

　　　　“小伙子，我说你没有孩子，断了香火吗？没有吧！你得听人把话说完了！

　　　　这动不动就发火，可是有点儿肝郁气滞，五脏不合呀！

　　　　先别说你在我这算不算卦，我首先建议你回家去找一个中医大夫，好好的吃两付汤药。

　　　　要不然这时间久了，肝郁气滞，可是会得大病滴！

　　　　那个南大街十字路口的康大夫，祖上是御医出身，他的汤药最到位了，抓一次药三付，吃完了了事儿，我看你应该先去，瞧瞧自己的肝脾再说！”

　　　　这一番话说出来，小伙子没表态，他媳妇儿先说话了！

　　　　“老爷子，看不出来，您的卦象可真准哪，我老公的确是肝不太好，您说的那康大夫就是南大街十字路口的康老中医吗？”

　　　　摊主老爷子两手一背，头稍稍往上一仰，然后恩了一声。

　　　　费尔南多伸手拍了我一下：“小徒弟儿，好好瞧瞧，看看人这叉装的！先别说算不算卦的事儿，直接就摆出老中医的范儿了！”

　　　　我冷冷一笑，小声说：“老费同志，费师傅，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我的话音未落，那戴眼镜的青年扭身就走，他媳妇儿一下子急了：“老公你去哪儿啊？”

　　　　那青年头也不回的说：“你们俩不是说了吗？我有病，我得吃药，那我就吃药去呗！”

　　　　他媳妇儿两步追上去拉住了那青年：“老公，我不是那意思！”

　　　　“你不是那意思，你是啥意思？我不但肝不好，精神还不好呢，要不你把送我到香港青山去吧！”

　　　　我听了这话心里头是乐的哈哈的，这不光是你有病，你有药吗？这还得加上，我精神不好，那我送你上精神医院吧！

　　　　那小两口子小声的争吵的这会儿，摊主老大爷，又开口了！

　　　　“两位，两位无需争执，既然相逢，便是有缘，能够到我的摊上来，也算是咱们前世莫大的缘分！

　　　　这样吧，我免费的送你们一卦，也替你们说一说这流年运程。

　　　　再说一说这年轻人小伙子为什么肝火这么大，放心，说到做到，不收钱就是不收钱。”

　　　　要说这小伙子也不是一犟到底的人物，人家算卦的老头又说不收费了，他也就听从了媳妇的劝导，两个人消停的回到了卦摊儿前面。

　　　　卦摊的老爷子一边看着这两个口子的外貌衣服一边捻着手指头，其实他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这边我和费尔南多在远远的看着这两口子！心里大概也有了个数！

　　　　这算不算是算卦的基本功，我不敢说。

　　　　但是至少对于费尔南多这个现任警察和我这个前任警察来说，看人还是必须要有一定的水平的！

　　　　这两口子当中的女的穿着打扮比较现代时尚，而且身上的衣服什么的也不便宜，看着不是都市白领，就是时尚精英。

　　　　这两口子当中的这个男的，穿着的也不差，而且还是新衣服。可就是有一点这男的脸色发黑，露着外面的皮肤都很粗糙，一看就是常年生活在户外。

　　　　这些只是基本的判断，如果想要知道他们两个想的是什么，那就得动用别的手段了！

　　　　旁边挂摊上的老爷子相看了一会儿之后就说了：“两位我也不问你们生辰八字，也不问你们的出生时间了，我先说一说，我心算出来的问题。

　　　　他那个你们两口子这个长期的两地生活，这时间和维度上面距离太远，你们虽然感情很好，可是现实阻碍了你们两口子这个情感交流。

　　　　当然就算是那个正常的夫妻生活那也受到了影响，同时，这种两地分居的生活，对于你们教育下一代也有很大的坏处。”

　　　　这些话当然是套话了！笼笼统统含含糊糊的只是说了个大概。

　　　　我和费尔南多听明白了，那小伙子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行了行了，你别瞎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要说你算的准，那你说说我具体是干啥的？”

　　　　“瞎说不瞎说，我说了你就知道，你的职业就是野外考古的！另外我要说的就是，你们两个现在还没孩子，如果这种状态继续下去，就算有了孩子想要教育也跟单亲家庭没区别。”

　　　　这番话说出来，可就比较震撼了，不但说出了人家的职业，而且还说出了人家的家庭状况。

　　　　我一开始还不太明白这老头，他怎么就敢这么大言淡淡的胡说八道，可是等我用神识扫描了一下这两口子之后，我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我戏腻的看了一下费尔南多：“费师傅，要是你能说明白吗？”

　　　　老费嘿嘿一笑：“这肝火大，夫妻生活不协调，又常年在外，她怎么会有孩子呢？没孩子又怎么能够教育下一代呢？

　　　　至于说，这职业问题，你没看那小子腰带上挂着那个玉貔貅吗？

　　　　那玩意儿可不是假的，这两口子看着也不是大富贵的人，能有这东西就说明有人懂这个，那除了考古的，这常年生活在户外的还有什么行当呢？”

　　　　我伸出大拇指，你别说，这老费的眼力还真是不错！

　　　　头三脚踢开了！那接下来就是洗脑，洗脑的过程了！

　　　　这小两口子又怎么能斗过老滑头呢？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该说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之后，那老头自然就给出了一系列建议，最后那一条让我和费尔南多直翘大拇哥！

　　　　边上的摊主老头最后给出一条建议，就是让这小两口子一起到金陵第一人民医院去系统检查一下。

　　　　有病就得治啊，这话说的多好！

　　　　这小两口子当然是千恩万谢，不但是如数给了卦资甚至还翻了一倍了！

　　　　这摊主老头假模假式的推了几回，最终还是收下了！

　　　　等到那小两口子走了，摊主老头坐回到马扎上，又捧起了那本厚厚的周易。

　　　　费尔南多羡慕嫉妒的感慨：“瞧瞧人家这先生当地，有份，有面，扬了名声挣了钱财，还积了阴德！徒弟，你多学着点儿吧！”

　　　　我一咧嘴，这有什么好学的，察言观色，顺着杆子爬，然后嘛再胡诌几句，好在良心还没有丧尽，还知道告诉这小两口都到医院去检查去！

　　　　也难怪这世界上求神问卜得到的都是马后课，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有会马前课的，他也得有人儿敢给你算呐！

　　　　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一些有本事的，而是这些有本事的压根儿就不会给普通老百姓占卜，就算占卜了，知道了未来也不会跟你说。

　　　　一个最大的麻烦就要了命了，泄露天机是要伤寿元的，甚至于说会五痨七伤，损害自己的家人后代。

　　　　谁那么有病为了两个钱儿，就把未来怎么样告诉你呢？

　　　　那剩下来可以跟你说的，或者说是告诉你的，那就是根据大势简单的推测，这还是好的，你碰上那混账东西，没准就给你胡说一通。

　　　　反正你不倒霉是不上卦摊儿的，就算上了卦摊儿，你继续倒霉，那也怨不着人家。

　　　　当然了，也有人为了钱财不知死活的，随意的泄露了天机，最终落了个没下场的！

　　　　所以说算卦的这个行当没多少正人君子肯干，他要么伤人，要么伤己，能积德那也是有限度的！

　　　　只是这些都跟我没关系，反正咱是临时客串，主要是为了打听消息来的。

　　　　费尔南多看我不说话，他也就闭上了嘴巴！我们哥俩坐在街边儿继续看风景。

　　　　对了，也只能是看风景了！当然也可以看看人家是如何挣钱的，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们两个面孔比较生，没什么名气，也许是坐的位置实在是太靠后了，这卦摊儿前面人来人往的可就没有一个过来找我们算卦的！

　　　　就这么溜溜的坐了一上午，看着人家侃大山发财，说故事，我们哥俩呢，看够了风景，那就只好大眼瞪小眼儿了！

　　　　眼看着时间接近中午12点了，我的肚子里饿的咕噜咕噜乱响。

　　　　我就跟费尔南多大先生提议，我说：“咱哥俩就近找个面馆儿来对付一顿吧！”

　　　　费尔南多坚决不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我就问他为毛不肯走啊，老费说：“这都到中午了，这些人还不得撤退，他们吃饭去了，咱们哥俩得坚持啊！

　　　　这万一要是碰上两个超级笨的死耗子，兴许咱就开张了！”

　　　　我看到他十分坚持，那也就只好同意了！就像他说的，万一运气好，碰上两个倒霉蛋儿呢！

　　　　我们两个又从12点钟靠到了一点钟，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老费的预料。

　　　　我们的这些同行敬业着呢，一个个坐在马扎上稳稳当当，没有一个想要离开的意思。

　　　　稍微观察了一下，我和老费就发现，人家是带着午饭来的，就算没带饭的，也是到对面儿的超市买点东西对付了！

　　　　我小声的把费尔南多一通嘲笑，就这种想法，这种行为操作，还想跟人家竞争，可歇菜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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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托

　　　　观念决定态度，态度决定人生！这世界无论干啥都要有一个认真的态度，像我们哥俩这样吊儿郎当的，那是肯定很难有买卖上门了！

　　　　既然中午饭没人管了，也就只好吃自己了！

　　　　出门在外也就没那么多讲究，南京的美食虽然很多，可我们俩毕竟不是来消费的，随便找了个面馆，一人来了两碗兰州拉面完事！

　　　　吃过了午饭，我们哥俩溜达着又回了朝天宫的东墙根儿！

　　　　这生意开不开张并不重要，我们两个坐在一边也可以听到很多的信息，这就很好了！

　　　　还希望怎么样呢？毕竟不是老北京那年月了，大家伙到茶馆里一坐，张家长李家短的就可以谈论一下午。

　　　　现在的这个年代能够听听别人心里的隐秘，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儿了？除了这种场合大概别的地方听不到这类的事儿了！

　　　　可是费尔南多并不满足，老费嘬着牙花子琢磨了一路，快到我们摆摊的地方，他想出了主意。

　　　　这老先生说：“不行，咱们得做出改变，对，玩儿点儿新花样，这不招来人又怎么可能从人嘴里掏出话来呢？”

　　　　我无可奈何的说：“要不然您老人家把头发披散开了，腰间带上铃铛，然后嘛再拿出您的那面文王鼓来一回现场版的驱邪，你看好不好？

　　　　我到时候给你当托，一准让你治得嘴歪眼斜，啊，不对，那个嘴歪眼斜让你治好了！到那时，您老人家可就有名了，那就是这金陵城里有名的萨满大法师。

　　　　那绝对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要钱有钱，要名有名，到时候没准蹦出个皇族后裔勒，把你的收了去，您老人家后半辈子可就有靠了！”

　　　　费尔南多一挥手：“去去去，怎么一点儿都没正事儿呢？谁说我要扮成萨满大法师了！

　　　　不过呢，有人恐怕是要牺牲一下了，我的徒弟嘛，当然要多才多艺！

　　　　我决定了，等会儿坐下之后，你拿着小提琴二胡轮番演奏！要是勾不来人，今天晚上就没饭给你吃！”

　　　　“好哇，只要你老费肯敲鼓配合我，甭说二胡，吉他，小提琴还是手上有的乐器，我都给你来一遍！”

　　　　“说的好，那咱就这么招了！”

　　　　“说两句正儿八经的话题吧，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然你还是联系联系疯子哥，看看他那头对这个兰若鬼庙有没有什么资料？

　　　　另外咱们不还有一老道士吗！那老人也神出鬼没的，兴许就能打听出来点啥？”

　　　　“这话还用你说吗？今儿个早晨你没睡醒，我就给冯处长打电话了，不过他那头手头上没什么现成的资料，他答应帮着找一找，今天晚上八点钟再联系。

　　　　等到飞云老爷子的倒是出去了，但是约好了三天之后再见面，难不成咱们哥俩就这么干呆着，总得做点啥吧？”

　　　　我看了看费尔南多，没想到这老先生还真有点儿正事儿！

　　　　问题是就算要干点啥，也用不着去拉胡琴儿，弹吉他，搞得像个流浪要饭的！

　　　　费尔南多恶狠狠的看了我两眼：“兄弟，你不就是觉得，在大街边儿上干这事儿有点儿丢面儿吗？

　　　　这要是搞个大礼堂给你开个演出独奏专场，你一准儿不会这样推三推四的！

　　　　兄弟，你别忘了，咱们忙乎这事儿可是为了你呀，为了黄毛的小命啊！

　　　　为了兄弟，你连命都不要了，还喝不出去这点儿面皮吗？更何况了，就你现在这副尊容，谁知道你是谁呀？”

　　　　听了这话，我是哭笑不得！

　　　　搞得我要是不在路边儿拉上几曲儿，那就是我豁不出去面子，不上道，不肯为了兄弟把一切都豁出去，有点儿臭知识分子的清高了！

　　　　好吧好吧，ok，ok！话说到了这种程度，我也不知道是我这费大哥挣钱心切，还是真的不搞出点花样心里难受？

　　　　找了一个公共厕所，我就把九虚空间里的乐器都拿了出来。

　　　　等我们两个在回的路上，你看这回这家伙事儿可就多了！

　　　　除了一个手拉式的音箱，还有吉他二胡，小提琴，再加上，两面手鼓，就是钢琴这家伙太笨重了，不然的话，我们也得弄上一台来！

　　　　另外就是弄了两个凳子，这回坐马扎儿有点不像那么回事儿！

　　　　回到朝天宫的东墙根儿，这一路走过去，惊掉了很多同行的眼珠子！

　　　　虽说上午我们没有开张，做的又是最背的位置，但是我们这些同行早就注意到我们了！

　　　　这年头要不知道自己的竞争对手是谁？是干嘛的？那就不称职，早晚得倒大霉！

　　　　看着这些带着疑问的眼神儿，我心里忍不住的好笑！

　　　　好吧�0�2，那咱们这回也来一会儿最新式的算命，用音乐演绎周易，用提琴演奏未来，用户二胡论断流年。

　　　　回到我们的位置上，支好了家伙，我们就开始演奏了！

　　　　费尔南多打开了手提音响，第一首曲子放出来就是国粹二泉映月！

　　　　我坐在折叠椅上，琴弓一搭上弦这感觉就来了！

　　　　我虽然没有失聪，可是对这首曲子的理解也有了几分火候！

　　　　人世沧桑，感受更多的是阅历，并不是年纪！

　　　　更别说这首曲子，当年的时候被乐疯子逼着练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果然，我一拉响了二胡，那忧郁沧桑的声音一出来，就吸引住了很多人的耳朵。

　　　　原本我们的这些同行们，还认为我和那些流浪艺人没什么区别呢，可是这曲子一拉出来，那感受就截然不同了！

　　　　这一首二泉映月演奏完了，我们身边儿就多了不少人在驻足倾听！

　　　　趁热打铁，我又演奏了一曲夕阳下，同样是二胡的声音，一个对月对泉，另一个却是面对夕阳西下同样的都有些悲凉冷清！

　　　　这首夕阳下演奏完了，我就收获了一堆的掌声。

　　　　放下二胡，我又拿起了小提琴，随手拉了一曲天路，又拉了一曲卡萨布兰卡！

　　　　先别说我演奏的好坏，这时候已经有两个年轻的孩子在我面前放下了五毛硬币和一块钱的零钞！

　　　　这状态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我很想跟他们说说我并不是要钱的！

　　　　可是我旁边费大先生，很不要脸的，直接一伸手就把那一块5拿走了！

　　　　悲愤之下，我又拉了另外一首曲子黄昏，不关我的心情如何？这流浪艺人的生活算是正式开始了！

　　　　也许是因为乐曲声中表达出来的不满，或者说是悲愤感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