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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半鸟又一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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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明快的笑声里忽然多了一丝冷意,我听着这声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我心说,想要吓老子,没门!于是我就用更大的嗓门,用更难听话咒骂起来。

    哈哈,哈哈哈!那笑声在我的咒骂里逐渐变化,最终变成了狂笑。

    这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闭上了嘴巴,此刻我意识到这笑声根本就不像一个孩子!

    尼玛!不太对呀?我悄悄挪动脚步,一点点退向楼梯口。

    没等我退到楼梯口,就觉得某种巨大无形的东西贴近了我的身体,他大声吼叫着,滚开,滚开。

    那声音就像是闷雷在我耳边炸裂,我脚一软,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

    我趔趄了一下,转过身疯狂的跑开,一口气儿就跑到了四楼。

    到了四楼,我已经喘不过气儿来,只好放松了脚步,一边大口喘气儿,一边儿机械的向下迈着脚步。

    好在那声音和感觉并没有追过来,到了三楼,我已经回过神了。

    你麻麻地!楞是要吓死个人呐!我忍不住低声骂着。

    我顺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捏的一把,很疼,那我不是在做梦了!这地方看来是干不得了!到了明天我就辞职。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叮叮咚咚……,耳边又传来了刚才听到的那首曲子。

    不过这一次听得很真切,声音就是从二楼的琴房传过来。

    照理说,我此时应该什么都不管,就应该直接跑出教学楼回我们的岗亭。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鬼使神差,我就走进了二楼的楼道。

    也不知想什么,或许只是想去看一看。我离琴房越近,那曲子听着就越真切。

    我并不是一个音乐爱好者,可是这一刻觉着真好听,那弹琴的人应该也很好看吧?

    我走到琴房门口,并没有推门进去。

    一个是不想打断人家弹琴,另外我这个地位也不适合贸然的进去。

    我透过门上的玻璃,向琴房里看去。

    果然有一个人在弹琴,而且还是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

    这女人会是谁呢?要说我在英才学校呆的时间也不短了!

    没见过这样的身姿和背影,尤其是那一头飘逸的长发。

    很难想象正面会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形象,我胡乱的猜测着,聆听着,那一刻是我有生以来难得的美好!

    不管多么美的曲子也有曲终的时候,那首曲子弹完了,弹琴的人坐直了身体,我期待着她转过头来的那一刻。

    这时候,忽然有个声音问我:“怎么样,曲子好听吧?”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好听!

    那个声音又问,那你想不想见见弹琴的人呢?

    我一个劲儿的点头,那声音就说,那你就好好看看吧!

    我抬起头,那弹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琴房的门口。

    只是她还背对着我,或许我的脑袋是被驴踢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点儿异样没有觉察?

    我的内心甚至隐隐的期待,鼻子耸动着闻着那人身上的芬芳。

    没有让我等多久,那人猛的转过脸来。我先是一愣,随后又释然了!

    那人虽然转过了脸,但是我只是看到了一少半。

    她长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和鼻子,只露出一张好看的嘴巴和漂亮圆润的下巴。

    就这样,也让我觉得异常的美丽心动。

    随即她就说话了,白大哥,你看我美吗?

    我很直接的点头,美,如果能看到眼睛和鼻子会更美!

    她柔柔的说,这个愿望不难达成,我随时都可以让你看到。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能做到,就连我都是你的。

    我几乎是在抢答,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的头发微微颤动着,我的要求不难,你去帮我把老张杀了,我就是你的了!

    好!这个字一出口,我就意识到了不对。我随即又说,为什么呀?

    在我的内心当中,似乎很期待她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像是老张欺负过她,打过她的坏主意。

    有了这些理由我都可以为她去暴打老张一顿,替她出出气,顺便也赢得她的芳心。

    她忽然用手拨开了头发,露出了一张无限美好的脸庞。

    只是她的眼睛闪着红光,可我仍旧没有在意,那红色或许是因为愤怒造成的?

    “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做主。”

    在那张我认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嘴唇里,一个闷雷般的声音吐出来,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不就是刚刚在六楼冲着我吼叫的声音吗!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两只脚就像粘在了地上,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那声音在继续,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先杀了你。

    如果你要是答应了,不仅仅是我,我还会给你数不清的财富。

    随着那粗豪的声音,那张在我看来无比美好的脸庞在快速的变化着,每一张看起来都是异常的漂亮。

    那声音在逼问,你到底是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我的头晕的不得了,因为那张脸变化的太快了。

    就在我马上就晕过去的那一刻,我大声吼叫了一句,我不答应。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和黄毛看着呓语中的老白,谁也没想去打断他。

    老白接着说:“又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醒了过来。

    睁眼的瞬间,眼前空荡荡的。我猛的爬了起来,环顾四周,什么也没有。

    刚才发生的那一切太真实了,我摸着脑袋搞不清楚那究竟是梦还是真的发生过。

    不过我已经不敢待下去了!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出去。我快步下了二楼,刚刚到了一楼就听到一个清脆的笑声。

    我狠命的揉了揉脑袋,说不清楚这笑声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叮咚叮咚……

    那优美的曲子又响起来了!我已经没了那份心情,就算是仙女奏乐我也不敢再听下去了!

    我疯狂的跑出楼去,跑过操场,直接跑回来岗亭里。

    到了岗亭里,我才意识到,我在楼里呆了太久太久!

    醉鬼老张已经等不及我,喝的差不多了!

    看到我回来,他接过我手里的电筒和警棍,嚷嚷着要到楼里去转一圈。

    我拼了命的想阻止他,可是老张喝的太多了,根本就不容我说话。

    我一拉扯他反倒被他推了两个跟头,等我爬起来,他已经走进了教学楼。

    这一去,他就没再回来。”〃
………………………………

第19章 幽灵嘉年华

    〃我和黄毛听着老白的叙述,到最后老白是痛哭流涕。

    叫骂自己太懦弱,如果他要坚持一点的话,老张也许不至于死。

    黄毛先是劝慰了几句,话锋一转,他就说:“老张的死毕竟是陈年往事了!

    只是于大志怎么也死了?你可别说你啥也不知道啊!”

    我看了一眼黄毛,对这小子有了新的认识。

    对于黄毛这么明显的挑衅,老白哥立刻就激动了!

    他站起来挥舞着双手,大声吼叫着:“他那是活该!我明明跟他说了,我又听到了那古怪的琴声,叫他不要进教学楼,可是他偏偏不听,他自己找死我也没办法。”

    黄毛冷冷的说:“你那叫不讲究,明明知道进教学楼有危险,为什么不拦住他?

    看着别人去死,毫无作为,那就是冷血!”

    老白脸胀得通红:“你胡说,你怎么我知道我没有作为?你凭什么说人家冷血?

    我已经提醒过他了,难不成让我代他去死?”

    黄毛还想刺激他几句,被我一摆手制止了。

    我对老白说:“你的所作所为我们无权置评,我只是想问问,为什么出事的都是别人?你呆了这么多年却一点事儿也没有?”

    老白愤愤不平:“没事怎么了?难道非得我有事儿你们就开心了!”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在这么险恶的情况下,你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老白阴阳怪气的说:“说起来这还要感谢你们二龙山云霞观呐!

    老张死了之后,我就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呆了!但是公司领导不同意。

    他们说如果我不继续干下去的话,是不会给我安排新的工作的,如果要辞职,押金也就不用想着退了。

    没办法,谁让咱是个穷人呢!我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

    可・就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那是谁也过不下去的。

    听街坊说二龙山云霞观的明虚师傅道法高深,我就去求了一道护身符。

    要说明虚道长真的有本事,这一道护身符带上,那些妖魔鬼怪就不敢靠近我了!

    而且呆的日子久了,我也摸出点规律。平常的时候,到教学楼里怎么样都行。

    可要是听到了那首古怪的曲子,就万万不能再到教学楼里去巡查,否则的话就可能会出事情。

    不过就算是这样,这里我也呆不下去了!

    昨天晚上我求来的那道护身符自己着起来了,这道符一丢我要再呆在这里小命难保。”

    老白越说语气越低沉,或许是他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又或许他已经意识到了我们两个是二龙山的人。

    不过他还是说明了他自己的存身之道,我没有鄙夷他的意思,如果按他说的,他也算是尽了朋友之道。

    老白最后摊摊手说:“两位兄弟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两位能不能发发善心,把那护身符送我一道?”

    黄毛一瞪眼,我知道他要说啥,我走过去很清楚的对老白说:“完全没问题,我还可以多送你一道。”

    老白喜笑颜开:“那敢情好!谢谢兄弟啦!谢谢!”

    我说:“不用客气!”然后伸手在他的后脑勺上敲了一下。

    老白吭都没吭一声就倒了下来,我随手把他扶到椅子上。

    黄毛瞪起了眼睛:“我的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人虽然不讲究,咱不搭理他就是了!你干嘛打晕他呀?”

    我随手拿出两道凡人符,把其中的一道递给黄毛。

    黄毛接过去一看,更加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说:“贴上吧!咱们也去见识一下这个幽灵教学楼。”

    黄毛撇了撇嘴:“这鸟人思想也够鸟的,咱哥俩直接杀进去,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管他什么鬼都弄死就完事儿了!非得弄这么复杂干嘛?”

    我也不理他,贴好了符背上背包,拿起手电就出了岗亭。

    黄毛手毛脚乱的跟上,一边走一边嘀咕。

    没走出多远他就问我:“鸟哥,你该不是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吧?简不简单的又能怎么样?咱是来扫场子的,不是来破案的。”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你还带着枪干嘛?”

    黄毛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不做声了。

    我们两个平稳的走向教学楼,就像两个普通的保安那样。

    刚刚到了教学楼的门口,那双扇大门吱嘎一响。

    门开处,一个身穿保安服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他直接拦在了我们面前:“你们两个回去吧!不要进去,里面很危险。”

    我说:“不进不行啊!咱是夜班的,一天晚上必须得进行四次巡查,不然是会被扣工资的!”

    那个年轻人索性伸开双手:“不行,不能进去,就是不能进去。”

    黄毛问:“为什么呀?一个教学楼能有什么样的危险,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年轻人伸手抱住头蹲了下去,看起来十分痛苦。

    他使劲摇晃着自己的头,还是不停的说:“不行,不能进去,太危险了!会死人的。”

    我和黄毛对视了一眼,我们俩都认出这人是谁了!

    我暗暗的叹息了一声,天底下还是好人多呀!

    黄毛用手跟我比划,我摆了摆手,又点了点头。

    我们俩就绕过这个年轻人,走进了教学楼。

    刚刚进门,身后的门就自己重重地撞上了。

    黄毛低声说:“咱回去也弄一个,这可比电动门省钱多了!”

    我笑着说:“你要是多弄几个,没准把空调钱也省了!

    不过就是到了冬天没法弄,多加两个火炉子也不当事儿!”

    黄毛眨巴眨巴眼睛说:“那好办!夏天就留着它们,冬天咱们不会也裁员吗!”

    就这时候,一楼大堂楼顶上的灯忽然亮了!

    只不过照下来的光线不是纯白的,而是绿油油的。

    无论是地面还是墙壁,乃至墙壁上挂着的名人头像都在这绿油油的颜色里微微颤动着。

    感觉起来那是极度的恐怖!我轻轻的吸了口气说:“老铁,这学校的设备也太差了!装个破灯还是绿色的。”

    黄毛咂了咂嘴:“这学校是够烂的!”

    我们俩谁也没有理会大厅正中央多出来的那张桌子和那个人。

    或许是因为被无视了,那个人有点气恼。

    他恶声恶语的说:“来来来!开饭了。

    今儿个打牙祭,咱们一起吃火锅。要是来的晚了,可就捞不着了!”

    我和黄毛走到桌子前,只见桌子上有一锅滚沸的汤。

    那人大声说:“吃吧!动手哇!别客气!”

    我看着那人,大约40多岁的年纪。满脸的酡红,隐隐的似乎还有些酒气。

    我说:“老张啊!这有菜没酒可是没啥意思,怎么也得喝几杯呀!”

    那人说:“老白呀!酒哥哥有的是,你想喝多少喝多少!哥哥绝对奉陪到底。

    啊!菜不够也没关系,有哥哥呢!你是想吃哥哥的眼睛还是舌头呢?不!没关系,就是哥哥的心也可以挖给你吃。”

    说着话,老张伸手抠出了自己的两只眼珠子扔进了那锅滚汤。

    然后他又拉出了自己的舌头,也扔进汤锅。

    两颗眼珠和一条血红的舌头,在沸腾的水里上下翻腾着。

    最后,他又伸手扒开了自己的胸膛。

    摘下了自己跳动的心脏,把那个汩汩跳动的心脏递到了我们的面前。

    嘴里含混不清的说:“吃吧!哥哥的心最好吃了!”

    我妈呀一声怪叫,伸手拉着黄毛就跑。

    不过我们没有跑向楼门,而是跑向了二楼。

    那人在我们身后怪叫着:“老白,哥哥我对得起你了!我对得起你了!”

    黄毛一边跟着我跑一边小声问我:“我的哥,咱们要不要这样?你还真的想假戏真做呀?”

    我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我小声说:“别吵,你听。”

    叮咚叮咚叮……有一首曲子在奏响,旋律就像老白曾经说过的,十分的优美。

    只是这乐曲声来的太过飘渺,我们就算屏住了呼吸,也听不到它的出处。

    到了二楼楼梯口,黄毛说:“咱们接着上哪去呀?”

    我说:“正常巡查呀!按照咱们巡查的次序,依次走一遍。”

    黄毛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得咯我的哥,算你狠!”

    我们俩在二楼楼道里走动起来,二楼果然是琴房和球馆・间。

    到了琴房,我们俩推开门进去看了一下。

    琴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更没有一个在弹琴的人。

    我们两个从琴房里出来,就直接去了三楼。

    三楼楼道里黑漆漆的,除了我们两个的手电光,没有任何的光亮。

    黄毛说:“咱哥俩还要走一趟吗?”

    我说:“那就不必了!再去走一趟就是傻子了!”

    我们哥俩于是往四楼走去,刚刚走到一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们头上掠过。

    我和黄毛抬起头一看,一个穿着一身红衣吐着长舌头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吊在楼梯扶手上。

    也是怪了,在那女人的表情里看不到丝毫的痛苦。

    反而像荡秋千一样,把自己的身体摆来摆去。

    她看到我们看她,裂开嘴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齿在血红的舌头映衬下显得分外诡异。

    咯咯,咯咯,她不断的怪笑着。

    黄毛吐了一口:“呸!你笑个屁?”

    那女人阴测测的说:“欢迎来到嘉年华。”〃
………………………………

第20章 恐怖里的诱惑

    〃我强忍着笑,假着嗓子尖叫一声,拉着黄毛向楼下跑去。

    黄毛十分不满的甩开我的手,嘀咕着:“你就是一人来疯,演两出就行了呗!这还没完没了了!”

    我低声一笑:“岂不闻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吗?

    每个人大部分时候都在做戏,咱也就不差这一会儿半会了!”

    我们俩刚刚跑到二楼楼梯口,穿着保安服的老张手里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沸汤,慢悠悠的走上楼来。

    一边走一边说:“汆烫眼珠,秘制口条,外带五香酱人心,都来吃呀!不香不要钱。”

    瞟了一眼锅里上下翻腾的眼珠子心脏和血乎淋拉的舌头,就算我和黄毛神经粗大,也忍不住一阵干呕。

    这下不用我拉扯了,黄毛跟着我转回身又逃上楼去。

    一口气跑到了三楼半,那个从四楼楼梯口挂下来的吊死鬼已经不见了。

    黄毛咬着牙发狠:“这都什么事儿?要忍你忍吧!我可要发飙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忍耐一会,你觉得我是个疯子吗?”

    黄毛看了我一眼,然后很郑重的点点头说:“没错!你就是个疯子,而且还是个古怪的疯子。

    当然我比你还疯,你愿意咱就疯下去吧!”

    我摸了摸鼻子:“废话!”

    我们两个走上四楼,一个老太太堵在通往五楼的台阶前。

    老太太满脸的褶子,瘦的皮包骨,一身黑色的衣服,整体上感觉是满满的诡异。

    她不紧不慢把手里的烧纸投进她面前的火盆,每每手里的纸烧光了,就会凭空多出来一摞。

    老太太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我也就稳稳的站着,看着。

    黄毛耐不住性子,他上前一步问道:“老太太你这是给谁烧纸啊!要烧这么多?”

    老太太呲牙一笑:“我这就是给你俩烧的,怎么你还嫌多了?要知道黄泉路远,消费可是不低呀!”

    黄毛歪过头看了看火盆儿:“老太太我虽然小可是不傻啊!你这摆明是忽悠我呀!

    谁都知道除了至亲至近的人,别人给烧纸是收不到的。

    有啥话你就明说吧!少跟我这儿扯犊子。”

    老太太眼里放出了红光:“小子,看不出你胆子挺大的!

    不过这样也好,有个性,奶奶我喜欢。索性我就给你两个选择,

    一个是留下来给奶奶我做伴儿。另一个选择就是上五楼去参加嘉年华会。

    小子,别说奶奶我没提醒你,上了五楼就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了!”

    黄毛一拱手:“多谢您了!小子我考虑一下。”

    黄毛转过身来跟我交换眼神,他的意思很清楚。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灭了这个死老婆子就完了。

    我给了个随便的眼神儿,玩儿到这儿,我也有点烦了!

    教学楼里这个大家伙也没啥子新花样,至少还没跟国际接轨,都是些传统的套路,让人提不起精神来。

    黄毛转回身又向前走了一步,我估摸着下一秒他就要出手了!

    黄毛两手微微抬起,忽然一拱手:“谢谢您了,我和我哥乡下来的,没见识,出来就是想见见世面。

    您的好意只能心领了,我们还是决定上五楼去见识一下。”

    老太太嘿嘿一笑:“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们去吧!”

    黄毛有点吃惊,这老太太完全不按套路来呀!

    她不应该要点买路钱吗?然后再大打出手,露出恐怖的嘴脸吗?

    就在他愣神的片刻,老太太一晃身体就不见了。

    我逗了黄毛一句:“咋样,傻啦吧?”

    黄毛有点恼羞成怒,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桃木棒,舞动着向五楼走去。

    我也没管他,只是在后面跟着。到了五楼,楼道里静悄悄的。

    别说是嘉年华呀,就是只彩球也没有,更别提大瓶子香槟和露肩美女了!

    黄毛把手里的棒子往背包一塞,忍不住破口大骂:“他麻麻地,浪费老子的表情,这鬼类果然没有一句真话!”

    我往左右楼道里瞧了瞧,半只鬼影也不见。

    还真看不出来,这个死鬼也玩起战术来了。

    兵不厌诈虚虚实实,总要你活人找不着北才对。

    黄毛犹自愤愤不平,我说他:“表情你也浪费了,现在又浪费口水。

    你不是打算用口水把他们喷出来吧?至少你也别对着我好不?”

    我一句话把黄毛逗乐了!黄毛说:“该!

    谁跟我满嘴白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来着?

    喷不死他们,先喷死你吧!”

    我摆了摆手:“免了吧!真要命的来了!”

    我刚刚说完这话,远远的就传来了一个清脆的笑声。

    这笑声果不其然,就像老白说的,应该是出自一个小姑娘之口。

    只不过这小姑娘太顽皮了点,他不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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