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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屯屯屯-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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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后面的一期一振垂下了头,抑郁痛苦的感情充斥了整个胸腔,作为兄长,本应是站在最前方保护弟弟,但是他除了跪在审神者面前,别的什么都做不到。
“好了,到了,帮我开下门。”
沧栗从狐之助背上翻下去,蹬了蹬腿,变成了正太样走进屋内。
平野和前田并排躺在屋子西北角,他们似乎陷入了噩梦中。鲶尾和骨喰跪坐在两边,不断给他们擦去额头上的汗。
沧栗看了一下,除了之前伤势最重的乱藤四郎由重伤变成了中伤外,其他人都还维持着沧栗刚来那天所见到的状态。
出色的观察力和决断力。
沧栗没去看平野和前田,反倒盘腿坐在了乱藤四郎的旁边。
“一期一振,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身体与灵魂间的关系吧。”沧栗的手指在乱藤四郎眼睛上空轻点,“你眼前的这个弟弟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于你们来说,身体和灵魂就像是天枰两边的砝码,不能多也不能少,之前他身体破损严重,所以灵魂只能被迫陷入昏迷,所以他进了修复池,泡了修复液才能安稳的保持现在的状态,身体仍有不舒服但还可以坚持,灵魂虽有破损但还是完整。”
“你!”鲶尾有些按捺不住自己,鸣狐把他已经出鞘的胁差压回去,对他轻轻摇了摇头,接着快步走到一期一振身边,扶住了这个有些站不稳的付丧神。
沧栗拿起了被放置在枕边的乱藤四郎本体,缓缓出鞘。刀身遍布裂痕,即使乱藤四郎的状态显示为中伤,可是从本体来判断的话,堪堪掉着一口气。
“当初是被一寸寸捏碎骨头的吧。”沧栗叹气,流露出与外表不相符的阴郁,这个处刑方法总是能勾起不好的回忆。
“现在有两个方法,一,我帮他们净化身体中的魔气,他们自然就可以苏醒,二嘛,就是把他们现在的伤势治好,但是关于身体和灵魂的问题我不会解决。”
一期一振沉吟一下:“审神者大人,我选一。”
“你们刀剑付丧神总是这样自信的吗?”
一期一振不解。
“这个选择不是让你选,而是我。”
………………………………
397 渐起的变革之风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其实说起来; 我并没有尽到责任。
沧栗自己一个人回了屋; 开始认真地思考自己来到这座本丸后的所作所为,尤其是; 自己到底有没有因为时之政府的所作所为才对审神者这项工作如此排斥。
结论肯定是有的,而且影响颇深。
带着厌恶感来做一项工作,自然是充满了排斥; 再加上当时的刀剑表面一副退让的姿态,内心却是恨不得立刻把刀捅进沧栗心中的想法,尤其让人觉得难受。
沧栗可以接受他们从头到尾的排斥,就是接受不了这些刀剑惺惺作态想要麻痹他然后再一击毙命的想法和做法。
你们可以骗我; 只要你们骗得过;但是你们骗不过还想搞事情,就别怪我先你们一步动手了。
所以他借着他们退让的一步,选择了从根源上瓦解他们的战斗力。不是受伤了吗,那肯定要泡修复池,只要随便在修复液里面动个手脚; 这些进过修复池的刀剑就没了攻击手段。即使不进修复池; 也只是将这个被侵蚀的过程延缓了而已,他的妖力早就随着那块能量结晶的破碎遍布了整个本丸。
接着; 两边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沧栗所认为的和平共处状态。
不过很快; 之前埋下的种子就发了芽; 如沧栗所想象的那般; 粟田口第一个站了出来。
果然像资料上说的那样; 粟田口的一期一振是一位好哥哥。沧栗没有掩饰自己冷漠的想法; 看着一期一振跪在外面,直到他觉得可以了才出去。
希望和绝望是这个本丸永恒的话题,粟田口的一家更是有趣,他们互相把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仿佛只要对方还在自己就能够继续存活下去。真是一条脆弱的链结,如果哪一环碎开,整条锁链都会跟着断裂。
沧栗选择了单纯的驱散魔气的方法,却只将他们恢复到可以行动的程度。
难道要将他们完全修复吗?别做梦了,谁会在状况不明的背景下给自己挖坑。沧栗在解决了他们身上的伤口后直接离开。
至于他们内心的伤口,让他们自己治愈吧。
紧接着过来的左文字一家,从他们的大哥江雪左文字身上就能看出来他绝对是本丸暗堕程度相当高的刀剑之一,但是两位弟弟倒是被他保护得很好。
真是奇怪,不是说化形前都是刀剑吗?为什么只是化了形就会自动拥有感情,就会发自内心的想要去保护对方,这份感情到底源于哪里?太奇怪了。
沧栗思索着他们产生感情的原因,治好了小夜左文字。
粟田口一家加上左文字一家,刀剑的数量也算是比较可观了。他们自发的搬到离本丸中心近的地方,或许是为了保护他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审神者吧,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理所当然的感受到,距离沧栗越近,周身气息越舒适。
沧栗很明白这件事,他也没有特意去收敛自己不断向外扩散的妖力,让妖力融在空气里,泥土中,逐渐地包围了这个本丸中心。距离中心越近当然越会舒服,因为沧栗的妖气能够自发的驱逐掉魔气,毕竟是自己呆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不属于自己的气息笼罩。
然后沧栗得到了他来到这座本丸的第一个惊喜:短刀今剑。
他之前一直对这座本丸为何会发生全员暗堕的事件相当感兴趣,但是很可惜,时之政府把这件事埋的极深,他最多搜查到关于上一任审神者姬小路时晴的一些消息,还是颇为过时的,仅有只言片语。
原本以为江雪左文字会让他得到些许的新信息,结果凑近了一看,就知道对方只是个单纯的傻子,佛道与剑道在他的心中交织,始终没能走出属于自己的那条路,他的心中也满是迷茫,看不清楚前路也不清楚过去。
明明听说这江雪左文字是当时暗堕事件的主要负责人之一,怎么会是这样。沧栗心中有些失望,这些失望在今剑到来后完全消散了。
那位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振三日月宗近,那眼神可真是恐怖极了。但是那几个加起来都没面前的短刀一个人有趣,今剑在最开始可是大太刀,那周身的气势真没有堕了曾经是大太刀的名声。
也是从今剑那里,沧栗知道了暗堕事件的始末。
想来那暗堕事件真正的领导者三日月宗近根本没想到,自己以为掩饰得极好的秘密早就被今剑看穿了,看穿了不说,今剑还配合着他们继续演了下去,这座本丸最敬业员工奖非今剑莫属。
就是原本的今剑可不是这个穿着个小短裙到处飞也不怕走光的毫无羞耻心的短刀。沧栗揉了揉眼睛,飞快地从论坛上找到成衣店,把今剑的出阵服内番服全部买了下来。
然后从今剑为研究的对象,一点点摸清了这座本丸内的刀剑和别家本丸的付丧神之间的不同。与别人家的付丧神相比,这座本丸的刀剑们神性更高,按理说他们的情感也应该相对淡薄,毕竟作为神,本来就应该是高洁的存在。
结果他们还比其他付丧神感情更丰富,更加贴近于人。
分明是很矛盾的两种东西,却在这些刀剑身上达到了平衡。
他们之间有亲情,有同僚之情,会去选择守护,也会选择怨恨,还可以在绝望之中留存住最后的希望。前一任审神者的所作所为是苦难,也是试练,让他们变得更贴近于人,也更像真正的人。
这个试练的过程,让他们原本流于表面的情感得到深化。
一期一振对于他的亲人的爱护,不再是作为粟田口唯一的太刀所以要对其他人有所照顾的停留在形势上的关爱,他是真切的体验到了被虐待的短刀的痛苦,开始发自内心的疼惜他们,愧疚自己作为大哥不能尽到责任。
其他刀剑同样,每个人记忆中属于情感的部分被强化,从而带动了他们整体的进化。
不过这也只是沧栗单方面认为的进化,作为把刀剑们当作工具来看的时之政府,他们理所当然的觉得这些拥有了真正感情的刀剑是堕落的。
不过拥有了感情总比没有好,没有感情的应该只能算作躯体,有感情了,才能够交流,才能够自我判断。
沧栗翻本丸系统里面的观察日志的时候,很快就发现了暗堕前一年的记录和之后的记录之间的差别。
前面是单纯的记录出征的次数,日课完成的情况,刀剑收集的进度。在这一年里面,刀与刀之间只有刀种和外形的不同,遮去名字,随便换成另外一振都可以做同样的事。不过似乎是相处出了感情,姬小路时晴有时候也会选择去和刀剑们一起,赏赏花喝喝茶,和短刀们玩闹一番。
姬小路时晴在这一年内做的事,可以从无数现存审神者的本丸观察日志里面得到,区别在于普通的审神者并没有姬小路时晴灵力充沛,手入的工作大部分是交给修复池来完成,以自身灵力抚平付丧神的伤口只是作为了奖励。
记录上面缺了一天,那天应该是时之政府召集了所有测试本丸的审神者进行工作汇报的日子,也是从那一天开始,观察日志上的数据开始崩坏。
观察日志从单纯的记录本丸内刀剑的一言一行变成了姬小路时晴的个人日志,许是仗着除了当前本丸的审神者以外的人不能查看的原因,她在上面涂写了现在看去也非常过分的话语,例如,我的本丸里的加州清光,不可以像其他人本丸里的那样会撒娇。
翻了一页后,上面写了为了让加州清光不再撒娇,随便找了理由处置了大和守安定。这样一来我的本丸里的大和守安定就和其他本丸的不一样了。
姬小路时晴简直像是在专门制造自己的本丸和其他本丸的不同为目的而行动,那些会对刀剑外形造成不可磨灭伤害的手段被她一样样的使用出来。
她说,找不回今剑就把药研的腿打折,内心是想表达,最好别带回来,这样我就有理由打断另外一条了。一期一振眼里暗藏的怨恨也被她好好的看在眼里,不过她毫不在意,仅仅将这一点当作不同点记录在了日志上。
今剑降临的那天是难得的平静之日,用着淡橘色的彩笔涂满了一页小花,每一朵都开的绚烂。不过之后的页面就记录了她对今剑的改造之路。
所有姬小路时晴相关的记录都停留在了神落计划施行的那一页,那一页上面写着再见,对不起,和麻烦你了。
沧栗看到日志上的三行字,倒尽了胃口。
但是为了能查看到过去的相关消息,他又不得不把这本日志读完,然后顺着日志中留下的细微线索,悄悄潜入主系统去找相关消息。
随着沧栗的抽丝剥茧,本丸内刀剑的真实面目被他一点点揭开。
沧栗有百分百的确性,这些所谓的付丧神,其实是刀剑的分身。时之政府私下里将这些刀剑之神人为的分割成了九份,给他们灌输了虚假的记忆,然后推行了测试本丸的计划,并且有意将这些本就分散的刀剑的部分灵魂继续分化,以他们作为基础,为一个地区的刀剑付丧神们提供能量。
哈,真是有够大胆了这想法。
以刀剑的部分灵魂为蓝本不说,又把他们当作为地区付丧神的供能核心,可真是榨干骨头里面的最后一滴骨髓了。怪不得他们有意将不同地区的审神者集中在一个地区进行交易和日常,大概就是害怕不同地区的付丧神之间交流后发现不同。
时之政府估计还会觉得自己其实是血亏,因为要是没有这些刀剑部分灵魂的供能,他们这些普通的审神者哪里来的能力召唤出刀剑付丧神,别说是这么多振刀了,换成测试本丸里的任意刀剑,来可能一两位就会让他们灵力衰竭。
沧栗看清楚了时之政府背后的目的,更是觉得无趣起来,当初知道自己是来到了个坑人的地方,没想到这地方不止坑外人,还坑自己人。
姬小路时晴的做法让整个本丸都变成了暗堕状态,换个角度看,这个本丸的刀剑彻底丧失了成为供能核心的能力,让一批本源被污染的刀剑作为供能核心,污染一个地区的付丧神,还可能连带他们的审神者一起堕落,倒不如干脆点舍弃掉这个本丸,让被污染的刀剑灵魂彻底消失,他们破碎的灵魂虽然难以收集,但是聊胜于无,放在聚灵地好好的蕴养一番,还是可以继续使用的。
………………………………
398 回到家的人柱力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此时刚过去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不久; 他一个小时前把审神者抱回去放在床上; 又找了冰袋给审神者降温; 然后才偷偷带着饭盒过来找长谷部。
担心长谷部是重点,此外就是想向长谷部申请一部分资金,减少审神者在他们身上的投入。如今他们这些付丧神,因为暗堕本丸的原因; 无法出阵; 无法远征,一切付丧神们可以获取小判的途径都被堵死了。
尤其是他们之间连个形式上的契约都没有,真是连自称是属于审神者刀剑这句话都说不出口; 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拖累。
真是想到这里就有些尴尬,从审神者那里得到了可以净化魔气的结晶,却只是用了厨艺这种微不足道的东西交换; 审神者从未说过什么; 他们却有种仗着自己是大人身份从对方手里骗东西的感觉。
要是能够多帮助到审神者大人就好了。烛台切光忠发自内心的感慨; 而且作为刀剑,更想在战场上展现自己的价值,只是时之政府规定,暗堕本丸的刀剑必须在审神者的陪同下才可以出阵; 远征虽然不用审神者的陪同; 但是开启时空转盘的钥匙却是掌握在审神者的手里,没有他的同意付丧神们根本不可能自己出去。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 审神者他根本不差钱。
一想到审神者睁着迷茫的大眼睛问他们为什么要去远征; 想到他们远征带回的小判箱里最多只有七百小判; 也就够审神者大人买两瓶牛奶,只觉得作为大人的尊严会彻底粉碎掉变成渣。
是我们太没用了吧。烛台切光忠露出苦笑,竟然让一个孩童为自己这些大人们精打细算,怎么看都过不去。
不过听说地下城的活动,出阵队伍中有博多的话,可以获得15倍的小判,本丸中已经有了这次活动可以获得的包丁藤四郎,可是这个过程中获得的物资也确实丰厚,尤其是小判,数量相比于远征来说可谓是相当可观了。
烛台切光忠打定主意要去和一期一振好好谈谈。
总不能继续让审神者包养他们了。
沧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很普通的被太阳晒了一下就变得这么脆弱,都倒在了门口站不起来,还是让咪酱抱他回去的。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三日月宗近,他自己整得自己快完全暗堕,结果都算在了我头上。沧栗熟练地把锅扔到三日月头上,放心大胆地睡了一整个下午,午夜才醒过来,从冰箱里面翻出了咪酱下午过来捏好的饭团开吃。
月光静静的洒在外面,身边笼罩着月光,沧栗舒服的升了个懒腰,然后向旁边勾勾手:“今剑,我们一起过去。”
今剑看起来很不情愿,动作间有些磨蹭,不过他最终还是到了沧栗的身边:“主人,我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沧栗直接拒绝了他,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今剑的心思,“你不去的话我就要自己走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听了这个理由,今剑勉为其难的答应带着审神者飞到行刑室周围。
“但是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靠近他们的。”今剑非常认真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剩下的那点路需要主人你自己走过去。”
“行吧。”沧栗点点头,蹦到今剑的头上,“那我们快点过去,有人应该等着急了。”
不光明正大的靠近,你也会悄咪咪的蹲在一旁看。沧栗早就看出了今剑的心口不一,只是没有明确的点明出来。
今剑像一片轻盈的羽毛,轻飘飘的落在行刑室不远处,脚腕上的金环被他控制得极好,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沧栗蹦下来,朝着今剑挥挥爪子,向坐在行刑室门口的人影走去。
“审神者大人,在下可是等了您许久呢。”三日月宗近在黑暗中视力更佳,早就看见了沧栗那个毛茸茸的小身子,他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正好,不如一起赏月?”
沧栗赏了他一个白眼,只是龙猫的外形根本看不出来。
“说要快点的是你,说要拖延时间的也是你,算了,你先站一边,有事了就叫你。”沧栗摆摆爪子把三日月赶到一边,自己打量了下面前的行刑室,觉得第一任审神者真是个天才。
行刑室并不大,占地大约有个二百平,设计非常简单,从外面看上去就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只有一个出口,现在牢牢紧闭。
没有窗口,也没有其他的出口,看起来非常破败,但是细细摸索却一个缺口都找不到。破败的墙壁下面还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封印阵,门板上同样,除掉那层腐烂的木板,其下的金属板上的阵法仿佛是昨天刚刻下的一样。
沧栗摸出一个大铲子,毫不客气的指使三日月去把那些腐烂的表面全部铲掉。
“先把门板上的木头渣子清理干净。”沧栗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清理完了再叫我,然后你就可以开始清理墙壁上面的灰土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被硬塞到手里的和自己画风极为不符的大铲子,挽起了袖子,真的如沧栗吩咐的那样收拾起了门板。
只是动作极为不标准,铲了半天才去掉了表面的一层腐木。
“你怎么这么没用。”沧栗抓住了机会尽情的鄙视他,“得了,一边站着吧。”把动作笨拙的三日月宗近赶开,稍微站远了些对着门板像是卖萌一样挥了挥小爪子。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三日月宗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笑出来,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那扇他铲了半天才铲掉表面一点点的门板出现了两道深深的印痕,互相交叉出现在门板上。
“这回再铲,应该轻松点。”沧栗检查了下自己的小爪子,看没有掉毛毛才放下心来,这一招要是使用不当爪子周围的小毛毛都会被削掉,幸好这次控制得好,没在陌生人面前丢脸。
三日月宗近沉默着捡起了铲子,努力铲去门板的腐木。
沧栗这个坏心眼,早就发现了门板上刻着的吸收力量的阵法却没告诉三日月,看着对方每一铲子十分力下去只有半分力才是真正作用在门板上,基本可以算作是白费力气。
但是看在他坚持了半天无用功还是没放弃的份上,伸个援手好了。
这回铲起来就变得容易多了,三日月宗近没去问既然审神者有这种手段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用,只是把能看到的腐木都清理掉,留下了一整块完整的金属板。
大手笔啊大手笔啊。沧栗看着那块门板,觉得心中想要把门板扒下来塞口袋的想法越来越明显,材料稀有不说,这块门板上面的阵自身就是一个大宝藏。
覆在外面的腐木都能抵得住自己一爪子,那本体得多强。沧栗忍不住幻想自己要是用这个材料加固一下自己的口粮包,那岂不是再也不用担心口粮包破掉的那一天了。
“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三日月宗近叫了两声呆愣在门板前的沧栗,“连您也没有办法破开这扇门吗?”
“啊,啊?你叫我?”沧栗猛地摇了一下头,恢复了清醒,“是有那么点难办,不过还在我承受范围内。”
一听到审神者有办法解决问题,三日月宗近便没再说什么,走到了一旁看样子是要围观。沧栗的目光在他和铲子间移动了几下,于是三日月只能认命地拿起铲子继续去铲墙。
“说好要铲的嘛,答应了别人就要做到。”沧栗仰着头大量门板上的阵法,变成了人形踮起脚去摸那些线条。
所以说,这第一任审神者姬小路时晴是真的天才,虽然是日本神道的领导者,但是看看人画的这阵,线条与线条之间的联系,分明是聚集了东西方的特色,天才到能够将两个不同体系的东西融合在一起不说,还搞成了这么实用的样子。
真是怀疑那些付丧神是怎么杀掉她的,以她的实力来看,就算是捅穿了心脏也能在死前的十几秒内燃烧剩余生命干掉几个付丧神的啊。
再看这个行刑室,如果不是特意点明,在沧栗眼里明明就是一个防护用的乌龟壳,而且是那种直到世界消亡还能存在的那个类型。
当然这个比喻夸张了点,不过如果整体阵法被完全激活,就算来三个沧栗都打不开门了,毕竟那个时候就算是姬小路时晴自己来攻击都打不开。
这个防护阵法,真是极端到不行。
不过破解的方法还是有的,这个阵法并没有被激活,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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