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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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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全连都在跑步,要求的是整齐,要照顾那些容易掉队的士兵,所以对于我们这些相对跑得快的来说,训练强度还是比较有限的。
“范玉洁!你还扭,快掉队了!”
果然,跑不出一公里,这个活宝又准备日常掉队了,只是这一次苏班长不用整队,很自然的就跑到后面去抓他去了。
“班长,我跑不动了。”
范玉洁那张黝黑粗糙的脸上露出与他整张脸完全扭曲的神情,一脸娇弱(好吧想起来我要吐了):“班长,我腿疼,真的跑不动。”
他一边跑着,一边颠颠的晃悠,苏班长看样子只怕恨不得往他脑袋上扇几巴掌。
“昨晚上还跟我保证了什么?嗯?今天就跟我说跑不动?”
“啊?”
苏班长没有像对待其他掉队的人那样拉着跑,而是就那么跑在范玉洁身边问话:“啊什么啊,我问你话呢!”
“可是,班长……”
后面就是范玉洁日常的骚话,像什么“我腿疼”“昨晚上被班长你打了”“被xxx欺负了”,都是一些难懂的话,然后在苏班长高高举起的巴掌下埋头往前跑。
“这不是能跑嘛!”
我想范玉洁如果真的能够理解苏班长这句话里意思的话,肠子估计都会悔青的吧?
随着跑过去的地方越来越多,我们也见到了穿着蓝色迷彩的海军陆战队以及他们的车——孤陋寡闻的我实在是无法形容那种后面载着几颗火箭的东东究竟是什么,我们和海军陆战队的队伍擦肩而过,继续往前跑去。
装甲步兵,只是一个极其“卑贱”的兵种。
很抱歉我说这种贬低自己所在部队的话,即使是一名军人,说这些更显得我心胸狭隘,就像很多年前那句“职业病没有高低贵贱”,不知道忽悠了多少人。
私人飞机上的螺丝钉也许就可以买下一仓库的普通螺丝钉,你觉得呢?
步兵等于炮灰,其实自古以来就都是的,并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余地,就算是吹的特别厉害的特种兵侦察兵,其实也就是比较厉害的炮灰罢了,因为在这里,我看到了特种旅的旗子。
特种兵一连二连三连的旗子,就在我们往回跑的时候忽然亮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旅队内部组织的比武,反正等我们跑回营地的时候,看到的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个掉队的家伙。
“特种兵也跑步掉队啊……”
班长站在帐篷旁边,看着远处向着夕阳奔跑的几道身影。
“噗!”
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本来特种兵没有电视上厉害我是知道的,但是这个实际上的反差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好像记得去年过来当兵的时候就有个人在火车站人群招收一米八以上篮球队员的,那应该是挑的特种兵苗子吧?”
我说的话没有人回答,但应该八九不离十。
像我们警侦连就只有两个排,一个警卫排负责看大门,一个侦察连几乎汇聚了全旅的精英——他们是一个连队的。
有些时候看外表并不能看出什么来,特种兵的光环似乎很耀眼,但是如果除去了也就那样,只是那些挑出来的精英组成的连队,就非常可怕了。
一直有一个一连的传说,那就是屡屡破全旅短跑长跑记录的士官常斌,我记忆之中一直以为他叫藏()兵,他其实体能非常好,在一连的地位也很高,就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没有进入侦察排。
像这种高手其实在每个不那么堕落的连队都藏着那么一两个,跟宝似的被连长藏起来,如果不保住这些人才,连队的成绩自然而然就上不去,说句功利一点的,连长指导员的政绩怎么体现,就体现在这些训练成绩上!
结束了对特种部队的恶意揣测,吃完晚饭,所有人又回到了帐篷。
晚上除了厕所,是很少有人会出去的,一般留在帐篷里面,背诵理论。
最不想学习的人去了最不可能学习的地方,到最后还是要学习。
每次国家领导人开会,我们都必须要组织学习,然后背诵大题目,只是像我这种记忆力不行的,背起来就吃力得很了。
晚上我站第一班岗哨。
八点的时候已经到了连门口,这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各个连队门口就只剩下一颗黯淡的白炽灯照着,有几个连队白炽灯坏了,那就只能在黑暗之中站岗。
我看了看四周围,也没多少人老实的站着的,基本都是在岗桌边的椅子坐下,孤独的等待着下一班岗。
坐了一会,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最近在某些事情上面花费的时间太多了,导致自己都有些缓不过来,本身我身体就不好,再加上老是熬夜,随随便便就打瞌睡也就在所难免了。
“副旅长到了!”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整个营区就各个岗哨站了起来,像我这离的远的,看到别人忽然站起来,自然也会下意识离开岗桌。
这时候如果还贪恋那一点休息的舒适的话,到时候倒霉的可就不是这么一个小时了。
副旅长披着衣服,从一连的拐角转了过来,慢慢地走过各个连队门口,每走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岗哨就开始敬礼,在忐忑的心理之中,副旅长走到了我面前,然后停了下来。
“站住口令!”
这句话下意识开口。
“十连……岗哨。”
“到!”
人都走到面前了,难道还要和领导计较那个口令问题吗?于是我只能老实应答。
“今晚的口令是什么?”
“是黄河和宝剑。”
“嗯……”
似乎是考虑了一下子,然后副旅长忽然问我:“军区的五个安全你知道吗?”
“知道!”
“背一下呗。”
“安全是大局,安全是……”
这句话我是很熟悉的,所以毫不犹豫的就背了出来,背完了之后还大喘了口气,幸亏提问的是这个,要是问的是别的我还不一定背的出来。
只是副旅长下一句话又把我的心态直接打入谷底:“那么这五个安全的具体内容呢?”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都没有安排背,我怎么知道哇!
但是这时候肯定不能让连队背这个锅,于是我咬了咬牙:“副旅长,这个我还没有背到那里去。”
“……也就是说不会背了。”
副旅长也没多说什么,径自就离开了,留我一个人担心了半天。
我又不敢和班长一样勇敢的去承认错误——在部队里除非事情暴露,要不然犯过什么事都绝对不要承认,连长班长说过的话都是可以直接吃下去的。
抱着侥幸的心理,我装作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几天风平浪静,才确认副旅长没有去告我的黑状。
也许这种小事在领导眼里就不是什么事,回头就忘了,至于处理我这个小兵,其实只要他一句话,就是让我在地上爬,我也没办法有任何怨言。
偷偷摸摸去连部告状,那可真的是只有那些小士官和同年兵才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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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四章 雨至
毫无征兆的,整个营地都好像是一个精密的机器动了起来。
和在营区时候一样,每当接收到一个命令,就会反馈到自己身上,然后整个队伍都在一个个命令之下调动起来。
每天都是出不完的公差,收拾东西,预备物资,旅部营部连部自己班级到处乱跑,同时的,原本修整好的车场也开始了整顿,时不时的会有驾驶员班长上车检查装甲车状况。
演习究竟没有取消掉,或者说,我们赶不上“砺剑”“使命”系列的大型演习,旅队之间的红蓝对抗确实得到了上级的批准(或许是命令)。
作为一名小兵,自然只能在庞大的口口相传流言之中得到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
于是这段时间,除了岗哨,连队一般是没有什么人的。
连门口的岗哨位置白天是最不好站的,没有遮挡,内蒙毒辣辣的太阳就这么悬在头顶上,加上那随时吹过的一阵阵夹裹着砂石的风。
也可能是我这段时间使用洗面奶的缘故,脸上难以抑制的浮现出不少的痘痘,在这种环境之下一边流汗一边干,油腻的脸面总是会让人感都极大地不适。
十连隔壁便是十一连,因为有些人比较熟悉,所以我偶尔会过去串串门,今天这种状况,旅队领导也跟着走,我当然不会傻呆呆的站在这里站岗——老兵油子总是会找尽机会偷懒。
不过就算想要找点事做,我也绝对不敢脱离岗位太远,因为领导随时都会回来,说来好笑,有时候领导的到来反倒是比砸到头上的惩罚还要令人胆战心惊。
隔壁十一连站岗的是一个新兵,之前还在崔振峰他们那里见过,也稍微聊了一下天,所以耐不住寂寞的我就过去主动打了个招呼。
“嘿……班长好。”
这个新兵倒是挺有礼貌,看到我过来直接就站起来了,我笑笑让他坐下:“没事,我就是太无聊了过来聊一下天,诶,我说上次你不是说要转干吗?怎么还在这里。”
在部队,一个士兵想要往上走,第一个就是留队的“士官”,这个士官说着好听,一辈子就是个大头兵,手底下带个班级,这也是最基层的职务,如果遇上连队缺少排长副连长什么的也有可能临时顶替上去,这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代理排长”“代理副连长”。
就像一般都是士官担任的步兵班班长,九班的张利耀身为一名二年义务兵就直接担任了这个职务,不过这比代理排长还要罕见,不能拿出来当做模板。
除此之外,真正有前途的——就是高考的时候考个好军校,即使是国防生专业,毕业出来都是一个中尉。
部队里的士兵从第二年开始,每一年都有机会参加一次高考,部队里的录取分数要比地方要低不少,然而这也是上百人录取几个人的艰辛拼搏。
最让人觉得不可能的,就是提干了,需要这个班长各方面素质达到一定程度,然后一个二等功,或者两个三等功作为铺垫,才有机会提干,以前部队的干部有不少就是这样遴选出来的,只是在现在这个提倡高素质人才的情况下,想要提干,不说比登天还难,也差不多相当于在地方谋取一个公务员职位了,而且还要拼上自己全力。
剩下的,就是这个这时候条令条规都不是非常明确的转干了,地方大学(也不知道是专科还是本科)毕业,来到军队,按照所在部队不同自动获得士官等级或者第一年年末进行考核,各项体能过关,直接转为干部。之前被装库就遇上过一个硕士直接转为三期士官的。
“转干的事啊……”
新兵稍微愣了一下,笑笑:“班长,下午我就要过去考试了,本来安排是要演习结束之后,不过听说后面还有任务,就提前了。”
“真好。”
我不无羡慕,这其实也嫉妒不来,人家辛辛苦苦多读几年书,考了个好学校,自然在一些地方就比我们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高中生好得多。
“你考核,有什么项目?”
对于我的问话,新兵到是知无不言:“也没多少啦,就是平时我们的那些训练每个项目都要及格。”
“文化课不用吗?”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问错了,大学毕业的哪里还需要靠文化课证明自己?
果然新兵的回答也是和我想的一般:“不用,就是考核完了之后就要去军区学习了,估计是赶不上演习了。”
新兵的眼里并没有任何遗憾的意思,也是,如果成了干部,以后就是编制里的人了,没有意外的话,离开部队也是退休,而不是我们这些义务兵或者士官的退伍。
退休是国家还养着你,退伍自然是拿一笔钱就直接滚蛋。
二十多三十多退伍,确实国家也不是福利社,没得那些闲情逸致来管你这些青壮劳力。
几句话说完,我没没多大兴致聊下去,别人的人生已经奋斗到一个小目标了,我咧,别人尊重我叫一声班长,不尊重的话,全国上千万的士兵,其实也不缺我那么一个。
遇上这件事我也没有受到多大的打击,因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一年多以来,我见过二话不说开干的,新兵连时期慈眉善目一下连就撸袖子开干的,嘴里瞎忽悠的,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的……
这里就是一个浓缩的社会,只是这不像是社会上还有一块遮羞布,很多事情表现的可真是赤裸裸的。
中午换岗,吃了午饭我就回了宿舍这段时间这里中午天气比较好,至少要比在山上驻训时候要好一点,不过给我的感觉还是热。往帐篷顶上浇水,不用几秒就全部干了。
帐篷里有些闷热,我鞋也没脱就上了床,摆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就准备睡觉。
“十连,一个班,三个公差!”
哨声响起。
————————
公差的任务不轻松,主要是抬东西,有气势各班排的物资抬到车场,营区离车厂大概也有个一公里多,大的物件前段时间已经借着旅部的汽车处理过去了,这时候我们带过去的是一些比较小的。
到了车场放下东西,我们就根据驾驶员安排开始对装甲车辆进行全面的清洁,不要看装甲车并不大,有时候清洁一下午都洗不了多少,除了不好洗之外,水源不够也是重要原因。
好不容易吃着风吹来的泥沙把事情做好,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没有人交代带回,自然也就没有人会那么无聊要求回去——这时候回去不是直接拉出来训练就是再出一趟公差,而且这时候后者的几率要更大一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装甲车前面的谢冰清和刑飞两个人忙乎了半天回去连队拿东西了,而我已经打扫完毕无事可做,在车厢里头打开座椅,整个人半躺上去,准备补一补觉。外面的谢伟汉也就直接进来了。
来者不善。
我眼神有些闪烁的看着他。
“啊,林旭,你都没事了。”
谢伟汉直接坐在另一边上,拍了拍座位:“你们这车比我们那边的要破一些哦。”
“关你什么事。”
我憋了憋,还是没有将那个“屁”字说出去。
“不关我事啊,我就过来坐一下,你不欢迎啊?”
没等我说话,他就直接接上下一句:“你不欢迎也没办法,这边现在谢秀峰不在,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就过来坐了,你又能怎么样。”
“……不想和你说话,你这人无聊的很。”
我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贱的人,今天心情本来还好,他几句话就让我心态爆炸。
“我就说了你能怎么样?”
谢伟汉似乎是喜欢上了调戏别人——或者说欺凌弱者,为什么说在部队不能怂,这就是原因。
欺软怕硬,在部队里这种人也绝对不会少,部队是一个大熔炉是不错,若你是一块破铜烂铁,却是绝对不可能会变成一块精钢的。
感受到我心中的不愉快,谢伟汉笑得更加灿烂了:“林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
我偏过头不是很想听,谢伟汉却自顾自的说了下来:“我说这些话不是害你,我是说实在话,确实看你不顺眼好久了你知道吧?”
“我也看你不顺眼。”我说道。
谢伟汉被我说的话逗笑了:“但是连队里看你不顺眼的人更多,你班长,谢秀峰,哪一个看你顺眼?你就不知道他们在背后说你坏话?”
……我当然知道,但是说这些话,有意义吗?
只是有时候你最憎恶的人说的话确实是实在话,在部队,你不是阻了别人的路还能惹别人讨厌,那也是一种本事。
“因为你不行!”
谢伟汉似乎是抱着刺激死我(这家伙说这些话是绝对不存任何的好心的)的目的絮絮叨叨:“体能不行,干活不行,眼色没有,就连你的思想——”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也不行,你以为你有多努力,谁没有看见,不思进取,怪不得你班长那么讨厌你,连个头都不愿意为你出。”
谢伟汉说了很多,但是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我却一句话也没有听懂,只当做是他对我最恶毒的诅咒而已。
若是那时候我听懂了,今时今日也不会变成这样,终究那时候思想太不成熟了,哪怕别人拿着我最贫弱的地方讥讽嘲笑,自己都以为自己没有做错。天真的以为是全世界对不住自己。
很可笑的想法对吧,我后来来渐渐明白,不是全世界对不住自己,而是自己没有办法融入这个社会。
只有有资本的人才可以对这种所谓的“融入”说不,但是你没有任何的资本就要故作高洁,天天一副世界对不住我,那结果肯定是被别人当作傻子看待。
谢伟汉走了,我没有想太多,像送瘟神一样把他送走,然后开始收拾着东西,谢冰清和刑飞两个人回来,也没感受到任何异样,把东西都整理好的差不多,帆布盖上装甲车,就有人吹哨。
“十连,集合!”
帐篷里头东西都摆放得差不多了,准备工作其实做到这里,也已经差不多了。
“只要等待就可以了吧?”
我坐在帐篷卷帘边上,看着外头有些晦暗的天空。
“嗤啦!”
天际忽然闪过一道白的发蓝的闪电,随后轰隆隆的雷声就传了过来。
还没开始下雨,天上的风就刮得帐篷群哗啦啦的响。
“要下雨了吗?”
宿舍里几个人站了起来,帐篷顶便已迫不及待的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下雨了!赶紧出去把雨布盖好!”
帐篷里六七个人冒着外头的大雨冲出帐篷,随后有人拉住帐篷顶边上的小绳子一扯,把四边的绳子。
“快!把雨布扔过来!”
帐篷其实不矮,要在这种天气下把雨布扔到另一边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谢秀峰最后出来,手里拿着一卷塑料布,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将雨布盖上,然后一人拉一个脚,好不容易才将雨布拉好。
“背包绳!谁的背包绳拿出来!”
班长喊的有些声嘶力竭,我急匆匆的跑回帐篷拿出自己的细背包绳,一手抓住一边,一手将背包绳往另一边扔过去。
风特别大,一吹过来雨布就不住的哗啦啦卷动,几个人弄了半天,淋成落汤鸡才把它绑住。
“牛开,回去再拿两根背包绳,我的在背囊最前面!”
“是!”
牛开进去一会就拿了出来,几个人用背包绳交叉着绕过帐篷顶,将雨布用x形绑起来固定。
“好了就快点回去!”
浑身溅得都是泥点,但是在进屋之前,每个人都是老老实实的在门口的鞋垫上蹭了又蹭,这才进了屋里。
“有衣服的赶紧把衣服换掉,小心感冒!”
哆哆嗦嗦的把行李袋从床底下拖出来,找了半天我才想起来,似乎我的衣服就晾在帐篷后面的晾衣绳上。
没得换了……
谢秀峰没注意到这些东西,不过他指着吊在墙角的衣服道:“我回来的时候把我们班的衣服全部都拿回来了,谁要是没有那只能自己去找了。”
我抱着万一的想法过去,还真的让我找到了我晾在外面的那套衣服。
没有多废话,我迅速的将身上湿透的衣服换掉。淋湿的衣服没办法洗,只能继续挂回到晾衣绳上面。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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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重燃的激情
部队确实有不少不好的地方,但是其中少少的温情总是会让你铭记在心。
然而这其实都是一种自以为是的错觉。
太过沉闷甚至压抑的生活之中,有那么一束光芒,我们都会将它当做一片天空来看,在家中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且没有经历过枪林弹雨,就连真正的一起受苦都很少,所谓的战友情便渐渐淡漠了。
————————
“好,谢了啊。”
我起身也不顾及其他人,脱了衣服就换上了,湿漉漉的衣服直接就披在屋子里的晾衣绳上。
外头雨声嘀嗒,里头我们却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听雨,而是各自拿了一张抄写好的理论在那里背诵。
“xx精神,弘扬xx”
慢慢的,似乎我也沉浸入这个环境中去了。
“林旭又睡着了。”
谢冰清小声的跟谢秀峰说。
我自己的意识是半清醒的,听得到他们大概在说什么,但是同时又在模糊意识的梦中游荡。
“要不要把他叫醒?班长看见说不定要骂。”
“算了吧,让他睡一会,林哥这段时间都累坏了。”
两个人的窃窃私语渐渐离我远去。
然后我就醒了。
长时间在部队里生活,我已经学会如何在坐着的时候,甚至站着的时候睡觉,哪怕是十来分钟我都能睡得很沉,然后在差不多的时候醒过来。
这种技能其实取决于我打瞌睡点头的力度,只是最终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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